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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床上的反派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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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德,吩咐御膳房准备些清凉的糖水,再让公主过来湖心亭纳凉。”
陈友德赶紧小跑出湖心亭,通知其他的人去做这些事情了。
他一走,湖心亭中立马出现了另一个人。
“怎么了?”司源看着眼前的魏长亭,皱了皱眉。
设立这些暗中窥察的人,本不是他的意思,但是出于对自家妹妹的支持,司源照做了。一般而言,如果没有什么大事,这些紫光卫也不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通常是将他们监察到的事情记录在册,司源有空就翻一翻而已。
这些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更别说指挥使就这样大咧咧地出现了。
“禀陛下,有要事!”魏长亭跪在原地,低着头,不偏不倚,也不敢抬头去看那一身明黄色的男子。
“何事?”
“西北军谢凌云于五日前连夜赶往京城,今已到陇右县,不日即将抵达京城。”
司源一愣,脑子里老半天才想起谢凌云就是西北军统帅的儿子,那个几年前缠着自家妹妹玩耍的混小子。
但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发生了何事?西北匈奴有动静不成?”有什么事情得让一军统帅的嫡子大半夜地风雨兼程赶回京城来?
“并无,属下未能查出原因所在。”
“行了,你退下吧!”
让当今圣上满心疑惑的人,正在马背上颠簸远去,跋山涉水也在所不惜。
谢凌云满心满眼地只有一个念头——娇娇,我的娇娇!
我回来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弃我而去!
飞驰的骏马,溅起了一滩又一滩的尘土。
一骑绝尘,娇娇,没有人能拦住我!
司静思与久别不见的司源再一次见面。
她心中暗叹,这个她当初就认定会是千古一帝的男人,长成了之后当真是龙章凤姿,非同寻常。
她询问了有关于岭南军的事情,司源早已做到心中有数。这一点司静思之前也知道,见此她也不再多过问了。至于她姊姊平顺公主的婚事司源应该会在最近就会给公主挑选驸马,到时候她再插手,平顺公主不下嫁平阳侯世子,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至于平阳侯、岭南军还有世家那点儿小破事,司静思就不信司源这个人会搞不定。唯一需要担心和注意的就是,司源很可能会被人用小手段弄死,和她一个样,说白了就是大风大浪都闯过去了,结果竟然在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
于是司静思不得不又提点了一下他,“娇娇听闻岭南之地多瘴气、杂草重生、怪虫繁多岭南土著善用奇毒。岭南军多年驻扎岭南,当地的土著蛮人非但不曾被教化,反倒是越发的野蛮了,娇娇推测这岭南军恐怕与当地土著皇兄知晓,前朝尚且有姑息养奸、兵匪一窝,此一事,皇兄不得不防。”
司源笑,眉眼稀疏平常:“以娇娇你之见,当如何?”
“皇兄既然以有心腹于岭南军身居高位,不若让其多方探查岭南土著的用药与下毒之术。一则有备无患,二则也好让宫中的御医多多学习,毕竟古人有云活到老学到老。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于医术,也当得!”
“就依娇娇的意思。”
直到司静思告辞离开,司源也不曾向她提起谢凌云谢小将军突然回京的事情。这导致她大半夜的还在思考要怎么离开京城去大西北找谢猴子,起码也得要让司源躲过这一生死劫吧?
陛下龙体安康(3)()
陛下龙体安康(3)
谢凌云到底没有被冲昏了头脑;他知晓紫光卫于整个王朝无处不在;陛下应当知晓他回京的事情。
但是陛下没有做声;也没有让人来传话这种无声无息的做法让谢凌云皱眉。
他其实一点儿都不想面对现在的陛下;曾经的先帝。当年清竹园;不过是与这个男人对上一眼;谢凌云就觉得他看穿了自己一般。他谢凌云自诩聪明机敏;但是实在不敢在当今圣上面前作妖。
想想当年就知道了,他可是宁愿陪小公主跳绳儿去都不愿意留在清竹园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调转马头;驱马赶往大帅府。
不管了反正娇娇又跑不掉的,起码也得先把自己打理好。娇娇那么爱干净又爱整洁,他现在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浑身都是乱糟糟的;要是就这样去见娇娇了,铁定会引起她的不快。
“陛下;谢凌云已抵达大帅府。”
魏长亭突然出现;没头没脑地抛出了这句话。
正在吃葡萄的司静思被吓了一跳;“咕嘟”一声就把整颗葡萄给吞了下去。
“咳咳咳——”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魏长亭听到了上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抬头。
但是皇上已经开口了:“知道了;下去吧。”
他克制住了自己;忍住了那泛滥在心上的担忧,转身攀上了房梁。
“怎地这般不小心?嗯?”皇帝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责怪她什么,但是那尾音一个“嗯”就包含了万千情绪。
怎么说呢?有一种“我家妹妹长大了;心里面好像藏了一个野/男/人”一样的酸溜溜的味道;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坦然。
司静思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咕噜噜地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喉咙好受了一点儿。“皇兄,我只是被魏长亭吓了一跳而已。”
“胡说,你分明就是被‘谢凌云’这三个字给吓到了。”司源摇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着?想见你的谢猴子了?”
司静思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脸色泛红,一副要见小情郎的害羞模样。
这可看得司源只觉得心里更酸了。
他努力地压制住心头泛酸的感觉,叹息道:“娇娇想要许人家还早了些,皇兄会先为平顺公主赐婚之后,你再让那谢猴子,想想改如何过朕这一关了!”
司静思尴尬地摸鼻子。
她只想着司源活着,她就可以轻松地浪荡去。但是现在一看,司源活着,肯定会不爽抢走了自己妹妹的谢凌云啊!
司静思:怎么回事!?谢猴子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你猜1314的声音无比的荡漾。
司静思: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司静思:滚犊子!你什么毛病呀!皮这一下很开心吗?直接回答我不好嘛?
哼!皮这一下我特别地开心!你家谢猴子重生了!
司静思差点儿就露出了大惊失色的脸,还好她克制住了自己,不然她突然变脸肯定要引起司源的怀疑。
你家谢猴子本来就是个搅风搅雨的大反派,让他重生了那还得了?刚刚好你又要回来这个世界再续前缘,所以主系统赶紧地给你送了几个福利,包括让你再一次使用这幅身体好好享受吧!
“娇娇?娇娇!”
司静思回神:“嗯?”
“在想什么呢?”司源见她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更酸了。
他顿时就觉得手上的奏章有些看不下去了,将奏折放下,他走近了司静思。
“我没想什么呀!”
“胡说,你肯定在想那个谢凌云!”这语气简直不要更酸。
“陛下,谢凌云求见。”陈友德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
原本还在看奏章的司源听到了他的话之后,下一刻就扭头看司静思那眼神,非常的严肃,但是司静思竟然从他的严肃中,看到了哀怨。
她被自己这种恐怖的想法给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
可怕——太可怕了!!司源这种男人竟然会露出这种眼神!!!
“娇娇,你躲在屏风外,朕倒要看看他到底回京为何!”
迫于对方那可怕的神情,司静思果断地躲到了屏风后。
谢凌云一出现,司源觉得眼睛都要被亮瞎了。
只见对方头上戴着紫金玉冠,三千青丝皆一丝不苟地被束缚在发冠内,紫金玉冠上的佩玉是少有的清溪县血玉。
再往下看,那硬挺的剑眉之上是一抹同样镶嵌着清溪血玉的红色抹额,司源按耐住自己,再往下看,谢凌云穿着一身大红色流云宽袖袍,宽广的袖子摇摆之间荡漾出了那隐隐约约地仙鹤飞翔云纹
司源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不再看他身上佩戴了什么,直接看到了脚上谢凌云脚蹬一双红缎白底低筒小朝靴。
一个字——骚!
两个字——真骚!
三个字——太骚了!
四个字——真特么骚!
谢凌云根本不知晓皇帝脑子里在刷屏着什么东西,他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山呼“万岁”。
司源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上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让对方免礼。再不喜不怒地问:“谢小将军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京城,可是有什么要事?”
司静思正躲在屏风后面,暗戳戳地探出了小脑袋去偷窥不过很艰难,几乎看不见什么,因为那张龙椅实在是太大了,完美地遮挡住她的视线。
看不到没关系,司静思暗戳戳地想着,我还可以听呀!
我看得到啊,我告诉你!
1314不愧是个得力的小可爱,它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谢凌云今日的装扮,司静思沉默了许久,这才回答。
司静思:真特么的骚!
就是啊!骚/里/骚/气/的!啧啧啧,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勾/引你!
“回避下,西北一切如常,并无大事。”谢凌云跪地,如实禀报。
“哦?”此话一出,皇上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眼神也变得高深莫测,“那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这一下子,他犯难了。按理说他可以重生是好事,但是冲动之下直接跑回京城来简直就像是脑子被驴踢了十万下那样还好他知晓要先回大帅府换身衣裳,又写了信让人十万火急地送回大西北去。
“回陛下,臣愿如实相告,请陛下不要生气。”
司源:“”劳资现在就觉得生气!
“你说!”
“臣臣”
“磨磨唧唧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谢凌云一闭眼,干脆就破罐破摔了,大声喊道:“臣十分惦念公主殿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臣这三年来心心念念都是公主殿下!前几天夜里发噩梦了,臣心中颇为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便不顾一切地回京了。”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此处应有掌声!
司静思:啪、啪、啪啪!
司源一脸的震惊这种扯淡的理由,对方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在司源反应过来的时候,屏风后面传出了一阵笑声。
女儿家的笑声,即便是笑得开怀,也是清脆悦耳的。
再说了这声音这声音曾千百次地在他的梦中出现!
谢凌云顿时抬头,也不顾会不会冒犯圣颜了,目光炯炯地盯着那屏风看。先前没有留意,现下一看,那屏风后面果然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躲在里面。
他的眼神,十分的炽热,那种带着熊熊烈火一般的眼神,若是能化为实质,估计龙椅都被融化了!
司源眯起了眼睛,看着殿下站着的臭小子,再看他那一身可以亮瞎眼的鲜红色啊!真是碍眼呢!
“皇兄,既然谢猴子是来找我的,那我可就领着他走了哦?”司静思也不再躲藏了,直接从屏风后面跳了出来。
她的身影一出现,谢凌云就下意识地起身往前跨了一大步,口中飞快地叫到:“娇娇!!”
“!!?”司源怒目而视,臭小子!娇娇也是你能喊的!?
偏偏他家妹妹没当做是一回事,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殿上跑了下去,甚至是直接扑了过去——
谢凌云脸上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可人儿就这样飞快地跑了过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臂,准备将对方抱一个满怀。
谁知道——
“谢猴子!好久不见啊!”司静思冲到他面前,堪堪站定,下一秒就是一脚扫了过去。
“啊!”毫无防备的谢凌云连脸上的笑容都来不及收起来,就已经摔了个狗吃屎了。
陛下龙体安康(4)()
陛下龙体安康(4)
谢凌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下颚处是一块异常明显的淤青。
司源远远地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谢凌云还蛮可怜的。毕竟他家妹妹;当真不是世间随便一个男子都可以消受得住的。
但是——
一看到这小泼猴爬了起来;只是不甚在意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见司静思在自己的眼前;立马就欢天喜地了,连刚刚被扫了一脚直接扑街的事情都不再计较了。
司源:“”脑仁疼!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皇兄,那我们走啦?”
谢凌云不动声色地黏了过来;司静思也没有推开他。
皇帝看着这两个人,只觉得辣眼睛,他闭上眼挥了挥手;“去去去去。”
“那皇兄;你自个好好批奏折呀!”
司静思拉起谢凌云就跑。
司源想发火都找不着对象了。这感情好,你和小郎君去玩儿去了;你哥哥就留这儿批奏折是吧?
“谢猴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我太想念公主殿下你了。”谢凌云笑得极为真诚;那俊美的脸上都是柔情蜜意。
司静思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谢凌云重生了这货重生之前估计都快有四五十岁了吧!?竟然在这儿装嫩!
“我可不信你做了什么梦什么的;你骗谁呢?骗自己都骗不了。”
“怎么能不信呢?”谢凌云说着就不顾还在宫中的道上;人来人往,直接上前搂住了那个让他几十年如一日心心念念的人。“我当真是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魔了娇娇;我感觉自己失去你好几十年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少年特有的嗓音在他情绪低落之下更显得沙哑和低沉。
司静思伸长了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时之间,她见谢凌云这般模样,也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应该与他相认,还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他知晓不应当在这样的环境下抱着他心爱的姑娘。
但是他忍不住。
谢凌云这几日都处在神情恍惚中,昨天夜里他还发噩梦,梦到自己重生这件事才是梦境他以为自己身处的现实,没有他的娇娇,只有百年不变的皇宫,空旷、寂静、森冷他觉得自己似乎就随着这座宫殿,慢慢地死去
也许当年娇娇在他怀里断气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判了自己死刑,就已经在心里对自己执行了!后来的那些日子,他时而清醒时而魔怔活着,就好像是死了一般。
在失去娇娇的那些年月中,活着就是对他最残酷地惩罚。
他慢慢地衰弱了下去,然后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自己十七岁的时候!
“猴子?”司静思摸着他的后脑勺,却惊觉自己的脖颈一片湿润,“谢猴子你怎么了?”
他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任由自己的泪像是收不住的雨一般落下,落到她的脖颈上。
他有时候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现实中,什么时候又是在梦中。他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现在的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兴许下一秒他惊醒过来,就会发现怀里没有他的娇娇,只有空落落的冷寂。
司静思努力地想要安抚他,但是察觉这样似乎没有什么用,因为谢凌云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从刚开始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面无法解脱出来。
他大脑数值波动得很厉害这对身体不好
她听到1314的话,眼睛一眯——
“呃!”谢凌云只觉得后颈一痛,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就像是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跌落了深渊一样。
娇娇
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而下手快准狠的司静思,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自己的寝宫。
至于遍布宫中的眼线如何与司源汇报,司源又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她一时半会也来不及去想了。
谢凌云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一阵恍惚。
他连惊坐而起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恍惚地想到难道他又在做梦了吗?
“醒了就别躺着了,起来喝绿豆糖水。”
他听到了声音,猛地回头——娇娇!
不是在做梦!
“诶诶诶——谢猴子!住手谢凌云你这是不是作死啊!”被他扑过来抱了个满怀的司静思,手上的小碗根本就端不稳,谢凌云的一个熊抱,她身上撒了一整碗的绿豆糖水。
最后这场混乱,以不听劝的谢猴子被殴了一顿而告终。
“喝绿豆糖水吗?”司静思爽够了,平复了自己,之后才好心情地又问了他一遍。
谢凌云刚要开口就“嘶”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自己被揍青了的嘴角,然后才努力不怎么动嘴的哼哼唧唧道:“要”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司静思,那种紧迫感,一秒都不肯把自己的眼睛移开。
就算是在喝糖水,他那小眼神也还是放在她身上。
怎么说呢,谢凌云现在很没有安全感,生怕自己一个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了。
他什么都不想说,对于他而言,只是用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就是一种幸福。
幸福得他想落泪。
“谢猴子”司静思心里唉声叹气了许久,最终没有忍住,上前搂住了他。
“娇娇?”
“你乖啊,”她仍旧是用自己的手去摸他的后脑勺,“你乖的话我给你买两串糖葫芦。”
一听到糖葫芦,谢凌云整个人都怔住了。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的画面,最终停留在回宫的路上,他一手一串糖葫芦,与心爱的女子并肩而行,落日的余晖,格外的灿烂那时候的他,就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一样。
司静思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要让谢凌云知道,就让他当做自己也是重生了的吧!他一个人承受这那些记忆,或是欢喜或是悲痛,都只有一个人,太辛苦也太累了加上她吧!这样的话,谢猴子就会好受一些吧?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他一个人承受痛失所爱之后,还要继承对方的遗志,努力地活下去那样的痛苦,就像是心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收拢,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喘息一样,活着那么艰难,死亡却迟迟不选择自己。而这种生不如死,活着像是死了一样的痛苦,司静思最熟悉不过了,她也曾是被死亡抛下的那个人,也曾是为了对方的遗愿而坚强活下去的人
那无尽的岁月中她无数次地期盼自己可以遇上那个人的转世,就算不记得那让她珍之重之的所有,但是她的愿望那么卑微,只要是他就好了。然而那个超脱位面界限的人、或者说是神,给不了她。
那个人给不了她的,现在的她,就要给自己的谢猴子。
不但把他想要的自己给他,还要给他记得他们之间所有欢喜与悲伤的自己。
“谢猴子,别害怕,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别怕!相信我,我不会再抛下你了凌云?”
谢凌云无异于受到了雷击一般的震惊,震惊到话都说不出来。
司源作为皇帝,日日都忙得脚不沾地。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结果他的左膀右臂他的好妹妹,竟然擅自决定自己要与那谢家的谁谁谁成亲。
无异于晴天霹雳。
“你才多大?”司源头疼的摁了摁自己的额头,“平顺公主比你还年长,她都没成亲呢!”
司静思拉着谢凌云的手,谢凌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的气氛甜甜蜜蜜。
皇帝:“”头疼!
“皇兄,你可以先给我们赐婚啊!”
“门都没有,谢凌云,还不快回去大西北!你父亲可是给朕写信催你回去了。”
谢凌云的回答就是使劲地摇头。
司源这才恍惚地想起来,自从这两个人相遇,传闻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谢小将军就一直都被自己的妹妹吃得死死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这两个人,还是自己的妹妹做主!
“娇娇!”
“皇兄!你必须赐婚啊!”
“凭什么!”
“我把谢猴子看光了,我必须要对他负责的!这是你从小就教我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皇兄!赐婚吧!”
司源颤抖着手指,指着自己的妹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什么?”
“皇兄你别不相信啊,谢猴子右臀部偏左上角的地方有桃子形状的胎记!不信你扒开他的裤子看一下啊”
“你——!!!”司源顿时觉得怒急攻心,白眼一翻差点儿昏厥过去。
谢凌云:“”为曾经的先帝默默点蜡。
但是、但是!!!他是支持娇娇的!虽然他屁股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不过,娇娇到底是不是把他看光了啊?
毕竟之前他被娇娇打晕了,醒过来都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娇娇要是做了点什么,他真的很难察觉的
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得太香/艳,谢凌云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司静思一回头,就发现了这人脸红得比他自个身上穿的大红色流云宽袖袍还要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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