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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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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崔嬷嬷还在的时候说过的一些话,明慧心生疑窦,不会真像崔嬷嬷说的那样吧,这样想来明慧便有些心寒了,可是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要相信严绍荣。
这样,明慧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信与不信之间的距离很远,明慧自然希望严绍荣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可又怕自己被耍,表面得宠,实际上是去给别的女人做挡箭牌了。
明慧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知道尉迟嬷嬷是严绍荣的人,对于她是否值得信赖先保留意见,所以她让施雨去做这件事。
施雨在宜清宫算不得受重视,却对明慧忠心耿耿,明慧吩咐的事,她一定会去完成,再加上施雨相识的公公在福宁殿当差,明慧要打问的事很容易就被打问出来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不曾与其他妃嫔或是宫女多加接触,每日除了处理政务便是到宜清宫来,娘娘怕是多虑了。”施雨一边给明慧梳头一边恭敬地说道。
明慧优雅地坐在凳子上,心里却百转千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听到宫女匆匆的脚步声,明慧慢慢地扭转过头,便见到永川和永息惊慌失措的面孔,“何事这般慌张?”
两人赶紧给明慧福福身子,永川小声地说道,“宫中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说娘娘您窥视帝踪……”说完永川和永息都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寝宫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让人喘不过起来。
窥视帝踪是什么罪过?明慧心中惊恐不已,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胡说八道。本宫……”
明慧心中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忐忑,她什么也解释不了,她的的确确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窥视帝踪这样的罪过,可以让她被严绍荣厌弃。
明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她彻底完了。
施雨心中惊恐不已,手一滑,手中的木梳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更像是敲击在明慧的心里。
若是往常,不到午时,严绍荣便问吩咐太监告知明慧中午会在福宁殿或是会宁殿用午膳,但是这一天,福宁殿的太监迟迟没有来。
明慧失魂落魄地坐在榻上,她不敢去想严绍荣的反应,也不敢再去打探,就这么呆呆地坐着。
严绍荣再怎么宠爱她,也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去窥探帝王的行踪的。
这时候,明慧也没有心思去想严绍荣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的了。
严绍荣进殿的时候便发现殿内的气氛十分地压抑,或者说从他踏进宜清宫开始他就发现宫女太监面如菜色,看到他来便像看到毒蛇猛兽一般惊恐。
“阿慧?”严绍荣看到明慧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上前,轻声唤道,同时心里也在想明慧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阿……皇上。”明慧毫无预兆地跪下,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声音沙哑而又低沉,“臣妾知罪了。”
看到明慧面如死灰,严绍荣很是心疼地将她搀扶到榻上,一手依然揽着明慧的肩膀,轻声说道,“阿慧,你这是怎么了?”
这句一如往常一般温柔的话成功地让明慧眼泪流了出来,难以抑制地趴在严绍荣怀中哭泣,她真的好害怕。
感觉到胸前的湿润,严绍荣叹口气,皱皱眉,疑惑地看着明慧的头上的发饰,唯恐头上的凤钗戳到自己,严绍荣格外小心地拍着明慧的后背,以作无声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明慧这才从严绍荣的怀中爬起来,即便是哭了出来,她还是难掩心中的恐惧,一手拽着严绍荣的袖子,一手拿起帕子给自己擦擦眼泪。
严绍荣感觉到了明慧的不安,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
“皇上,臣妾知罪,臣妾不该窥视帝踪,求皇上恕罪。”明慧的手一直拽着严绍荣不放。
严绍荣故作深沉地思虑一番,定定地看着明慧,“既然你已知罪,那朕就罚你永远不许哭好了。哭起来,真难看。”
、28自古皇后多炮灰
“既然你已知罪,那朕就罚你永远不许哭好了。哭起来,真难看。”严绍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行动上却一点儿都没有嫌弃的意味,悉心地为她擦拭着泪水。
明慧双目含泪错愕地看着严绍荣,“皇上?”
严绍荣捏捏她的鼻子,抱怨道,“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没外人在的时候就喊阿正,总是不听,哎!朕说话越来越不中听了。”
明慧急急地想要解释,却发现重点被她忽视了,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说道,“阿正,你不怪我?”还是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那句,明慧没说,但严绍荣心里是十分清楚的,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明慧,“朕还没用午膳,等朕吃饱了,再慢慢说好不好?”
明慧看到严绍荣可怜巴巴的样子忽然想像他对自己一样捏捏他的脸,这么想着,手已经不自主地捏上了严绍荣的脸。
“是不是不如你的脸软和?”严绍荣笑眯眯地说道。
明慧赶忙放开捏着严绍荣脸颊的手,羞赧地看着严绍荣,耳尖冒出了一丝红晕。
严绍荣吩咐宫女布膳,与明慧闲聊了一会儿便坐到饭桌上吃饭,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见帝后还是如此和睦便松了一口气。
她们毕竟是宜清宫的人,若是明慧遭了秧,她们也不会好过。
待宫人都下去后,严绍荣才说起明慧“窥视帝踪”的事,忽然见明慧把头低着,他便捧起明慧的脑袋,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是朕的家事,关他们鸟事。”
明慧心中一囧,早被严绍荣打了预防针,她也不觉得这事儿有那么可怕了。
严绍荣上早朝的时候,就京城开放夜市一事与朝臣展开了讨论,事情没讨论好便被搁浅了。
开放夜市有利有弊,一些大臣属于保守派,觉得没必要冒险,而另一部分胆大的人便觉得这事儿靠谱,自然也有中立派。
其实说白了这事儿得严绍荣自己拿主意。
本以为没啥事儿了,哪想到某位不知名的大臣有本要奏,一开口便义正言辞、言之凿凿地指责明慧藐视皇权、窥视帝踪,长篇论述下来,别说是严绍荣就是其他不相关的朝臣都听的昏昏欲睡了。
本来上朝的时间就要早,正是困顿的时候就听到那位大臣说些与朝政无关的事,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爱卿你官居几品,是什么职位啊?”严绍荣和颜悦色地问道。
那位大臣一愣,着实没想到严绍荣的反应,但依旧气定神闲、器宇轩昂地说道,“微臣乃是正五品左春坊学士。”
严绍荣看到他得意的模样冷哼一声,“朕还以为你是言官呢?大学士怎么管起言官的事来了?这不是越俎代庖吗?”
“微臣……微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四六来。
严绍荣接着问道,“朕的皇后如何关你什么事?身为官吏,不思百姓疾苦,一双眼睛却紧盯着皇宫内院,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跟那什么似的,上蹿下跳,你说,你配得上头上那顶乌纱帽吗?”
左春坊学士吓得赶忙跪下,连声告罪。
而朝堂之上竟没人肯为他说句话,这些老油条看到严绍荣的反应就知道他是护着皇后的,自己再怎么说那也是费力不讨好。
“启禀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位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大臣往前跨了一步,朗声说道。
严绍荣瞟了他一眼,这个人他可认识,“既然爱卿很清楚你的话可能不当讲,那就别废话了。”
大臣一噎,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皇上难道不应该和颜悦色地说:爱卿尽管说,朕恕你无罪?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臣们看到那位大臣吃瘪,眼睛里暗含笑意。
“朕的家事朕会处理好,爱卿也要各司其职,不要逾矩才好。另外,左春坊学士大人,朕有个疑惑,你说皇后昨日买通福宁殿的人窥视帝踪,不知道您是从何得知的呢?难不成,大学士在福宁殿也有人?”
“宫中早已传遍。微臣……”
“你的意思是你在朕的后宫也有人?”
左春坊学士吓得连连告饶,额上冷汗淋漓,他和他背后的那个人终究是错估了严绍荣,以为他依旧是那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皇上。
“大学士,朕希望好好反思你的行为。若是有下一次,朕定当严惩不贷。”严绍荣目光冷然,朝堂之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呼吸的抑郁感。
朝臣们都或多或少有些收敛,只是有些人也只不过是潜伏罢了,不知道什么就爆发出来了。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让施雨打探朕?”严绍荣宠溺地捏捏明慧的鼻子,毫不委婉地说道,“你怎么笨到让施雨去?施雨相识的那位公公是朕的人。”
明慧听到严绍荣这么说,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严绍荣什么知道。
“朕真不忍心告诉你,宜清宫,额不,整个皇宫都布满了朕的暗卫和钉子。”严绍荣把手放在明慧苍白的小脸,捏了捏,“有什么事直接问朕不就好了?傻乎乎地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明慧抬眼看向严绍荣,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唉!不是说好了不哭的嘛,真不听话。”严绍荣不喜欢明慧哭的样子,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凑到她的耳畔说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朕?”
明慧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面对严绍荣,低声说道,“阿正,我想听一句实话,我是不是你给别的女人树立的挡箭牌?我只想听一句实话,我是不是……只要一句实话便好。”
只要一句实话,她不想稀里糊涂地过活,被别人当成傻子一样。
严绍荣看到明慧强忍着泪水的模样,轻叹,她不相信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没能让她相信。
明慧看到严绍荣叹气这一反应,心中便有了答案,原来自己真的是别的女人的挡箭牌,真相竟然如此残忍,而她还沉浸在美梦中,以为严绍荣心里是有她的,他是她一个人的。
这些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严绍荣在明慧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往内殿走去,将她放在床榻上后便直截了当地扯掉她的衣服,因为他始终搞不定那些层层叠叠的衣服,一把撕了多省事。
等明慧的衣物只剩下一身红色贴里时,严绍荣又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坚实的臂膀紧紧地搂着明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好看的薄唇吻上朱唇,一路攻城略地,动作显然没有平时温柔。
一番云雨过后,明慧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疼,同时心中又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愉悦感,虚着眼睛望向床幔,凶口因为不断地喘气而起伏不停。
忽然见到严绍荣放大的俊脸,明慧羞赧地别过眼,察觉到严绍荣又要动作,惊呼,“不要啊阿正。”想要抬手拦着他,却觉得很是艰难。
严绍荣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着明慧脖子处的红晕,抚上身子亲上一口,在她耳畔说道,“看你还会不会东想西想的了?”
明慧有些不明白严绍荣在说些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严绍荣捏捏她的脸,“朕用朕的生命和尊严发誓,朕从未把你当成是谁的挡箭牌。朕的人和朕的心都是你的。”说着又俯下身子亲明慧。
这一次明慧却躲开了,不是她不相信严绍荣,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不能说明吗?
她定定地看着严绍荣,“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从来都不会这般?尤其是当皇儿夭折之后。”
“朕以前就是个大傻瓜,错把鱼目当珍珠,却把珍珠当泥土。朕知道错了,阿慧。阿慧,你原谅朕好不好?”他一直把阿凤当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不曾尽到身为丈夫的义务,等到失去了她才明白自己阿凤对自己的重要性,她不仅仅是挂了她妻子名号的女人,还是他最应当珍惜的女人。
只是等他失去时才知道珍惜已经晚了,因为阿凤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
“严绍荣”更是傻缺。
见明慧不置可否,严绍荣还以为她介怀“挡箭牌”的事,便信誓旦旦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朕不需要去利用一个女人,朕不屑去让一个女人为另一个女人作挡箭牌,朕也相信朕的女人不需要朕虚情假意、卑鄙无耻地去利用另一个女人才能保全。”
忽然明慧“噗嗤”一笑,忍着身上的疼痛翻身压倒严绍荣,“我就相信你这么一回,若是你敢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虽然明慧说的话显得有些幼稚,但却是真心话。
由于两人亲密地紧贴在一起,严绍荣说话时嗓音都充满了魅惑,“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罢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而严绍荣没跟明慧提起的是,趁着这个机会,他命暗卫铲除了多少宫妃和朝臣的钉子。
消息灵通的嘉妃、淳妃等人,没有看到明慧倒霉,反应不一,嘉妃、王昭仪等人绞碎了不少帕子,而淳妃漠然地听过这个消息后便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而易昭媛心如刀绞,她知道在这宫里只有她是真心实意爱着严绍荣的,严绍荣看不到她,只是因为他被蒙蔽了双眼。
、29自古皇后多炮灰
明慧没有因“窥视帝踪”一事受到处罚,依旧在六宫之中圣宠不断,不知道让多少等着看热闹、看明慧倒霉的人大跌眼镜。
另一方面,双双坠入爱河的严绍博和叶海兰显然对宫中发生的这件事没有关注,而始终对明慧心存恶意的乔新却幸灾乐祸地跟陶然斋的宫女聊着这件事。
即便是现在她的主人叶海兰更心仪风流倜傥的六王爷严绍博,但在乔新的心里,一直都把明慧当成是最大的敌人。
乔新仗着叶海兰在这宫中无人敢招惹,便口无遮拦,恐怕她还不知道早有暗卫将她的行为报告给了暗卫统领。
所以乔新也算是祸从口出,叶海兰知道跟自己情同姐妹的乔新被宫正司下令杖责二十后,不顾曾经暗暗立下的誓言“从此萧郎是路人”,直奔福宁殿。
她为什么不去找严绍博这只外挂呢?因为严绍博被贵太妃找来的美人缠住了。
先说叶海兰,她一身蓝色纱衣闯进福宁殿,额不,准确说来,刚到殿门前就被守备的御林军拦着了,御林军也是会看眼色行事的。
“我要见严……皇上!我要见皇上!”叶海兰整个身子几乎都趴在了御林军的手臂上,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失礼。
“叶姑娘,皇上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御林军守卫甲冷哼一声,绝不通融。
叶海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冲着福宁殿前呐喊道,“皇上,叶海兰求见!皇上!”
守卫甲想捂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自己肯定要被这疯女人连累。
严绍荣正在处理政事,忽然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本不想理会,谁知道那声响还越来越大了,烦躁地皱皱眉头,叹口气,端起茶盅喝一口茶。
盛斌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严绍荣的脸色正在纠结要不要提醒严绍荣是叶海兰来了,若是以前他肯定主动上去说了,只是现在他可不敢逾矩,严绍荣问起了他才敢说。
“盛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严绍荣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对他来说就是麻烦,明慧除外。
“叶姑娘在殿外吵着要见您。”盛斌一面说着,一面不着痕迹地打量严绍荣的脸色,见他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心中喟叹。
“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告诉她,哪凉快哪呆着去,再胡闹,直接把她嘴堵上押回陶然斋!”严绍荣没有那闲工夫去听叶海兰来这儿做什么。
说着便又低头批改奏章,眼睛瞄着奏章,手摸向茶盅端起来放在嘴边时才发现茶早就被喝完了,随声吩咐奉茶宫女倒茶,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奏章。
奉茶宫女羞怯地看着严绍荣,却始终不见他看自己一眼,眼睛暗了暗,缓缓上前,为严绍荣端上热茶,柔声细语地说道,“皇上,小心烫。”衣袖还往严绍荣跟前凑了凑,她听说皇上格外喜欢桂花的香味。
“阿嚏!”严绍荣闻到刺鼻的味道,直接打了个喷嚏,而奉茶宫女被吓得意外打翻了茶盅,慌忙跪下来求饶。
严绍荣捂着鼻子,低声问道,“你衣服上熏了香?”
奉茶宫女微微抬头,露出白嫩柔美的脖子,声音如小泉叮咚,“是,奴婢熏的是桂花……”
严绍荣还没等奉茶宫女说完便又打了个喷嚏,“小李子?告诉盛斌,换一个奉茶宫女。”
奉茶宫女还没实现爬上龙床的雄心壮志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眼眶里蓄积着泪水,微微抬头看向严绍荣,“皇上,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严绍荣颇为不耐,女人真是麻烦,直接挥手让小李子把她拖下去,就她那点儿摆在明面上的小心思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
盛斌从殿外进来便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奉茶宫女和脸色铁青的严绍荣,心知严绍荣心情不好,说话愈加地小心翼翼。
“事情办好了?”严绍荣也没心思批奏章了,抬眼看向盛斌,轻声问道。
盛斌应道,“已经办好了,叶姑娘身边的乔新姑娘被宫正司的人杖责了二十,叶姑娘她……”盛斌在想怎么委婉地表示叶海兰为乔新讨回公道的心思。
严绍荣冷笑,这几日严绍博自身难保,所以叶海兰就来找他的晦气吗?
自从严绍荣答应成全严绍博和叶海兰开始两人便如胶似漆般腻在一起,开头几日红日还能嬉皮笑脸地将两人只见说的那些肉麻话转述给红叶听,十多天过后红日就吐血阵亡了,而红叶听了几日就主动向严绍荣申请去执行别的任务,嗯,正好他们暗卫需要扩大规模。
严绍荣也嫌这事儿太腻歪,但也不能放松对叶海兰的警惕,便嘱咐红日,无关紧要的事他就自己消化,若是有点儿苗头的事儿就禀报给红玉。
严绍博与叶海兰两人坠入爱河了,而贵太妃心里不舒服着呢,她也明白了硬要阻止严绍博和叶海兰在一起恐怕会适得其反,心里盘算着给严绍博找比叶海兰更好的姑娘,礼部侍郎家的姑娘知书达理,很不错;永安侯的侄女温顺娴雅,很不错;表哥家的侄女乖巧可人,也不错。
贵太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京城里的好姑娘多的是,她随便找一个都比叶海兰好一百倍。
说起来贵太妃也有些后悔,当初觉得自家儿子千好万好,京城的姑娘都配不上他家儿子,她觉得或许严绍博就是因为没见识过好姑娘,这才被叶海兰这种庸脂俗粉迷失了双眼,若是她早点儿给严绍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情况。
贵太妃看不上叶海兰的地方有很多,庶女身份也好,严绍荣不要的东西也好,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贵太妃的记忆中这是严绍博第一次跟她对着干,所以她视叶海兰为祸水。
若是严绍博娶了她,必定会有了媳妇忘了娘,那她辛辛苦苦养大严绍博还有什么意思?
严绍博显然不给贵太妃留情面,打着看望贵太妃名义的姑娘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而雷打不动地进宫看望叶海兰。
能被贵太妃看上的都是家世显赫的豪门嫡女,那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他严绍博以为自己是谁,“京城七霸王”算是什么好听的名声?
贵太妃把京城的贵女得罪了又无法让儿子“回头是岸”,心里气的吐血,更加不待见叶海兰了。
严绍博是个天真的少年,额不,青年,他已经十九岁了,他听了叶海兰的建议,努力去缓解贵太妃与叶海兰的关系,时不时地说着叶海兰的优点,但他有时候做的太过,让贵太妃心里更加难受。
儿子还没成亲心就向着外人了,这怎么能不让贵太妃感到难过?
于是叶海兰与贵太妃的关系不仅没有缓解,还更加恶劣了。
三人都心里发愁。
贵太妃正在忧愁之际,身边伺候的嬷嬷给她出了主意,严绍博既然对那个叶海兰那么看重,肯定是喜欢那种类型的,不如去搜集一些这样的美人放在严绍博身边,日子久了,叶海兰也就显得不那么独特了,等严绍荣的新鲜劲一过,肯定不会再稀罕叶海兰了。
贵太妃虽然觉得言之有理,但是还是心存疑虑,“博儿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他那百丑园的貌美女子都有几十号了。”
嬷嬷言之凿凿地说道,“奴婢是说跟叶姑娘身世相似的,即便是找不到也给编出一个来。您再去找皇后说说,减少叶姑娘与王爷见面的机会,这事儿就成了。”
嬷嬷显然是言有尽而意无穷,而贵太妃一个在宫中生活多年的女人又岂会不懂。
贵太妃去找明慧这件事,严绍荣也是知道的,是他授意明慧按照贵太妃说的去做,“铲除”叶海兰就是铲除一个大麻烦,他求之不得。
没几天嬷嬷的儿子就把这个沈念慈姑娘安排在了别庄,他们要等着贵太妃再决定。
贵太妃自认为了解严绍博的性子,便让沈念慈饰演了一出卖身葬父后被恶霸欺凌的戏,果然当天晚上严绍博便把沈念慈带了回来了。
不过显然贵太妃低估他,贵太妃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含喜怒,“博儿,她是谁?”
严绍博似笑非笑地看着贵太妃说道,“她是谁母妃还不清楚吗?”
贵太妃一愣,错愕地问道,“博儿你什么意思?”
“她不是母妃找来的吗?儿子已经如您所愿将她带回来了,希望母妃不要让嬷嬷再做这样的事,儿子不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说完严绍博便离开了贵太妃的院子。
贵太妃气的差点儿背过了气。
至于严绍荣为什么说严绍博自身难保了呢?这还得从那位沈念慈说起了,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的有心计、有手段啊。
说起来也是严绍博自大,若是严绍荣,他一定会直接像对待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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