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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心所欲,想穿就穿by落沉倾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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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尔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亲近皇太极了,两人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两个灵魂上的父子却是越加的亲密无间了。
“谢谢姨父,那我先走了。”博果尔飞速的向喜房走去。
皇太极找来两个轿夫把新月抬进了一个轿子里,而后和贵太妃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已经改成襄郡王府的府邸。
喜房里,乌日娜偷偷吃了一点小点心,左等右等也不见博果尔来,内心正在被沉重的衣冠煎熬着。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神色古怪的进来,轻轻对她说了几句话,让她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那个新月格格可真是锲而不舍啊,都追到家里来了,博果尔他会怎么对她呢?
蒙古的时候,有一个堂姐塔娜就是追着那达慕大会的胜利者恩斯,追了整整三个月,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万一博果尔他…他虽然嘴里说着不喜欢,可是万一被她感动了呢?乌日娜越想心里越别扭,越害怕。
博果尔的温柔和体贴一直都是只给自己一个人的,她很难想象他对别的女人那样,她会疯了的。
在皇宫里,看着那么多后宫佳人,虽然有大部分都是蒙古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哪里有草原上的活力。
她们的改变除了皇宫,恐怕和彼此也都有关系吧,明明是要好的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而争得头破血流,偏偏还是暗箭伤人。
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步她们的后尘和她们一样被博果尔厌恶呢?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今天应该很开心,是结婚的日子啊,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乌日娜,坚强一点,博果尔他不会的。
眼睛湿湿的,偏偏这时候盖头被挑开了,是博果尔来了吧!
不,自己怎么能哭呢?他最讨厌爱哭的女孩子了,自己不能哭,可是为什么泪水就是止不住呢?
“乌日娜,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惹你了?还是丫鬟们伺候的不好?”博果尔担心急了,乌日娜一直都是欢天喜地的,今天怎么了。
“博果尔…”乌日娜一头扎进他怀里:“我才没哭呢,是沙子进了眼睛。”闷闷的声音,拙劣的谎言让博果尔不知所措。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新月,是了,肯定是了。都怪自己和新月说那多干什么?直接像姨夫那样把她打晕干什么?乌日娜一定是为自己担心才哭的。
“乌日娜,我看看你的眼睛,哎呦,都红了,像兔子一样!”博果尔好笑的轻轻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
“才没有,怎么可能呢?”乌日娜连忙反驳道,她才哭多久啊,怎么会红呢?
“乌日娜,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博果尔轻轻把乌日娜的头冠摘了下来,牵起她的手向桌子走去。
这屋子的下人在博果尔的示意下都出去了,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食物其实并不吸引人,两人早就分别吃了其他的东西垫底,只有合卺酒才是两个人的最终目的。
双臂交缠,在绣着并蒂莲屏风的映照下,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在博果尔灼热的目光下,乌日娜抛却了所有的思虑与不安,向自己的心上人奉献自己全部的身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月落星沉,一响贪欢。
他们幸福的时候,却不知道宫里闹的是人仰马翻。
皇太极之前找到了两个轿夫让他们把新月给抬到宫里去,新月腰间的腰牌是可以在宫里自由进出的,所以不用担心她进不去。
新月到了皇宫仍然没有醒来,马上就要下钥了,宫人们担心新月流落在外会生出事端,看见她那顺治御赐的腰牌于是就向御书房通报了一下。
新月直接被顺治下令抬到了西暖阁,与此同时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被子向东暖阁走了进来。
那被子里的女子就是庶妃董鄂乌云珠,也是她倒霉,第一次侍寝就有特殊情况发生。
顺治顾着可怜的月牙儿,哪里会去管一个见都没见过一面的庶妃呢,他直接就下令让太监们扛着乌云珠回去了。
完璧归赵,这让乌云珠成为后宫中所有人的笑料!
乌云珠心里屈辱不已,可是却只能默默垂泪,对于那个没有见过面的新月格格,心里滋长了一丝恨意。
东暖阁里,顺治痴痴的看着新月的侧脸,那么白皙,那么精致,那么…
她真的很不同,多愁善感,矢志不渝,可是她爱的竟然是博果尔那个莽夫?
这真是太荒谬了,博果尔怎么忍心伤害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呢?哼,他那样子,也就只配和粗鲁的蒙古女人在一起。
新月,朕该拿你怎么办,你也是朕的侄女啊!
看着她那柔嫩的红唇,他忍不住轻轻的印了上去,而后又像是触电了似得离开。
这天下是朕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是?她的心也被一个不如自己的男人给占领了!
侄女又怎么样?刘盈不还是娶了自己的外甥女张嫣为皇后吗,更何况新月和自己血缘那么浅,或者给她改一个身份。
不,改什么身份,新月是他的爱人,不需要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他要册封新月为皇后,不要乌力罕那个木讷的女人,他要新月。
有的念头,一旦起了,就像是疯长的毒草,难以根除。
吹熄了烛火,顾不得新月正在昏睡,他就吻上了她,没有温柔,而是占有和掠夺。
似乎这新月是整个天下,得到了就是纯粹的胜利者,他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衣衫一件件剥落,罪恶在黑暗的掩映下一点点在这豪华的宫殿里扩散。
疼痛袭来,让新月醒了过来,她却没有挣扎,她以为身上的人是博果尔,于是欢快的迎合他。
“博果尔…”黑暗中一句兴奋的尖叫让顺治深恶痛绝,他用手捂住新月的嘴,不让她说话,越加加大了粗鲁的动作。
第二天早朝,顺治一道圣旨成功让朝野震惊。
册封端亲王之女为贵妃,封号为贞。
大臣们纷纷大惊,认为此事‘紊乱伦常’。
顺治给出的理由是‘端王之女非我母,又非我女,也不是同母所生的姐妹,就算纳之为妃,也没什么1!’
当皇太极穿越努大海(8)
大臣们纷纷上书阻拦;奈何顺治乾刚独断;决意如此,他们也都无可奈何。
于是,新月就在他们心里被打上了红颜祸水的标签。
可是新月本人正在茫然不知所措呢,为什么早上醒过来自己身边的人是皇上而不是博果尔呢;
这些原本对自己冷酷无情的宫女太监,为什么都变得阿谀奉承起来了,
贞贵妃,什么贵妃,他们在胡说些什么,
新月疯了似得不让任何人靠近,胡乱的穿上衣服就想要离开。
顺治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他爱怜的把她抱在怀里,新月却挣扎的更厉害了。顺治不以为意,只是深情的说着:“新月,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朕虽然暂时不能册封你为皇后,可是朕封你为贵妃,后宫中你的分位是最高的,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本来他是想要册封她为皇贵妃的,皇贵妃,位同副后。
这样做无疑就是打布木布泰的脸,顺治一直没有妥协再次立蒙古女人为后的事情,虽然乌力罕立后的时间已定,可是没有昭告天下,只是让礼部先做好了准备而已。
这都是皇额娘逼自己的,自己不想要的。
新月如果被封为皇贵妃,那么就等于是向全天下人说明她是下一任皇后的人选了。
可是,新月昨夜喊的那句‘博果尔’无疑让他十分不痛快,连带着对新月也有一丝埋怨。
朕喜欢你,可你在朕的床上竟然想着别的男人,他根本就忘记了是他趁着新月昏睡强迫她的这一事实。
但是他最最膈应的还是博果尔,这个什么都不会的蠢弟弟,竟然夺走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心。
可是他不能对博果尔怎么样,因为博果尔现在就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甚至都不用来上朝。
前几日,他还批了两个月的婚假给他呢!
见不到他,谈什么惩罚啊,连一个名目都没有,他最近越来越稳重了,自己想要找茬也无从下手。
真是不甘心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我怎么会成为你…不,我们怎么可以?你是博果尔的弟弟,我…”这怎么可以,自己为什么这样不幸呢?皇上为什么这么残忍无情,要这样对待自己,趁人之危。自己被幽禁在同和斋整整半年了,他一直都不放自己出去,昨天他突然说让自己出宫参加博果尔的婚礼,看来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针对自己的阴谋呀!
“够了,不要再提起博果尔那个莽夫了,他配不上你。”一个女人得到了她的身体,她不就会安下心来了吗?
“不不,新月喜欢他,他很好。”可显然新月不这么认为。
“你现在是他的嫂子!”顺治声嘶力竭的一吼把新月吓了一跳。
“我不是,我不是,皇上,你那么高贵善良求求你放了新月吧,新月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为什么只一夜之间,就全部都改变了呢?
“不可能的,你是朕的妃子,这一生你都休想离开我身边。”顺治说完此话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东暖阁。
新月被送回了同和斋,顺治把整个永和宫都赐给了新月为寝宫。
刚刚回到寝宫的新月就迎来了一大波后宫嫔妃,为什么要用波来形容呢,因为这仅仅是第一批。
宫里但凡长眼睛长耳朵的谁不知道这爱新觉罗家出了个厉害的新月格格,竟然要嫁给自己同宗的堂叔叔。
本来,大家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看事情的发展的,可是,谁想到,这贱.人竟然勾引完弟弟又勾引哥哥。
而且一下就成为了宫里唯一的也是分位最高的贵妃。
新月的出现让后宫所有的女人恨得牙痒痒,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心高气傲的乌云珠。
昨夜,明明是自己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进宫都大半年了才终于等到的机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那个女人给破坏了。
这让她怎么不恨之入骨呢,她那么爱皇上,爱了许多年,从神交已久到真正见面,一见钟情,这那么多年的相思却换不来他的一丝怜爱!
贞贵妃?真是可笑,一个父母亲刚死就爱上自己的堂叔,并且爬上另一个堂叔床上的女人也配一个‘贞’字吗?
遇上新月的开始,就注定了她的悲剧。
她才不会和那些去永和宫冷嘲热讽的女人一样没脑子呢!
她又开始想象,想象了千百遍永远不会厌倦的想象,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皇上,柔情蜜意的向他陈述自己的心意,自己的痴情。
他怜惜自己,和自己一起品诗论词,她还要画水牛图给他看看。
师哥对自己那么夸奖,自己的才学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那些蒙古女人会什么?那个新月格格会什么?还有那个怀了孩子的张扬无比的佟腊月,哼,这些女人都得到了皇上的临幸,为什么只有我没有?
乌云珠在御花园里忍不住的叹息自己的不幸,一朵美丽的花在她的手中扭曲,花色沾染了她的指甲,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她只是没有目的的走着,以往这里她根本不愿意来,那些庸俗的叽叽喳喳的女人占据了这里,一点也不幽静,不美好。
今天她们不在,真好!
有时候,乌云珠也会想想,自己进宫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可是想着能够一直看见他,她就又变的很满足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纵然后宫佳丽三千人,也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啊!
远处的明黄色让她的心狠狠的一颤,是她的机会来了吗?
她慢慢的沉了一口气,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对着已经散落了一地的花瓣黯然神伤。
“花啊,花,你开的再美再艳,也终有会落得那一天。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世间万物自有定数,那么我的未来又会怎么样呢?”说着说着两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精致的脸颊滑落,在花朵的映照下显得凄艳绝美。
可是顺治此时是不会有心情欣赏的,对着这种美景他只有毁灭的冲动。
就在刚刚他和布木布泰又一次吵了起来,这本就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可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那样说新月!
“爱新觉罗家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娼.妇,竟然做出乱.伦勾引堂叔这等下作事。皇帝,你喜欢汉学,那么汉人对于女子的要求,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你是想像成为纣王周幽王一样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吗?”
“够了,皇额娘,朕才是这大清朝的主子,其他人都是朕的奴才,朕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也不可以有人妄想阻拦。我喜欢新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好好,你额娘我也是你的奴才吗?如果我要阻拦你你会杀了我吗?”
“只要额娘你愿意接受新月,那么你还是我的好额娘!否则,哼…”顺治冷哼一声离开了慈宁宫,没有管身后被气的快要昏厥过去的老母。
“造孽啊,造孽,福临,你…”
“格格…格格…”
“太后娘娘…”苏茉儿连忙把自己可怜的主子扶起来,并且宣召了太医。
慈宁宫的混乱和永和宫的宫妃泛滥,顺治都不想理会,他只想静一静。
看见新月,他就会听见新月谈论她的天神‘博果尔’,而皇额娘却是永远都不理解自己,把一切都强加给他。
这皇帝当的真窝囊。
就在这时,一个轻灵的女音传来,未来?进了宫自然是朕的女人,她的未来自然也是掌握在朕的手中了。
走近一看,她的泪珠和侧脸虽然没有新月那样楚楚可怜,却也是令人怦然心动,最重要的是,她有着和新月相似的气质。
得不到新月的心,又如何?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吗?
“你是哪个宫的?”看着她那身打扮,应该是个答应之类的吧。
“妾是承乾宫庶妃董鄂氏,乌…”乌云珠话还没说完就被顺治粗鲁拖走了。
“走吧!”顺治两人来到了一个御花园东南角的绛雪轩,这里本是冬季赏雪的地方。现在正是春天,冬雪消融,为何皇上要带她来这里呢?可是想着能和他独处,也就什么疑问都消失了。
忽略手腕上传来的剧痛,现在她只想守护这短短的小小的幸福。
可是,性格决定了命运,她越是不说话顺治却越是不对她怜惜,在他眼里,这个女子只是和自己的月牙儿有些相似罢了,他不去看新月,是怕自己冲动之下伤害了她。
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既然是自己的妃子,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家世显赫的女子,也就任他玩弄了。
“脱衣服吧!”乌云珠没有想到见到皇上的第二句话竟然就是这…
若是传到太后耳里,那自己在这后宫的日子,肯定会比现在更加不堪。
更何况,她心中的这一天应该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对。可现在,她在顺治眼里看不见他对自己的一丝温情。
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皇上,现在是白日…”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打了过来,嘴角湿湿的,好像是流血了,耳朵嗡嗡直响,但顺治那些伤人的话她竟然依旧听的真切。
“贱人,竟敢忤逆顶撞朕。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贱.妾生的庶女,朕要你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胆敢拒绝!”
“奴才不敢,请皇上降罪!”为什么会是这样?乌云珠的泪水盈满了眼眶,皇上叫自己贱人,还侮辱自己的母亲,自己痴心一片就换来他的肆意轻贱吗?
“快脱,朕没有那么多耐心。”就在这绛雪轩,乌云珠度过了她一直期盼的,现在却让她痛不欲生的初.夜。
她曾经所幻想的美好,都纷纷化作尖锐的刺痛和破碎的尖叫。
恍惚间只听见太监低低的询问声和顺治那一声冰冷的“不留”。
最后,只有一嘴苦涩的药味,和一个贤嫔的称呼而已。
一跃在上就成为了拥有封号的嫔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已经无力思考,只是想着皇帝在自己身上起伏时呼喊的‘新月’,带着疲倦与恨意渐渐陷入昏睡。
当皇太极穿越努大海(9)
后宫中女人们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了某个女人的身上。
贤嫔;仅仅侍了一次寝;竟然就蛊惑皇上册封她为有封号的嫔!
一个新月已经很让人头疼了;又来一个贤嫔,真真是让人膈应。
可是当众人看见乌云珠那弱柳扶风;秀气苍白的模样时,才恍然大悟;内心不屑的冷笑。原来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不足为惧,但是各种麝香红花之类的药物纷纷如流水一样进入了承乾宫。
谁让永和宫被皇上给围得像铁桶一样坚固呢?
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个性格相似,让皇上神魂颠倒的女人会互相掐起来的时候;结果却令她们大失所望。
承乾宫距离永和宫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够走到。
顺治今早下旨,后宫嫔妃每天都要去给贵妃请安,乌云珠自然也在这一列。
她第一次见到新月;那个让她屡次受苦,并且夺走了自己心上人的心的女人。
她并不开心,泪水涟涟没有断过。其他人面面相觑,请过安后就纷纷离开了。
新月长得虽然美丽,却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这样一幅脸蛋是怎样吸引皇上的呢?
两个人平分秋色。却为什么在皇上眼里有着天渊之别?
“嫔妾贤嫔董鄂氏给贞贵妃请安。”纵然万分不愿,乌云珠仍然跪地请安,表情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新月停止了她的哭泣,看着下面匍匐跪地的人。
她心里恨极,不是对乌云珠,是对顺治。皇上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爱自己,可是转头就宠幸了下面的这个女人。
这就是帝王的爱吗?哼,如果是她的天神博果尔,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她坚信。
同样都是一个父亲的两兄弟,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新月神情恍惚,乌云珠却难受的紧。
她昨夜刚被破.瓜,只微微睡了一会,还没来得及多休息,就要给眼前的这个贱人请安,她趁着自己身体不备,竟然这样折腾自己,真是可恶。
新月真是躺着也中枪,就这样在乌云珠心里增添了仇恨值。
乌云珠无疑是城府极深的,不论有什么样的想法她都不会表露出来,只会暗暗地,暗暗地等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新月回过神来,看着乌云珠摇摇欲坠的身体,怜惜的说着:“你快起来吧,身子不舒服就不用来给我请安了。”她更想说的是让所有后宫女人都不要来请安,因为那些恶毒的眼神和讽刺的话都令她难以接受。
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却要忍受这些女人无礼的伤害,真是受够了。
乌云珠听此嘴角却是微微讽刺的一笑,说的这么好听,可是还不是折腾我吗?
她慢慢的起身,嘴里诚惶诚恐的说:“谢贞贵妃娘娘恩典,可这是皇上旨意,嫔妾自当遵从。”你以为谁想要来看你吗?要不是皇上的旨意,她一辈子都不会踏进永和宫一步。
新月听此话却忽的像被踩了猫尾巴一样瞬间发狂,“皇上,皇上,你就知道皇上,他有什么好,让你老是把他挂在嘴边。”
乌云珠听见新月那大逆不道的话惊诧万分,却见这殿内唯一的宫女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带着赞同而又怜惜的眼神看向新月。
“娘娘…你…”乌云珠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叫我娘娘,叫我新月就好,你叫什么呢?”新月忽的平静下来,和颜悦色的说着。
“嫔妾名叫乌云珠。”说着自己的名字,她心中一痛,自己被临幸的那一天皇上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的话被顺治无情的打断了。
“乌云珠,你的名字真好听,和你的人一样美好。”新月毫不吝啬的赞美却令乌云珠感觉不到一丝善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乌云珠心中瞬间警惕了起来。
新月下一句却是让乌云珠觉得云里雾里。
“乌云珠,你想要和皇上在一起吗?”她没有回答,只是思索着新月话里的含义。
“乌云珠,我一点也不想要当这个贵妃。”
“乌云珠,我们互相帮助好吗,你帮我出宫,我帮你获得皇上的宠爱。”在新月的眼里,乌云珠和后宫中的女人不一样,她在皇上喜欢自己的时候仍然能够吸引他的目光,那就说明她的突出。
忽略掉心中的涩意,新月继续恳求到:“像你这样美好的女子一定拥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吧,乌云珠。”新月猛地跪到地上,砰砰砰给乌云珠磕了几个响头。
乌云珠愣住了,却在这时听见一声怒吼:“贱人,你在干什么?”
随后她被猛地一推,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艰难的抬头,却看见顺治怜惜的把新月抱在怀里,狠厉的目光看向自己好似要把自己活活撕裂一般。
这时,她才终于发现自己与新月之间的距离有多遥远,萤火之光怎能和日月之辉呢?
新月抬起自己的泪眼,对着顺治柔柔地说:“皇上,不干乌云珠的事情,是新月想要拜托她见见克善。”新月扯起谎来眼睛一点也没有眨一下。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需要向一个贱.婢下跪磕头啊,她怎么配呢?”贱.婢这两个字深深的刺伤了乌云珠早已鲜血淋漓的心。
“皇上,你怎么能这样残忍,这样无情,乌云珠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女孩子,你不要伤害她。”没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她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
“朕的月牙儿就是善良,可是朕不能轻易饶了她,吴良辅,给朕掌她的嘴,十下。”
“奴才遵旨。”
“嫔妾谢皇上恩典。”乌云珠的脊背跪的笔直,任由吴良辅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掌掴。这仇,她记住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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