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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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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抬头看着严绍荣,指尖轻碰他的脸颊,温柔而认真地说道,“她没有这样想,她用生命来爱你。”
严绍荣看着明慧仿佛回到了阿凤躺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虚弱而又坚定地说道,“正哥,我走了,谢谢命运让我遇到你,还有仲祺这么好的孩子。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仲祺结婚生子了,正哥,你要替我喝下那杯喜酒了。我从来没有后悔嫁给你,我爱你。”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严绍荣搂着阿凤失声痛哭,失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失去的痛苦,才懂得自己的心,在自己的心里,阿凤从来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是他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可惜的是,阿凤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听不到他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明慧拍拍抱着自己失声痛哭的严绍荣,心生怜惜。
“我父亲说,我娘离开了我们,其实是上天做仙女了,她会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阿凤也一样。”
严绍荣没有说话,他已经觉得没有必要将阿慧就是阿凤的前生的事告诉她了,因着不管是不是前世今生,对她们来说都不是十分重要了。
“阿慧,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严绍荣搂着明慧,亲吻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像是找不到母亲的孩子,明慧心中一片柔软。
明慧点点头,“我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两人相视一笑,搂在一起继续温存。
在宫中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帝后一定是默默地化解了一场危机。
冬去春来,明慧的肚子依然不见动静,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朝臣又开始为严绍荣担忧子嗣大业了,将自家某侄女、某闺女时不时地拿出来显,而严绍荣刚开始就保持着坚决抵制的态度,再加上明瑞这个罗刹一般的侍卫时时刻刻地瞄着,像是告诉大家,谁要是敢撬我姐姐的墙角,我就把掀了你家屋顶。
这样下来,朝臣规矩了许多。
朝廷也有条不紊地运转着,这大概是严绍荣最为骄傲的一件事了。
严绍荣正在批改奏章,盛斌忽然见到门口的小太监在给他使眼色,小心翼翼地瞅了严绍荣一眼,飞快地跑到小太监跟前低声问道“何事?”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南越国太子妃的信函。”
盛斌狐疑地瞧了那小太监一眼,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骂道,“你个小崽子,第一天来福宁殿伺候啊。杂家没给你说过那位的事都给杂家悠着点儿,不然你为啥掉的脑袋都不清楚!”
小太监自然谨记盛斌的教诲,只是现在情况十分地特殊,他害怕一时大意耽误了皇上的正事。
小太监小声地将事情简单地给盛斌说了一下,颤巍巍地等着盛斌的吩咐,直到盛斌接过信函说要呈给严绍荣,这才松一口气。
盛斌恭敬地将那封信函盛上,并将小太监告知他的话如实相告,“南越太子妃被敏王囚禁了,她的丫鬟冒死潜逃来京,找到顺天府。毕竟是和亲公主,顺天府也不好置之不理。”
严绍荣接过信,信封上是空白的,信封背后还设有火漆,展开信,娟秀小楷跃然纸上,煞是好看,不过,看完内容严绍荣可就没了好心情。
盛斌看严绍荣的神色由平静转为愤怒,心中霎时忐忑,还带些好奇,这叶海兰到底说了些什么,把向来沉得住气的皇上气成了这样。
严绍荣被叶海兰的信起的吐血,什么人啊这是。
不过,想回东昭国没门,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姑娘的性格里就有些沾花惹草,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从一而终,虽然“从一而终”对人来说有些苛刻,但为人处世至少要无愧于心才行,想起一出是一出可不行。
再说了,严绍荣又不是叶海兰她爹,没有这个义务去教导叶海兰应该怎样为人处世,怎么样去对待感情。
先不说“严绍荣”了,她跟严绍博闹得倒是轰轰烈烈,满朝文武就没有不知道两人情比金坚的,但就是一个沈姑娘的出现,叶海兰选择了逃避,说好听点儿那叫逃避,说准确点儿那叫不负责任;才跟蔡琰成亲没多久,就跟蔡琰的其他兄弟暧昧不清,再加上得知蔡琰心里一直把她当成是芸香的替身,更是悲愤地难以自持。
蔡琰因她而死,她才后悔,与早已对她情根深种的敏王决裂,但敏王可不是严绍博,说放手就放手,他一边夺取太子的权位,一边将叶海兰困顿在敏王府。
严绍荣深深地觉得,以叶海兰的尿性,定然会与敏王相爱相杀的,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又会成为人家真爱的绊脚石。
所以,严绍荣只留给了叶海兰几个大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乔新捧着严绍荣的亲笔书信,欣喜异常,她感觉她选择冒死逃回来是正确的选择,至少严绍荣还是有那点儿在意叶海兰的,她们一定会从那个牢笼中解脱出来。
叶海兰的确如严绍荣所想,乔新刚逃出去她就后悔了,她忽然发现要珍惜眼前人了,哪怕那个人将来会有后宫佳丽,她相信她会始终是他心里的明月光,想到两人昨晚那般亲密的结合,叶海兰羞涩地低下了头。
乔新乔装打扮成村姑回到南越国太子府,才发现叶海兰早已与敏王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她以为她家冰清玉洁的小姐是被逼迫的,顿时气愤难忍,大骂敏王丧尽天良,后来她才明白,她家小姐早就跟敏王两情相悦了。
为了让她家小姐清醒一些,乔新将那封珍藏的信函递给了叶海兰,叶海兰接过信,害怕这会是她不愿意承受的结果,咬咬嘴唇,将那封信放在蜡烛的火苗上点燃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早就看开了严绍荣的感情,这还多亏了沈慕云,可惜,她们的爱情已经成为往事了。
所以,叶海兰永远都不会知道,严绍荣想对她说的是,滚犊子,一辈子都不要来东昭。
六王府,严绍博小心翼翼地扶着蔡玉琴在庭院中散步,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爹了,想到即将有一个漂亮的男孩儿喊自己“爹爹”,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萌化了。
前一阵子,蔡玉琴得知蔡琰意外身故,哭的难以自抑,没人知道她心里对蔡琰深藏的特殊的感情,除了死去的芸香姐姐,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感情是不正确的,所以拼了命想要掩盖,但一想到以后要面对蔡琰的女人她就心里难过的要死。
所以她选择躲得远远,这样就不会难过了吧。
得知蔡琰喜欢上了与芸香长相相似的叶海兰,她竟然说自己喜欢严绍博,其实她根本不喜欢严绍博,她的心里只有蔡琰。
不能嫁给蔡琰,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成全了蔡琰的心愿,这样她也心安了。
而严绍博已渐渐认识到了他身为臣子,身为儿子,身为丈夫还有父亲的责任,既然他已经辜负了叶海兰,便不能再辜负南越公主了。
蔡玉琴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沟通严绍博与蔡玉琴的桥梁一般,因为这个孩子,两人才变成了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63番外篇之渣皇帝(1)
“严绍荣”记得自己已经把厌恶的人都杀得精光了,尤其是郭相和郭明慧,他早已对这两人恨之入骨了,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将两人挫骨扬灰,但巫蛊之事并不足以将郭家治罪,但他总会想到办法折磨他们。
只要郭明慧和郭相痛苦,他心里才会好手。
忽然之间,一道白光闪光,他眼前一花,便晕了过去,等他模模糊糊醒来时,似乎想起是有人在袭击他,伸出手想要将狗腿子盛斌喊过来,就见到一个身着宦官服侍的人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像。
“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两股之间凉飕飕的,甚至有些不寒而栗,忽然命根子出传递来一种剜心之痛,迅速传遍了四肢、每一个器官。
他再也忍不住了尖叫出声,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拷在刑具上,那里实在很痛,再加上某种诡异的认知,他成功地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本是懵懵懂懂的感觉,忽然想起那清晰明朗的感觉,顿时惊慌失措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屋子里刺鼻的劣质木头的味道,房中还有些闷热。
身下的床褥也不如往常那般柔软,眼前的摆设更是不堪入目,他堂堂一国之君,九五龙尊怎能呆在这等肮脏不堪的地方!
“来人呐!有没有人,快给朕滚进来!”若是给他知道是那个龟孙把他弄到这个地方,他定然要把他们大卸八块,丢到江里去喂鱼!
有些掉漆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身着宦官服饰的公公,他哑着公鸭子嗓音,捏着兰花指,不屑地瞧着“严绍荣”,半是威胁半是劝告地说道,“小春子,好好在杂役房当差,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说不得那天混的好了,就能从杂役房出去,到其他宫殿甚至是福宁殿当差也说不准。若是敢偷奸耍滑,杂家第一个饶不了你。”
“严绍荣”沉浸在那句“小春子”的称呼上,难以自拔,小春子不是他玩腻了,弄死的那个小太监吗?
公公看小春子并无异常情况,只是如其他刚刚阉割的公公相同,神情呆呆的,八成是难过自己的命根子呢,他倒不是非常在意小春子对他的无礼。
“小春子,杂家可给你提个醒,这宫里可不比宫外,若是惹到哪个贵人,分分钟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公公本是好意规劝,但这话怎么能让极为自负的小春子接受,他极力发挥的“龙颜大怒”,但那位公公并没有如同怕皇上那般害怕他,只当他是不识抬举,自然也不想管他那么多,自己吃了亏都是他自己作的。
“哼!杂家言尽于此,你接受也好,接受不了也罢,这都与杂家无关,你是死是活都与杂家无关。”说完,那位公公便拂袖而去,甚至忘记告诉小春子已经将他的命根子保存在净身房的某件储物柜中,还有净身半个月内应该注意的事项,以及要是有什么不适应该去哪里取药,取什么药,等等。
那公公表示,杂家才不是故意要忘记的。
于是,没过几天,小春子悲剧的发现下面被阉割的地方流脓了,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他已经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太监的事实,但他除了羞愤,并不为此感到难过,因为他坚信自己真龙附体,定然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去的。只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什么妖怪!
大半个月小春子一直躺在烂木头味道浓厚的居所里歇着养病,倒是十分地安逸,若是他没有想起自己被阉割的话。
惬意的日子也没过多久,他就被杂役房掌事的管事叫起来干活,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在杂役房又能做什么?
于是迎接他的就是管事的鞭策,真的是“鞭策”,那鞭子抽在自己身上霎时疼,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遭受这样的侮辱!
若是他回到自己的身体定然让那些狗东西好看!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小春子的心情愈加的烦躁,他住的地方不仅有烂木头的味道,各种臭虫的味道,屋子里闷热的要命,他甚是怀念福宁殿惬意的生活。
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偷偷地跑到福宁殿去瞧,主要是想看看自己与那个妖怪近距离接触,自己会不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结果还没靠近福宁殿外就被巡逻的侍卫逮着了,好在遇上了那个项公公,也就是小春子第一天醒来遇到的那个公公,这样他才能平安无事。
项公公十分地碎碎念,小春子简直烦透了他,但项公公还是不厌其烦地叮嘱他在这宫里不要随处乱跑,不然有他的苦头吃。
小春子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听杂役房的粗使宫女和小太监聊天,说是皇上越来越宠爱皇后,大有椒房独宠的趋势,小春子心情大好,倒不是替郭明慧感到高兴,而是据他观察,福宁殿这个人依然是他。
听法华寺的贞玄道长讲过道,人都三魂六魄,一个人没了三魂六魄会变成痴傻症,诸如此类。
小春子估计他现在应该是三魂六魄中的一个,虽然这事儿看着玄乎,其实挺靠谱的。
小春子在认知上有了巨大的收获,所以他放心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干活儿也有劲儿了,能够作为一个旁观者观看郭明慧如何被废后,如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是他最开心的事,他自信能够引领舆论的风向,到时候恐怕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京城都会被郭明慧和郭家避如蛇蝎了。
想想都有点儿小激动呢。
小春子最近是很烦躁,其中的缘由很多,一言难尽,为此他十分唾弃自己的这副身体,应该说是厌恶。
他出恭的时候偶遇到其他宦官,于是杂役房甚至是其他殿内伺候的宦官都知道小春子公公是蹲着小解的,他很烦躁,他都被割了难道还不能图方便蹲着小解吗?
第二件事就是那些臭不要脸的猥琐老太监,竟然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他的娇嫩的菊花,坚决不能忍!但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有人会帮他的。
小春子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哪里顾得上去管现在帝后的事,所以等他反应过来,叶海兰已经披上鲜红的嫁衣远嫁南越了。
小春子第一次央求那个猥琐的老太监带他去城楼观看,当时他就站在龙椅旁边,注意力没有被叶海兰吸引,而是被娇艳如花的皇后吸引了眼球。
他若说是对皇后念念忘忘,完全是别人想多了,他只是看到皇后更加的替叶海兰感到愤恨,就是这样一个艳俗的女人霸占了皇后看这个女人的下场,到时候他一定会再添一把火,让火烧的更旺些。
于是,宫中每一次的风言风语都有小春子的功劳,好歹他也是个做皇帝的人,不会那般智商捉鸡让给逮着的。
小春子暗自得意,他真是太特么聪明了!
直到皇上实行改革,小春子才察觉到不对劲,暗自琢磨,难道是自己扇的风太大了?不能够啊?摸了摸自己的小菊花,小春子暗骂老太监。
小春子为了了解情况,与老太监虚与委蛇,得到的全是废话连篇,既然如此,他只好自己动手了,利用所有在榻上建立的友谊,各种探听福宁殿的事,结果被大总管盛斌揪到小辫子,被他赏赐了二十大板,附带宫正司十日游。
好在小春子命硬,不过也是在榻上休养了两个月才缓过劲儿来。
小春子虽不至于放弃,但也知道迂回战术,所以假装不再打问福宁殿的事情。
入冬那天,宫中夜宴,小春子刚好不幸在御花园当差,想想若是从前他早就喝着美酒,搂着美人,心里愈发觉得凄凉。
还有那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的“死太监”气息,公鸭子嗓音,光洁的下巴,还有那不受控制比划出来的兰花指……每每想到这些,他都觉得自己倒不如死了干脆。
忽然见到好久不见的齐豫,小春子心中大喜,郭明慧啊郭明慧,你的死期到了呢。他记得就是某一年的入冬,他发现郭明慧与齐豫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自那时起,郭明慧在朝臣心中的形象就废了。
至于为什么前世的这个时候郭明慧已经被废后了,而现在郭明慧还稳稳当当地坐在皇后之位上,小春子表示,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听到郭明慧直接道出真相,小春子惊呆了,自己也是在郭明慧死后才知道齐豫的真实身份,为什么她早就知道了?
严绍荣的反应分明是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子有私情!
为什么严绍荣也知道齐豫的真实身份?
小春子疑惑地很。
、64番外篇之渣皇帝(2)
直到第二年开春郭明慧都没有被废,小春子深深地怀疑,郭明慧一定是开了外挂的!不得不怀疑郭明慧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所以她才有机会改变自己和郭家的命运。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奸诈和令人厌恶!
至于这个皇帝一定是冒牌货!要问他为什么,很简单,他堂堂一国之君才不会喜欢郭明慧这样的女人!
小春子自从挨了那二十大板之后就很惜命了,一般来说是不会往枪口上撞的,但栀子花开的季节,郭明慧怀孕的消息犹如平地一声雷,不仅后宫,乃至前朝都震惊和欢喜无比。
看皇上这架势估计是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他们又深深地忧虑皇后一直不孕,这后裔该如何传承,好在皇后终于怀孕了,这比他们自己怀孕还令人高兴。
小春子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坏女人竟然怀了别人的野种!
小春子利用各种途径避开侍卫,出现在了帝后面前,他自称是有要事要向皇帝禀告,请皇帝屏退左右,其实他担心给宫人知道了他曾经附身在一个太监身上,他怕他会忍不住伏尸百万。
皇帝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下,“你有何事要禀告,皇帝陛下?”
小春子错愕地看着皇帝,郭皇后也错愕地看着皇帝。
皇帝拍拍郭皇后的手,像是安慰,接着戏谑地看着小春子,“从一国之君变成宦官的滋味如何啊?从云端跌入泥土也不过如此吧?你不用特别感谢我,谁让你那么坏呢?”
小春子手指着皇帝,愤怒和羞囧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郭明慧你个臭不要脸的,你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四书五经都读到狗肚子了去了?”
“啪!”小春子难以置信郭明慧竟然动手打了他。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原本我还恨你入骨的,现在看到你这副猪狗的模样,我就安心多了。”郭明慧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
皇帝走过去搀扶住郭明慧,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腹,嗔怪地说道,“胡说什么,会教坏宝宝的。宝宝乖,你娘亲刚刚在开玩笑的,那人怎么会比得上小猪和小狗呢。”
小春子捏着兰花指,哑着嗓子怒骂,“你们……你们……你们这些混账玩意!”
皇帝笑了,“小春子公公这一手兰花指比的不错啊,相当的正宗。哎对了,你的菊花还好吗?福公公对你还好吗?”说着还相当揶揄地看着小春子的后面。
小春子卒。
第二年开春,皇后诞下一子,取名严思晖。
第三年冬天,皇后诞下一子,取名严有晖。
第五年夏天,皇后终于如愿以偿诞下一女,取名严想慧。
所以,当上书房负责授课的太傅问起小伙伴们名字的缘由时,贡王家的小郡主严萋萋道,“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六王爷家的小柿子严长云说,“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二皇子、三皇子、四公主道,“父皇和母后搞浪漫。”
众人挥汗。
、65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严绍荣静静地躺在榻上,望着床幔,微微地咳嗽,犹如撕心裂肺一般,但这些都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他终于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父皇,你别离开我们。”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的严想慧拉住严绍荣的手,悲痛万分,虽然她知道父皇大限将至,但她就是舍不得父皇的离开。
严绍荣费力地抬起手,摸摸严想慧的头发,笑着说道,“父皇要去找你们母后了,你们要好好的。记得逢年过节给父皇和你们母后上一炷香就够了。”
严想慧拉着严绍荣的手低声哭泣,而一向沉稳的严思晖和严有晖都跪在严绍荣的榻前,垂着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的眼泪。
严思晖的皇后和严有晖的王妃以及严想慧的驸马以及他们的孩子们都跪在病榻前低声哭泣。
严绍荣看着她们,欣慰地笑了,虽然他们都没能够长命百岁,但儿孙满堂也是他跟明慧的福气,谁都羡慕的福气。
忽然抱怨道,“这老婆子,又不等我,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这话一说出口,严思晖和严有晖再也忍不住了,都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失声痛哭,口中一直喃喃,“父皇,母后……”
皇后和王妃也十分的难过,她们对严绍荣和明慧的感情不比严思晖和严有晖差,从前少年夫妻,不懂事,有了分歧就吵架,不懂相互包容和理解,还是严绍荣和明慧从中劝导着,不然他们夫妻说不定怎么样呢。
众人忽然发现严绍荣没了声响,抬头一看,他已然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几人失声大呼,宫人跪作一地,宫中敲起了丧钟。
严绍荣什么都听不到,除了那声声入耳的丧钟,他想那一定是他的丧钟,想到这里他忽然察觉到自己竟然还有意识,自然不可能睁开眼诈尸吓唬严思晖他们。
严绍荣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皇帝驾崩时响起的丧钟,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他的耳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绍荣才能看到一丝光亮,耳边响起登基大典时礼乐声,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在严思晖的登基大典上听过。
他对权势并没有十分地眷恋,等严思晖及冠之后,他便让贤了,舒舒坦坦地做他的太上皇。
严思晖那个臭小子刚开始还十分恭敬地询问他政事上的东西,他以为严思晖的确有困难,才耐心地讲解,后来才发现丫的是怕他装13,假装让贤,以此来试探他。
气的严绍荣直接将严思晖臭骂了两个时辰,直到他知道自己错了为止,其实在那种情况下,严思晖只能选择告饶,要不然以他父皇的唠叨程度,他非得被念叨死。
其实他觉得他这种担心是非常有必要的,父皇从小就教导他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是严绍荣知道严思晖的想法,定然要气的吐血。
后来,严绍荣直接带着明慧去游山玩水了,一方面确实是不想自己成为严思晖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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