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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by采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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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小子吐血了?怎么会这样,当初不是问了他的意见,他不愿意娶我徒弟的嘛。”
老岳父都开口了,常得贵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只是,他不能理解秦仁义的所为,曾经,他也很看好这孩子的说,后来听说他不愿意,而且小徒弟又丢不开赵小子,他才作罢。
说起这个,老公爷又是一阵好气,“哪是他不愿意,压根就是他那个娘搞的鬼,接了信问都没问,就回绝了,今天才说穿。”
常得贵沉默了一会儿,心说好在没有强行把徒儿嫁过来,否则即使二小子对徒儿好,在那蠢妇的手下讨生活,只怕也会过得不开心。
这么一想,还是徒儿眼光好,老赵家比老秦家简单多了,那冯氏虽然古板一点,有那么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但她头上压了两个娘娘,她也蹦达不起来。
嗯,还得和徒儿想法子好好挣钱才行,跟娘娘们搞好关系,徒儿的日子才会更好过。
“算了,岳父大人,怪只怪二小子跟雪姐儿没缘分吧,小婿这就接了月月家去了,她现在不能多操心。”
“行,回吧,叫月月好好在家养着,给老头子生个好外孙。”
“哎,好,您老也好好保养,长命百岁。”
常得贵出去,让下人去通知老婆,他在二门上等他。
真心的不想见梁氏,怕自己忍不住要骂人,让老婆夹在中间难做人。
秦晓月听说相公来接,心里还有点不安,见了面,她首先申明:“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啊。”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来,咱们回家。儿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让你难受……”
秦晓月享受着爱人的小意温存,心里积攒了一天的郁闷渐渐消散了。
回到常府,常得贵安顿好了老婆,又赶去安慰徒弟,哎,原来一家之主也不好当,操心的都是大事。
到了小徒弟的院子,丫鬟们却说不在屋里,还在少爷那边,常得贵又转去外院。
想到小徒弟的房子已经修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搬出去住,常得贵心里就像被人挖了一块肉似的,空落落的,难受得慌。
可他也明白,小徒弟最多一年半载的就要出嫁,让她在师傅家里出门子,总归好说不好听,没得让那冯氏说嘴。
那处院子,算是嫁妆,先住几天,等老何家的事情摆平,还得想办法让她从何府发嫁,想来,那时候,何其政应该没什么话说了。
想到那人的计划,常得贵微微拧了眉头,还有两天,事情就要有结果,今后是龙是虫,就看那一击。
正文 第二六三章异样
走近何益学住的院子,便是一股很浓重的药味飘进鼻腔,百部蹲在小厨房里煎药,甘松则在院子里晾晒衣裳。
常得贵瞅了瞅那颜色,不常见,洗得发白了,尺寸好像也不对。
“老爷。”甘松给常得贵行礼,见他在打量衣裳,便带着打小报告的意味告诉他,“是少爷今日从何府穿回来的旧衣裳,新衣裳被那三少爷借走了。”
常得贵脸色果然沉了下来,甘松妥妥的给人上了眼药,心说就盼着您给少爷出气了。
听见常得贵来了,何益学兄妹出现在房门口。
“师傅,您回来了。”
“常大叔安。”
“好孩子,都起来吧。”
常得贵受了礼,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孩子进屋,哎,要是我也有这么两个孩子,人生该是圆满了,怎么有些人眼睛总像糊了屎的,看不见俩孩子的好呢。
何其政就像常得贵命运中的宿敌,想到他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
等常得贵在上位安坐,甘松泡了茶进来,何素雪亲自给师傅上茶,三人围着小圆桌说话。
“师傅,徒儿今日差点回不来了。”何素雪撅着小嘴,把今天的何府一行慢慢交待清楚,淡淡的哀伤在心底缠绕,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常得贵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何益学吸着鼻子说道:“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妹妹,让她受了委屈。”
常得贵把手向外一挥,“跟你俩没关系!怪只怪。有些人只懂生,不懂教,根本不配为人父!”
以往,何益学总觉得常得贵和妹妹对父亲有偏见。许多事情也许是继母一人所为,与父亲无关,可今日在何府的所见所闻,让何益学也有了相同的愤慨。
那个人。真的不配为人父。
那个家,让人失望透顶。
因着秦晓月的关系,常得贵不好多说梁氏的不是,只告诉何素雪:“徒儿,为师已和老公爷谈妥,秦家不会再纠缠不休。至于秦家的二小子,唉,原本也是个好孩子,是梁氏隐瞒了一些事情。并且他们母子不知道你定了亲。”
何素雪向师傅做了保证:“师傅请放心。徒儿不会记恨秦二公子。不知者不怪嘛。”
不知晓她定亲,这个可以原谅,只是逼她做平妻。这是明摆着把人往泥里踩,何素雪面上不显。心里却给梁氏划上一个大大的红叉。
秦世安与秦怀山人很好,秦晓月是自己的师娘必定要敬着,而小世子秦仁和也是个好相处的,就这梁氏,却是友谊桥上的一只拦路虎。
嗯,那个秦二,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终究让人不舒服。
往后如无必要,还是远离那家人吧,别让师傅夹在中间为难。
常得贵瞧着小徒弟那神色,便知她到底是对老秦家生了嫌隙,不过他也只是要个口头保证,总不能勒令徒弟连暗地骂人都不可以有。
就他自己,不也时常在心里面破口大骂,发泄发泄情绪么,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能强求别人。
“徒儿,再忍耐两天,师傅必定给你一个交待。”
“好的师傅,谢谢师傅。”
何素雪也没多想,只觉师傅很贴心,拜这师傅真是赚到了。
看看天色不早,常得贵把俩孩子带回正院吃饭。
这一家子早饭晚饭都在一起吃,中午男主人不在家,则各吃各的,跟京里多数富贵人家差不多的习惯。
秦晓月见了何素雪,红着眼眶拉起她的手,“小何,师娘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何素雪哄完了师傅,这会儿又得哄师娘,“师娘,小何没事,两脚就把那些人打趴下了,没受委屈。”
秦晓月一听,眼泪就下来了,“还说没事,都打起来了。”
多愁善感的孕妇伤不起啊,何素雪只得像哄小孩一样哄着。
“真没事啊师娘,也就是我和哥哥要回来,何其政让婆子们拦住,您也知道小何练过的嘛,几个婆子哪在话下,一切拦路虎都是纸老虎,啪啪两脚就搞定了,根本不堪一击嘛。哎哟,好久没动拳脚,这一下还踢得挺过瘾的。”
秦晓月的思维立刻被带歪了,拍着巴掌说:“踢得好!以后谁敢欺负你,只管往死里揍,不怕,打不赢回来喊师娘,咱们带兵去,揍不死丫的!”
“哎,小何先谢过师娘了。”何素雪笑得眉开眼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何益学默默无语地望着常得贵,大叔啊大叔,你家夫人和我家妹妹,这样子嚣张跋扈,真的没关系么。
常得贵淡定地拍拍何益学肩膀,“吃饭!”
一时饭毕,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何素雪没把师傅的话放在心上,第二天仍旧吃过早饭就和方灵夫妻赶往江南药铺上班。
这几天,江南药铺的生意还过得去,有些人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居然向学徒们提出要求,要看看摔伤的那个难民。
人家病号受伤住院,命都去了半条,够难受的了,哪能让人扰了清静。
关有树召集学徒们教训一通,强调了保密守则,没有大夫的准许,谁也不准胡乱放人进院,否则就辞退处理。
这些孩子虽说基本上定了追随常得贵了,但只签了活契,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处理回家的,全国那么多军户子弟,再选一批人也不是太难。
关有树的警告,学徒们都听进耳朵里了,再有来打听的,就特别警惕,严防死守,通往住院部的门没事就关着。
一个上午,何素雪接待了五位女病人,有点哭笑不得的是,其中有三位是来问求子秘方的。
这个年代,男女结婚非常早,女的十五六岁,男的十六七岁,性。器。官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就结婚生子了,而且近亲结婚的特别多,表哥表妹的组合那是一抓一大把。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孩子的质量一代比一代差,过早生子,也极大伤害女性的身心健康,身子骨还没长开的母亲,很多死于难产,小部分伤了根本,就造成了子嗣困难。
遇上求子的病人,何素雪抱着同情心理,认真对待,她倒是不怕,连人家夫妻隔几天来一次房事都要问得清清楚楚,把人家病人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病人求子心切,既然有勇气跑来问医,再难堪也得回答大夫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人,可不懂什么安全期排卵期的,其中有两个看起来像小官门户的妇人,就是只在每月初一十五那两天与丈夫同房,完全与她们的排卵期挨不着边,这样能怀上孩子才怪。
何素雪红着脸,分别给人上了两节生理卫生课,讲得口水都干,心也累。
她决定抽空编个优生优育的小册子,放在铺子里卖,既造福广大妇女同胞,还给自己省事。
这两个不孕的原因好找,教她们正确安排同房时间,还开点补养的药方,就让她们回去试三个月再来复诊。
另外一个就比较难办,十五岁结婚,两年过去还没喜讯,家里公公婆婆天天指桑骂槐,生生把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搓磨得不像人样,瘦得像根藤,风大点儿都能吹跑了。
病人进来,何素雪以为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心里有点小激动,本大夫的医术得到京城人民的承认了么?
结果陪病人来就诊的母亲一开口,何同学就蔫巴了。
抬头望天,难道今天是不孕不育专科门诊?怎么一连三个都是这样的。
收拾心情,何同学放柔了声音开始问诊,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病人,望闻问切,每一项都很重要。
这位是小家碧玉,丈夫是某个米铺的掌柜,夫妻俩是青梅竹马,感情非常好,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的,若不是丈夫拼命护着她开导她,坚决不肯休弃,只怕这小媳妇早就跳了护城河了。
病人来看病,还是她丈夫拜托她老娘送来的呢,据说是听某个买米的客人提到江南药铺有个很神奇的女大夫,那丈夫就起了心思,叫老婆来看看。
这位病人还是走运的,嫁了个好人。
只是嘛,这个好人估计有点憨。
前面提过,甘州荷庄里的老兵,那是三教九流各路人马俱全,何素雪就曾经跟其中某人学过相面之术,男孩女孩打她眼前一过,就知道童贞还在不在,这个准确率不说百分百,起码九成九。
结婚两年,女孩还是个处,这个不是开玩笑的,何素雪把那位愁苦的母亲请出去,小声问了病人几个问题,再说服她做了个检查,问题就清楚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进错门的男人是存在的啊。
何素雪感叹着,把其中关键告诉病人,当时就把她惊呆了,原来不是她有病,而是他们夫妻没有真正的合。体。
病人流着欢喜的眼泪,拿着补药方子走了,何素雪在背后默默握拳,小册子一定要编,而且要尽快,这个世界太糟心了有没有。
吃过午饭,何素雪拉方灵去逛街。
主要是快过节了,想去银楼打点好玩好看的银锞子,到时好赏下面的人。
正文 第二六四章越俎代庖
从金鱼胡同来到前面的大街,却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何素雪左右看看,还是从前那么多人,哪里不对呢?
走近银楼,知道问题在哪了,今天进出银楼的客人特别少。
不,应该说,今天街面上的贵人都少,不像往常,到处都是成群结队带着下人到处血拼的。
“哎呀,小何大夫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请进请进。”曾经服务过何素雪的管事,带着女伙计一溜小跑的迎上来,“鄙姓胡,这位是小翠,小何大夫请内室喝茶。”
何素雪笑了笑,“胡管事好眼力,连小何做什么的都清楚哪。”
胡管事笑得蛮真诚,“咱们银楼与江南药铺就隔了一条胡同,算是比邻而居,药铺开业那天,胡某跟着掌柜的去讨了杯茶喝。”
这个解释,何素雪接受,“既然胡管事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就该知道咱们时间不多,茶就不喝了,聊完事情还得接着回去坐堂呢。”
胡管事心里暗道生意来了,笑容又深了几分,“小何大夫有何吩咐,尽管交待,胡某尽力而为。”
“也没什么大事,后天不是中秋节了嘛,我想订做一些银锞子,您这有样子么?方便拿来看看行么?”
“方便,方便,您这边请。”
几人到了柜上,小翠和柜里的伙计端来一黑绒布打底的托盘,里面摆着十样银光闪闪的锞子。都是比较常见的元宝形、小鱼形、花生、瓜子之类的。
女人么,对于闪亮的东西都比较着迷,吱吱喳喳讨论一番,把样子定了下来。何素雪交了一百两定金,方灵也要了二十两。
何素雪转念一想,今后说不准要时常进宫,到时银的就拿不出手。还得金子比较能打动人心,便又添了二百两,另订一匣子金锞子。
方灵可不是盲目攀比的人,交了二十两银票,便静静地看着何素雪跟胡管事要订单,商量好明日午时送货到江南药铺,便回转了金鱼胡同。
下午,被惠民药局召去帮忙的郭易和洪亮都回来了,说是朝廷的赈灾粮已经拨下去了。难民都已被遣返。范大使让大伙给拆除后的难民营做了消毒。便宣布任务结束了。
两位大夫刚回来,便换上工作服开始看病人,工作态度是杠杠的。
一下子多了两个帮手。门诊更轻松了,毕竟京城人现在大多对江南药铺持观望状态。实力见证是个缓慢的过程。
这个着急不来,常得贵预先的设想是头两年都不赚钱,只攒人气,正好轻松着把学徒们带出来。
方再年又在往库房搬东西,从常府搬来好些米面,虎威镖局的第三支队伍也到了,送来荷庄出产的大量药材,这意味着何素雪的荷包又能鼓一些了。
为了给作坊积攒原材料,方再年写了个牌子放在药铺门口,大量收购菊花荷花金银花,还有黄玉姜。
原本方再年担心百姓看不懂收购项目,不料接连几日都有人来询问,这收购是不是真的,他才明白,京城不比别的地界。
这里再艰难的人家,也要勒紧腰带送孩子去读两年书,认两个字,识几个数,这样才好找事做,好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铺子,不识字的杂役都做不成。
认清这个事实,方再年顿感肩上责任重大,开始考虑给儿子积攒读书费用,用何素雪的话来说就是教育基金。
这话跟大伙一嘀咕,众人皆笑,方灵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何素雪却夸方大掌柜意识超前,将来一定是个有担当的好父亲。
“再年哥,说归说啊,钱你慢慢攒着,要孩子的事你还得过两年再考虑,这是为方灵好,为你们好,千万不要着急。”
“知道知道,这两年铺子事忙,也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对于何素雪的劝告,方再年当成金科玉律来对待,忙不迭地答应,这避孕的方子,还是何素雪给开的呢,媳妇儿身子调养得很好,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了。
笑闹一阵,后面饭堂叫开饭,何素雪洗了手,带着两个丫鬟,与方灵夫妻搭伴回常府。
一进大门,几人就感觉府里的人有点多,正在指挥下人们打扫房间的常新把他们异样的表情看在眼里,心说这些都是人精,多几个人就看出不同了。
常新走上前来问安,笑着说今天买了一些人,府里的人手总算够用了。
何素雪瞧着那些人,一个个干净整洁,眼眸中神光内敛,身板也很结实,可不像贫困到要自卖的地步。
联想到师傅大人曾经说过府里还要来些人,何素雪心中有了认识。
不过,常新说是买的,那就是买的吧。
与方灵夫妻交换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何素雪去看望大哥,然后和他一起去正院陪师傅师娘吃饭,这是每天都在重复的程序。
负责内院安全的,仍是秦晓月的亲兵,等大军回朝,女兵营的编制彻底消除后,女兵们才会脱下军装,以秦晓月丫鬟的身份生活。
秦家花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培养这些亲兵,可不会让她们轻易离开,何素雪不禁要想,师傅大人找来那么些壮汉,是不是早就有了给女兵们配人的打算?
正院里,还站着两个面相清秀的陌生人,穿着常府统一的男仆服装,表明他们也是今天“买”的。
常得贵掐好了时间,就坐在门前,看见两个孩子进来,笑着招手,“快来快来,给你们介绍新来的随从,这是常丰,这是常足,以后就跟着我做事。”
“常丰(常足),见过少爷,小姐。”
师傅大人这么郑重其事的介绍,明摆着这两个人不简单,不是身份神秘,就是特别有能力的人。
何素雪与哥哥对视一眼,俱还了半礼。
常得贵暗暗点头,果真是通透的孩子,一点就明,常丰和常足,跟常新常乐一样,往后就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常丰和常足,似乎就是特地在这里等着拜见何素雪兄妹的,见了礼,两人就告退了。
一家人温馨和睦地用了晚饭,丫鬟们撤下残席后,常得贵状似猛然想起什么的,啊了一声,“差点忘了,夫人啊,后天的宫宴,我帮你推掉了,万岁也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节日过得冷清哈,咱们去铺子里,跟大伙一起过节,保证比宫里的热闹。”
这语气可不像是商量,倒像是他自作主张,并且不容拒绝,根本就是在交待一件必须办的事情一样。
为了不去参加宴会,特意找皇帝请假?何素雪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秦晓月却是想着,中秋宫宴,可是五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携夫人参加,相公这是要面子呢,不想以女将军家眷的名义参加宫宴呢。
好吧,咱是好妻子,咱不为难相公,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怀着身子,也不能尽情享受美酒佳肴,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秦晓月满怀怜惜和歉疚,柔柔地说声好,同意了丈夫的节日安排。
既然主子们都不在府里过节了,稍后,常得贵便把常新喊来,当着大伙的面儿,叮嘱他安排好府里下人们的过节饮食,主要是加几个肉菜什么的,却又说怕饮酒闹事,不叫买酒。
按说秦晓月是当家主母,这些家务事,本该是她的职责,常得贵此举,有点越俎代庖之嫌。
何益学兄妹都拿眼睛去看秦晓月,却见她笑微微地注视着丈夫,目光一片柔和,仿佛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对的,她绝无怨言。
戎马半生杀人无数的女将军,变成温柔小意体贴入微的内宅妇人,何素雪表示不是我不懂,而是世界变化太快,让人措手不及接受无能。
转眼到了中秋,江南药铺到了午时就关门过节,此时,秦晓月已经带着她的亲兵护卫进了铺子。
常得贵今天也不去药厂,夫妻两个在三楼的大房间里腻歪,府里带来的两个厨子就在挥汗如雨地准备丰盛的晚饭。
关有树倒是会抓时间,本来下午是放假,让大伙都松泛松泛,他却把学徒们都召集到教室里,上了一节大课,并对这段时间的工作进行了总结表彰。
他从医助组、护士组、药童组中挑出表现特别突出的三个学徒,各奖励二两银子,又对犯了小错的学徒提出批评,处罚是打扫厕所一个月。
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关有树的威望节节攀升,何素雪笑眯眯地袖手旁观,二师兄越来越帅了,哪个有福气的姑娘能够得到如此好男儿?拭目以待哪。
东家和传说中的少将军一起出席晚餐,这让学徒们倍感面上有光,心里暖烘烘的,对这个集体又多了几分归属感,若是有酒,绝对要多敬那两位几杯的。
府里禁酒,铺子也禁酒,即使从前师傅大人也不提倡医者嗜酒,但今天也有些过分了,何素雪敢指灯发誓,这里头绝壁有猫腻!
上百号人的喧闹,直到掌灯时分才结束,一群人涌出铺子,恭送东家夫妻上车回家,又关门回去放烟花燃炮竹,闹得四邻皆侧目,都道江南药铺人气旺盛,赚钱是早晚的事。
正文 第二六五章也是我的仇人
月华如水,灯火阑珊,繁华京城处处笙歌,江南药铺的人,却一个不拉全呆在铺子里,几条街外就是花灯夜市,但没有一个人外出游玩。
不是学徒们不贪玩,而是在东家临走之前,勒令今晚所有人不得走出铺子半步,就连那位美丽的少将军,都老老实实地安顿在三号楼的某间病房内,连房门都不出。
时到如今,如果还不知道今晚即将发生大事,何素雪就白活了两辈子。
常得贵带着乔装成秦晓月及何素雪的女兵们走之前,交待两个徒弟,一定要死守药铺,除非是持有他的信物及暗号之人来接,否则一律不开门。
关有树很想跟随师傅去贴身保护,却被拒绝了,“有树,为师把你师娘和师妹交给你,这么多孩子交给你,你的责任重大,千万别叫为师失望。”
这一番话,马上把关有树的满腔热血唤醒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把胸脯拍得山响,“师傅多多保重,这里尽管交给徒儿,想要伤害师娘和师妹,就叫他们从徒儿的身上踏过去!”
常得贵欣慰地拍拍二徒弟,温和笑道:“没有那么严重,为师这也是未雨绸缪,做些防备而已,但愿是为师多想了。”
关有树却又去告诉常新,让他多多用心,别叫师傅吃了亏等等。
这些隐秘话,都是在院内说的,送走了常得贵和乔装的女兵,关有树亲自督促杨老汉紧闭门户。又把门诊里的桌椅抬了一些挡住门板,真要有什么事,也起个遮挡阻拦的作用。
现在学徒们分了组,关有树便把三个组长副组长召来,开了个小会,告诉他们今晚城里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事件发生,让他们管束好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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