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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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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她陷入的梦境,还是上天给她的启示和警醒?
“阿慧,阿慧,你醒醒,快醒醒啊,阿慧。”严绍荣发现明慧一直在喃喃呓语,额上满是汗水,应该是做了噩梦,赶忙轻轻地拍她的脸,想要把她叫醒。
明慧感觉“严绍荣”的长剑再一次地刺中了自己,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严绍荣的容颜,心中的恨意袭上心头,惊叫一声,也不知道那儿来的力气将严绍荣扑到,奋力咬上他的肩膀,费尽了全力就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下来。
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严绍荣觉得肩膀钻心地疼,感觉明慧是想把自己的肉撕咬下来,他不知道明慧梦到了什么,害怕她因为噩梦而魔怔了,忍着疼痛轻声哄着她,“阿慧,乖,阿正在这里,不要害怕,乖。”
严绍荣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部,但明慧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因为听到严绍荣的声音心中的恨意更深了。
外边守夜的宫女、嬷嬷还有殿外巡逻的侍卫都听到殿内非比寻常的动静,侍卫害怕严绍荣遇刺,便冲了进来,投过朦胧的纱帐仿佛见到皇后趴在皇上的肩膀上,皇上双手拦着皇后,心中松了一口气,不是遇刺就好。
“没什么事,都退下去吧。那个谁,去给朕熬两碗压惊茶来。”严绍荣淡然地说道,力图传递给宫女、侍卫一种信息:皇后做噩梦了,我们都受惊了。
宫女侍卫们确实是这样想的。
严绍荣依然轻声细语地哄着明慧松口,或许是明慧渐渐清醒过来,木木地松了口,见到严绍荣肩上全是血迹,略微兴奋地笑了。
严绍荣颇为无奈的,虽然肩膀很疼,但他更加担心明慧的状况,明慧身娇体贵,可别有个什么。
“还好意思笑。”严绍荣嗔怪道,哎呀,他怎么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儿呢?
严绍荣本是说笑,却见明慧吃人的目光,心中生出了惧意,啥时候明慧已变得这么凶神恶煞了?严绍荣失笑。
永川端着托盘将两碗压惊茶端到严绍荣和明慧跟前,瞟到严绍荣肩上的血迹惧怕地尖叫一声,察觉到严绍荣目光里的冷意,赶忙低着头,连连告罪,“奴婢知罪,皇上饶命。”
“把压惊茶放在这儿,出去,闭上嘴巴。”
严绍荣端起一碗压惊茶,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而后递到明慧嘴边,等她乖乖地喝下去。
明慧看到这黑漆漆的东西,就想起“严绍荣”得意给自己准备的绝育药,奋力一摆将那碗压惊茶甩到了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外面的侍卫互相瞧了瞧,谁也不敢上前查问;外间的宫女也十分地忐忑不安,同样不敢上前询问。
严绍荣看着那碗被甩下去的瓷碗,再看看用愤恨而又倔犟目光瞪着他的明慧,心中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明慧不会这么狗血的被穿越了吧?!
两人便面对面地坐在绣塌上,相互对视,许久之后,严绍荣首先败下阵来,端起那碗温热的压惊茶,喝上一口,然后趁着明慧不注意,揽过她的头,堵住她的嘴,喂下茶。
明慧对严绍荣这一动作十分地抵触,使劲儿拍打着他的肩膀,触及到他的肩膀时忽然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冷漠地瞧着他捂着伤口,心中却蹦出了两个声音,一个说他是在做戏,一个说他是真的很痛。
最终还是关心严绍荣的声音占了优势,明慧小心翼翼地看着严绍荣,颤抖着声音问道,“很痛吗?阿正。”
严绍荣心里琢磨着她还知道自己叫“阿正”,应该还是原装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坚决不会接受别的女人上了明慧的身。
“当然很痛啊,阿慧,你咬我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心疼吗?”
这话却把明慧问的哑口无言,当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咬死他!
严绍荣看着明慧的目光,打了个寒噤,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天蒙蒙亮的时候,严绍荣才把明慧哄好,看着明慧略微惨白的脸色,心里叹口气,掖着袖子给她擦擦额上的汗水,待她熟睡后,披上披风,在殿内的小妆匣里找到伤药,坐在绣榻上自顾自地掀起红色贴里,露出满是血迹的肩头,上面露着一个清晰的牙印,可见明慧下嘴时有多么不留情。
严绍荣倒没有责怪明慧的心思,主要是担忧明慧这般反常的原因,回想一下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明慧的事,严绍荣便放心了。
显然他不可能预料到问题出在前身“严绍荣”身上,所以他真的放心地太早了。
小心地涂上伤药,看天色也不早了,严绍荣从屏风后面的衣橱里找出一件干净的贴里换上,然后将衮龙袍穿好,现在他已经能够从容地应对攀扣、系带繁多的龙袍了,走到门口吩咐伺候梳洗的宫女进来。
每次严绍荣上朝时,明慧都还在熟睡中,所以宫女已经锻炼出轻手轻脚,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唯恐吵到明慧。
严绍荣抚了抚衣裳,吩咐尉迟嬷嬷待到明慧醒后让太医给她瞧瞧。
严绍荣走的时候,本处于熟睡中的明慧,慢慢地睁开双眼,木然地看着严绍荣渐行渐远的背影,本应该愤恨的心情,兀然生出一种凄苦的心情,眼睛里泛起了丝丝泪光。
严绍荣给自己擦药的时候,她虽是闭着眼睛的,但耳朵在听着严绍荣这方的动静,听到他擦药时的吸气声,心中就像是被揪着了一般,口中浓烈的血腥味在蔓延,如同目睹全家被杀时一般强烈。
她忘不了父亲死的时候那仓皇、悲怆的神情,明瑞倔犟而愤恨的神情,郭夫人悲戚的神色,还有郭家上下无辜的哀鸣。
“严绍荣”坐在监斩台时面露兴奋之色,想来是对她父亲忍耐已久了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严绍荣”这般对她,她不在意,顶多是失望,但虎毒不食子,他竟然……就因为齐豫的两句暧昧不清的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最无法释怀的不是“严绍荣”对她的虚情假意,而是她对他们的皇儿的残忍,她实在无法原谅这样的丈夫。
、53自古皇后多炮灰
严绍荣心不在焉地坐在垂拱殿,殿下的朝臣口若悬河地诉说着什么,大半个时辰之后,那朝臣见严绍荣并无愠怒之色,心中大喜,以为严绍荣十分接受自己拍的马屁,心中赞叹自己真是个天才,这下等着自己的一定是升官、发财、出任内阁、当上首辅大人、走上人生的巅峰,想想都有点儿小激动呢。
那朝臣旁边的大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王大人,你想多了,皇上压根没在听你说什么。
严绍荣端坐在龙椅上,左手攥着一串玉珠,时不时地转两遭,思绪早就飘到了明慧那里。
许久之后,严绍荣才察觉到朝堂上静若幽林,轻轻地咳嗽一声,“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议,盛斌,退朝。”说着便站了起来,没有看到那位拍马屁的朝臣错愕和苦哈哈的神色还有周围朝臣的幸灾乐祸。
王大人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丢完了,皇上竟然无视了他!
严绍绪看到前方迅速逃离皇宫的王大人,飞快地跑上前,抓住王大人的胳膊,笑着说道,“哎,王大人,你啥时候也夸夸本王呗。本王觉得你那几个词用的特别好。”
见到严绍绪调侃的神色,王大人的内心更苦逼了,若是别的大臣他还能甩脸子,对待捣蛋王爷贡王他可不敢啊,但是对方又是很明显在调侃他,他可不可以适时地反击一下啊?
理智告诉他,若是敢反击贡王,等待他的将是无休无止地厄运,于是王大人特别真诚地说道,“王爷,您真的是抬举小的了。”
严绍绪还是不遗余力地调侃了他,然后欢快地跑回家给霍绾绾讲这件事,霍绾绾笑过之后很是疑惑地问道,“最近朝政挺顺利的吧,后宫应该也是安安分分的,啥事情值得皇上思索这么久?”
严绍绪将剥好的葡萄喂到霍绾绾嘴中,随意地说道,“说不定是皇嫂有孕,皇兄正思考要给皇侄儿取个怎样狂霸酷拽吊炸天的名字呢。”
严绍绪这话说的太随意,但霍绾绾觉得还是有几分可能的,毕竟帝后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孩子,显然十分地不正常,以前皇后不得宠还说的过去,现在都椒房独宠还没有身孕就说不过去了。
霍绾绾果断决定明天进宫看望皇后,顺便打探打探消息,她才不是八卦。
这是第一次严绍荣对早朝有些不耐烦,早早地退了朝,乘坐着御辇,一路上一直在想着明慧的状况,他敏锐地察觉出明慧是有些不同了,看他的眼神十分的复杂,咬他的那一口并不是意外。
严绍荣揉揉眉心,若是明慧真的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他该不该去找法师给明慧做法?万一把自己也弄走了呢?哎,这事儿还真是头疼的很。
始终觉得事出应当有因,明慧被附体也不可能毫无预兆,若说是特别的事,那就是明慧做的那场噩梦了。
噩梦……
严绍荣思索着。
明慧该不会是梦到了什么吧,什么梦境能让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这样呢?
严绍荣到达宜清宫时,看守的侍卫格外惊讶,从前还有一个时辰皇上才会下朝,今天怎么这么早?心里有种种猜测,却还是恭敬地给严绍荣请安。
严绍荣一跨进会宁殿就见尉迟嬷嬷在外间守着,“太医呢?”
尉迟嬷嬷低声说道,“正在给娘娘看诊。”
严绍荣很是诧异,太医看诊又不是故弄玄虚,何故要看这么久?
“娘娘……娘娘她……见到太医便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老奴跟宫女劝了很久,娘娘才肯让太医看诊。”尉迟嬷嬷对于明慧这般反常的状态十分地担忧。
严绍荣迈着大步进去,一路上宫女都在娴熟地掀起珠帘。
明慧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目木然地盯着床幔,太医跟她说话她也置之不理,太医问了多了,她便气恼地收回手,将头蒙在被子里,像是打算与世隔绝。
太医见严绍荣进来,先是给他行礼,而后无奈地说着明慧的病情,“听宫女说娘娘昨天是做噩梦了,应该是因此而受到了惊吓,开些安神的药吃过后就好了。”
严绍荣并没有因为太医的话而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担心了,显然明慧仅仅是受了惊吓这么简单,他更担心明慧身上隐藏着什么病症却没有被察觉出来。
“只是,娘娘这番病症更主要的原因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请恕微臣无能为力。”太医这般推卸责任倒也不怕惹怒严绍荣,一般说来,严绍荣是不会为难太医的。
严绍荣确实没有为难太医,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候着了,跨步上前,踩在踏板上,坐在榻上,轻轻地掀开明慧的被子,见明慧背对着他蜷缩在被窝里,心里十分难过和着急。
他也不知道明慧有什么心病,突然就有了什么劳什子心病。
“阿慧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朕,好不好?”严绍荣耐着性子低声询问,见明慧依然背对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十分地慌乱。
“阿慧啊,你有什么事都告诉朕好不好?朕不能保证一定能帮你解决,却能帮你分担痛苦。阿慧。”严绍荣伸手轻轻地抚摸明慧乌黑的长发,手刚碰到她的头顶就察觉到她的躲避,却也只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哄着她。
忽然明慧起身跪在严绍荣跟前,垂着头不去看严绍荣的眼睛,只是一味地请罪,“臣妾该死,咬了皇上,求皇上责罚。”
这样的明慧十分地陌生,陌生到让严绍荣忍不住去想,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阿慧。
严绍荣扳起她的下巴,瞧见她眼眶里的那一瞬,心顿时软了,伸出手细心地擦擦她的眼泪,轻声说道,“朕没怪你。”
而后轻轻地揽过明慧,拍打着她的后背,却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阿慧啊阿慧,你到底是怎么了?
“朕不逼迫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朕好不好?”尽管严绍荣的心里十分的焦虑,但面对明慧时依然保持着往日的坦然和自信。
霍绾绾打着看望明慧的名义进了宫,一进会宁殿就觉得这里的气氛十分的沉闷,虽然还是以前的装饰,却显得死气沉沉的,伺候的宫女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难不成都在为皇子取名忧虑?
这也太夸张了吧,她怀世嘉的时候轻松自在的很,起名字都是严绍绪和她父母的关心的事,一家子都是饱读诗书的勋贵,总不会给孩子起名叫什么王二狗赵二憨子吧。
霍绾绾见到明慧时才吓了一跳,这才几天不见啊,明慧竟然憔悴了这么多,害喜也不该这样吧?
霍绾绾显然已经认定明慧是怀孕了,不然为何总是以孕妇的形态来揣测明慧?
“皇嫂。”霍绾绾轻声喊道,她觉得明慧此时的双眼特别的无神,像是丢了魂一样,“听说你身子不爽利,臣妾特意来看看你。”
许久都不见明慧有任何回应,甚至都不曾看霍绾绾一眼。
霍绾绾心生疑窦,大着胆子伸出手在明慧眼前挥了挥,小心翼翼地喊道,“皇嫂,是臣妾,霍绾绾。”
明慧终于回过神来,先是喃喃一句“霍绾绾”,然后看了霍绾绾一眼,想要勾勾嘴角,却觉得无比艰难,只能面无表情地说道,“绾绾,你来啦。”
霍绾绾觉得明慧十分的不对劲儿,真的像是丢了魂一般,小时候听祖父讲,上古时期,有一种神兽,名叫饕餮,专门吃人的魂魄……想想,霍绾绾就觉得阴森森的。
“皇嫂,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回应霍绾绾的还是一阵一阵的沉默,一下午之后,霍绾绾都觉得口干舌燥,跟明慧说话真的很费力,说半天她还不待理你的,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般。
严绍荣本以为霍绾绾看过明慧之后,明慧会好很多,哪知道还是那副样子,严绍荣心里忧心不已,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去找法师或是高僧作法。
他的顾虑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对待明慧,他会显得格外谨慎,或者说是小心翼翼。
而明慧在发什么愣呢?她的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跑到了梦境中,别人跟她说话都不能唤回她的思绪,不过严绍荣在的时候情况要好一些。
因为,有严绍荣在,她的神经就会绷得很紧,对待严绍荣是那么的高度警惕,心里也是五味杂全,理不清对严绍荣的感情,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便一个人沉浸在这复杂的情感中。
不去管严绍荣会不会伤心。
身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明慧的思绪终于被唤了回来,她看着坐在床边吹着笛子的严绍荣,想起了曾经两人浓情蜜意的相处,口中不自觉地唤道,“阿正。”
笛声戛然而止,严绍荣听到那声犹如天籁般的“阿正”欣喜异常。
、54自古皇后多炮灰
严家的孩子都是被全面培养的,除了严绍荣,笛子也是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杂物室里学会的,那时他刚回到严家,所有的人都敌视他、漠视他,与他年龄相仿的严绍杨也不愿意与他玩耍,他没有朋友,唯有孤独地坐在后花园中。
笛子是后花园中一个苍老的园丁爷爷教会他的,可惜他对乐器没有天分,园丁爷爷教了他很久,他都没有学会,并且惹来严老爷子的反感,后来,他便与园丁爷爷躲在杂物室里吹笛子。
杂物室的隔音特别好,每当他从杂物室里出来,家中就会发生一件大事。
不是说他十分的晦气,而是说,他呆在杂物室,对严家发生的事毫无所知,比如他妈把顾清满气死了,他对于家中为何有那么多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一无所知。
路过严老爷子的书房时他才听到祖母与严老爷子的对话,那时候他才知道,顾清满被气死了。
越来越喜欢一个人躲在一个地方吹笛子,尤其是难过的时候。
严绍荣见明慧的妆匣里有一根玉笛子,情不自禁地拿起它,放在嘴边,吹起了他唯一会的一首曲子,曾经园丁爷爷告诉他,那首曲子包含了特殊的魔力,能让人心情舒畅,只有他年幼时才会相信这些。
忽然听到明慧那声不大不小的“阿正”,严绍荣忽然相信,那曲子是真的有特殊的魔力,激动地看着双眼含泪的明慧,严绍荣走上前揽着她。
“阿慧,朕在这里。”严绍荣轻轻地说道。
明慧窝在他的怀里,眼神变了变,他愿意装,她就陪他装到底吧,反正结局都不过是一个“死”字。
“我没事,害你担心了。”明慧平静地说道,双目如同枯井一般。
严绍荣并没有看到,他只沉浸在明慧恢复过来的喜悦中,激动地亲了明慧的脸颊一口,紧紧地搂着她,眼角有些湿润,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阿慧,吓死朕了,幸好你没事。”明慧听声音就听的出来,此刻他声音的哽咽和内心的波动,可是郭家被灭门的,皇儿被害死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难以介怀,更别说对严绍荣心生爱意了。
这日子因着严绍荣对明慧的担心脸色很差,朝臣们都惴惴不安的,小心翼翼地办事,生怕惹怒了严绍荣,而严绍绪心里也有些不踏实,按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但偏偏严绍绪觉得严绍荣冷着一张脸一点儿都不好玩。
从前他与严绍荣开不大不小的玩笑,严绍荣要不一笑置之,要么反唇相讥,现在,他说破了天,严绍荣都不会搭理他,他觉得自己这样很逗比。
严绍绪一个不舒坦就会找霍绾绾诉说心事,霍绾绾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许久之后,她才恍过神来,意有所指地说道,“听说,有一种神兽专门吃人的三魂七魄。要不要找个法师……”
严绍绪捂住霍绾绾的嘴,严肃地说道,“这种话不要乱说,皇家很忌讳。”
霍绾绾也没有坏心,她只是有些担忧,担心明慧的状况。
会宁殿内,明慧侧卧在绣塌上歇息,因着天气转凉,她要在身上盖一床被子,恍惚间听到尉迟嬷嬷与严绍荣的谈话,慢悠悠地坐起身来,光着脚慢慢地走到柱子后面,想要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尉迟嬷嬷担忧地说道,“巫蛊之术确有其存在,娘娘金枝玉叶,若是……还请陛下圣裁,法师作法也是有利无害的。”
严绍荣直愣愣地站在尉迟嬷嬷面前,一手攥着一串玉珠背在身后,一手自然下垂,眼睛低垂,显露出长长的睫毛,紧抿的薄唇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明慧恰好能够看到严绍荣似乎有些紧张的神色,至于尉迟嬷嬷所说的“巫蛊之术”她倒没有那么在意,很多时候,害人的根本不是各方术,而是人心。
“严绍荣”不就是利用各种罪名将他不待见的人一一铲除的吗?
“不必了,朕会处理好的。”严绍荣决绝地说道,不容许尉迟嬷嬷反驳,随即抬眼看了一眼明慧。
明慧与他对视不见一丝慌乱,镇定地笑了笑。
严绍荣挥挥手让尉迟嬷嬷退下,快步走到明慧跟前见她赤着的脚,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嗔怪道,“地上这么凉,也不知道把绣鞋穿上。”
明慧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严绍荣只能无奈地叹息。
恰好到了喝药的时候,严绍荣自然地接过宫女递来的药碗,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小心地吹了吹,递到明慧嘴边。
明慧淡然地看着那碗药,往后缩了缩,小声地问道,“阿正,可以不喝吗?好苦。”
她似乎已经明白,只要她撒娇,严绍荣一定会迁就着她,除了吃药这件事,所以,明慧越觉得严绍荣不可原谅。
因为她认定了这药是绝育药,哪里会知道这是特意给她调养身体的,为的就是清楚她体内的毒素。
“一口喝下去就不苦了,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件事严绍荣是绝对不会迁就的,听太医说明慧的身子已经有些改变了,若是前功尽弃,再想恢复就难了。
“臣妾的身子根本就不虚,没必要喝这些苦药渣子,活受罪。”明慧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说道,一只手还拉拉严绍荣的袖子。
他一直跟她说,她身子太虚了,那药是给她调理身子的。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清楚?乖乖把药喝了,后天休沐,朕带你去郊外骑马。”严绍荣知道明慧对骑马这事儿很是热衷,便以此作为诱导她把药喝下去的筹码。
自打明慧噩梦惊醒,喝药时总是要三催四催,虽然最后都会把药喝下去,但严绍荣每天都要想出一个东西来诱导她才行。
“嗯,你喝一口,臣妾就喝一口。”明慧如实说道。
严绍荣很无奈地答应了,又怕药效不够,就又命永息去煎了一碗药。
明慧还真没想到严绍荣为了毒害自己肯废这么大的心机,弯了弯嘴角,罢了,她早就不知道喝过多少次药,死过多少次了,不差这一回。
两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将两碗药喝完,因着严绍荣还要去处理朝政便只留明慧一人呆在会宁殿了。
永川和永息伺候明慧躺下,悉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笑着说道,“皇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奴婢们见了都替娘娘高兴呢。”
明慧只觉得这是天大的讽刺,平静地说道,“是吗?”
永息笑眯眯地说道,“那是自然的,这宫里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娘娘盛宠。”
所谓盛宠,在明慧看来实在是一种虚情假意、图谋不轨,看自己深陷情网、不可自拔,是不是很得意?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用起心机来,多少女人都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明慧知道自己并不是聪慧,所以,每当她觉得感动时都会警醒自己,他是在骗人的。
矛盾又悲痛的心理致使明慧内心苦苦煎熬。
“郭明慧,你若是再蠢一点儿该多好?”明慧喃喃自语,渐入梦乡。
严绍荣因着明慧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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