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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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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只说他回家,但没说他家在哪里?”奶爹爹收拾了林翊离开后的房间,自然知道他的东西已经带走,甚至还有几套自己给孩子出世准备的小衣服,至于他说回家,他也没追问,只嘱咐了路上小心,以后路过江家来看看自己这把老骨头。

“这样啊?”她才从他家回来,自然知道他根本没回去,也不可能回去,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眉宇间全是忧虑,也不知他们父子如今在何处,有没有人将他捡回去,为他提供遮风挡雨的住处! 

看小姐兀自出神,奶爹爹也没问,只是说:“你还是赶快把衣服换了再说,我给你煮姜汤,热水!”

下了一晚的雨在破晓时分,渐渐的停了。日出东方,阳光的灿金色覆盖了大地,给万物镶上了一道温暖的金边。春风和煦,杨柳依依,雨后的空气清新,连带着被春雨灌饱的树木花草,散发出阵阵怡人的清香,让人闻之精神百增。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自离开江家以后,林翊才深刻的意识到一个男人生存的艰难,身上只有十几文,他根本无法去住客栈,更别说在渝州城租到一间容身的屋子。

为今之计,他需要找一个活计来养活自己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儿。轻轻的抚摸上小腹,似乎感受到血脉相连的脉动,愁苦的脸绽放出温柔的笑容。在霎那芳华的笑颜中,似乎一切艰难困阻都能迎刃而解。

虽然对于自己的绣工自认不差,可是因为对渝州不熟悉,也没什么认识的人,所以没人愿意将绣活交给他做。不过,昨日在街上遇到牙子,脸上稍微轻松了一些。

“林夫郎,你来了?”牙子远远的看到街头角落那个一身素衣,自称新寡的青年男子。

“吴叔叔……”林翊招呼道,看着来人,心里有些忐忑和期盼,希望自己即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如果挡雨的地方更好。

“嗯!”叫吴叔叔的中年男子,是东大街上的一个牙子,专门从事买卖租赁房屋,或者向别人介绍活计,也是那些大户人家招零时工的牵头人,然后,从中抽成。门路极多。

或许林翊因为在相处中得知奶爹爹同样才来渝州没多久,不想劳烦于他,于是,自和他分别后,便试图找些活计,却因为自己是男子而被拒之门外。

渝州城的人不像小县城的那样简单、淳朴,在大街上被几个女子骚、扰之后,他便换下未婚男子的发饰,取代的是一身素服已丧妻主出来谋生的小寡夫。

寡夫打扮的他自然被人忌讳,所有的人恨不得绕他三尺走,才不会沾染晦气,解决安全之余也让他找工作难上加难。终于,在路上听闻了吴叔叔这个牙子,去胡同找上了他。

林翊的面相只算得上是清秀,这么年轻妻主就不在了让身为牙子的中年男子升起了一丝怜悯,或许是因为同命相连,他虽然对他脸色不好,但也没马上拒绝,答应自己尽力而为,今日给自己答复。当然,活了大半辈子,他见识过比林翊命运悲惨的人多得去了。

“林夫郎……”见中年男子面带愧色,让林翊心里一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果然没有合适的么?

“吴叔叔,你说?”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弧度,还是认真的把话听完。

“林夫郎,因为忌讳你寡夫的原因,所以很多大户人家愿意答应你进去做事!”中年男子道。虽然自己唯利是图,一切向钱看,骨子里满是铜臭味,也不妨碍对眼前男子艰难处境的同情。他知道一个男子在女人为天的社会生存的不易和艰辛,更艰难的是要面对世人异样唾弃的眼光。

“对不起,我没有帮上你的忙!”他歉意地道,从钱袋里摸出几十文铜钱,放到林翊的手里,“这是你的定金,我把它全数退还给你!”

林翊推却,把钱重新放回年资的手里,苦涩的感激道:“吴叔叔,你为了我的活计也奔波许久,这点钱虽然不多,还是希望你收下,算作我的谢礼!”

钱也不多,几十文,已经足够林翊用馒头裹腹数日。不过,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对方帮助自己是不争的事实。

“好吧!”姓吴的中年牙子也没推辞,重新收进钱袋。

“那我先走了,吴叔叔慢慢忙!”林翊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他有些挣扎,最后还是决定叫住林翊。“最近梨园戏班需要招募几个洗衫母,做些洗衣和缝补的工作,只不过工作量大,还要随时随戏班去外地演出,提供的待遇却不错,五百文月钱包吃住,你要不要去试试?”

林翊有些惊喜,道:“我可以的!”他绣工不错,加上从小就在家做农活,什么苦都能吃,再说五百文的月钱对他来说已经不少了。在他临盆前,应该还能做五六个月,至少能支撑生养后半年。

“只不过,她们最后用不用你,我不敢肯定!”收了他的钱,也希望尽力为他做点什么,避免良心不安。

寡夫的身份终究是一个障碍,林翊只得苦笑点头,但是,如果不这样说,如何解释自己未婚生育,又如何变出一个妻主来,更是为了保证自己单身在外的安全,一切都是无可奈何!

“那好,三天后,我带你过去!”

、梨园戏班

梨园戏班招募洗衫母的日子,终于在林翊的日思夜盼下到来,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衣是林翊最好的衣服,路上,花了两文钱买了一个白面馒头,喝了口水,急急忙忙的赶往东大街找吴姓牙子。

除了林翊以外,还有两个中年女子和他一起去,吴姓牙子直接将她们带到梨园戏班的后院外,此时,离梨园管事选人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可是,宽敞的梨园后院外的场地已经来了不少于百人。其中年轻的女子还不少,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林翊局促的站在边缘,眼底有些担心,这么多人,梨园不过招几个洗衫母而已,他一介男子机会十分渺茫。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退缩,这可是他唯一的机会,紧了紧拳头,脸上布满坚定。

“没有想到这次几个洗衫母,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一个女子感慨道。

“是啊,现在梨园戏班的名声越来越大,来这么多人也是正常的!”另一个人回答道,脸上并未因出现这么多人感到担心。

说起梨园戏班,女子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梨园戏班很出名吗,我怎么没听过!”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注意到她一身粗布衣服,原来是个土包子,难怪没见识。 

“呃?”被众人鄙视,女子有些尴尬的摸摸头,嘿嘿道:“其实,我就是见她们招洗衫母工钱很多才来的!”有了那些钱,夫郎就可以吃上白馍馍了,女儿也有机会读书,认几个字。

“其实,梨园前身不过是一个‘昶春园’的小戏班,也是最近才更的名,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先前和她说话的女子解释道,“其实你别看来这么多的人,很多人都是冲着梨园江首席去的!”

女子也注意到她们中许多人不乏穿绸缎的,家境殷实,手指白皙纤长,在家中也是有仆役小厮在前后伺候的,必然不会为了几百文的月钱跑到梨园戏班来做低贱的粗活。

“江首席?她唱的戏很好吗?”女子决定在进去前先了解下,免得以后冲撞了主子。

“她唱的戏怎么样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她一手剑器舞,精妙绝伦,此间独有。连渝州云仑山大儒虞安居士看了也赞不绝口,‘此有梨园弟子出,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镬如羿身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祥。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女子沉声道,瞳眸随着那首诗吟诵而出,出现了一片氤氲的朦胧。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为符合剧情,改了几个字),润泽如玉的唇色变得暗沉无光。轻吟道,如果我来到梨园,是不是离你更近一步了呢?

林翊只听到几个字,就被周围的嘈杂的声音掩盖,他想起以前奶爹爹一脸自豪的说他的小姐就在戏班里,虽然曾经见过她的剑术好看精妙,却也没有将江流云和江首席联系起来。毕竟,江流云才十七八岁,在奶爹爹面前完全就还没长大,只不过她……,似是忆起当日的点点滴滴,有些甜蜜,又有些苦涩。

小腹里突然传来阵阵熟悉的脉动,先不说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是成亲了的男人,他曾经还经历了那样不堪的事,身子早已不干净了,能遇到她已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缘分,他还在冀求什么?

现在,他最需要考虑的是找个活计,生下孩子,将她养大成人!

此时,梨园戏班的人来了几个管事模样的人,扫了一眼场中的人,没有丝毫惊讶,仿佛出现这么多人是理所应当的。

“由于梨园几经扩大,所以急需招一些打杂的人手,其中五个洗衫母(负责洗戏服和缝补戏服),三个担饭母(戏班里称呼煮饭的),还有几个协助管箱行、出棚行师父的杂工,因为你们人数远远超过应征需要的人,所以你们到我这里来应征,我会根据你们的情况进行筛选出合适的人!”

话一说完,一大群人迅速的分成了以洗衫母、担饭母和杂工三列,其中,杂工全是女子,担饭母男女各一半,大概有三十来人,只有林翊所在的洗衫母人数最少,男子居多,且大部分都是中年男子,像林翊这样年轻的男子只有他一人。开始有些讶异,不过看到林翊一身素衣头戴黑发带便知其寡夫的身份,有些同情。

很快轮到林翊,管事直接道:“我们梨园常年需要周转各地演出,出门在外更是需要沐浴记斋、卜卦问吉凶,而这位夫郎,因为你寡夫的原因,所以十分抱歉,我们不敢用你!”人们普遍认为寡夫的命硬,克妻克女,是扫帚星,生意人更是认为他会冲撞了自己的财运,因而,管事才会这样说。

果然还是这样,林翊心里一跳,从包袱里拿出一张他特意为这次洗衫母准备的小绣件递给她,紧张的道:“这是我自己绣的,如果贵戏班招了我洗衫母,洗衣缝补,我一定能最好完成!”这是他的最后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管事看了眼,便将绣件还给他,歉意的道:“绣件虽小,上面的翠色菡萏和水下锦鲤却栩栩如生,纹理分明,色彩掌握得也很好,是一件不错的绣品,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不能用你,对不起!”

“管事,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吗?只要你们戏班用我,三百文月钱也行!”林翊道,如果连这份活计也得不到,身无分文的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所以他不能应为被拒绝就放弃,在怎么也要进去。

被林翊纠缠让管事十分不耐烦,道:“说不用就不用,你快点让开,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是啊,既然人家不用你,你还站在前面忤着干嘛,快走啊,小寡夫?”后面的人阴阳怪气地道,前面少用一个人,他们就多了一丝机会

握着被管事丢回的绣件,林翊颓然转身,那一声声小寡夫十分刺耳,几乎让他无法站稳,离开银杏村前,自己曾经答应了弟弟会好好照顾自己,会过得很好,更让弟弟给妹妹带话,以后安定下来,会去找她,可是,今日,最后一个机会都溜走了,他应该怎么办?

他不由得有些怨恨那个女人,要不是她,自己会沦落到变成寡夫来掩盖身份吗?即将出世的孩子会刚出生就便可能流落街头吗?

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应该下手重点,让她直接去死。谁叫她这样对待他们父子!

向来坚强的他,难得出现一丝脆弱,默默的挪动着摇晃的步子,对周围出现应征上的欢呼声和被落征的愁眉苦脸的哀叹声,充耳不闻。

“班主,你这么来了?”几位管事停下工作,诞着笑对院门出现的中年女子哈腰道。

班主快速的扫了一眼场地上的人,或喜或悲,在林翊的身上,觉得有些熟悉,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收回来,看了眼管事应召人员的基本信息,点点头,“不错,还差一个,你们继续!”

“是,是……”

“小何啊,你看那个男子是不是很像江首席院子里的男子啊?”班主虚眯着眼,对身旁的女子道,要是江流云见到她们,便知道她们几人便是几日前去江家的人。

何欢仔细的看了眼道:“背影看着像,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其实当时在江家,江首席几乎把门用身体堵得只剩下一条缝,只有班主有机会看到男子的侧面。“不过,按道理江首席也不缺钱啊,怎么让她男人在外抛头露面,不会是她把他赶出来了吧!”

“可是就算如此,江首席活得好好的,他也不应该一身寡夫装束啊?”有些纠结,估计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你问我,我问谁去,真是的!”班主道:“叫他过来不就知道了!”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没一个像她那样聪明的。

至于跟随她的徒弟去江家后回来说,这两天那个女人像魔症了般,在渝州到处疯狂找人,应该就是他吧,如果自己先她一步找到,是不是就能让她出席钦差大人的晚宴,连带着狠狠敲她一次?摸摸光滑的下巴,眼睛里迸射出一线精光,心里有了计较。

梨树下男子的侧面的确与他有几分重合,长得很清秀,轮廓分明带着少有的刚毅便让猜测出此人极有主见,那么他一气之下离开江府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江流云那厮的脾气可不是谁都吃得消。英明神武如她,爱手下如女如她,在她手上可从来没占得到丝毫的便宜。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最后吃亏的还是可怜的她,现在自己即将有了这个男子作法宝,必然能翻身一击,也不亏她忍辱负重怎么久。

“班主,是你要见我?”林翊刚走了二十多步,便被人拦住,说梨园班主要见自己,有些讶异。

班主温和的道:“嗯,我听管事说林夫郎的绣活不错,决定将你留下!”让吴痕去管事打听了,自然了解了他的情况。

林翊听后一喜,脸上却有些迟疑:“可是,她们说我是寡夫,在戏班有些忌讳!”先前管事说的话,他可记得很清楚。

“我是班主,忌不忌讳我最清楚,如果林夫郎想留下来,我会安排的!”班主强势道。

林翊也十分需要这份活计,感激道:“多谢班主!”

“嗯,你去收拾一下,下午就来戏班吧,陈管事会给你安排你要做的事!”班主对林翊道。

“好,有劳班主,陈管事!”大起大落之下,林翊再也压抑不住欢喜,对班主十分的感激,甚至当她为自己的再生父母之一。当然,另一个便是江流云。



、寻夫之一(修)

林翊离开村子以后身上只有一个包袱,几件衣服,在最绝望的时候被班主告知录用了自己,一向自持冷静的他也掩不住脸上的笑意,连向她们道了谢,准备下午再来。

此时的他觉得前途宽敞了,虽然不是踏上了康庄大道,但是羊肠小径也是不错,至少没有陷入绝境,有了寄身之处,又有了活计的他觉得映入眼前的是那么美好,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花红柳绿,仿佛像路边的草丛样被春雨浇灌,焕发了无限生机和活力。

深深的吸了口气,微握紧拳头,接下来他要努力的干好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安定下来!

林翊离开了戏班,出来便碰到吴姓牙子,也自然得知她们三人,自己是唯一被留下来的,林翊十分感激他,要不是他给让自己前来,自己真的无容身之地了。

林翊刚来到戏班的后院,就见到上午遇到的陈管事,此时,其他人都已经来了,火热的盯着那扇敞开的门,只要她们进入了戏班,就意味着她们有机会接触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首席,如果运气好,得到了江首席的赏识,传授几招剑器舞。也够她们受用一生。

她,不仅是梨园戏班最有名气的剑器舞大师,也是一个剑术大师,‘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精湛娴熟的剑术集翩若惊鸿的舞蹈于一身,让她们大开眼见。

又过了一会儿,十来个人基本到齐,陈管事点点头,对她们道:“很好,大家都来了,也来的很准时!”

“我是你们的陈管事,专门负责梨园的内务,具体你们要做哪些工作,我会给你们安排!”陈管事沉声道:“现在你们随我进来!”

戏班很大,里里层层分好几个院子,院子布局很简单,没有什么假山花坛,也没小桥流水,连树木都很少,唯一院墙下只有一圈翠幽幽的万年青,左右了两簇月季,粉红色的花瓣开得正盛,隐隐在流动着清幽的香味,万年青前要么是一排武生小丑练戏的道具木架,上面摆满了十几把刀棍枪剑,要么则是几处石凳,奇怪的是石凳周围没有石桌。

林翊提着包袱,紧跟在人群身后,也不敢肆意的打量,不过,就路过的几间屋子,时不时传出几声练戏的哼哼嗡嗡声,以及高一声低一声的锣鼓竹梆子声,让不习惯的林翊吓得心一颤一颤的。不由得被其中的人嗤笑了声。

途中,其中的一个屋子的人走了出来,正遇上陈管事一群人问道,“陈管事,她们是这次招进来的人吗?”

陈管事点点头,“是的!钱先生忙完了?”钱先生是戏班的一个司鼓,也就是打鼓的,而在班里有三种人才能被称为先生:即司鼓、编剧、教戏(包括作曲)。文畔的头手、三弦等所有乐师,管箱行的大衣、头盔、打杂;出棚行的艺人,都称师父。她们之间则互称师姐妹,师父。

钱先生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人群,一身寡夫装束的林翊在十来个人中尤为显眼,不解道:“怎么招了个小寡夫?” 

“他是班主亲自招的!”陈管事苦笑道,“我先带她们进去!”

一路上将招的杂工交给管箱行和出棚行,将担饭母安排到厨房,剩下的包括林翊在内全部安排在离厨房不远的另外一个院子。

院子内全是一排排的竹竿,晾着洗好的五花十色的戏服,在阳光下,摇摆不定的反射着各色光,煞是好看。在林翊进屋后,宽大的屋子里到处是绣架,绣框,三四个男人埋着头正忙着缝补破损的戏服。

见到有人来,几人提起头,陈管事道:“以后你们就在这里工作,和他们一样,每次戏演完,你们要将换下的戏服洗干净整理好送回戏衣间,如果有破损的则要缝补好,当然,偶尔需要缝制新的戏服,我会将样式给你们,而每缝制一件戏服,你们会补给另外的二十文工钱!”

林翊几人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不过,就院中那些戏服的繁杂样式花纹来看,他们知道缝制戏服的工作不会轻松。

陈管事对其中一个男子道:“于氏,你将他们带到住的地方,让他们整理一下,过一会儿,便交代他们工作吧!” 毕竟是男子住的地方,陈管事也不方便进去。

“是,陈管事!”男子对他们道:“你们随我来!”

住处就在隔壁,很大一间屋子,是一个有八张床的通铺,除了四张床有人睡的有被子枕头外,其他几张无人睡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因为要来新人,床铺倒是铺了席子。

“我姓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于洪或者于哥!”中年男子开口道,约莫了下他们的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出头。

“我叫陈冬!”最年长的男子道。
……
“我叫林翊!”几人互相通了姓名。算是简单认识了一下。

于洪道:“你们自己选一张床,被子枕头在柜子里,每人一个,可以用来放自己的物品!”他继续道:“当然,要是那么不放心,你们可以自己买锁,锁柜子!”

“你们整理好后,你们再过来找我吧!”

林翊几人点点头,“有劳于哥哥了!”

几人抱出被子,床单铺好,将带来的衣服放进自己的柜子里,然后回到先前的屋子里。

见到他们进来,于洪将其他人介绍给林翊他们认识,然后从里间拿出一块布匹,交给他们道:“在梨园戏班,我们这些人全部要穿统一的衣服,但是,由于我们是洗沙母,所以衣服我们得自己做,这是布料!”此时林翊他们才注意到,于洪的衣服是一袭蓝青色,衣袖上有一枝白色梨花,代表梨园戏班。

“你们这两天除了洗戏服外,还必须将自己的衣服做好!”然后对刚来的林翊几人提醒道:“在戏班,来来往往的人很复杂,所以平日里,除了去收送戏服外,尽量呆在这儿,别出去到处乱走!”

“我们知道!他们也是通透的男子,一点即透。

梨园戏班衣服样式很简单,林翊几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对于做衣服,那是手到擒来。丈量好布料,用剪刀裁剪好,一个下午,他们基本上就为自己做好了。这也是洗衫母进戏班做的第一件事。

话说江流云回来以后,眼见几天过去了,他一人在渝州人生地不熟,又怀了身孕,十分的担心。可是,渝州城那么大,要她挨着找也不能,每晚回去都寝食难安,睁着眼听着钟漏声,直到天明。

在江流云的床上整齐的摆着两件衣服,一件是当日江流云收起来时刻提醒她侮、辱之仇,杀她之恨染处、子血的亵衣,前几日已经被她亲手洗干净了,一件是他离去前为感谢自己送给她的,将两件衣服拿在手里仔细比较可知,针脚相差无几,均是出自林翊之手。

那可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衣服,而那个男人还是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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