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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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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他手中直接将那拼凑起来三发军报的竹简尽数扔了出去,而后直接传唤章邯过来,“无论用何种方式,此言论若是出现在咸阳,提头来见寡人。”
赵跃瞧着那竹简上的字,写的正是赵政是吕不韦私生子的混账话,她垂身将那竹简挨个拾起来扔进香炉子里烧了。
等着章邯出去了,赵跃才发觉他手中攥得极紧,还未等着她靠近便直接将她拉过去放在腿上,眉目之间隐隐闪过一丝迟疑,“寡人”
赵跃捂了他的嘴,若是为了这等事便退缩,连她赵跃也瞧不起,何况她根本不在意这言论的真假,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心中之人。
她窝在赵政怀中,尽情地蹭了蹭,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话,“叛国是大秦最不能容忍的罪,按着秦法诛尽了吧,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的。”
秦国无论势力怎样分裂,在国家危难之际绝不会含糊,那成蟜死的极惨,赵政派了王翦、张唐、桓齮、王贲几个大将领十万大军连番围剿,最终支持不住自尽了。
只是其中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那始作俑者怂恿成蟜反叛的樊於期得了燕国的庇护,逃了出去。
赵政知道他煽动舆论的本事,下了命令灭了他的族人,如此一来,他再想说些什么,也只是恨透秦国的疯话而已。
赵政宫中后头的小室住着一众女官,前朝的官员是不能靠近的,正轩宫又不准后宫美人踏足,里处本就公开养着两个小公子顺顺与利利,偶尔传出几声婴儿啼哭也没什么稀奇。
白日里夭夭养在小室里,有两个小哥哥做掩护安安稳稳地在小榻上呆着,赵跃担心她饿着,便在两边多跑动几回,到了夜间才将她抱回王寝一同居住。
赵跃从小室里刚出来回到王寝的书室里做事,便瞧见扶苏乖巧地跪在书室里等着赵政忙完政务。
旁侧的将闾撅着小嘴儿委屈得不行,瞧着赵跃进来,欢欢喜喜地扑了过来唤了一声“阿母”。
赵跃叹了一口气,将他牵了回去劝着好好跪着等着自己的父王。
赵政吩咐过扶苏赵跃与他亲如兄妹,因此见了赵跃要行礼,现今都还没绕过弯来,瞧着她过来仔细地行了宫礼,“姑姑。”
赵跃扶额,那时她与赵政还未到卿卿我我的地步,她又作死将他送到别的美人那里,赵政生着她的气便一本正经地与扶苏、将闾这俩小屁孩说,这是你们“姑姑”,过来行礼。
扶苏规规矩矩地唤了,那时将闾刚会说话,见谁都喊阿母,姑姑不会说,怯生生地道了一声阿母,直接闹出了笑话,赵政却在那处心满意足地多瞧了他一眼。
好吧,将闾自小便无师自通了,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比她赵小跃幼时还厉害,一直与他父王犟嘴,被罚了也不长记性。
赵跃径直入了内室,瞧着将闾十分自豪地跟着她也要溜进去,赵跃瞧了一眼扶苏,发觉他的目中有些暗淡,而后将那臭小子毫不犹豫地踢了回去。;精彩!=
第58章 宫中小扶苏()
赵跃收拾了将闾之后;便绕过屏风径直入了书室内侧。
原以为赵政会在内室勤政;结果他侧身正靠着书室内侧的软榻之上假寐;身子旁侧的案子上干干净净的;只放了一碗清茶在那处冷着。
赵跃闹不明白他的用意,跪坐在他身侧双手仔细地揉上了他的肩部;“外头两只小的还在跪着;你这做父王的真是狠心。”
谁知这话刚落;赵跃便被他圈在了怀里;他闭着眼瞧不清情绪,“苏儿终究不是阿跃生的”
赵跃尚未品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儿,只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空,衣襟顺势便敞开来。她捂着自己险些惊呼出声的唇口;若不是知道他白日不会轻易做些过分的事;她定是不会让他的。
赵政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终于睁开了眼;而后拿下她的小手;将那饱满的唇咬住;毫不含糊地与她倾倒在榻上。若不是这具身子还有些个形状,他那处怕是要把她生吞了才甘心。
赵跃面色绯红,窝在他胸口低低地与他说,“孩子们都在外头。”
赵政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而后咬了她红红的耳朵尖;那处只要一碰便会变了颜色;“寡人摸着自己的小猪与他们何干?”
“王上不是答应过不再唤小赵为小猪了吗?”
赵跃抖了抖;生了夭夭之后,赵政那处捏着她腰间的肉肉,不顾着她的抗议口中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小猪”,而后她一个生气裹着被子便要外室跑。
“只是一时未忍住罢了。”
赵政忽然想起来她那夜躲得远远地,口中便软了,“莫要气了。”
赵跃叹了一口气,将他弄乱的衣服仔细穿起来。赵政把这个当做趣味之事,每日都要这般折腾几回,剥光了只舔一舔与蹭一蹭,莫不是真把她当做温软的小香猪抱着了吧?
这般想着,赵跃心中有些气,手底下使了些力气扎紧腰带,只听“嘶啦”一声,那腰带竟硬生生地扯断了。
赵政顿了顿,直接解了自己的腰带,里侧绣着小小的两个字“赵跃”。
赵跃那处心血来潮非要与他做些高雅之事,先是要他教她吹洞箫,而后又教她抚琴,说是与他琴瑟和鸣。最后由于学得晚了,加之她那处还要操心旁的事,从孕期到现在足足一年多也未能合上。
赵政瞧着她心灰意冷,便抽空抄了许多竹简与她。她幼时最喜爱他写的东西,更是私藏了许多他抄录的东西。名家写的字与她学习非不要,偏偏只喜爱临摹他的字,近日追着他写了她自己的名字,而后精雕细琢地临摹了足足两个月。
等着赵政某日清晨发觉自己的腰带之上的异状,才警觉她的用意。那腰带内侧细细密密地多了些针脚,绣的字迹与他自己写的已经有九分像,已经足以以假乱真了。若非他严令禁止,怕是连正经上朝的冕服腰带上也绣上了。
赵跃有给自己的宝贝们打上名字标记的习惯,赵政一直是知道的,瞧着自己的衣裳皆打上了标记,一时间难以言喻。
他闭了闭眼,而后捞起她的腰身,忽而想瞧瞧她束着自己腰带的模样,便学着她开始信口胡言,“进来之时好端端的,出去了衣襟散乱像什么话?”
赵跃缩着身子,死死地按着自己腰际的深衣,“不行不行,这腰束是男子的,何况是带着龙纹的,若是让旁人瞧见小赵用了超了规制的腰带,是重罪。”
赵政那处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捉起来绑好,而后又让她的怀中抱着些竹简,“外室虽只苏儿与将闾也不可大意,先用书简挡着龙纹,而后回了寝宫换了自己的腰带,最后将寡人的腰带再带进来。”
赵跃瞧着自己腰际玄底金纹的腰带,实在太过贵气,一时间不敢出了外室。她虽在王寝的榻上穿过他几回里头的衣裳,可现今青天白日戴了男子的腰束不说,还是王上的,无异于昭告宫人她小赵受着至极的宠幸。
扶苏与将闾面见赵政,是要得到允许进了内室拜见才行,赵政那处更不可能失了身份出来迎见他们。
“寡人累了需得歇息片刻,让他们先行回宫去吧,明日晚些时候再过来接受寡人的考核。”他敞开了衣襟斜靠着卧榻,眉目之中含着十足的风情,润泽的薄唇上下开合,只给了赵跃一个鼓励,“寡人相信阿跃是能解了这危机的。”
要么,与赵政在里处厮混一天,让外头的两个孩子白白地跪着等。
要么,按着赵政口中的法子先让孩子们回去。
赵跃努力维持自己的身姿端正,而后抱着这一团书简,仰首挺胸出了内室,传了赵政要说的话便急急地出了书室。
扶苏是个敏锐的孩子,目光只短暂落在赵跃的腰际之后,便发觉了异处,他心中虽有些惊,却果断错开了眼,垂目与赵跃说,“苏儿领命。”
将闾那处欢快地跟着赵跃回了小室,扶苏在后头欲言又止,心中想起阿母的警告他莫要多管闲事,便再也没有做声。
父王的衣裳与配饰,旁人皆是不能用的,若是无意穿错了被宫人瞧见,便是死罪。
扶苏垂着小脑袋,若是因着自己的无视害了姑姑的性命,那他也是有罪的。
他抬目瞧着面上露出愉悦的赵跃,心中下定了决心,脚下不由自主也往小室走去,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
小室之中住的皆是女官,从来不会有旁的男子过来,所以常常开着窗子也是安全的。赵跃为了让小室明亮,只关了外头镂空的窗体,里处严实的帘子并未放下来。
赵跃回了小室发觉夭夭已经醒了,她瞧着自己的阿母回来挣扎着哭了几声。赵跃闻着哭声,一边哄着一边去寻自己其它腰束。她趁着松开腰带之际,敞开了衣襟将夭夭抱起来喂养,只待着夭夭自个儿吃饱了,自行侧了脸将红豆吐出来才罢休。
扶苏隔着小室的窗子,远远的瞧见室内的剪影,面上即刻染了一丝红晕,而后闭着眼蹲在小室的窗子下头,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
赵跃将赵政的腰带收进自己的衣袖里,出了小室便瞧见太阳映照下的小影子,心中笃定又是将闾在偷瞧她喂养夭夭。
他刻意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而后一把将那窗子底下缩成一团的小毛孩子抓住,而后毫不犹豫地抱了起来搁在自己的腿上,手掌直接拍着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将小闾!”
赵跃怀中尚抱着那四岁小童温暖的小身子,搁在自己的腿上已经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只觉得手感与气质皆有许多不同。
等着她放他起身,瞧清了他的样貌,一下子便惊了。虽与将闾在眉眼处有些类似,却根本不是他。
赵跃瞧着他目中红红的,一时间有些无措,直接摸过他的小手臂,“都是姑姑不好,以为是将闾便打得重了些。”
他微微垂着首,眸光隐在暗处,与安静时的赵政格外相像。
赵跃心中对年少时的赵政尚有些阴影,瞧着他沉寂在那处,便多说了些柔软的话,“可是打痛了苏儿?”
谁知他那处宛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子推开了赵跃,而后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赵跃拧干了温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地在他的面上擦了擦,只瞧着他在那处梦魇。
“阿母,苏儿错了。”
“苏儿真的错了。”
芝屏被赵跃唤过来,她进了赵跃的小室便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还是报与王上定夺吧。”
赵跃心中犹豫,但她与赵政的事情见不得光,扶苏忽然撞破了他们的事,若是旁人还好办,这是他的长公子,现今也只得与赵政商量一下定夺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可惜苏儿这般优秀的公子,若是受了冷落一辈子都不好受。”
芝屏那处倒没觉得有何处不妥,得了赵跃许可便急着与赵政汇报,“阿姊先在这里看着长公子,芝儿先去与王上汇报。”
扶苏闭着眼,额际尽数是汗迹,喃喃的道了声,“好痛。”
赵跃捉住他在空中胡乱抓着小手,忽而发觉那手臂上袖子翻开来,里头隐隐地泛着青紫,“芝屏,快过来!”
芝屏听了她传唤,急急地转回去,只瞧见赵跃将扶苏的腰带解开来,而后将衣襟拉至腰际,小小的身板之上尽是交错的痕迹,那瘀血已经快要散开来,颜色十分难看。
赵跃心中忽而闪过一丝疼痛,径直将扶苏用小被子裹起来,抱着便往赵政的书室跑。
赵政前一刻尚在书室里瞧着书简,仔细查看这痕迹,一时之间怒不可谒,直接唤了章邯将秋俪宫的宫人尽数抓了起来。
那郑俪听闻扶苏病了,急急地赶过来,却被赵政禁止靠近扶苏,她那处的眼泪止不住,也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的儿子。
赵跃抱着已经醒过来的扶苏,挨个靠近那些宫女与宦官,柔声地问着他是哪个宫人打过他。
他缩在赵跃的怀中,垂着脑袋不肯言语,瞧见那紫菱时,忽然止不住地发颤。
郑俪瞧着这情状,直接扑向了自己旁侧的丫头,“紫菱,你是我自家中带过来的,为何要害苏儿?”
翠屏死死地挡着郑俪在那处发疯,却还是迟了,那紫菱忽而倒了下去,仔细查验之后才知是吞金自尽了。;精彩!=
第59章 收养小扶苏()
紫菱倒在地上挣扎;一直断不了气;口中难以言语;一双眼只盯着自己的少主子扶苏。
吞金是极惨的死法;金子本无毒,所以可以活一段时间;而后腹中消化不了金子生生被堵死。吞金大多为自尽;鲜少有人为了害别人往人家口中塞金子;但紫菱的性子傲;实在不像要自尽的人。
这世间的兴衰与赵跃本就没有多少的关系,她现今也是自身难保,只能护着这方寸之间的人与物。一旦她与赵政生子的事捅了出去,天下与区区小赵之间;他就算是闭着眼也定会毫不犹豫地选了天下。赵政非是常人;对权力的欲胜过情爱的欲,女子与他根本不重要。他却还是常人;夜深人静深宫着实寂寞;便需要一个让他信任又安心的人陪着。
每每想到这个;赵跃心中皆会升腾一股隐约的刺痛,她根本无法想象与他能走多远,只盼着现今这般纵着自己享受他的宠溺,日后莫要变得疯狂才好,生了夭夭之后;多多少少开始变得贪心;开始想些以往不敢想的事。
赵跃跟着他经历过许多惊险的刺杀;早已经习惯了这些骇人死状,瞧着那紫菱不大对,想也没想便急急将小扶苏捂进自己的怀里。
只是还未安稳下来,隐隐的察觉小扶苏那处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乖乖窝在了她的怀抱里,一双小手暖暖地勾住她的脖子。
扶苏是这些公子里与赵政最像的一个,越长开越像,若不是眉心之间多了三分柔和、又少了七分算计,放在一处俨然是个缩小版赵小政。
这小模样真是叫她揪心,她自己要是能生一个这样的赵政这样的小男孩子便好了,与他一样的性子,而后好好呵护着养大。好在夭夭长得也像他,若是性子与能为也像他,能够保护好自己便更好了。
赵跃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这般乖巧的孩子却太过良善了,生在宫中若是不狠一些,如何能生存得下去?受了欺负也不知道吭一声,哪怕告诉自己的阿母也好,若非她及时发现他身上的伤痕,还不知要祸害到什么时候。
赵跃治下的秦宫法度严明,按着品阶发放物资,不会因为哪处美人不受宠爱便不给饭吃,何况这宫中赵政根本没有刻意腻在哪处,他下了朝只在自己的宫室窝着,日日夜夜想着怎样摸她这头小猪。
宫中的美人大多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鲜少有亲自照看公子与公主的,王嗣们幼时哺育有乳母,长大了还有夫子和宫人带着。所以,美人们真正闲得发慌之时,总会出现一些幻觉,瞧着旁的人过得比自己“滋润”,便常常使几个绊子互相折腾一下。
扶苏是长子,若是折损了,下一个得意的会是谁?
赵跃心下忽然漏了半拍,转首瞧了一眼躲在旁侧满是警觉与委屈的将小闾,他正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怀里的扶苏,大概是怕她这个阿母被人抢了吧。
郑俪哭的极伤心,见了紫菱被侍卫,心中依旧担心扶苏,一直冲撞着侍卫的拦截,“苏儿,苏儿,你瞧一瞧阿母,阿母在这里!”
扶苏稍稍抬起头来正要回应自己阿母,却瞧见父王严厉的目光只得乖乖地窝回去。
“苏儿日后养在正轩宫里,由寡人的女史亲自照看,没有寡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包括秋俪宫的人。”
那郑俪听了这话忽而懵了,她已经位在美人,咸阳宫里只有萱夫人比她位份高,本来宫中的日子便已经难熬,现今又要夺了她的孩子,她只得跪下来与赵政求饶。
赵政最讨厌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样,心生厌烦,根本瞧也不瞧郑俪,转首只瞥了赵跃怀中的扶苏一眼,而后背对着众人便走了。
赵跃抱着扶苏的小身子,听着命令也懵了,反应了片刻,不顾身后的众人急急地追着赵政入了王寝,“王上,小赵现今已经照看四个孩子了,况且苏儿这般年幼,离了自己的阿母怎么能行?”
三四岁的孩子抱久了会有些累,赵跃跟着赵政的步伐小跑,才一会儿便呼哧呼哧地喘起来。而后索性脱了他的小鞋子,将他搁在王榻上放好,一层一层扒拉着他的小外袍。
扶苏那处听闻自己日后不在阿母身侧竟然不哭不闹,侧着小脑袋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阿父,眸子里甚至还带着几许难以言喻的崇敬。
他头一回卧上王榻,十分的拘谨,忽而发觉自己直视父王有些唐突,而且还这般失礼的躺着,便垂了脑袋低低地问了一句,“苏儿以后便能日日见着父王了吗?”
赵政天生便是那种众人关注中的人物,生而为王,所偏爱的便荣,所厌恶的便损,宫中的人无不期望着他的目光能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哪怕只是一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赵政从未抱过扶苏,头一回在近处仔细瞧清了自己的儿子,听着这话心中稍稍有了些松动,一双手本想画在他小小的眉心上,最终还是停住了。
赵跃瞧着他别扭的模样索性将他的手臂抱住,叹了一口气,而后生生地将他的手掌按着扶苏的脑门之上,“王上本就是苏儿的阿父”
那责备的话还未说尽,赵跃抬眸只瞧见他的目光已经移到旁侧去了,这说明他与扶苏根本没有多余的情分,养在身侧也只是怕他长不大夭折了。
赵跃急得不行,她虽有些没心没肺,独独对小孩子没有什么抵抗力,转眼瞧着下处的扶苏,那小模样再折腾下去怕是要哭了。她闭了闭眼,与他好好的劝着,“如今苏儿也算是我们的孩子了,便该像对待将闾那样不能有分别之心。”
他生的几个孩子皆一个赛一个的像他,扶苏又是这几个孩子里最出色的,想要狠心漠视真的很难,听着赵跃那处不介意,赵政润泽的薄唇开启,终于舍得多说一些话了,“做阿母的竟连自己孩子身上的伤痕都瞧不见,实在是失责”
赵跃扶额,“那你这父王更是失责,苏儿长到现在可有抱过一回?”
扶苏在父王面前一直都很乖巧,听着赵政要责备郑俪,急急地起身跪在榻上,“是苏儿瞒着阿母的,请父王不要责罚阿母。”
赵政自幼便是受着欺辱长大,可扶苏的性子与他完全不同,对着欺负自己的人没有过多的苛责,他皱了皱眉,心中生了几分疑惑,语气中透着冷清直接问着扶苏,“紫菱为何要打你?”
扶苏即刻垂下了眸子,不敢对上赵政犀利的目光,“紫姑姑一直都很凶,苏儿背不下来书,她就拧苏儿。这一次为了赶着父王的测试,她寻了根鞭子”
赵跃听着他说得平静,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一下子将这孩子护起来,“罢了罢了,王上莫要问了,等着苏儿好好休息一番再问也不迟。”
赵政瞧着赵跃喜爱童子,心中忽然多了个盘算,“日后你的阿母只叫赵跃,别的女子”
赵跃急急地拉住了他,若是将闾不记事也就算了,有了记忆的养不熟啊,“哪有这样做阿父的?郑美人好歹是个高位的美人,比我这女官强多了。”
“寡人不会委屈了阿跃的”赵政反握住她的手腕,余光落在扶苏那里,生生地收了那话,改了口,“等着寡人及冠,便封小赵做总管。”
“?”
赵跃拉下旁侧的被子正要掩在扶苏身上,听了这话忽而翘起头来,“可总管历来不是宦官担任么?”
她是赵政王寝正轩宫的一等女官女史,女官之中已经做到极致,而咸阳宫总官高了她两级,现任的的确已经是个年迈的老宫人了。
到了夜间,赵政诓了她穿上宦官服,而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她的耳朵,仔细地言了一句,“小赵更适合做个小太监”
而后,便将那套衣服尽数给扒了。
“来来来,将闾和苏儿睡一屋,小顺和小利睡一屋,夭夭与我睡一屋。”
那些小室有些小,十六个加起来尚不及王寝正殿一半大,现今几个人皆团在小室里。
小顺利们刚会走路,一左一右地拉着赵跃的衣摆,跟在她后头;赵政慵懒地靠着赵跃的小榻,怀中松松地环着自己的小公主,而后瞧着将闾奋力地逗着她笑扶苏瞧着这些,忽而有些失落地垂下了脑袋,他原以为父王一直便是冷心冷情的人物,如今看来也只对他一人严苛罢了。
赵跃险些被这对小屁孩给绊了一跤,“顺儿利儿,快去你们父王那处吧,我还有要紧的事待办。”
利儿特别爱撒娇,他死死地抱着赵跃的小腿,“利儿喜欢阿母,不喜欢阿父。”
赵跃吓得即刻要去捂他的嘴,可惜已经完了,顺儿也跟着闹,“阿父凶巴巴,阿母最好啦!”
赵政静静瞧着赵跃热热闹闹地忙活,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下,“正轩宫有许多宫室,腾出几间出来便可,不必全挤在小室之中。”
赵跃正忙着吩咐宫人搬扶苏的物品,听了这话忽而正经了起来,“小赵日夜在王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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