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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芳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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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桃兮再也无瑕顾及伤感,终是想起了自己此番来至凡尘的目的,问道:“摄政王妃也与先王后颇为相似?”
樱点点头。
此时熊艰仍眼泪汪汪地望着桃兮,说道:“我明明就能感觉到,你就是我的娘亲,为何你不承认呢?”显然还未从伤情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桃兮心中呐喊着:“艰儿,不是我不认你,是我不能呀,倘若此番我做出有违天道之事,恐你遭到天谴呀!”
表面上桃兮笑着道:“如今先王后应贵庚几何?而我呢?”
熊艰终于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极为失望的神色,嘴里喃喃道:“是了,年龄的确相差悬殊。”
望着熊艰失魂落魄的神色,桃兮终是有些不忍心,支支吾吾道:“或许。。。或许我便是你的娘亲,我记性不大好,有些事情也记不太清楚了。”
显然这番话已没了说服力,熊艰有些失神,眼神呆呆地转身离开了,桃兮心中疼得犹如刀割般,不忍地望着熊艰离去的背影。
过了良久,桃兮冲着樱问道:“那摄政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桃兮对此事的确感到吃惊,如若不是同胞姐妹,世上怎能有如此相似的两张容貌,此事十分诡异,必有蹊跷,定是有人在背后谋划着什么?
听着问话的口气,樱一时竟有种错觉,眼前询问的女子就是王后,宛如当年的王后与她商议大事的口吻,竟微微愣怔了下,半晌才晃过神,恭敬地将摄政王妃如何进的宫,如何一跃成为摄政王妃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番。
桃兮心中顿时清明,这整串事件的背后绝对酝酿着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当务之急是要会会这个摄政王妃,看她扮成自己的模样,刻意地接近、诱惑摄政王,究竟意欲何为?
樱打探出摄政王妃日常的起居习惯,通常每日的巳时便由贴身侍女柳儿陪着在宫中的后花园中赏景观花,此时正是谋面的绝佳时机,桃兮与她来个不期而遇,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盗用自己的容貌,好歹自己也是天庭的天后,未免太过于放肆了。
熊艰好似真的将师傅看做了他的母亲,不仅让桃兮住进了凤仪宫,而且还让淡墨和樱来到桃兮身边侍奉。
翌日,桃兮早早起身,淡墨替桃兮梳妆整齐后,桃兮便独自一人来至宫中的后花园中。初时淡墨和樱执意要陪着桃兮,恐她初来乍到,对宫中不熟悉而迷了路,但被桃兮拒绝了。在这个楚国皇宫中生活了那么多年,角角落落里都留下了她的足迹,又怎会迷路呢?况且她尚不知摄政王妃的底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旁人知晓的好,因此她婉言谢绝了二人的好意,淡墨和樱也不好坚持。
桃兮出来的时辰提前了些,便在宫中各处转转,走着走着便来到了镜湖,镜湖的风景依旧,拱桥抱水,杨柳依依,婆娑摇曳,曲转悠回的长廊之上,雕梁画栋,一幅幅斑斓的彩画,更映衬得它绚烂无比,风采迷人。
一幅幅画面在桃兮脑海中晃过,于桃兮而言,宛如昨日,而凡间却是十几载的光阴流逝。物是人非,景还是那个景,而当年太后寿辰那一夜,于那长廊上相拥的一对男女,却早已历完了尘劫,或飞升位列仙班,或重列神籍。想到此处,桃兮蓦然想到了天宫的天帝,若是自凌霄宝殿议事完毕,发现自己私自下凡了,不知要如何震怒。
“嗨”不管了,桃兮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个烦恼甩掉,如今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楚国皇宫中波云诡谲,形势如此严峻,艰儿命在旦夕,全然将要应了司命神君运簿上所载的命数,死于非命,不得善终。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弃之不管呢?她就是毁了自己的仙身,散去一身的修为,也一定要助艰儿渡了此厄劫,保艰儿这一世长命百岁,安康顺泰。
第八章 相似神韵()
时辰差不多了,桃兮向后花园走去,信步走在后花园中,不由忆起了当年与艰儿、熊荣在此玩耍蹴鞠的情景,蹴鞠在空中恣意飞舞着,欢声笑语响彻云霄,盘旋萦回在后花园中。
桃兮脸上不禁绽出淡淡笑容,那时的光阴是如此的美好,她多么想将那些美好的时光握在手中不让它流走。
“放肆,哪里来的丫头,如此不懂规矩,见了摄政王妃居然不行礼。”一声呵斥将桃兮从沉湎于往昔的回忆中惊醒。
桃兮回神望向十米开外的来人,只见一个穿衣华丽的女子盛气凌人昂首站立着,狂妄得好似俾倪着万物,果真有着与桃兮别无二致的面孔,身边陪着一个骄横得不可一世的侍女。
桃兮冷哼一声,果真是有什么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尚隔着十米开外的距离,便要求来人躬身行礼,果真是要求的礼数颇多呀!区区一个摄政王妃,果然摆的排场够大,这威势仗义,堪比过未来的皇后了。
桃兮没有吭声,也并没有行礼,只是冷冷地打量着对方,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底细,对方也错愕地呆愣住,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显然也认出了桃兮,紫烟万万不曾料到桃兮此时会出现在楚国皇宫中,她不是应该在天宫中与天帝新婚燕尔,逍遥恣意地做她的天后吗?
难道做了神仙,仍堪不透六道轮回,凡尘间的种种,犹如昨日烟花转瞬即逝吗?转念一想,恍然明了,对了,她是心中牵挂着在凡间留下的亲生儿子,宁肯违逆天规律法,私自下凡。
如此岂不是妙哉,狐妖紫烟心中窃喜,此番一定要激得她做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天帝想保都保不住她,如此一来她必遭到天谴,魂飞魄散。届时令妖王解了背叛之恨,取回她的内胆,亦报了她的夺丹之恨,夺情之仇。
想到此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摆手对身旁的柳儿说道:“你先下去吧。”
“喏。”柳儿转身走了。
紫烟走上前两步,笑着说道:“你好好的天后不做,怎地跑到凡间来了?”
桃兮并不理睬她的发问,只是沉声问道:“你不是那个狐妖紫烟吗?怎么跑到楚国皇宫里来了?而且还做了摄政王妃。你没了内丹,此时不是应该在西岐山好生修炼吗?”
提起内丹,紫烟变了脸色,那是她的痛,她不仅心痛失了内丹损了她几千年的修为,更心痛妖王对她的狠心和冷酷。
紫烟怒道:“多亏了你还记得我,不过别得意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夺回我的内丹,我会将夺丹之恨一并还与你。”
桃兮冷冷道:“那是你咎由自取,我与你素无仇怨,我对妖王也并无情意,你却设计陷害我,险些令我魂飞魄散。再者是妖王取你内丹,你却将怨恨施加于我的身上,是何道理?”
提起妖王,紫烟赤红了脸,讥讽道:“你还以为如今的妖王依然像往日那般对你心心念念吗?做梦,你欺骗了妖王的感情,背叛了妖王对你的深情,如今的妖王恨你入骨,你终将会得到报应的,为你对感情的三心二意付出代价。而我早已又做了妖王的女人,妖王怜我的深情专一,思念起我二人往日的恩爱缠绵,特意将我幻化为人形,否则我岂不是还要在西岐山修炼个几千年,方能以如今的模样站在你面前。”说着站在原地,搔首弄姿地转了两圈,得意地昂首望着桃兮。
桃兮听了这番言语,心知妖狐心中装得满满的还是妖王,哪里有摄政王的半丝身影,启唇问道:“既然妖王情之所系于你,为何你不守在妖王身畔,却跑到凡间楚国皇宫里,费尽心机地做了摄政王妃?妖王允许吗?”
紫烟眼神闪烁了起来,支吾其词。
见了紫烟的这副神色,桃兮恍然大悟,笃定地说道:“你此番做了摄政王妃或许便是妖王指使授意的,否则以你对妖王的情深,又怎会肯离开妖王?”
说着陷入了沉思,嘴里喃喃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沉吟了片刻,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紫烟,“你们到底存了什么阴谋,一个狐妖竟跑到皇宫里祸乱宫闱?”
紫烟心中愤怒之下,险些说漏了嘴,露出了此番作为的蛛丝马迹,神色有些许的慌张,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一个妖狐跑到凡间,而你一个天宫的天后,忤逆天规律法,是不是比我的罪责更大,更应该受到严重的惩戒呀?”
桃兮冷着脸狠狠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奉劝你老实点,别做出什么伤害熊艰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暂且不取你的性命,你好自为之。”
紫烟支吾道:“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嫁给了摄政王而已,体会一下做摄政王妃的感受,享受一下凡间的荣华富贵,至尊荣耀,哪里有什么阴谋?你未免太多疑了。”
“为了勾引摄政王,竟然幻化为我的容貌,想必是妖王的主意吧?他在尘世做凡人时,身为蔡王,不思国事,日日算计于我,对我楚国王宫里的暗潮涌动,洞悉得够明了、够深入的,竟然洞察出当年熊荣藏于心底深处对我的那番小心思,难怪他会屡次灭国。”桃兮嘲讽道。
紫烟险些将妖王的谋划说漏了嘴,此时心中惊慌无比,若让桃兮洞察了先机,事先做了防范,则将来成事必困难重重。此时她也无暇顾及桃兮的冷嘲热讽,匆匆地告辞转身走了。
这番与狐妖紫烟碰面,自紫烟的言谈举止中,桃兮似乎觉察出了什么,整个事件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天大的阴谋,绝不像表面看似那么单纯,然桃兮一时间还想不明白。
思索了几日,桃兮亦未想出个所以然,索性暂且先将此事抛在了脑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今之计只得静观事态的发展,见招拆招。
摄政王听闻有人住进了凤仪宫,感到很诧异。这么多年来凤仪宫已成了熊艰凭吊他娘亲的唯一处所,除了清理打扫的宫侍,绝不允许外人进入。前一阵子,紫烟擅闯了进去,为此还挨了二十大板,虽是他带回来的人,但熊艰丝毫未给情面,惹得紫烟一阵抱怨。
而如今却让一个外人住了进去,据闻此人是个女人,终日以白色的面纱蒙面,真面目并不示人。熊艰在宫外偶遇此女子,十分欣赏崇拜她的学识,特意将她请进了宫中,拜为师傅。
摄政王对此人极为好奇,但多日来,在皇宫中并没有碰面。这日,摄政王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好奇,抬脚向凤仪宫走去,想要见识一下住进凤仪宫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走入凤仪宫大门,迎面便看见淡墨和樱站在庭院中,摄政王心下感到万分诧异,熊艰竟让淡墨和樱侍奉他的师傅。淡墨和樱在熊艰心目中的地位他最清楚,她二人乃他娘亲留下的人,他将她们视为亲人,从不曾当下人看待过。如此可见一斑,他这个师傅于他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淡墨和樱连忙走上前向摄政王躬身行礼,“摄政王万安。”
“免礼。”摄政王犹豫了下,问道:“听闻艰儿寻了个师傅,本王今日恰巧无事,便过来看看。”
淡墨转身走入内室通报,对此桃兮并不感到惊讶,几日在宫中没有遇见摄政王,心中便想着,或许有一日他会亲自登门造访,果不其然。
桃兮整理了一下衣饰,蒙上白色的面纱,走出内室。一眼便看见了晟荣,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只是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举止间散发出成熟男人的从容与坚定。
摄政王望着从室内走出的女子,莫名怦然心动了一下,熟稔的感觉,酷似的身形,虽然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到真容,但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眸澄净纯澈,是如此的熟悉。摄政王露出惊喜的目光,忍不住启唇道:“桃兮。。。。。。?”
桃兮没有应声,走至摄政王身前,躬身行礼,眯起了眼眸,笑着说道:“摄政王拨冗光临,小女子不胜荣幸。”
“你。。。。你不是桃兮?”摄政王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狐疑地问道。
桃兮回道:“不是,我只是在乡野间讲经论道时偶遇了皇上,皇上对此颇为感兴趣,特将我请入宫中,方便传授。”
摄政王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桃兮,嘴中不住地喃喃着,“我认错了人,实在是太像了,”
桃兮淡笑道:“或许摄政王将小女子认作了先王后?宫中与先王后相似的女子又何止我一个,摄政王的王妃不是也很像吗?”
摄政王有些出神,摇了摇头,说道:“她只是容貌相似,但其他全然不同。而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神韵气质风韵。。。。。。能否摘下面纱让本王一览真容呢?”
桃兮婉然谢绝,回道:“小女子脸上曾受过剑伤,毁了容,就不有碍观瞻了。”
摄政王好似未曾听到桃兮的回话,仍痴痴地望着桃兮。
第九章 皇权归还()
桃兮十分的坦然,有意问道:“当年摄政王与先王后交情一定不错,皇上时常提到您,自他幼时如何教导他做人的道理,如何做一个明君,如何将楚国治理得更加繁荣昌盛。”
“艰儿如此说了?”摄政王问道。
桃兮点点头,回道:“想必摄政王想早日将皇上培养成一个盛世明君,一位出色的帝王,好早日能减轻摄政王身上的担子吧。”
桃兮故意讲出如此一番话,一是有试探之意,探探他的真心,二是有提醒之意,提示他艰儿早已成人,该是还政还权于皇上的时候了。
摄政王并没有让桃兮失望,虽然容貌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依旧是当年那个阳光男孩,心地纯厚善良,权欲贪念并没有吞噬他的初心。
摄政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的确,日子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艰儿已长大了,是时候还政与他了。”
桃兮没曾想竟然如此不费力,原本想着若让他放弃到手的皇权,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定要多费些周折。
桃兮本想着既然已打探到摄政王的心意,便不留他多待了。但摄政王自顾自顺势弯腰坐在了庭院的椅凳上,显然一时半会儿并没有走的打算,桃兮也不好撵他,只得也陪着坐了下来,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海棠端上了一壶茶水,摄政王并不开口,慢悠悠地倒了两盅茶水,随手递给了桃兮一盅,桃兮并不客气,接过便送到嘴边,掀开面纱的一小角,小口地品了起来。摄政王并不饮手中的茶水,只是一个劲儿地望着桃兮,说道:“就连品味香茗的感觉都如此相似,想当年她计划逃离王宫,诓我带她出宫,在街巷的茶庄上,她手执一杯香茗,便是这种感觉。”
那是多久前发生的事了,他还记得如此清晰,于桃兮或许方几个年头,而于他却是十几载的光阴了。桃兮忍不住泼他冷水,“那或许只是你的错觉而已,饮个茶水又有何区别?”
摄政王不理睬桃兮的冷语,径自回忆着,“想当年我们一同带着艰儿踢蹴鞠,桃兮的身姿犹如飞燕般轻盈,那段时光真是美好。我本想着就如此默默地守在她身边,将她藏在心底,只要能日日见到她,与她嬉笑打闹在一处我便知足了,此生无憾,却没想到就连这点的愿望最终都成了奢求。”说着眼眶红润了起来。
桃兮心中有着不小的震动,想当年,熊艰的确时常来宫中寻艰儿玩耍,她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感,却没想到在他心底深处隐藏着如此深厚的情意。桃兮心中颇有番尴尬,彼时自己深陷于息王、蔡王和楚王的情感纠葛中,哪里会有心思顾及到他呢,也只能辜负他的一片深情了。
桃兮不知该说些什么劝慰他,只得嗫嚅着:“摄政王如今也很是美满,有个美艳娇妻陪在身畔,故去的人再是思念亦是枉然,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摄政王好似没有听到桃兮的规劝,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自言自语道:“当年桃兮最放不下的便是她的艰儿,认为艰儿性情柔弱,恐他将来诸事不能顺遂。这些年来我有意培养他坚韧的性格,如今的艰儿,如若桃兮能看到,不知她还满意否?”
顿了顿,接着说道:“本王心中知晓朝堂上有不少人猜忌我,认为本王皇权在握,必定不舍放弃权势归还艰儿,本王怎会如此做呢?或许连艰儿对本王也不能全然信任,随着艰儿年龄增长,本王愈发觉得艰儿与我的疏离,对我的警惕防范,在本王面前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唯恐有个差池,儿时的亲厚竟再也寻不回了,这让本王如何不寒心?艰儿是桃兮的系念,本王不会做对不住桃兮的事的。”摄政王脸上透露出伤感的情绪。
桃兮听了摄政王的这一番表白,颇有些动容。自己先前也百般猜忌过他,实在是因以当前楚国的朝局来看,艰儿虽贵为至尊皇帝,实乃只是个傀儡皇帝而已。而摄政王政权、兵权大权在握,皇权高度集中于他一人身上,朝堂上没有任何一个臣子可以制衡他,只要他愿意,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于他而言便是唾手可得之事。一切事态的发展皆在于他的一念之间,全盘由他一手掌控。如此形势,又怎能不令人生疑?
桃兮顺势问道:“既然摄政王如此想,如今皇上也已成年,完全可以亲政了,摄政王考虑何时将政权交予皇上呢?”
闻言摄政王笑道:“以你对艰儿的这份用心,若不是本王亲眼目睹先王后入殓,葬入皇陵,本王真怀疑先王后在世了。”
“小女子毕竟是皇上的师傅,自然要恪尽本分了,心中自是迫切些。”
“本王会寻个合适的时机交予政权的。艰儿身边有你守护,本王也安心了。”摄政王诚恳地说道。
此番的交谈,桃兮能感受到摄政王的真心,并无矫饰虚伪之嫌。自桃兮在司命神君处窥探了艰儿的运簿,桃兮终日陷入忐忑不安中,苦苦思索着良方,如何能化解艰儿几世的劫难,助他顺利渡劫已成为她心中的执念。如今听闻摄政王之言,桃兮终于踏实下来,遂由衷地说道:“若先王后地下有知,定会感念你的一片心意的。”
“但愿她能看到眼前的一切。。。。。。”摄政王痴痴地望着庭院中灼灼盛开的桃花,出神地说着。
摄政王既已允诺寻个合适的时机交还皇权,桃兮可没时间等待。天帝一旦发现她私自下了凡间,随时便会将她捉回天庭。她必须尽快行动,若一时半会寻不到这个合适的时机,那桃兮便创造一个出来。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便顺其自然了。
当日桃兮便来至武英宫与皇上商议,将摄政王的心意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番。桃兮说道:“此事若有臣子在朝堂上现行提出,再有其他大臣附和,便可成事。只是由谁提出较为合适呢?”
熊艰笃定地说道:“自然由国尉太傅提出最为妥当,他既是楚国国尉又是朕的太傅,且他早有此意。”
桃兮点点头,思索道:“太傅提出后,不能冷场,必然要有人附和,众大臣感到大势所趋,自然便会纷纷奉上谏言。只是附和之人必须是朝中颇有些分量的武将,方能镇得住整个局面。”
桃兮沉吟了片刻,自言自语道:“朝中最有背景的武将便是唐铮将军和柳戟将军,他二人乃为楚国武臣世家,家族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唐铮将军的胞妹曾为先王的嫔妃,后因先王后之由被废,定然心生怨恨,因而此事绝不能托付于他。而柳戟将军自总角之龄便为先王的伴读,情意自是深厚,皇上与他交情如何?”
说着抬起头望向熊艰。熊艰眸中透出惊疑的神色,诧异地望着桃兮,吃吃地说道:“未曾料到师傅竟然对母后的旧事知晓得如此详实。”
桃兮连忙搪塞道:“身为皇上的师傅,自然要将万事都考虑得周全些。”
“师傅分析的是,那唐铮将军的胞妹愿为父王的兰嫔妃,后因母后被废,并未打入冷宫,只是将她休回家中,原以为过些时日,时过境迁,她便会另觅良人,不曾想却是个极为固执之人,父王薨世后,竟然进了寺庙做了尼姑,欲青佛古灯了此残生,唐铮将军眼见着胞妹落得如此下场,心中怎能不怨?”
顿了顿,接着说道:“那柳戟将军虽家世显赫,但为人颇为低调,在朝中从不结朋党羽,做事崇尚公正,是一个刚正不阿、正直无私的臣子。”皇帝给了柳戟将军一个高度的赞誉。
“柳戟将军对先王素来忠心耿耿,这片忠心自然会惠及于皇上的身上,不如皇上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柳戟将军,看他是何心意?”桃兮正色道。
熊艰点点头,说道:“过几日便是端午节,宫中将举行外廷大宴,参与人员多有外廷大臣、官员,并携带亲属内眷,找机会或可一试。”
桃兮喜道:“此为最佳良机。”
很快就到了端午节,大宴在镜湖举办。北侧设置一排主坐席,东西两侧,按品秩分设王公及文武大臣宴席。王公人等携内眷先期按序排列于席次,而后奏乐迎皇帝入席,众人皆站立向皇帝行礼。因桃兮为皇帝的师傅,也算是颇有些身份的人,席位安排于上座。坐于此处,便将席间的一切动向尽收入眼底。
桃兮特意留意柳戟将军,当年在楚国王宫时只是与柳戟将军有过几面之缘,并无深交。先王皇权集中,将兵权从武将们手中收回时,柳戟将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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