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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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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这一耳光是要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在本宫面前还容不得你放肆!”今日,她就要以姐姐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她,好让她知道,而今,她这个姐姐不是好惹的!
“你敢打我!”白薇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愤恨的瞪大了眼珠子,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才罢休。
“啪!”又是一耳光落下,白薇两边的脸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我为何不敢?你欠我的,以为就两个耳光就能偿还了吗?你不想想,今日你能站在这里是拜谁所赐?从小到大,你样样不如我,你拿什么跟我比?即便是你千方百计进了宫,而今还不是不如我!你凭什么跟我争?白薇,你,没有一样比得上我的!”白苏冷冷挥开了白薇的手,步步逼上,咄咄逼人,字字见血。
“谁说没有!你自小就不谙音律,笨得跟猪一样,怎么练都练不会,在音律上,你就不如我!”白薇像个泼妇的吼回去,不甘心自己被她贬得一文不值。
“是吗?”白苏冷笑了声,朝身后唤道,“剪秋,备琴!”
白薇听到她这样下令,顿时忘了脸上的痛,她看着她猖狂自傲的表情,心中有种不敢想的猜测。
瑶琴很快拿上来了,还是一把相传早已失传了的奔雷琴,它通体着黑漆,琴面上有像小蛇腹的断纹,纹路横截琴面,不识琴的人只怕会以为是一把坏琴,其实不是,这断纹是由于木质、漆底和震动性能等的不同,琴漆经过长年的振动而造成的,奔雷是仲尼式古琴的代表,其中以有蛇腹纹的最为年代久远而珍贵。
久经风鹤不堪嗟,一抚奔雷兴倍赊。
白薇虽然弹得一手好琴,却不是爱琴之人,所以对于眼前这把古琴她自是认不出来,也当它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
白苏曲膝端坐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白薇,而后,好看的双手抚上琴弦,指尖轻轻一拨弄,如水波般划过的琴音缭绕而起,天籁般的琴音顿时充斥整个关雎宫。一曲幽兰下来,深深震撼了白薇,她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看到的,居然是真的!
“看清楚了吗?可听得尽兴?”白苏起身走过来,看到白薇彻底被挫败的脸,嗤笑,“就连你自认为比得过我的一手好琴也是我千方百计的骗你、让你,你才学会的!而你,非但并不领情,还变本加厉的害我!”
“你既然一开始就打算让我,为何不让到底,为何要现在来告诉我!”白薇发狠地想要抓住白苏,白苏却利落的闪开,让她扑了个空。
“因为,你已经惹怒了我!”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白薇,“而今,我只喜欢看你被我打击的样子,我喜欢看你狼狈的样子!我要让你知道,你根本就是一无是处!你拿什么跟我斗!”
“白苏!你不是人……”深受打击的白薇发狂地道。
“对!我不是人!所以,你最好别再碍着我,否则……别怪我让你下去陪你母亲!我相信,你母亲一定很想见你的!”白苏阴狠地威胁。
听到母亲,白薇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瞪着猩红的眼,“白苏,是你!是你杀了我母亲!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到底是谁杀了你母亲,你自己心知肚明!反正你母亲晚上来找的也不会是我!”白苏故意出言恐吓,目光故意看了神情比白薇还要慌张地迎春一眼。
“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母亲!”白薇死不承认自己已经在害怕了,害怕夜里,娘真的会冤魂不散的来找她。
白苏懒得再跟她狡辩,她走过去抚上那把奔雷琴,道,“这把琴是一个月前皇上送给本宫的,说是想听本宫抚琴,宸妃,只要本宫在皇上面前抚琴,你真认为凭你那不堪入耳的琴技还勾得起皇上想听的欲。望吗?”
“白苏!你别太过分!”白薇受不住刺激的指着白苏的鼻子骂道。
“过分?你若是再不停止你那些只会对白家不利的伎俩,再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你已经不是白家人了!”
“那又如何?只要我心还在白家,我就比你有资格守护白家!”白苏冷冷勾唇,亲自将琴小心翼翼的放入琴盒里。
这把琴的确是皇上亲自抱来送给她的,他好像看穿了她懂得抚琴,所以硬是送了把琴给她,希望她能为他抚一曲,只是……那夜,她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之后也没再有机会为他抚琴,今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白薇不甘的撂下话,带着迎春愤恨离去。
白苏幽幽叹了声,把琴交给剪秋拿下去放好。
“娘娘,那座屏风如何安置?”剪秋问道。
“拿到厨房去当柴烧了吧。”白苏想也没想的道,那屏风她再也不想去触碰。
“是!”剪秋抱着琴俯首道,她看得出来这屏风娘娘不舍得烧,只是不想再看到而已。
·
素问阁
庭院里,素素看着对面借茶消愁的男人,真的很不想去理会外边已经找他找得翻天覆地的陆英和龙修,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就好。
可是,他已经在她这里待了一整天了,心不在焉的煮着茶,对她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句的回应。
过去,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她还住繁缕苑时,他一有烦心事就会躲在她的繁缕苑里几个时辰,缠着她陪他说话,千方百计的想要逗她笑,而今,一切都反过来了,她想缠着他陪她说话,可笑的是,他的人在这里,心却已经不在这里。
是因为今早在鬼卿手里看到的那条腰带吗?他一过来,身上就带着一种一股属于女人的淡淡馨香,他是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离开的呢?
是……苏妃吗?
“皇上,回去吧,也许陆英和龙修真的找你有事。”素素终是不忍地开口赶他离开。
“即便是有事也是白家的事!”尉司隐沉闷地回道,茶煮得越来越浓,他满脑都是那张倔强冰冷的脸,哪还尝得出味道。
他趁机让她脱离白家,为的就是不想她日后受牵连,她这么聪明,他不相信她不懂他的心意!可该死的,她拿什么来回报他?居然口口声声要与白家共存亡!
不知好歹的女人!
'皇上,你的无情臣妾早已领教过了?'
他何时对她无情了?除了使计让她脱离白家,这能算无情吗!
还是……她还在记恨他打她的那三十大板?那是她自找的!
还是,她恨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尉君迁那个混蛋欺负?后来他不是也陪她睡了两夜佛堂吗!
或者是……她恨他杀了她的青哥哥?这是白青罪有应得!
那就是她怨他让她跪在雪中整整好几个小时?到最后他不是也应了她的要求,让她出宫了吗!
还有什么……他对她还做了什么可以称得上无情的事吗?
喔!那日因为雪里青被毁他险些掐死她的事?他后来不是也亲自把她救活了吗!
这女人,凭什么以一种极其悲凉的语气说早已领教过他的无情了?
“原来皇上的不悦来自于苏妃娘娘。”素素掩饰起眼中的黯然,微微一笑道,“皇上,要不,素素去找苏妃娘娘谈一谈,兴许,素素能劝她放弃与皇上对抗的念头。”
光是从皇上方才回的那句话里,她已经知道皇上和那个苏妃之间的问题所在了,定是因为白家吧!
“素儿,你还是这么善解人意,不需要朕说,你就已经懂得朕的心了……”尉司隐勾唇浅笑,想到白苏,带笑的眼瞳立马又沉了回去,想到旁边还有素素,他立即恢复了温和,像过去一样无时无刻都怕吓到了她,“苏妃是个固执的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素儿还是别费这份心了,朕会处理好的。”
“固执?素素看到的苏妃可是个温婉大方,傲若寒梅的女子呢!”素素淡然一笑。
对那一日,白苏跪在她素问阁门道外整整好几个时辰,她印象颇为深刻也着实佩服,要是换做她肯定早已坚持不住了,而那个白苏却一直支撑到皇上不忍的那一刻。在这上面,她早已输了吧!
“是啊!冷若冰霜,傲若寒梅,连朕都不放眼里了她!”谈起她的冷,她的傲,想到她在他身下绽放,冰冷的黑眸微微眯起一道柔柔的光。
“皇上……”看到他瞬间转柔的眸光,素素心里升起一股恐慌感,她即将要彻底失去他了吗?
“嗯?”尉司隐回过神来,眸光又恢复了无波的温和。
“素素想,进宫这么久了,都没机会能与苏妃娘娘好好说说话,前几次碰面也都是因为各种原因不欢而散,也许,经过一番交谈,了解彼此后,素素能与苏妃娘娘成为好姐妹也说不定。”素素把自己的落寞掩饰得很好。
尉司隐经由她一提起,才想起莲妃已经离开很久了,过去,白苏与莲妃的关系不错,莲妃的离去会否让她觉得孤单?
虽然她的亲姐姐也在这后宫里,可他知道这俩姐妹并不亲,甚至是敌对的。或许,真能如素儿所说,她们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也说不定,毕竟,素儿是莲妃的姐姐,姐妹俩都一样的善解人意,性子上都较为安静,真诚待人。
“嗯,素儿有时间可以多去关雎宫走动走动,但是,别游说苏妃放弃白家,否则,别说姐妹了,日后,只怕你看到的苏妃会是一块冰。”尉司隐半开玩笑地道。
她简直已经将白家视如生命,又怎是别人三言两语能说开的。
“看来,皇上真的很了解苏妃娘娘。”素素的心划过一抹涩然,能值得皇上花心思去了解的女子,她真的很想深入认识一番。
·
黑暗洒遍大地,用过晚膳后,正是戌时,白苏带着剪秋前往御花园里的荷花亭。
在距离荷花亭的远处,白苏让剪秋在此候着,而后独自走上了通往荷花亭的桥梁。
楠木桥上相隔一定的距离就有一盏宫灯,此时,桥上的几盏宫灯均已被人点亮,发出暗黄摇曳的光。桥的两边是一大片荷花,荷花池里的荷花正一点点冒出嫩叶,寒冷的夜里,池里偶尔传来不知名的虫叫声。
约她来的人已经站在荷花亭外的桥边上,倚着桥栏静静的欣赏这暗夜里的荷花池,听到她的脚步过来便回过了身子,微笑以对。
一身白裙,娉婷身姿临桥而立,脸上还蒙着面纱,远远的,倒是给人一种仙女落于此的幻觉。
“看来素素公主甚是喜爱夜里赏景。”白苏来到素素面前,特地撇了眼亭子里已经摆放好的点心,清冷地开口道。
想到昨夜,她也和皇上在绛雪亭里相拥赏景,她就无法对这素素公主露出亲切的笑容来。何况,她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素问,这素问是莲儿的姐姐,莲儿为了她受太多苦!而她明明是鬼卿的夫人,却还开口要皇上娶她,这,似乎有些不知羞耻。枉费鬼卿曾为她付出那么多!
唉!为何要替那个鬼卿感到不值,那个鬼卿也未必会是好人!
素素看着白苏步履轻盈的走来,站定在自己面前,双手还紧紧藏在暖手筒里,语气清冷得让她不禁有些生畏。
这苏妃好像对她有敌意?她何时得罪过她了?
“素素见过苏妃娘娘。”按礼,她即便是他国公主也还是该对她行礼的。
“素素公主不必多礼。”
白苏把一只手从暖手筒里抽出来,伸向前想要虚扶起素素,倏然,身后袭来一股无形的推力,她猝不及防地扑向素素,方才伸出去的手也来不及收回,素素惊恐的瞪大双目,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这么被白苏推进了池里……
“噗通!”一声,桥栏断裂,巨浪翻起……
白苏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立马丢掉暖手筒,弯下身想要伸手救人。在旁人看来就好像……是她故意要把素素推进池里的……
在不远处听到素素惊叫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来,正好看到白苏把素素推入荷花池的画面,个个皆是惊呆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要大声呼救!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飞踏而来,婉若游龙般扎入那不算干净的荷花池里……
苓妃有孕
更新时间:201375 19:38:32 本章字数:6328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飞踏而来,婉若游龙般扎入那不算干净的荷花池里……
白苏只抓得到被夜风吹起的面纱,不停有脚步声纷沓而至,尉司隐荷花池里捞起了素素,禁卫军跑过坍塌的缺口这里拉起了她,并将她平放在地上。
看到素素被安然救起,白苏顿时松了口气,可是,当夜空被宫灯火把照亮,一直被流传为倾城容颜的素素公主真容展露在众人眼前,那眼光除了异样就是惋惜,独独没有惊艳。
“不要!”火光照醒了素素,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脸,不让任何人看到她毁掉的脸。
“把火把熄了!”从荷花池里上来的尉司隐注意到了素素的状况,他立即单膝跪地将她纳入怀里,用自己那湿透了的广袖为她遮去外边刺眼的光珉。
他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都滴着水,却也不减他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火把熄灭,只有桥上的宫灯在亮着,白苏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出人群外,她看着紧紧护着素素公主的男人,想到那一次,他也像刚才那般飞踏而来,从水中救起了她。
这一刻,她忽然懂了,不管是谁,只要是女子,他都会倾力相救,不是单纯只为她囔!
尉司隐亲自抱起素素,所有人让道,冷漠地经过白苏身边,他停下了脚步,用满是质疑的眸光扫向白苏,白苏坦然地迎上他的眼,坚定的眼神已经在告诉他,不是她做的!
可是,他却选择了无视她眼里的解释,抱着怀里的女子漠然箭步离去。
脚步声像来时那样纷沓而去,只留下白苏一个人在这又恢复了死寂的黑夜里。
她倚着桥栏缓缓滑落,蹲在地上,捂着心口难忍的痛,咬牙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
够了!
真的够了!
她应该感谢精心设计这一切的人,至少,接二连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能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能止住她只想着情爱的心!
她和他,本来就不该奢望被彼此理解!
“娘娘,咱们回去吧。”剪秋很懂她,总会静静的陪着她,在她平复了心情后才会出声打扰。
“剪秋!”白苏倏地站了起来,声音冰冷有力,“本宫不管今夜是谁设计的这场戏,本宫要她付出代价!”
回过身来的脸依然精致无双,却如同被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冽得渗人,那美丽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决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说话间仿佛有咬牙切齿的细声从红嫩的唇瓣里挤出。
“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剪秋俯首点了下头,而后上前来把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暖手筒套上她冷凉如冰的玉手,再搀扶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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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寒冷的夜里落进池里,纤弱的身子又怎扛得住,何况素素自小的身子就孱弱,隔三差五就得喝药,再加上今夜又受了很大的惊吓,她是完全受了风寒,遍体发热,昏沉不醒。
尉司隐宣来鬼卿,鬼卿面无表情地为她施针,把脉,开药,却唯独没有像上次为白苏那样施针并运用内力为素素逼出她体内的寒气。
尉司隐看着床上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的女人,再看打算收拾药箱走人的鬼卿,他气不过的上前拎住了他的衣襟,“她都这样了,你竟然不尽全力施救?你还是人吗?”
“皇上,注意您的身份。”鬼卿淡淡的提醒有人在看。
失控地尉司隐凌厉的扫了那群奴才一眼,放开了鬼卿,怒然拂袖负手而立。
“素素公主看似孱弱,但是她体内有各种药材并存,这点寒气伤不了她的,而苏妃娘娘的体质偏寒,若皇上觉得鬼卿厚此薄彼,鬼卿无话可说。”鬼卿请冷冷地解释道,其中也没回头看一眼榻上的女人。
尉司隐不得不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素素就是素问的真相?若知道,那他为何还能这样冷静自若,无动于衷?即便不知道,看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就不能给点表情吗?
还是,他心里早已不爱素问了,不爱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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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起来的太后今日格外的精神饱满,只因为知道了昨夜她所恨的人陷入痛苦的事。
“这次苓妃总算做了件让哀家心悦的事!”太后坐在铜镜前让青黛为她梳发。
她最爱的就是她的头发了,以前,她也是凭这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引起先皇的注意,而后才凭着她一步一步的计谋爬上来的,所以,她一直以她的云发引以为傲。
青黛一如既往地为她梳着头,没想到越梳面色越难看,木梳子渐渐地穿过云发,梳到尾,整个梳子全都被脱发覆盖住了。
“青黛,为何不继续了?”太后见她的动作迟迟没再落下来,有些不悦地问。
“是,奴婢这就继续!”青黛把那一坨脱发暂时先收入掌心里,而后战战兢兢地,始终不敢再将梳子落在太后的头上。
“你今日磨蹭些什么!还不快梳,哀家待会还要去素问阁慰问素素公主!”太后从铜镜里看到青黛发抖的手,她怒喝。
青黛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不得不将梳子落在她的发顶,已经用了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力度,可是……还是有不少发根随着脱落,恍如,这不是梳子,而是削发的利刃……
她的手越来越抖,太后在铜镜中看到了,也看到了她胆颤的表情,更看到了她手心里挤出来的黑发。
“你手上是什么?”太后怒红了眼,厉声问。
青黛手一抖,梳子掉了,也带落了一缯发丝!
落地声为停,猛地回过身来的太后盯着地上的发丝而面露痛苦之色,以及那瞬间狂燃的恨怒!
她不敢置信的对着镜子,抬起颤抖的手试着轻轻拉扯自己的头发,抓了几根发丝就掉几根……
“砰!啪啦!!咚咚!!”
各种刺耳的噪音响起,铜镜被砸烂,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各种东西都被挥落在地!
“青黛,立马去把云茯苓那个贱人给哀家抓起来!她害哀家掉了多少根头发,哀家就扒她多少层皮!”太后发泄了一番后,像是发狂的野兽,张牙舞爪,怒红双目。
……“太后,臣妾给你的药油里并没有问题啊,求太后明鉴!”云茯苓正欣喜着等待皇上下朝处置昨夜白苏设计陷害素素公主的事,没想到没等到好消息就先被太后的人带到寿康宫了。
“你还狡辩!青黛,当着她的面验给她看!”太后铁青着脸拍案命道。
青黛颔首,带着两名宫女走到伏跪在地上的云茯苓面前,其中一个宫女就端着一碗侵泡着头发的水,另一个断了根银针,青黛当着云茯苓的面将银针扎入水中,片刻后,再拿起来银针已经成了黑色。
“哀家倒要看你还有何话可说!”云茯苓瞪直了眼,太后的怒火接之而来,她慌忙为自己辩解,“太后,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被陷害的!”
“来人!将她拉下去乱棍打死!!”最爱的头发被毁,太后早已不再信任云茯苓。
“太后……你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待您一片忠心,您不能就这么认为是臣妾下的手啊!”云茯苓花容失色地求饶。
“哀家不能?再迟些恐怕哀家的命都没了!哀家将你乱棍打死已经是便宜你了,拖下去!”太后毫不留情的摆手。
“太后……您……不能……”情绪太过激动的云茯苓倏然在拉拉扯扯中昏了过去!
……
关雎宫
“娘娘,不好了!”
剪秋匆匆进入殿里,“娘娘,太后并没有处置苓妃!”
“怎么回事!”正绣着东西的白苏惊然而起,黛眉紧蹙。
“回娘娘,太后本来已经下了令要将苓妃乱棍打死,可是苓妃关键时刻昏了过去,皇上恰好赶到,压下了太后的气焰,并宣了御医,结果……御医宣布了一个喜讯,说是苓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剪秋毫不含糊的一口气把事情详细而简练的说完。
闻言,白苏眼底的遗憾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恨的火焰。她阴冷地勾唇,“剪秋,这就证明老天有眼!”
“娘娘……”剪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竟然在娘娘的脸上看到痛快之色?
“剪秋,你忘了上次我要你把什么药放到她避子汤里的事了吗?现在,事情正好如我所愿,本宫要苓妃承受比被乱棍打死还要痛苦百倍!”白苏勾起一抹阴笑。
云茯苓,我会让你尝尝我所承受过的痛和苦!
“剪秋,带上皇上上次送的人参燕窝,咱们道喜去!”说罢,白苏冷笑地拂袖进了内殿……
·
长乐宫
尉司隐不敢确信,所以又宣来了鬼卿亲自把脉,得出的结果还是一样——喜脉!
尉司隐有惊无喜,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任何妃嫔怀上他的孩子,对于苓妃突然有孕一事,他心里充满了不解。
距离上一次宠幸苓妃算算也有三个多月了,难不成……那一次中间有了失误?
尉司隐怀疑的眸光凌厉地扫过陆英,陆英惭愧的低下头去,他也纳闷,为何苓妃能怀得上龙子,他每次都按照皇上的吩咐让敬事房送避子汤的,敬事房必然不敢胡来,难不成是这苓妃体质异于常人?
“苓妃,你且好好歇息,朕待会再过来看你!”尉司隐笑着安抚了下,便瞪了眼陆英,命令他跟上。
皇帝刚走,白苏便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并没有碰着面,云茯苓早已乐得合不拢嘴,因为她有孕的消息一传开,各宫各院的妃嫔们立即忙着送礼来道喜,巴结她。
谁叫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怀上龙子的人呢!这简直得天独厚,她因祸得福了!
“苏妃娘娘到!”
门外忽然传来通传,云茯苓脸上的笑弧顿时僵住,她敢肯定能在她送给太后的药油里动手脚的人就是白苏!
云茯苓收起眼中的阴狠,作势虚弱的靠在榻上,手隔着被褥抚上平坦的小腹,一脸母爱无疆的幸福样。
白苏走进来看到的正是这样的画面,她微微一笑,爱吧,越爱这个孩子,最后,你会越痛!!
“苓妃妹妹好福气,才册封不到一年已经怀上龙子了。”白苏敷衍地笑道。
“这全仰仗老天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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