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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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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明慧会不疼不痒地说妙言和锦绣几句,谁知明慧眉毛一挑,冷冷地说道,“放肆!没一点儿规矩!”
顿时宫女太监跪作一地,“娘娘息怒。”
“本宫昨天有说过,不希望有人无视宫规,乱嚼舌根。怎么?都忘了?还是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
殿内跪着的宫人都敛声屏气,大气不敢出。
“锦绣和妙言自己去宫正司领罚。”明慧说完便起身去了外殿,而永川和永息对视一眼,迅速地跟上明慧的步伐。
而锦绣和妙言面如死灰,施雨心里对锦绣和妙言同情不已,却不敢表露什么。
明慧身为皇后,自然是有资格独自处罚妙言和锦绣的,但她偏偏要秉公办理,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给妙言和锦绣。
“是不是觉得本宫太过冷漠了?”明慧轻声说道。
永川和永息低声告罪,“奴婢不敢。”
“本宫不会再纵容你们,害了你们也害了自己。”说完这句,明慧便坐在位子上,不作多言。
永川和永息对视一眼,娘娘今天是怎么了?
“娘娘,众娘娘们都在外边等着了。”殿外的太监快步走进来,低声禀告。
“让她们进来吧。”明慧姿态优雅地坐在位子上,等着她们的到来。
明慧的打扮与平日别无二致,红罗长裙,红褙子,但在嘉妃他们看来,真是人比花娇,心里嫉妒无比。
“皇后金安。”嘉妃和淳妃几人给明慧见礼,明慧也没为难她们就让她们就坐了。
几人心中嫉妒的很,却谁也不肯开这个口,偏偏要显示自己对于皇上临幸皇后的不在意。
明慧对这些女人的心态再了解不过了,她看过皇上的起居注,皇上已经有半年没有临幸后宫了。
显然明慧不知道,其实皇上跟嘉妃她们何尝不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叶海兰出现以后,皇上连做样子都懒得做了。
所以明慧遭受的嫉恨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
别人不开口,明慧就要开口了,她还没有忘记严绍荣交代给她的正事,“下月,南越国使臣和公主便要来上京了,想来你们是知道的。”
“别的本宫就不再多说了,谨小慎微,莫在这个时候给皇上添麻烦。”明慧也不说别的,她们自然是懂的。
嘉妃和王昭仪眼珠子一转,心里盘算着自家亲弟、堂弟什么的,有没有合适的人攀上这份荣耀,而淳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本宫记得,淳妃的弟弟刚刚及冠,还未婚配呀。”明慧无意中说起淳妃,“前些日子皇上还说呢,沈侍卫是个人才。”
淳妃的庶弟就是被严绍荣提拔为一等侍卫的沈乐山。
淳妃嘴角一抽,不疾不徐地说道,“娘娘跟皇上谬赞了,家弟为皇上尽忠是本分。至于婚事,臣妾相信臣妾的父亲会做主的。”
明慧向来知道这个低调的淳妃是最难对付的。
“淳妃还是这么谦虚。”明慧轻笑道。
嘉妃接过话头,似是无意中提到自己的堂弟,王昭仪跟着抬举,易昭媛也在一旁随声附和,仔细品味,其实她也只是和稀泥,并没有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易昭媛不同于淳妃,淳妃在这宫里给人一孤傲的感觉,而易昭媛那就是老好人了,相信易昭媛不是圣母吧,圣母在这宫里是活不下去的。
聊得正起劲儿的时候,殿外的太监快走进来,“娘娘,叶姑娘来了。”
明慧倒没想到,叶海兰也回来,兴许是皇上宠幸自己的事刺激到她了,叶海兰在宫里毫无根基,竟然也能打听到这事儿?
真是耐人寻味了。
嘉妃跟王昭仪正在幸灾乐祸之际,看到明慧戏谑地望着她俩,顿时有些心虚。
淳妃面色如常。
“宣。”明慧现在腰杆子硬了,也不怕叶海兰在她面前有意无意地炫耀什么了,反而受刺激的人很有可能是叶海兰呢。
明慧最喜欢看到敌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而嘉妃和王昭仪希望看到的自然是明慧跟叶海兰斗得你死我活。
易昭媛在心底也是期待着叶海兰的到来。
明慧与宫妃差叶海兰的地方也就是青春的朝气,她们都明白自己再怎么样也学不成叶海兰那般天真活泼的模样,兴许皇上喜欢的便是叶海兰的天真吧。
不过,明慧也记得严绍荣跟她说过的话,把叶海兰当成是暂居宫中的宗室女就好了,没必要在意,再说了,说不定她跟六王爷成了呢,不管是侧妃还是正妃,都算是妯娌。
“臣女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叶海兰一身湖蓝色罗裙,裙边零星着点缀着些花草,垂髫分肖髻上简单地斜插着一个碧玉簪子,简简单单,清雅的很呢。
“叶姑娘请起吧。来人,给叶姑娘看座。”明慧虽然讨厌叶海兰,却不会在明面上苛待她,而且,就目前来说,叶海兰的威胁性小了很多。
叶海兰坐在椅子上,眼睛无意中瞟到明慧的手腕,那里有一块淤青,顿时心中像是针扎一般,忍着泪告诉自己那是假的,又瞥到了明慧的脖子,那里半露出来的吻痕。
紧紧攥住自己手,叶海兰露出一丝微笑,“好久没见娘娘了,趁着今天天气好,便来给娘娘请安。”
原来叶海兰也学会了忍耐,现在倒是能像没事儿人一样跟自己说话,明慧温和地笑了笑,“能来看本宫已是难得了。”
嘉妃和王昭仪可不忍心看着两人在这里虚与委蛇,有些事还是挑了明说更有趣。
“娘娘跟皇上真是恩爱啊。”王昭仪说着这话,眼神就往明慧脖子那儿飘去。
果然叶海兰听了这话,脸色一白。
、16自古皇后多炮灰
自从那日严绍荣跟叶海兰挑明了,叶海兰便萎靡不振地躺在软榻上,顾影自怜,回想起与皇上相处的点点滴滴更是心痛难耐。
那时,她不过是渺如尘埃,父亲与嫡兄战死沙场,生母殉情,嫡姐病逝,孤苦无依地住进了皇宫。
严绍荣,她是懂他的,娘亲说过,相权与皇权是既对立又统一的,他既要削弱相权,又不能让别人破坏这种平衡,可以想象,他是极为痛苦的。
那些日子,是她在宫里呆的最快乐的日子。
幸福总是转瞬而逝,皇后看到了皇上对自己的在意,便故意找自己的麻烦,一会儿说自己不为父亲守孝是为不孝,一会儿说自己与宫女太监平起平坐有失身份,说实话,她是不怕的,皇后只是一个在宫里苦苦挣扎,想要获得皇上宠爱却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没错,她同情她。
她同情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因为皇上并不是真心喜欢她们的,宠幸她们只是为了她们背后的势力。
在皇后打算把她许配给六王爷之前她都是同情皇后的。
事实证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在母亲面前发过誓,绝对不会像她一样给人做妾,即便是那人是真心爱她的。
父亲母亲是真心相爱的又怎样?母亲还不是得在嫡母底下过活。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乔新恨恨地走进里屋,对着叶海兰一阵抱怨,“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了,乔新想着去领一些冰块放在屋子里降温。谁知道那些人捧高踩低,把奴婢好生讽刺了一通,还说……还说……”
叶海兰冷冷地看着乔新,“他们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乔新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海兰,“乔新说了你可别生气啊。”看到叶海兰无力地点点头,便接着说道,“他们说,嫌热的话,不如去求求皇后,说不定今年去黑河避暑的时候会勉强带上你们啊。”
果然,叶海兰还是生气了,她愤恨地将放在矮几上的瓷杯掀了下去,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以为我要死了不成?”
“小姐,”叶海兰本是侧卧在软榻上,这么一动作,差点儿掉下来,乔新赶紧上前将叶海兰扶好,“小姐,也不怪他们,他们毕竟只是受人指使。再说了,不是乔新多嘴,实在是,您在这宫里住着名不正言不顺啊。”
叶海兰本来还有些激动的,听到乔新的话反而冷静了下来,“名不正言不顺?谁说的?我不还是忠烈遗孤吗?”
“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厚,就把我们宣进宫里,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叶海兰也不是特别单纯的女子,只是在爱情面前迷失了,忽视了这些问题。
她一直都明白皇家这么做的目的。
哼,她一定要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虽是一介女流,却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小姐,这话不能乱说,大逆不道啊。”乔新别的不知道,就知道在这宫里是不能够说皇家的坏话的。
梁上的红日惊奇地看着这对主仆,果然哥哥没有害自己,这么有趣的人,没见到还真是可惜。
别误会,红日属于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暗卫们都十分清楚,他对皇上的红颜知己的好奇心有多大。
这次,严绍荣让暗卫去监视叶海兰,红叶直接把祸害红日派去了,其实心里存着“你还是去祸害别人吧”的心思。
红日继续兴致勃勃侧耳倾听乔新和叶海兰的对话。
“哼,敢做还不兴人家说?哪有这样的道理?”叶海兰愤恨地说道,一阵沉默过后,笑着说道,“咱们该去拜见拜见皇后娘娘了。”
乔新不太明白叶海兰的心路历程,疑惑地看着叶海兰。
叶海兰点点乔新的头,“笨蛋,本小姐可是忠烈遗孤,对本小姐失礼这么蠢的事也做得出来,怎么着咱也得去皇后那里讨个说法吧。”
乔新恍然大悟,随后又很郁闷,“说不定这事儿就是皇后搞出来的,小姐你去了不也白去吗?”
“说你笨你还真的笨,她们不是要体现自己的宽厚仁德吗?自然不会自打嘴巴,咱明天就挑一个人多的时候,到时候……就算皇后毫不知情,那也是管理后宫管理不善。”
不能灭灭你的威风,也得恶心你一下。
叶海兰和乔新说的那是兴致勃勃,红日在梁上听得兴致勃勃,不过只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哦,对了,要是能磕磕瓜子就完美了。
叶海兰计划地很顺利,不过还是出了点意外。
夏日的清晨还算凉快,太阳出来后就会很热了,叶海兰一大早就起来梳洗,精心打扮,刚刚走出陶然斋不远,就听到两个宫女的窃窃私语。
陶然斋位置不算偏僻,到宜清宫的途中要穿过一座假山,她恰好路过那里,便听到了几句谈话。
“娘娘终于苦尽甘来了,等娘娘诞下小皇子,看谁敢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是啊,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以后也有好日子过呢。”
“嘻嘻,昨天陛下跟娘娘那个的时候动静好大呢,我在外间都……”
“你个死妮子,是不是心思活泛了啊,要不要姐姐去求娘娘把你许给哪个小侍卫啊?哈哈。”两人随后闹作一团。
“好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你别呵呵呵呵…好痒啊…”
“好了,死妮子,不该说的话别乱说,快去宜清宫当差啦。”
……
这里离宜清宫的确很近,这两人的出现到底是意外呢还是有人特意的呢。
叶海兰默不作声地走过假山,乔新惊恐又愤恨。
“小姐,说不定是真的假的呢?您别难过。”乔新怕叶海兰一时想不开,赶忙劝慰道。
叶海兰笑了笑,“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就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乔新叹息一声。
叶海兰骗过了乔新,却骗不了自己的内心,那里隐隐作痛,为什么?为什么放弃我?
皇上对她说过,此生只会爱她一个人,只会拥有她一个女人,转眼就跟皇后……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王昭仪是南方女子,自有南方女子的柔美,连声音都是绵软的,看着就惹人喜爱,若是在先帝后宫还有可能有出头之日,但在严绍荣这里就碰了钉子。
再加上娘家不出彩,王昭仪只好依附娘家是勋贵的嘉妃,至于为什么不是定国侯之女淳妃,这不是很明显吗?
淳妃一进宫便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即便是她有心依附,淳妃也不给她这个机会。
明慧就更不可能了,明慧一看到就把她当做是狐媚子,没个好脸色。
“娘娘跟皇上果然是恩爱啊。”王昭仪按照她与嘉妃商量好的,祸水东引,力图让叶海兰跟明慧对起来。
明慧脸上出现一丝不自在,随即反应过来,“身为后妃,要记住自己的职责,养好身子,帮皇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理。”
意外没有看到叶海兰嫉恨的目光,王昭仪和嘉妃对视一眼,继续添把火,“臣妾谨记娘娘的教导,只是皇上又不会掀我们的牌子,几乎每日都在娘娘这里……”说着,王昭仪状似哀怨地看了明慧一眼。
明慧右手随意地摸着左手的指甲套,听到王昭仪的话,笑而不语,微微抬眼将每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淳妃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低眉顺眼,像尊木雕;易昭媛温和地坐在一旁,如淳妃相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昭仪和嘉妃眼里的嫉恨太过明显,再加上那看好戏的神情,意图不言而喻;至于叶海兰,她的反应真是出乎意料。
她双手叠放在膝盖处,正襟危坐,面带微笑地瞅着明慧,听到王昭仪的挑拨甚至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明慧。
明慧不明所以,她竟然可怜我?
叶海兰跟明慧竟然没有掐起来,王昭仪和嘉妃两人表示很挫败,以前只要叶海兰跟明慧凑在一起,不吵起来才奇怪呢,哪像现在这么平静无波。
“哎,怎么不见崔嬷嬷啊。”嘉妃偏了偏头,假装环视殿内一周,“竟然不在皇后身边伺候着,真是不懂规矩。”
王昭仪随声附和,“就是嘛,这样不规矩的下人,娘娘真是白白信任她了。”随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听说这崔嬷嬷可是西池国的细作,哎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细作?”嘉妃大吃一惊,“这可真是诛心啊。”
这两人不捅人心窝子会死吗?
还好明慧对于崔嬷嬷的事已经看开了,不然肯定被这两人羞辱的脸面全无,“住口!后宫不得干政,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了吗?”
不过昨天才把崔嬷嬷处罚,这边就得到消息,一方面说明这皇宫没有秘密,另一方面,这事儿涉及前朝,后宫不得干政,这么快她们便知道了,怎么教皇上不忧虑呢。
王昭仪和嘉妃一愣,随即惊恐地跪下求饶,“臣妾失言,娘娘恕罪。”
、17自古皇后多炮灰
明慧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严绍荣找麻烦,也只是想警告嘉妃和王昭仪一番,可是这叶海兰和淳妃、易昭媛都跪下来给两人求情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在这么狗血的时候,严绍荣进殿了又算怎么回事儿啊。
“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故意要忤逆你的。”王昭仪大着胆子,给明慧磕头,嘴上却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意图使严绍荣误会。
“臣妾自知出身比不得娘娘,不敢跟娘娘攀比皇上的宠爱,求皇上网开一面。”王昭仪很有水乡女子的娇美,现在这样泪雨涟涟,楚楚可怜的模样最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你……”明慧倒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若是严绍荣不在这里她还能利索地斥责王昭仪,可是现在她又想反驳王昭仪,又害怕影响自己在严绍荣心中的形象。
“给皇上请安。”明慧只能走上前,双手扣于腰际,屈膝给严绍荣福福身。
严绍荣快步上前,扶起明慧,感叹繁文缛节就是多,夫妻还要行礼,“不必多礼。”
严绍荣旁若无人地问候明慧,什么时候醒的呀吃过早饭没有啊可有哪里不舒服啊。
明慧战战兢兢地一一回答,生怕严绍荣突然发难,没想到严绍荣丝毫没有过问那会儿的事,就像不知道一样。
“皇上……”王昭仪终于找到机会插一句嘴了,严绍荣与明慧旁若无人的聊了那么久,就像没看到她们在这儿跪着一样。
严绍荣收敛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神情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刚刚还与明慧言笑晏晏,“何事?”
若是严绍荣还像那会儿对明慧那样温和,王昭仪绝对会诉说自己的委屈,可是面对严绍荣那严肃的表情、凌厉的双眼,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只剩下恐惧,皇上何时变得这般狠厉?
在她们的心里,严绍荣一直都是那样,中庸中带着懦弱,常常被有心人牵着鼻子走。
别说王昭仪,就连淳妃、嘉妃、易昭媛还有叶海兰都吓了一跳。
叶海兰自认为很了解严绍荣,他从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以前即便是对着宫人生气也没有这般吓人,她忽然明白了娘亲常说的天家威严。
至于明慧,只能说她习以为常了,严绍荣一直都是这般,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们为何跪在这儿?”严绍荣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问道。
“臣妾警示她们后宫不得干政,她们便跪下了。”严绍荣甚至听出了明慧言语里的无奈,勾勾嘴角,看着跪在最里侧的叶海兰,“后宫的确不能干政,只是……”
王昭仪和嘉妃眼睛转了转,心中十分希望严绍荣反驳明慧的话,没听到严绍荣说的“只是”吗?
淳妃和易昭媛对现在的场面没多少在意,刚刚求情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听着严绍荣的话,心里百转千回,甚至带着些悲怆和怜悯。
“叶姑娘是客人,怎么能算是后宫呢,皇后下次得把叶姑娘择出来,不然就让别人误会了。”
众人皆低着头,只有明慧看到了严绍荣眼睛里的笑意,额,明慧别扭地看着严绍荣。
叶海兰遭受打击,猛地一下抬起头,哽咽地轻唤,“客人?”
严绍荣看着明慧眼睛里的笑意更深,听到叶海兰的轻唤,转头看向她,放在明慧腰间的手却没有丝毫收敛。
“民女明白。”叶海兰恨自己不能勇敢地质问严绍荣,只能狠狠地将手攥住,甚至指甲都扎进了肉里,她却觉得心痛比肉体的疼痛更深。
严绍荣象征性地警告她们一番,便让她们回去了,假装没看到叶海兰强忍着落泪的模样,对于不相干的人他从来没有那副耐心,长痛不如短痛,让叶海兰早点儿认清现实的好。
“皇上!”明慧气恼地扒开严绍荣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严绍荣笑吟吟地看着明慧,“怎么了?”那副样子颇为无辜,明慧甚至都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了。
“这么多人在这儿呢。”明慧感受到严绍荣的爪子又扒在自己的腰间,气恼却不好发作,只能郁闷地瞧着严绍荣。
严绍荣“噗嗤”一笑,捏捏明慧的鼻子,“逗你玩呢,还真生气了啊。”
明慧在严绍荣像对待小孩一样捏她的鼻子,顿时不知道作何反应了,讷讷地轻唤,“皇上。”
“又忘记了,要叫阿正。”严绍荣纠正道。
“哦,阿正。臣妾……”在严绍荣警告的眼神下,明慧羞讷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严绍荣的行为的确很无奈,但明慧也没发现自己跟严绍荣说话的语气很有撒娇的意味。
严绍荣笑而不语。
“阿正,你怎么来了?”严绍荣怎么会突然来宜清宫?明慧记得现在这时间他应该在处理政务的。
说起这个,严绍荣脸色一沉,若有所思地看了明慧一眼,“有人跟朕说,叶姑娘来会宁殿了。”
明慧听到这话本能地排斥,甚至动作比思维更快一些,身体猛然一僵,错愕地看着严绍荣。
严绍荣一直保持半搂的姿势,怎么会感觉不到明慧身体的僵硬,安慰般地对她笑了笑,“你又想哪里去了?朕不是单纯为她而来。”
这个回答让明慧很是疑惑,难道严绍荣不是因为有人跟他说叶海兰来了会宁殿,而严绍荣怕叶海兰在会宁殿被欺负才会跟过来的吗?
严绍荣无奈地叹口气,前身留下的黑历史,只要是跟叶海兰有关,明慧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悲观的。
“当然不是了。”严绍荣将心中所想分析给明慧听,他相信明慧是能与她分享的人,所以很多事不必瞒着她。
再加上,依照她的性格,难保不会多想。
听完严绍荣的话,明慧沉默不语了,严绍荣看她的反应这么平静很惊讶,“阿慧,你怎么想的?”
明慧对着严绍荣眨眨眼,“你不是能够猜出我心中所想吗?还用问我哦。”调皮的样子可爱极了。
严绍荣绷着脸,在明慧忐忑不已的神情中,找准她的最怕痒的地方,一击即中,“敢笑话我,嗯,快说你错了。”
“哈哈哈~~哎呀,哈哈哈,我错了,阿正,我错了。”明慧身子不停地扭动想要逃脱严绍荣的魔爪,可是哎呀,她很怕痒啊。
那句“阿正,我错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她想起昨夜的旖旎,霎时间明慧红了脸颊。
严绍荣逗够了她,便放开了她,顺便严肃地说道,“看吧,没点儿规矩,衣服都给皱着这样了。”说着就帮明慧去抹平衣服上的褶皱。
明慧无语地看着面容严肃的严绍荣,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火烧一样。
听着严绍荣凑到她耳畔说着的情话,她不知道严绍荣啥时候变得这么……这么……“流氓!”
错愕地看着帮她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的严绍荣,明慧有点HOLD不住,“阿正!”
严绍荣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哎,不对,严绍荣什么时候学的跟六王爷一样不靠谱了?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慧小心翼翼地问道。
严绍荣收起自己不规矩的魔爪,咳嗽一声,“说什么呢你?”
明慧其实还是有点儿害怕冷着脸的严绍荣的,哎呀怎么看都比原先好很多,“阿正?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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