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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尽在崩毁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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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被一颗高大的树木给拦截住,他们这才双双被迫着停止了继续往下滚动的趋势。
待稳住身型后,孙悟空便立即略显暴躁的辩解道:“悟空没有喜爱如来,是喜爱着阿贞的!”
陈玄贞也忙稳了稳气息:“喜爱我?喜爱我什么,貌美的外表,欺骗你的过往?或是喜欢做昨夜与刚才,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事情?又会喜爱多少年?十年,百年?别傻了,喜爱这种情绪太不靠谱,只不过是凡间世人无聊时拿来自我折磨受虐的玩意罢了。再者你是一只猴,我是一只人类。种族不同,不可违逆了禁忌。你若是真心想玩儿那喜爱的游戏,建议你去找同族,牠们应该会乐意陪你玩的。如果你想要跟我在一起的话,那必须只能是师徒。如果超出了这个范畴,只能恕不奉陪了。”
孙悟空有嗅到了陈玄贞此番言语里,很直白的不屑与冷漠。但他还是忍住了心间的各种不快与恼羞,更显焦急的辩解起来:“不是!不是!悟空喜爱阿贞,只是因为阿贞是阿贞,不是别人而已。悟空不要别的猴子,只要阿贞。会永远永远的喜爱阿贞下去,悟空保证不会不要阿贞的!”
陈玄贞更不以为然的瘪了瘪嘴:“保证即等于承诺,世间最不能信任的便是承诺,最可笑的是随意许下承诺的人。你要是再压着我不放开,我可是要狠心的念动紧箍咒了,你预备要忍受了吗?”
孙悟空听此,一颗心再度悲愤。他不懂,喜爱阿贞,想要跟她在一起,何来这么多的理由。
为此,恼怒得狠倔起来:“不放不放,阿贞好卑鄙,昨夜分明说过不再对悟空念紧箍咒的。”
陈玄贞却耸了耸肩的,再度将情绪黑化到极致的无耻笑开:“是吗,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呢。我从来也没说过自己的个好人,是你蠢而已。如果不认我做师傅,那就滚一边自己玩去!”这句落下后,陈玄贞看到了孙悟空的神情,变了又变。似有心痛,纠结,暴躁,犹豫,但最终却定格为了不懂不甘与悲愤,还略带有些委屈欲泣的浓郁味道。搅得陈玄贞的心,也感到有些不宁与不安起来。
但很快的,她便掐灭了这种多余的感概。抬手挥开了负压在上的重量,拍了拍袍子与发上的雪。
后扭头道:“我就先走了,你一只慢慢的想。想通了我们该用什么身份相处下去,就去长安城郊外的伏虎山小庙里找我。想不通的话,也就这样罢。因为这些话对于一只猴子的智商来说,真的太有难度了。如果你实在苦恼得难以想通,就及时的放弃,免得太累己。人心总是太复杂,我反倒希望你能继续的保持住你身为妖兽的单纯。最后,我也没资格,来毁掉你坚持着无惧天地的一身傲骨!”
就此分开,也是好的。长久的累己纠结,还不如立斩个痛快。
而且欺骗玩弄谁的感情,实在太累,玩一次就够了。傲骨什么的,赔上她一个人的也就够了!
是以,陈玄贞迅速的收敛心神。曲指唤来了还在山坡上走动的白虎下来,稳稳的骑了上去。这一次她驾驭白虎的速度非常快,只可惜,未能想通与不甘就此被弃的孙悟空,又拦在了她与白虎之前。
摊开着双臂,低垂着头,似隐忍着哽咽的低语道:“难道阿贞,就从来没有一点喜爱过悟空?”
陈玄贞颇为无奈的,深深看了他一眼,将语气端起得很强硬的回道:“嗯,从来都没有喜爱过。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爱的,我实在找不出来。在花果山的三年里,我都是因自保或是无聊在欺骗玩弄着你的感情呢。像我这样的一个坏女人,也没什么值得你喜爱的。别钻牛角尖了,放弃吧。”
孙悟空在这句后抬起了头,看到虎背上的小女子。一双眼虽然依旧笑着,却是无情寡淡得惊心。
可他想要跟她在一起,不想她出家去取什么经书,不想她最后回到如来的身边去。不想!不想!
暗暗在心底咆哮了一阵,深深纠结着的痛苦与摇摆犹豫的骄傲,终于败给了这股强烈的不想。
便又再瞬间欺身上前,稳稳的坐上了虎背上。望了望眼神冰冷的人,扭脸的妥协道:“不管阿贞怎样的坏都好,只要阿贞开心。悟空也可以不介意,甘愿被欺骗的,只要阿贞在身边就够了。”
陈玄贞很有些吃惊孙悟空的这番超M属性,连忙抬手将他扭开的头掰正回来。却看到他眼眶里,似有在忍着闪动的泪光,不由得失声的笑起嘲讽道:“真是可怜的家伙。你这样的喜爱根本就没有构建在公平之上,只会让你觉得很不甘心与委屈。我的骄傲感使然,也不允许我接受别人忍着委屈的喜爱。”说话间,陈玄贞依旧是笑。笑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脸上的肌肉抽搐扭曲一下而已。
而且笑总比哭好,人世间也唯有情感最是负累。即有了开始,便会渐渐的升起各样的贪得无厌。
如得之不到,就会心生怨恨。曾经许诺过一辈子到老的人,最后也会相互指责埋怨的分道扬镳。
或许会再展开寻找,再贪得无厌再受伤,继续再上演数次的分道扬镳。如此循循环环的自我折磨,还不如孑然一心的超脱出列。只有本是空无一物,才不会累己的有痛苦有担忧有失去与被遗弃。
也只有寻得了真正的升华,才能一世逍遥。像她这种寡淡的坏渣滓,就不应该放出去祸害别人。
看来她与佛门的缘,果然一早就存在着剪不断的因果关联。既然是避不开的劫数,那就迎难而上吧。她自己都不懂想要过上哪种生活才会感到幸福满足,何以用一颗寡淡的心,去虚伪的论爱谁呢。
是以,陈玄贞发力将等待回答的孙悟空推下了虎背,再次展开了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按着记忆朝出山的方位快速的奔行了起来。奈何的是,孙悟空一次次不歇的出现,总是拦截在她与虎身之前。
低垂着头,也不再说话的僵直着摊开双臂。
忍怒的换了多个方位逃窜,也依然被阻截。陈玄贞的耐性终于被彻底的耗尽了,朝孙悟空的身影怒起的冷道:“孙猴子,你如果再不让开的话,那就别怪我狠心的念出紧箍咒让你疼得求饶了。”
孙悟空还是不言语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辩解不过阿贞。只能用这种强势的耍赖手段,来留住阿贞。可是忍了很久,却还是忍不住的扯着一句扭脸喊出:“阿贞与悟空做了那样的事情,在人类的世界里,是需要负责的。所以,所以悟空想对阿贞负责。阿贞呢,难道就不需要对悟空负责的吗?”
但这句刚落而已,便听她怒气咻咻,不耐的反驳道:“孙猴子,你一只猴子而已,学什么人类虚伪的那一套。还有,你撒娇闹够了没。我不吃你这一套的,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回去后,会睡遍我伏虎山上所有的男妖怪们。像我这样一个无耻的人,既不会对你负责,也不会对别人负责。”
吼落下这句的随后,陈玄贞便念动了紧箍咒。孙悟空的头,也在瞬间开始了一阵阵的剧烈抽疼。
其实这阵疼,在孙悟空来说并非是很难忍受的。用他的速度,随时都可以将她再次的杀于棍下。
可他下不了手,而且感觉自己本是因为情潮涌动而暖暖的一颗心,现在比起头疼要更疼上许多。
难道真的是因他为长久的太过孤独,这才会软了心的,对如来的弟子产生了这样的不舍与贪念?
如来也果然有够卑鄙的,他都已经对他的弟子认输妥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还想要他怎样的投降认输?心好疼啊!好疼啊!阿贞,别再念了!阿贞,别再念了!别再念了!阿贞……阿贞……
一遍遍的忍耐着一阵阵加剧的痛楚久久之余,孙悟空终于隐忍不住的仰天怒啸了一声。携带破金之气的音,激荡出层层透明的气浪朝四周迸发。震动得山崖摇晃着崩落了滚滚的厚雪滑坡,导致了一群群的高大树木,也被齐腰折断的倒了下去。这一幕残景,发生在瞬间,快得让陈玄贞太措不及手。
而且她昨夜刚被修复好的白色狐狸袍子,也被这阵音气给再度刮破。可她依旧接连不断的念着紧箍咒语,刚预备抽空驱动坐下的白虎再度奔起。却眼见孙悟空,周身泛起了一阵更浓烈的黑色气流。
并在那阵黑色气流里,慢慢的抬起头来,阴测测的桀桀笑开:“好疼啊!好疼啊!天若欺我,我便逆天而行。如来欺我,势必一日也会反了如来。阿贞欺我,那便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见此情形,陈玄贞有种孙悟空黑化得堕入了魔道的惊愕怀疑。因为漫山遍野的白雪地,忽然的就升起了黑色的瘴气越来越浓郁的环绕不散。而且,在这阵非常难闻的瘴气里。她感觉到胸前悬挂着的玉瓶里,小妖们在里边喧嚣不绝的想要冲撞出来。便立即抬掌默默的咬破了手指,以血封住了瓶口。
再抬眼的瞬间,本是灿烂的艳阳天,已经完全被黑暗的瘴气给严重的扭曲了。还有那么一阵阵森寒的妖气聚成了尖锐的芒气,穿透了黑暗气流与寒风。割裂得那枝头的枯叶,被碎成无数片的飘落。
看着这满天碎裂的纷扬叶雨,陈玄贞心头不安的预感,愈来愈强烈!再念紧箍咒,似乎失效了一样。因为那孙猴子,在阵阵黑色气流的旋涡中心,已被漫山遍野浮现出的绿光妖魂给密集的环绕。
仿佛是天玄地煞之间,所有的妖魂妖鬼,全都破封印倾巢而出了,这场面实在是很恐怖骇人。
而且那猴子的神色,也不同于前了。不见了野性十足的邪气与大多数时候的单纯,不见了敞开衣襟露出胸膛与双腿的模样。不见了对她眼含爱意怜惜,不见了蠢萌呐喊的委屈泪意。而是转换了一身戎装战甲,长须跳跃的凶狠模样。那金箍棒也变幻出来的紧紧握于掌心,开战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这些转变刺得陈玄贞的心,为此震撼不安的同时。还有一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莫名感触。
但她不为先前的狠言,有半点的后悔。但却不懂这样的孙悟空,究竟是妖还是魔?
只能疑惑着绷紧了全身,暗暗的一步步开始后退着。
却听他在那处,忽然又是阴鸷的笑起:“既然非我所爱,那便只能是敌人!给你最后的一次逃跑机会,若再抓住了,就必须解开我头上如来的金刚圈。如果不解开,我可能会再次杀了你……”
陈玄贞有些想笑,却觉得很无力。因为猴子终于不再对她撒娇,而且第一次称呼了她为“你”。
她没想到过,这趟穿越居然会悲催崩毁到了如此的地步,孙悟空也是这般的难以被驯服为徒。
这样的西游,应该是完全的崩毁了节奏。还有希望能兜回到原路上去吗,谁快点来告诉她?
如果眼前的这场劫,她没死去的依然活在这里任务还在的话,那就狠心的来次徒弟大换血吧!
如此的疑惑考量之间,陈玄贞被一股无力与无趣侵袭了肺腑。笑笑的滑落了虎背,盘腿在雪地里双掌合起,不争辩不逃离。对或许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孙悟空的猴子,回以了微笑:“你头上的金刚圈我是无法解开的,你想杀就杀吧。反正我也是生无可恋,最好是魂魄碎尽不得入地府轮回!”
话说完,她迎风将腰板挺直的紧紧闭上了眼。也感觉到了,有冽冽阴鸷的气息与杀意扑来。
以为会迎接死亡的刹那,却听到金属棍棒相交的声音,与熟悉的人声同时响起:“孙猴子,你居然丧心病狂的敢伤我老牛的美人儿!你以为我老牛怕你吗,这就打得你变回原型的不能再猖狂!”
这道话音落下后,他们战起!陈玄贞感觉自己,也被谁给趁机卷入了怀中压低着朝某处飞去。
忙睁眼一望,看到的是一身熟悉的红衣,心境总算松懈下来的笑道:“肛裂,你怎么还没死?”
天蓬却没好心情的笑不出来,因为他刚才看到了孙猴子的变异。身上的气味,比妖更浓烈了许多。怀中的这个女人,又是干了什么刺激到他变异的好事。他能喊头疼吗,对这个身为师傅的家伙?
“师傅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只盼回到庙里后,还能笑得出来。我们这次,可是闯下了大祸。”
陈玄贞对这句完全不以为然,既然决定将猴子丢弃了。其余的事情,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在天蓬的背上,找寻了一个最佳的舒服位置,眯起了眼神就开始了补眠。在陷入昏睡前,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后叹道:“肛裂啊,虽然你对师傅的心也不怎真,但果然还是你最得师傅的欢心了。就算要来次徒弟大换血,你也绝对不会被师傅清除的。所以安心乖乖的,有师傅在,你的世界塌不下来。”
说完这句后,陈玄贞就因太累而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伏虎山的小破庙前。
伏虎山的小破庙,已经被上千人给团团的包围住了。这些人不是凡间的人,而是九重天上的仙。
其中为首的大胡子武将,手托着一个玲珑宝塔站在云端。他的身边,跟着的是一名脚踏风火轮,手腕缠绕着红菱缎的二十岁左右青年。也是一身翩翩似火的红衣艳裳,眼神扬起的是极其的不耐。
在他们身后的云端,整齐的列队着那千众的天兵,何其的威武不凡!在阳光下,有些刺晕了眼。
而且看模样,他们似乎在此已经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庙门前的老和尚与小和尚,早已经被吓得抱成了团。见她回来了,跟着距离把她远远望着,也不敢说些什么。见此情形,陈玄贞故作惊讶的叹道:“这么多的仙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都在天上站在干嘛,不如下来喝杯茶水吧。”
如此说话间,陈玄贞狠狠的掐了一下天蓬的背,提醒他将自己放落下地来。
同时又丢了一道眼神,让他解释一下她的地盘,为什么会被这么多天兵天将给围困的缘由。
天蓬无奈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叹道:“我们在小白龙镇守的皇城,伤了人命。于是那小白龙上天庭,在玉帝面前把我们给告了。不知师傅可有何良策,能不许动武的就解决掉这场你惹的麻烦?”
陈玄贞自嘲的抿了抿唇,便压低了声音,心底黑化无限大开的朝身边的天蓬阴测测的笑道:“动武嘛,自然是要动上一动的。不过,讹人与主导命运的好机会终于也是来了。肛裂,你去对付那李三哪吒。李三哪吒他爹那个老头子主将,就留给为师来对付好了,保证将他一战拿下!”
天蓬却皱起了眉,因为四大天王的李靖。可比他的儿子三太子哪吒,要更难对付不知道多少倍。
不由深深的苦恼了一阵,想说师傅还是退走一边。让他利用以前在天庭里的官职,看看可不可以不动武的,就将这一切化解了。然,再回神时,却听身边的女人。朝那红衣的三太子,猖狂的扬声喊道:“李三哪吒,我徒弟悟能说了。一个能打你俩,还要把你给炖煮成汤的给我这个师傅喝了!”
天空中的红衣哪吒闻此言,正待无聊中也略感吃惊。懒懒的俯下朝女子定眼望了望,却见她笑笑的将身前的徒弟往前推了一推的吹促道:“师傅的狠话都撂下了。去吧,去打得那哪吒满地找牙好给师傅炖煮成汤。”说完话,便坐骑着白虎飞上了半空。与他身边的父王,展开了久久无言的对视。
分明一身破损的狐氅裹身,略显得有些狼狈。但眼中扬起的神采,却如针尖般锐利。一阵之后,诡异笑开的同时,却傲气十足的仰首邀战道:“李靖,你敢下落小庙里去,与我来一场单挑吗?”
被点名邀战的李靖,忽然心底一寒。因为空中对立的女人,虽然黑发在头顶上胡乱的绕扎成髻。可浑身散发出的阴沉煞气,他无法当做视而不见。成仙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怯战,居然是在这样的一个女子手中。忙扭头朝自家儿子的胳膊拱了拱,故作镇定道:“哪吒,你先出阵会会这小女子。”
哪吒瞟了一眼自己懦弱的老爹,丢下了鄙视的一眼:“她邀战的是你,我去应战那猪妖。”
其实他有些不愿承认,与这女子对视的第一眼,心底也无端的升起了一股很不妙的深寒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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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得不到也舍不掉
在三子哪吒不顾自己,飞身下落云层对上猪妖后。托塔天王李靖,心中那阵莫名不安的情绪虽然越来越重起来。但也跟着落下了云层,与事件主使者前脚后脚的朝小小的破庙前,一步步的接近了。
而陈玄贞也毫无谦卑的,始终保持着微笑。在领着李靖越过小破庙的大门而入时,淡淡的瞥了一眼地面。只见门前的老和尚与小和尚,还是打颤的抱成团。望着她的眼神,满带着求救的哀切意味。
脚步分明都已越过,却又折转回来。把老和尚扶起,朝他认真道:“老头,你的这座破庙马上就会焕然一新的金碧辉煌,门庭也会昌盛起来,就当我还你收留了三年的恩。那八十年,谁让你等的你就去找谁偿还。如果我有事,可能就是一去不回了。从此以后,你的人生也算是真正的自由了。”
老和尚听她这样说,忽然就愣住了。因为老和尚自从收下了这个女徒弟以来,就从没见过她对他这么的客气过。也是第一次,听她对自己说出这么长的话来。可却从她的话里,嗅出了一点别的什么味道来。顿时心升惶恐,反射性的就紧紧握住了陈玄贞的手不松开,并滑落了两行浑浊老泪的急急问道:“玄奘,你这是要走了吗?是去我佛如来那里取回经书吗,还会回来看师傅跟小九的吧?”
陈玄贞略有不耐,更不想再答老和尚的这番问话。忙大力的甩开了他的手,提脚就朝里边走去。
岂料刚走两步,却又被小和尚一把就拉住了裤脚:“……师傅要丢下……要丢下我们走了吗?”
猛然回头的厉眼一望,陈玄贞抬起另一只脚就朝小和尚的胸口踹去:“不放手就再踹你一脚!”
小和尚三年多来的第一次,没有对陈玄贞这个师傅进行还击,而是默默无声的受下了这一狠踹。
望着陈玄贞没有掉下一滴的眼泪来,但却死死地咬得下唇几乎出血,自然也没有松开抓住的手。
一旁的李靖实在看不下去,忙上前端起天王的架势,轻咳了两声后故作老成的叹道:“他们一个年过八旬,是你的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个是才十多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你的徒弟。先前见你对那猪妖时,尚且和颜悦色的有说有笑着。可转眼对至亲的人却是这样的冷漠,何解啊?”
陈玄贞并未回答这句,望了望小和尚的倔性,却勾起了嘴角浅浅的笑了一笑:“终于学会不哭了吗?不松手那就跟进来吧,我也有话对你交代!”话音即落的瞬息,迅速把视线转给了身边的李靖。
李靖被这道犀利的眼神骇住了,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等平定下了略微乱了节奏的呼吸,半晌,这才尴尬的赔笑:“呵呵……”但笑声还卡在喉咙里,耳边却响起了一道不甘的笑讽:“别人家的事情最好少管,想不通的就别想。”因为人心真的太过软弱,即升起了依恋,就会变得不舍放手与软弱。她在这个破庙里不会久呆,不惯欠人什么,也不惯人对她有何眷恋。这样离开时,才能够洒脱。
而且人越是对待无所在意的人或事件,越能装出温和的态度。只有对有所在意,却又不想要的人或事,才会厉颜厉色的拒绝。大概是为了防止自己会软弱吧,因为人会因为无所牵挂而无所畏惧。
所以维持了三年的冷漠,对她与老和尚或是小和尚来说,应该都是好的?因为早在很久以前,她似乎已经丧失了一颗懂爱的心,与爱人的气力了。所以,她应该是没有做错什么的,反正她也从来没打算要做一个好人不是吗?于是,侧目朝李靖笑起:“难道天王,就不该对我说声抱歉?”
李靖闻声,考量了片刻,认为自己确有越俎,忙惭愧的低语:“先前是我多嘴了,还请勿怪。”
唯有一边的小和尚,因为听到了师傅口中一句别人家而暗暗欣喜不已。立即爬起身来回牵住陈玄贞的手不松开,本想甜甜的喊一声师傅的。但同时也瞥见了陈玄贞迅速冷漠尖锐下来的眼神,瞬间萎顿了激动的心境。急忙哽咽着口水,把想说的一些话又全给狠狠的吞回了腹中去。
是以如此,陈玄贞牵着小和尚的手,带着李靖,终于结束了在门前的停留,很快的来到了一个残旧的厅里。她抬手牵引着李靖在屋子正中央的一个倾斜桌边的椅子里坐下,命小和尚用残破的杯子倒了一杯冷茶。看李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地僵住了胳膊后,反而拿过那杯茶水一饮而尽的笑起。
“果然不愧为那九重天宫里的四大天王,我这小破庙的东西,到是不入你的眼了。耽误了你这么久的时间很不好意思,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小白龙在玉帝那里状告我,你得了玉帝指令来拿我。其实我也不好反抗你什么的,来吧,朝我脸上狠狠打几拳,再捆绑了我上天宫里去交差吧。”
陈玄贞将这句话说得很轻巧,依旧含笑。李靖却因为她凑上来的脸,再次不解的因为椅子不稳而不小心的跌坐在地了。疑惑抬眼间,却见她一脸的嫌弃,仿佛他的傻愣耽误了她宝贵的时间一样。
随后,还见她抬手朝小和尚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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