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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百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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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死劲儿的想,却只能想到好像睡着之前遇见了一个貌美的姐姐,却不知道那姐姐是哪个。
他看了看周围,那个灶神叫拿去给月老待客的一篮子点心不见了,他拍拍脑门,先是惊了一惊,便在心底暗喊道着不好,这下肯定要被月老教训了。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转眼便看见草丛边上的似有东西在闪光,他定睛瞧了一瞧,发现竟是一颗珠子。
子照将鸽子收紧怀里,就往花田方向走去。
而此时,化作子照的蓝芷提着一篮子黄瓜摇摇摆摆的往明启上神的离暇宫殿里头走去。
蓝芷有些不满意,一边走一边嚷嚷道:“你就是这么欺负我这样一个小姑娘的么?”非川雪闻言,止住了脚步,有些纠结道:“我想帮你担待一些,可是你现在是小仙童”没有说完,转念一想,便又道:“那这样好么,在没仙的地方,我帮你拎着,在遇见仙的地方,你就拎着。成吧?”
蓝芷心底里本来蹭蹭往上冒的火气又被压下去了许多,于是还嘴道:“小川子不是妖嘛?这要哪有不怕神仙的道理,你怎的就能在这里晃荡?要不然你也便作个小仙童,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帮我拎着了,怎么样?”“好啊!”非川雪一拍脑门道:“这是个好主意,但是阿芷我告诉你,我不是妖啊!”
“那你是什么?”
“神妖,是神妖!”非川雪哈哈的笑了一会之后便摇身一变,也成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仙童,一样的袍子,一般的身形,只是那一头银发却依旧扎眼得很。
“变作这样,阿芷你看着如何?与你真是,嗯,天作之合······”非川雪的神色有些得意,蓝芷哭笑不得。
于是两个伪装的小小仙童就一路嘀嘀咕咕的往那离暇宫去。
流岸在宴席散去了之后就去到了离暇宫,本来一同来议事出了丹穴山之外,还有北海龙龙君,青丘公子,几人老早就是定好了,要一同到了方议事,可是哪知,那位青丘的公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在天后的宴席上,这会子也不知道来的成不。
北海龙君其北是一个急性子,喝了两壶茶后就开始发牢骚:“怎的还不见他来?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老夫还要回去照顾小儿,小儿最近闹得紧。”
流岸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传闻雪公子是大荒难得的痴狂之人,现下却也不知遇见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却侧耳听道一串脚步身,还不像一个人的,他顿了一顿,手心有些发热。
其北道:“你与他打过一架,莫不是被他打怕了?”
话音刚下,就听见一哈哈的笑声:“我来得迟了,几位该不会又在心底骂我了吧!”说完门口进来两个小仙童,一个额上有一颗血红的朱砂,一个是一头扎眼的银发,坐在主位上的明启上神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蓝芷一瞧见她家的殿下便有些心虚,要是殿下知道她砸了小仙童,依他的脾气,还指不定怎么罚她呢!
非川雪拉住她:“阿芷,跟在我后面。”说完就坐上大殿里边的的一张椅子,让蓝芷站在他后边,蓝芷瞄了一下流岸,便很听话的站好。
“雪公子,你怎的成了这番模样?”其北年纪看上去虽然要老成些,却率先问道。非川雪狭长的眸子在众人脸上微微的划过去一遭,“这样挺好的哇。”说完看了看流岸没有一丝表情的也无的脸,又道:“流岸殿下说是不是啊?”
流岸沉默了半响,缓缓道:“传闻雪公子性行似凡人所说的痴迷风流,在凡界百年未归,看来传闻也是有一定的依据的,依鄙人看来,雪公子倒是有闲情逸致得很,不过未免把事情太过儿戏了些!”蓝芷听到了,噗嗤一声笑开来。
其北惊讶道:“小仙童你笑什么?”蓝芷摇了摇头,装傻似的看着明启上神大殿里那冒出阵阵青烟的大香炉。
非川雪也有些不满的看了看蓝芷,道:“既然你们不喜欢,我换个样子好了,你说好不好?”他向着蓝芷,蓝芷沉默装傻。见蓝芷不答他,便有些失落道:“我不换了!”
看了半天像看戏一般的明启上神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说正事要紧。”
“五千年前,那块石头便落下了凡界,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五千年前恰好是流岸殿下去凡界受罚的时候吧!”明启上神问道。流岸又抿了一口茶道:“五千年前,凡界却并没有什么能人异士降生,况我一直在远离人世的昆仑之山,却也没去留意。”
其北歪着头问道:“上神,这块石头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怎的现在三界都在寻它。”
“这件事得说道当年共工撞坏的天柱上,女娲娘娘将天修补好之后,便将天柱也重新撑住了,可是据本上神的观察,天柱随时有再次坍塌的可能,五色石早就绝迹,现下只能寻到神石,用其作引子,方可唤醒补天柱的大鼇。”明启上神眉间露着忧色。
其北又问:“那便是一定要寻到这块石头了,雪公子,你怎么看?”
彼时非川雪心思才不再他们所谈的话语里头,便胡乱回到:“石头还不好找么?”
“说好找就是它是一块神石,与凡石是大不相同的,说不好找便是它已经在五千年前落入了凡界。”流岸冷着眸子,看着非川雪,非川雪也回哼了一声:“这不用你说。”
“所以便要麻烦诸位公子了,龙凤两族与凡界的关联不必其他,这寻石的事情就瞧你们了。”明启上神对着流岸和其北微微颔首。
“那我咧?”非川雪问道,语气里颇有些不满。
明启上神笑道:“老朽早就知道雪公子要如此,便将大荒的地界都交予公子了。”
“当真?”非川雪见明启上神点了头,便嘿嘿的笑起来。
谈话一直进行了约莫两柱香,蓝芷看着殿中的熏香炉里发出的淡淡香气,她的脑袋就有些发懵,这样子的场景她是做梦也想不到会遇见的,神仙拯救苍生,光想着就觉得无比的伟大。离开的时候非川雪拉了她的袖子,“我们可以走了呢!”她这才回过头来,跟在非川雪身后出了大殿。
众人走了几步,其北就告辞说还有要紧的事情先行走了,剩下三人慢悠悠的过宜园来。
一路上一言不发,蓝芷倒是有一肚子要说的话,却碍着两人的沉默,她也就闭嘴了。终于非川雪打破沉默:“阿芷,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你生气吗?”
蓝芷抬眼看了一眼流岸,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非川雪的话:“你什么身份?”
流岸冷哼了一声:“他是青丘之国的公子。”
蓝芷:“哦!”
非川雪像是很受打击:“阿芷接着又道:“阿芷,你同我去青丘好不好,我青丘可是比飞鸟的丹穴山好多了。”
蓝芷又抬眼看了一下流岸,见到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看着路边的一株木芙蓉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蓝芷张开嘴刚要回答,却被流岸打断:“蓝芷,宴会已经结束了,你还有水没挑,回去我还要问你话。”
殿下的言外之意很是明显,便是:你非得跟我回去,别忘记了托我做事时的允诺,今日的事我是要好好拷问拷问你。
蓝芷依言:“是,殿下。”
非川雪喊道:“我也要跟你去。”
流岸冷着脸看了一下非川雪,非川雪不满的嚷着:“上回我去丹穴山寻你你都不在,这回我非得去一次不可,你要好好招待我。”
“若我记得不错的话,雪公子有个同胞的妹妹,因配的夫婿不如意,离家已有百年了吧!”流岸弹了弹花叶子上驻着的小虫,慢条斯理的说。“这与你何干?”非川雪脸色有些变化。“我听族人说,在几千里外的招摇之山上曾见过公主的面”流岸的话音还没落实,非川雪就已经到了百步之外的地方:“阿芷,我会去找你的”
良久,蓝芷问道:“殿下,是骗小川子的罢?”
“亦真亦假,信的人就当真,不信的人就当假。”
蓝芷嘿嘿的笑得有些奸诈:“原来殿下也是会骗人的,当真看不出来哇!”
“我只不过是不想要你跟了他去。”良久,流岸甩了这么一句话给蓝芷便走开,微微凉风,蓝芷像是被吹得脑袋发昏。
待离开了九重天,蓝芷照旧站在白毛大鸟上,离流岸不到三尺的距离,隔着薄薄的云雾,蓝芷像是闻到流岸身上那似有似无的香气,她觉得这香气怎的这般熟悉?像是苍罗谷的酒香,她便又想起来那日殿下给她带来的酒,殿下平日里是这样的冷,也许心底也藏着什么事情吧。
这样想了一会,她有些烦躁起来。
流岸感觉到她的烦躁,问道:“你怎么了?”
蓝芷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摇摇头:“没,没什么,殿下早就知道小川子就是青丘公子了?”要不然方才北海龙君在的时候,殿下都不跟他借拂云镜来着,虽然她不敢确定殿下真的会帮她借拂云镜。
流岸淡淡道:“上了九重天便知道了”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流岸背着手看翻滚的流云,远远的一轮金日将万丈金光满满的铺着,蓝芷想起住在窑子的时光,高墙顶上的落日是挂着的,万万不会离得这样近;她又想起在苍罗谷那几年,太阳都还没落山,谷底就开始阴暗下来,只在崖壁的上端留下几段光影
大鸟呼呼的飞着,渐渐的往下沉,远远就就看见五色光笼着的丹穴之山。
、第十八章:殿下受伤了
这回大鸟没有落在山脚底下,而是很懂蓝芷的停在紫阙宫的宫门前,山伯早就在一旁等着了,蓝芷一瞧见山伯就凑上去:“山伯,吃饭了没?”
山伯没好气的看了蓝芷一眼,对流岸道:“少主累了,先去沐浴更衣,老奴叫人预备吃食。”
流岸点点头走了两步,转过头开看被晾起来的蓝芷,道:“你也先去收拾歇息,三日后去接惑泉之水。”蓝芷听前边半句,先是喜上眉梢,后半句她便又消沉了下来:“是,殿下。”
蓝芷慢腾腾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卢且坐在蓝芷的门前打着瞌睡,鼻眼有些青肿。
蓝芷摇醒他,“卢且,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凡浅她们又欺负你了,你且等着,我现在就去寻她们算账去,非得给你要来一个公道不可。”蓝芷说着就要挽起袖子,一副要去拼命的模样。
卢且拉住她:“姐姐,我没有被欺负,我”
“怎么啦?”
卢且先是支支吾吾了一会,蓝芷差点揪了他的耳朵,他才缓缓的说了原委。
原来蓝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山伯叫他去山底下寻一味药,那味药只有在丹穴山的山脚才有。卢且又是个榆木脑子,寻药的时候没有看清楚道路,两脚一踩空就掉进了一条深沟里,本来是神雀嘛,可以用灵力护护体什么的,也不至于真摔下去,可是摔下去的是卢且,这件事就变得分外的复杂。
卢且摔到一半时想起来使用法术,却被沟底射出的一只箭险些射中,他闪开后一个不留神,就跟摔粑粑似的到了沟底。待他好不容易从乱石堆里抬起头来,就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和灵巧可爱的小鼻子。
卢且伸出手,摸了摸他跟前的小雪貂,“你好啊!”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手臂就被狠狠的打了一下,头顶上响起来一个清冽的女声:“莫要碰我的帽儿!”卢且抬起头来,恰逢鹅黄色的裙衫掠过他的脸,他再要抬起头来时,被一双手按住脑袋,整张脸又一次扎进乱石堆里。
卢且大喊:“姑娘饶命。”鹅黄裙衫的女子才放开了手,卢且终于起来后靠在一旁的巨石,有些发痴的看着女子跟女子怀里的雪貂。
女子杏眼微微发怒:“你干嘛这么瞧着我,我走迷了路,困在这沟底的不行么?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我竟然上不去!”说罢女子抬头望了望云雾里的丹穴山。
“这里是丹穴,外人来的话是要被缚住的。”卢且揉揉鼻子说。
女子一听,急了:“那怎么办?”说着就来扯卢且的衣袖,卢且扯不过她,涨红了脸道:“姑娘,在下有法子上去,但是姑娘得答应在下一件事。”
“什么事?”
“姑娘可否放开在下的,衣袖?”卢且等女子稍稍放开了之后就开始念决,这丹穴山铁定是困不住卢且的,于是卢且就带了女子从沟底下爬了上来。
女子抱着雪貂,笑眯眯的跟卢且道了谢,便欢快的离开了,徒留卢且一脸的伤痕和一天都平静不下来的,扑扑乱跳的心。
听卢且说的时候,蓝芷已经喝了酒,吃了饭,还洗了澡,卢且说完,很羞涩的问蓝芷:“姐姐,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嘛!”
蓝芷听的很是滋味,他说到有小雪貂的时候便猜到七八分,“那姑娘是不是叫做桑楚楚?”蓝芷脱口便问,哪里想卢且眼睛一亮,抓住蓝芷:“她叫做桑楚楚吗?姐姐可识得她?”
蓝芷有些好笑的看着路且问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哪有我”卢且眼神有些飘忽:“我不过随便问问罢了!姐姐莫要笑话我。”说完卢且跟蓝芷要了些跌打和外伤的药,便告辞了。蓝芷收拾干净了就躺上了床,她想起在花田的时候还没有牵完的红线,心底就咚咚的跳,但愿月老与她想到一路去,给了桑楚楚一个称心如意的缘分才是。
她本以为卢且的这一桩事就此打住了,可是花开花落,月缺月圆,都该有自己的命数,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三日后,蓝芷依言挑了水桶就去接泉水,她虽然平日里不知好歹,但是赎罪惩罚的这件事,倒还记得真切,于是她穿过一片树林,到得惑泉旁,看那一滴接着一滴的泉水滴在一块通透的大石头上,滴成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洞,蓝芷在凡界的时候听老人家说“滴水穿石”大约就是这模样罢。
照着平时,蓝芷就会到那块大石头去躺躺,再去草堆里捉两只虫子来逗逗,可巧的是今日没有什么兴致,她起初还没有发觉,殿下对她这惩罚究竟意欲何为,现下她好似有些明白了,孤独,于她来说,才是最厉害最致命的。
她见周围长着一从灌木,油绿的叶子恰有手指大小,她挑了一片完整的,放在嘴边沾了沾口水,便呜的一声吹起来,那叶子吹出的虽然没谱,声音却清脆响亮,一下子就惊了好几只飞鸟。
流岸现下正在藏书阁之上,握着一杯酒,清脆的声音穿过云雾到他的耳朵边,他瞳孔微微缩进,心底漫上一股股悲伤,心道:这孩子,怎得吹得这样悲哀的曲子?他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扬手将杯子从高高的藏书阁上扔下,有些烦躁的在阁里走来走去。
窗子外边缠绕着的云雾似乎厚了很多,聚聚散散的就成了一张年轻的脸,她对流岸说:“师父,你吹的玉箫这样子好听,我吹的叶子曲也不差哟!”
流岸紧紧的捏住拳头,双眼瞬间变得血红,顺手将案上的砚台丢了出去,年轻的脸瞬间就不见,他往前走了几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流岸少主昏倒在藏书阁,实属丹穴山的一桩大事,山伯日日尽心的照料,却还出了这样的事,丹穴山上下下都无比的惶恐,怕山伯将少主出事的责任怪罪道自己的头上,蓝芷没这个忧虑,她乃戴罪之身,什么也跟她扯不上干系。
不过她还是隐隐的担心,殿下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吧!于是她想去看看,但是山伯刚刚放下话来,少主需要静养,旁人一律不得探望,除了送汤药的,下人一律不得接近少主寝宫。因此蓝芷也就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殿下那紧闭着的门就算是略表关心了。
她倒是不相信这么厉害的殿下会真的有个什么事。
倒是苦了凡浅,日日都以泪洗面,守在路口,遇见山伯就上前去问:“少主怎么了?”山伯起初还有心思回应她,可是过了几天之后,就有些不耐烦了:“少主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
这跟蓝芷想到一块去了。
十日后,流岸才醒过来。
孔雀精凡浅,山伯及丹穴山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
关于少主这一次蹊跷的昏迷,爱说胡话的下人们就纷纷猜测,众口不一,但不外乎都跟一百来年前与青丘雪公子在凡界打的那一架有关。许多下人都还记得,少主带着唯姬公主回到大荒后,便又去了凡界,与雪公子轰轰烈烈的打了三日,两个都受了重伤,这次可能是伤愈后的后遗症。
蓝芷也记得土喽说过两百年前小川子与流岸的那一架,将她救命的蓝芷花都打绝迹了。她倒也没有问过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听丹穴山八卦飞禽的口水,不外乎三个原因:一说是为了唯姬公主,二说是为了一只不知好歹的狐狸精,三说是断袖深情,为表忠贞······
蓝芷问道:“断袖是什么?”
卢且抠了抠鼻孔道:“大约就是断掉的袖子吧!”
于是蓝芷更加的想见一见人们口中的唯姬公主了。
正这样想着,流岸就又差山伯来叫她了。这回不是在藏书阁那样子极具神秘的地方,而是在宫殿后面的花园里,蓝芷觉得空手去不好,就拿出她前些日子叫卢且偷偷酿的酒,就当表达表达对殿下的关心。
昏迷十日,蓝芷发觉流岸像是消瘦了不少,虽说是八月里的天气,还是觉得他竟然有些不经冷风的样子。
蓝芷将一坛子酒放在桌子上,流岸轻轻的瞄了瞄,示意蓝芷坐下。蓝芷一边坐下一边问:“殿下好了?”
“好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蓝芷说着把酒坛子推到流岸面前:“上次殿下请我喝酒,我都还没有回请,这个是我叫卢且酿的酒,虽然没有殿下的酒好,但是用的却是我秘制的酿酒之法,殿下就将就将就?”
“你会酿酒?”流岸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面上却还以一贯的表情。蓝芷点点头,纠结了半天才道:“殿下,奴婢还没有谢谢您呢!谢谢殿下带奴婢上九重天,就遇见小川子了,其实我也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是青丘之国的公子,奴婢算是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殿下说是吧,但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一个人会凡界去了”
“蓝芷!”流岸打断她,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来么?”
“不知道。”蓝芷的老实让流岸颇为满意,他看着杯子里面透明的液体,道:“此次我旧伤复发,我想应当与那个将你掳来的黑衣人有关,所以下个月我下山去调查此事,你可愿与我同行?”
同行?蓝芷脑子里冒出一个叫做“私奔”的词,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脖子也粗了,便有些为难的支吾道:“这个,殿下,奴婢还小”
“你不是很想查清楚黑衣人的来历吗?你不是很想回到凡界吗?”流岸又打断她,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蓝芷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想多了,便咽了咽口水:“那奴婢的的惩罚怎么办?”
“若是查清楚了,我自会免除你的处罚。”
蓝芷闻言眼珠子转了一转,觉得这是一件可行的事儿,便点头答应,流岸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她走了两步便又折回来:“殿下,要是半道上遇见什么危险,奴婢可以逃跑么?”
流岸见她又折回来,又说了这样一番没有头脑的话,便淡淡道:“可以!”
“那陛下会不会保护奴婢?”
“会!”
蓝芷觉得这样就有保障了,她长这么大,总是被掳过来掳过去的,此番要与殿下在大荒闯荡,若是遇见什么不测,回头再将小命给搭了进去可就万万不值了。
有些开心的蹦蹦跳跳,蓝芷一路轻快的往惑泉方向去,她得将水桶挑回来,然后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卢且,让那孩子也高兴高兴。她走下台阶,绕过几从开得正好的凤凰花,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沿着山路上山来,她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又来了个外人。
待她挑了桶回来后,那人已经快走到蓝芷跟前了,蓝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款款而上的女子,而彼时,女子也抬起头来。
、第十九章:姑娘,海量
五色光渐渐的升起来,花粉纷飞里,蓝芷和女子面面相觑,两个人均是一惊。
蓝芷惊的是这个女子明眸黛眉,紫衫翻飞,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的病容,而彼时站在一株茂密的花丛前,更显得弱柳扶风,蓝芷想了半天,终于在脑子里搜罗到一个词,叫做“倾国倾城”。 这样的女子若是生在凡界,不晓得要多多少凡夫俗子,帝王将相为之倾倒哇!可是,没由来的,她却打心底里有些不喜欢她。
而女子惊的是立在台阶上的女子,脸上虽带着稚气,笑嘻嘻的没个正经,却与那个人生得一模一样,却又有些不同,那个人是千年的妖,而面前的,只是个十多岁的凡人。
女子可能是有些乏了,双肩微微发着抖,本来就苍白的脸愈加的透明了。蓝芷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放了水桶两三步跳到女子面前,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嘻嘻的笑道:“美人姐姐,你累了吧,我来扶你。”
美人挣开蓝芷的手,声音有些发颤:“不用,老姑娘费心了。敢问姑娘,可是这丹穴山之人?”
“是啊,姐姐,既然你不用我扶,我,我就上去了啊。”蓝芷边说着便蹦上台阶,心里嘀咕着这不算是她没有同情心,美人自己不领情罢了。
“姑娘!”美人喊住蓝芷,蓝芷挑起水桶,没有答,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美人上上下下看着蓝芷,却没有说什么。
蓝芷见她这样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问道:“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我还没有吃饭呢,去晚了的话,凡浅那个贱人又该不留东西了。”蓝芷言罢见美人还没有说话,就自顾自的摇着头一步三跳的上石阶去。
美人留在原地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女子不是她,但那神态,那一言一行,却与那人一般无二。
蓝芷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总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来来回回想了好多遍,愣是没个头绪。晚一些的时候,卢且吵吵嚷嚷的就来寻蓝芷了。
“姐姐,你得帮帮我。”卢且抓了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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