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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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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胃口!这回轮到家丁鄙视花无缺了!

“姑娘,这里面装的是二十两银子和一些珍珠及饰物,不管能不能达到您的满意,请不要再来了。”家丁冷下脸道,“下一次可能就不会这么客气的招待您了。”

客气的招待?花无缺简直要笑出眼泪了!

她冻得鼻涕快结冰、双脚麻木无知觉,连将军府门都不曾迈进去,这叫什么客气的招待!

赫连鹰,今天我遭受的耻辱和受的罪,一定加倍还给你!

抱着那个绣袋,花无缺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昂首往客栈的方向走。

一辆华贵的马车与花无缺擦身而过,车内传来女子的轻笑声。

“赫连大哥,你真是爱说笑,熊再厉害也不能那么快的爬上树呢。”孙玉蓉笑得开心之极。

“我没骗你,被猎狗追的熊真的会很快的爬上树。”赫连鹰低醇的笑声从马车里飘出来。

雪地中的花无缺身形一定,虽然声音只是隐约传来,但仿佛冥冥中有什么触动了她的心,她回头看着骠骑将军府的门口。

华贵的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先是一抹英挺的身影跳下来,那玄黑色绣着金鹰的披风鼓动起来像展开的鹰翅,然后一抹纤影扶着男人的手臂被抱下马车……

花无缺眯了眯眼,胸口像被巨锤猛击了一下般痛得她躬起身子。

他与那个……那个孙姑娘如此亲昵,还说什么如同兄妹!

相携的两个身影进了将军府,马车又驶离门口,应该是从偏门入府。

花无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的,一向有点路痴的她竟然迷迷糊糊就回到了客栈,真是厉害!

向小二要了姜汤喝完,花无缺躺在房内床上,眼睛盯着桌子上那个绣袋。在骠经的无。

**

“这怎么行?要是死在我们店里岂不是晦气!”客栈掌柜气急败坏地道。

“掌柜,给这位姑娘叫个大夫吧。”心善的店小二建议道。

“胡说!叫了大夫的诊金和药费哪个出?”掌柜喝斥店小二道,“你进去问那个女人要房钱,就说最近客多,要么她交足要住几天的房钱,要么快走!”

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混帐!她不是付了三天的房钱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赶她走?

花无缺无力的躺在床上,身子发热、喉间如火烧。

她病了,也许是连日来赶路太辛苦,又在将军府门口站了很久的缘故,她喝完姜汤睡了一觉醒来就有些不适。

门被敲响,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姑娘,小的来给您送热水了。”

说是送热水,也只是借口罢了。

“进来吧。”花无缺正想找店小二,她得让店小二帮忙请个大夫。

店小二推门进来,是个长相憨厚的少年,看年纪也不超过十七岁。

“姑娘,您……您好些了吗?”店小二不太敢靠近床边,但还是很真诚的询问。

花无缺抿抿干裂的嘴唇,苦笑一声,“小兄弟,能给我倒杯水吗?”

店小二连忙倒了一杯水送上前。

“谢谢。”接过温热的水喝下去,花无缺觉得舒服多了,把杯子还给店小二后,她转身从枕头边摸出将军府打发她的那个绣袋,“小兄弟,我还打算住上七八天左右,你帮我同掌柜问问房钱是多少。还有,麻烦你去城内药铺请个大夫来,我可能得了风寒,想看一看、抓几付药。”

说着,她从绣袋里摸出一块银元宝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银子,连连点头,“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帮您问,然后请大夫来!”

花无缺勉强的笑了笑,“小兄弟,告诉你们掌柜,做人别太苛刻,别以为我病着就什么也听不到和不知道!这个银元宝少说也有五两左右,让他不要太贪心。”

店小二羞愧地道:“好的,姑娘,您先休息着,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店小二退了出去,花无缺咳了几声躺回床上。

赫连鹰并不知道花无缺来将军府找他,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认识她了!

某日,赫连鹰被父母叫至前厅,将军夫妇语重心长地让他要多到敬定王府走动,毕竟那是未来岳丈的府邸,不去拜访实在是不敬!

赫连鹰无论失忆与否,他对与紫华郡主的婚事都很排斥,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敬定王府培养什么未婚夫妇的感情!

但父母之命难违,他还是不情愿的、象征性的去拜访敬定王爷及世子。

敬定王爷是当今圣上的皇叔,个性温和,因幼年时在皇宫玩耍不慎从假山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造成一条腿行动不便,便在都城内赐王爷府居住。

赫连鹰的到来使敬定王爷夫妇很高兴,命人准备午宴招待这个未来的女婿,还派人把三个儿子与紫华郡主叫来。

赫连鹰推辞不掉盛情,只得留下来在王府吃午饭。

在等待之时,敬定王爷有其他客人要接待便让女儿紫华郡主陪着赫连鹰在府内走走。

紫华郡主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远远的走在赫连鹰身后,完全不像要带客人游园的主人。

知道紫花郡主怕自己,赫连鹰也懒得跟这个小丫头沟通感情,自己看着王府的风景。。

正沿着石板路走着,迎面就有一名王府的婢女端着一个水盆走来。

大冷天的端着水盆、水盆里还有水,这是要去哪儿?

赫连鹰不禁奇怪的停下脚步,看着那名婢女迈着大步走来。

不等赫连鹰弄明白情况,那盆水就一滴不漏的扣在了他的头脸上!

“啊!”紫华郡主和随行的婢女都吓得尖叫出声。

这可是冬天啊!这么一盆水泼上去……

“搞什么鬼!”赫连鹰怒吼出声!

那名婢女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原来她是被罗裙绊倒,手里的水盆飞了出去,正巧就扣在了赫连鹰的头上!真是太巧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婢女站起来后冲到赫连鹰面前,用手拍着他已经被打湿的披风和衣衫!

当那双被冻红的小手拍打在赫连鹰的身上时,他愣住了。

奇怪的感觉迅速窜遍全身,正确的说是从那双小手碰触的地方产生了怪异的感觉!

“你是怎么搞的?竟然泼了少将军一身水!真是该打!”紫华郡主身边的婢女气恼的上前推开那名惹祸的婢女,转而惶恐地对赫连鹰道,“少将军,真是对不起,您快些换下这身湿衣,免得受了风寒!”

都知道上次赫连鹰得风寒差点没命,哪个还敢怠慢!

赫连鹰的黑眸看着眼前低着头扭手指的王府婢女,直觉地道:“你抬起头来。”

“请少将军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小心被裙子绊了一下才会……”

“这么冷的天,你端着一盆水要去哪里?哪个院里没有水可用啊,真是不明白你!”紫华郡主那名婢女气恼地道,“还不把少将军带到静恬院的客房去换衣衫!”

“是。”那名婢女福身,“请少将军随奴婢来。”

“少将军您先去静怡院客房稍候,奴婢这就派人把世子的衣衫给您送过去暂换!”

闯祸的婢女不再说话,径直转身带领赫连鹰往静怡院方向走。

赫连鹰跟在那名娇小的婢女身后,想看到她容貌的欲望非常强烈!

到了一个院落,婢女推开一间房的门,依旧垂首道:“少将军请进,奴婢这就让人把炭炉送来。”

“等等!”赫连鹰叫住她,“你为何一直低着头,是不敢看我吗?”

“当然不是!”婢女语气并无惊慌,“奴婢犯了错,又是低微的身份自然不敢直视少将军的英容。”

赫连鹰迈进那间屋子,一股冷气和霉味扑面而来!

“这间屋子……”他刚想说这间屋子多久没打扫或是住人了,却感觉后背被人猛的一推!

条件反射的旋身扣住那个想要暗算自己的人的手腕,用力往身侧一带!

“啊!”女人吃痛哀叫的声音入耳,赫连鹰惊觉是方才的婢女!

手指一紧,本要松手的赫连鹰拉回婢女紧扣在胸前,手臂勒住那名婢女纤细的颈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赫连鹰小臂微微用力,阴冷地质问。

“咳咳!”那婢女被勒得差点断了气,挣扎的用手拍打着赫连鹰的铁臂,“放……放开我!”



哦我的眼睛,一万六。

鸟儿不多说了,去休息了。。。。

不准提的两个字
他快勒死她啦!花无缺猛力的锤打着赫连鹰的手臂!

听她的惊呼,扼制住她颈子的手臂微微放松,但仍是没松开钳制!

“快说,你是谁!”赫连鹰的声音很危险,仿佛她再不回答,就直接勒死她!

花无缺气得想张嘴咬赫连鹰的手臂,但垂眼一看那厚实的衣服和方才她泼上去的洗菜水,她还是决定不咬了!

“放开我,看到我的脸,你就知道我是谁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你这个骗子!”花无缺低吼道。

他认识她?赫连鹰一怔,手臂自然的滑下来……但是不小心的扫过了她的胸脯!

花无缺差点气得尖叫,这个时候他还死性不改的占她便宜!逗她很好玩吗?

没有了被人勒脖子威胁,花无缺恢复了自然,猛然转身朝赫连鹰那张挂着愕然的俊脸挥去一巴掌!

期待的耳光声没有响起,倒是花无缺疼得又哎哟起来,她挥出去的手腕被赫连鹰精准的抓住!

赫连鹰终于看清了这名婢女的脸--像头发怒的小猫闪着火亮的眸子,俏丽的脸庞因怒火而变得更加生动!可是……他并没有任何印象。

她说看到她的脸,他就知道是谁了,是什么意思?他们以前见过面?

“你这个死家奴,看到主子的脸了,还不放手!”花无缺气恼地尖叫,疼死她了!

家奴?赫连鹰皱紧眉头,不温柔的甩开手,花无缺没站住跌出去好远,扑倒在积满灰尘的桌子上!

“咳咳!呸呸!”灰尘飞了满脸,钻进口鼻,呛得花无缺咳起来。

混蛋!和那个假表妹、青梅竹马的孙姑娘搞到一起去,就对她不客气了!

是谁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明明是男人才这样!

再次站直身子,花无缺转身看到背光站在门口的赫连鹰高大无比,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仍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慑气息。

“你是谁派来的?”赫连鹰用脚踢上门,使室内阴暗几分,他要不惊动王府的人来审问这个婢女!“是他国细作,还是哪一个恨我的人派来的杀手?”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嘲弄,没有把“危险”看在眼里的意味。

花无缺听得如坠云雾,不明白赫连鹰在说什么!他都看到她的脸了,怎么还还乱七八糟的问?

走上前两步,花无缺来到光线明亮的地方,让赫连鹰看清自己,而自己也看清他的表情!

当仔细看他那张在梦中出现不知道多少次的俊逸面庞时,花无缺发现他瘦了,虽不影响他棱角分明的俊逸,却明显有些憔悴,就像刚生过一场病还未痊愈。

“你生病了,所以才没回去?”花无缺想也没想的冲口而出。

如果是这个原因,她……她也许会原谅他吧。

赫连鹰挑挑眉,完全不明白眼前的婢女从头到尾在说什么!

“可你病好了,为什么连封信也没有?”花无缺上前一步,更加靠近赫连鹰,“你知不知道等待是最磨人的?要想分手你就直说,不用玩失踪装死的没音讯吧!”

赫连鹰退了一步,因为眼前的小女人像要扑过来似的。

“我们认识?”赫连鹰终于换了一个问法。

“什么?”花无缺瞪大眼睛,不禁有些生气,他还跟她玩不认识?“你不是赫连鹰,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赫连鹰环起手臂笑着摇头,“我爹娘是生了四子两女,但我们都不是双生子。”

不是双生子,那他就是赫连鹰本尊,还装什么装啊!

花无缺气得想扑上去抽他的耳光,但一想到方才自己差点被赫连鹰勒死和捏碎碗骨,就作罢了!

咬了咬牙,花无缺冷笑出声,“赫连鹰,如果你觉得堂堂北燕国将军当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奴是件很耻辱的事,尽管花钱赎回你的卖身契,或是跟我说个明白,没必要装失忆吧!”

失忆!这两个刺痛了赫连鹰的神经,他的脸沉了下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如果你说认识我,又提到失忆,想必你恰好就是我失去的三个月记忆中出现过的人!”赫连鹰冷声地道!

啥?失去三个月的记忆?花无缺懵了,张大嘴望着黑眸中闪着烁烁光辉的赫连鹰……他真的失忆啦?

**

在客栈中病了三天,好在花无缺出门前用银票兑换了一些碎银子带在身上,加上将军府“赠送”的银两和珍珠、饰物,使她没什么后顾之忧。

病好后,花无缺就拜托那个善良的店小二帮忙找给大富之家雇佣下人的中间人,使尽手段、塞好处的终于得到进入敬定王府做事的机会!

本来她是想进骠骑将军府或是护国公府,但这两大家子都不缺下人,倒是敬定王府缺婢女!

一开始,花无缺对敬定王府是哪家并不清楚,但店小二无意中说了一句“就是那个有位郡主与赫连家少将军订亲的王府”,花无缺便决定混入敬定王府!

她还记得赫连鹰曾坦白过在北燕国有份皇帝的赐婚,他回到北燕国的原因也是为了解除婚约!

没想到的是,她刚进王府当婢女才两天,赫连鹰就以未来女婿的身份来拜访未来岳父岳母了!

婢女们一阵骚扰,叽叽喳喳的不知欢喜着什么,甚至还有涂脂抹粉、精心打扮的人!难不成她们准备大胆的勾引郡主的未婚夫?

花无缺充分发挥了自己容易与别人打成一片的特长,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嘴甜叫上几次,那些婢女就不知东西南北了,很容易就摸清了赫连鹰在王府中的动向!快勒气臂力。

粗略的订了一个计划,没想到顺利得惊人!只不过没想到他“失忆”了!

赫连鹰兴奋是因为竟然会在敬定王府遇到一个在失忆的三个月期间认识的人,并且不知道他“失忆”了!这就意味着,他会从这名婢女口中得知更多“真实的”的答案!

为了避免吓坏这名婢女,赫连鹰走到那张积灰的桌旁,不介意椅子上的灰尘,径直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赫连鹰望着脸上还存有怀疑的花无缺。

他……他不记得自己了?花无缺的心中有些失落,或者说不单是失落,还有难过。

他可以忘记别人,她与他经历了那么多事,感情也并非普通,他至少应该在看到她的脸之后有熟悉感啊!

花无缺拉长脸看着赫连鹰,认真地问道:“你真的失去了三个月的记忆?真的不认识我了?”

赫连鹰眉心轻拧,沉吟了一会儿后道:“是的,我两个多月前得了一场风寒,病好后却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哪段时间?”花无缺没耐心听他说完的追问。

“九月至十二月之间的吧。”赫连鹰苦笑。

失去一段记忆的滋味并不好受,虽然身边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大家与他一起停滞了那三个月一般,但他知道肯定有事发生过,他内心的躁动告诉自己,那三个多月绝不仅仅是卧病在床!

风寒可以导致人失忆?鬼才信!

但看着赫连鹰的苦笑和烦恼模样,花无缺又觉得他不像在撒谎!

为什么偏偏是失去了乌山镇那两个月和他回到北燕国那一个月的记忆呢?这不是很诡异吗?

终究是经历过太多诡异事的人了(例如穿越),花无缺已经学会了沉着面对!

花无缺拉过一把椅子坐得离赫连鹰稍远一些,谨慎地看着他。。

“那么,你不记得自己带兵到过金台国的乌山镇附近啰?”花无缺试探地问。

赫连鹰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我去过金台边境?”所有人都跟他说,还未来得及带兵出征,他就病倒了啊!

看来他是真不记得了!

“那么,你应该也不记得自己被当成奴隶卖掉的事啰?”花无缺挑着眉毛瞪大眼睛问。

赫连鹰身子一紧,“不可能!有谁敢将本将军当成奴隶……”

“更不记得被一个叫花无缺的女人买去当家奴?”花无缺此时的心情放松了许多,邪恶因子蠢蠢欲动!

哗啦!不等花无缺的脸上露出歼邪的笑容,就听到木条碎裂的声音,吓得她从椅子上跳起来!

只见赫连鹰的双眼圆瞪、牙根紧咬、拳头紧握!方才搭着他一条手臂的桌子已经四分五裂!

“不准提那两个字!”赫连鹰的双眸渐渐染上血色,声音低沉凶狠得像要杀人!

花无缺掩着胸口退到椅子后面,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赫连鹰另外一面!

过去她认识的赫连鹰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宠着她、让着她的,更是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凶神恶煞的模样!

“哪……哪两个字?”花无缺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中什么地方让赫连鹰这么激动。

赫连鹰喘着粗气,头痛伴着胸口发闷的感觉让他想发疯!

双手紧抓着椅子扶手,控制不住的汹涌愤怒竟然抓碎木质扶手!

花无缺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好像最后一句才触怒了他,最后一句话有什么词组?

“花无缺”是自己的名字、“女人”和“家奴”?

花无缺搬着椅子往门口退了退,小心翼翼地道:“是……是‘家奴’两个字?”

“……”赫连鹰的磨牙声清晰可闻,却没有什么动作。

“是‘女人’?”他不像讨厌女人的样子啊?前几天在将军府还不是和孙姑娘有说有笑!

“……”赫连鹰冷哼了一声。

难不成是她的名字?花无缺怒了!

混帐王八蛋!她的名字招谁惹谁了!他为什么听到“花无缺”就不高兴?

“那你是对‘花无’不高兴,还是对‘无缺’、或是‘花缺’……啊!”花无缺刚想确认到底哪两个字惹怒了这位失忆的赫连鹰时,下一瞬却被飞扑而来的黑影紧扣住颈子!

“我说过,不准提那、两、个、字!”赫连鹰额上、手上、颈子上的青筋贲涨突出,证明他的怒气和疼痛已经达到了极限!

花无缺被掐得直翻眼睛,两条小腿不停的踢蹬着,双手指甲用力扒抓赫连鹰的大手!

她挣扎得越厉害,赫连鹰手中的劲道越大!

渐渐挣扎没了力气,花无缺的嘴角流出血丝来!

混帐王八蛋赫连鹰……我作鬼也不放过你啊!花无缺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来……

**

不后悔来找他,因为如果不寻到北燕国的宁都来,她可能真的会等他一辈子、怨他一辈子、恨他一辈子!

找到他了,知道他因病失忆忘记了她,她就原谅了他。

对于一个不记得过往发生过什么的人又怎么忍心去苛责呢?她不是大度,而是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在心疼着他。

“你不跟我走,我就来抢人!率领着我的百万大军压境,到时候乌山镇的百姓一定把你绑成粽子模样献给本将军!”当初他狂妄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如今却待她如同陌生人!

“赫鹰……呜……赫……鹰……”花无缺哭了起来,“别走……别……”如果那天不让他走就好了。

不要忘了她,这比背叛她更痛苦!背叛可以使她有恨,可被他忘记却只会令她心痛得像要炸裂!

寒冷使花无缺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靠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那件绣金鹰的披风,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站起身环顾四周,这是她当初准备算计他而选定的王府里一间弃用的小屋,现在屋里只剩下她和这件披风,门关得好好的,他人却不在了。

拉开门,冷风吹进来,花无缺打了一个冷颤。

赫连鹰失忆这件事太不对劲了!风寒会令人失忆吗?是他烧坏了脑子?

失忆就失忆,为什么会讨厌她名字中的两个字!

是伤心失望的回乌山镇,选择与对她一片丹心的钱墨璇度过余生,还是……还是一定要帮他找回过去的记忆?

看看手中那件绣金鹰的披风,花无缺垂下手臂,任披风从臂上滑落到脏脏的地上,然后走出来把门关好。

赫连鹰,我只给你三次机会,如果这三次机会用完你还没能认出我来,就证明我们没有缘份!就把去年秋天发生的事当成一场梦好了!

花无缺隐隐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以后该怎么作!



很明白大家都喜欢唯美的爱情。但大家不要忘了,本文宗旨是“欢脱”!

请千万不要期待男猪女猪会像正常人一样恋爱。

婢女花儿
孙玉蓉跌撞的跑进赫连鹰的书房,推开门就看到赫连鹰窝在书案后的椅子里轻咳着。

“赫连大哥!”孙玉蓉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进了书房关好门。“我听说你今天去了敬定王府,而且还被王府的婢女误泼了水……”

赫连鹰放下掩着嘴的大手,抬眼看向孙玉蓉安慰的一笑,“没事,可能是着了些凉,但不至于像上次那次神智不清。”

孙玉蓉嗔怪地瞪了一眼赫连鹰,走到书案前抢下他手中那本正在看的书册,“小病不重视,拖成大病就不好治了!上次的重症风寒虽然已经好了,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与爹爹都无法保证上次的风寒是否在你体内还有余症,你的身体是否真的恢复到以前那般康健!”

赫连鹰只是笑笑,也不去抢孙玉蓉手中的书,反而是黑眸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孙玉蓉含嗔带娇的玉颜。

本想给赫连鹰把脉看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但孙玉蓉却被他的视线看得心慌意乱、红霞满面。

“赫……赫连大哥,你在看什么?”孙玉蓉娇羞的别过头,不敢直视赫连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

自从赫连鹰生病后,孙玉蓉就一直惜心照顾着他,因失忆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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