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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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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一向不是花无缺的习惯,她更喜欢晚睡。
晚睡的猫儿有鼠吃,晚睡的人儿有戏看!
花无缺坐在天井里正在望天儿,就听到自家后院门发出细微的声音。
有人?是贼?
敏捷的钻到石桌下面,花无缺偷偷向外看着。
月光虽不是很明亮,但仍是能够看到天井里的情况。
一双结实的腿进入花无缺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这双腿的主人是谁!
那两条吊着的裤管充分显示着双腿的主人就是自己新买的男奴赫鹰!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做什么?而且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全家没个人知道!
如果他想逃跑,恐怕花家人得明天中午才能知道!
赫鹰进到院子里后便直朝粮仓走去,因为那里是他睡觉的地方。
粮仓的门一关上,花无缺便从石桌下面钻了出来,她叉着腰望着粮仓的门板考虑着要不要去质问那个男奴,半夜三更他到外面去干什么了!
但一想如果他真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自己再一逼问……到时候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经过三思,花无缺咬咬嘴唇,轻手轻脚的回了房。
如果明天镇上有什么失窃、杀人之类的案子发生,她就得赶他走!
当花无缺关上房门,粮仓的门又被人拉开,赫鹰黑亮的眼睛望着花无缺走进去的房门,如果他没记错那是花富山的屋子。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发现他半夜偷溜出去过,也抓到他现形,为什么不质问他呢?
摇摇头,赫鹰缩回头关上粮仓的房门。
嗯,男主一开始素有点那个啦……
请大家不要失望哦,鸟儿文中的男主都很专情的哟。
寡妇暗恋我
没有杀人放火的案子发生!
没有失窃或入室抢劫的案子发生!
乌山镇平静无聊得一如既往!
花无缺拨弄着算盘,却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一切声音。
她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实在是昨晚看到赫鹰偷出门而引起不安,但她又很没胆的去证实什么。
奴隶犯案、主人同罪!
好比你家狗给别人咬了,你得赔钱是一个道理,奴隶犯了事,主人要担上看管不利的罪名!
花无缺可不想自找罪受!
今天早上赫鹰仍然起得很早,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后便开始干活。
顶着黑眼圈偷看赫鹰打拳的花无缺实在看不出那套古代广播体操有什么特别之处。
“无缺!无缺!”花富山扶着后腰从前面的粮店跑过来,“我跟你说件事!非常严重!”
扭头没精打彩地瞥了一眼大哥,花无缺哼声道:“又怎么了?大哥?”
花富山左右看看,确定父亲、小弟、继妹都不在周围后才压低声音道:“我发现对面卖烧饼的蔡氏对我有好感。”
腾!花无缺从椅子里跳起来,抓起桌角的茶杯把杯里已经凉掉的茶仰头灌进嘴里,然后……
“噗!”一口茶水全喷在花富山的脸上。
唉……花富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无缺……你不至于如此吃惊和后知后觉吧?”花富山拭着脸上的水珠责怪妹妹。
屁啊!我是应景懂不懂!花无缺在心里吼道。
电视里和小说里不是总有这种吃惊的场面,一口水喷出去嘛!
“大哥,你什么时候被铃儿传染上花痴病了?”花无缺震惊地望着大哥,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母花痴,再多一个公的,她还要不要活!
花富山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受侮辱的模样道:“无缺,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我并非凭空捏造这等羞耻的事!”
羞耻的事?方才是谁脸上飘着红云啊!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
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油纸包扔到花无缺算帐的桌上,花富山理直气壮地道:“你看,这就是蔡氏方才送过来的烧饼!她说……”
“花公子,奴家想请您尝尝我的烧饼味道可好。”蔡银花娇媚的声音还回荡在花富山的耳朵里,那从衣襟处露出的小兜颜色他还记得是紫粉色……
那个卖烧饼的女人主动过来给大哥免费的烧饼?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大哥,你是不是受了盅惑,把面便宜卖给那个女人了!”花无缺阴沉地望着花富山质问道。
“没……没有啊!”花富山矢口否认。
其实他是差点就用低于花无缺规定的价格把一袋面卖给那个蔡银花啦,但被赫鹰给阻止了!
来到了前面的粮店,花无缺望向对面的烧饼摊子。
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大概一年半前和丈夫白大壮在对面支起的烧饼摊子。
可七八个月前,白大壮得了重病没多久便归了西,年仅二十一岁的蔡银花就守了寡。
起初三四个月,蔡银花还以白蔡氏自居卖烧饼,但后来她说白蔡、白菜太难听,便干脆恢复了娘家时的闺名,逢人买烧饼她就告诉人家不要再叫她白大嫂,并且自报闺名。
嗯嗯,写得似乎有些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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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好羡慕你
“大哥,把烧饼拿去还给人家!”花无缺转身看向身后的花富山,“下次不准收那个寡妇的东西!到时候传出风言风语,你娶不到媳妇不要怪我!”
花富山听得一惊,忙抓着烧饼往外跑,可跑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朝正在擦油坛的赫鹰道:“拿来!”
赫鹰抬起头,浓眉微拧,“什么?”
“烧饼啊!无缺说要还给蔡银花!”花富山理直气壮地道。
赫鹰扭头看向环臂而立的花无缺,她正瞪着自己。
“吃了。”赫鹰又低下头擦着油坛子。
“吃了?”花富山怪叫一声看向妹妹,“无缺,赫鹰把蔡银花送的烧饼吃了!”
啥?赫鹰还分到了烧饼!
花无缺窜了过去瞪着赫鹰道:“我大哥分你烧饼吃了?”
“没有,是对面那个老板娘白送的两个烧饼。”赫鹰停下手站起来俯视着自己的老板花无缺。
明明坐着擦油坛时他挺“渺小”的,可一站起来就给人压迫感。
花无缺退了两步拉开距离,以便自己能够与赫鹰平视。
现在骂这个奴隶有用吗?骂了他,那两个烧饼也只会变成大粪排出来。
算了!花无缺叹了口气,向花富山摊开手,“大哥,给我十二文钱。”
“做什么?”花富山愣愣地问。
“当然是给人家烧饼钱!”花无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尖声道。
十二文啊!想吃面饼子不会自己做啊!她馋得口水横流不也没宰了家里那两只下蛋的芦花鸡!
接过花富山递过来的铜钱,花无缺去对面街还蔡银花烧饼钱。
“烧饼不是那个女人白给我们的吗?”赫鹰看着伸长脖子的花富山不解地问道。
花富山缩回脖子朝赫鹰翻翻眼睛,“你不知道我大妹的脾气,她跟外人绝对是分得清清楚楚,我不欠你、你也别欠我!就算是别人的好意,她也喜欢当成驴肝肺就是了。”
说完这话,花富山垂头丧气的拿着那两个烧饼回了柜台里,他哪里还敢吃,晚上上锅蒸热了大家分几口吧。
赫鹰又望向正在和蔡银花说话的花无缺,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啊。
**
“呵呵,何必客气呢。”蔡银花往回推着那铜钱,笑得花枝乱颤,“都是邻居,我又常去花老板您那买面,那四个烧饼就当我送给您平日里照顾我的谢礼了。”
硬将那十二文塞进蔡银花的手里,花无缺虚应地笑道:“那怎么行,蔡姐姐做的也是小买卖,到我家买米买面是您照顾我们小店,感谢您还来不及呢,哪能白拿您的东西!快把钱收起来。”
蔡银花笑着推拒了两次便也不再拒绝,把铜钱收进了袋子里。
微侧身瞥了一眼米店里那高壮的身影,蔡银花笑得更加“灿烂”了,“花老板,听说您前天在集上买了一个男奴,就是那个皮肤微黑的男人吧?”
回头看了一眼轻松扛起油坛子摆在店内显眼位置的赫鹰,花无缺道:“是啊,就是那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我大哥腰扭了,做不了重活。”
“啧啧!”蔡银花啧了两声后羡慕地道,“花老板做事就是有魄力,敢去买个男人回来使唤。”
这话听着怎么刺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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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女人
花无缺看着蔡银花那张今天格外“艳丽”的脸,像是打了粉、扫了眉……嘴唇上也有着可疑的红色。
寡妇守孝得三年才能再嫁吧?蔡银花今天这副模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但别人的事花无缺不想管,就算蔡银花偷人又干她何事!只要秉着自己的原则过日子就好了。
又杂七杂八闲扯了两句,花无缺回了米店。
赫鹰正在一旁给客人称米。
“花老板,你回来啦。”在柜台前与花富山算钱的客人转过身看到了花无缺,便打了个招呼。
花无缺抬头一看,一张俏脸马上笑得像朵花儿,“哎呀,这不是钱把总吗?来买米面啊!”
钱墨璇长相斯文,却不失阳刚之气,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暖阳。
“是啊,给几个兄弟家里的老人送些米面过去。”钱墨璇把钱袋重新挂在腰间。
“钱把总您真是个讲义气、又善良的人。”花无缺笑米米地夸赞着自己的老主顾,“百忙之中还能想着已故结拜兄弟的家人,谁能交上您这么个朋友,真是幸事!”
钱墨璇淡淡地一笑,“花老板,每次我来你都会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花无缺继续笑着,跟在钱墨璇的身旁走到已经装好两袋的大米前,“钱把总,昨儿夜里咱们镇上发生什么事没啊?”
“发生什么事儿?”钱墨璇一愣,看向花无缺,“花老板这话怎么说?”
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花无缺掩饰地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未雨绸缪呗,我这个人胆小。啥事儿也没有最好了。”
扭头瞥了一眼装米的赫鹰,钱墨璇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是,花老板做事小心谨慎是对的,如果有什么事去城西囤兵竂找我或是去县衙及时报官就好。”
“好好。”花无缺笑着点头,“赫鹰,多给钱把总装几两啊!”
“花老板,不必……”钱墨璇欲拒绝花无缺的好意。
“别客气,别客气。”花无缺笑呵呵地道。
花富山站在柜台里撇嘴,真是遗憾妹妹花无缺没生成男儿身,看她现在这副狗腿的模样,十足歼商相!
赫鹰把装好的四袋米、两袋面扛到了钱墨璇的马车上,钱墨璇向花无缺道过谢后便驾车离去。
待马车走远了,花无缺才放下一直挥舞的手臂,脸上的肌肉都笑得僵了,用手指轻轻的按着。
“赫鹰。”花无缺揉着脸沉声叫道。
“哎,老板。”
“你没真的多给称几两吧?”她只是装装样子那么说罢了。
“……没有,足斤足两。”赫鹰恭顺地道。
“嗯,你很聪明,那两个烧饼就当是奖赏吧。”花无缺甩手进了米店,直朝后院走去。
赫鹰斜眼看了一眼朝他这边看的蔡银花,转身也进了店里。
**
花无缺晚睡的习惯是穿越前养成的,那时候可以上网、看电视,按理说穿越过来后她应该顺应这具躯体主人的习惯才是,但明显是精神力占了上风。
她失眠,真真正正的失眠。
刚穿越过来时对着磨得锃亮的铜镜照过,绝对没有黑眼圈,三年下来她又重新变成了国宝。
躺在花富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无缺爬了起来。
她想找个人聊天!
数字板不会用来画画啊,就当写字用的汉王了。。。。
今晚我们聊聊天
穿好衣服和鞋子拉开门,站在门口想了半天,她能想到的人选只有赫鹰!
家里那三个大大小小的男人不是聊天的对象,跟他们聊天很容易会气得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头!
赵铃儿那里更不行!
以前闲聊一些八卦还好,现在赵铃儿恨她恨得要死,她才没胆子去摸老虎屁股。
所以想了一下,实在睡不着的花无缺便决定去找家里的新成员--赫鹰。
走到米仓门前,她犹豫了一下才敲下去。
敲了两下里在没有动静,花无缺皱起眉。
难道是白天店里太忙太累,赫鹰睡死了?
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动静后,花无缺多疑的性格使她有点不安,伸手去推仓库的门。
呀……门开了!
是睡了没锁门,还是根本就没在里面!
花无缺把头探进米仓里,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赫鹰?赫鹰?”花无缺捏着嗓子小声的叫着赫鹰。
仓库里没人!花无缺咣的一下闯了进去,她敢确定,赫鹰不在米仓里!
这个混蛋男奴跑哪儿去了!难道他去作歼犯科!
“他的!”花无缺叉着腰骂了一句粗话,“明天就把你转手卖了!”
该死的,她最怕的就是麻烦!
买赫鹰实在是迫于无奈,但现在发现这个决定真的很愚蠢啊!这就叫自找麻烦!
“老板,你要卖谁?”门口传来男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喝!花无缺被吓了一跳,猛的往旁边一蹦。
“啊!”这一蹦很轻松,但落地时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花无缺脚一崴向旁栽去。
完了!地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的花容月貌?
这个身体虽然不够国色天香,她也没想到要嫁人的事情,但她不想顶着带疤的脸过后半辈子啊!
人家穿越成丑女也会遇到帅哥王爷什么的事情她等了三年也没有碰到……啊……
就这么几秒的瞬间,花无缺思绪万千、心情那个此起彼伏啊!
还算纤细的腰被一只大手狠狠一带,花无缺就感觉身体倒下的方向变了,下一秒她就撞上了一具坚硬的肉墙。
“痛!”花无缺鼻涕眼泪一起流,她撞到鼻子了!
“老板?老板?”赫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叫什么叫!让我缓一会儿不行啊!”花无缺没好气的吼道。
刷!米仓里有了亮光。
赫鹰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胸前摸脸摸鼻子的花无缺,知道她方才一定撞得挺疼。
她真的很娇小,自己若是压在她身上一定会把她压扁……
终于缓解了鼻子的酸痛,花无缺又轻按了几下鼻骨,确定没有刺痛后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代没有整容,她要是塌了鼻子可咋办!
赫鹰举着手里的蜡烛走到放蜡烛的架子前,把蜡烛用蜡油固定好。
“你哪儿去了?”花无缺边揉鼻子边质问突然出现的赫鹰。
赫鹰转过身,身上的衣服还微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去茅厕了。”他拢拢衣襟。
这么巧?花无缺不相信地盯着赫鹰看,后者则神态自若地迎视着她探寻的目光。
赫鹰打量穿着整齐的花无缺,她没上床睡觉?天不早了啊。
“老板,这么晚找我有事?”赫鹰靠在门边的墙上,双臂环在胸前。
这个女人不会是想和他……
抹了一把鼻血,鸟儿嘶吼:看霸王文的银拖出来,烙府印!
脑补和眼补了张美男图后码字,嘿嘿。
她的思想很纯洁
花无缺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找赫鹰“聊天”的。
“啊,也没什么事儿。”放下手,花无缺嘿嘿笑了两声,“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大半夜的找他聊天?赫鹰挑挑眉,没有动地方。
花无缺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孤男寡女的在这间米仓里似乎有些不妥,暧昧啊。
“那个,我们出去……”也不行!在院子里聊会吵到爹和大哥他们,“那个我们就在米仓里聊聊吧。”
左右看了看,花无缺看到了赫鹰随便打的地铺,也看到了不远处落得比较矮的米袋子。
走到那堆米袋子前,花无缺双手一撑窜起来。
“嗨!”她虽不能身轻如燕,但这点儿小运动还难不倒她!花无缺坐到了米袋子上。
赫鹰看着花无缺的一举一动,猜不透她口中的“聊天”是指什么,是躺着聊,还是纯聊?
坐稳当之后,花无缺掠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朝赫鹰一笑,“赫鹰啊,你也坐,我们谈谈心。”
领导与下属之间要经常沟通才行。
赫鹰终于有了动作,但他并没有回到自己打的地铺旁坐下,反而是走向花无缺坐的米袋子。
哎?他向她走过来干什么?花无缺皱起眉头。
赫鹰走到米袋子前看着花无缺,“你……”
他的双臂撑在米袋子两侧,把花无缺罩在自己与米袋子之间,她垂着的两条腿都贴上了他硬实的胸膛。
咕咚!花无缺吞了一口口水,她怎么觉得这情形怪怪的啊?
型男将弱女罩在自己两条结实的臂膀之下,灯光昏暗摇曳,呼吸……
“你要聊什么?谈什么?”赫鹰的黑眸盯紧花无缺微慌的一双杏眼,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聊……聊……你坐到那边去!”花无缺紧张起来,拿出主子的威严来指着不远处赫鹰的地铺命令他去那边。
赫鹰歪歪头,然后唇上的弧度变大,撤回双手往后退到地铺旁。
笑的那么恶心!花无缺在心底骂道。
“嗯哼。”清清嗓子,花无缺重新找回“聊天”的兴致。“赫鹰,你是哪里人来着?”
“蒙萨国边境党羌人。”赫鹰答道。
类似于中国历史中的匈奴人、辽人等那种国家和民族吧?花无缺点点头。
“你怎么会变成奴隶呢?”她对这个很好奇。
穿越过来后,花无缺是典型只想着小我的自私生活着,对国家大事什么的完全不关心(似乎穿越前也没关心过),所以对自己所处国家的情况完全不了解,不如就借着聊天的机会了解一下。
赫鹰发现花无缺是在盘查他的过去,不嫌晚吗?
“我们……我是金台国人对吧?”花无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是。”赫鹰沉声答道,然后弯下腰坐在自己的地铺上,看来他的老板真的要聊天了。
**
从赫鹰那里知道了很多这个时代的事,一直问到花无缺自己开始打呵欠。
“那你有没有想过撇去奴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花无缺打了一个呵欠抹着眼泪问道。
赫鹰站起来走向花无缺,“在金台国我永远是奴隶,但回到蒙萨就不是。”他站在米袋子前。
他是被金台国的士兵掳来才成为奴隶,只不过是金台国人对蒙萨国人的一种侮辱,而贱民的性命本就不值钱,若是被别国烙上奴隶的府印更是被鄙视……这都是赫鹰告诉花无缺的。
“可你不是说,即使你回到蒙萨国,也不会被人们接受吗?”花无缺好奇地问。
搔女实在多(谐音)
伸出手,赫鹰未经过花无缺的同意便抓住她的腰一举。
“呀!你做……”花无缺一下子就清醒了,但下一秒她的双脚就落在地上。
“老板,太晚了,明天我还要做事。”赫鹰双手按在臀侧的位置俯身轻声道,“有什么问题明天下工后我再解释给您听。”她已经呵欠连天了。
也是,她该睡了,所有事情不可能一晚上都了解清楚。
“那好吧,我去睡了。”花无缺放松下来后又打了一个呵欠朝仓库门口走去。
咚!一条手臂按在了墙上挡住花无缺的去路。
“干什么!”花无缺戒备地退后一步瞪着赫鹰,他不会是想变身狼人吧!
“粮仓门口在那边,这边是通往前面铺子的门。”赫鹰好心地指了指相反方向。
“谢了!”花无缺毫无诚意的抬起手在赫鹰结实的胸前拍了拍,“明天见。”捂着嘴,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胸膛像爱抚般轻盈,赫鹰再次怀疑花无缺是在挑、逗自己。
看她头发微乱、扭腰摆臀的背影……
她的腰好痛啊!花无缺咧咧嘴,坐在硌屁股的麻袋上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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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被轻敲两下后静寂无声,屋里正对镜抹头的女人马上站起身,小跑着去开门。
门一开便有凉气扑进来,可女人却迅速把自己塞进来人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蔡银花娇嗔地拍了一下赫鹰的胸口。
怪怪的,赫鹰歪了一下头皱起眉。
同样是被女人拍胸口,怎么他就觉得花无缺拍得像在挑/逗呢?
蔡银花拉着赫鹰坐到桌前,桌上摆着酒菜,持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赫鹰,描绘精致的眉眼一挑,“来,我们喝酒。”
赫鹰接过酒杯仰头喝下,然后把酒杯往桌上随手一扔,俯身扛起蔡银花就往大床走去。
“呵呵,你真是急性子。”蔡银花趴在赫鹰的背上娇笑着,手指在他后背画着圆圈。
赫鹰把蔡银花往床上一摔,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蔡银花着迷的望着赫鹰瘦削却肌肉结实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干渴很久了。
赫鹰第一天在粮店做事扛米时便打了赤膊,看得她嗓子眼儿冒烟。
好不容易赫鹰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这边,她便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想到他也很上道……
“啊呀!好人儿,你轻点儿!”蔡银花陶醉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对他的粗鲁与躁进丝毫不在意。
赫鹰架着蔡银花的大腿埋头苦干,脑海里却浮现出花无缺扭腰摆臀的背影。
那个女人在勾/引他?为什么会想到她?
蔡银花叫得死去活来,鱼仙鱼死(不是错别字,是避开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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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铃儿的过敏躲在屋子里八九天、喝了汤药后好了,这四天她除了上茅房外根本足不出户,吃喝都由小弟耿富有送进屋里。
呼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赵铃儿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铃儿,出来啦。”花无缺站在五步之外搓着手笑呵呵。
“哼!”赵铃儿头一甩不理花无缺,直奔前面的粮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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