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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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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姣好堪称绝色的女子,心神有些恍惚,似欲伸手覆上梦中让他辗转难眠的容颜,怔了怔急忙退缩;苦涩地道:“何况世间比我好的男人,比我清白的男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会看上我。”
“没有,林翊才是世界最好的男子,最坚强的男子,最清白的男子……”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在脸上,第一次这样大胆,男子手掌上粗糙的厚茧磨得她有些发痒。
那句最清白的男子正巧戳到了林翊的痛处,他那还有清白可有,瞥了眼未凸显的小腹,未婚就怀上了孩子,清白二字不是挖苦吗?急忙的缩回手,背对着江流云。
转过身的他红肿的眼里噙满了翻腾泪花,一圈圈的打着转儿,几乎就要喷薄而出,努力的压抑住,却控制不住抽噎,不住的摇头,“对不起,”我喜欢你,所以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让她在别人眼里抬不起头来。
江流云将侧身的他抱住,紧紧的拥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林翊,林翊……”低声的呢喃浅语,揉杂着难以诉说的情意。
被拒绝的她心里很疼,却知道不抵男子半分,但是她没有泄气,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点头的,心甘情愿的答应!
、翊麾校尉
经此之事,两人的关系越发微妙起来,林翊始终惦记着梨园的工作,奶爹爹也无法留住,叹气之余,江流云只得将他送回去。
梨园人多眼杂,江流云早上带走一名男子的事马上人尽皆知,纷纷询问男子的来历,能将‘冰霜女’江流云的心俘虏,暗地佩服之余也十分的好奇男子的本事,可是林翊的寡夫身份摆在那儿,一时却让人弄不清两人的关系了。
江流云回来梨园,自然注意到院子里投向自己的怪异视线,抿了抿唇,本来就僵硬的线条更冰冷了几分。
“你就送我到这儿吧,我先进去了!”到了洗衣房的院门处,林翊对一身散发冷气的女子低声道,声线浅浅细柔。
江流云也知道洗衣房里面清一色是男人,也觉得有些不方便,点点头,“那好,今后在梨园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你知道我的院子的,直接来找我便是!”
“好,”林翊点点头,余光瞥见一旁欲言又止的梨园童伶,“她们似乎有事情找你,我就不妨碍你忙了。”
江流云没理会旁边的几人,上前一步,几乎贴耳道:“今天早上我说的话一辈子都有效,如果你哪天想好了,再回复我!”
“我,”女子炙热的气息喷在耳际,让他耳根一红,攥紧了袖子,低着头不敢对视,就怕陷入女人编织的柔情,咬咬唇瓣,含糊的唔了声,才道,“那我进去了!”
看着他逃跑似的离开,江流云以为他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也是正常,安慰了一下自己,嘴中弥漫着无法吞咽的苦涩,扫过旁边几个碍事的家伙,先前男子相伴轻松闲适的心情瞬间阴郁了几分,冷冽的道:“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不然我可就走了!”
几人被江流云的视线冻得打了个哆嗦,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成为炮灰,推推嚷嚷着,终于在江流云眯眼冷哼时,挤出僵硬的笑容,哈腰道:“渝州凤翔军翊麾校尉秦大人已到戏班,指名要见江首席你!”
渝州凤翔军是凤昭国西南第一军,镇守着西南的门户,在凤翔军中每个军士骁勇善战,自凤昭国开国以来在凤霜第一元帅的带领下战无不克,征服了周边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部落,一统凤昭边陲,既然身为凤翔军的翊麾校尉秦鸿也是不遑多让,天生臂力惊人,擅使一双重大狼牙锤,舞得虎虎生风,所向披靡,如狼入羊群非死即伤,无人能敌,所以从军不到三年就晋升为翊麾校尉,被戏称少年‘虎将军’。
说起两人的相遇也十分的戏剧性,年初梨园戏班等三大戏班应邀去凤翔军演出,作为渝州上百郡县对守卫边疆战士的感激,在期间,梨园戏班由江流云表演了剑器舞——《裴将军》。
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 将军临北荒,烜赫耀英材。剑舞跃游雷,随风萦且回。登高望天山,白云正崔嵬。 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功成报天子,可以画麟台。
作为唐朝最广为流传的三大剑器舞之一,在剑器舞创作伊始便特意在剑术中除却了舞剑本身的刺挑抹等基本动作外,更是气韵间融入了当世颜书中劲健雄奇、朴拙浑厚的笔法,激越如流星飞虹,静止似处、子含羞。气拔山河,万夫莫挡的气势振奋军心,一时响起数万军士的激昂声。
年轻的秦鸿已为翊麾校尉,实力强悍,自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傲然和不服输的性子,因为她擅使狼牙锤,觉得江流云那个小戏子所谓的剑术花哨有余,力道不足,可是那软趴趴的剑术居然赢得了手下的赞美,让她心里很服气,当下直接跳上戏台,拿起两个百余斤的狼牙锤,向江流云发出挑战。
不料,就是她看不起的软趴趴的剑术,‘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直接用剑尖一两拨千金将狼牙锤挑开,后来的‘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唰唰五十招左右,取得最终的胜利,将《裴将军》推向了高、潮,从而奠定了梨园戏班在渝州的绝对地位,而江流云更被尊称为‘剑神’。
但是,自此以后,每逢秦鸿旬休(就是放假),就会跑到戏班子来找江流云过招,且乐此不疲,让一向随心所欲的江流云很不耐烦,奈何毕竟身处梨园戏班,也不好直接将她赶走。
江流云慢慢地踱步进了梨园戏班前院的客堂,秦鸿眼力惊人,很远就看到江流云进来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将两大铜锤挂在腰上,咧开嘴,“你可来了,不然我就去你家找你去!”张开双臂,准备给江流云一个熊抱。
江流云侧身挪开,不经意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就不怕被你的将军看到,罚你一百军棍!”
“原来流云这么关心我啊,我还以为你天天板着脸,一点都不在意人家!”秦鸿邪笑嘿嘿道:“不过,这两天姐妹我旬休,她可管不着我!”提到那个她,让她心情有些烦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和她上辈子有仇,总是没错挑错。
江流云见过那位蓝将军,想起两人相处似乎有那么点猫腻,勾了勾唇角,道:“那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先说好了,我可没空陪你打架!”
“什么打架?说得那么俗,我们这是切磋,切磋!”听她的语气感觉自己就像街头的小混混似的,她秦鸿好歹是个翊麾校尉好不。
江流云切了声,什么切磋,每次和她所谓的切磋,她就举起两个紫艳艳的铜锤,没轻没重的往自己的剑招呼,要不是自己的是软剑,柔韧有余,自己那柄剑早就被她的铜锤弄得不断也会留下几个坑痕。
“走嘛,流云,”秦鸿可怜兮兮的恳求道:“我好不容易一个月才有空出来见你那么一两天,你就忍心让我离开么?”
“我们就去切磋一次吧!”
“放心吧,只有一次……行不行嘛!”江流云的剑法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当世的剑法总会将内力灌注在剑身,提升剑的霸气和锋利,而她的剑轻灵得仿佛似一层可见不可碰触的云烟,打进去空无一物,让她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的感觉,为了和她切磋一次,什么面子不面子,她可顾不得。
要是她手下的军士见到心目中永远飒爽英姿的‘虎将军’在江首席面前竭力讨好,像个小儿郎似的,恐怕会瞪掉眼珠子吧。
越来越嗲的声音,让江流云掉了一地鸡皮子疙瘩。她那语气说得就跟她们有什么奸、情似的,江流云心里一寒,“好了,你选个地方吧!”
“耶,”秦鸿笑咧了嘴,“那我们就去城外吧,那儿地方宽些,也没什么人!”主要是砸坏东西了也不会让她掏为数不多的月俸赔偿。更主要的是将军不会借机讹诈自己,又去南蛮小国去喂那些可怕的毒物蚊虫。
林翊回到洗衣房,见所有人要么埋头缝制戏袍,要么浆洗花色戏服,想到自己撇下一大堆工作,和江流云去了江家,十分的不好意思,放轻步子,歉意的唤了声,“于洪哥哥、陈东哥哥……”
“林翊回来啦!”一直埋头致力于缝补的于洪盯久了密密麻麻的线头也觉得眼睛胀痛得难受,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疲惫的笑了笑。
迅速而熟稔的将线头打了个结,似乎想起什么,道:“不是给你假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多陪陪江首席?”
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来,想起早上冷漠的江首席首次为林翊送粥,后面更是将他带回了江家,一屋子的人看着他两眼发光,心思活络起来,纷纷猜测两人发生了什么,使得面前淡雅的男儿颊上染朱,羞中带喜。
林翊缩了缩身子,在他们带着兴味的注视下,更是局促的有些害怕,“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我穿着有什么不妥吗?”低头仔细检查,就怕先前自己会在外面让流云面上无光,他不知道此时他一举一动都紧紧的围绕着那名女子。
揶揄的上下打量林翊,“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他们之中的陈东从小学了些诗词,嘻嘻的笑道:“林翊今天是最漂亮的,哈哈……”
“你们,”林翊跺了跺脚,羞得耳根发烫,“于洪哥哥,你怎么不管管他们……”
“好了,你们也别笑了,”佯装不悦的瞪了一眼笑得没形没象的几人,带他们停下来,对林翊道:“那么,现在林翊是不是也应该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说说你和我们梨园戏班最有身价的江首席是什么关系吧……”
“我……”林翊懵了,怎么还在纠结他和流云,不由得有些苦恼,张口欲说救命恩人。
“重申一句,不准说你们之间仅仅止于救命恩人的关系,我们不是明叔,可不好那么糊弄……”似乎早上的事情他们都通过明叔知道了大概,对上明叔的视线,他朝林翊投了个歉意的眼神,似乎表示自己无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永远别小觑了男人天生的好奇心。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交代,交代……”
林翊无法,尴尬的捡了无关紧要的小事,避开今日早上流云说的事,暂时封住他们的口,然后索性埋头,坐在自己往常的位置,埋头拿起绣框和戏服,捻起针线,垂着头佯装忙碌避开他们的进一步追问,缝补衣服。
、无题无题
夜幕时分,渝州城外早已满地狼藉,地面上的植被全部只剩下一丝丝绿色来证明它们原来存在过外,到处是几米左右的大坑,一个连着一个,坑的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缝,完全是用千钧之力深深捶出来的,更别说那些早已变成细末的石头,除了那秦鸿,谁也没有本事弄出这样的动静来。
秦鸿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无力的掀开眼,不远处那江流云就气定悠闲的站着擦拭软剑,似乎刚才的切磋完全没有出什么力气一样,呼吸绵远悠长,平稳有力。
想起先前切磋时,江流云的软剑总是沾之即走,完全不给她缠打的机会,让她一身力气似乎打在棉花上,根本没什么效果,相比她衣衫整洁如新,自己却一身的泥土和草木的碎屑,秦鸿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像个娘们儿啊,别每次切磋你都躲开行不行!”
江流云睨视了她一眼,幽幽的弹了弹剑尖,呵了一口气,留下一团水雾,才道:“我这软剑这么细弱,如果不避着点,可当不得你那铜锤硬碰硬。”
视线不经意停留在她强悍的凶、器上,抿嘴笑了笑,眼底满是戏谑,“可惜了细胳膊细腿的蓝将军了,每每受你欺压!”见过蓝将军两次,江流云自然对‘她’不陌生,也知道蓝将军对秦鸿强烈的占有欲,没想到枯燥严肃的军队里也是那么的有爱,邪笑一下,腹黑一下。
“去你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欺压蓝将军了,”脸拉了下来,瘪瘪嘴,“她不欺压我,我就要念阿弥陀佛了!”什么细胳膊细腿,她可没看出来,别看着她拿着两只五十公斤的狼牙锤威风八面,在蓝将军的灭神指下还不是挨打的份儿。
江流云不可置否,将软剑收回腰间,扫了眼场地,皱了皱眉,“你继续躺着吧,我先回去了!”快点走好,别让人见到自己认识这个暴力女。如果实在不行,丢给那个姓蓝的,免得看着烦人。
“姓江的,你怎么这么没义气啊,都知道我在这儿躺着了,你还将我撇在这儿,要是晚上遇到穷凶恶极的匪徒啊,杀人狂什么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缺胳膊少腿什么的,你就一点也不内疚?”挣扎着爬起来,随着动作的拉扯身体传来钻心的疼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胸腔传来丝丝疼痛,忿忿的瞪了某人的背影一眼。
江流云冷冰冰的斜了一眼,轻哼,“看在我勉强算认识你的份上,你要是真沦落到那步田地,我会帮你给蓝将军捎个信儿的!”
认识还算勉强?刚攒的力气撑起身子的秦鸿听到她这般说,差点背过气去,颤抖的手抖了又抖,“你、你……”和姓蓝的一样,都是没良心的主儿。
见她眨眼便走出了十来米,秦鸿也不再唧唧歪歪,拿起地上的狼牙锤追上去,“哎哟,你倒是等等我这个伤患呀……”
“咦,你怎么不走了?”进了城,见江流云停了下来,不解的问道。
江流云道:“你不住客栈吗?”再跟着她走,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她可不想她去,万一掀翻了房顶,谁来给她修理,她可没这里的女人这般全能,修房造屋信手拈来。
原来是让自己住客栈啊,想撇下我,绝对不行,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旬休,找到她切磋,怎么能错过后面的机会呢,虽然全身疼得她咧嘴,不过,要是和她住到一起,也许她就会看出点剑招的破绽,以后就不会被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当然这对身为翊麾校尉的她来说,绝对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污点,她的一世英名啊!呜呜……,她要反抗,一定要改写这段悲催的泣血史。
给自己打了一下气,看也不看客栈外挂的白幡,笑嘻嘻地道:“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再怎么说也得请我去你家里坐坐,尽尽地主之谊啊!”
江流云皱了下眉头,“好像是你找我切磋的啊,我没让你请客吃饭,你反倒算到我头上来了!”
“好吧,我请你去渝州最大的酒楼,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上前欲勾着她的肩,一副姐妹儿好的架势,不过,一身汗味加全身的草屑让人退避三尺,脸上擦伤沾了点血迹以及腰上的大铜锤,让路边的人纷纷绕道而走,就怕碰上这个凶人。
“不用了,”一副嫌弃的模样,“我先回家!”时候也不早了,顺道去戏班看看那个傻男人有吃饭没,如果没有就拐回家去,嘿嘿(邪笑)。
“那我跟你一起回家吧,听说江叔的厨艺很不错的,连钱班主也不得不竖拇指!”想到吃的,她顿时觉得饿了,两人切磋了几个小时,不饿就不正常了。
江流云拧了眉头道:“你听谁说的?”她原本打算和林翊小温馨一番,可不情愿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虎视眈眈。
“当然是你们班主了,还能有谁?”白痴似的瞥了某只笨蛋一眼,“我饿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看着她像回自己家一样,进了门,和奶爹爹问了好,便去厨房打了水清洗,江流云抱住双臂,看着紧闭的门冷哼了一声。当晚,计划流、产,心情糟糕的某只直接让奶爹爹安排了全素宴,让她吃个够。
自然,戏班之所以是戏班,永远不缺噱头,作为最杰出的江首席与翊麾校尉秦鸿的一战,自然受到所有人的瞩目,许多人不信柔弱会点花拳绣腿的江首席会打得过英勇神武的翊麾校尉特意偷偷的前去观战,说得好听些是为了翊麾校尉的面子,说得不好听是自己胆小怕被什么剑气什么的刮到,毁个容什么的。
但是她们的身法太快了,让她们应接不暇,恨不得她爹生两对眼珠子,当然回来后,马上吆喝戏班的人分享,顿时,整个戏班上下唾沫子横飞,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又一遍战况,激烈地那个叫天昏地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生灵涂炭,就差惨绝人寰了,恨不得所有人听后都身临其境般。
林翊自然也听到了些,虽然明知她没事,但是还是提心吊胆了一晚上,怎么也睡不踏实,尤其是她白日说的话,更是在内心深处将自己定位为她的人的觉悟,虽然,他时刻提醒自己两人之间的差别和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但心里的萌动是少不了的。
第二日,林翊很早就起了床,紧紧的盯着院门外,希望走进来的就是江流云,也许是因为昨日动武太累,也可能是受了伤的缘故,直到巳时三刻已过,都没见到女子的人影。
实在是太过担心,林翊刚将昨天未做完的戏服缝补好,就跟于洪哥哥告了声假,急匆匆的准备离开戏班,到江家亲自去看看,只有见到她真的没事,他才会真的放下心来。
刚出门,就碰上来戏班的奶爹爹,急忙迎面走了上去,却不见江流云,不死心的翘首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声音带着他不曾察觉的颤抖,“奶爹爹,流云她怎么没来,她没事吧?”
奶爹爹道:“放心吧,她没事,只是家里翊麾校尉在,所以她留下来陪陪她!”所以,给翊麾校尉做完饭后,今早粥和汤药只得自己亲自来送,身子骨老了,难免会比年轻的小姐晚了许多,难为翊儿这般为小姐担心。
听到她没事,林翊松了口气,得知翊麾校尉在她家,做主人的自是不可直接撇下客人来戏班,他从小生活在乡下,见识虽短了点,但他人口中对翊麾校尉的尊敬也知道对方的地位不低,万不可任了性子,让翊麾校尉生气,瞬间一扫她未来戏班那淡淡的失落。
奶爹爹见男子情绪低沉,上前拉着林翊,冰凉得让他皱眉,心疼道:“你该不会是又去洗衣服了吧,”洗衣房的事,他以前在戏班自然了解其中具体的内容,别看着只有几件衣服,洗洗缝缝补补的,却很累人。
“要不我给小姐说说,你换一个工作做吧,毕竟你有了身子,碰了冷水对身子很不好!”男子的倔强和坚强,他知道直接让他辞去工作,无名无份到江家怎么也说不可能的,所以只得等她们感情有进展了,让小姐将他接回去。
对于奶爹爹的关心,林翊心里一暖,微笑着解释道:“我没有洗衣服,可能是因为缝衣服太久的缘故,手有些冷!”与流云不一样的关心,让他顿觉亲人的温暖。
梨园戏班的人眼力还是有的,对于眼前的老人,自然认出是江流云的奶爹爹,所以他进去也没受到阻拦,两人没有去江流云在戏班的屋子,而是辗转去了洗衣房,毕竟一来是林翊现在住的地方,二来,奶爹爹也想看看翊儿生活的地方。
和洗衣房的几人略作招呼,林翊便领着奶爹爹进了他住的屋子,齐整整的八张床摆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纱窗,所以光线也很不好,坐在里面唯一的凳子上,奶爹爹没有想到他住的地方这么简陋,怜惜更甚。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吗?”奶爹爹道:“太简陋了点,要不你搬去戏班给小姐的院子吧,反正她也不长住,空着也是空着。”当然,比不得御史府抄家以后,两人流落在外,小姐被发配为奴隶时的艰难。但,现在一切都好了,小姐解去了奴隶的身份,日子也渐渐的好转了起来,自然不想自家未来的主夫和小小姐在外面受苦。
给奶爹爹倒了杯白开水端给他,听到又是叫自己离开,不由得有些好笑,似乎她们俩为此已经说了不下三次,可是这里凭借着自己的劳动得到的住处虽然简陋了点好歹没觉得欠了别人,心理落个自在,再说肚子里的孩子和她非亲非故的,也不能依靠她来养孩子,否则会让他觉得是在利用她的感情,十分的可耻。
其实感情越简单越好,不掺杂其他因素,只是两颗心彼此贴近,一点纯纯的悸动,这是他对感情的基本的要求,可惜世事无常,往往由不得人。
林翊笑了笑,“其实这里很不错,虽然人多了点,看着挤了点,但是他们对我都很不错的!”比起每逢下雨,家里便绵绵不绝好得多了。
想到这里,出来了一个月的他也开始想家了,看着活计也落实了,一切都稳定了下来,琢磨着该给爹爹他们报个平安,以免他们担心。
、暗地风波
“吴教习,这是新做的戏服,陈管事叫奴家拿来让吴教习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会马上改好!”洗衣房的于洪进了潋芙居对正在教习声乐的吴媛媛躬身道,身后是林翊抱着一叠新式样的戏服。
潋芙居的数人顿时停了下来,越过于洪,视线停留在一身蓝衣梨花服的林翊身上,寡夫打扮的他很快让人认出来此人便是和江首席有绯闻的男子,清清瘦瘦的,个字比一般男儿稍高些许,少了闺中男儿的柔媚,多了几许英气。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唏嘘,吴媛媛乜斜了林翊一眼,没说叫他放下,哼笑了声,才道:“你把戏服放到前面的桌上来。”
林翊敛了敛身,把几件衣服放到桌上后,退身准备回到于洪的身后,不料走了两步被那吴姓的教习唤住:“这一屋子的人练习得也累了,你去厨房给这儿添些茶水吧,”
林翊看了于洪一眼,毕竟才到戏班不久,很多事情都没主意,于洪自然点点头,道:“你快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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