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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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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回话,陈满芝有些惊讶,为了娘子的声誉?只怕是为了三娘,“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奴婢不敢。”丫鬟心情很好,如今她捏住了四娘子的把柄,三娘子那边终于可以有个交代了,“四娘子放心,这种事三娘子也一定会让奴婢守口如瓶的。”

    好大的口气,念平站在身后,恨不得一脚踹上去,再补上几脚,好报之前那些欺辱之仇。

    陈满芝就放下茶拨,起身走到丫鬟面前,“你是个好的,只是你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太惹人厌了。”

    丫鬟愣怔,看着她心底突然有些发悸。

    陈满芝看着一边的周妈妈,冷道,“周妈妈,把她给我绑起来!”

    念平早就已经心猿意马,如今再听这话,直接扑了过去,“好你个恶奴,让我今天也教训教训你。”

    周妈妈看着扑倒在地的二人,转身去衣柜处拿了绳子,三五两下将那丫鬟榜了起来。

    丫鬟被二人按压在地,就叫嚷:“娘子您私会外男难道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您做了如此龌龊的事,就不怕陈府蒙羞?”

    她神色激动,说话也开始没头没脑,“您将奴婢绑起来,莫不是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是龌龊的事三娘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陈满芝扬眉一笑,“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想要杀人灭口。”

    念平一愣,看着她挽起衣袖,这架势不会是想来真的?

    “念平,去把之前买的银针拿来。”陈满芝看着念平,“早前你不是说想跟我学医吗?那么今天有个活人在这,就从针灸开始教你。”

    周妈妈惊讶的看着念平,这丫头什么时候说要学医了?

    念平眼睛一转,就立刻转身,把之前买的针具拿来递了过去,“娘子你得好好教奴婢才行,若是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奴婢也好给自己扎扎,这样还能省着钱呢。”

    陈满芝将针具摊开放在桌子上,用手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看了看,道一声:“好针。”

    丫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动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周妈妈用力的摁了下来。

    “四娘子,您不能杀奴婢,奴婢的卖身契是活契,若是奴婢死了,你也没法交待。”

    “你不说,我倒忘了。”陈满芝将手里的银针递给念平,又从头下取下了珠花簪子,上前塞进丫鬟的胸前,“好了,你现在偷了我的簪子,这下死得也名正言顺了。”

    “四娘子,你这是污蔑”丫鬟心一急,说话也不再用敬语。

    丫鬟的声音越来越高,周妈妈心里一阵烦腻,从怀里掏出了一方长帕巾,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陈满芝看着丫鬟呜呜的叫着摇头,“你今天运气说好也不好,夫人叫人监视着这院子已久,结果她什么消息都没得到,谁知道你一来,竟然”

    她叹气,“算了,念平,咱们开始。”

    念平手捻着银针走到她边上,笑道:“娘子,奴婢准备好了,咱们要先扎哪里?”

    陈满芝沉吟,手指着丫鬟头顶的百会穴处,“扎这,这儿,若一不小心扎歪了,很容易死人的。”

    “你第一次着手要扎死一个人也容易,待她死了,我再用她的尸身好好教你脉络之学。”

    丫鬟闻言奋力起身,又被周妈妈摁住。

    “那奴婢真的下手了?”念平吸气,缓步靠近丫鬟,一边手压着她的脑袋,捻针的手朝着她的头顶轻轻一落。

    陈满芝看着丫鬟双眼凸起,背脊倏地挺直,刷的一声,晕倒在地。

    “我这还没下手呢,她怎么就晕了。”念平噗嗤一笑,“我再弄醒她。”说着,手一伸往丫鬟的人中狠狠的按了下去。

    过了几息,丫鬟睁眼,惊恐的望着眼前,念平一个伸手将她拉起,又准备下手,丫鬟嘴角呜呜的发声,直接伏地叩头。

    “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陈满芝转身坐到位置上,再问丫鬟:“你方才在这里,看见什么了?”

    周妈妈将方巾取出,丫鬟咽了下口水,跪行而上到她脚下,哭道:“四娘子,奴婢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丫鬟没想到,这个四娘子似乎豁了出去,连自己的名声也不管,而盗取府中物品,下场可想而知,如今簪子还在她怀里,她不想死!

    “是吗?”陈满芝笑了笑,“确定什么也没看到吗?”

    “是,是,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丫鬟低着头抽泣,“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那就好。”陈满芝扶着她起身,拍了她的手,安慰道:“不要哭了,那簪子送你好了。”

    她的嘴角,笑意盈盈,“当然了,你收了我的礼物,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应该回赠我一些东西?”

    丫鬟抬眸,看着她眨着眼。

    “我问你,我出事那天,大娘子跟三娘子到底说了什么?”陈满芝问。

    周妈妈微微蹙眉,出事当天,她们在园子里确实碰到了陈雁瑶,可陈悦颖是后来才到的。

    丫鬟惊愕,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陈满芝看着她神色,“你今天要是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以后我还能给你换个良民的之身,你意下如何?”

    “四娘子,您莫诓骗奴婢了。”丫鬟苦笑,前一刻还想着要自己死,现在怎么突然会这么好心,“奴婢要是说了,只想求您别告诉三娘子今日之事就好。”

    “诓骗与否,那就要看看你怎么说了。”

    丫鬟抿嘴,想了想,心一狠,便道了那天之事。

    听完丫鬟一席话,陈满芝轻晃着手中的茶蛊,陈悦颖生性刁蛮,厌恶原身已久,陈雁瑶深知这个妹妹一点就炸的秉性,也知道陈悦颖对刘二郎的情感,故而她把垂涎刘二郎的事因强塞给了原身。

    果不其然,一切和她想的一样,陈悦颖气炸了,接着原身死了。

    陈满芝有些意兴阑珊,陈雁瑶为什么要原身非死不可丫鬟并不知情,但从延恩伯府和陈府的交易来看,第二受益者便是陈雁瑶,而陈仲海之前不过一个正五品官职,相比世家功勋的延恩伯府,自然门不当户不对。

    陈满芝觉得这件事始末,应该从来都是陈雁瑶在安排,得知伯府寻求冥姻,借陈悦颖之手,经沈氏之言,换取她想要的富贵!

    她的算计,堪比陈仲海。

    陈满芝垂首,初来乍到,她本意是想平淡了了一生,可却没想到,她的“死而复生”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她从桌上取出银针,丫鬟见状,惊恐道:“四娘子,奴婢都已经全说了,您,您不能杀我。”

    陈满芝笑着起身,“你竟然相信我的话?”

    她这话什么意思?这是要反悔?丫鬟连连摇头,“不,你不可以杀我”

    “压好她。”陈满芝朝周妈妈二人说道,她转身走到妆台拿了两小白瓷瓶,她将其一打开把银针往里一扎,然后走到丫鬟面前。

第81章 到访(捉)() 
那人的近身;丫鬟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她被两人压得无法动弹,只得恶狠狠的盯着陈满芝;“你你想干什么?”

    陈满芝手指捻转;将银针取出去,细细的针尖;丫鬟依稀还能看见细小的水珠。

    “自然是要给你下毒了。”她说着,将手中的银针往丫鬟的印堂穴位一扎;“此处穴位能助你提神醒脑;好让你清醒的记得今天之事。”

    “四娘子不要;今天的事奴婢不会说出去的。”丫鬟双目盯着扎在眉间的银针哭道,“奴婢求您了。”

    念平看着丫鬟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心口大爽;娘子若是想要杀了此人,她不会阻止。

    陈满芝将银针取出,又从另外的瓷瓶里取出小药丸,手一伸掰开丫鬟的嘴;将药往里一送,“好了,给她松绑。”

    念平迅速的给丫鬟解了绳子;笑道:“这是四娘子特制的,用在你身上也一点也不冤。”

    “是啊,”陈满芝看着瘫坐在地的丫鬟,“好歹欺负了我们这些年;你总得让我痛快一回,不是吗?”

    丫鬟将手伸进嘴里,死命的扣着喉咙,想把刚才吃下去的药吐出来。

    陈满芝看着丫鬟笑道:“别瞎忙了,以后隔个七八天来我这,我自会保你命不死。”

    周妈妈看着陈满芝和念平神色,瞬间了然。

    “四娘子在吗?”

    院里有丫鬟的叫喊,四人皆怔,而后周妈妈敛了神色走了出去。

    “念平,带她下去面妆。”陈满芝回神吩咐念平,“若是这样从这里走出去,一会有人该说咱们随意欺负人了。”

    念平点了点头心中却念,现在我们就是在欺负人啊,虽然那些药只是吓唬人罢了,可是画溪刚才的模样她就是觉得解气,而后,她嘴角扬笑就拉着那丫鬟出了门。

    门外,周妈妈带着来人进来。

    跟着周妈妈进门的丫鬟朝陈满芝见礼后道:“今儿有客来访,老爷叫娘子现在过去松龄堂。”

    丫鬟眼睛转了转,方才进门时,她看见念平带出去红肿了眼的那人好像是画溪?

    有客来访?陈满芝沉思,想起了自己跟徐萧年的交易,她转瞬对丫鬟道:“如今我正在禁足呢,没办法出了这院子,你回去禀报父亲,有什么事待我解禁后再说。”

    “可”

    “没听到我的话吗?”陈满芝冷冷的睨了丫鬟一眼,“还是我说的话你们都不放在心上?”

    丫鬟怯怯的抬头,就见那人面色微怒,想到刚被带出去的人,只得缩了脖子告退,她匆匆赶到松龄堂,将陈满芝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陈仲海。

    徐萧年闻言,捻着茶盖的手一顿,他的心路花海摇曳,情不自禁的想笑,虽然极力忍住了,可嘴角的弧度只扬上而不下。

    这个女人,倒会借势而行,不过可见她好了以后,过得也不过如此,思及此处,他的心就忽然冷了下来,眉梢凛凛,冷目盯着陈仲海,“既然如此,那我们过去好了。”

    “世子爷,这怕是不妥。”陈仲海看着他神色陡然一变,“如今小女待嫁闺中,不方面单独接见外男。”

    徐萧年起身,“我倒忘了恭喜陈少卿升迁了,再加上跟伯府的亲事,这陈府可谓双囍临门啊。”

    “只不过,我徐萧年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上次四娘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自是要感谢一番。”他指着还捧在随从手里的礼笑道,上次他带着这个女人直接去了红袖绾,两人说好了原由,以免穿帮。

    听听,都开始叫四娘了,这个傻儿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如此亲密了,果然跟她母亲一样招人惦记!

    “那世子爷,您容在下去再去唤人来。”陈仲海说着还想吩咐那丫鬟再过去一趟。

    “不必了,不过说几句话罢了,还是我自己过去。”徐萧年往他跟前迈步,拉近了两人距离,“陈少卿还是紧着跟伯府的亲事,万一出个差池,伯府那边你不好交待。”

    陈仲海看着他身后两个魁梧的随从也迈步上前,三人飘然的从自己跟前走过,就好似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这个徐萧年,如此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简直欺人太甚!陈仲海狠狠拂袖,带着丫鬟小厮也跟了上去。

    “世子爷”

    陈府不大,格局也简单,早前几次夜探,早就轻车熟路,不多时,三人就到了芳庭院门口。

    徐萧年回头看着身后的陈仲海,道:“陈少卿,你且安心,不过是想跟令爱道个谢,你何必紧张。”

    “世子爷,您的谢意还是在下替四娘受过。”陈仲海想上前挡住他,却不料被他的两随从先抢了先,将自己个堵在院门外。

    “世子爷,你这是做甚?”陈仲海看着院门口被两人堵住,一肚子火,说话也不客气,“这里是陈府,不是你的宣武候府。”

    “陈少卿,莫要动怒,让她跟着进来,你总放心了。”徐萧年笑着指着陈仲海跟过来的丫鬟,“何况令爱院子里,也是有丫鬟的。”

    说着,捧着随礼的随从将东西一股脑的塞到那丫鬟怀里,而后又挡在陈仲海面前。

    “你,你竟敢私闯小女闺阁,如此侮辱她”

    “比起陈少卿强行将自己的女儿嫁入伯府来的光明磊落。”徐萧年冷冷的眼神扫了过去,而后径直进了院内,丝毫不客气。

    “岂有此理”陈仲海愤怒道,看着眼前两个随从黝黑的脸,厚实的胸膛,身躯凛凛,竟不敢叫护卫。

    “我要到陛下跟前参你们候府”他朝里面大喊。

    “那陈少卿快去写折子。”其中一个随从笑道。

    “一群莽夫!”

    徐萧年进了屋里,就见陈满芝静心坐在桌边,丫鬟婆子站在她身后,他环顾着室内,眉头一簇,这个女人,过得可真寒酸。

    “普还挺大着呢?”他开口,指着桌子示意丫鬟放下东西,“为了跟你道个谢,我得罪了你父亲。”

    “世子爷。”陈满芝起身请他入座,吩咐念平斟茶,“我这屋里清凉惯了,希望不要介意。”她说着将茶蛊推了过去。

    “无妨,边镇更清凉的日子我都过了,还介意你这点?”徐萧年接了茶,饮了一口。

    “你先下去,这屋里有念平跟周妈妈伺候就好了。”陈满芝对刚才跟进来的丫鬟说道。

    丫鬟想着还在院外的陈仲海,抬头看着二人,不敢挪脚。

    “下去。”徐萧年冷冷的扫了一眼过去。

    丫鬟吓了一跳,又想起方才男人随从拦着陈仲海的样子,丧着脸,退了出去。

    待那丫鬟出去后,徐萧年抬眼看了一眼陈满芝身后的两人,陈满芝意会,便转头对二人道:“你们两个去耳房弄点点心来。”

    念平记得上次在红袖绾跟前,这个男人曾经的威胁,她定直站立不想动身,却被周妈妈一把拉着出去。

    “上次让您帮忙查的事,可有眉目了?”陈满芝立刻问徐萧年。

    “你说的葛妈妈目前还在找,事过七年,古顺坊人流动快,应该这两天就会有眉目。”徐萧年起身,“倒是你说的这个刘家业,让我很吃惊。”

    “怎么说?”陈满芝也起身,二人双目对视。

    “他不过一个管家,家财却颇为丰厚。”徐萧年看着她,“据我所查,他七年前连一亩三分地都紧得很,如今存在钱庄的银两已达三万两白银,这家财只怕是蹊跷。”

    三万两白银,对一个管家来说,是相当大的数目,陈满芝心里明白,七年前沈氏接管了陈府,那么自然林氏的一并嫁妆田地沈氏也会让刘家业来打理,他必然是要从中捞取油水。

    “他的长子是个赌徒,据我所知,这人在外面欠了很多债,目前尚未还清。”徐萧年又道。

    “刘家业这人很谨慎,我的人跟了两天才发现了些端倪,才知道他养了外室,生了一儿一女,而且到现在竟然还没被他夫人发现。”

    “外室?”陈满芝心里诧异,这位管家她见过几面,看着模样并不像胆大之人,而且据说,他很惧内。

    徐萧年点了点头,笑道:“你让我帮忙查刘家业,是想从他这里下手,让沈氏失去臂膀?”

    陈满芝挑眉,“他的生活作风不太好,可没想到竟然养了外室,他的胆大倒让我很意外。”

    徐萧年见她不接话,便也不过问,从怀里将原先写好的东西递了过去,“这上面一张是那外室的地址,另外一张就是刘家业名下田庄和铺子的地址。”

第82章 端倪() 
陈满芝接过东西收好;跟他道了谢,思虑片刻道:“你让我查的东西我没查到,这两天我借故去了前院的书房几次;没有所谓的暗格和密室;而正院的书房跟正房相连,我暂时还没机会进去。”

    “我让念平去洗衣房看过陈仲海的常服和官服;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所以你说密函信件是否真存在?”

    “你醒来之后;那人曾经再一次来探;也是无功而返;这个以后我查查再说。”徐萧年道,跟她又说了另外一件事,“七年前;你父亲确实被人弹劾了,但是又让人给压了下来,那人就是信国公。”

    “信国公?”陈满芝诧异,信国公是当朝太后的生父;官威凛凛,陈仲海一个正六品官竟然能出动一个国公爷为他压下此事,难道七年前侮辱林氏的会是他?

    陈满芝觉得不可能;信国公年刚过六旬,就算七年前比现在硬朗,像他这样的政治家,不可能做出如此轻浮之事来。

    徐萧年也有些疑惑;“你这个父亲,可真够古怪的,政绩平平,人也不怎么样,却能跟信国公扯上了关系。”

    陈满芝垂眸,若是林氏一事是陈仲海跟信国公的交易,那么所有一切不合理的事都能说得通了,她看着男人道:“多谢你为我查的这些,密函之事我会找个机会再去正院书房探机一翻。”

    徐萧年不置可否,看着陈满芝,但觉她双眸莹澈如水,唇若樱瓣,别样的舒心,瞬时心头悸动。

    他起身靠近她,压低声音柔和道:“你手里林葛弋的脉案给我。”

    陈满芝挑眉,看着他身躯凛凛站在自己面前,两人贴近姿势有些暧昧,她微微挪了身子,问:“什么脉案?”

    “你上次不是拿了东西去找林敏夕问一些情况了吗?”

    “拿了东西找林敏夕?”陈满芝自语,犹恍然,原以为他来要说的仅仅是上次交易之事,却不料此行却还别有目的,“你说的可是我给林敏夕看的那药方?”

    “没错。”徐萧年很爽快的回答,“这东西跟林家有关。”

    陈满芝起身走到箱笼前,找出记录脉案的碎布递给了他,“这东西,你还得先拿去给我表姐过目,好好确认一下这笔迹是否出自我外祖父之手。”

    徐萧年点头,打开了碎布看了细细看着,“林敏夕说你觉得这脉案有异?何解?”

    “也不知道是不是,若说这两块碎布放在一起而论,那么就是药不对症,若是分开而论就没有什么关联了。”

    “药不对症有何影响?”徐萧年看完将碎布收好,“是否会使人致死?”

    “中风一病,本就不好医治,若是放任不管,也会命终。”陈满芝缓道,“若是药不对症,不仅拖延病家医治,更何况是药都有三分毒,结果也可想而知。”

    “你们在查林家的案子吗?”她看着他问。

    “嗯,顺便查。”徐萧年道。

    顺便查?难道也在查别的案子?陈满芝垂眸思索,就听他再道:“这记录当真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有问题的不是这记录,而是人。”陈满芝抬眸,对上了男人那幽深的眼眸,她很快转眼将视线落在别处。

    徐萧年看着她细嫩如霜的脸添了红晕,似乎带了些女儿家的羞赧,他嘴角微微翘起,轻咳一声,“怎么说?”

    “这君,你们确定了可是先帝?”她问徐萧年。

    “自然是。”徐萧年蹙眉道。

    “按记录上所描写的症状来说,这病早就被发现了,那么若是加以控制并安心养身,不会到半身不隧,舌歪斜而言语蹇涩的地步。”陈满芝坐下,“太医院人才济济,为什么先帝的病还会走到这一步,这不排除有人故意将此病拖延。”

    徐萧年起身负手在后,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说,这病要控制要是在发病之前?”

    “是,虽然患病后,治愈的机率也有可能,但是不会回到跟以前一样的情况,所以这病既然看出来了,那么就应该要提早治病。”

    徐萧年低头思虑,记录上所说的病症两年前已经就有了表症,而后太子被废,先帝发病,那么此病故意被拖延,原因可想而知。

    “我懂了。”他笑道。

    陈满芝看着他的笑,有些莫名其妙,“我听林敏夕说,我外祖父并未参与主诊,也近不了先帝的身,为何后面突然就被扣上了弑君的罪名?”

    “两年多前林葛弋被打压,但太后还时常招他请安脉,就你刚才所说,我猜着他应该是应了太皇太后的要求去给先帝请的脉。”徐萧年看着她道,“看来太皇太后应该对先帝的病起疑心,而太医院的人她又觉得不信任,所以借机让林葛弋去请脉。”

    陈满芝朝他伸了手,“把碎布给我看看。”

    徐萧年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陈满芝接过打开仔细看着。

    “两年往昔?今尔?”她嘴里轻声念叨,今尔是说那日诊脉的症状吗?这药方是否就是先帝当时所用?若是林葛弋真的给先帝请了脉,那么第一时间肯定会先探脉,若是发现一些端倪,他自会再查看药渣,是不是因为最后发现异样所以才会被灭门?

    陈满芝抬头问徐萧年,“我想知道他们对外说林葛弋弑君的理由是什么?”

    徐萧年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讥笑一声,道:“在先帝中风之前半年内,林葛弋的医术就开始遭到质疑,然后他受先帝狠狠斥责和冷落,所以他怀恨在心”

    “这么可笑的理由,你信吗?”

    “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别人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徐萧年自顾倒了茶,将一杯推到她面前,“沈代禾掌政,朝堂皆是沈氏一族的人,就算有些人心里有疑惑也不敢张嘴,这林家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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