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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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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妈妈走了过来,看着三人面露不甘,“三位娘子起身,今日不用再学了。”

    陈满芝忙放开搂着六娘的手瞥了她一眼,直直的跪在地上,又朝荣华院方向拜了拜,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四娘子,夫人说今日可以了,你们起来。”柳妈妈压低着声音,恨恨的在嘴里碎了一口。

    陈满芝依旧置若罔闻,耳边响起沈氏有些微怒的声音。

    “姜夫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将四娘请过去两日了也没给我个交代,今日又直接上门的要人,莫非是觉得我们这府里的人可随意支配?”

    那姜府的仆妇吓了一跳,连连跟沈氏道了歉,她今日不过是得了吩咐被遣来请人罢了,“夫人哪里的话,我们夫人本意是想自己来,可是府里有事走不开,便叫奴婢过来一趟,这本是昨日就跟四娘子说好的,您要不信,便问四娘子看看。”

    沈氏吐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三人,又瞧见了柳妈妈尴尬的站一边,她起身走到陈满芝边上,冷眼看着那丫鬟道:“你是死了吗,还不快扶娘子起身。”

    那丫鬟诚惶诚恐的招呼着旁边的几个丫鬟将三人扶着起身。

    陈满芝蹒跚的走到那仆妇边上,笑道:“这位妈妈,昨日我跟姜夫人有约是不假,不过以后是不能去贵府了,您也瞧见了我现在这样子,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何况我身为长姐自然还要顾着两个妹妹。”

    她顿了一会,目光扫过沈氏攥紧的手,“生死由命,妈妈便回去回了姜夫人,四娘帮不了贵府了,让她再请其他人看看。”

    “这”那仆妇看着摇摇欲晃的那人,心如明镜似的了然她现在的处境,可如若自己就这样回去,那要怎么交待?

第53章 剑弩() 
沈氏咬了牙;笑了笑,“不需要了。”她转目看着姜府的仆妇,“姜夫人叫我们四娘过去可是何事?”

    姜府的仆妇心里一阵惊讶;她原以为陈夫人知道这事;却不料她竟然比自己还懵,“夫人;这奴婢也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我们夫人应该这两日就会登门;且请夫人再宽恕两天。”

    “这位妈妈;你别难为我母亲了;是四娘身子不适无法再帮忙罢了,接下来四娘还需要学些东西,确实是没时间;况且又不放心妹妹们自己学着所以这才推辞的。”

    陈满芝慢慢踱步到沈氏边上,两人皆是如沐春风的脸,宛然一副母慈子爱的画面。

    姜府的仆妇犹豫了很久,看了沈氏一副不愿意帮忙的样子;便道:“那奴婢先回去禀报夫人,让我们夫人过来跟您说一声。”

    说罢行了礼便就退下。

    沈氏眯了眼看着陈满芝,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让姜夫人开了口;我倒是小瞧了你。”

    “母亲说的哪里话,能入姜夫人的眼不过是一时的运气罢了。”陈满芝也笑着应了应,“四娘确实跟姜夫人有约,不过方才也因着母亲的原因;便已经拒绝了姜府,母亲您觉得姜夫人会不会因此便记恨着您?”

    “你去姜府,到底做什么?”沈氏仔细打量着这个从未入她眼的孩子,双眸滢澈宛如一泓清泉,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散漫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满眸的灵韵。

    “没什么大事,母亲不用担心我。”陈满芝满眸笑意,好似在劝慰为自己而担心的母亲。

    沈氏冷眸轻扫,看着陈满芝:“伯府这事,是你散出去的?”她的语气变得冰冷,无形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威慑。

    “是啊,是女儿散出去的。”陈满芝淡淡的应着,臻娘的相助她对周妈妈直言不讳,而后周妈妈去还钱的时候,给小乞丐赏了几个小钱,不过一天时间,这事便开始传开。

    “如此好事,母亲为何要藏着掖着?更何况母亲不是早叫人换了庚帖了吗,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她笑道。

    沈氏冷笑两声:“你以为有伯府的名头,你们的日子就会好过?”

    “不,女儿没这样想过,不然怎么会任由母亲刁难一声都不吭?不过走一步看一步罢了。”陈满芝轻轻晃了两下裙摆,漫不轻心轻声说道,“父亲若是知道我帮了姜府的大忙,也会欢心的。”

    陈仲海不喜医匠之人,可若这能带来利益,陈满芝猜着他会先顾后者。

    沈氏自是最了解陈仲海的,眼下他四处游于各府间,想借着人脉赌一把,看看这官位是否还能更上一层,如能得姜府推一把倒还有几分看头。

    “柳妈妈,你去将我房里的紫云膏给娘子拿来。”沈氏神色黯了下来,“去跟姜府的人说一声让她候着,四娘子马上就好。”

    “夫人,这”柳妈妈蹙着眉,心里暗暗吃惊,不过对了两句话,夫人竟然改变了主意,而且还将上好的紫云膏要给这三人使用,她实在不解。

    “快去。”沈氏冷眼扫了陈满芝,见她微微垂首轻声道了谢,柳妈妈没再质疑就跑进里,不过一会便拿着三小合紫色的膏药递给了她们三人。

    “你可得好好算着日子了,姜夫人可不像是常记恩的人,拿此事就敢威胁我。”沈氏满目的不屑,“等你的运气用完了,可不要怪这日子难过了。”

    “母亲放心,四娘定会谨记您今日的教诲。“陈满芝看着一边的六娘跟七娘,道:“还望母亲先纵容六娘跟七娘的偷懒之心,好让让四娘安心去姜府。”

    沈氏瞥了她一眼,转身进了里屋,没多久,就有个丫鬟拿了紫云膏直接丢给陈满芝,转身就走。

    “姐。”陈馥蓉扶着陈维宁一瘸一瘸的走了过来,“她为什么要给我们东西?”

    “傻瓜,自然是因为我们听话了。”陈满芝面容带笑,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回去。”

    二人点了点头,彼此搀扶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院子。

    繁华喧闹的街坊,熙攘的行人,许世清站在三间一启门的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前,盯着檐下微晃帆布上面印着大大的“赌”字。

    “小耗子,你说的就是这家?”他指着眼前问着一旁的自己的小厮。

    “没错,就是这家,昨日我都问好了,那小子经常在这家出现。”小耗子回道。

    许世清抬头看了眼匾额上头写着“逍遥坊”三个大字,还逍遥呢,满载而进落空而归,到时候看你们还逍不逍遥。

    赌坊门口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小厮,见到许世清有些犹豫,一小厮便上前拱手道:“郎君里头请,今儿我们当家的引了新的玩法,您去瞧瞧看?”

    许世清清着嗓子,把弄着手里的玉器,迈步走近了门口,另一小厮忙打起了帘栊,让二人进了赌坊。

    坊内大堂里,红梁彩绘,纱绸垂下,红灯挂满了四周,香烟袅袅,喧嚣气氛比起外面有之过而无不及,满堂的赌桌各自围聚着身影,皆是一副沉迷的面孔。

    许世清一边走一边拨开人群,仔细的找了又找,终于在靠墙的一张赌桌边看到了那人。

    那人一身银灰的袍子,半边身子挤在了人群里,他走了过去,挤着旁边的人往那人边上一站,赌桌上置着赌具,玩的是骰宝,众人兴致勃勃的叫嚷着。

    “大,大,开大”

    “小,就是小,开小”

    “大,大,大”

    “小,小”

    许世清挠了挠耳朵,后退几步,将那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哪个天杀的,扰了爷的兴致。”那人转身就是一拳,就要往他身上挥,小耗子迅速抓着他的手,止住了他的暴力。

    “好小子,反应不错,回去有赏。”许世清笑靥如花,转目看着被小耗子擒住手的那人,“郑礼祥,你欠我的钱该还了。”

    “嘿,我说谁呢,原来是你小子,等我玩了这把再跟你说哈。”那人微怔,待看清来人后,说罢转身又钻进了人堆里。

    许世清使了眼神,小耗子又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出来,拖着往门口走。

    坊内,像这种事经常发生,故而那些赌客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小耗子拖着郑礼祥,三人出了赌坊,门口的小厮,脸一阵红一阵青,原以为是客人,却不料这人进去将里头的人给拖了出来。

    三人走到街角,小耗子放了手,郑礼祥整了整被武北扯乱了的袍子,不明道:“许六郎,你这样拉着我出来做甚?”

    “你还好意思问,欠我一年的银子该还了。”许世清走近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啧啧,你说你这张脸,卖去象姑馆也不一定有人要,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要回银子?”

    “喂,你可别乱来啊。”郑礼祥拢了衣领缩着脖子往后一退,尴尬的笑了两声,“有话好好说啊,好歹我也是延恩伯府的,你总,总得顾忌点。”

    许世清逼近他,摇了摇头,“你们延恩伯府那么孩子,少一个也得好几天才知道,到时候”

    “许大爷您别这样,我马上就还马上”郑礼祥吓得一身哆嗦,坐在了地上,“您再给我两天,就两天。”

    “你还当我冤大头啊?”许世清一屁股坐在他边上,“眼下有个事我得问你,答案让我满意了这银子就当送你了。”

    郑礼祥微怔,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吓死爷了,还以为你来真的了。”他转念一想,笑脸盈盈的贴近许世清,“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我跟你抢去。”

    许世清厌恶的推开他的脸,啜了一口,恨恨道:“你要点脸,整天惦记人家家里的小娘子,小心遭了天谴。”

    郑礼祥挠了挠脸,被他说得有点发懵,这往日不都是你叫我们去调戏人家姑娘的吗,怎么今日装起正劲来了。

    “那你有什么事?”他不解的看着许世清,许世清摆了摆手,郑礼祥支着身子靠了过来,“你们家是不是跟陈府要结联亲家了?”

    “你说什么?”郑礼祥一时没听清楚。

    “你们家是不是跟陈府要结联亲家了?是不是娶的陈府四娘?”许世清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丫的竟然还装蒜。

    “什么结什么亲家?哪个陈府?”郑礼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伯府跟谁结亲关他什么事?莫非看上人家的媳妇了?

第54章 不解() 
“还好好说呢;姓郑的,你不说那就还钱。”许世清拨开他的手,却不料反被他抱得更紧。

    “我说;我说嘛”郑礼祥松开手。“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爆呢?你总得让我想想吗;是不是。”

    许世清哼了哼声,朝他翻个白眼又坐了下来。

    “你说哪个陈府啊;满京城多少陈府,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娘们;府里这种事一说一个准;我总得打听打听。”郑礼祥想了想安慰他道。

    许世清靠着街角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厮。

    “郎君;是北林坊的陈府,家主陈仲海,官居大理寺丞。”小耗子得了眼神;忙说道。

    北林坊?大理寺丞?陈仲海?这他娘的是谁啊,郑礼祥挠头思虑,“那你知不知道,说亲的是我们府里的谁?”

    “郑八郎。”小耗子又插了话;这可是他费了好大劲才得来的消息。

    郑八郎?郑礼祥微怔,他们府上的八郎不是死了吗?他余光瞥到许世清那阴暗不定的脸,默默的挪了步子;拉开了自己跟他的距离。

    “郑礼祥,你他娘的忽悠我的呢,你们伯府要跟陈府联姻了,你不会一点风声都不知道。”许世清见状立刻揪着他的领子;死死的盯着他,“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想。”

    “唉,你真是个爆脾气,不是我不说,这么说”郑礼祥挣扎两下,然后唧了下嘴,“我们府的八郎呢,死了一年有余了,你方才说的八郎,我哪知道是哪个八郎了啊。”

    “你们家八郎死了?那跟陈府说亲的是哪个八郎?”许世清倏地松开手,摸了摸鼻尖,有些疑惑。

    “我哪知道啊,死了一年多了,这咦”郑礼祥顿了一会,低着头喃喃自语,“八郎,跟那个傻子?”

    郑礼祥抬了头,眸闪精光,挑了眉目,笑盈盈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把事情跟你说了,那钱就不用我还了?”

    许世清笑盈盈的给他理了理方才被他揪乱的衣领,“那当然,爷一个说话一个准,哪像你这个龟孙子。”

    郑礼祥嫌弃的拨开了他的手,清了两下嗓子,“是这样的,我们府上的八郎呢,确实是死了有一年多了,不过我们家当家那个女人,不知道哪抽了疯,说什么要给八郎娶个媳妇,这不之前不也是一直找死人吗,刚好陈府有个刚死没几天的小傻子,结果一合拍给定下来了,谁知道,那傻子又不死了,活了过来了,你说奇不奇怪。”

    “反正呢后来这事也成了,具体过程我也不知道,我们府上的八郎就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陈府,其他的事那我就不知道了啊。”郑礼祥说着笑眯眯的又靠近他,“你可别反悔啊,这钱我可就不还了啊。”

    许世清双目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你们府上的八郎,当真死了?”

    “那是,死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我们当家那位是怎么想的,竟想出冥姻这事,你说妇道人家怎么那么多事啊。”郑礼祥暗自点了点头,面上带了些不可思议。

    许世清没有理会他的话,抬头看着小耗子,“你查清楚了可是陈府的四娘?”

    小耗子啊的惊了一声点头如捣蒜,“就,就是陈府的四娘子,那个姜府门上的婆子是这么说的。”

    “你们在干什么?”郑礼祥看着二人神神秘秘的模样,便也起了好奇心,“也带我一份呗?”

    许世清瘪着嘴瞪着他,“闪边去,有你在准没好事。”他一只手落在郑礼祥的肩上,又指着不远处的赌坊笑道:“你再进去几次,保证连亵裤都不剩了。”

    “唉,你,你能不能别老触我霉头。”郑礼祥看着他起身迈步离去,他朝着那离去的背影叫喊,“那钱我真不还了啊。”

    许世清头也不回的往后摆了摆手,赌坊在他身后渐行渐远,小耗子跟在他身后,二人盲目的穿梭在喧嚣沸腾的大街上。

    他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有些不确定郑礼祥方才说的话,郑八郎是死了,那她是不是郑礼祥口中的那个傻子?按着自己两次看见她的样子,他可以确实她肯定不是傻子,那么跟郑八郎要成亲的到底是不是她?

    难道要去陈府一趟?许世清倏地顿足,一想到他自己跟陈府的人又不相识,他不由得焉了脑袋,面上带了几分急燥。

    晌午后,原是娇阳璀璨的日空倏然敛了光芒,天色变得阴沉,乌云似一张大网悬在城头上,沉寂、烦闷似潮水一般蔓延。

    二人不觉间行至青雀街,喧嚣的街,攒动的人头,酒肆浓烈的酒味醇香千里,歌坊丝竹弦音声声侵耳。

    许世清犹然记得上次为了避开黄家小胖子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然后他第一次遇见她,那时候她穿着杏黄色的短衫,弱柳扶风的模样便在他脑子里就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恍然间,他似乎看见了那人就在不远处,他看到有个面生的丫鬟扶着她,主仆二人堂而皇之的走进了红袖绾,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二人。

    “哎,你过来。”他往后挥了挥手,小耗子忙上前靠近他边上,二人在红袖绾对面的街道顿足相望。

    “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穿杏黄色衣服的小娘子,从对面的街走进了红袖绾?”许世清晃着脑袋看着对面。

    小耗子脑门垂满了黑线,他耸了耸肩,这乌泱泱的人头,哪能看见什么小娘子?再说了红袖绾那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那些妓人,正经人家的小娘子会进去?

    莫非郎君是想去红袖绾?小耗子一个哆嗦,若是这样,今日就算郎君把他打死都不能让步!

    “郎君,哪有什么小娘子啊。”他应声,指着阴沉的天,“要不咱们回去,看着日头,马上就要下雨了。”

    “你当真没看见?”许世清神色古怪的看着他问道。

    “这么多人,哪能看到呀,再说了那红袖绾是什么地方,能有小娘子进去吗?”小耗子看着主子的神情吓一跳,“郎君,您瞧别人都往回赶了,咱们也别耗着了,要不然明日再去打听打听呗。”

    许世清看了一眼阴暗的天,幽怨的叹了一声气,望着逐渐离去的行人,眉宇蹙起一片幽暗。

    红袖绾,墨瓦白墙。

    敞厅内朱梁披彩,灯笼微晃,遍地连枝花卉朱红毡毯,丝竹管弦悠扬,四角香烟缭绕,幻真幻假的画面腐骨蚀心。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思愁。

    陈满芝坐在雅间的临窗坑上,隔着窗远望,绿荫映掩着亭台院落,幽曲游廊,小桥流水,似一副生机盎然的春|色图。

    喜鹊登梅雕花的门半敞,丝竹入耳,雕花的什锦隔子,上头满目琳琅的古玩玉器,西南角下静立着瑶琴和凤首箜篌,上头的弦线被抚得光亮。

    陈满芝面前的雕花几上,搁置着瓜果糕点,她端着茶轻啜,给姜少夫人诊过脉,回府时二人钻了空,在路过青雀街时下了马车。

    红袖绾的名声很大,但凡个路人都知道位置,所以没费多少功夫她便寻到了,初进门时龟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们,陈满芝记得他面上的诧异和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最后她只得以欺骗的方式进了门。

    她说:“我是臻娘的刚认的妹妹,不信你们尽管去问。”

    红袖绾的丫鬟已经出去许久,风雨欲来的天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风透着窗传来一丝凉意。

    “娘子,你的膝盖还好吗?”念平眼巴巴的看着她,眸中带了怜意,今早可是跪了将近一个时辰,虽说上了药,可也是会疼啊。

    “还好,我不碍事。”陈满芝看着她淡淡的笑道。

    “咱们等了这么久了,您要找的人怎么还不来,莫非是不待见咱们,要不咱们先回去?”念平看着窗外风起暗涌的天,面上有些担心,本来闺阁的女子来这种地方已经是大大的不妥,如若老爷知道,只怕要把芳庭院给掀了。

    陈满芝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搁下,抚了衣袖起身。

    “等了这么久,只怕是有事来不了了,那我们过去找她。”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平时里很难得出府一趟,现在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毕竟上次欠人家的情心里总归不舒服。

第55章 死了() 
念平心有愧疚;之前生病一直躺在床上,她竟然不知道娘子是何时跟这里的人扯上关系的。

    “放心,哪怕是隔着门说话也是好的。”陈满芝笑着出了门口。

    檐下回廊;彩账飘萧瑟;灯笼摇曳,衣香人影偶尔。

    陈满芝抓着一个下人服饰的丫鬟;就道:“你可知臻娘在何处?”

    那丫鬟顿足打量着她,面露疑惑不解道:“臻娘在忙;你是何人;怎么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陈满芝笑着接上;“我是她妹妹,今日来寻事出有因,还望这位姐姐带路。”

    丫鬟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最终还是颔首淡道,“你跟我来。”

    说罢转了身就走,两人沿着回廊跟在丫鬟身后,楼下厅内娼妓几许;偶有敬酒嘻笑,风雨欲来的天也阻不了寻欢做乐的食客。

    一阵拐弯旋角,三人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门口有两个丫鬟把守,见到来人似乎有些戒备,眼神不安的瞥了屋内。

    那丫鬟朝门口右边的人叫了一声冬灵姐姐,说道指着陈满芝;“臻娘可是在里头?她说是臻娘的妹妹,似乎有事。”

    冬灵看着陈满芝,面露恍然,“是你?”她记得,这人是上次娘子曾经帮忙解围的那人,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进来的?

    陈满芝看出这小姑娘有些面熟,笑着跟她打招呼:“是我,今日前来便是感谢上次娘子的解围之急,四娘想当面跟臻娘致谢,不知方便与否?”

    冬灵朝屋里看了一眼,转头对她道:“你稍等,我进去探探。”

    说着正要推开门,里头就有几声凄厉之声响起,那两丫鬟慌乱的推开门跑了进去,陈满芝犹豫一番迈步向里,而后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鼻尖。

    里屋,落地罩将大厅和次间隔开,月洞门上的幕帘被打起,内室见一簇翠围珠,裙袂摇曳。

    “芸娘”臻娘泪如泉涌,手紧紧攥着床上那人慢慢失去温度的手,“你再忍一会,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她俯身,双手颤抖的捧着那人她的脸,“稳婆说了,再加把劲孩子,孩子就出来了”

    她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近乎疯狂的朝床上那人嘶吼。

    床上的人锦褥覆身,她双目紧闭,翻白的脸颊隐约可见眼角流过的泪痕,可她终没有回应臻娘的歇斯底里。

    “不会的”啪的一声,臻娘慌乱的朝那人扇了一巴掌,力度不算大,顷刻,床上那人的头歪向里边,她见状,倏然瘫倒在地。

    “臻娘。”站在她旁边的婉娘蹲下,“芸娘已经没了,你不要这样,让她”她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臻娘,你别这样,让芸娘走得安心些。”人群中有人低声安慰。

    稳婆在一旁洗了手,用布巾擦拭着手,“娘子,您看开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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