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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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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睡着,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跟许多许多的人说她昨天玩得有多开心。
“是吗?那娘娘都玩了些什么呀?”白薇见降香又上当了,赶忙乘胜追击的顺着她想要说的往下问。
“唔……有好多!陆英公公先是带本宫去看人捏面团,还有捏小泥人,还有戴面具听故事……”降香说着说着,索性坐在地上屈指数了起来,小脸上飞扬着无比耀眼的亮光。
整个碧丽堂皇的大殿上只有稚嫩的童音在不断的响起,现场所有人都不由得被她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感染了,看她如数珍宝似的数着短短一日所经历过的事,大家也觉得身临其境般,陪着她笑,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白薇。
从头到尾,白薇虽然脸上陪着笑,嘴角却掩藏不住那丝丝轻蔑和不屑。
揉面团有什么好可看的?真是大惊小怪!还捏小泥人听故事?京城这么大,她就找到了这么俗的事来观赏,果然是人小,那么俗的事在她眼里都像珍珠一样闪着光呢!
……
降香说得眉飞色舞,说完的时候已经觉得口干舌燥,白苏看得出来她要起身,赶忙上前相扶,然而,她的手还没够到降香,突然摇摇站起的降香就这么跌了回去。
在旁人看来,好像就是白苏故意上前推了一把。
“你们在做什么!”
威严的呵斥试试从殿外传来,白薇本来只想报一下私仇,便出手暗中扯了下小皇后,没想到竟然连老天也帮她,让皇上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接下来,有场好戏要看了。
殿内的所有人听到这声音,立即弯腰低头行礼。
白苏先是看了眼那张微显疲倦的俊脸,而后扶起了小皇后,正要福身行个迟礼,人已经被大步流星过来的尉司隐推开。
他弯身抱起了他的皇后,才冷冷不悦的摆手,喊了声“免!”然后,目光如箭的射向白苏。
“苏妃,你为何出手推倒皇后?”
“启禀皇上,娘娘她……”
“朕没问你话!”
剪秋斗胆站出来要说出实情,尉司隐却厉声喝住了她,双眸仍然冰冷的紧锁住白苏,非要从她嘴里得到真相不可。
降香知道她的司隐哥哥又生气了,每次司隐哥哥一生气,她都不敢再说话,生怕司隐哥哥因此讨厌她,以后再也不疼她了,所以,她决定闭嘴,躲进司隐哥哥的怀抱里,然而,这举止却让尉司隐认为他的皇后真是受了欺负却不敢说,于是,他瞪向白苏的目光更加尖锐,阴鸷。
“皇上,妹妹叫皇后娘娘把臣妾召来景华宫,说是臣妾诱皇后娘娘出宫,派人杀害皇后娘娘的,皇上,臣妾知道皇后娘娘是您的心头肉,臣妾又怎会做出伤害娘娘的事,做出让皇上伤心的事呢!方才,皇后娘娘想扶臣妾起来,可是妹妹她却在情急之下错手推开了娘娘……”早就顺势跪在地上的白薇目光含泪的诉苦。
尉司隐扫了眼白薇楚楚可怜的模样,奇的是,他心里竟然升起一股烦躁?
何时,他也厌了这种戏码?何时,他连做戏都觉得累了?
他的目光再次定在那张冷若冰霜的花颜上,而白苏也毫不避讳的望着他,眼中没有一丁点要解释的意思,有的只是淡淡的讥讽。
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她又何必再白费力气去跟他解释,就像上次一样,一句‘朕信’,就把她打入万年冰窟里,有了前车之鉴,她断不会再自取其辱一回。
“苏妃,朕说过此事不得再追究了!”尉司隐的声音沉了好几拍。
白苏从他眼中看到了厌恶,他一定是将昨日她把白少文推下楼的画面联想起来了吧,就连她的亲生父亲都眼见为实,一句话就给她定罪了,何况是他?
无所谓,反正她的心已经不受影响了,只是淡淡的凉意拂过心头而已。是!皇上的话臣妾听得明明白白,不、再、追、究!”她倏地嫣然一笑,可眸色依旧冷冷淡淡,她把那块令牌交上,“这是臣妾觉得无聊,问后宫侍卫借来玩玩的,劳烦皇上帮臣妾把令牌归还。”
尉司隐摊开手心,接下她递过来的令牌,眉心微微拢起。
对白薇不追究,他对她也不能再追究。
好狡猾的女人!
“皇上,不知臣妾可否告退了?”白苏还是依礼矮下身询问道。
“皇上,妹妹她……”白薇不想就这么放过白苏,可是尉司隐的眼神凌厉的瞪过来,她登时自觉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她知道,皇上看到那枚令牌已然心中有数了,她知道,皇上已经是在有意包庇她,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让白苏这个贱人安然无事的离开景华宫。
这时,降香轻轻扯了扯皇帝的衣襟,嘟着唇,像做错事一样低下头,小手却不停的摇动紧抓到的衣襟。尉司隐明白她是不想让他与白苏一般计较,于是淡淡扫向白苏。
“臣妾告退!”白苏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默许,柔柔的嗓音里仍是少不了的漠然。
她知道,皇上不是有意要放过自己,而是他早已心知肚明,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所以在回宫路上,他才对她下令:此事,不得再追究!
又再一次证实了白薇的与众不同,假如有一天,白薇要害死皇后,他还会这样包庇她吗?
其实,他一心想要铲除白家,大把机会已经在眼前,只是,他舍不得在白薇身上开刀,他舍不得利用白薇,他舍不得……伤害白薇……
如此用心良苦,不惜以权压人,这般情深意重,如果不是爱,那么,谁来告诉她,何为爱?
既然爱,又为何在鬼卿的夫人坟前一曲箫音吹得肝肠寸断,欲罢不能?
皇上啊,你的心,到底可以容下多少个女人?她们都占着同样的位置吗?
……
“皇上……”白薇呢哝了声,想要皇帝扶她起来。
已经放下降香的尉司隐微微勾唇,顺她意的弯身虚扶起她,大手搂上她的纤腰,亲昵的附近她耳畔,轻吻了几下,白薇欲拒还迎时,倏然面色僵冷,没待她反应过来,腰间温热的大手已经抽离。
“宸妃,要听话,嗯?”
他对她勾唇魅笑,她傻愣愣的点头,接下来,她不知道他又拿什么话哄了皇后,又何时离去的,她的耳畔只回响着他那句温柔而冰冷的话:
“你近日来有些累,不适合再代皇后掌管后宫,好好放松一下。”
累?不适合再掌管后宫?
他以这么贴心的理由收回他曾亲口赐予她的权利?
收回去后,这个权利他又将赐给谁?
白苏吗?还是……快要回宫了的莲妃?
……
“龙修,联络上风云王爷了吗?”
出了景华宫,尉司隐几乎是脚步不停的赶回紫宸殿,就连在路上也不忘询问正事。
若不是听说景华宫恐怕会出事,他也不会百忙之中抽空跑来。他知道,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他也确实担忧白苏会为了报复而做出什么事来。
这个白苏,要狠起来,后宫无人能及!
“回皇上,已经联络上了,只怕圣旨一到,风云王爷已经把人给救出来了,皇上只需安心等着迎接风云王爷回京即可!”龙修跟随在身边,压低了声回道。
“风云王爷此次回京师出有名,真多亏了他们送给朕这么个大好机会!”尉司隐眼里精光闪闪,但,瞬间过后,又恢复了那张放。荡不羁的笑脸,“龙修,这令牌,哪来就哪儿去吧。”
他边走边从衣襟里摸出一块令牌,扔给放慢了一步的龙修,龙修利落的接过,待翻过令牌一瞧,顿时愕然拧眉。
这令牌怎会在皇上这里?不是该在苏妃那的吗?而皇上又把令牌交给他处理是否表示皇上对他帮苏妃的事一直都了然于心?
带着忐忑,带着疑惑,龙修望着令牌无奈轻叹了声,然后把令牌收入怀中,紧步跟上前面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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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新人物登场,剧情会越来越紧张,亲们耐心看下去好不好?不要弃文好不好?不要抛弃初好不好?┭┮﹏┭┮





 抗拒
更新时间:201362 17:00:53 本章字数:6280

夜里冷意逼人,紫宸殿里炉火生暖。尉司隐正皱着眉,无意中又拿出那个被人毁坏了的福包端详,不知为何,看着这上面的一缕一线,他的心仿佛得到了异样的安宁。
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他本以为陆英和龙修能把人打发走,没想到还是吵到了他。
他把福包搁在桌案上,起身,负手走了出去。
“都在吵些什么?”走出殿门,敞亮的灯色里,他看到一直在外边吵闹的人,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陆英和龙修见到皇帝出来,恭敬的让到一边嬖。
“回皇上,是宸妃娘娘……”
“皇上,臣妾有要事要见皇上,是以……”打断了陆英的话,白薇故意欲言又止,眸色怯怯。
“随朕进来!狼”
尉司隐瞪了眼陆英和龙修,转身,拂袖又入了殿。他知道,宸妃仗着他的宠爱时常将他们压得透不过气来,他们想硬拦又不敢拦。
呵……他宠她,可不代表她可以乱闯啊。陆英和龙修必是以为他不说话就当他默许了宸妃的恃宠而骄。
白薇得意的勾唇一笑,骄傲的对深低着头的陆英和龙修哼了声,昂首挺胸地进了紫宸殿。
门外的陆英和龙修无奈的相视一眼,摊手,摇头,各自守着各自的岗位去。
“爱妃冷夜来访有何事,说吧!”进入大殿,尉司隐负手而立,她打扰到了他,对她,他的语气难得的坏。
“臣妾打扰到皇上,是臣妾该死!”白薇从他的语气里也听出了他的不悦,于是蹲了下去,故作惊惶的道。
“起来吧,朕也没说要怪你。”尉司隐轻叹一声,回过身将她扶了起来。
“皇上嘴里说没怪臣妾,心里却不是这样。”白薇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他心软了,于是趁机撒娇埋怨道。
“呵呵……”应付的笑了两声,拥着她行至用茶的偏殿坐下,“你还没说来找朕有何事。”
得他拥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白薇心花怒放,娇羞一笑道,“皇上,听家母来信说,您昨日陪妹妹归宁了。”
“怎么?爱妃吃醋了?”尉司隐放荡的挑起她的下颌,邪佞的挑眉。他早就料到她早晚会来问的。
“皇上……臣妾说正经的。”白薇作势抡起粉拳轻捶了把他的肩头,接着道,“家母还说,您特地去臣妾的闺房里待了好久,还特别下令,没有您的允许,不得动闺房里的任何东西,对吗?”
虽然他把白苏的房间误以为是她的,不过,他针对的是房间的主人,又不是真的在乎那屋子,光是他命令不许人动她闺房里的东西,由此看来就知道他有多在意她了。
只是,白苏凭什么拥有他陪同归宁,当年,她归宁还是父亲五十大寿时才得以回去的,而且,翌日一早才知道皇上有来过!
白苏凭什么能够和皇上同游市集,凭什么能和皇上一同回宫,这等光芒显然已经渐渐与她争锋了。
“嗯,朕对爱妃的闺房可喜欢得紧,尤其是那座屏风绣图。”尉司隐把玩着她落在鬓角的秀发,温柔而笑。
“屏风绣图?”白薇皱眉,心里一阵紧张,白苏房里何时多了一座屏风绣图,自小她都没去过东院,就算去也是偷偷溜进去的,压根就没来得及看白苏的房里到底有哪些屏风,皇上所说的屏风绣图又是哪一座。
“是啊,朕尤为喜欢屏风上的那首诗,不知爱妃是从何买来的,那首诗又是何人所作?”那首诗,每每想起总能牵动他的心弦,引起他的感怀。这个人,如有机会,他还倒真想见一见。
诗?
白薇愣了!
她打小就不似白苏那样善于吟诗作画,白苏自小就被当成未来皇妃来教养,而她本来就懒,不好学,唯一的特长就是能抚得一手好琴,这一手好琴还是白苏好说歹说,她才勉强练得下去的,重要的是因为白苏样样都好,只有音律这方面一窍不通,怎么练都练不好,像个笨蛋一样!所以,她才发誓一定要把琴练好,将来总有一方面能超过白苏!
皇上这会突然提起诗,她哪里知道是哪首诗?
“爱妃,在朕问你话的时候发呆很失礼的。”尉司隐好心的提醒道。
“啊!皇上,臣妾……臣妾只是进宫太久了,所以一时记不起来皇上说的是哪座屏风,哪首诗了。”白薇皱起了脸。
“哈哈……原来,才三年爱妃就觉得久了啊!”尉司隐放她落地,狭长魅人的眼帘微微眯起不悦的光芒。
“皇上,臣妾没有那个意思,臣妾只是想跟皇上说臣妾真的想不起来了嘛!”一个‘才’字让白薇煞白了脸,她赶忙笑吟吟的上前讨好的为他捏肩捶背,“皇上都没一点暗示,臣妾又怎知皇上说的是哪一首诗词呢!”
“原来是朕的不对!在爱妃未入宫之前,朕就听说过爱妃才华横溢,诗词张嘴便来,又怎会记得别人所作的诗呢,是朕疏忽了。”尉司隐浅浅一笑,身后佯装为他捏肩的小手倏地僵了一下,白薇已经满脸慌色。
张嘴便来?皇上该不会诗兴大发,要与她对诗吧?如果是,那她对不上来岂不是露了马脚?
“皇上,臣妾突然觉得身……”
“锦瑟无端五十弦……”
白薇正要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尉司隐已经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一句诗词,让她哑然不已,几次张嘴却不知该从何作答。
“爱妃不是要朕给点暗示吗?”尉司隐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
“皇上,臣妾……”
“嗯,还没想起来,那就另一句好了……庄生晓梦迷蝴蝶……”
“……”
尉司隐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双眼频频闪烁却始终不敢直视他,他嘴角仍然挂着让人舒心的笑,暗里却已是满腹疑惑。
她不知是哪座屏风,就连那首诗也忘得一干二净!那座屏风她若不是喜欢屏风上的那首诗断不会买回来搁置在房里当摆设,就连坐榻……
不!不对!
当年她归宁时,那一夜,坐榻还在,没有屏风,而他临走前还特地吩咐了白振峰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歇息,让她翌日再回宫,而翌日他下了早朝就见到她出现在宫里,短短几个时辰,她上哪去弄了这么一座屏风?更不可能把那坐榻撤掉,把屋子重新布置过才回来!毕竟,她一回宫就难再有出宫的机会了,更遑论回去住她的闺房了。
“皇上,臣妾突然觉得头好痛……”实在答不上来的白薇,又不想让皇上起疑,于是手按着额角,佯装头痛,摇摇欲坠。
尉司隐目光闪过一抹冷光,旋即柔柔而笑,对外命道,“陆英,送宸妃回宫,派人去太医院请御医走一趟!”
“谢皇上,臣妾……告退。”白薇今夜本来是想来讨他欢心的,如此一来,就可在紫宸殿侍寝了,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得装病退场,该死的!都怪白苏,没事在房里弄什么诗词屏风坏她好事!
很好,她和她之间又多了笔账要算了!
陆英送走宸妃后,尉司隐立即唤了龙修进来。
“龙修,你去查一查白家近几年可有人添儿添女,无论是嫁出去的还是娶进门的,务必给朕查清楚了!”那一堆被毁坏的福包似乎也很可疑啊!
“是!微臣遵命!”龙修毫无疑虑的抱拳领命,毕竟,自皇上登基后,最大的事就是要铲除白家,皇上要查白家任何事,他绝对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还有,去查一查,白家后院的家眷住所东院那里曾住过谁,查清楚了立马来见朕!此事暗中进行,决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提头来见!”
“白家后院?”
龙修忽然想起了那一夜在梅林,苏妃曾满目憎恨的问过他白振峰五十大寿那夜自己中途可有离席,又去了哪,在他回答去了后院后,她眼中流露出痛苦,脸上尽是恨不得杀了他好图个痛快的表情。
皇上这会又要他去查白家后院,这其中可有关联?
“龙修,你是否知道些什么?”龙修不自觉的喃喃出声令尉司隐起疑,这龙修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自制力那叫一个惊人,断不会轻易恍惚呓语出声。
“启禀皇上,微臣不知。”龙修从愣怔中回过魂来,沉稳的俯首道。
“龙修,最近所发生的事朕什么都不问并不代表朕什么都不知!朕可是看着你如何一步步得到先皇的赞赏,亲眼看着你被先皇钦点为朕的贴身护卫,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能瞒得过朕?”永远带笑的黑瞳渐渐被冷光取代,阴鸷得吓人。
龙修望着眼前的皇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瞒得过这个人,只是,他不明白,皇上既然知道他一直都在暗中帮苏妃,且所帮的每一件事都触犯了宫规,论罪当斩,为何皇上……
“龙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相信你!你该知道,朕早已将你视为朕的左膀右臂,朕也相信你值得朕的信任!”尉司隐一眼就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冷幽幽的道。
“咚!”一声巨响,龙修双腿沉重跪地,“皇上,微臣知罪!”
“知罪了便好,把你跟她之间的事全都说予朕听!”冷芒消失,尉司隐漫不经心的笑笑道。
这个龙修啊,最怕他认真了,不过,他可不承认,自己认真起来还倒是蛮可怕的。
于是,龙修从白苏命剪秋给他递纸条开始毫不含糊、一五一十的对皇帝和盘托出。
尉司隐听完后,脸上已经显露出少有的凝重和……狠戾!
白苏问过龙修那一夜是否去过后院?就因为龙修回答去过了,所以她便认定龙修欠了她的?
龙修欠了她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天澈三年五月初六,白振峰五十大寿,他派龙修代替皇家带着贺礼前往白家贺寿,而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暴露而让整个寿筵变味,于是跟后微服前往,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与陆英已经尽量低调,混在一桌商贾中。共赏寿筵,没想到寿筵还未开始,他还是被人认出来了,而认出他的人就是白苏的母亲,他口头上该尊称一声‘师母’的徐氏!
徐氏为白振峰的正室,白家当家的大夫人,曾在他及冠那年随白振峰入宫来观礼。只是,隔了这么多年,他没想到她还能这么轻易的认出他来。
于是,当时他要求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既便是白振峰。而徐氏一脸为难,最终还是端来了两杯酒,说是既然不能让白振峰知道,那她便代白振峰敬他一杯,盛情难却,他毫不迟疑的接过她递上来的酒一饮而尽……
半盏茶过后,他觉得身子异常的燥热,聪明如他,隐约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徐氏作为大夫人,进宫的却是二夫人的女儿,她自是心有不甘,绞尽脑汁,想出此等下流手段,为的无非是要成就她母女俩的凤凰之路,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
接下来,他跟陆英说想到后院去透透气便离席了,到了后院,很不巧的碰上了徐氏,他佯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温和的问她宸妃的闺房在哪,徐氏毫不犹豫的指着西院,他唇一勾,却是往了反方向东院走去!
谁不知道白家大小姐住的是东院!
他全身火热的待在屋子的花厅外,一点点的亮光都能让他全身如遭火焚,他想白薇应当快贺寿完了。白薇作为他的妃子,他要她天经地义。所以,当时快要欲。火焚身的他一见到‘她’回来了,便出手扯她进门,她的反抗,她的惊叫都停止不了他要她,他想,她应该是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才会那般害怕和抗拒。只是,他没想到这具早已被他破了身的身子竟能给他带来那般紧致的快感,那种心灵交会的刹那,更是令他恋恋不忘。
云雨之后,他看她已经疲倦不堪,而龙修的脚步声正由远而近,他知道必是陆英见他久久未回又寻不着他,着急之下,才不得已告诉了龙修他来了白府的消息。生怕自己再不现身,整个白府的氛围就要因为要找他而被破坏了,在黑暗中,他看了一眼坐榻上发丝凌乱遮面的女人一眼,拂袖离去……
着急的陆英又恐龙修找不到他,早早去求救于白振峰,当他出现在前院,满院已经跪了一地黑压压的人。想起自己险些被设计,本着大好的心情前来贺寿的他变成满腔愤怒,强压下怒火,他若无其事般吩咐白振峰好生照顾宸妃,并告知宸妃可以待到明日再回宫,然后就带着陆英和龙修离开白家了。
……
尉司隐仔细回想起那一夜的不对劲,还有他屡次要白苏面对龙修时,她都潜意识的表现出抗拒,以及昨日在重临旧地时,与她奇巧的相遇……她反应过度激烈的推倒屏风……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太不合乎常理了……
该死!
他狠狠落拳在桌面上,再度下令,“龙修,前面两件事要查,但是先替朕找出一个人!”
“皇上要找谁?”龙修很少看到皇帝有这样阴沉狠戾的神色。
“白振峰的大夫人——徐氏!”
……
关雎宫,白苏已经把那个荷包给洗干净了,只是被埋在地下太久,荷包上已经多了洗不掉的霉点。
虽然爹已经发过誓,娘还活得好好的,可是,为何她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难道,就因为爹不相信她,她也不信任爹了吗?
还有,这上面的签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无意弄错的,还是……线索……
白苏坐在偏殿的圆桌旁反复钻研从荷包里意外得来的签文,就在她纠结难解时,倏然,整个关雎宫瞬间陷入了黑暗。
黑暗使她恐慌,她惊惶起身,因为看不到方向而撞到了桌脚,绊倒了凳子。
“剪秋……剪秋……剪唔……”
完全顾不上疼痛的她颤抖的朝外大喊,可是,才喊了没几声嘴就被黑暗中伸出来的大手给紧紧捂住了。
好熟悉的感觉,好可怕的梦!
她拼命挣扎,使尽全力的挣扎……
“啪啦……”一声,圆桌上的所有东西被扫落,她被巨大的力量压上了圆桌……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她已经分不清楚,她只知道她不能再让他得逞,这一次,她一定要挣脱开……
就在来人吻上她的脖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扯开她的衣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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