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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子下堂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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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见了姜芙蓉，哑声道：“芙蓉回来了，去给你母亲上炷香吧！”说罢，把头侧向一边，有几分躲避这个女儿的意思。
姜芙蓉自然是感觉到了，心想，也许姜槐也已经听了那些传言，现在他正为大夫人的死伤心，也许对自己没能求得御医而有意见吧！
不过，她不在乎，这个亲爹虽然对自己不错，但比起大夫人在他心中的分量，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他不满意她，她作为子女该做的还是的做，伸手拉过姜槐亲爹的手，姜芙蓉安慰道：“父亲大人节哀，保重身体要紧。”
薛衍也安慰道：“岳父大人保重，要是岳母大人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岳父大人这么伤心。”
姜槐闻言，提起头，血丝满布的双眼微微泛红，“好女儿，为父知道，你这么些年。。。你受委屈了。。。我们都要保重，这样才对得起，你在天之灵的。。。母亲。”
姜芙蓉眉头无不可见的皱了皱，她怎么觉得姜槐亲爹这话里有话啊！
不过已经容不得她想，花姨娘已经备好香给她和薛衍。
两人接过香，走到灵堂前鞠躬行礼上香，完毕后，姜芙蓉作为嫡女也得嫁入姜怡然她们的行列，跪在灵柩旁。薛衍是皇子殿下又是女婿自然不用，管家亲自带他去了客房。
马氏见姜芙蓉过去，连忙向前为她挪了一个位置，姜芙蓉淡淡一笑表示感谢。跪在下侧的姜怡然不满的看了马氏一眼，又看向姜芙蓉，眼里闪过几分愤恨。
正忙着下跪的姜芙蓉自然是没发现，却被姜正天一丝不差的收入眼里。
接下来的几天姜府都做着法事，因为是寒冬腊月，尸体不易腐烂，所以大夫人的丧葬会连续做足七天。这期间，姜芙蓉就留在姜府，住在她原来的芙蓉阁，薛衍还是回殿下府，但每天都会来一趟姜府，与姜芙蓉说说话，吩咐甜杏喜乐好好照顾姜芙蓉，吩咐陆春一切听姜芙蓉的意思办事。而后又匆匆离去，虽然薛衍决口没提他的事，但姜芙蓉却隐隐觉得他似乎是遇到麻烦了，可她也没有问，一是她了问了薛衍不见得会告诉她，二是现在姜府这边也一团糟。
因为法事做到第四天时，姜槐亲爹因为操劳伤心过度而倒下，原本只用跪灵守灵的姜芙蓉也不得不帮着姜正天迎客待客，同时还得承担起照顾姜槐亲爹的事务。
姜芙蓉总觉得姜槐亲爹心里有事，并且还跟自己有关，因为他总是在面对她的时候神色有些异常，姜芙蓉试着想要问清缘由，姜槐亲爹就只是一味神色黯然的叹气，或是说‘姜芙蓉这些年受委屈了’什么的。
姜芙蓉猜想可能是与大夫人和原主亲娘的恩怨有关，也就不再纠结此时，她们那一辈的恩怨她不感兴趣，只要不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她就装着不知道吧！
姜芙蓉没有猜错，姜槐亲爹就是在大夫人临死前知道了当年姜芙蓉母亲难产是大夫人动的手脚，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着自己温婉贤良的原配不是意外死亡，而凶手还是他这一生另外一个重要的妻子，他心里就难过不已，又想着自己另一个女儿对原配所生的这个唯一的孩子的伤害，他就觉得亏欠姜芙蓉，所以这才导致了他伤心过度病倒在床，还不敢面对姜芙蓉的心情。
姜芙蓉只猜到了姜槐亲爹因为大夫人曾经对付过花容月亲娘而对自己有所愧疚，却不曾想姜正天也知道这些事，更没想到姜正天心底同样因为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对她产生了愧疚之情，以至于带着这份愧疚，姜正天在以后姜芙蓉与薛衍联手争夺皇位之际，豁出了性命的协助二人。
今天是法事最后一天，巳时初棺材就会出府安葬，过了今晚姜芙蓉就能回去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白天忙着跪灵哭灵，晚上还要守灵，虽然守灵是轮着来，但她还得照顾姜槐亲爹，好不容易忙到深夜，回到芙蓉阁可以休息时，前院的锣鼓声天又吵得她不能入睡。
所以几天下来，姜芙蓉的脸色也疲倦不已。
未时末，大夫人这场丧事终于落幕，棺材已经下葬，姜正天与姜易朝在下葬地方守着工人门挖埋填土，府里还有一些与姜府交情比较深的亲友，马氏在招待她们，大夫人娘家的亲戚们围在侧苑安慰着姜怡然，钟姨娘和花姨娘都在后院姜槐亲爹病床前守着。只有姜芙蓉和姜妙珠在前厅安排着一些后续琐事。
短短几天，姜芙蓉见识了姜妙珠处理这事家事的本领，远不像她性格那样懦弱无为，反而在某些方面，她很有理家的天赋，比起姜怡然那个只会哭泣的天之骄女，其实姜妙珠这个庶女心思更加沉稳。看来以前是小瞧它了，可以说如果不是她身份的限制，如果不是怡然的打压，姜妙珠的能力和气度绝对比姜怡然更加适合嫡女这个词。
人情世故上的周到，有时候连姜芙蓉都不得不佩服。如此，姜芙蓉也乐得在一旁看姜妙珠发挥，也许大夫人的离世，就是姜妙珠的重生。
姜妙珠把事情交代给管家后，就让姜芙蓉回芙蓉阁歇息，姜芙蓉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客气，正准备回芙蓉阁时，几位夫人小姐拥着姜怡然从侧苑过来，她们正是大夫人的娘家人，姜怡然的舅母表姐些。
她们见着姜芙蓉便上前给姜芙蓉行礼，姜芙蓉笑笑让她们不用多礼。
“几位舅母是要回去了吗？”
“是的九皇妃，虽然妹妹已经下葬，但姜府的事务还很多，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夫人的姐姐大舅母客气道。
“大舅母客气了，这几天多亏了几位舅母的费心，我在这里代替父亲大人跟几位舅母道谢了，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几位舅母包涵。”
这些客气的话，这七天她已经说得够多了，现在说来很是顺口，一点也不觉生疏。
69、大夫人离世，风波再起（三）
但有些人却不这么想，只听姜怡然冷哼一声：“哼！要道谢也轮不到你道谢，你算什么东西。”
现在的厅里很安静，姜怡然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足够整个厅里的人听见，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姜芙蓉嘴角抽了抽，努力让自己笑出来：“二妹妹这两天也伤心劳累了，还得谢谢几位表姐表妹，这两天有你们陪伴二妹妹，安慰二妹妹，我们也很感谢。”
“猫哭耗子假慈悲，恶心！”姜怡然又说道。
姜芙蓉脸色渐冷，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被别人骂不是东西，更是第一次被人说恶心。
她看着姜怡然，想着是直接上去给她两耳光，还是忍下一切，别跟她计较。
姜怡然见姜芙蓉并不冒火失态，还一脸冷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更加生气，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凭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没能激怒她？
今天她就要识破她的伪装，让大家都看看，她那副恶心的嘴脸。
她冲上前，对着姜芙蓉怒吼道：“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你以为你不说话，别人就不知你心里是多么阴暗吗？。”
姜芙蓉无语，这到底是谁心里阴暗啊！
“二妹妹这是被母亲大人的去世刺激疯了吗？口出狂言，逮谁就咬。”
“你说什么？我疯了，我口出狂言，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还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不如你说出来，让大家来评评理，看我到底错在哪里？”
“好，说就说，我…”
“二妹妹，你干什么？”马氏的声音在厅外响起，姜芙蓉望去，只见马氏冷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客人，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姜芙蓉不由得暗暗骂道：md，被人当稀奇看了。
马氏几步走进来，拉着姜怡然后退几步，然后对着姜芙蓉笑道：“大妹妹别往心里去，母亲大人刚去，二妹妹心里难受，所以才这么无礼。”
姜怡然却不接受马氏的好意，一把推开马氏，“不用你装好人，现在她成了九皇妃，你们一个个都巴结着她，连最疼我的大哥也帮着她。”
“二妹妹。”马氏蹙眉喊道。
姜怡然不理会她，上前几步看着姜芙蓉责问道：“你说，你到底在父亲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让父亲这两天也不理我，你说，你说啊！”
“首先我必须得说清楚一点，父亲面前，我什么都没说，至于父亲为什么不理你，我想，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什么让父亲不想理你的事？”
“姜芙蓉，你别巧言厉色误导别人，我做了什么？呵，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行的端做得正，我做的事大家都知道。不就是母亲去世前四天，我去了你的九殿下府质问你这个做女儿的为什么这么不孝，这边母亲病重，那边你却买戏子、开宴会。”
说道这里，姜怡然伸手指着姜芙蓉的鼻子，“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当时在各位公主各位皇妃娘娘面前，你不啃声，唆使柔嘉公主为你出头。这几天又趁着父亲生病，跟父亲告状，说我坏话，现在还装无辜，父亲一生光明正气，却生出你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女儿，我都替父亲大人可惜，你根本没资格做姜家的女儿。”
甜杏和喜乐这时也赶了过来，之前她们在后厨给姜槐亲爹熬药，听说姜怡然在前院为难姜芙蓉，便匆匆赶来过来。进门时正好听到姜怡然的这番话，两人气的不轻，这个姜怡然以为她是谁，居然敢这么骂皇妃娘娘？
她们冲向前，想要为姜芙蓉出头，姜芙蓉伸手拦住，对她们摇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有没有资格做姜家的女儿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诚如你刚才所说，父亲大人一生光明正气，临老却让外人看了一场自家女儿掐架的笑话，我也替父亲大人可惜。你要是觉得败坏父亲的脸面还不够，那么请你自便，恕我不奉陪了。”
姜芙蓉说完，绕过姜怡然向外走去，姜怡然已经疯了，她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计较。
“姜芙蓉，你站住，你今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姜怡然说着便上来抓姜芙蓉的手臂。
甜杏喜乐连忙护着姜芙蓉，姜妙珠也连忙上前拦住姜怡然劝道：“二姐，你先别激动，大姐说得有道理，有什么事，咱们几个姐妹私下说便是，何必在这里闹。”
“闹？”姜怡然瞪大眼珠，“你说我是在闹？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话落，一把推开姜妙珠。姜妙珠不防备，整个人被她推到在地，马氏和几位客人连忙上前把姜妙珠扶起来。
姜怡然的几位舅妈也赶紧打圆场：“怡然，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动起手来了，就算九皇妃不是你母亲亲生的，但也是你姐姐啊。”
“是啊，怡然，你以前最是明理懂事，现在你母亲突然离去，你的伤心我们都理解，快给你姐姐妹妹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了，她们不会怪你的。”
舅妈的女儿些也劝道：“表妹，你就别伤心了，姨妈要是还在，也不愿看到你伤心难过的。”
“是啊，表姐，你别生气了。”
姜芙蓉见此，心里不由得冷笑，大夫人娘家这些亲戚真是极品，难怪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她们这是绕着弯帮姜怡然挤兑她呢！
姜芙蓉面无表情的看着姜怡然道：“姜怡然，你到底发什么疯。”
姜怡然双眼泛红，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我发疯？姜芙蓉，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你这么急着走是为什么，是心虚吗，我母亲只是感染的风寒，最后却一命呜呼，要不是你在背后诅咒，我母亲怎么会死。”
哈，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从你懂事开始，你心里就一直怨恨我母亲抢了你那短命娘的正妻之位，这些年，你一个人住在芙蓉阁，我母亲像伺候祖宗似得伺候你，深怕落下个刻薄原配留下的孩子的罪名，但是你呢？你动不动就发脾气，不顺心就找我和我母亲的麻烦。这么些年，无论父亲对你是好是坏，你从不上心，你也从不叫父亲为‘父亲’，更没喊过母亲一声‘母亲’。”
“但是自从你嫁给九殿下后，你就开始讨好父亲，对母亲态度也好转不少，当时母亲还以为你是懂事转了性子，却不知道，你早已计划好了一切，你要报复母亲，你要报复我，你要让我一无所有，对不对。”
“你现在目的达到了，母亲死了，父亲也不理我了，连大哥，大嫂，二弟，姜妙珠都开始站在你那边，帮着你说话，不认我。”
一番话说完，姜怡然已经哭得泪眼摩挲，她一边哭，一边缓缓蹲下，双手抱住脑袋，口里反复喊着：“母亲，母亲，你怎么就走了，留下女儿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声音凄惨，身影落寞。
众人见此，莫不对她感怀同情与怜悯，纷纷红了眼眶，马氏也顾不上谴责她的无礼失态，走上前，保住她的身子，哭着安慰道：“二妹妹，快别伤心了，我们怎么会不认你呢，你不是说了么，你大哥是最心疼你的。”
这时姜易朝也正好回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进门只听见姜怡然最后几句话，这时见大嫂和二姐包头痛苦在一起，心里也对姜芙蓉愤恨起来，走上前挡在姜怡然面前，对着姜芙蓉责骂道：“你走，你这个坏女人，你走，你给我滚出姜府。”说罢，也转身保住姜怡然哭了起来。
姜易朝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大夫人娘家的私塾读书，与姜芙蓉很陌生，这个时候自然是帮着亲姐姜怡然的。
姜芙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目瞪口呆，姜怡然好手段啊，这番深情哭诉，差点连她都给误导了。若不是在马氏抱着姜怡然安慰时，姜怡然偷眼看了她一眼，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大罪人呢！可惜姜怡然那一眼里的得逞与喜悦太过明显，一秒钟破功了。
姜芙蓉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其他人看见没有，不然姜怡然这番行径可是白演了。
抬头环视一圈，最后视线与姜妙珠碰撞在一起。
只见姜妙珠对着姜芙蓉微微一笑，然后冷眼瞟了姜怡然一眼，嘴角露出几分讽意，摇着脑袋，叹了一口气，轻淡的叹息声似乎再说：“大姐你别奇怪了，这个装可怜博同情的招数一向是二姐的风格。”
姜芙蓉眉头高挑，玩味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这样无聊的戏码，她实在不想再看了。
甜杏也劝道：“娘娘我们不理这个疯子，我们走。”
埋头哭泣着的姜怡然其实一直注意着姜芙蓉的动态，这时见姜芙蓉要走，她怎可放过，猛的抬头，她大声道：“姜芙蓉，你以为你走了，你的恶行就没人知道了么！你别妄想了，你…”
70、今日的耻辱，我薛衍记住了
“我从未妄想过什么？”姜芙蓉猛然转回身，看着姜怡然道：“倒是你，你在妄想什么？”姜芙蓉意味深长的看着姜怡然。她猜想，姜怡然绝对不是因为大夫人的死伤心过度，当日闯殿下府，今日装可怜、博同情、为难自己，所有的一切一切，她敢肯定，她是在什么地方惹到姜怡然，才使得姜怡然一次又一次的找她茬，毁她名声。
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所有就只有模棱两可试探她。
果然，姜怡然闻言，眼神不自然的眨了眨，略微回避的撤开视线，“我有什么可妄想的，你别血口喷人了。’语气也低了几分。
”是么？“看来自己猜得不错，姜芙蓉暗道。
”好了，姜芙蓉，你别转移话题，你还是承认吧，你诅咒我母亲，又去父亲那里告我状，你想父亲讨厌我，只认你这么一个女儿，对不对。“心虚了那么一下下，姜怡然又理直气壮的攻击姜怡然。
世人都同情弱者，众人已经被姜怡然的柔弱可怜所打动，开始对姜芙蓉指指点点。
”是真的吗？她真的诅咒自己的嫡母？“
”天啊，居然告状，这么没品的事也做得出。“
”姜大人就相信她了吗？真应该让姜大人来听听，好看请她的嘴脸。“
”这姐姐心肠也太坏了，这么欺负妹妹。“
姜芙蓉再次感觉到了舆论的压力，想必这就是姜怡然想要达到的目的吧！
正当姜芙蓉想要出言反攻姜怡然时，管家跑进厅里禀报：”花长君少爷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花长君满身风尘的跑进来，他走进厅里，直接对着姜芙蓉躬身道：”请皇妃娘娘赎罪，长君来晚一步了。“
呃~姜芙蓉头上黑线三根：哥们，你这是要干什么，英雄救美，为我强出头？可你这身份不允许啊，亲！
姜芙蓉猜对了，花长君就是来救美出头的，只不过，他用的方法与姜芙蓉想的不一样罢了。
花长君不等姜芙蓉答话，继续说道：”长君有负皇妃娘娘的重托，没能请来蔡神医，虽然请到了蔡神医的徒弟，却又没能即时赶回来。“
众人听到这里，都有些奇怪，马氏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花家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蔡神医，什么徒弟？谁托你去请的。“
”皇妃娘娘啊！“花长君理所当然的答道，”半个月前，我去花满楼听戏，皇妃娘娘正好路过，我邀请她一起听戏，她知道我第二天会启程去江城办事，便嘱托我替她拜访蔡神医，请蔡神医到上京走一趟，替姜夫人治病。“
旁边一人说道：”好像是，九皇妃买潘老板回去那天，花长君好像是在花满楼，我还记得，最后还是花长君帮九皇妃说服了徐家公子。“
”另一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日在场啊！目睹了全过程。”
哦，原来是这样，众人心里已经有了些谱了。
花长君见此，又道：“可是我到江城的前一天，蔡神医就去了北方探望一位老友去了，后来我听说蔡神医有一位徒弟，多方打听才找到他，求得他来为大夫人诊治。”语气透着丝丝没能请到蔡神医的惋惜。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跟在花长君身后的还有另外一位青年，青年抱拳道：“寻很抱歉，虽然我们一路急赶，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进城，我们才知晓大夫人已经故去。”
“是人称一针灵的蔡建蔡神医吗？”姜易朝惊呼道，他一早就听说过蔡神医的大名，只是蔡神医名气大，脾气也大，不是谁都能请得动。
青年答道：“他正是寻的师傅。”
姜易朝惊讶：“那你自称‘寻’，难道你就是人称不治寻常病症的蔡寻神医？”
比起蔡神医来说，蔡寻神医名气也大，虽然脾气比他师父好，但诊金却比他师父高好几十倍呢。
“寻医术远不及师傅，不敢称妄称神医，大家这么称呼，也不过是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
姜怡然在花长君出现时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她原本是想在花长君从江城回来之前，把姜芙蓉的名声败了，但是现在花长君提前回来了不说，还带了一个神医回来帮姜芙蓉，她心里的酸楚就别提多难受了。
她一直爱慕着花长君，以前不喜欢姜芙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花长君对姜芙蓉太好，她心里嫉妒所以就常常与姜芙蓉作对。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花长君对姜芙蓉不单单是好，前不久她无意得知，原来花长君的母亲曾经跟姜芙蓉提过亲，最让她气愤的是，姜芙蓉成亲前一天，花长君还准备与姜芙蓉一起私奔。
而最后没有私奔的原因，姜怡然又归结到是姜芙蓉贪图荣华富贵，选择了九殿下，背弃了花长君。
好吧，要是姜芙蓉知道姜怡然心中所想，定会大声咆哮：她从未喜欢过花长君啊，也从未想过要和花长君私奔啊，更谈不上背弃花长君啊啊啊！
众人脸露疑惑，对姜怡然之前说的开始怀疑，姜怡然见此，心中就慌了。她做了这么多，就是要姜芙蓉从此在上京城抬不起，花长君开始厌恶她。
为了不功亏一篑，姜芙蓉不死心的又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之前你怎么不说请了神医，现在我母亲都已经去世你，神医才来，到底是不是你请的还不知道呢！”
说完又殷切的看着花长君：“长君表哥，你是不是记错了，这神医其实不是姜芙蓉请的，是你请来的，对吧！”她心底还隐隐期望，期望花长君能明白她的情谊，站在她这一边。
花长君嘴角微张，他一直不善于说谎，神医当然不是姜芙蓉拜托的，但他的目的是帮姜芙蓉开脱啊！
甜杏见此，连忙说道：“二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神医都已经站在大家面前了，你还指责我们皇妃。之前我们皇妃不说，就是担心给了大家希望，最后神医有没请来，或者是向现在这种情况，那岂不是又让你们失望了，所有才决口没提神医这事的。”
花长君见甜杏这么说，也跟着说道：“神医的确是皇妃娘娘拜托我去请的。”
姜怡然闻言，神色如遭雷击，她心里一下子就空洞了，其他人不帮她没什么，但花长君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不由暗暗苦笑：花表哥始终是站在姜芙蓉那边的。
众人哗然，这才明白，原来姜芙蓉不是无情不孝，更不曾诅咒过大夫人，原来人家早已在回家探病后就已经派了人去找神医为大夫人看病了，那些什么打小报告的事情也不攻自破了。
看姜怡然现在这副模样，再回想一下这几天的情形，大家的心顿时偏向了姜芙蓉，人家做姐姐整日为了嫡母的事忙进忙出，你这做妹妹的亲生女儿除了哭泣之外，还找姐姐的麻烦，真是不应该。
还是人家姜芙蓉说得对啊，姜怡然完全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姜大人不想理会她这个女儿了。
姜芙蓉看着气焰瞬间跌下，神情如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姜怡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脑细胞迅速反应，然后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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