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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子下堂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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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亲爹的训斥和责罚。
大夫人的意思是直接把姜芙蓉发配去乡下别院思过,以免再做出什么有辱门风之事。
姜槐亲爹不同意,说乡下日子太过清苦,不适合女儿生活,
责罚结果:罚甜杏一月薪水,花姨娘祠堂跪一晚,姜芙蓉抄写《女戒》一百遍。
姜芙蓉当然不服气,罚薪水、抄《女戒》还好说,让花姨娘跪一晚,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与姜槐亲爹讨价还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又是保证,又是求情,最后终于改为罚甜杏一月薪水,花姨娘和她各禁足一月而告终。
其实,比起禁足来说,她更加愿意去乡下别院,不过看姜槐亲爹那副‘子不教父之过’的愧疚神态,她知道,她这亲爹是真心舍不得她去吃苦的。
事后姜芙蓉把整件事想了又想,怀疑这件事有些蹊跷,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首先,她要出门这事,并没有想过要瞒着谁,大夫人是当家主母,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其次,就算大夫人不晓得这事,后在木槿山遇上了,作为嫡母的她,不是应该把自己留在身边,以免自己闯祸?但大夫人是怎么做的?装着没看见自己,事后再来训斥自己,并让姜槐亲爹知道这事,从而责罚自己。
想通这些关键,姜芙蓉心里不由得哀叹,与大夫人相比,自己还是嫩了点啊!她随便一使手段就把自己收拾了,自己却没任防范的能力与措施,看来以后行事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不然哪天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被禁了足的姜芙蓉慢慢收敛性子,呆在芙蓉阁里安心过起米虫生活,让甜心找了许多这个时代的奇闻异志、史书杂书来了解这个时代,既充实自己,又打发时间。这样以来,禁足的日子很快过去,她却被书里的内容吸引,看完一本又一本,姜槐亲爹书房里的书被她看去大半,就连那些修身治国平天下的书也翻了好几本。
后来她又把自己在现代的技艺搬出来——改衣裳,谁让她曾经在大学里选修的是服装设计呢!
不过,一般都是她画出花样,甜杏来动手,谁让甜杏的绣技巧夺天工呢!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姜芙蓉在古代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一直到来年的三月,宫里举行春宴,她才不得不与这米虫生活说拜拜。
春宴是皇后娘娘组织的,五品以上的京官家眷全部参加,场面甚是隆重大气,从正宫宣德门进入后宫重华门的那段路的要求和讲究既繁琐又复杂,等姜芙蓉跟着大夫人随一群贵妇到达宴会场地时,她仿佛觉得自己是刚跑了几公里马拉松似得累人。不,比跑马拉松还累,至少马拉松只是身累,而这则是身心具累。
宴会是在一个名叫畅春园的园子举行,园子非常宽敞,周围花台盆栽环绕,百花争艳,奇草异树多不胜数,中间是快空地,摆了三十来张长条小几。众人到达时,皇后与几位贵妃、妃、嫔已经分品阶高低坐在上首,各贵妇千金在宫娥的引导下给她们行过礼后,便被引入符合各自身份的座位落座。像大夫人这种老公只是从三品府尹的,被安排在中间偏后一点,姜怡然作为大夫人的亲女自然坐在大夫人的旁边,姜芙蓉和三妹姜妙珠则坐在大夫人和姜怡然的后排。
姜妙珠是姜槐亲爹另一小妾钟姨娘所生之女,在这之前,姜芙蓉曾在姜府的大年夜上见过她和钟姨娘,也许因为曾是大夫人婢女的原因,钟姨娘性子比花姨娘更显懦弱,以至于姜妙处处也显得胆小与卑微。
这样隐蔽的位置,只要姜芙蓉低着头,就很难让人注意自己,这让在这场珠光宝气觥筹交错的party上,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清楚明白了这场party意义何在的姜芙蓉甚是满意。
原来所谓的春宴,不过是为五皇子薛明选妃而设。
不想被人当萝卜白菜挑选的姜芙蓉也乐得做个隐形人。
薛明,皇上的第五子,母妃早逝,由他母妃的亲妹妹卫贵妃抚养长大,母族乃大周国三大家族之一卫家,是除太子之外,最受皇上看重的皇子。
朕之五子,内外兼修,谦洁自矢,品行端正,贤明聪慧,堪当重任者。
姜芙蓉想起姜槐亲爹书房里那本《周&8226;世宗实录》里,皇上对薛明的评价。
这么一位优秀的皇子选妃,在座的女子就资格而言,起码就得刷掉四分之三,剩下的那四分之一里还得除去家族是支持太子一方的,如此,也就没什么选头了。
尽管这样,在座的美女们却还是兴奋不已,好像只要自己入了齐贵妃的眼,就能稳坐皇子妃的宝座似的,这其中以大夫人的宝贝女儿姜怡然为例。当然也有少数女子自信不足,怕没能一步登天,反而丢了脸的,这就以坐在姜芙蓉旁边的三妹姜妙珠为例。
11、好奇害死猫(一)
姜芙蓉站在净房的不远处,一边无聊的数着池塘里冒了几张新荷叶,一边等着紧张害怕而借口小解溜出宴会的姜妙珠。
要她说,姜妙珠这是想多了,就她们家这身份,不过是给那些一品、二品家的闺女陪衬一下而已,说不定,这五皇子妃早就内定了,真不知道姜妙珠瞎担心个什么劲。
不过也好在姜妙珠尿遁,不然她也不能以陪同妹妹的借口出来透透气了。
等了一会儿,姜妙珠才出净房,像是怕姜芙蓉责怪她一般,姜妙珠双手绞着衣边,一副忐忑不安的轻声道:“对不起,让大姐久等了。”
姜芙蓉微微一笑:“三妹不必客气。”
见姜芙蓉没有不悦,姜妙珠这才放下心来,腼腆的笑了笑。
姜芙蓉也不点破,带头往宴会的地方而去。
两人并不熟悉,这一路走来也都没有说话,很是安静。
也不知是这皇宫里的亭台阁楼太过华丽,晃了姜芙蓉的眼,还是昨晚看书看得太晚,睡眠不足,导致一向记忆力好得惊人、连玩丛林迷宫都能一次性到达出口的她迷路了。
“大姐,我们这是到哪里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园子,胆小的姜妙珠忍不住小声问问道。
“皇宫啊!”姜芙蓉停下脚步,强作镇定的答道。
呃~姜妙珠低下头,隔了一会才小声说道:“我知道是皇宫,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说道最后,声音已渐有颤抖。
姜芙蓉假意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迷路的尴尬,安慰道:“那个,没事儿,咋们往回走就是了,等看见宫女,再问问就好,不碍事的。”
“哦!”姜妙珠没有再说话,虽然隐隐觉得自己这个大姐的表情好像也不像她说的‘没事’那样轻松,但她自己也已经被走错路这事给吓住,胆小的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暂时也就只有听大姐的了。
姜芙蓉转身,带着姜妙珠往回走,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她却不知道该选那一条路了。她走向左边望了望,觉得好像不太对,又走向右边,右边这条路的尽头有一座假山,假山旁是一处转角。姜芙蓉看了看发际边略有汗迹的姜妙珠指着右边一条路对她道:“三妹,你等在这里,我去前面看一看,要是这条路,我就给你招手,你跟着来就是,要是错了,我就回来,我们再走旁边这条路。”
微踹了一口气后,姜妙珠点了点头,这一路走来,姜芙蓉的脚步有些快,这让一向文静的她跟着有些吃力,让姜芙蓉先去探探路也好,她则可以趁机歇一口气。
见姜妙珠同意,姜芙蓉才快步向前走去,不过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她很快便走到转角处,站在转角处向前望,只见前方是一条林荫小道,不边上还有一个湖泊。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茅房前有一个小池塘,湖泊?这一路可是从未见过,看来不是这条路了。
这么大一个皇宫,怎么就遇不上一个宫女呢?姜芙蓉心里抱怨,掉头往回走。
刚走两步,突然听得一旁假山里传来几声响动,难道有宫人路过?姜芙蓉一阵欢喜,向假山走去。
啪~响声更明显,姜芙蓉忍不住皱眉,好像不是脚步声?像是打碎了什么瓷器的声音?她心里犹豫,暗想不会遇上什么宫廷秘史吧!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不该凑的热闹别凑,脚步却已不受控制的靠近了假山。
透过石缝,隐约看见两个人影,这样的场景给姜芙蓉一种熟悉之感,好像前不久她也这样撞见过别人的秘密。不过已不容她细想,好奇心促使她又跨近了一步,假山后的声音也更加清晰传来。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愤怒低沉的声音略有熟悉,姜芙蓉定眼看去,一位身着景蓝华服的公子站在假山的阴影里,由于光线较暗,看不清华服公子的容貌。另一人跪在地上,旁边有一些白瓷碎片,想必就是那华服公子发怒时打碎的瓷器。
从衣着来看,跪在地上的人该是宫里的内侍,只听内侍冷静的说道:“殿下息怒,奴才背叛殿下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奴才也不是那蠢笨之人。早在最初为殿下办事之时,就暗中留了一手,许多可能殿下都已记不清楚的事情,奴才不但记得清楚,还留了一些东西,以作将来的保命之符。殿下若是不信,大可试一试,奴才前一日出事,后一日便有人把那些东西呈给皇上过目。”
“你威胁我?”华服男子握紧了拳头,姜芙蓉忍住侧耳聆听。
“殿下认为是,那便是吧!奴才贱命一条,做了怎样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这条贱命,殿下却不同,殿下忍辱多年,隐忍不发,为的可不仅仅是做个逍遥王爷吧,金銮殿上那把呃…”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姜芙蓉抬眼,只见华服男子一手扼住内侍的脖子,手指收紧,姜芙蓉骇然,他这是要杀人吗?
哪知扣住内侍脖子的手却没有收紧,华服男子欺身向前,把脸靠近内侍,冷冷说道:“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可得注意点。”说完一把松开内侍的脖子,回身理了理并不褶皱的衣袖淡淡说道:“这次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不追究你,但你得必须将功赎罪。”
可能没想到华服男子就这么放过自己,内侍一脸惊讶,但很快又收起惊讶,恭敬道:“奴才谢殿下恩典,若是殿下这次放过奴才,奴才以后一定为殿下肝脑涂地。”
“那你就说说,父皇这是要成全五哥了吗?”
内侍想了想才道:“主要是贵妃娘娘中意裴家小姐,特意去求了皇上。”
“母妃去求的么?哼!”华服男子冷哼一声,微抬了头,带着一丝自嘲道:“到底是流着卫家的血,果然是有区别的。”
随着华服公子的抬头,姜芙蓉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是他!
木槿山上的墨衣男子!
12、好奇害死猫(二)
只见男子原本丰采俊逸的五官在暗影下如刀锋般锐利,浓墨幽深的眼神里更是透着几分阴冷和不甘,比起在木槿山上,这时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更让人觉得寒冷刺骨。
姜芙蓉心里一惊,脚步不由得后退,不小心踩在一根枯枝上,咔吱一声发出声响,引起假山后的人的注意,一双凌厉的眼神如利箭般射来,姜芙蓉心里再次震惊,迅速转身,快速逃跑。
等在三岔路的姜妙珠见姜芙蓉匆忙跑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疑惑的望着姜芙蓉,姜芙蓉却来不及解释,脚下减慢速度,改小跑为快走,拉着姜妙珠向另一条路快步走去。她知道,这时必须赶紧离开,虽然她并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亏心事,但刚才那双阴暗下的眼眸透出的杀气却是万分明显,显然,她的无心窥觊惹恼了这位殿下。
刚走几步又突然听得姜妙珠一声娇呼,姜芙蓉回头,只来得及看见姜妙珠被一个绿衣女子撞倒的场面,连拉着姜妙珠的她也被这股撞力带得踉跄几步。
这时一个低沉又不失清爽并夹杂着几分紧张的悦耳男声响起:“柔嘉,有没有事,摔着那里没有。”
姜芙蓉顾不得去看那能够把清爽和低沉之间的那一分音阶驾驭的如此恰如其分的男子是怎样一副表情,也顾不得去研究,为什么一个人前一刻的声音冷的可以杀死人,后一刻却又温暖得如此如沐春风。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一切,若是处理不当,她和姜妙珠的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明明心里紧张的要死,面上却不得不努力做出一副镇定模样,去搀扶姜妙珠。
不过,要搀扶姜妙珠,就得先一步扶起压在她身上的绿衣女子,就在姜芙蓉伸手扶住女子臂膀的同时,另有一双大掌也同时伸了过来,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姜芙蓉的手背上。
白皙的肤色,修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带有温热的手掌就那么突然覆在了姜芙蓉同样白皙纤柔的手背上。
姜芙蓉抬头,与对方的眼神正好撞上,黑如徽墨的眼眸里带着几丝明显的警告意味,随即又很快散去,姜芙蓉看得清楚。明明是阳春三月,她却仿佛沐浴在冰水里,从头凉到脚。
男子挪开手,转为扶着绿衣女子的肩,连扶带抱的扶起女子。
姜芙蓉这才回过神,赶紧搀扶姜妙珠,只听得女子娇呼道:“哎呦,九哥,你轻点好不好,柔嘉的手没被摔断,倒被九哥给捏断了。”
“胡说什么,快让九哥看看,摔到哪里没有,母妃不是让你在屋里绣花么?你怎么跑出来了,要是让母后知道了,非禁你足不可。”
“哎呀,柔嘉实在是好奇嘛,难道九哥你都不好奇谁家的小姐会成为我们的五嫂吗?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母妃怎么知道我偷溜出来了。”
“是啊,你不说,我不说,母妃不会知道,可还有人被你连累呢!”话落,视线投向姜芙蓉和姜妙珠两人。
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言,又是母妃,又是父皇的,姜芙蓉要是还不知道眼前这两人的身份,恐怕就真的白活两世了。等两人的视线投过来之时,她已非常识趣的拉了姜妙珠跪在地上:“臣女见过九皇子殿下,见过公主殿下。”别鄙视她这个现代人没骨气,跪得如此不含糊,实在是早上从宣德门这一路到畅春园,她已经跪麻木了。
要知道,在这皇宫重地,对着他们这样的皇族贵人,无论有没有犯错,下跪那是必须的。为了保住这条小命,还是暂时把骨气什么的都收起来吧!
要说声音好听,其实姜芙蓉自己的声音也是婉转悦耳,特别是换了内芯后姜芙蓉,少了几分傲气,多了几分平和,就如现在,一句话说得冷静又得体,那份不卑不吭,任谁也不能忽视。
薛衍没有说话,他知道刚才在假山前偷听他说话的就是她,没想到自己两次与手下见面,都被她撞见,更没想到她这么通透,几句话就猜到了自己和柔嘉的身份。
正在这时,另一边岔路上有脚步声传来,姜芙蓉没有抬头,却听得柔嘉公主欢快的声音。
“父皇,你怎么来了,儿臣正要去看你呢!”
“儿臣参见父皇。”与柔嘉公主的欢愉不同,薛衍的态度显得谦和而恭敬。
“看朕?是去看春宴吧!今日这么热闹,你这鬼精灵,怕是早就坐不住了,还记得朕。”一个浑厚亲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同时几双靴子映入姜芙蓉眼前,其中一双明黄锦靴最为打眼。
“哎呀,父皇,是真的啦,儿臣是想先来看你,然后再去看看春宴有什么好玩的。”
“是要在朕这里得到允许吧!你母妃可是不准你这调皮鬼去畅春园的。”
“哎呀,父皇,您怎么老是这么聪明,儿臣的任何心思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哈哈…”皇上大笑,笑了一会儿后,像才发现九皇子和姜芙蓉几人似的,敛了笑容,问道:“衍儿怎么在这里。”
“是儿臣求九哥陪儿臣去看你的,儿臣知道,父皇您在书房肯定是有国家大事要处理,儿臣是想让九哥先去看看,要是父皇很忙的话,儿臣这点小事就不打扰您了。”柔嘉公主一副讨喜神色替薛衍答道,同时偷偷跟薛衍眨了一下眼。
薛衍自是乐意有人替自己解释,并不答话,只是淡淡微笑。
“你这鬼精灵,人小心思还多。”皇上面露责备之色,语气却是充满浓浓的宠溺意味。
“儿臣不该陪着十一妹胡闹,请父皇降罪。”薛衍单膝下跪惶恐的说道。
“无妨,平身吧,你们兄妹感情好,父皇又怎会怪罪。”停顿了一下,皇上剑目又看向姜芙蓉姐妹俩:“那她们又是怎么回事儿?”语气也变得严肃。
13、好奇害死猫(三)
薛衍和柔嘉对视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这已经不是柔嘉第一次在宫里横冲直撞撞倒人了,半年前甚至撞倒了过不满八岁的十六皇子,导致她和十六皇子都受了伤。当时皇上就下旨严禁柔嘉公主在宫里乱跑,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她身边的宫人一律杖毙,柔嘉自己也会受罚。
姜芙蓉虽然不知道曾发生过这样的事,但见九皇子和公主沉默,也猜到当下这情况不宜对皇上说撞倒之事,并且她也不想多生是非惹上麻烦,于是便开口道:“臣女携小妹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姜妙珠早已在知晓柔嘉公主和九皇子身份时就吓得花容失色,这时又来了个皇上,她更是吓得找不着北了,指望她说话,是指望不上的,所以姜芙蓉不得不把她那份礼一起行了。
“你是哪家的女儿,怎么会在这里。”
“回皇上的话,臣女的父亲是京府尹姜槐,今日同母亲一起进宫参加春宴,席间同小妹出来小解,奈何迷了路,冲撞了皇上,望皇上赎罪。”语速平缓,语气淡然,态度大方,一点也不显慌张。
“迷路了?那你妹妹这衣衫不整的是怎么回事。”
吓!衣衫不整,姜芙蓉暗自诧异,转头看向姜妙珠,只见姜妙珠领间的衣裳盘口掉落,一块领子耷拉着,露出里面的中衣。被皇上这么一说,姜妙珠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抬起一双手慌乱的扯着领子遮挡中衣,哪知手腕处的袖口也已破裂,她一抬手,正好露出半截白皙手腕。想必定是刚才被柔嘉公主撞倒时,扯破了领子盘扣和袖口。
姜芙蓉来不及多做思考,已经快速从自己的领子上取下一块绣着绿草的白色锦布,那是今早出门前,为了遮挡领子上那朵粉艳的梅花,而特意挽在脖子上的,就像现代的围巾一样。姜芙蓉取下围巾,迅速在姜妙珠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取下自己耳朵上的蜻蜓耳环,用钩环把她破裂的袖口勾缝合上。
短短时间里,姜妙珠就如同换了一身装扮般,领间和袖口丝毫看不出损坏,反而那脖子上的青草和手腕处的蜻蜓装饰让柔弱的姜妙珠看起来更加多了几分活力。
姜芙蓉暗自呼出一口气,还好,自己有服装设计的功底,不然真是要急死了。
皇上和薛衍眼里都快速闪过一分惊讶,柔嘉更是惊喜万分,姜芙蓉却还不知,转回身对着皇上磕下头:“请皇上赎罪,小妹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损了仪容,还请皇上看在小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恕小妹。”
“摔了一跤?”皇上似有不信,怀疑的看了看柔嘉。
柔嘉面露不安,踌躇片刻后,立即替姜妙珠求情:“父皇,你就饶了姜姑娘吧,实在是我和九哥的突然出现,吓着她了,她才会摔倒。后来父皇您又突然驾到,姜姑娘这才没有时间整理仪容,冲撞了父皇。”
“这么说,还是父皇的不是了。”皇上眉峰一挑,提高语调。
柔嘉公主和姜妙珠均被吓得不知所措。
姜芙蓉再次磕头:“皇上息怒,臣女和小妹有幸见得九皇子、柔嘉公主和皇上您的尊仪,实乃皇恩浩荡,这样天大的恩赐,却让小妹惊了圣驾,实在罪该万死…。”言下之意与大爷您是没有任何干系,我们也绝不敢怪在您的头上,但是…。
“但请皇上念在小妹年幼无知,又是初次进宫,绝非有意所为的份上从轻发落。”我们小,第一次犯错,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和我们计较了。
皇上闻言无动于衷,姜芙蓉心里有些打鼓,但又不敢抬头去看皇上的表情,隔了好一会儿,皇上那浑厚的声音才娓娓传来:“你是姜槐的嫡长女?”语气有些不确定,却少了几分刚才的严厉。
姜芙蓉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只得老实答道:“回禀皇上,正是。”
姜芙蓉话落,柔嘉一声惊呼:“就是那个被贺家休掉的嫡长女。”说完,又连忙用手捂住嘴,有些害怕的朝皇上望去,见皇上并没因自己的无礼而生气,才稍稍放心。
姜芙蓉对自己的‘出名’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答道:“回公主,正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柔嘉心里渐升好奇,开始认真打量起姜芙蓉来。
一身红绿相间的束腰衣裙,腰间处用翠绿色的绢帛扎了一个结,波浪形的绢帛直与衣裳齐边,与袖口和锦裙摆下端露出的荷叶边相呼应。桃红色的衣裳外罩了一件乳白色的轻纱坎肩,透过轻纱,隐约可见胸前用粉、黄、绿丝线交错钩绣的春梅。一张白皙红润的脸颊吹弹可破,娥眉宛如翠柳,眼眸清明亮丽,鼻翼小巧精致,朱唇娇似樱桃,配上钗了几朵红梅珠花的双屏髻,整个人显得温婉清丽,风姿韵韵。
看到这里,柔嘉对姜芙蓉的好感成直线上升。
与柔嘉公主一样打量姜芙蓉的还有皇上,不过他看到的却不是姜芙蓉的容貌和服饰如何精致特别,而是姜芙蓉的气度。
只见女子安静的跪在那里,低着头,敛着眉,虽然恭敬却一点也不显卑微,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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