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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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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主夫叹了一口气,抱着儿子瘦弱的肩,“她的心不在你这儿,即使在,郡守府也不会要一个戏子做儿媳。”

这样你该明白了吧!

“爹爹,你怎么这样说……”李钰儿悚然一惊,一颗心猝然收紧,似被一只大手噎住了咽喉,李钰儿没想到爹爹一言点明一切,听到父亲语气里的坚持和绝对,四肢悄然蔓延了冷意,显得有些无力和绝望。

“我和她不是父亲想的那样,我们是清清白白的……”搅着手指,急忙的解释,怕父亲生气,更怕两人没有一丝希望。

可以,惟有他一人在倔强而无力的坚持!

“傻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怎么不清楚你的心思呢,”怜惜的拍着儿子因恐惧而颤抖的肩膀,“我选择直接说出来只是不想你再深陷其中,最后受了伤害。”

“爹爹,我……”

“钰儿马上要满十七岁了,亲事也不能再拖了,你娘已经为你物色了好几家不错的女子……”官宦世家的儿子终究逃不脱联姻的结局,即使他也是妻主最疼爱的儿子,也不例外,毕竟,利益关系牵扯太大,需要一些手段维持现在的郡守府的地位。

“我不要,才不要嫁人……”李钰儿哽咽道:“我要一辈子陪着爹爹,陪着娘亲,谁也不嫁……”

“傻孩子,女大当婚,男大当嫁,我和你娘希望你能得到属于你的幸福。”摸摸儿子的柔软乌丝,指缝间似乎能感受到一丝丝湿意。

“爹爹……”冰冷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或许是为了父亲的慈爱,也或许是也为了那段明知无望的感情。



、失情述意

于管事进了屋子,看向专注在绣布上的男子,道:“她走了,郡守府的人来了。”

林翊手顿了顿,继续埋头手上的工作。

几人看他这样只是摇了摇头,毕竟两小口闹别扭他们也不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其实,林翊的心里远没表面的平静,早已是波涛起伏,咬咬下唇,眼里已是模糊一片,刚刚还来找我,转眼就奔向了别的男子,自己的地位在她心里的地位可见不高。

一个人钻着牛角尖。

可惜别的男人只看到她外面光鲜美好的一面,却不知道私底下她是多么的穷凶恶极,欺辱男儿,不负责任,负心人……。

信楼春晚。昼寂寂、梳匀又懒。乍听得、鸦啼莺弄,惹起新愁无限。记年时、偷掷春心,花间隔雾遥相见。 

如今但暮雨,蜂愁蝶恨,小窗闲对芭蕉展。却谁拘管。尽无言、闲品秦筝,泪满参差雁。腰支渐小,心与杨花共远。

从梨园戏班回去后的李钰儿想了许多,独自坐在窗前,手中捏着一只还未完成的香包,针脚细腻,绣线色彩鲜艳,衬着他黯然神伤,流光溢彩的香包在精致小巧的铜雕吹起的袅袅香烟中暗沉了许多。

回忆两人认识后的点点滴滴,李钰儿心里酸疼不已,全心放在她的心上却未让她的视线停留半分,可是……。

“翠儿,把我的绣栊拿来。”带着一身露意,李钰儿进了屋子,对被背对着铺床的贴身小厮道。

“公子,现在拿那个干嘛?不马上就寝吗?”翠玉疑惑道,从外面的枢栊中拿了出来,“公子是要缝补什么东西吗?还是奴做吧。”

公子男工不错,但是平时的衣服、绣帕、汗巾、以及一些贴身小衣之类的都是他做,而今晚公子的脸色有些不好,心里揣测着下午公子和主夫去了梨园戏班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就是一点小东西,一会儿就好。”李钰儿不想假手于人,自己亲手做的也有心意不是,也许这是他唯一能送给她的。

翠玉拗不过公子的倔强,去挑了灯芯,让屋子更亮堂些,避免伤了眼睛。

三日后,李钰儿和爹爹告知一声,便独身出去,卓灵希站在花园后的大树下,看着石子路上朝外走的男子,大树投下的阴影照在她的脸上,让身边的书童看不到她的面色。

“小姐,你不叫住表公子吗?”

“不用,”卓灵希原本以为舅舅知道了,表弟早晚会收敛点,再加上昨晚舅母已经明确表态了两人的婚事,可是看着自己的未婚夫郎又去私会那个女子,但即使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满肚子阴郁和烦躁。

“你去我房间等我,我去去就来。”

“我知道了,小姐尽管去。”她的书童捂嘴偷笑,眼里满是戏谑,还说不去,这不,直接追上去了。

看着前面男子的身影,卓灵希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个空落法,只是随着梨园戏班越来越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觉得有些愤怒。

“咦,李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江流云在后面指导下面的人排戏,徒弟小陈来到耳边说郡守公子找他,走出来,看到花坛前动作犹豫的男子道。

“江,流云……”听到她生疏有礼的称呼,李钰儿黯然了眸色,“那个,你现在方便跟我出来一下吗?”

“嗯,你等等,我去吩咐一下。”

“好。”

江流云跟在李钰儿后面,绕过戏班围墙,来到后面临河的岸边,暮春临近初夏,风也和煦温暖许多,撩起两人的淡薄裙衫,在涟漪碧水中倒影着俊美的人影,连不远游弋的野鸳鸯也羞了面色。

李钰儿听着后面女子轻健而几乎无声的脚步声,似乎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温馨的氛围让他只觉得难以呼吸。

昨晚回家后,娘亲告知自己决定十七岁一过便和表姐成亲,无声的抵抗在女子应允时湮没成灰,倾颓了双肩,埋下了美好而残酷的回忆。

沿河走了一段距离,李钰儿停下了步子,打破了两人的沉寂,“我喜欢你,”

江流云愣然一惊,看向那少年男子眉宇间少见的愁郁,他没看她,反而盯着远处交颈的鸳鸯,江流云嚅嚅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就他平时的表现来看,江流云或多或少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却不曾想他会直接对自己挑明,但她今生唯林翊一人,只得辜负眼前美好而善良的男子,“对不起。”

李钰儿道:“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厢情愿,但心不由自主……”思绪陷入了回忆,她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光彩夺目,如同天上的星辰,只可远观,可是不能和她并肩。

江流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静静的听着男子的话语。对他涌起了一丝歉意。

“昨晚我已经和灵希表姐定下了婚事,我今天对你说这些并不是要求你回应过,也不需要你同情我,只是向你说一个我喜欢你的事实,让你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我喜欢着你……”李钰儿思绪有些狂乱,只想把心中的一切告诉她,一个没有可能的女子。

“谢谢!”江流云道,听到他的话心里有些触动,减少了这几天因林翊之事的愁闷。

对于来到异世后,一直都用冷静掩藏着心底深处的无助和害怕的江流云来说,的确温暖了几分。

李钰儿嘴角掀起一抹苦笑,我不希望你的感谢……

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包,终于鼓足勇气递给她,“这个原本就打算绣给你的,只是一直搁浅了起来,直到昨日才绣好……”

江流云自是知道香包的含义,表情有些抗拒,只是不想误会什么。

见她这么别扭而可爱的表情,李钰儿心中的哀愁消散了许多,道:“我只是用它来祭奠我逝去的感情,没别的意思,就当一个朋友的心意吧。”

“再说我马上就要成亲了……”

“可是你不怕别人误会吗?”江流云放了心,却为他担心,“你马上就是兵部侍郎的主夫了,你还是收起来吧……”对于喜欢自己的人,她不想他受到委屈和伤害。

李钰儿坚持,语气哽咽低沉:“流云最后还是成全我的一番心意吧……”没有想到要到这个时候她才不再吝啬,给予他一点从未奢求到的温柔。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两人注定有缘无分!

两人互赠信物的动作可刺痛了尾随而来的两人,卓灵希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两个‘奸、夫淫、妇’ ,好啊,你个江流云,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勾搭我的未婚夫郎,看今后我卓某人不好好收拾你!

林翊则藏在卓灵希不远的灌木后,双手绞着衣襟,眼睛却红了起来,江流云,你好啊,你这样对得起我和孩子吗?

“不许接!听到没有,那是属于我的,我表弟的一切都是我的。”卓灵希见江流云的的手伸了过去,嫉妒得就差直接跳出来抢过去了。恋了表弟数年,自己可从未收到过表弟的香包,呜呜,你可是我的未婚夫郎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林翊赤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双手,暗道:“要是你敢收下,今后别想我和孩子原谅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两人的心思江流云自是不知,见李钰儿眉宇间浓得化不开的伤愁,直叫她也不忍心,反正他也说了这只是祭奠他的感情,并没有其他意思,索性江流云收了起来,“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她已经有了爱的男子,而他也是命不由人。

李钰儿佯装轻松的打趣,“我不是都说了不准说对不起的吗?再说我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也并不表示你非得接受啊,难道你还希望我天天缠着你啊……”

“呵呵,没有!”她有着唐朝女儿的不拘小节,但根深蒂固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还是让她在男女相处之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流云,今后我们还是朋友吧?”站在岸边的李钰儿侧首看向江流云,视线停留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微风下,衣袂翩翩更显得气质风华如玉,黝黑的眸底深处泛着点点亮光,却又颓然叹气。

他想起了曾经看到的《杂记野谈》‘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今日他和江流云和里面的主人公情形是多么的相似。

“当然是朋友。”江流云浅笑嫣嫣。

“呵呵,既然是朋友你以后不能再叫我李公子了,我可是会生气的。”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氛围了,李钰儿佯装不悦道。心里的失落怎么也压抑不住,只有强硬挤出一点笑容。

“那我叫你什么?”江流云难道没有了冷色,难得打趣道:“侍郎主夫?”卓灵希是个好姑娘,一定会对他好的。

“你……”李钰儿气急,使劲的蹬蹬脚:“讨厌。”

“呵呵……”

“今后钰儿来戏班,我免费给你演戏吧!”似乎只有这样或许能补偿他的一点,少了心里的愧疚。

“好,”李钰儿笑开了眼,“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看着勾着的两根小指,江流云哭笑不得,“自然不变,你就放心吧!”

“哼,要是你变了,我就告诉你夫郎去,还有让我娘亲把你抓起来,蹲牢房。”说着这个,他来了兴致,“听说牢房里可是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威吓道。

“额!”江流云额头冒了冷汗,“不是吧!”

“哼,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李钰儿得瑟了,其实这样真的很好,没有了患得患失,没有了情灭愁殇,就这样轻松的相处,既能随时看到她,也不会让自己过多奢求。

可惜了旁边暗自看得咬牙的两人,你们这对偷情的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总目睽睽之下,动作也不收敛,真是混蛋啊混蛋!



、搬离院子

李钰儿看着江流云离去的背影,一个人对着河流发呆,河边的柳树绿了,红花谢了,果然一江春水向东流,如同逝去的感情。

哎!少年本不识愁滋味,奈何沾染了情字,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钰儿……”卓灵希在江流云走后,给一旁的男人丢下句:看好自己的女人后,出了灌木丛。

男子的黯然神伤让卓灵希觉得无力和失败,为什么他的视线停留在别的女人身上啊?她那么的优秀,怎么就不看看她?难道真要长得像男儿那般漂亮才会更吸引人?

熟悉的女声让陷入沉思的李钰儿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转身,待眼底映出女子颀长的身形时,勉强的弯了弯嘴角,“表姐怎么在这儿?”

“舅母让我来找你商量婚事的细节……”婚事意在提醒男子如今的身份。

“呵……”李钰儿涩笑一声,“这种事你不觉得找你舅舅更适合吗?找我能做什么?”

“这是你和我的婚事,作为新郎,我们自然要参考你的意见,婚礼的一些细节要求还得按照你的意思来办,毕竟这是你一辈子的事。”卓灵希对男子的在意可见一般。

李钰儿看了眼远处的青黛,隐隐能细看到青黛下得长亭和听到骏马的嘶鸣,“我没什么要求,一切按照常礼来办吧,我唯一的要求婚礼请得戏班必须是梨园戏班。”

这个要求在卓灵希的意料之中,她笑了一下,“好,这个就交给我吧。”

“现在你要回去了吗?”站了片刻,吹了会儿风,照着和煦的太阳,人也倦怠了些许,卓灵希问男子道。

“嗯,走吧……”留恋无意义,如今站在身旁看流水如斯的是他的表姐,今后的妻主。

江流云回到戏班后,完全没预料到林翊和那个和他同在洗衣房叫陈冬的男子会出现在自己的小院落,见他不仅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还里里外外将他留在屋子的东西收拾打包,猜测到他不愿在住在这里,吓得江流云急忙上前拦住。

陈冬见两人似有话说,借口出了门,给两人一个私密的空间。

“你这是做什么?”江流云拽住他一个包袱,“我们之间吵吵就算了,你不愿意住在这里我也依你,可是你收拾东西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离开我?”

林翊冷冷的道:“你已经有了别的人还留着我在这里干嘛?你就不怕对方误会?”想起那郡守公子和女子的亲密,他就难受得厉害。

“什么别的人啊,我只有你一个。”吃醋了?江流云心里雀跃不已,面上却恳切的解释,“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吗?”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林翊不想说出对她的在意,“把东西给我。”爹爹总说女人的甜言蜜语最不可信。

“林翊,你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我发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人,”江流云有些头疼,两人折腾了半个月了,戏班的事和他的事让她也觉得有些疲惫。

“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如果你真的只有我一人,你怎么会接受那郡守公子送你的香包,”林翊眼底氤氲了一片,想起河边看到和听到的一切让他喘不过气。

眼见她的手下意识的伸进那放香包的袖子,醋海翻波,嘴里满是涩意。你完全就是个混蛋,刚和小公子甜甜蜜蜜回来又来给自己说些混话,他才不信。

听到林翊说起香包,江流云心里一惊,暗想刚才之事他怎么会知道?口头上去急忙解释道:“我和他只是朋友,那香包只是感谢我前两天演了一出精彩的戏让他父亲开怀而已。”

“如果你介意,我马上扔掉……”江流云掏出香包就准备往外扔去。

林翊制止她的动作,阴阳怪气的道:“

有些受伤的道:“你难道就那么不信任我吗?”

“哼,香包的意思你别假装不知道,再说他送什么不好偏要送什么香包,他喜欢你全戏班上上下下都知道,”林翊愤愤然的道。你为什么还要欺骗我,明明就是你用情不专,三心二意……

听到他语气里的酸意,江流云反而心放了下来,认为是一个解决两人此前关系的契机,“林翊,你放心,我保证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对上他愤然的目光,江流云语气软了下来:“别闹别扭了,和我回家不好吗?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和孩子。”

“什么叫闹别扭?”原来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不知轻重、没有分寸,无理取闹的人。

“还有别给我提孩子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假好心……”说起孩子,林翊如同炸了毛的鸡,全身充满了刺,语气也急促起来。

“林翊,那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们,共建一个美好的家庭。”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江流云无奈的辩解,想起那姓江的死鬼,她就一肚子火气,为嘛自己不仅要给她养孩子不说,自己还要被心爱的男人误会,哎……

“什么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里吗,每天受尽别人的冷嘲热讽,受尽离乡背井之苦吗?”林翊愤怒了,居然到现在还推卸责任,这六个月的肚子能假得了吗?“所有的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没责任心,心被狗吃了的混蛋。”

林翊眼睛赤红赤红的,看着一臂之外不耐烦状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撕咬了她,她还委屈了,他自己还没说委屈呢。

“林翊……”

“别叫我,你给我让开,让我走,”林翊推攘着门前的江流云,手上没力气就举起包袱使劲的捶打在她脸上、身上,“滚啊……”

江流云见他情绪激动,也怕伤了他和孩子,只得让开。看着他离开的步子是那么的坚定,连一点回头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让她十分的挫败。

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江流云’对你所犯的错?

“林夫郎,你们没事吧?”陈冬听到里面激烈的真吵,有些担心,见男子出来,带着一脸的泪,急忙迎上去。

“我们走吧,”拾缀了心情,对陈冬勉强的笑了笑。

陈冬在外面多少听了点,大概知道这件事与郡守公子有关,看着前面倔强着挺直身子的怀孕男子,思索了片刻,道:“有句话我不值当讲不当讲。”

“陈哥哥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陈冬斟酌了一下语句,“我见你们有情,也信任江首席的为人,如果你嫁给她,她一定会对你好的,毕竟能有不介意你身份的人也唯有江首席一人,至于郡守公子和她之间的事……”

小心的窥视着他的表情,见他满脸阴沉,话语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这世道女人三夫四侍也是正常的,而郡守公子身份高贵,为人谦和,也未必就是不容人之人,毕竟这家里还是得女人说了算,嫁给她之后,孩子不仅少遭点罪不说,你下辈子也好有一个依托。”

林翊听得出他是完全为了自己好,但却摇摇头,“我和她的事不是简单能说清楚的,反正现在就这样吧。”

已经知道江流云是孩子的亲娘后,林翊平静的心反而乱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做,是该庆幸还是愤恨?

可是,对她浓烈的感情也无法麻痹了那晚施加在他身上罪恶和疼痛!

似乎下雨了!林翊抬头感受到点点雨滴打在脸上,摊出手,落在手上,湿凉湿凉的。

“我们回屋吧!”洗衣房还有活计等着他们,虽然照现在的情况,以及江流云的叮嘱,林翊已经完全闲暇起来,但他只有用活计才会避免想着他们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也不会再纠结怎么对她才好。

“嗯!”陈冬道:“你回去休息一下,我帮你收拾一下。”知道有了身子的他如今行动不利落。

“谢谢你,陈哥哥!”

“我们是兄弟,说什么谢。”笑了笑,利落的将他搬回来的东西摆放好。



、诱拐计划

这几天梨园戏班的上空弥漫着窒息的低气压,谁人都能看出来她们的江首席情场失意,将所有的不愉发泄在戏班的事务上,严厉而苛刻的要求达到吹毛求疵的地步,让一干梨园弟子听到江首席就闻之色变。

她就是如今梨园上上下下的晴雨表,平时做事中无不小心的窥视首席的脸色,就怕不小心撞到了钉子,被她训斥得死去活来的。

可惜某人不以为意,依旧端坐在洗衣房内,慢慢的穿针捻线,总之,他是遇到那女人概率最低的。因为,他基本上足不出户。

而且,那女人也不敢对他摆脸色。

可惜了一干被殃及池鱼的梨园弟子。

“你的手抬高点……”江流云站在训练场上,绷着冷漠的脸,手上拿着一根青木尺,看着面前的童伶的动作,眉不可见的皱了皱。

“哦,好……”童伶对上江首席那根教训人的尺子,马上慌不迭的点头,手高高的向上举起。

“抬那么高干嘛?放低点,”青木尺敲在她的关节上,啪的一声,让场中其他人背心渗出冷汗。

别看她用力不大,可是她专门挑软骨敲,又痛又麻,让尝过青木尺滋味的人听到那种声音就牙酸得紧。

“唔,……”疼得咬着牙。

“动作要柔和,你站得根铁棍似的吓谁呢?”本来这几天林翊给她摆脸色不说,回去后奶爹爹也唠叨得厉害,不顺心的她容不得下面的人出丝毫的差错,即使在训练中,否则她看得烦心,心里更不会愉悦。

“我,我……”那个童伶被江流云铁青的脸吓得快哭了,动作也越发的僵硬死板,越紧张越是出错,最后泪直接流了下来。

江流云挑挑眉,是不是自己太严厉了?似是想起了自己以前训练时做得不好被罚的情景,那是严肃的师傅,温柔的师姐,慈爱的太医……

“你出去吧……”

“呜呜……”那个小童伶吓得马上傻了,

“我马上改,首席别赶我出去……”好不容易得到首席的赏识,找到轻松赚钱的机会。如果真的让她走,她家里眼瞎的老父亲,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就没有生活来源了。

急忙摆正姿势,可是连连做错,让一干人看得也冒冷汗,心里为她祷告,姐妹,你完了……,回去带孩子去吧。

“今日练习了这么久,现在你们都停下来吧,明日接着练。”江流云说完,对那个还在摆戏中角色姿势的女孩子,道,“你回去后好好想想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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