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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丞相"男"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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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确确是男人的身子,他是个男人,他已经证明了,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有那么一丝失望之情呢?
言昭华依旧眯着眼看着对面的人,唰的打开扇子,轻摇着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走到了“楼卿宸”身边,侧眸看她道:“楼相想必一定知道外界盛传本王是个断袖这个说话,那你还告诉本王你是男子,是有什么企图么?”
“楼卿宸”其实心跳不止,尤其是现在言昭华就站在自己身边,更让他的声音都有点打颤,还算镇定地回答道:“殿下说笑了,不过就是证明一下臣的清白,没有别的意思。”
言昭华轻笑一声,背过身去准备离开:“既然都证明了,那就是本王多虑了,不过楼相还是善自珍重为好。”
“承殿下吉言了。”
待听到脚步声渐远以及关门的声音,阴延庭从水桶里探出身子从屏风的缝隙中看了看,言昭华果真出去了,这才浑身瘫软的靠在水桶里,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长舒了口气,刚刚还算顺利的搪塞了过去。
言昭华回房的脚步有些急促,一到房门口就自己推门进去,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折扇,他有个习惯,一旦陷入思考,就会把弄折扇。
“呵,他是男的。”这句话刚刚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自己竟希望她是个女的?可如果他真的是女人,自己又会怎么做?
虽然外界将他是个断袖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可传言并不属实,他自称是断袖,可又何曾碰过一个男人,说自己是断袖,也不过掩人耳目,最高处的那个男人忌惮他的何止是一点,他知道若自己再完美下去,下场会和自己的宁皇叔有什么区别?
十年前,他十三岁,却亲眼见证了这场杀戮,亲耳听到了自己的父皇下令诛杀宁王,下令将方御史一家就地正法。当他撑伞站在雨中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中,血水混着雨水淌了一地,顺着水流一直流下去,他记得那时候他流泪了,那滴泪不偏不倚落在了她的右眼下方,所以他才会对那颗泪痣那样的敏感,对那个地方那样的敏感,他之前从未说过对她自己是皇室的人,他们只是几日的玩伴,他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是个坚强独立的女孩子,她适合在这样的地方生存,若她他日初长成,会同她的名字一样,倾国倾城,然,天却在他想要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带走了她。
他满怀着愧疚,他没有能力替她求情,他对她说,倾城,是我来迟了。
倾城,卿宸,他多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
皓月当空,月朗星稀,卿宸身穿一件睡袍,外披一件黑大氅站在月下,她半仰着头任月光洒在脸上,映照出她眼下的泪痣那样冷艳,身后不轻不响,那样沉稳的脚步声,她知道还是他来了。
月色下,她轻轻启口:“王爷也睡不着么?”
他行到她身边,与她并肩,淡淡地应了一声,半晌都不说话,她问道:“王爷为何睡不着?”
良久,言昭华眯起眼,沉吟道:“楼相可知道一个人?”话毕又轻笑一声,改口道:“按你们的关系,你一定知道她。”
卿宸的心莫名紧了紧,声音都沙哑了些:“谁?”
他一字一顿:“方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是不是太煽情了。。但其实我走的是欢脱风啊。。


、我们楼相体力好

楼卿宸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回答他:“她已经死了。”
她不记得他那一夜的眼神,可清晰的记得他的语气带着哀伤。只是楼卿宸觉得诧异,关于方倾城的事情,言昭华又是如何得知的?
翌日清晨,楼卿宸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完全没有闲暇时间去管言昭华,传召云南知府以及各个下属官员了解灾情。
楼卿宸一边翻看数据记载,一边蹙眉听下属絮絮叨叨地禀报灾民有多少,又新增多少,死了多少,没房子的多少。言昭华则打着扇子坐在一边悠哉悠哉地喝茶。
等全都禀报完,楼卿宸奋力将手中的书册往桌上一拍,言昭华手上的扇子一顿,微微挑了挑眉毛,卿宸冷厉的眼神扫过身前站着的一拍抖了三抖的几个官员,尤其是钱彬,语气中强忍着怒气道:“钱大人果真好本事,竟想得出将难民悉数赶出城,让他们自生自灭。”
钱彬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道:“下官这也是没办法啊,人实在太多,如果都留他们在城里,这云南不是要大乱了么?”
楼卿宸冷笑道:“那这么看来,本相该送钱大人去郊外吃吃树皮啃啃树根,大人才能好好做事了?”
以钱彬为首的五位官员纷纷下跪,求道:“楼相请息怒,下官该死。”
从一开始一句话没说的言昭华悠悠道:“本王觉得楼相这个提议颇好,唯有各位大人亲身体验了,才能知道好好办事的重要性,日后必定会更加勤勉。”
钱彬苦苦哀求道:“请王爷和楼相息怒,臣定当尽心竭力,望王爷和楼相收回成命。”
楼卿宸瞥了一眼一旁依旧悠闲地喝茶的言昭华,心里拿捏了主意,下达指令道:“贴布告,广招难民自愿参与搭屋造房。”
她的意思很清楚,先施恩惠再平复民心,告诉那些难民,只要参与搭造新房,就能分到一亩三分地,不仅能拿到一份钱,还能住自己搭的房子,事成之后,还有朝廷的一份津贴来供他们做生意或者种地,这块地皮就选在了云南各个空置的地方,开了三处,总共能容下不下千户人家。另,开仓济民,钱彬蠢到连这个都忘了。
待下达了一道道指令,钱彬询问道:“可是楼相,这只要有人来报名,就有半吊钱的津贴,那津贴从何而来?”楼卿宸轻描淡写道:“从你的俸禄中扣。”钱彬又是一身冷汗,倒吸了口凉气,诺诺道:“是。”
楼卿宸侧眸对言昭华道:“瑾王殿下统管尚书省,现在臣做这些决定,需要工部和户部的帮忙,还请王爷配合。”
言昭华道:“这是自然,本王本就是来协助楼相的,不过楼相办事还真是雷厉风行,说办就办。”
卿宸起身要走,言昭华叫住她道:“楼相要去哪儿?”
卿宸转过身来看着他,答道:“云南知府差不多都臭名昭著了,你觉得还有多少百姓会相信他的话,再者,城外的难民这么多,又不能直接开城门全都放进来,还需我亲自去。”
于是,言昭华同她一道去了。
距离贴出布告不过才一盏茶的时间,城中各处贴布告的地方都围着许许多多的人,有百姓,更多的是难民,城j□j开设了五处报名处,头三日报名,然后统计好人数,分配好人数,第五日就发津贴,第七日就准备开工。
卿宸,言昭华,阴延庭,无欢一行四人行在街上,卿宸颇嫌弃的看了眼言昭华道:“王爷难道不能换身常服出门么?”
言昭华随口道:“为何本王要换常服?难道楼相还担心会有刺客来扎本王?可是有楼相为本王挡刀,怕什么?”
阴延庭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
待又走了一段,前面一处报名点传来喧哗声,似乎是在吵架。
卿宸便匆匆赶了过去,走近了才挺清楚,原来是有家难民人家想一家三口都报名,想着能多拿点钱,于是这边的人就不让,便争吵起来了。
为首的官兵见是言昭华和楼卿宸来了,连忙起身道:“王爷,楼相,这里有刁民作乱,还请王爷和楼相做主。”
楼卿宸皱了皱眉,打量了一番那一家人,一家三口,父母二人看上去还算健硕,孩子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算小,官兵又禀报道:“启禀楼相,这一家人非要三个人一起报名,这不是明摆着想白拿钱么。”
楼卿宸侧眸看着他,皱眉道:“他们为何不能一起报名?本相规定了不能一家人一起报名?只要有能力者就都能报名,就算是一家十口来报名又如何?他们造的是自己要住的房子,都是自食其力,有何不可?”话毕,楼卿宸对围观的人群放高声音道:“凡有能力者皆可报名,如有超过十口人参加的人家,完工当日,可评出房屋搭造的最好的一家,另有奖赏!”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有发出质疑:“敢问大人你拿什么做保证!”
楼卿宸只道:“拿本相的相位!”
自那一日起,来往报名的人络绎不绝,百姓的积极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阴延庭抄着手站在一边观望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砸着嘴道:“啧啧,看来这回云南知府要下血本了,这不得倾家荡产啊。”
楼卿宸悠悠道:“怎么?你要赞助他?你也可以下血本啊,你要是下血本,全云南的人都会感激你把你奉为大善人的。”
阴延庭否决道:“我还是做大恶人吧,大善人这个名号留给钱大人就好。”
言昭华瞅着楼卿宸笑:“说来,楼相还真是敢下承诺,拿相位来做担保,那若是真有什么意外,楼相真的要罢相么?”
楼卿宸歪着头看他,淡然道:“我从不允没把握的诺。”话毕,脚下已经迈开了步子,道:“王爷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歇息吧,臣还要去选定造屋的地方看看。”
言昭华跟上她的步子,道:“楼相身上还有伤,就这样奔波劳累,对身体不好的。”
“无碍,臣体力好。”
阴延庭幸灾乐祸道:“是的,王爷完全不用担心楼相的体力问题,楼相最充沛的就是体力。”
才说完,就遭了楼卿宸不动声色的一个白眼外加靳无欢略带杀气的白眼。
接下去的很多天,都出奇的顺利,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从发放津贴再到非配造屋工作,全都顺利进行中,但有一点,这些事楼卿宸每天都亲自督促,奔波于各个造屋点,有的时候还亲自上阵,这样做,第一是她自愿,第二是若这样能树立一个贤德的形象,何乐而不为,于是,当今丞相虽然年轻,但是有才干且吃得起苦的形象就这么牢牢地印在了云南百姓的心中。
在造屋行动进行的如火如荼的第五天,一行人在一处造屋点视察,言昭华这才打着扇子悠悠道:“事到如今,本王倒有些相信楼相的确有点本事了。”
楼卿宸淡然道:“不过是云南知府实在太无能,所以显得臣比较有能而已,卿宸二十岁拜相本就是乾元历朝来的第一人,所以上至皇上下至朝臣心有疑虑也是人之常情,能力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卿宸会证明自己有能力坐稳这个相位。”
“卿宸,你要知道,我朝比你资历高的人多得是。”
头一回听他这样叫自己,楼卿宸隐隐只觉得别扭,待别扭了一会儿,便道:“这是自然,可先皇并没有允诺他们的爷爷会拜他的孙子为相啊。”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不仅仅要拼的是爹,还有爷爷,还有爷爷跟皇帝的感情。
“不过,依本王看,若是此番云南案顺利结束,楼相一定能赢得云南人的人心,且如果能一举让云南恢复繁华,楼相就是第一功臣,想必到时候也不会有很多人敢质疑了。”
卿宸手上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但还是强忍着,恭敬道:“那就借王爷吉言了。”待眼睛越过言昭华的肩膀看向他身后,楼卿宸颇无奈道:“王爷,是熟人来了呢。”
“五哥,是我来了。”
玩世不恭的怀王殿下言昭平着了一身亮丽的蓝袍子乐呵呵地踱步过来,引得言昭华挑了挑眉:“昭平,你怎么来了?”
“五哥你不在,京城待着我乏味,就跟皇兄请旨来这里同你一道了,怎么样,还算顺利么?”言昭平连看都没看楼卿宸一眼,甚至直接略过了她行得礼。
言昭华收起扇子,用扇子一指周围道:“看吧,这都是楼相的手笔。”
言昭平立刻表示惊讶,诧异道:“这么快!楼卿宸你还是不是人!”
楼卿宸蹙眉道:“难道在怀王殿下眼中,臣不是人?”
言昭平呸了两声,修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能做到这样,楼相真是厉害。”
楼卿宸略略抽了抽嘴角,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言昭华面色惊慌,惊呼道:“卿宸,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根木桩引发的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说来,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因为本文有存稿,瑶娘没存稿啊!!
说时迟那时快,言昭华想也没想就揽过楼卿宸的腰将她往旁边一带,从高处倒下的大木桩子直直地砸向了他们站着的位置,言昭平反应比较慢,原以为就要被木桩子砸了,凭空一道黑影就这么掠了过来,半空中就给了那木桩子一脚,直接改变了木桩子的倾倒方向,结果正好往言昭华和楼卿宸闪躲的地方倒过去了。于是言昭华只要又将楼卿宸搂了搂,再往旁边倒去,但是动作幅度不小心大了点,在地上滚了两圈,虽然最先着地的人是言昭华,可滚了两圈之后,就变成了言昭华在上,楼卿宸在下,这个动作的暧昧程度不亚于那天在马车上的那个……
而且楼卿宸还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来着。
他的发丝轻轻落下,触到她的脸颊,惹得她轻轻一颤,在感觉他坚实的胸膛贴着她有些柔软的前胸的时候,她的心跳何止是一点点快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好看的脸,高挺的鼻梁,仿佛精雕细琢过一般的五官,略显深邃的眼神,薄薄却紧抿的唇,楼卿宸觉得自己似乎在脸红,心里一团火烧的厉害,但立刻且马上被阴延庭浇熄,他急忙赶过来:“卿宸,王爷,你们……没事吧。”
楼卿宸轻轻将身前的人一推,咽了口口水,整了整衣袖,站起身,道:“多谢王爷。”
言昭平惊魂未定,看着从天而降的一道黑影,傻了眼,就这么看着她,张大的嘴能塞下两个鸡蛋,半晌才颤声道:“姑娘好身手。”
言昭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佯装镇定,但他明确的感觉到了刚刚身下人的心狂跳不止,那么他为何如此紧张?
站在高架上的工头连忙请罪道:“小人该死,没有拿住木桩子,让王爷和大人受惊了,小人该死啊!”
阴延庭朝他挥挥手道:“没事,你继续干活吧,别耽误了,楼相和王爷都没事。”
当言昭华看到楼卿宸白色的袖子下隐隐泛出一点红色的时候,言昭华略平静地牵起她的手,道:“楼相的手又流血了。”
楼卿宸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同样平静道:“嗯,回去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言昭平惊讶道:“哎?楼卿宸你受伤了?”
言昭华干咳了两声,修正道:“要叫楼相。”
言昭平不情不愿道:“楼相,你受伤了?”
楼卿宸淡淡地应了一声。
“哎呀你怎么这么脆弱啊!”
言昭华咳得更厉害了:“咳咳,楼相是为你五哥我挡的刀。”
言昭平先吃惊了一番,然后立刻改口道:“楼相你真是太英勇了!”
楼卿宸:“……”
对于云南知府钱彬来说,现在他的府上简直是蓬荜生辉,一下子来了三个大人物,于是他既兴奋又惶恐,由于难民事件已经进行的这样顺利,所以他又大着胆子把上次那些特意准备的美女给招了回来,问言昭平道:“怀王殿下一路奔波劳累,不知是否需要人伺候,臣这里有……”
但其实言昭平是需要的,不过看言昭华和楼卿宸都没有反应,且言昭华本来就是不好这一口的人,便客气道:“钱大人还是先问问楼相吧。”
“楼相说他既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
“哦,那楼相近什么?”
“楼相近王爷。”
“……”
言昭华淡淡道:“昭平你要是需要的话,不必客气的。”
言昭平讪讪道:“还是不必了,本就是来办公的,不是来享乐的。”
楼卿宸略赞同地点点头道:“怀王殿下好觉悟。”
才不过刚回房的时间,言昭平已经溜了一圈往言昭华的屋里去了,随手就推门进去:“五哥,我来了。”
言昭华喝茶的手顿了顿,道:“简昀,你先出去,我同怀王有话说。”
言昭平随意坐下:“五哥你反应挺快,知道我肯定有话跟你单独说。”
“说吧,怎么来这儿了?”
言昭平啧啧道:“五哥,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想也没想就去救了楼卿宸,若不是你假称自己是断袖,我还真以为你断了袖,你是没看到你自己当时的神情,啧啧啧。”
言昭华抿了口茶,道:“你就是来给我说这个的?”
言昭平又道:“你看到没,他那个护卫,身手是真好,一个女人身手都能这么好。”
言昭华放下茶杯,摇起了扇子,瞥了他一眼,又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到底有没有正事要说?”
言昭平悻悻道:“有有有。”话毕,往言昭华身边凑了凑,神神秘秘道:“五哥,你猜我来之前都知道了些什么?”说完,万分自豪道:“老楼相家的孙子,也就是楼卿宸的弟弟楼卿宇,被玉崖山的玉崖子接走亲自教导了。”
言昭华挑眉道:“呵,好本事嘛,玉崖子隐世不出,倒是肯收楼安的孙子为徒,真是难得。”
“是啊,不过,还有件事很奇怪。”言昭平停了停,蹙眉道:“虽然说我们都知道父皇许诺过老楼相要拜他孙子为相,但是这十年我们可曾有一刻听过楼卿宸这个名字,我上一次听到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对,就是跟前御史方仲仪的女儿方倾城一起听过,因为他们同名,所以我还有点印象,那个方……”言昭平话突然停了,他看到了言昭华眼神一瞬的暗淡,他觉得好像自己说错话了,诺诺道:“那个……五哥,我……”
言昭华沉声道:“没事,你继续说。”
言昭平没有再提,越过这一段继续说道:“虽然楼家人低调,从来不把自家孩子放出来,可老楼相也是三朝元老,外面多少眼睛盯着看,这十年楼家几乎是销声匿迹了,这样突然的出来,你不觉得怪么?”
“有何奇怪,楼卿宸一到及冠之年就拜他为相,所以不足为奇。”
言昭平不安地锁紧了眉毛,道:“可我总觉得楼卿宸的出现,不是这么简单,而且……你不觉得他很……”
言昭华侧眸看他,接口道:“很娘?”
言昭平激动道:“对对对,就是很娘,细皮嫩肉的,个子也不高,哪有个男人的样子,你说他不会是女人吧。”
话到此处,言昭华手中的扇子恰到好处的一收,在言昭平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啪”的一声敲在手心里,平静道:“昭平,这样的话,你跟谁说过?”
言昭平不明就里,诚实道:“没有,我就今天来特地跟你说的。”
言昭华淡然起身,行到床边,轻轻推开了窗,风一阵盈盈过,带起院中桃花淡淡的清香,桃花落了一地的花瓣,就从刚刚开始,言昭华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清澈起来了,灵台一片清明,他说道:“昭平,他就是男人,我知道。”
良久,他才关上窗户,面色沉了沉,眼神深邃的见不到底,言昭平太了解他五哥了,一旦他露出这种眼神,说明他是认真了,立刻也收了收性子,听他接下去会说什么。
“你说,如果十年前,没有宁皇叔的事情,她现在应该是个大姑娘了吧。”
言昭平知道他说的是谁,这十年,因为先皇的命令,谁也不敢提十年前的旧案,宁王、方家,都是禁忌,更何况是方家的女儿。他便小心地回答道:“其实五哥,她那时候还是个小姑娘,你已经在心里藏了她十年,这些年,皇兄给你物色过多少女子,你都一一婉拒,甚至还说自己是……是断袖,你明明大可不必这样。”
“你觉得我不该一个人?不该说自己是断袖?你以为皇兄是真心想让我纳王妃?或者说,你以为皇兄从不忌惮我?”
言昭平张了张嘴,被他这一串的问句问得惊讶的没说出话来。
言昭华续道:“自古皇帝多猜忌,尤其是手足,我的名号在外头是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宁皇叔的名号是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
言昭平面露惊恐之色,轻声阻止道:“五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不怕被人听见啊。”
“呵,昭平,你真的相信宁皇叔密谋造反?他待我们如何你忘了?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么。”
“五哥!”言昭平厉声喝止了他,不悦道:“你别说了,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就算你这么多年也在收集各种证据为宁皇叔翻案,可这真的有可能么,要知道你若是真的翻案了,这不是对父皇不敬么,不是打父皇的嘴巴子么。”停了半刻,又轻声道:“就算真的翻案,那又如何呢,能换回什么呢?”
沉寂许久,简昀来敲门了:“两位殿下,楼相来了。”
言昭华道:“简昀,请楼相进来。”
楼卿宸依旧是一身常服,后面跟着脸色冷的跟冰霜一样的靳无欢,楼卿宸进门后刚要行礼,言昭华便道:“楼相随便坐吧,没有外人就不必拘礼了。”
待她到桌边坐下,才发现对面的言昭平总是有一眼没一眼地偷偷瞟她身后的靳无欢,楼卿宸觉得有趣,便道:“怀王殿下眼睛怎么了?”
言昭华看过去:“昭平你眼睛怎么了?”
言昭平眨了眨眼,尴尬道:“没怎么。”
楼卿宸手一指靳无欢道:“我的护卫,靳无欢。”
言昭平顺手就要摸过去,嘴上还道:“靳姑娘刚刚委实……”好身手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只听楼卿宸惊呼一声:“怀王且慢!”


、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我觉得老阴太可爱了啊。。你们不觉得么。。
靳无欢眼中杀气突显,言昭平被楼卿宸一句话惊得手停在半空中,眼看就要搭上靳无欢的肩膀,言昭华手速极快,在靳无欢瞬间拔剑出鞘的同时扇子在手中转了一圈,打在靳无欢的剑上,偏离了角度,剑锋贴着言昭平的脸就划过去,幸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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