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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丞相"男"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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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坚强了。
车夫提醒她道:“楼相,到了,下车吧。”
楼卿宸无力地应了一声,起身下车,脚步却异常的沉重,连跨上门口那几级台阶都吃力万分,刚在门口站定,身形就晃了晃,伸手想扶在门上缓一缓,立刻就有人来扶她:“少爷,你没事吧?”
楼卿宸轻轻拂开要来扶她的手,哑着嗓子道:“我没事,你们下去吧。”
等她晕晕乎乎地到了绛雪轩,阴子远已经面色沉重地等着她了,看她一脸的倦意,问道:“倾城,你怎么了?”
“师父,我没事。”楼卿宸对上阴子远的眼睛,认真道:“想必无欢和延庭都和你说了吧。”
“都说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
“不过也好,他们耐不住性子,对我们也有好处。”楼卿宸默默道,又把惜太妃的事情在肚子里过了一遍,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师父,今日进宫,还有一事……”楼卿宸停了停,接口道:“惜太妃……病危了……”
“砰”的一声,阴子远拍案而起,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楼卿宸已经习惯了他师父一提到惜太妃就何其不淡定的样子,平静道:“只是可怜了重宁公主……”
“那是她罪有应得!宁王府所有女眷都甘愿随宁王而去,唯独她,为了荣华富贵,选择苟且偷生。”
楼卿宸是在阴子远的愤怒中离去的,一旦牵扯到这个点,她师父就会失去理智,所以不理他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况且她真的很累了,就想睡下去。
翌日,楼卿宸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上朝去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等她晃到门口,秋生将她拦了拦道:“少爷,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啊,要不今天告个假别去了吧。”
阴延庭又将秋生拦了拦:“你别拦她了,你要是能拦住她,她就不是楼卿宸了,你要知道,新丞相上任,才不过去云南公办一次就能生病,这不是口实送到别人嘴里落么,那些言官御史就等着抓卿宸的错呢。”
楼卿宸苍白着脸站在大殿里,拢在袖中执笏的手微微颤抖着,背后冒着冷汗,浑身就觉得腰酸背痛,连腿都有些发软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言明桓夸她云南的事务处理的好。
接着她又听着几个大臣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着。言昭华从看到楼卿宸的时候,就看出她身子已经很不舒服了,不过他很佩服她,就算是很不舒服还是坚持来了,还坚持站在这里,这个女子不简单。
看出这一点的不仅有言昭华,还有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言明桓,他今天就想快点结束早朝,奈何那些言官实在太能说,一个多月前说楼卿宸不好不好很不好,现在说她很好很好非常好,还要列出一二三条说楼卿宸是乾元的新顶梁柱,还说她很有当年楼安的风范。
“众卿的意思朕都明白,楼相的能力朕看在眼里,只是,光这样的小事就大肆封赏亦不是明智之举,只能说,楼相证明了自己一部分能力而已,况且,这只是她分内之事。”
于是夸夸其谈的众卿连忙三呼“吾皇英明”。
英明的吾皇赶紧宣布了退朝,可朝是退了,并不代表众卿们也退了,只是提前了他们前去围观楼卿宸的脚步而已,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跨出大殿的楼卿宸就被这些众卿团团围住,纷纷向她表示崇敬之意,楼卿宸就觉得听着头疼,但又不好不附和,只好拱手一一道谢,这其中包括了没有眼力见的言昭平,也来凑热闹,他乐呵呵道:“楼相的威信正在逐渐建立,不错。”
楼卿宸都快虚脱了,正思索着要怎么脱身,言昭华就来帮她了。
“众位大人,本王觉得,我们在这里聚众围观楼相好像不太合适,要不咱换个地方?”
众位大人这才觉得自己站错了地方,惭愧不已,连连道:“是臣失仪了,还是改日再拜访楼相吧。”
在这些大人们陆陆续续请辞之后,楼卿宸松了一口气,往言昭华拱手道:“多谢王爷。”
“楼相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府吧。”自从他认定她是个女人以后,总觉得连同对她的态度都开始有些转变了,先不说她那天是怎么蒙混过关的,单有挑战他的本事那也是难得的,他也不急着拆穿她,就好像把这个当游戏一样,什么时候玩性过了,大约就是他拆穿她的时候。
“那臣告退了。”
可往往总有人会出其不意,好比说这位先皇的长子,祁王言昭轩,淡然地叫住了她:“楼相请留步。”
楼卿宸站住了脚,忍着浑身的不舒转过身服躬身道:“不知祁王殿下有何吩咐?”
、不就抱你一下嘛
楼卿宸还未出仕的时候,就听阴子远说过这位祁王,阴子远对他的评价是四个字,狼子野心。
不过楼卿宸光看着言昭轩的面相,也知道此人不好想与,长得就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要不是娘家底子弱,当年夺嫡的时候,未必会输给现在的永宁帝。
楼卿宸其实不太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况且阴子远查出些眉目,那便是祁王依旧有反心,一旦有机会,时刻都会发起一场内乱。
祁王作为长兄,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却老成的跟常开森一样,楼卿宸觉得这也是种本事,只是她今天不舒服,不太适合久留,但是看这个祁王缠人的样子,大约是不会让她快些走了。
“本王不过是想同楼相说两句话,楼相为何要把眉头蹙得这样紧?莫非是不想同本王说话?”
楼卿宸刚想说一句岂敢,六声沉闷却彻响了整个天际的钟声打断了她,肃穆而苍凉……
六声……是为后宫太妃所敲的丧钟,言昭华面色严肃起来,沉沉道:“又有太妃故去了。”
楼卿宸道:“是惜太妃吧,昨日我遇到重宁公主,她说惜太妃已然病危。”
殿中一片沉寂,祁王也不再说话。
一位内侍匆匆而来,看到楼卿宸还在这里甚是欣喜,忙道:“楼相还在就好了,常大人让您即刻过去一趟呢,他说书已经找到了。”
楼卿宸并未问常开森借书,凝神一想,大约是常开森临时有要事找她,才出此下策,楼卿宸躬身请辞道:“两位王爷,臣有事要先行一步,先告退了。”
楼卿宸脚下生风,几乎是飘去的太史院,刚刚几声丧钟敲得她头脑发胀,都有点耳鸣了,一进门,就看到常开森难得严肃的脸,楼卿宸知道,连常开森都能严肃的事情,那一定是大事情。
常开森似乎略艰难地张了张嘴,语气有些哽咽,沉声道:“惜太妃殁了。”
楼卿宸没想到常开森会是这样的反应,应道:“我听到钟声了。”
“你看看这个吧,看完就烧了它。”常开森从一本书里抖着手取出一封信,交到楼卿宸手上。
怀着好奇,楼卿宸取过信来看,却在读信的过程中双手也开始不住的颤抖,等她读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几乎是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手一松,信纸就要落地,常开森矫健的伸手一捞,利索地抓了起来,放在旁边的蜡烛上烧了。
常开森长叹一口气,满脸的懊悔,又好似如释重负,哑着嗓子道:“这些年,是我们错怪她了,现在她解脱了。”
楼卿宸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离去,手紧紧地敲上门框,指甲都快要抠进木头里,却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她似乎依稀听是谁焦急地唤了她一声卿宸……
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熟悉的床上了,眼前是放大的阴延庭和秋生的脸,楼卿宸抬手挥了挥。
“阿弥陀佛,少爷你总算醒了。”秋生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如释重负。
楼卿宸身体瘫软起不来,懒懒地应了一声,一边应着,一边听到阴延庭在一旁阴测测道:“让你逞强吧,看你以后还逞不逞强了。”
不对啊,面前的人不是早上还义正言辞的支持自己带病上朝么,怎么这会儿子好像更义正言辞的在指责自己带病上朝呢?楼卿宸灵台一阵清明,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依旧好好地穿着朝服,亲娘嗳,连头发都没拆,对了,自己刚刚是怎么晕过去的来着?哦对,在太史院门口,那晕过去之后呢?是怎么回来的?楼卿宸眯着眼看阴延庭:“对了,我怎么回来的?”
“本王抱你回来的。”
楼卿宸僵着脖子往那个“本王”看去,这个本王是瑾王……
楼卿宸差点一个跟头磕在床沿上,阴延庭摊手道:“瑾王非要等你醒了再走,我也没那个胆子赶他。”
难怪啊难怪,难怪自己没脱衣服没拆头发就给丢在床上了。
言昭华优雅地摇着扇子,笑道:“还好楼相够轻,不然本王肯定没法将你抱回来。”
楼卿宸心里又骂了句娘,这么多下人留着不用,非要自己动手,就活该被累死。但是念在言昭华还是做了苦力的份上,楼卿宸还是挺感激他,虽然他这是自寻烦恼,于是她道:“多谢殿下出手相助,臣不甚感激,只是臣陋躯还要劳王爷亲自相送,实在是臣的罪过,请王爷赎罪。”
但其实言昭华当时不过是恰好路过,然后看到楼卿宸这么倒了下来,出于私心,他的确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了,于是就这么一搂一抱,就撒不开手了,尤其是将她横抱起来的时候,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或者说他从来没这么抱过女人,所以就觉得她轻,本来想抱一会儿就撒手,结果一抱就抱到了楼府来了,连在马车上都让她卧在自己身上。
嗯,原来抱女人是这么个感觉。
刚刚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是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就是因为这么近距离,就是因为看了这么久,他愈发觉得她是个女人,呸,他愈发肯定她是个女人,看着她疲累苍白的病容,他目光放的柔和。
他能感觉到她身上沉重的担子,一个女子,能坚持至此,也是不容易,只是她女扮男装的目的,或者说,楼家让她女扮男装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么多年,能瞒的一丝不漏,只让外人都以为楼家有的是两个孙子,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那么楼家,谋的是什么,才让一个弱女子冒着诛九族的危险出来。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另一个问题他也在思考,那就是,自己就真的不拆穿她?
还有就是,为什么不拆穿她?就因为她叫卿宸?
怀揣着这样的思考,言昭华扔下一句“楼相好好休息”就摇着扇子走了。
楼卿宸看着他沉思的面容有些糟心,他究竟知不知道?可现在他知不知道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要找阴子远才是,楼卿宸推了一把阴延庭:“快,我有要事要找师父。”
阴延庭强行将她按下,责备道:“什么要事要紧的过你的身体,不想明天上不了朝就给我乖乖躺好。”
楼卿宸一把推开他,愤怒道:“你快给我让开!耽误了这件事,一辈子都不够你后悔!”
阴延庭怔了怔,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慌乱道:“秋生,快去绛雪轩把我爹叫过来。”
阴子远匆匆而来,让靳无欢守着门,房里只留下三个人,楼卿宸被阴延庭勒令只许靠在软枕上,不许起身。
“师父,惜太妃今日殁了。”
“我知道……”
“你解气么?”
阴子远捏紧了手中的杯子,连同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是啊,解气么,自己居然记恨了一个女人十年。如今她死了,他只觉得凄凉……
楼卿宸深吸了一口气,是时候说出来了,这个藏了十年的秘密,足够震惊在场的两个人,她闭上眼睛,道:“师父,今日惜太妃殁了以后,常叔将我叫了过去,给我看了一封信……是惜太妃写的,她说……重宁公主,是宁王的孩子……”
被子落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一时的沉寂,阴延庭颤声道:“你……你说什么?你说重宁公主她……是宁王的孩子?”
楼卿宸没有睁眼,继续说道:“当年,宁王府的女眷全部下狱,那时候惜太妃已经有了身孕了,如若不是为了留下宁王最后一点血脉,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更何况,这也是宁王府所有女眷的意思。”
“可即便如此,太医诊脉的时候,难道不会查出来么?”
楼卿宸终于睁眼了,紧紧地看着阴延庭:“你忘了么,当初照顾惜太妃的医女,是常叔他娘亲啊!”
“原来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执意要将公主的封号取为重宁。”阴子远站起身,却没站稳,人晃了晃,手用力撑在桌上稳住自己的身体,自嘲地笑了笑:“呵,可笑我居然从来没看出来,她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临死才说出来,或许她不知道还有我们在努力,但她竟然一个人努力了这么久。”
“她比我会忍,我想,这十年,她过的一定比我苦,我钦佩她。”
“可现在惜太妃殁了,重宁公主才十岁,她日后该怎么办?”
楼卿宸脸上挂着深深的担忧:“我也在想,虽然说皇上很照顾这个幼妹,但是她还这么小,以后又是一个人,该怎么办?而且她现在不是普通的公主,她是宁王唯一的血脉啊,况且,要不要告诉她她的身世,也是个大问题……”
“不能告诉她!”阴子远打断了楼卿宸的话,“她守了十年的秘密到了临死才告诉老常,是想让他也保守秘密,她只想让重宁好好的活下来,保住这血脉而已。”
楼卿宸这日看的分明,从来不会低头的她师父阴子远,第一次留下了这样落寞的背影,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不会爱你
楼卿宸一直不太知道瑾王言昭华是个善于思考的人,而且有的时候甚至脑洞开的有点大,好比说自从他出了楼府之后,就一直一个人在默默的思考,究竟楼家为什么要让楼卿宸女扮男装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他们到底图谋的是什么呢?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阴延庭,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楼卿宸的师父又是哪位高人呢?
这些都是问题。
言昭华思考了很久,才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这些很值得推敲……
当日午后,一张写满了名字的名单悠悠转手到了楼卿宸手上,阴延庭自顾自抿一口茶,颇为淡定道:“哝,你看好了,这上面是名单,当年,大约是这些人,爹的意思是,你可以动手了。”
楼卿宸扫了一眼这张名单,眼睛停在一个名字上,目光似着了火一般,好像要燃尽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孙蒙……”
阴延庭突然开始咳嗽,小心翼翼地将名单从她手心里抽出来,劝道:“你淡定些,你把这个揉烂了,我还得再找一份。”
“那这一份怎么来的?”
阴延庭摊手道:“我爹找到这一份的时候,就知道不是原稿了。”
“那……师父的意思是?”
“说明我们在查的同时,也有人跟我们一起查,而且,速度还比我们快,已经先拿到了这份名单,但是一定不是仇家,如果是仇家,肯定不会留下它,所以,肯定有人也在查当年的宁王案。”
楼卿宸沉吟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会是谁呢?难道还有人对当年的案子心存疑虑?”阴延庭摸着下巴沉思。
“对当年的案子心存疑虑的人又很多,但是,有胆子去查的人就不多了,且还有本事弄到这张名单,更是奇怪了,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阴延庭挑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少爷,药好了。”秋生端着冒着热气气味苦涩的药进来,引得楼卿宸闻到这个味道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手一挥,阴延庭虎着脸把药端到她面前,冷冷道:“喝。”
卿宸往药碗里瞅了一眼,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端起碗仰头一口闷,阴延庭看着空碗笑了笑,哄小孩似得拍拍她的肩膀,满意道:“这就对了嘛,这些年的苦都过来了,这碗药算什么。”
楼卿宸还依旧沉浸在刚刚的苦药里面无法自拔,表情苦闷的很,靳无欢端着一张同样苦闷的脸进来了,声音闷闷道:“卿宸,我娘的玉……”她张开手心,一块翠玉好好的躺在她手心,就是挂玉的绳结散落了。
“这玉时间久了,绳结脱落很正常,我拿去让常叔给你重新弄。”楼卿宸接过玉,小心地收着。
“那我去给主上办事了。”
楼卿宸看着靳无欢的身影若有所思:“这也是无欢的执念。”
“那你呢,你的执念,是什么?”
她的眼神犹如暗沉的星光,虽然不够明亮,但是藏着一丝暗光,她微微扬起嘴角:“延庭,我一直觉得你知道的,但是,你现在又来问我做什么?”
阴延庭似有些激动,分贝放高了些:“我知道,可是你是个女人,你不该做这些的,当初明明可以让我替你去……”他话至此,却突然戛然而止,话语中带着丝无奈和失望:“如果可以,卿宸,让我帮帮你行吗?”
楼卿宸嗤地一笑:“你是阴阳阁的少主,你本就在替师父做事,你一直都在帮我啊。”
“楼卿宸你到底明不明白啊!你你你……你说你……”阴延庭气急败坏地将碗咚的一声摔在桌上,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明白阴延庭对她的感情,虽然他吊儿郎当从来不明说,但是女人是个敏感的动物,尤其是聪明女人,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她不想明白。
“延庭,我明白,但是……呵,不是我矫情,只是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就算明白了又能怎么样?”楼卿宸从容地笑着,一句一句说的波澜不惊,半晌,又续道:“将来翻案,我是女子的身份势必要拆穿,又或者……”她半仰着头,看着窗顶上的浮雕,暗自失神,良久,才默默道:“可能等不到那一天,我就已经被拆穿了也不一定。”
“卿宸,有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该帮着你……还是阻止你。”
“我看你挺适合助纣为虐的,阻止的话,就省省吧。”
“……”阴延庭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出不来,悻悻地瞪了眼楼卿宸,他早就知道楼卿宸不会接受感情这件事,今天不过就是想试试,果真楼卿宸这么直白的拒绝了他,虽然语气还算委婉,但他也不是很容易受伤的人,笑一笑又是一条好汉,刚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现在嘛,继续谈正事,于是他清清嗓子,道:“现在,我爹比较担心的是重宁公主,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
楼卿宸亦沉思道:“我不好明着去说什么,毕竟我同重宁公主素来没什么交集,也同惜太妃没什么交集,贸然说起,皇上必然起疑。”
“这件事还需要再想想,不能太过于冲动。”
阴延庭记得那天他离开的时候,楼卿宸是这么说的:延庭,卿宇的事情,谢谢你没有告诉师父。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对,他当时没出息的回答,咳咳,我只是忘记说了而已。
对于重宁公主,楼卿宸是这样的想法,言昭华对整件事,却又是另外的想法,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也吓了言昭平一跳,言昭平甚少看到他五哥这样,况且他们两个人现在在下棋,心不在焉很容易满盘皆输,言昭平不耐道:“五哥,我从刚刚开始就看你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想什么呢?”
言昭华抿紧了嘴唇不说话,手指摆弄着一颗白子,手悬在半空中良久都不落子,看的言昭平整个人都难受了,许久,手一推棋盘,道:“算了算了,不下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啊。”
言昭华回过神来,盯着散乱的棋盘看了一会儿,迷茫道:“怎么了?我赢了?”
“你赢什么啊你赢,你输的连家都不认识了。”
“哦,这样啊,那就好。”
言昭平睨着眼看他:“五哥,你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什么?”
“楼卿宸。”
言昭平惊得差点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去,用手吃力地扶住了椅子的把手,结巴道:“五哥,你你你……你不会真的断袖了吧。”
“啪”言昭华反手一扇子打在言昭平的头上,不悦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真的断袖。”
言昭平揉着自己的头委屈道:“那你还念叨着楼相,那个小白脸是好看,但是,他不可能断袖的啊,五哥你要三思啊。”
言昭华慢吞吞地摇着扇子,瞥一眼言昭平,皱起眉头道:“惜太妃殁了,重宁一个小姑娘要怎么办?”
“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亏我们平时还说会好好照顾重宁,现在……唉。”
“十岁……女孩子……”言昭华沉吟着。
眼力见强大的怀王殿下马山就知道他五哥脑子里在想什么了,扶着额头无奈道:“五哥,请你不要把你的长情表现的这么明显,你这样真的好么?你现在这样,倾城知道么?”
“我不过抒发一下情感而已。”
“可你最近也抒发的太频繁了吧,我以前可从来没听你提过倾城几句,可自从楼卿宸上位以后,你隔三差五就拈来几句酸话,你不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言昭华不屑道:“看来卿宸说的不错,你需要一个别样的王妃来管束一下,不然罔顾了我用这把扇子当赌注。”
言昭平惊慌地摆摆手,惶恐道:“别,我可不想,我觉得你应该赌我赢才对啊,这样的话,能看楼卿宸扮三天女人,那多好玩啊,而且你看他那小白脸的样子,扮女人的话不会比真女人差的。”
言昭华眯着眼看远处,心里已是了然,本来就是真女人,还用得着扮么,想到此处,竟不自觉地轻笑出声,拍了拍言昭平的肩膀,叹气道:“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还是你留着自己干吧。”话毕,就摇着扇子慢慢踱走了,只留言昭平不明就里的站在原地,良久才吐出一个变了调的“啊”字。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楼卿宸稍稍注意了一下名单上有着的人,从从五品到从一品不等,几乎都有人,最可恨的莫过于禁军统领孙蒙,可恨她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远远地瞪上一眼,瞪到了一半,祁王又来了。
“昨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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