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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by采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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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便是一凉,热血喷射而出,心跳顷刻间就停止了跳动。
二十个人,几乎没发出多少声音,就消失在高墙内,那名组长背心一片冰凉,感觉那方窄小的天地仿佛就是巨兽的大嘴,多少忍者都填不满。
他骨子里的戾气被激发出来,堂堂柳叶忍者,怎能败在几名小小的孩童手下,这处院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对,忍者们一定是中了他们的暗算,可恶!
“寅次郎,你带三个小队,绕到另一边去,从那户人家入手,我们两边一起夹攻。”
组长身边的黑影嗨一声,带着三十个人,像一串搬家的老鼠,躲躲藏藏地贴着江南药铺的墙壁绕道,中途有两个低忍没太注意隐藏自己,被三楼射出的箭支截杀了。
剩下的人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穿过江南药铺的地界,站到隔壁人家的门口,都不约而同地喘了一口大气。
当他们轻松撬开大门,缩头缩脑地钻进去,迎接他们的,却是寒光闪闪的大刀。
三楼上的方再年,此刻有点无聊,街对面的小鬼子好久都没冒过头了,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来到底还有没有人在那里,刚才有一队小鬼子打底下跑过,他也没捞着一个目标,真真是郁闷。
忽听女兵甲说话了,“右边那户人家好像有动静,方再年,你和我过去看看。”
“好!”方再年马上精神抖擞了,扛起长弓就跟着跑出教室,穿过走廊,进入对面的病案室。
这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女兵甲小心接近窗边,往左下方一看,立刻就张弓搭箭,射杀一人。
“方再年,杀那些蒙头蒙脑的,瞄准再射,别伤了自己人,没把握就不松手。”
“好的。”
女兵甲把角度最好的位置让给方再年,自己站在左侧,搭好了箭就探身出去,嗖一下,箭箭不走空。
方再年内功不成气候,好在今晚月亮很给力,只要够专注,就能看见隔壁院子的状况。
他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落单的小鬼子,迫不及待放出了今晚第一箭,于是悲剧了,松手的时候有点颤,箭射偏了,他瞄的胸口,结果射到人家的肚子。
那家伙捂着伤处痛苦得嗷嗷叫唤,被关有树一刀取了首级。
“我擦,被小关大夫抢了。”
“方再年,不要急,这样也很好。”
女兵甲低声安抚着有点暴躁的方大掌柜,心说只要你别射到自己人,那就万事大吉,不求你有功,但求你无过。
方再年一想,射不死,射伤也不错,给自己人制造点机会也是好的。
有了这么一种心理,方再年呼吸都沉稳了许多。
他又搭了一支箭,慢慢拉开弓弦,箭杆贴在鼻尖右侧,眼睛微微眯起瞄准了目标,深吸一口气摒住,抓住目标上身中空的瞬间,松开了右手手指。
在他专注的视野中,箭支笔直射出,划破虚空发出咻咻的摩擦音,他的瞳孔带着希冀放大,瞧着目标仰头便倒,再也没有站起来。
“方再年,很好。”
“嗯。”
方大掌柜默默握拳,给自己打气,又一次搭箭寻找合适的目标,他的手,再也没抖过。

正文 第二六八章天降神兵

  那位倭寇组长,把剩下的所有人都召集到自己身边,听到那边的嘈杂声,以为寅次郎那三队人得了手,立马兴奋得眼睛发红,短刀往院墙一指,“杀叽叽~~~”

一群柳叶忍疯狂地冲了出去,其中有一队高忍一队中忍,是组长最后的倚仗,他们不需要钩绳,助跑后脚尖在墙体上点一下,借势窜高,超出墙体后翻个跟斗,便像风筝一样飘落墙内。

小鬼子落地,一看就是硬茬,何素雪和方灵二话不说欺身而上,六名女兵随后跟上,直接近战,不让小鬼子有发暗器的机会。

何素雪心想,这大概是小鬼子最后的疯狂了,便大喊一声:“毛永盛!!!”

带着内力的呼喊,让门诊大楼里的毛永盛一个激灵,“大伙跟我来,倭寇杀进院子了。”

留守的两个女兵率先跑进院子,把防线撤到少将军所在的三号楼,秦容仍旧守在房前不动。

毛氏兄弟的二十多号人加入战团,形势得到缓解,学徒们三人一组,打得也比较有章法,小鬼子一时半会占不到什么便宜。

何素雪右手唐刀左手匕首,轻松地打杀两个,然后越打越不对劲。

她冲方灵喊道:“怎么回事?小鬼子老往咱们这里冲?”

方灵被两个挺厉害的小鬼子围打,也很郁闷,“不知道!”

此时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何素雪喊道:“结阵!”

俩女有意识地往一处移动。各自砍翻一人后,背靠背贴在一起,互为倚仗,互为助力,而围拢过来的小鬼子,则成为转移到这边的方再年和女兵甲的目标,给她俩减轻不少压力。

这时,倭寇组长悄悄溜到江南药铺正面。破开最边上的窗户爬进屋里,发现果然没有人防守,不由得暗暗高兴。

他溜到对面的房间,从窗户悄悄往里窥探,努力寻找此行的目标,当他看到被手下围打的两个小姑娘,心脏往下一沉。

目标找到了,可是,为什么这么棘手。三个高忍都拿不下来,难怪亲王给的价钱高,原来这钱不好赚。

他躲在窗户后面。等待合适的机会给予最强一击。但事情并不如意,自己的人越打越少了,十个高忍,这会儿只打剩六个,十个中忍,也陨落了五个。

组长恨死了江南药铺这些人。不知道忍者培养是极度困难的吗?今晚的任务赚不到钱了,说不定还要亏本。

不行,任务结束后得问亲王多要一倍报酬,柳叶家不做亏本生意。

眼看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少,而寅次郎那边却一直没有出现。组长的脸色在面罩后不断变化,他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等不及了,把窗户一点一点推开,企图用暗器偷袭。

他却忘了,三楼上还有几个厉害的射手,哪怕他的动作再缓慢,视野中突然多了一扇打开的窗户,仍是引起了女兵甲的注意。

这个时候,女兵甲和方再年是在毛氏兄弟的房里,屋里还有一直躲在这里的何益学、甘松、杨老汉。

百部和木通因为要假扮何益学及方再年,回常府去了,假扮何素雪及方灵的,则是紫菀和紫珠。

女兵甲拉着方再年蹲下身子,小声告诉几人:“楼下有个阴险的家伙,估计是个头目,我要和乙妹一起下去收拾他,方再年暂时不要动作,以免引起他的注意,等我上来。”

一个应该很厉害的倭寇头目,对上毫无近战能力的老弱病残,方再年用膝盖想也知道胜算几何,“你去吧,我不动就是。”

女兵甲穿着软底皮靴子,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走出去,方再年立刻和甘松把房门关好,想搬两个床头柜堵上,又怕惊动了倭寇头目,心里纠结得很。

何益学说:“无妨,让甘松拿着棍子站在门后,万一他闯进来,打他个措手不及,也是可以的。”

方再年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扣在弦上,“他要敢来,先让我射一箭,然后甘松再打。”

何益学和甘松都觉得这样好,同意了。

杨老汉从头到尾不吭声,今晚的变故,把老人家吓坏了,缩在床尾那里,手脚不住发抖。

女兵甲乙汇合一处,小声商量几句,便弃了弓箭,换上双刀,小心翼翼地溜下楼。

她俩怀疑倭寇头目可能有什么阴谋,否则怎么不上楼抓射手,却不知那人也担心楼上有埋伏,一心想着赶紧完成了任务好撤退,不想再节外生枝惹上麻烦。

当女兵甲乙踹开房门,挥刀杀向倭寇组长,他才心生后悔,用明国人的话说,他不该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以至于被人抄了后路。

没有了后路,就只能往前,他腾空而起,撞破窗户滚进后院,抽出背后的两柄刀杀向目标。

“我擦!又来一个硬点子,方灵小心!”

何素雪杀得手都软了,心里郁闷得死,怎么这小鬼子像疯了一样,拼命地往自己这边冲?

“本大夫招谁惹谁了,明明很低调做人的好不好?”

“小何,我看他们就是冲咱俩来的。”

“早看出来了,目标是我,不是你,要不,你跳出去吧。”

“说什么废话哩,咱是那贪生怕死之辈么?再说跟你翻脸。”

“翻脸就翻脸,再年哥还等着你给他生娃娃哩。”

“哼,赵将军也等着跟你洞房花烛哩。”

学徒们听得集体抽脸,倭寇们听得怒火中烧,以为俩女在骂他们,哇呀呀怪叫着,拼命朝俩女攻击,搞得俩人手忙脚乱,一时接应不暇,险状百出。

“雪儿莫怕,我来了!”

“天哪,是赵本真?方灵你掐我一下,这不是做梦吧?”

方灵瞅着从墙头一跃而下的人影,笑容满面地说道:“不是做梦,真是赵将军来救你了,说曹操曹操到呀。”

倭寇组长见到墙头不断跳下明国将士,无穷无尽一样,如天降神兵,心知机会已失,注定这次任务失败。

他想找机会溜走,却有人开了药铺大门,放进来更多人,将自己的人团团包围,真上是插翅难飞了。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倭寇组长脚踩同伴,腾空而起,在三名高忍的掩护下扑向那个脸上有酒窝的女孩。

女孩惊讶的面孔在瞳孔中越放越大,倭寇组长脸上露出狰狞的邪笑,然而一柄长剑陡然出现在他前进的路线上,紧接着一阵锥心的刺痛,他的意识便沉入一片黑暗。

组长吧唧倒地,赵本真窜过来一把将小人儿搂进怀里,心有余悸地问:“怎样,有没有伤到?”

何素雪濡湿的背心紧贴着滚烫的热源,微微喘气道:“没,没事。”

组长一倒,忍者们心生退意,奈何比例悬殊,很快便被将士们一一放倒。

赵本真一个公主抱,把何素雪抱离战场,踢开三号楼的某间病房,将她放在病床上,抓过她手里的武器扔到地上,把她从头摸到脚,嘴里说道:“真没事假没事,让我检查检查。”

方灵走到门口,见此形状,赶紧帮他们把房门关好,自己守在门口处。

何素雪羞得脸颊发烫,按住赵本真的手不让他作怪,“别摸了,真没事,我好累,让我休息会儿。”

赵本真把人抱到膝上坐好,双手把她环住,下巴磕在她的左肩上喃喃低语:“雪儿,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见不到你了。你不乖啊,让你老实等我来娶你的,怎的引来那么多倭寇。”

何素雪被他身上的铠甲硌得难受,不安地动了动,“硌到我啦,别搂那么紧,给点自由空间行不行呀。”

赵本真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还是全副武装的,急忙放松一些手臂,却仍舍不得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想这么抱着你。”

“嗯,赵本真,你有长进哟,会说肉麻的话哄女孩子欢心了,是不是找了很多练习对象?”

“小醋坛子,能够亲近我的,永远只有你一个,这些话啊,每天晚上都有心里对你说,能不熟练么。”

“好啦好啦,我休息好了,咱们出去吧,二师兄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哥还在门诊楼上呢,还有师傅,常府好像也遭到了攻击。”

“唉,你怎么光想着别人,就不问问我。”

“哦,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大军还在二百里外么。”

“这事过会再跟你说,你只需知道,常大叔没事,皇宫也守住了,你夫君我大概又要立功受奖了。”

“嘁,我才不稀罕什么高官厚禄,那些东西,不过是镜花水月,真正在意的还是你这个人。先说好了啊,想要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趁早滚远点,别来招惹我。”

赵本真再次收紧了手臂,张嘴在未婚妻嫩滑的脖颈上轻咬,从牙缝里喷出灼热的气息,“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大丈夫一诺千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那就拭目以待吧。”何素雪用力一挣,这回没有阻力。

她轻松跳下地,扯了扯衣裳,拾起武器,朝房门摆摆头,“请吧,赵大将军。”


 第二六九章君子爱财


院子里欢声雷动,运动战到隔壁人家的关有树及秦笑等人也都胜利归来,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小伤,但这不妨碍他们用力发泄内心的各种复杂情绪。

不管是快乐也好恐惧也好,大喊两声,在这种时候,没人说不是。

何益学从人群中钻出来,“妹妹,你怎么样?诶?本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赵本真笑着喊了声:“益学,别来无恙。”

他比何益学大两岁,还没与人家妹妹完婚,喊哥不是,喊弟也不是,干脆喊名字。

没听何益学也是喊他名字么,秀才公就是机灵,一下就免了尴尬。

“我挺好的,刚才一直听妹妹的藏在楼上没动弹。”何益学大方地回答,上下打量妹妹,“妹妹,你身上好多血,没伤着哪里吧?”

何素雪甜甜一笑,“都是敌人的血,我真没事,就是有点累着了。”

关有树道:“已经让再年带人去厨房整治饭菜了,咱们先打扫战场,再整理检查,看看有无漏网之鱼。”

何素雪连声说好,关有树也没让她动,自己带了毛永盛那个组,与丁当领的一队将士一起巡视去了。

毛永青则领着他的小药童,跟小豆子的人一块,搜检倭寇的尸体,武器包裹什么的都送到何素雪刚才打开的房间放好,尸体则搬到铺子外面去,等候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处理。

对于骚扰了隔壁姓王的人家,有小豆子出面解释几句,后来方再年利空又送了好大一份厚礼压惊,这事就算过去了。人家连血污都自己冲洗干净了,没要江南药铺的人动手。

何素雪看到已换了巡检服饰的小豆子,方想起十三神行太保,怎么现在只有小豆子一人跟着赵本真?另外那些哩?冬生哩?

她扒着赵本真的胳膊,连声询问,搞得某人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就忘不了冬生啊,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能跟本将军比吗?

赌气装作没听见,被问得烦了。就说没来。

何素雪有点不信,抽空偷偷跑去问小豆子,才知冬生提了校尉,在中军大帐当斥候,国公爷极喜欢他。轻易不让他离开身边,现在除了小豆子和丁当还跟着赵本真。其他十人都在冬生那里。

小豆子羞涩地跟何素雪讲:“能不能以后别喊我小豆子了。我有大名儿,叫窦天宝,丁当也不能喊丁当,喊丁细芽。”

“行,窦天宝是吧,丁细芽是吧。我记住了。”何素雪很爽快地答应了,好歹人家现在是军官了,再喊小名儿确实不好,有损形象。

丁细芽巡视回来。带着两个兵钻进房间,粗略整理一下搜检来的包裹,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把两张病床都堆满了,估计从银楼打劫来的宝贝全部都在这里了。

赵本真听说此事,把关有树何素雪,以及秦笑,都叫进房里,关起门来商量分配这些战利品。

赵本真说:“我的人今晚出了很大力气,死伤不少,这些东西,肯定要分一点下去,不然不好服众,其他的你们怎么处理,我不管。”

秦笑自然知道军中的规矩,马上表示同意。

关有树看了看何素雪,有些迟疑地说道:“分一部分给将士们是应该,咱们就不要了吧,跟银楼也是关系要好的隔壁邻居,还给他们也算跟那背后的人交个朋友。”

何素雪想了想,指着一堆小巧可爱的元宝道:“学徒们担惊受怕,奔波劳累,还有十几二十人受了伤,就每人给一锭元宝吧,二两而已,安抚一下。”

秦笑动手去捡那二十两的元宝,金的银的各捡了二十来个,包了一个包裹提在手上,“这些分给我们姐妹。”

无人有异议,女兵们今晚确实发挥了巨大作用,秦笑拎着包裹闪出去,上楼交给秦容送进少将军房里,到手的东西,这群母貔貅是绝对不会吐出去的。

赵本真倒是干脆,直接叫丁细芽把那堆至于有上千两的小银元宝给包起来,塞给关有树,“不过是些许银两,银楼不会计较的。”

他下巴朝一堆金镶玉金镶宝的头面首饰点了点,“真正值钱的是这些,怕不有上百万两,能得一半回去,他们就得偷笑,不信你瞧着,兵马司的人拿去,能刮掉一大半,与其给别人吞,不如给自己吞。”

何素雪深谙关有树的性格,抢着说道:“那些东西太显眼,咱们拿了也不好出手,心里还别扭,就要些元宝打赏就好了。”

赵本真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不如关二哥现在就过去银楼,把他们的大小掌柜叫过来,多叫几个,让他们欠下这个人情,往后也好说话。”

关有树也觉得这样好,转身就出去叫人了。这人太厚道,生怕兵马司的人再刮掉一层,银楼损失巨大就太可怜了。

等关有树走远,赵本真便叫丁细芽和两个亲兵把金银各取三分之一扛走。

他才不管人家损失多少,在他七年军旅生涯养成的概念里,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他有权处置,拿多少都是应该的,留多少是他的善心。

丁细芽和亲兵把东西扛走,赵本真拿起一支金钗在何素雪头上比划,可惜她扎的是马尾巴,没法戴钗子。

“雪儿,咱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就赌银楼拿走这些少了小半的东西,还得千恩万谢大礼送咱们。”

“这个我信,但是我有个问题,我们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全是银楼的,万一小鬼子还抢了其他人家呢?”

“你来。”

赵本真把何素雪拉到窗边,借着月亮,指着金钗的某个地方叫她细看,这下何素雪明白了,这些东西有银楼的标记。

“丁细芽干这个比较在行,他已经粗略查过,都是吉祥标记,我记得是淳亲王的铺子,淳亲王,打小就跟庄王不对付。”

“这么说,今晚真是庄王造反逼宫?抢劫吉祥银楼是报复行为?那杀我是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什么王。”

赵本真搂着小人儿,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蹭了蹭,“或许,常大叔知道为什么,我猜你是被他连累的。”

何素雪嗅着两人身上的血腥味,皱了皱鼻子,“赵本真,往后咱们得坚持低调做人啊,赵家和常家的教训可得记牢,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人家什么时候就来玩一遭鸟尽弓藏、卸磨杀驴呢。”

“我知道,我不会走爹爹和常大叔的老路的,像刚才分赃这种事,他们就从没做过。只是我想,天家也许会乐意看到咱们身上有缺点,太完美的人,遭天妒。”

何素雪高高翘了嘴角,“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别叫人抓了把柄。”

“雪儿,天下懂我的人,除了你再没别人了,唔,好想把你拆吃入腹,从此你我骨肉相连,永不分离……”

赵本真被相思煎熬几个月,两人单独呆在一起,特别容易情动,他正想有所动作,关有树的大嗓门在外面响起来了。

“本真,小何,吉祥银楼的掌柜们来了。”

赵本真黑着脸松开手,何素雪轻笑着扯了扯衣裳,走去开门。

月色朦胧,屋里只有一盏小油灯,一群人鱼贯而入,目光被金山银山吸引住,倒是没注意到开门的女子满脸绯红。

“小何大夫,今晚真是辛苦了。”走在最后面的人率先与何素雪打招呼。

何素雪朝对方点头示意,“是胡管事啊,你也辛苦,没被倭寇伤着吧?”

“托您的福,一点点皮外伤,等天亮了再来找您瞧一瞧,行不?”胡管事摸了摸包扎着布条的左臂,讨好地说道。

打头的大掌柜因为最近身体不好,很久没过问银楼的事务,没听说过江南药铺的女大夫,看到胡管事如此巴结一名女子,心中不快,朝赵本真拱了拱手,便叫道:“小胡,你年纪轻眼神好,快点过来看一下,是不是咱们楼里的东西。”

“来了,大掌柜的。”胡管事抱歉地看一眼何素雪,急忙跑过去。

大掌柜二掌柜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一般晚上都回家住,案发之后,才有人去请回银楼主事。

年轻的管事们在今晚的大火中伤的伤死的死,倒是这胡管事比较幸运,只伤了一只胳膊,还能跟着做点事情。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淳亲王家的奴才,不免也有一点傲气,赵本真不介意人家看不起自己这小小的四品将军,但是他见不得人怠慢他的亲亲小雪儿。

大掌柜的态度,已触及赵本真的底限,他冷哼一声,抱臂站在两张病床前不动。

胡管事想过去床头柜拿灯,赵本真没有退让的意思,胡管事不知这人是什么底细,低头想想,能跟小何大夫单独呆在一室的人,定然也是不能得罪的,他便堆起笑容抱拳作揖:“这位将军,辛苦了,可否让小人取灯查看一二?”

赵本真歪脖子看天花板,“可不是辛苦么,在宫门前杀了反贼,又尊上令跑到金鱼胡同来杀倭寇救援药铺,累得半死。若不是我家雪儿说银楼烧得可怜,平日里又蒙胡管事诸多照应,赵某才懒得管你这些!”

话里的信息,终于让大掌柜二掌柜动容,原来人家杀倭寇还金银,还是看在江南药铺的面子,却不是自己所想的因为自家主子的缘故。

 第二七零章贴心


八月十六的早晨,京城天边的彩霞是红色的,混杂着些许紫色与橘黄,许多人都在想血气冲天这个词,皇城那边喊杀声响到天亮,动静大到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五城兵马司的人,亡命奔波一晚上,终于在天亮时跑得亡魂大冒的到了江南药铺门前,与他们同时到达的,还有两辆装饰极度奢华的马车。

绣着“淳”字的小锦旗让官兵们噤若寒蝉,满腔的抱怨吞回肚子里去,与进京勤王的西北军将士交接后,乖乖喊来民夫,快速将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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