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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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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和朝臣们都十分地难以置信,他们甚至不动声色地离那花远一些,而明慧听到严绍荣说七星海棠有毒更是吓得手心冒汗,却还是姿态优雅地坐在座位上。

严绍荣勾勾嘴角,戏谑地说道,“朕方才说过了,它若是不加炼制便与普通的花卉无异,所以你们不必担心。”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朕提及它的毒性的目的是建议使臣回国后好好钻研,医药上有个说法叫以毒攻毒,说不定它既是毒药又是解药呢。”

使臣们想想严绍荣说的也有道理,当即就对那盆唯一的七星海棠眼热了,本以为它就是个鸡肋,唯一神奇的地方就是要用酒浇灌才能养活,南越国的皇上就把它很大方地送人充面子了。

但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朝令夕改岂不是让他们南越失了颜面。

见到使臣眷恋不舍的目光,严绍荣勾了勾嘴角,他也没有还回去的意思。

明慧微微偏头便看到严绍荣勾起的嘴角,觉得他就像是一只腹黑的狐狸,让人怦然心动。

严绍荣似乎感受到了明慧的目光,转过头来与明慧相视一笑。

严绍荣送给南越国的回礼都是些精美的丝绸、瓷器和一些低产而又珍贵的茶叶,就连那十二月白瓷杯都很大方的送人了,这些精美的回礼让使臣稍稍平息了内心的懊恼。

说起十二月白瓷杯,它是成套出产的,而且是官窑出产、作为贡品上呈皇家的,世上仅存三套,那白瓷杯做工精良,烧制技术绝密,十二只白瓷杯上各绘有一种花卉,并提上应景的诗句,比如六月荷花,有诗:根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

南越公主是个绝美的女子,那双美眸便勾人心魄,她双目低垂、不骄不躁,一言不发却姿态优雅地站在使臣旁边,像是空谷幽兰,让人不能忽视她的存在。

即便是许多男子都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她都能泰然处之。

严绍荣与使臣谈论联姻的事,使臣表示愿意听严绍荣安排,而南越公主并无异议,严绍荣笑道,“贵国是抱着诚意来联姻的,朕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只要是公主看上的,不论是普通百姓还是达官贵人,只要人家也愿意,朕都会做主为你们赐婚。”

见使臣和南越公主并无反对意见,便接着说道,“朕有言在先,人家不愿意就不可强求。两国是联姻的,可不是结仇的。”

南越公主以及使臣都毕恭毕敬地表示并无异议。

“至于东昭国的联姻公主,朕与皇后多番协商和挑选,终于选出了最为合适的人选。”说到这里,严绍荣停顿一下,看了一眼使臣身旁的男子,对盛斌使个眼色,“算起辈分来,永安还要喊朕一声叔叔。”

其实严家的子孙多了去,联姻的严媚儿并不算什么稀奇,只是严绍荣还是要给这位即将远嫁、背负着联姻使命的侄女撑腰。

严媚儿在联姻之前也只是个郡主,严绍荣将其封为公主,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另一方面也是给严媚儿撑腰。

“东昭皇帝,这样似乎不太公平吧。”一个面相俊秀的公子朗声说道,那公子身着堇色外衣,腰缠玉带,一双丹凤眼格外有神,说话间嘴角微微勾起,自带一种笑意。

见到那公子便是严绍荣格外注意的人,盛斌微微挑眉。

而严绍荣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那男子的突然出声而愠怒,微微一笑,“不知道南越太子有何见解?”

一听严绍荣的话,朝堂哗变,本是胸有成竹的使臣面色有些难堪,而一向云淡风轻的南越公主也有些不适,唯有南越太子面色如常,就像是早料到严绍荣知道他的身份。

之前南越国只称公主和使臣会来,并没有说南越国太子也会来,南越国为何隐瞒太子的身份,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顿时朝堂上的老油条开始算计。

明慧有些紧张,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帮到严绍荣,只能深深地看了严绍荣一眼,便端坐在座位上,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给严绍荣添麻烦。

“东昭皇帝果然是神机妙算,连孤的身份都一清二楚,东昭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啊。”南越太子丝毫没有被拆穿身份的难堪,即便是被拆穿了身份还不忘恭维一番严绍荣。

严绍荣对于他的恭维不置可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言不发,等到朝堂之上的气氛像是被凝结了一般时,严绍荣才后知后觉地笑道,“不知南越太子对于东昭的永安公主有何赐教呢?”

“赐教不敢当,只是为何我妹妹的夫婿便可以自己挑选,而孤的妻子却要听你的安排呢?这不是不公平又是什么呢?”


、33自古皇后多炮灰

严绍荣之所以注意到伪装成使臣手下的南越太子,是因为他即便是化装成使臣手下,也不改行为方式。你见过使臣对自己的手下毕恭毕敬的吗?

每当严绍荣说一个问题,使臣都会下意识地看向南越太子,与他交换眼色。

“不知南越太子对于东昭的永安公主有何赐教呢?”

“赐教不敢当,只是为何我妹妹的夫婿便可以自己挑选,而孤的妻子却要听你的安排呢?这不是不公平又是什么呢?”

南越太子蔡琰丝毫没有被戳穿身份的尴尬,依然从容地笑着回答严绍荣的询问,说出的话也不见一丝客气。

朝臣中严媚儿的父亲祁王面色不虞,他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嫌弃!顿时望向南越太子蔡琰的目光带着十分地狠厉。

严绍荣依然是在笑,但说出的话十分地冰冷,让使臣和南越公主蔡玉琴为南越太子捏了一把冷汗,蔡玉琴连连向蔡琰使眼色,但蔡琰依旧我行我素。

“南越太子很有见地,怪不得南越皇帝这么看重太子。”严绍荣不是软柿子,但是他也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让严媚儿蒙羞。

至于“南越皇帝看重太子”,严绍荣完全是讽刺蔡琰来着,据红叶说,南越国皇帝年事已高,对太子蔡琰心怀猜忌,早已有了废太子的心思,只不过时机未到。

对使臣和公主来说,严绍荣所说的话是一种危险信号,惹恼了严绍荣,两国无法联姻,不仅对南越国是一种冲击,对太子来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们的父皇正愁找不到借口废太子呢。

最终严绍荣还是给了蔡琰一个台阶下,毕竟两国联姻和为了共同繁荣,“既然如此,朕也不愿勉强太子和永安了,还是那句话,只要是太子和公主看上的,朕都会成全你们,前提是人家也是自愿的。”

使臣和蔡玉琴都松了一口气,而蔡琰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目光,他会受太子之位的挟制?用真心人换得太子之位对他来说真的值得吗?

太子之位与真心人相比,他们几个兄弟都会选择太子之位吧,只有他看破了权力,当上了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会被废;当成了皇帝又如何?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蔡玉琴叹口气,太子哥哥活的太苦了,自从芸香姐姐走了以后,太子哥哥……唉。

严绍荣看得出来,蔡琰有些狂放不羁,隐约间透露出一种淡然。

“太子哥哥,你……”一进严绍绪特意为南越国准备的含光殿,蔡玉琴就想要迫不及待地询问蔡琰,但话一说出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蔡琰微笑着拍拍蔡玉琴的肩膀,安慰道,“妹妹,哥哥没事。哥哥只是不愿意让别人左右自己的婚事。”

“哥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父皇想要废太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知道苗贵妃和三哥多得宠,若是坏了两国的关系,父皇一怒之下……到时候最得意的恐怕就是苗氏一族了。”

蔡琰制止蔡玉琴继续说下去,闭了闭眼,轻声说道,“妹妹,孤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子了,可是你,一定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这样母后的在天之灵也会安慰的。”

蔡玉琴听到蔡琰的话面上一红,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提到“夫婿”这个字眼时还是有些羞涩的,羞涩中夹杂着对蔡琰的关心和担忧,她哥哥对芸香姐姐用情至深啊。

严绍荣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监视蔡琰他们的机会,听到两兄妹的对话,自动脑补出青梅竹马的爱恨情痴,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少年的故事果然不适合他这种中年大叔听。

明慧看到严绍荣淡然的神色很是着急,思虑一番便小心翼翼地说道,“南越太子似乎对永安……”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南越太子显然对严媚儿不在意,若是硬要为了两国邦交将两人捆绑在一起,恐怕耽误的不只是两个人的幸福。

严绍荣知道明慧的想法,感叹一番,“永安终究是朕的侄女,朕不会委屈她的。”
明慧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担忧,问起了另一桩事,“阿正,你为何会怀疑南越太子的身份?”

严绍荣握着明慧的手,笑着说道,“他想让朕知道,朕才会知道。”

是的,蔡琰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他既然能逃脱大多数人的眼睛,自然也有办法逃脱严绍荣的眼睛,只是他不愿意。

严绍荣想到蔡琰,笑了笑,这样的人还真是个怪人。

一连几日,严绍荣都没再提南越太子的事,仿佛没有在意过这么一个人。

明慧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自从那日被扣上“窥视帝踪”的帽子,她就不敢轻举妄动,虽然现在已经不清楚严绍荣的底线在哪里,但若再做出这样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玩火自焚了。

梳洗完毕过后,明慧身着浅色贴里,乌黑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微微拖地,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忽然见到有些模糊的铜镜中出现一个身影,明慧吓了一跳,闻到熟悉的龙涎香才松了一口气,感受到严绍荣揽着自己的脖子,明慧微微侧过脸,入眼的便是堇色的衣袖,“阿正……”

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惶恐,让严绍荣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察觉到了明慧心里有事,便摸摸她的长发,轻声说道,“怎还不睡?穿的这么单薄,会着凉的。你很喜欢喝苦哈哈的药吗?”

明慧伸手抓住严绍荣揽着自己的脖子的手臂,定定地看着铜镜中的虚影,轻声说道,“你觉得南越公主年轻貌美吗?”

严绍荣着实不知道她为何提起南越公主,但还是如实回答,“的确很漂亮。”感觉到怀里的明慧身子的僵硬,便语气轻松地说道,“每个女子在那般年纪都是那样的,美的不仅仅是容貌,更是一颗年轻的心。待到她嫁人过后,便有了另一种美,成熟的美,就像你这样。”

明慧听到严绍荣这么说,猛地一样抬起头看向他,却看到他饱含笑意的眼睛,顿时有些羞赧和尴尬,“臣妾……臣妾才没有吃味,臣妾只是……只是……”

“朕有说你吃味了吗?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承认啊。”严绍荣走到明慧跟前蹲下,笑着捏捏她的脸,他越来越喜欢捏她的脸了。

明慧双颊酡红,在橘色灯光的衬托下更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魅力,就像是一杯佳酿,醇香味美。

一番云雨过后,严绍荣一手揽着明慧的脖子,好让她枕在自己的臂膀上,一手捏住她的纤纤玉手,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阿慧。”

明慧一愣,瞪着眼睛看向严绍荣,“嗯?”

严绍荣见明慧瞪着迷糊的双眼看向自己,严绍荣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依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朕一猜就猜到你又听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对不对?”说完便很得意的笑了。

明慧黑线,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说完便捂嘴,她竟然对着严绍荣大喊大叫,欺君之罪,罪该万死啊。

“啧啧啧,大胆包天!竟然敢吼朕!”严绍荣摇摇头,嘴上说着威胁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喜闻乐见”“奔走相告”。

明慧顿时不好了,娇嗔着捶了一下严绍荣的胸口,“阿正,你吓唬我!”

严绍荣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你确实胆大包天。”饱含笑意地看着明慧,直到她变得羞赧不已,便佯装咳嗽一声,轻声说道,“你又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明慧刚开始并不愿意说,因为她有预感,说出口肯定会被严绍荣嘲笑,至于为什么她的第一感觉不是“训斥”,而是“嘲笑”,这就不好说了。

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南越公主年轻貌美,听说还是享誉全国的才女,阿正既然想要实现两国联合,为何不直接将南越公主收入宫中,这样即实现了两国联合的目的,又能抱得美人归,实在是一举两得啊。”忽然见到严绍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目光实在令人感到一种寒意,“阿正,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朕只是有些奇怪,你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地将这段话说出口的。”严绍荣戏谑地说道。

“阿正?”明慧对于严绍荣的反应着实有些错愕。

“明明心里很吃味还要装作贤良淑惠的模样,朕记得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啊。”严绍荣看到明慧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很是心疼,自责是不是说出的话太过伤人了,便轻声安慰,“朕没有责怪你,朕只是希望你相信朕,不用在朕面前隐藏什么,明明很难过,却要装作无所谓,朕很心疼。”

很想把“严绍荣”揍一顿!


、34自古皇后多炮灰

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严绍荣在宫中有些步履维艰,但他还是隐藏的很好,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缘由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明慧是个怎样的人,他一早就知道,即便在别人眼里她善妒,她不孕,他也能包容这样的她,真正爱一个人时,不仅爱她的优点,同样爱她的缺点,即便是缺点,在爱她的人眼中那也不是令人讨厌的地方。

“朕没有责怪你,朕只是希望你相信朕,不用在朕面前隐藏什么。明明很难过,却要装作无所谓,朕很心疼。”这话说得十分的文艺,却是严绍荣的真心话,他希望两人能够彼此信任,彼此慰藉。

明慧轻轻合上双眼,一滴泪从眼角滑下,落入乌黑的头发中而消失不见,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闭上眼,在她渐入梦乡的时候恍惚听到严绍荣说了这样的话,“朕的人和朕的心都仅属于你一个人。”

明慧弯弯嘴角,恬静地睡去,而严绍荣看着熟睡的明慧,缓缓地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笑了笑,“傻瓜。”

南越公主的确很美,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美女,严绍荣依然笃定南越公主很美,但是世间的女子再美,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将南越公主收入宫中的确暂时能起到两国联合的目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太了解人心了,他若是想让两国关系破裂,确实应该把南越公主收入宫中,然后看着南越公主在后宫与各妃嫔斗智斗勇、相互厮杀。

早朝过后,严绍荣回到宜清宫,如往常一般与明慧共享早膳,将水晶蒸饺夹到明慧的碗碟中,嘱咐她多吃些,“操劳夜宴的事,阿慧消瘦了许多。”

明慧已经能够若无其事地面对严绍荣的话,微微一笑。

才吃过早膳,便听到盛斌来报,南越公主和太子求见,明慧下意识地看向严绍荣,想起严绍荣的话便别过眼,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绍荣摆摆手,吩咐盛斌下去候着,转头看向明慧,一手枕炕上的小桌子上,微微向明慧的方向侧着身子,接着煞有介事的嗅了嗅,还摆摆手,并且一边念叨,“哎呀,这是什么味道?”

明慧一愣,错愕地看向严绍荣,有些紧张,“什么味道?臣妾没有闻到。”

严绍荣勾勾手指,“你来朕这边,就能闻到了。”

明慧将信将疑地凑到严绍荣跟前,小心地闻了闻,却发现除了严绍荣衣服上熏的龙涎香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味道,“没有啊,阿正……啊……”错愕地捂着脸看向严绍荣,他竟然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一下。

“是醋的味道。好大一股醋味,看来朕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严绍荣依然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明慧。

而明慧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之后反应过来,便紧张地为自己辩解,“臣妾才没有吃醋,臣妾是一国之母,幼承庭序,贤良淑德,臣妾……臣妾……”

“朕最贤惠的皇后娘娘,跟朕一起去见南越公主和太子吧。”严绍荣捏捏她的鼻子。

明慧完全不能拒绝啊,要不然就是打脸啊。

明慧穿着红色宫装,蓝色襦裙,感觉到头上的金步摇铃铛作响便有些紧张,侧脸看向面色从容的严绍荣,心里定了定,缓缓跟着严绍荣步入福宁殿。

宫女推开殿门,明慧便看到站在大殿中央的一男一女,弯弯嘴角。

严绍荣牵着明慧的手步入殿内,吩咐内侍给明慧和南越太子公主准备座椅,内侍在盛斌的指引下将明慧的座椅摆在了严绍荣的龙椅旁边。

蔡玉琴和蔡琰对视一眼,看来东昭帝后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要好的多。

“不知道二位前来有何事?”严绍荣直截了当地说道。

蔡琰轻声说道,“承蒙陛下恩典,孤与舍妹都找到了符合心意的人,还请东昭皇帝履行诺言。”

严绍荣挑挑眉,与明慧对视一眼,“哦?那就恭喜太子和公主了。不知二位看上的是哪家啊。”

听了蔡琰的回答,严绍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明慧顾不得多想便拿出帕子给严绍荣擦擦嘴角,幸好茶水都喷到了案牍上,嗔怪地说道,“小心些。”

严绍荣安慰地拍拍明慧的手,又对蔡琰询问道,“你说你们看上的是谁?”

“孤对陶然斋的叶海兰姑娘一见倾心,非卿不娶;舍妹对当朝的六王爷严绍博芳心暗许,非卿不嫁,还请东昭皇帝成全。”蔡琰镇定地说道。

他的确听使臣说这叶海兰和六王爷关系匪浅,但他眼睛看到的却不是人们说的那样。

京城的街市十分的繁华,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少女们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的欣喜声,络绎不绝,蔡琰手持折扇缓步走在街上,见到一茶楼很清静典雅,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吩咐店小二给自己找一个靠窗的位置,蔡琰便坐在窗口,一边品尝东昭国的名茶正山茶王,一边左顾右盼,看到热闹的街市,会心一笑。

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蔡琰不自觉地看向声源,只见一个宝蓝色裙裾的女子泪光连连地看着一男一女,那女子唯唯诺诺地缩在男子身后,羞怯地捂着脸颊,男子对裙裾女子怒目而视,“叶海兰!我看错你了!”

身后的女子紧紧地拽着男子的手臂,轻声说道,“阿博,对不起,我还是走吧。”说着便要捂着脸颊离开。

“念慈,你没有错。是我看错了她。原本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打人的女子。”严绍博拉住沈念慈,小心翼翼地看着沈念慈的被叶海兰扇了一耳光的小脸,“我带你去医馆。”

沈念慈摇摇头,“不用了阿博,我会自己去医馆的。你跟叶姑娘好好谈谈,有误会说清楚便好了。”

严绍博不放心她一个人,便打算与她一起,而叶海兰赶忙拉住严绍博,“不要走,绍博不要走,我不是有意要打她的,真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严绍博看到叶海兰哀求的模样,心里有一些心软,转眼看到沈念慈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便狠下心肠,甩开了她的手。

严绍博下手没轻没重的,叶海兰一不留神便滑到了,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呆呆地看着严绍博揽着沈念慈远去的方向。

泪水噙满了眼眶,视线变得十分的模糊。

蔡琰看到那泪雨涟涟的女子,失魂落魄地喃喃道,“芸香……”

看到周围人对叶海兰指指点点,而叶海兰羞愤地低着头不敢起身,蔡琰疾步上前扶起叶海兰。

叶海兰以为严绍博最终还是心软了,便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欣喜地说道,“绍博,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感觉到衣襟上沾满了泪水,蔡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缓缓地搂着她的腰,拍拍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直到看到本应该离开的男子折返回来。

“叶海兰,你真是好的很!”撂下狠话,严绍博便毫不迟疑地离开了酒楼,只剩下叶海兰一阵错愕和难过,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即便是叶海兰与芸香长得一模一样,他也清楚地知道,她不是芸香,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只是他舍不得移开眼,贪恋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叶海兰知道自己抱错了人,便挣脱他的怀抱,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很抱歉。”

蔡琰失魂落魄地说道,“没……没关系,不要紧的。”忽然想起自己害的叶海兰的心上人误会了她,便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是孤……是在下的不是,害的他误会了你。在下去解释清楚,在下只是看你摔倒了,想要扶你一把。”

叶海兰摇摇头,“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他要是肯相信我,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

蔡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静静地听她喃喃自语。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将军遗孤,暂时居住在宫中,他被她的才情吸引,但更多的,是因为那张酷似芸香的脸,听她弹琴,仿佛回到了好几年前,他与芸香在流云阁弹琴的日子。

他与芸香,一个是皇帝的儿子,一个是丞相的女儿,丞相的妹妹便是他的母亲,母亲去的早,是芸香陪着他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好景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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