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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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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的,想要能够同他并肩的女人。
楼卿宸抿了抿嘴唇,干咳了两声,往方仲仪的墓走过去。
长指抚过那块粗糙的墓碑,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渴望得到答案,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很想知道该怎么抉择,从前她一向是杀伐决断的,从不迟疑,她以为自己可以很顺利的完成这一切,却没想到,什么锦囊妙计都敌不过一个言昭华。
身后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向她近了些,她咬了咬下唇,还是启口道:“昭华,我都明白的,只是无论将来事成与否,我都没有好下场你知道么,我是女儿身的身份迟早要揭开,就算到时候翻案了,我的罪……还是逃不过的。”
“倾城,以后的事情现在谁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如果我们一直这样坚持,很快就会有答案的。”言昭华站在她身后,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
“我来翻案,是因为我方家满门都因此丧命,可你又是为什么?纵使宁王的确是被冤枉的,你作为亲王,这样收集证据为自己的皇叔翻案,不是在打你父皇的脸么,况且,我要打倒的,是你的亲哥哥和亲叔叔,你难道也要和我一样么,你要背上……那样的罪名么?”
“背上什么样的罪名我不怕,宁皇叔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只是想还他一个公道。”
“皇家,有公道可言么?陛下对你的猜忌,又处于何意?不也是空穴来风么,你又何曾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忌惮着你,又怎知你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宁王……”话未必,却已经被他自后拢住,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耳边环绕着的,是他温热的呼吸,他轻声而又情深道:“倾城……如果我说,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我以为你死了,我想我能做的,就是翻案,为你们讨回公道……”
楼卿宸不记得当时自己是什么反应,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捡了地上脏掉的裹胸布顺便找到了一池温泉准备洗衣服。
这池温泉在君秀山的深处,楼卿宸是循着它冒出来的腾腾热气才找到的,温泉周围雾气缭绕,水面上浮着厚厚的蒸汽,看来温度还是挺高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硫磺味,薄雾缭绕下,池面热气蒸腾,虽然天黑,但是依旧能看到清澈的泉水,楼卿宸不知道水有多深,只看到不断从池底升起的串串气泡,到了池面,就泛成朵朵水花。
其实她挺想进去泡泡的。
她解□上的黑大氅放在一边的石头上,冷不防打了个寒颤,虽然这里够温暖,但是仅穿了一件里衣,还是挺冷的。
她蹲在边上,将长长的裹胸布往水里浸了浸,就这么点时间,她还是神游太虚了,她在思考言昭华的话。
诚然,楼卿宸一向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思考问题也就比较全面,而这样全面的思考的结果就直接导致她忘了自己还在洗裹胸布,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一长条的裹胸布已经自顾自飘飘荡荡到了水池中央了。
楼卿宸回过神来,竟然下意识地伸手去够,就这样,手一伸,脚下一滑,她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就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水里。
楼卿宸发誓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她不会水,加上这样一个倒霉的意外,她完全有些不知所措了,温热的水整个包围着她的身体,她睁不开眼睛,眼睛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脚下胡乱的蹬着水,却怎么都踩不到底,又因着下水的时候没有做好准备,她未曾憋住气,一张嘴就喝了两口泉水,苦的她吐又吐不出,好不容易将头探出一些水面,又落了下去,如此循环反复,她有点害怕,有点绝望,纵然刚刚自己有过想泡温泉的想法,可这样的下水方式,真的正确么?
她挣扎了许久,甚至夸张地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她神智有些涣散,企盼着言昭华是不是要来救一救她。
言昭华的确来了,楼卿宸绝望之际,只觉得腋下被谁一托,整个人就浮出了水面,泉水刺得她睁不开眼,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得救,人已经被抵在一块长年泡在泉水里热乎乎的巨石上了,自己双腿好像正圈在什么上,她紧闭着眼,伸手抱住身前的人,双腿也更用力的圈紧了,她害怕再次掉进水里,却也知道,身前的人是言昭华,即使现在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也只好这么做了,她重重地喘着气,轻轻地哼了两声。
刚刚她独自来这里,言昭华其实很不放心,见她久久不回,便寻过来看看,没想到她还真的掉进了水里,他想都没想就跃入水中救她,将她抵在巨石边也不是他故意的,因为只有这里有一小块地方给他站稳,等将她托出水面,却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暧昧的姿势,暧昧的喘息声,还有……如此香|艳的……
言昭华觉得她现在一定不知道自己真实的形象是什么样的,白色的里衣因为浸了水而变得有些半透明,透出来她里面抹胸的形状,左边香肩裸|露,他看见了她好看的锁骨,以及……完全不解风情的白色的抹胸,虽然做成了荷花边的样子,可在言昭华的想象中,女人的衣服,真的可以这么简单么?
他恍然间感觉到身前人环在他腰间的腿不安分地动了动,似乎因为害怕,又圈地更紧了,言昭华突然也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伸手去抚她的眼睛。
温泉这种地方,是多少风月事发生的绝佳地点,如果楼卿宸现在能睁开眼,就如言昭华所想,一是为自己的衣冠不整感到惊讶,二是她将对上言昭华氤氲着风暴的眼神。
他抚在她眼睛上的手惹得她睫毛轻颤,楼卿宸要不是因为口中有泉水中带着的酸楚所带来的不适应,她真想开口,才想到这里,眼睛就被一个软软的物体触了触,她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之前触过她的嘴唇。
她身子抖了抖,她攀在言昭华肩膀上的手用力攥紧了他的衣服,却发现他的吻很轻柔,轻柔地往下移了移,移到了她的泪痣处,脸颊侧,鼻尖,又是……嘴唇。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嘴上却也没有一刻停下,楼卿宸分明觉得,这个吻和刚刚那个,完全不一样,不似刚刚那么轻柔,现在的他,有点像许久不开荤的野兽,肆意的侵略着她,楼卿宸一向是个不认输的人,刚刚的初吻是她没有经验,于是现在,她竟带着自己所谓的经验反攻回去,率先将舌头探了过去,她分明感觉到了言昭华一瞬间的惊讶,还暗自庆幸自己是不是赢了,但这只是个陷阱,男人永远是情场上的高手,楼卿宸笨拙的进攻立刻就被反击的溃不成军,只能顺着他的节奏走,她的口中带着温泉里泉水的味道,可就是因为如此,才更让他欲罢不能。
楼卿宸平日里一直是个禁欲的状态,就从她穿衣服的品位来说,她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一个形象出现在男人面前,而自己,也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个状态,整个人似要蒸腾起来一般,却不是因为这温泉的温度,而是内心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让她更紧的抱住了身前的人,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她有些热,有些晕,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竟这样舍不得放开他。
随着他唇舌间的力道加重,她有些跟不上节奏,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嘤|咛来,好不容易等他松开了唇,却发现他的唇慢慢旁移,她感觉到他正轻轻吮吸着自己的耳垂,将她吸的有点疼,有点麻,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排斥这种感觉,唇再次滑到了她的脖颈间,她连喘息都带着一丝颤抖,攥紧他衣襟的手臂也开始发抖,她又开始无力起来,她将他抱的更紧,就生怕自己支撑不住,掉进了水里,等到他的唇慢慢移到自己的锁骨处,轻轻地啃咬,在她腰间抚弄的手指加大了力道,她觉得自己整个脊背都酥麻了,她强撑着眼睛的疼痛睁开眼来看,果真现实真的同她想象的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面红耳赤,她现在一定是疯了才没有反抗,可是,又为什么要反抗?
言昭华知道自己是没克制住,却没想到楼卿宸也没反抗,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下去,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其实真的是天经地义来着。
况且这样的事,好像真的是无师自通的,好像就该做这样的动作,好比说,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慢慢将她已经褪下一半的里衣又往下剥了剥,直接褪到了她的肘部,腰间的结带在水下被他轻轻一抽,除去里衣还搭在她的手间,其实她现在等于只穿了一件抹胸而已。随着吻一路向下,一直到了前胸的上方,平时因为有裹胸布的遮掩,他竟没发现她的身材可以这么玲珑有致,起伏不定,好吧,他应该承认,裹胸布对于她而言,应该是没有负面影响,是他看走了眼。
一旦最后一层遮掩脱落,是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刚刚楼卿宸一直忽略了他身体某一处的变化,等到身体,尤其是下|身相触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的头晕目眩荡然无存,哑着嗓子阻止他道:“昭华……别动……”
他伸到她背后的手停顿了一下,骤然间停下,他心里也不舒坦,这种时候怎么可以停下来!尤其是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但是他也明白,今日,咳咳,是他唐突了,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里,也不该在这时。
雾气萦绕在身边起起伏伏,他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沙哑道:“我知道……我……不碰你就是了。”
楼卿宸没想到他会替她将剥落的里衣重新穿好,她眯着眼睛看他手上轻柔的动作,直到他打完腰间的结,将她打横抱起,脚下轻轻一蹬便浮出水面,他将她放在泉水边的大石头上,背过身去,压低声音道:“你先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穿上大氅,我带你回去把衣服烘干。”
就冲刚刚楼卿宸的表现来看,她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就是……脱湿衣服的时候,她瞥见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心跳就开始加速起来,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刚刚是在干嘛来着,如果没有克制住,是不是真的要在这个温泉里糊里糊涂的一夜春风度了?
她由此就想到一个问题,是不是两个高智商的人在一起,就会产生相反的作用?
楼卿宸抬眼看过他,头发未曾湿的很厉害,只是发梢处有些水珠在滴下,不过身上那身黑袍子是全数湿透了,她按他说的做了之后,又将自己的湿衣服拧干拿在手上,轻声道:“咳咳,我……好了。”
言昭华转过身去,脸上没带什么表情,将她打横抱起,楼卿宸也没挣扎,也不好挣扎,她现在脱了黑大氅就是衣不蔽体的样子,实在难堪,虽然他全身湿透,可她依旧开始贪恋起他的怀抱,从前她将心防设得太高,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安心过,她歪过头紧靠在他胸前,就算衣袍是湿的她也不介意。
第二次,这是他第二次这么抱她,似乎这次相比上次,她更轻了些,又或者是因为她上次穿得多?他有些克制住自己想低头看她的冲动,在他的眼里,她一直是不服输的女子,像此刻这样这么乖顺的躺在自己的怀里真的是千年难遇的情况,她这么乖顺,这么乖顺是不是就证明她已经真的可以接受自己,可换个角度想,刚刚她也没有拒绝啊,刚刚她的表现不是已经很好的证明了她最内心的想法么?
不过百余步的距离,却好像走了三辈子这么久。直到言昭华将楼卿宸放下的时候,楼卿宸才恍然想起一件事,裹了裹身上的黑大氅之后,说道:“对了,我们是不是该找路下山,我怕那位李大人若是找不到我,会写折子回去给陛下,到时候对你可能不利。”转念一想,又修正道:“你快回去吧,我在这儿没事的。”
言昭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脚下逼近她几步,还带着温泉湿气的脸凑近她,鄙夷道:“你以为我只是来跟你泡温泉的?”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新年快乐么么哒!喜欢我么!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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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妖孽二号
诚然;言昭华不是来泡温泉的,温泉里的那一段;是意外;纯粹是意外;楼卿宸红着脸别过头去,自己活了二十年了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仔细想来;她同言昭华之间好像的确不需要多说些什么,行动胜于雄辩;他们活该在一起;但其实她也不会娇羞;因为她觉得自己挺男人;所以恕她不擅长女儿家的娇羞。
楼卿宸觉得自己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会去纠结太多,于是便道:“你留下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被发现的话,会挺悲伤,你确定要冒这个险?”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关系,只是来看看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来这里。”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先把衣服烘干。”
言昭华愣了愣,垂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服,事实上他身体底子好,穿着湿衣服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他想起一件事,便道:“我出来的时候,是假称自己得了风寒,现在正好有个给我得风寒的机会,我应该好好抓紧才对,我不要紧。”
楼卿宸眯着眼看他,同样鄙夷道:“这不明白你的思维方式。”然后退后两步,垂头道:“咳咳,我去把衣服穿上,你……回避。”
言昭华颇有涵养地走远了几步背过身去。里衣虽然是湿的,不过中衣和外衣都干了,楼卿宸就勉强穿穿,她偶然垂头看到自己身上斑斑驳驳若隐若现的痕迹,咳咳,是刚刚言昭华留下的,她瞅了两眼,立马就把衣服裹得紧紧的,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计较太多,反正刚刚都奔放过了,现在再计较就是矫情。
束完腰带她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情,刚要开口,她用黑大氅做的屏障上面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是她的裹胸布,言昭华语气平静道:“你的裹胸布。”她顿了顿,伸手接过,道:“多谢。”
整完衣着的楼卿宸慢吞吞地走出来,往言昭华身边站了站,轻声问道:“你真的不要去把衣服烘干么?”
她知道自己正在担心他,但到底应该怎么做,这两个人其实已经心照不宣了。
一夜未眠,等第二日寻着路下山的时候,楼卿宸没想到李义手脚这么快,已经把再次山崩的事情发了奏折回去了,所幸的是,李义也怕惹祸上身没有把楼卿宸失踪的事情也一并上奏,在这一点上,楼卿宸觉得他还是挺有觉悟的一个人。
只是在和李义会合前,楼卿宸和言昭华面前从天而降三个人,旁边两位的两张疑似长期面瘫的脸和一身黑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杀手就是护卫,中间那位穿着打扮酷似楼卿宸的男子让言昭华微微挑了挑眉,墨发如玉,紫色衣袍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天还未亮全,故而还看不清他的神情,楼卿宸只觉得眼前的人还算长得赏心悦目,长眉若柳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妖孽,只是身上的雍容华贵之气又与言昭华不同,并非官宦世家的气质,更似江湖人的那种不羁,楼卿宸只觉得他身上传来的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极为强烈,却熟不知这种感觉对于言昭华而言,那就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表现。
楼卿宸站住了脚,见对方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提着的心慢慢放下。
“晁邺顾西辞见过楼相、瑾王。”顾西辞的声音带着丝慵懒,确实是没有半点谦卑恭敬之意的,且他依旧负手而立,连君子礼都没有行,惹得言昭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江湖人士,此人能认出楼卿宸不足为奇,可连同他都认出来了,那便要小心一些了。
楼卿宸嘴角扬了扬,从容道:“顾庄主亲自出马当真是本相的荣幸,本相已然安全。”
顾西辞亦笑道:“楼相不必在意,不过是我正准备去参加一个婚宴,顺道路过就接了保护楼相的任务。”
“顾庄主好雅兴,本相已然平安无事,那便不耽误顾庄主的要事了,顾庄主请。”
“告辞。”
话音刚落,来无影去无踪的三个人瞬间就没了踪影,言昭华默默地开了扇子问道:“他是谁?”
楼卿宸侧眸看着言昭华,眼中含着一丝笑意,道:“晁邺顾西辞,龙息山庄的庄主,他在江湖的名声可不输给你在朝廷的名声。”话毕,终是笑出了声,不解道:“我以为你会知道,没想到你不知道,同样是各界名人,你也未免太孤陋寡闻了些。”
言昭华眉毛扬地更高了,一收扇子,无所谓道:“本王不太喜欢与人相较,既然连本王都不知道这位顾庄主的名声,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
楼卿宸收了笑,不再说话,提醒他道:“走吧。”
对于言昭华的身份,楼卿宸对李义的解释是,前来帮助他的内臣阴延庭,李义并不关心这位“内臣”,而是万分的关心楼卿宸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不舒服,如若不是楼卿宸执意不让,李义现在已经命人将她抬回去了。
回到李义府上,还没来得及坐定,乾元城的折子已经来了,永宁帝急召楼卿宸回京。
楼卿宸遣走所有人,单独与言昭华说道:“陛下为何突然召我回京?他是知道了你也在这里了?”
言昭华已经换过湿衣服,正在热茶驱寒,平静道:“知道便知道吧,大不了削爵,他不就等着抓我的错么,现在白送他一次机会。”
楼卿宸隐隐有些不悦道:“你这是要破罐子破摔?”
言昭华放下茶杯,依旧平静道:“摔不摔是看他,不是看我,如果他执意不顾兄弟情分,那我也没有办法。”
楼卿宸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们先回去吧。”
在乾元城郊外分道扬镳的楼卿宸和言昭华一个进宫一个回府装病。
进宫后的楼卿宸得到了高庸的亲自带路,却见从御书房里出来面色不太好的张德妃,楼卿宸行礼道:“臣参见德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回过神来,欠身道:“楼相安好。”然后便匆匆而去,脚步似有些踉跄。
高庸看着德妃的背影喃喃道:“若不是德妃怠慢了重宁公主,也不至于遭到皇上的斥责。”
一听到重宁公主四个字,楼卿宸就不自觉地要关心一下道:“重宁公主怎么了?”
高庸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立刻捂住嘴道:“奴才多嘴了,重宁公主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楼相快些进去吧。”
面对言明桓的时候,楼卿宸一向都是紧张的,尤其是他皱着眉头的时候,楼卿宸就怕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而现在,恰恰他皱紧了眉头,正烦躁地翻着一本奏折,抬眼瞥见楼卿宸之后,随口道:“高庸,你们都下去,卿宸留下。”
楼卿宸心里咯噔一下,卿宸?他不是一向都称自己为楼卿的么?这亲昵的称呼是怎么回事?
等人都出去以后,言明桓把折子往桌子上轻轻一丢,起身快步走近楼卿宸,刚刚的愁容立刻就烟消云散,脸上挂着一丝笑,欢喜道:“朕听说君秀山又山崩了,便立刻将你召回来了,卿宸,你没有事吧。”
楼卿宸有些震惊,言明桓今天是吃错药了?这么亲昵的叫她也就算了,这么关心她的安危是为什么?想到这里,楼卿宸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常开森跟她说什么来着,他说言明桓也有断袖的潜质。楼卿宸难以置信地抬眼对上言明桓投过来关切的眼神,他……他不会真的是……
“卿宸,你怎么了?”言明桓看着楼卿宸有些微恙的神情,又问了一次。
楼卿宸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便道:“陛下何出此言?只是这样便召臣回京?君秀山的事务臣一点都没有完成。”
言明桓打断她的话,神情凝重道:“朕本来就不同意你去君秀山,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这会儿楼卿宸是彻底震惊了。
你一个女子。
一个女子。
女子。
楼卿宸头皮一阵发麻,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喉咙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这怎么比言昭华还突然,他为什么会知道?
言明桓显然对楼卿宸的反应很满意,仿佛在他意料之内一样,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侧过身道:“你以为能瞒过朕?”
楼卿宸抿着嘴唇不说话,这个人为什么比言昭华还可怕?难怪啊难怪,他能五年内夺回大权,压制住各个蠢蠢欲动的亲王,楼卿宸不得不佩服言明桓,可等她佩服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刚刚言明桓所表现出来的,是关心她的痕迹,并且十分的明显,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十分迫切的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但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是……
“朕十年前就知道楼倾城是女子,可你却不知道朕是天子,倾城,你果然不记得朕了?”言明桓回过头来看着楼卿宸笑。
楼卿宸简直欲哭无泪,她当然不知道言明桓是谁,她是方倾城,她只知道言昭华,如果言明桓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楼倾城本人在十年前遇到的言明桓而不是她方倾城,是言明桓搞错了人,楼卿宸现在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了,她现在不敢否认,有了言昭华前车之鉴,她不敢贸然否认。
她现在觉得言明桓之前的举动也说得通了,就是因为他在意楼倾城,所以他力排众议还是立她为相,还亲自说退了各个言官,在朝堂上为她出头,全都是因为楼倾城。
她紧咬着下唇不说话,垂头看着地上,言明桓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楼倾城,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顾庄主没有,看到没有!他是同系列同时期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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