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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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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嫁给她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他十分的讨厌她再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她得为她所做的事赎罪,不能轻易的放过她,让她一人没负担的在外风流,自己去忍受着怀孕生育之苦,他咬咬牙,“我答应你,但是三日之后,你得亲自向我父亲提亲。”
“自然的,自然的。”江流云听后,慌不迭的点头,就怕慢了半拍让男子反悔。“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不确信的再问一次。
林翊见她那样不自信,心里也有些歉意,觉得自己先前的态度伤了她,可是,没被握住的右手紧紧的握成拳,那曾经加注在自己身上的j□j和痛苦你又能体会几分?
奶爹爹见林翊点头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老泪纵横,“好好好,我马上着手准备……”其实很多在之前都置办好了,只需去寺里请师父排生辰八字,立四柱,确定婚期了。
“恭喜流云和林夫郎喜结良缘,百年好合。”秦鸿呵呵道:“看来这杯喜酒我是跑不掉了。”
“好好珍惜!”陈冬也见证了两人之间的感情的起伏挫折,在这喜庆的时刻感到开心。
“恭喜小姐和主夫……”江平、江安贺喜道,第一次发现笑着的小姐是那么的动人,难怪渝州盛传,‘春园出,梨花开,戏乐仙瑶,一剑回肠九州动,江家女子俊无双。’
江流云握着他粗糙的手,难以压抑噙着的欣喜的泪水,“谢谢你原谅我,嫁我为夫,我保证,这辈子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照顾你们父子,给你们一个温暖的家。”
林翊沉重了许久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轻松了下来,近距离看着她喜极而泣的面孔,似乎比以前清瘦了许多,有些歉意,却又狠了心,暗道:“希望你和我回到村里被责罚后别怪我,这终究你必须得承受的。”
、戏班告假
林翊答应江流云的婚事以后,全家人都喜气洋洋,奶爹爹更是直接商谈提亲的细节,确定期日时辰。
“恭喜,恭喜……”第二日这个好消息就传到梨园戏班,江流云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幸福,一一感谢,待来到账房外面便直接推门进去找班主。而陪同一起来的江平就去帮林翊整理在戏班的衣物行李。
“流云,恭喜恭喜。”班主呵呵笑道,“什么时候办喜宴啊,我得来讨杯喜酒喝,这可是我们梨园戏班里的第一次喜事,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不过,以前我就想了可能是溟然、媛媛、甚至是厨房的阿花成亲,可就从来不敢想象这第一次居然会是又冷冰冰又暴力的你,果然闷骚潜力无穷巨大,惊喜难以想象。”一高兴,钱班主就管不住嘴。
江流云额头冒出一条条粗大的黑线,咯吱咯吱磨着牙,闷骚?她想得到贴切啊?
“噗嗤……”刚进来的童溟然带头几人哈哈大笑。瞥见江流云吃苍蝇那般黑色的脸,她就乐不可支。
不过,这冷气场让初夏的温暖转变为秋冬的阴寒,比那些皇室的避暑山庄效果还好。可惜了某人有得大出血了,呵呵。
班主此时瞧上江流云的脸色,眼皮狠狠一跳,暗道不好,忙呵呵的讨好道:“从现在起,流云就是准新娘了,”对江流云道:“作为准新娘,可得时时刻刻保持幸福开心的笑容,以后家庭才会更美满幸福,妻夫恩爱,甜甜蜜蜜相守一生。”
屋里此时也有好几人了,江流云也不好摆脸色,再说是自己的喜事,也不为难,却也不打算放过,“既然我作为梨园戏班的第一个成亲之人,班主是不是得多准备些红包礼钱呢?”
“那自然是应该的,应该的……”果然又是大出血。心疼的捏捏似乎已经焉瘪下去的钱包,一阵肉疼。
童溟然和吴媛媛相视一眼,果然只有江流云才能每次击中班主的死穴,别看着江流云长得跟个男儿般漂亮,性子冷了点却也和煦,可骨子里就是一只狐狸精明的很,可怜的班主明明法力不高斗不过,还每次都打算占对方的便宜,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
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班主这都吃了多少次了,怎么都不长记性?同情有之,打趣有之。
“流云,恭喜了。”童溟然祝贺道,勉强算是转移了几人的重心。班主急忙报之感激涕零的笑。
“谢谢……”
“对了流云进来找我还有其他事吗?”她可不会没事找自己的人,猜测可能是要成亲不能来戏班了吧?
那她不在这戏班不就是意味着冲他而来看戏的人少了很多了吗?可是……纠结着。“流云打算请多久的假?”忐忑问道。千万别超过一个半月的,这戏班里的人可就得跟着自己喝风了。
“嗯,第一件事是林翊不会继续留在戏班了,第二是我打算请一个月假,准备婚事……”
乌鸦嘴,又被自己说中了,呜呜……
“那个假期是不是时间长了点……”
“我三日后要去黎塘县提亲,这一来一回陆路可得走上几天,还有既然是婚事,那可是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自然希望办得妥妥帖帖的,班主希望我少请点假,难道是你不希望你的下面的人幸福?”
“怎么会?”尴尬的笑笑的,“你开心快乐,我才会开心快乐,呵呵……”你是我的摇钱树、财神爷嘛,可招惹不得。
说完了,你就快回去准备吧,我怕你了,祖奶奶……。
“那班主的意思是答应了?”眉头一挑。
“自然答应,自然答应。”
“对了,我家夫郎在戏班干活,这离开之前是不是该他的工钱算了?”虽然只有几百文钱,可是那是他辛辛苦苦挣的,如果没给他拿到,他应该会不高兴吧。
“应该的,应该的。”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给她,只希望她得到银子后赶快离开,和她夫郎相亲相爱去,别在自己面前算计自己包里的银子。那可是她的命根啊……
江流云怎么会不知道她想的什么,看着手里的钱呵呵的笑了,留下句,“既然班主那么大方,那我就收下了……”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还有,我家夫郎也是这戏班的人,班主记得来喝喜酒时赶双份礼哈……”
“那我可以不来行不?”钱班主哭死了,小声嘟囔呜咽。
“当然是不能的,”童溟然同情的拍拍她的肩,“如果你想日子不好过的话,你就随便吧。”
“溟然你也欺负我……”
江流云从账房出来到洗衣房,林翊还在他住的屋子内收拾,由于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男子居住,江流云也不好进去,只是在外面徘徊。偶尔听到里面一干洗衣房的男子絮絮叨叨小声说笑,随后却又传出些呜咽声。
江流云有些担心,见江安一人出来,问道:“怎么了?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哭?”
江安趁她不注意摸了一下通红的眼眶,带着微笑道:“没事,只是想到主夫嫁人后不能再来戏班了,他们有些舍不得。”
“哦……”江流云了晤的点点头,在这儿本来男子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男儿,成亲前出门得由娘亲姐妹相随,成亲后操持家务,相妻教女,以妻为天,自然没了妻主首肯不能出门的。当然,穷人家为了生计,这些稍微比大户人家宽松些,但也是要经过当家人和妻主同意的。
所以,也就是林翊原来能出来采买是由其妹同意,而洗衣房内的其他男子出来做活也得要其妻主同意,没了妻主的,则由其女儿同意。
“如果以后翊想来看他们,随时都可以来的。”江流云见他眼眶通红,心里一阵怜惜,作为唐朝的女子,风气虽宽松,可是高门大户里的规矩丝毫不下于皇宫严苛。
“真的吗?真的可以来看他们?”生活了几个月的朋友,自然是舍不得的,何况,在自己心情最低谷的时候,他们都在自己身边陪伴着自己。
“当然的。”江流云允诺道,也知道他珍惜这里的人,从他眷恋停留的目光就可以看到。
“谢谢流云!”噙着泪感激。
“呵呵……”这是自两人那件事以来,第一次说这么平和的话,其他人也十分感激江流云。觉得她真当她夫郎是宝,有些羡慕的看着他,小声道:“你家妻主对你真好。”
妻主?林翊看着傻笑着盯着他看的女人,依旧是那样俊美的容貌,可是那将自己推入深渊的双手,让他十分的矛盾,脸也面无表情下来。
“怎么了?”
“我站得有些累了。”六个多月的身子已经很重了,没一会儿腰就觉得泛酸。
“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去。”江流云道,反正天气日渐长了,酉时末才会黑下来。
“嗯。”林翊点点头,下意识的脱离曾经让他感到温暖而安全的手。
江流云感受到手中的空落,有些失望,让江平将那些打包好的衣物行礼搬上马车,准备他好些后,坐车回去。
一直到回家,林翊的情绪都不怎么高,独自回了自己的屋子,留给女子一个关闭的房门。
江流云十分的纠结,为什么两人回不去原来那样甜蜜的日子了?即使昨日他答应了她的婚事,但在和她接下来的相处中,两人之间仍存在着隔阂和距离。
果然是伤了他呀,即使那个人其实不是自己,江流云苦笑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就是自己的夫郎,孩子的父亲了,她怎么也得把两人的关系改善了。她看不得他脸上的淡漠中带着隐隐的责备和凄楚,那难受劲就如同被直戳人的心窝。
“水盆给我吧。”江流云道。
“啊,这怎么行啊小姐,这种粗事奴做就好。”江安急忙道,却见小姐脸色不好,左右为难。
“给我吧,以前我也长做这个,”江流云不以为意,再说了,这是和独自相处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呃……”
江流云端着水,敲开了门,“怎么是你送来的?……”林翊带着淡淡的疲惫。
“那个江安还有点事,”江流云进了屋,直接将水盆放到红漆木的水盆架上。并拧干毛巾,递给男子。
“谢谢……”洗好后,觉得有些局促,这些事情本该是夫郎做的,今日却由即将成为妻主的女子做了,心里有些忐忑和阴暗。
江流云抿嘴微笑,“伺候夫郎是做妻子的责任。”很幸福,这样的时候。 “翊现在有哪些不舒服吗?要不我给你诊诊脉。”
“没,”林翊摇摇头,“有些累,歇歇就好了。”
“流云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回黎塘。”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翊……”拉住他的手。
林翊见她欲言又止,问道:“流云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把你的工钱结算回来了,”江流云把那一两银子递给他。
工钱?的确,自己答应她离开戏班却忘了这一事,接过来,“是不是太多了,上个月我领了……”
“呵呵,收着吧,班主说你现在是两个人做,自然开双份工钱。”江流云向下瞧了眼已经显眼的肚子,打趣道。
“哦,”手上的银子还残留着女子的余温,林翊紧了紧,想抓住那唯一的温度却不愿让女子察觉。
“那个我先回房了,你好好休息。”气氛有些清冷,江流云有些不舍得的道。离开后,顺带将门扣上。
林翊听到关门声,怔怔的盯着那紧闭的门,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嚅了嚅嘴。
、风雨欲来
第二日,江流云等人以及请的媒公携带着提亲的物品驾着马车一起驶出渝州前往黎塘县,黎塘县是渝州边缘的一个小县城,如果水路只要几个时辰,但走陆路的话,辗转山路,迂回而行则要将近一天。也就意味着沿路他们也要找个客栈歇息才行。
一路小心注意,瞥见身旁的男子眉头皱了一下,江流云道:“是不是颠簸难受了,我们休息一下?”
“不用,我没事,继续吧,别误了时辰……”专门请了庙里的师傅测了好时辰,要明日辰时到为佳,那时提亲有利婚姻,家宅。
江流云拿倔强的男人无法,转身从马车的角落里摸出一个包裹,找出一小包酸梅,“吃点这个,能缓解难受。”
林翊看着那包酸梅,不由得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曾递给他一包,当时她语气恶劣,心肠却好,此时语气和悦,但……,林翊摇摇头,“不用……”揭开帘子一条缝隙,看着飞速后退的青山隐隐,绿水悠悠。
江流云考虑到他的身体,所以体贴着每两个时辰后便停下歇歇脚,让男子休息一下,江流云跟在后面体贴的端茶递水。
客栈中,“小二姐,给我们来一碗豆腐脑。”江流云道,下午男子没什么胃口,豆腐脑正好清淡爽口,应该适合他的脾胃。
“翊,我给你端了豆腐脑,你趁热快吃。”江流云乐呵呵的端着冒着热气的豆腐脑进屋。
“我不想吃,你拿出去吧。”林翊淡淡的道,一天的颠簸,怀了孕的他即使再坚强也受不了。
“可是你今天什么东西都没吃,我怕你和孩子受不了。”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你能不能让我早点休息,我说了我不想吃。”林翊语气提高了,带着火气和不耐烦。动作过大让勺子碰到了她的身上。
“翊,你……”江流云被他浇了一头冷水,眼神有些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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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没烫着吧。”林翊歉意的道,看着她通红的手,有些自责。“我去给你找点药。”
“不用,你给我吹吹就没事了。”将碗放到桌上,江流云期待的看着他,并将手递到他的面前。
“幼稚,”林翊唾了她一口,“既然你说没事,那你回房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林翊,你还没原谅我吗?我说了我会好好的补偿你和孩子,也会好好的爱你,你为何要纠缠过去,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先前一样相亲相爱?”江流云恨恨的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上前强势的将他拥在怀里,力气却减轻了许多。江流云委屈的将脸凑到他柔软的发丝中,嗅着属于男子的清香。“翊……”轻唤了一声。
“你想多了,既然已经答应嫁给你了,我怎么会没原谅你,”身子在被接触到的霎那不自然的颤抖一下,林翊的眼底划过一丝连他也没察觉的恐惧,平静下来后,他淡漠的推开她道。“我要休息了。”
江流云有些委屈,终于没说什么离开。
林翊咬咬嘴唇,看着那碗豆腐脑,脚步走近坐了下来,拿起她的勺子,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温热而湿滑的豆腐入喉,泪水情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姐……”在外面,奶爹爹都是这样称呼的,江流云说了几次也没纠正过来,只答应在家称呼她流云。他见小姐神情沮丧从里出来,知道她碰了壁。
作为她的长者,也了解了事情的始终,除了觉得林翊这孩子不错不外,江家真的有些对不住他,何况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一些因素。
“奶爹爹怎么还没休息?”江流云挤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翊儿吃了没?精神状态还好吧?”刚下车时见他脸色惨白如霜,也有些担心,毕竟路途颠簸遥远,即使自己也吃不消,何况怀了身孕的他。
江流云摇摇头,也有些担心,还好自己精通医术,把了脉也只是疲惫而已,他和孩子都没事。
两人下了楼,让小二姐添了点茶水,江平和江安也跟了下来,“江安去陪陪主夫,我们只是坐一会儿。”
江安点头应是,江流云小口的喝了会儿茶水,见酒楼天黑后入住的人也多了起来,路过桌边的人都看了几人一眼。
俗话说:‘谷雨时节种谷天,南坡北洼忙种棉;水稻插秧好火候,种瓜点豆种地蛋。’
谷雨前后,气候也温暖起来,百姓家都忙着农事,在这段时间的把粮食种到地里,土里的麦子胡豆菜子也到了收割的时候。而其田里早已储好了水,用耕牛将田整理了出来。
林鸣儿一个月之前就用那位陌生姐姐留下的钱买好了谷种,播种了下去,昨日去秧田里看了一下秧苗的长势,这两日已经可以栽秧了。
天还不见亮,林鸣儿就背着一个背篓下田扯谷秧,见到路上的村里的其他人腼腆的给三姑六婶打了招呼,一个矮小瘦弱的背影消失在茫茫雾色中。
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压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村里的人也觉得十分的可怜,原来还有哥哥在,可是经历了那种事,哎,一个人算是毁了,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遇到那种事了。
而夏晚秋女人也薄情决意,现在完全成为了陈员外的上门女婿,据说那小公子孩子都快生了。
村子里的人都很质朴,见林家家境很不好,也偶尔接济接济,即使经历了他哥哥的事,但他姐姐才智过人,迟早都会成为吃上官粮的人上人。
“吁……”三辆马车行走在乡间小路上,哒哒的啼声穿透了寂静的乡野,留下了空旷的回音。在田里劳动的人纷纷的抬头,看着几两马车纷纷猜测马车里的是何人。
车内的风浸润着泥土的清新,风撩起车帘,林翊透过缝隙看着曾经印下自己足迹纵横交错的一条条的田埂,那些熟悉的背影,林翊眼角有些湿润,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才制住激动。
但是想到接下来会面临的事,以前那几晚的冰冷黑暗和冷漠,林翊身子颤抖了一下,眼角看着身旁的女子,流露出担心和怨怼复杂的情绪。
“别担心,一切有我。”江流云握住他的手。
林翊点点头,随着马车进村,他想卧病在床的父亲,不知道天气回暖后他好些没有。而现在正值农忙,弟弟稚弱的身子可能承受?
林翊十分的自责,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要不是遭遇这样的事,他兴许还能好好的照顾他们,家里也不会那样拮据穷迫。
“到了。”让马车拐过前面低矮的屋墙,绕过那颗高大葱郁的银杏树,马车的轱辘声引起了村落中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几只鸡咯咯了叫着,抬着傲慢的步子在路边偶尔低头啄食。
马车在林家那扇痕迹斑斑的老木门前停下来,其他家里的老者孩童纷纷聚集了上来,交头接耳,盯着那遮挡视线的车帘。
江流云一马当先掀开帘子出了车来,村里的人都曾见过有一面之缘的美丽女子,那种难以企及的俊美和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优雅让人自然见一面就牢牢记住。
“是那位美丽的姐姐,哥哥,”稚气而清脆的声音活泼有力,“哥哥,长大后我要嫁给她做夫郎……”
“闭嘴,小孩子家家的,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少年男子接触到江流云投来的视线,耳根瞬间泛红,低下头将弟弟带离。
“哥哥,不要嘛……”
江流云尴尬的看了眼投来质疑之色的林翊,“那个我以后再解释……”小心的接过他的手,将他牵下马车。
“林翊哥哥……”讶异声,惊疑声,小孩子见到那个勤劳善良而亲切的林家哥哥,纷纷招呼。
“林翊……”
“他怀了孕了?估计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
“你说那孩子是她的吗?”旁边传出此起彼伏的说话声,看向两人相交的双手,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原来和林家男子有不轨关系的居然是眼前的女人。
唇红齿白,面若傅粉,身形纤纤,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凌人的贵气,难怪他愿意被指点失了夫德,败了名声也要和夏晚秋拒婚,和她成了夫妻之事。如果自己是林翊,见到这般优秀的女人也会不顾一切。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回来?”参与过年前族里审讯,知道其中内情的人看到原本趁夜逃离的男子怀了孩子不说还大大咧咧的回来,无不表示疑惑和质问。
林翊羞愧得无法抬头面对相亲,尤其那些熟悉的神色,怕在他们脸上看到鄙夷、唾弃。江流云没予理会,也不在意,见他下来,来到他的门口,敲响了那扇木门。
“你们说我们需要去通知族长和长老吗?”一些人问道。
“不用问,她们已经来了。”看着不远处十来个族中精神矍铄的老人迈着步子从不远处走来,抱手淡淡的道。
刚进门的男子身子一颤,还好旁边的江流云眼疾手快将他扶好。低垂的眼脸下,幽深的瞳眸深处闪过一丝狐疑和精光。
、提亲变故
农忙的时节,林家爹爹虽然身子不好,但还是尽力的帮助小儿子做些屋里的活,为他分担一些,他端着簸箕,边咳嗽边走到外面,准备将割回来的麦子穗给清理出来。
麦子穗有很重的毛碎粉粒,对他的气管影响很大,所以每隔一会儿都会传出沉重如破风箱的声音。
‘咚咚咚……’外面嘈杂声之后,一阵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来了……”站起来,腿有些麻意,林老爹爹走出去开门,“谁啊……”现在时辰还早,鸣儿按理还没回来。
“江姑娘……”林爹爹一眼就认出几月前对自己家有大恩的青年女子,带着几分讶异。
“爹爹……”林翊激动的看着两鬓斑白的父亲,上前抱住他,他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还能下床了,感谢老天怜悯!心里确定流云和父亲有接触,看来她真的瞒了自己很多。
“翊儿,你怎么回来了。”颤抖的双手抱住儿子臃肿的身子,紧张而防备的看着外面神色各异的人。大白天的,又这么多人看见,看来要瞒住儿子回来的消息不让族长得知几乎没有可能,“你们先进来再说吧。”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暴露在别人的眼中被讥讽和嘲笑。
“先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吧!”江流云对江平、江安道。
几人进了屋,矮小的屋子几乎占满了人,桌子上摆放着提亲的礼品。“你们这是?”林爹爹不解。
“哟,这位就是林公子的爹爹吧,”媒公乐呵呵的扭着丰满的身子上前,一身艳丽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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