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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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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锦帕是你的?”白苏不敢置信的走上前,“这锦帕怎可能是你的?我明明看到它是在龙修手里!”
“不可能!”鬼卿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她,“这锦帕不可能是龙修的,因为……它是由皇上转交到下官手上的。”
“皇上……”白苏身子微微一晃,她力持镇定地站直了身子,“你是说这锦帕之前是皇上的?与龙修绝对无关?”
“锦帕是素问的生母遗留下来的,素问一直带在身上,本来说好了要在两人拜堂之时送给下官,可是后来她转手送给了皇上……下官也是皇上说要把锦帕物归原主时才知道的……所以,龙修绝不可能会拥有这块锦帕!”鬼卿极为肯定的道,他看得出来她急需一个人来为她解惑,而那个人就是自己。
“你是何时拿到这锦帕的?”白苏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不!绝不会是鬼卿!
可又不是龙修,那么……剩下的一个……
不!
不要!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去年中秋之前!”
闻言,白苏脸上血色全失,要不是她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椅,只怕已经轰然倒下了。
“那谁能解释,这锦帕为何会曾在龙修手里过!”她捏紧了手里的锦帕,就是这块锦帕害惨了她,也害惨了龙修!
她一直都错恨了吗?
“下官想,应当是龙修曾奉皇上之命带着锦帕去查找有没有锦帕上所缺失的绣线,好让锦帕上的比翼鸟能够比翼双飞吧。”鬼卿也不问她这么大反应的背后原因,只是耐心的,淡淡的回答她每一个问题。
“真的是这样吗?是这样子吗?”白苏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她浑浑噩噩的呢喃着同样的话,把锦帕还回去,然后又恍恍惚惚的离开了,就连来繁缕苑安慰鬼卿的事也忘了。
鬼卿握着还留有她余温的锦帕,怔怔发呆。
这锦帕,也该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里了,从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早就应该彻底放手了!
……
夜幕降临,天空,春雷作响,雨丝越来越密了。
从繁缕苑回到关雎宫,白苏身上已经潮湿不已,任是剪秋在身后怎么追,怎么喊她也听不到。
回到关雎宫后,剪秋劝她沐浴更衣,她却充耳不闻,只是跌坐在凳子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剪秋无奈只好除去她的外袍,再取来厚厚的披风给她披上,倏然,宫女跑进来跟她说了些话,她不得已对白苏说了一声就匆匆下去了。
……
不是龙修!
不是鬼卿!
那一夜,那个人……很有可能是皇上!
是皇上!
她不要!
她不要明儿的生父是皇上!那样太讽刺,太打击了!
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会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她不要这样的真相!她承受不起啊!
一定不是的,就算不是龙修,不是鬼卿,也一定还是另有其人,不一定是皇上的!
……
白苏心乱如麻,一边害怕,一边又忙着欺骗自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要是,事实证明,皇上真的是明儿的生父,她该怎么办?要她如何承受得了他曾是害死她孩子的侩子手?
又要她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
轰隆!
外边有一记响雷划破天际,吓得白苏惊了一大跳。
虽然没有狂风大作,没有闪电只是偶尔的雷鸣,她还是觉得这样的天气像及了前世那一夜。她疯了似的在屋里找火折子点燃所有的灯,还不够……她还拿来了放在屋里备用的蜡烛全都点上,曲膝坐在光圈里,让火光包围住自己,她才觉得安心。
还好,她今日才看过明儿,她的明儿还安然无恙!
思绪渐渐地从那块锦帕转到龙修身上……
今天,她差点就死在龙修手里了,到底是谁冒充了她,冒充白家暗卫去杀了龙家所有人?
这样做无非是想让龙修与她为敌,除了剪秋知道她曾拿龙修一家人的性命来威胁龙修的事,还有谁知道?
难道是……剪秋吗?
不!不可能是剪秋!直觉告诉她,不会是剪秋!剪秋如果要背叛她不会等到现在,过去有大把的机会!
那么,谁还知道她威胁过龙修?
那个人必定是极为凶残的人,否则也不会做得这么绝!又不是跟龙家有有什么深仇大恨!
龙修……
她的错恨害死了龙修一家!她害死了这辈子她最该感恩的人!
倏然,“咻……”的一声,一枚暗器倏地钉在她面前的地上。
'本王最不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了,今日龙家灭门这份大礼仅仅只是开始,本王要的可不止这样!'
是裕亲王!
听闻江湖上有一种奇术叫做易容,难道……裕亲王懂易容,所以让人冒充她带人出现在龙家,还故意让龙修看到?
裕亲王杀了龙修一家只是想要报复她那日让他身败名裂?
那他又是从何得知她用龙修一家来威胁过龙修的事呢?
白苏把纸条收入掌心里,冷冽的抬眼,恨意未收,恰巧就看到了剪秋正让小五子小六子搬着一座屏风从殿门前走过。
“等等!”看到熟悉的屏风,白苏从地上起身走了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上次奴婢并没有遵照您的吩咐把屏风拆了,而是将它摆在了储物房,只是今儿个不知怎的,尽刮东风,储物房的窗户没能及时关上,打湿了屏风了,奴婢不得已只好让小五子小六子把屏风暂时搬到别处去……”剪秋不疾不徐的回道,她特地忘了眼白苏身后的火光,有些担忧白苏。
“嗯……”白苏见到这座折叠屏风,视线落在上边那首诗上,本来就乱糟糟的心更是狂躁不安,她皱着眉摆摆手,“快把它搬走!”
“是!”剪秋颔首,让小五子小六子继续动手,倏地……
“等等!”白苏转身之际,余光蓦然看到了被打湿的屏风有异样,她急忙叫停。
“娘娘……”剪秋不解。
“把它搬进来!”白苏急切地吩咐。
剪秋看到她凝重的脸色,忙不迭地帮助小五子小六子小心翼翼的把屏风搬入了殿里。
“你们都下去!”足足有一人高的屏风放下后,白苏冷声挥退他们。
剪秋疑惑地看了眼那座屏风,带着人出去了,并且把门关上,守在外头。
亮如白昼的偏厅里,白苏拿着一根蜡烛上前,更近的照亮了方才她不小心注意到的地方。
屏风的底边一角有异样,这是檀香木所做,上等漆料,不可能经一点点水的洗礼就褪落,而她刚才看到的正是从那一角滑落的雨珠夹着漆色。
白苏蹲下身,用手摸了一把那一角,意外的是这地方的罅隙中竟然有些松动,她赶忙把蜡烛放在地上,用双手去扳,费了些力气果真扳开了一块跟掌心般大小的木块,看上面整齐的痕迹,应该是曾被人用刀割过,而为何方才滑落的雨珠为何会有颜色,是因为有人把这个地方重新上了颜料,而非漆料,所以遇水则化了。
随着她扳落了木块,一条软丝白绸露了出来,白苏放开木块,伸手小心翼翼的拉出了那条有一只手臂长的白绸。
白绸上写着娟秀的字:
苏儿,当你看到这条白绸的时候,也许娘已经遭遇了不测,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看到真相而不是亲耳听娘说。
娘对不起你,当年,虽然你不想跟白薇那丫头争,可是娘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害了你之后还能风风光光的当她的皇妃,夺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所以,在你爹五十大寿那日,娘看到皇上微服来访混于宾客中,娘便有了要帮你夺回一切的念头……
娘在给皇上敬酒的那杯酒里下了药,在你给你爹拜完寿之前使计让他入了你的房间,因为谁都知道东院是白家大小姐的闺房。娘以为只要你成了皇上的人,皇上醒来后就算想赖也赖不掉了,而你只需要说一句你走错了房间,到时你就能进宫去当皇上的妃子……
岂料,娘到底想得还是太天真了,皇上非但没有留下来,你们两人也都没看清各自的脸,皇上只会以为他碰的人是白薇,事后,你要娘如何启齿说那个夺了你清白之身的人是皇上?无凭无据的……
娘看你整日魂不守舍的,本来想跟你说明真相,可娘没脸跟你说啊!总算,老天待我们母女不薄,让你在这时候怀了龙子,娘只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后再想办法让孩子和皇上相认,到时候你就能母凭子贵了,可惜,娘万万想不到你爹竟然拿孩子来威胁你进宫,娘起初也以为这是老天送上门来的大好机会,可是,当娘看到你为了不想和孩子分开而废寝忘食的与你爹抗衡,到最后却不得不认命的进宫为妃时,娘心软了,娘知道错了,娘再也不管孩子是不是龙子,再也不管白家的生死了,娘只想让自己的女儿不用承受骨肉分离的痛……
苏儿,你爹是个文人,这辈子唯一的糊涂就糊涂在为了保全白家,他连自己的儿女都可以牺牲。若哪天他清醒了,你替娘告诉他,娘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娘唯一怨的就是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妻儿着想过。
苏儿,别走你爹的路,要为自己而活……
……看完遗言,白苏把白绸捧在心口,咚地跪在冰冷的地上,泣不成声!
她不想去证实的真相突然间如破水而出展露在她眼前,她已经觉得自己痛不欲生。
真相,居然是这样!
那日在皎灵寺,那个方丈大师临死前对她说的那个字是‘闺’,他想要告诉她,母亲托他告诉她真相就在她闺房里的那座‘锦瑟’的屏风上。
老天让她重生,不是为了让她回来复仇,而是为了让她挖出前世被埋没的真相,是让她阻止那场颠倒伦常的杀戮。
'皇上为何要追查家母的下落?'
'你娘欠朕一个解释!'
他一直在痛恨娘对他下药吗?他一直都知道那一夜是被下药了吗?可他却一直以为身下的人是白薇对吗?
为何?为何老天要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为何要这样折磨她?
早知如此,她在重生之后若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多好,而今也不用面对这么残忍的真相了……
“奴婢参见皇上!”
白苏痛心疾首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剪秋急切地声音……





 逢场作戏(大结局倒计时·九)
更新时间:2013717 22:06:31 本章字数:4251

“奴婢参见皇上!”
白苏痛心疾首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剪秋急切地声音。她慌得赶忙转身把手里的白绸压在了绣架下,再拂帘走出来的时候殿门已经被推开,卓然的身姿迈入门槛,朝她走来。
尉司隐负手站定在她面前,她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晰可见的泪痕,双目通红,就连羽睫上都还挂着泪珠,再看地上乱了的光圈,底边缺了一角的屏风,浓眉深蹙。
冷锐的目光定定的落回到她脸上,柔和了不少,背在后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紧握松开,刚知道真相的他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当两人的开场白,在来的路上,他想做的是,见到她就狠狠拥住她,可是,她此刻就在眼前,梨花带雨,他的行动也变得分外艰难。
明亮的光线里,白苏万念俱灰般的看着他,他走近一步,她就退一步。尉司隐也看出来了她的恐惧,他心下一缩,大步上前伸臂勾住了她的纤腰,她马上嘶声尖叫珩。
“不要碰我!”
她疯了般挥开他碰上来的手,两人的推搡间,她的裙摆扫倒了地上的红烛,燃烧了起来,她毫不自知。
“别动!”尉司隐凌厉地低吼,紧扣住了她挥舞的双手,而后蹲下身去为她扑灭那冉冉升起的火苗,只是扑灭了这里,白苏又退,又扫倒了另一根蜡烛欢。
“白苏,你再退试试看!”尉司隐阴沉着脸警告,白苏却早已不顾他的身份了,又岂会听他的命令,无奈,他只好将她打横抱离了危险地带,掌风一扫,所有的蜡烛悉数熄灭。
“放开我!放开……”
知道那一夜的人是他后,她身子本能的抗拒他的碰触,脑海里全是那一夜的粗暴掠夺,还有前世她抱着孩子求他时他冷血无情的事,这两个画面不停的重叠再重叠。
“你知道了是吗?”他紧扣住她的双肩,语气肯定。他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那一夜的人是他,所以她才这么排斥他的靠近。
不停挣扎的白苏倏然静止了一切动作,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那一夜的人不是白薇?”
所以,她才那么容易以假乱真?不然,以他这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翌日醒来连怀疑都不曾有过,就这么相信了她,就这么吩咐陆英将她记入彤史?
她没多余的精力去管他如何得知的,她只知道他把她耍得团团转,看她在他面前上演一出又一出可笑的戏码!她以为自己隐瞒得滴水不漏,其实他早就洞察秋毫*了。
“去秋山之前……”尉司隐愿坦白从宽,不愿意再刺激她分毫。
'你放心,朕已经答应莲妃让你随驾出宫了,到时,你想要的,朕也都会给你!'
当时,她一直想不明白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原来是这样!他知道她一直想要在他这里蒙骗过关,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够狠,藏得够深!
“既然如此,皇上……是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当年强取了一个未出阁姑娘的清白,这与裕亲王对莲妃做的事又有区别?”白苏冷冷扳开肩上的大手,一再后退到他碰不到的地方。
“别拿他来跟朕比!”尉司隐怒然挥手,再次逼近她,“你别忘了,朕也是受害人!你既然今日才得知真相,定是你母亲留下来的书信,这其中的经过你该比朕更清楚才对!”
“皇上言下之意是要拿这件事再加上白家两位大小姐互换身份入宫为妃的事来将白家铲草除根吗?”是,她比他更清楚,更明白当年的真相,至少,她知道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还是被他杀死过的孩子。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对策!”尉司隐冷笑一声,出手将她扯了过来,再也不迟疑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白苏,对于那一夜,朕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是朕确实亏欠了你……”你们母子。
“不!皇上,你欠臣妾的即便你愿意放过整个白家也还不清!放开……”他曾是杀了她孩子的侩子手啊!
“朕,不放!”他坚定地更加抱紧她,下颚抵上她瘦弱的肩膀,倏地眉心一蹙,松开了她,大掌上下摸着她的衣衫,居然是……润的!他才注意到她的发丝也有不少湿粘在一块。
“你该死的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潮了吗!外边那群奴才又养来做什么?不懂怎么照顾好自己的主子吗!”他勃然大怒的摇晃着纤细的身子。
“臣妾的命这么硬,死不了的!”清澈的瞳孔前蒙上了一层仇恨,她看不见他对她的紧张,看不见他的关心。
她一再的扳开他放在肩上的手,像个傻子一样冷笑,“皇上,要是臣妾此时手上有把刀的话,也许臣妾真的会做出弑君的事来。杀了皇上,白家就能活了,杀了皇上,一切痛苦都了结了……杀了皇上……臣妾也解脱了……”
他死,她也活不了,但至少,白家和孩子都活了!
尉司隐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猛然上前强行将她抱起,冷厉的对外下令,“剪秋,马上备热水给苏妃沐浴!若是她着凉了,朕定不轻饶!”
其实,剪秋一早就让人烧好热水了,浴桶里也倒满了水,只是方才怎么劝白苏都不愿洗掉一身的寒凉而已。
水,提进提出,眨眼间就重新换上了热腾腾的热水,尉司隐直接抱着白苏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皇上,你听不懂臣妾的话吗?反正臣妾已经犯了不知多少条死罪了,臣妾也不怕再得罪皇上!”白苏只是任他抱在怀里,不挣扎不代表她就乐意,她只是不想再做徒劳无功的事而已。
“白苏,你也知道自己犯了不知道多少条死罪?你真以为凭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威胁得了朕吗?你以为你不停的周。旋朕就治不了你了吗?要不是朕有意要放你一马,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朕说过,朕要的女人,即便是逆天,也会护她周全!没有朕的允许,你凭什么又再作践自己的身子?”
说罢,他生气地将她扔进了宽大的浴桶里,水花四溅,湿了他尊贵的衣袍,他也不在乎。臣妾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领比得上皇上的权威,要不然,臣妾又怎会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皇上的宠幸,若不是有那些宠幸,而今的臣妾也不会成为皇上想要的女人,不是吗?”
白苏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湿透了的衣裳紧贴着她姣好的曲线,凹凸有致,若换做平常确实看得人血液沸腾,而此刻的尉司隐只会怒火沸腾。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露出阴冷的邪笑,上前,大掌快如闪电地擭起了她的小脸。
“臣妾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保护白家,美人计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逃不过的!”白苏不怕死的继续激怒他。
“只是逢场作戏?那么……‘阿隐’呢?关心玉太妃的事呢?化身为太监偷偷给朕送润喉茶的事呢?这些都是为了做戏给朕看?”
这些,都是假的吗?
尉司隐竟发觉自己的心痛得难以呼吸,在乎得几近疯狂。
“要攻陷一个人的心就要从他的弱点出发,皇上,你的弱点是玉太妃,不!你的弱点是太孤寂,而臣妾所做的这些都只是为了触动你的心弦而已!”白苏轻蔑的讥笑。
说好了不会再为他怦然心动的,说好了不会再受他蛊惑的,说好了要管好自己的心,只为复仇而活的……
到头来,她却越陷越深,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才给了她这么残酷的真相!
“白苏,要朕帮你重温在梅林的那一夜吗?”尉司隐探手往浴桶离去,一扯就撕开了她的衣襟。
她敢承认他就敢做!
“别过来……”白苏紧抓住被撕开的衣襟,“皇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每一个碰触对臣妾来说与死没什么分别?既然臣妾已经知道了真相,回想起那些欢好缠绵的夜,臣妾只觉得与当年那一夜没两样!”
再次抓出去的手停了,尉司隐冷眯着眼看着颤抖的她在眼前故作坚强,脑海里划过了那一句句呜咽的呼喊……
救命……
不要……
求求你不要……好痛……
欲火焚身的他认定了身下的她是白薇,他以为她的呼喊只不过是在黑暗中她还来不及看清他是谁,所以才本能的反抗……
他以为是他要得太急,她才会痛……
他记得之后她的呼喊,她的呜咽全都被他以嘴封住,一遍遍不知餍足的强占她柔嫩的身子……
他一直以为,那是白薇……早就被他破了身的白薇……
……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强占姑娘家的清白,而今那个姑娘口口声声地控诉他的罪行,痛恨他的碰触,就连他们之间曾经最美好的缠绵也成了她的噩梦。
不管她对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都已经是她心中最痛恨的人!
马不停蹄的赶回皇宫,即便得知龙修一家惨死的事他也没亲自去慰问,只是……想要好好抱一抱她,抱一抱这个因为他而受尽苦楚的女人。
孩子,他也没打算要问,因为他知道,是他的无疑!
“剪秋,进来伺候你主子沐浴!”愧对他们母子的他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冷然拂袖而去。
“噗!”的一声,他走后,白苏任自己跌落进浴桶里,任水淹没了她。至少,她在水里面痛哭也没事……
……
深夜
火,滔天大火燃烧了整个繁缕苑,烧亮了整个夜空,把白日的喜庆全部烧得一干二净,繁缕苑是比较独立的地方,篱笆还有捣药的小茅屋,一燃起来如星火燎原,火势猛烈,让人来不及抢救。
有人亲眼看到鬼卿冲进大火里,再也没出来过,只为了受困在大火里的一个倩影……
“太后,繁缕苑已经烧成灰烬了,奴才亲眼看到它的主人也……”
寿康宫里,黑衣人从窗口进入,对躺在风榻上隔着帷幔的太后回禀,并且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嗯,做得好!去吧!”侧躺在床上的太后挥一挥手道,因为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太后还是无法入眠吗?”青黛进来换了熏香,狐疑的望了眼开敞的窗户,便上前把窗户拉了下来。自从太后的头发日渐脱落后,太后食不下咽,寝不安眠了。
“嗯,青黛……天快亮了吧?”隔着帷幔里的太后声音憔悴。
“回太后,快到卯时了。”青黛道。
“嗯,下去吧……哀家再躺会。”太后若无其事的道,青黛刚要转身,太后又说话了,“青黛,你跟哀家也不久了吧……”
“从太后入宫为妃起,奴婢就一直跟在太后身边伺候了。”青黛心里一紧,还是镇定自若的回道。
太后没再说话,只是摆摆手让她退了下去,青黛却知道太后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苓妃惨死(结局倒计时·八)
更新时间:2013718 18:22:59 本章字数:6261

翌日,皇上命两千御林军分别把清尘居和寿康宫包围了起来,对外说明是以防裕亲王闯宫,其实是将太后和玉太妃同时软禁起来了,一来,玉太妃是裕亲王的生母,他总要回来探望,二来,裕亲王是太后找回来的,而自小,太后对裕亲王就比皇上亲,这是天下尽知的事,裕亲王回来找的也可能不是玉太妃而是太后,所以皇上有先见之明,把这两个地方重兵包围了起来,好等着活抓裕亲王!
“鬼卿怎么可能死了?”白苏站在一片烧得狼藉的残垣前,不敢置信地自语。
所有人都说,鬼卿昨夜纵火殉情了,也有人说,鬼卿为了救火里的人儿双双牺牲了。
听闻素素公主昨日悔婚后就离开皇宫了,那么……在大火里的那个女子是素问还是涯儿?
不!她认识的鬼卿不是这么轻易寻死的人,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有人要杀他灭口,所以他才急着逼涯儿离开珩。
皇宫里的秘密除了……皇上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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