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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手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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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他,觉得有些不舍。对于嘴巴上却还是强硬,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程念听了褚文晏的话,手攥成了拳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圈。他觉得自己好麻烦?她喘了几口气抬头呛声说:“妾身没有想要麻烦你!如果殿下你觉得麻烦,自然可以不管妾身,我怎么样自然与殿下你无关。”
“你还说不是麻烦?本身就是一个麻烦了,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模样,难道不需要麻烦别人么?除了嘴巴好使儿,你现在还会做什么?”褚文晏听着她的呛声,心里更加烦躁语气不由得严厉了起来,他不希望看到程念虚弱的样子,可是如今被这么对待又觉得很窝火,这个女人就不会软和一些么?
程念怒了,说自己是麻烦就罢了。她本来在生病需要人照顾,的确是个麻烦,可是他居然这般羞辱她?要程念有些不能承受,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推开了褚文晏,就要先门外走去。
褚文晏瞧着她这副样子,心下更急。她这个破性子,这是要跑了,她这个样子出去还出去吹风,简直属于不要命型的。回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去?”
“殿下觉得妾是麻烦,妾找个地方安静的窝着,不劳烦殿下麻烦。”程念回头看着褚文晏,她此时已经起了烧,难受得要命。她又非常生气,由于情绪的波动,心跳呼吸已经加快,仅是一句话她就已经气喘了起来。
“安静在房间里待着,外边天这么冷,跑出去不要小命儿了么?”褚文晏怒了,看着她的气喘,褚文晏觉得心口堵得难受。他绝不承认自己这是心疼程念,语气更加不友善命令道:“回到床上去休息,必须去。”
“你觉得你能够命令我?”程念笑了起来,看着褚文晏冷静地说。
“由得你么?”
褚文晏决定不再跟她废话,凑近她的身边,干脆利索脱掉了她大红嫁衣又伸手卸掉头上钗环玉佩,抱着程念上了床榻,给她盖好被子,又将她的头发拨到身前,生怕她自己压伤了头皮。
刚才的一通折腾要程念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感觉这又轻又软的蚕丝被,仿佛是那有着千斤重得石头,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来气。她轻轻揪着胸口,觉得十分的难受。此时她更加后悔,自己折腾自己做什么?难受得还不是她?
褚文晏瞧着床上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程念,低声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她倒是安静了,不过却是毫无生气了。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从掌心内传出来烫手的热度,要褚文晏暗暗心惊,不由得骂道:“这帮老东西叫了也不尽快过来,她烧成这样,若是耽误了岂不是要伤了身子?这小妞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要他们好看。”
然而他骂这句话的时候,程念已经昏睡过去了,完全没有听到这句带着关心的话。
所以。。。。。。也就奠定了褚文晏其人日后的路更加艰难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王爷有些欠啊。。。不过。。。。。嘿嘿,欠也是有个度数的,他知道分寸咯。
、彻夜照顾
褚文晏拿过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她额头沁出来的冷汗,眼神中带着担忧,看着她烧红的脸颊轻声一叹。
昏睡之中程念是完全不知道此时褚文晏的担忧的,睡着的她安稳异常,要褚文晏定定地坐在她身边许久。
直到下人来报说秦御医已经到了,这才站立起身,将床上的帘帐放下,看着秦东诊治程念。
秦御医来到后给程念做了诊治,开了药,对着褚文晏说道:“殿下,王妃情况并不严重,是受了寒又没有好好注意休息,这才发了烧,服下药发了汗退烧后便可无碍了。只是王妃身子有些弱,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不然容易留病根。”
“当真如此?我刚刚叫她许久,她都不曾回应,高烧到昏迷过去不会有碍的么?”褚文晏很是担心,光是滚烫的额头和唤不醒就足够要他担心的了。
“殿下您真的不用担心。王妃本来就受了寒,今日大婚礼仪繁琐耗尽了体力,这是累的,只是在睡!休息休息,真的就无妨事。待老臣这就给王妃扎上几针,是夜便可以醒来了。”秦东耐心解释着说,这边就转身去取针包,想要为程念走一遍针,好得快一些。
“扎几针?会很疼的。你既然说她是累得昏睡,就不要扎醒她。一觉睡多久就多久,药汁可以喂下去不就完了?”褚文晏听了程念不是昏迷后,就放下了心。而此时看着她,轻声一叹。在她身上扎上几针,即使是医治也仍然舍不得。
秦东的嘴角一抽,身子顿时僵住了。什么叫扎几针会疼?这是在质疑他老头子的医术么?他一手金针是御医院之最好么?秦东此时最大的想法就是,找个小人扎褚文晏的小人,质疑他医术者死!!
“有劳秦老了。劳烦您将需要注意的问题写下,也方便照顾,您老年纪大了,不好常叫您过来。”褚文晏对着秦东笑了笑,这秦东是褚明佑年轻时候的御医,如今早已经致仕,但是碍着昔日旧情,他也常常到各个公主王府出诊,这算是自己人,褚文晏就毫不客气地逐客了!
秦东对着褚文晏笑了笑,嘴角依旧在抽搐。这定王殿下是他看着长大的,乍然听闻他唤自己前来,还以为这位新娶得王妃患了什么急症,结果就一个风寒高烧,自己几针的事儿。可偏偏,偏偏这定王怕他新媳妇疼,不肯要自己下针,如今更是卸磨杀驴。。。。。。。什么玩意儿~
褚文晏不知道秦东的腹诽,差人送了秦东离开,自己则坐在程念床边,任劳任怨的伺候着。
夏汐则是万分担忧着的,她想亲手照顾小姐。对于褚文晏这个皇子亲王,她还真的不放心。
褚文晏看着身边那个欲言又止的小丫头道:“喂,你这个小丫头,本王在你眼中真的很差劲么?”
夏汐听了褚文晏问话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又摇了摇头。
褚文晏瞧着她这样子笑了起来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点头又摇头的?”
“殿下您问奴婢可就说啦?”夏汐瞧着褚文晏还算是好说话的样子,瞪大圆圆地眼睛问道。
褚文晏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说:“这是自然,要你说你便说。”
“奴婢倒不是觉得殿下您差劲。只是觉得您是个亲王,伺候人的工作肯定不到家,怕您照顾不好小姐。”夏汐很老实地说了实话。的确如此,夏汐头痛地看着褚文晏又一次将带着水的湿毛巾丢在了程念的额头上。看着她家小姐脸上的水珠,她觉得好心疼哦。
褚文晏皱了皱眉,脸色一沉看向夏汐说:“你在担忧你家小姐?我做得很差劲?”
“是呀!给病人冰额头的帕子是不能见水气的,你看看这水珠都流到小姐头发里面去了。”夏汐白了一眼褚文晏,摸了摸程念的头发指着她的头发不满说。
褚文晏很是不解,他活了那么大岁数,小时候身体健壮得如头牛,生病他不知道也不记得。伺候病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来,他哪里懂得该如何照顾病人?不过不要紧,他可以学嘛!看着夏汐,耐心询问道:“那么该是如何?你仔细说说?”
“殿下,不是吧!您真的要亲手伺候小姐啊,这才什么时候啊!病人到了夜晚烧都会严重一些,一点不能迟疑了,您还是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照顾小姐吧。”夏汐胆大地打量着褚文晏,觉得他只是一时间说说。这年头哪里有丈夫伺候媳妇的道理?老百姓家都没有得说。
褚文晏正了神色严肃地说:“本王想照顾她,撇下生病的妻子自己去休息,睡也睡不安稳。小丫头,你仔细说清楚了吧。”
“哦,奴婢知道了。”夏汐见褚文晏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废话,一点点的将如何拧帕子,什么样子的水分才不干不湿正好,什么时候换帕子讲得一清二楚,褚文晏也听得很认真。
完全了解后褚文晏再一次对夏汐下了逐客令说:“好啦,小丫头你可以下去了,她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
“奴婢。。。。。。。很担忧小姐的。”夏汐听了这话挺不甘愿的,虽然给殿下讲明白了,可是还是很不放心的说。
褚文晏冷下脸来对着夏汐一字一句地说:“你想再这里碍眼,妨碍本王和王妃亲近么?”
“不不不。。。。。。”夏汐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一步步退后身子抵在了门框上。内心在腹诽,还带这样逼迫人的。。。。。。。。
“还有,小丫头你记住,你家小姐是本王的王妃。日后要叫她王妃!明白么?”褚文晏看着一脸“惊吓”的小丫头压低声音,眯着眼睛威胁着说。
夏汐点点头,更加想要夺门而逃。
“恩,真乖!出去吧!”褚文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对着夏汐笑了起来,开恩将夏汐放了出去。
夏汐如同火捻尾巴一般飞速逃离主院,到自己房间拍拍胸口,脸上挂起劫后余生般幸福的表情。
喘了几口气才有心情去同情自家小姐程念,她如今才知道小姐为啥当初那么悲壮了!与这个定王相处,真的会短命的。
而此时夏汐不由得替自家小姐庆幸了起来,她家小姐病得好,不然依着定王这不定时抽风。。。。。。。这时候她无比感谢褚文晏轰自己出门,不然依着那个定王的样子,自己在房间里待下去会疯掉的。
程念虽然睡得很沉,却是有些不安稳,不知道是因为头痛难耐还是作了噩梦,在睡梦中一直皱着眉头。
褚文晏看着程念这样只是一叹,喝下药后的程念出了一身的汗,被褥都已经泛起了湿气。他就亲手将程念剥了个精光用锦被裹了个严实,然后放到卧榻上,将新的褥子换好后,才又将她放了回去。
和衣趟在她的身边,小小的浅眠了一会儿。
等到程念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睁开眼看着床幔呆愣了好一会儿,神游太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诶。。。。。。大红色。。。。。。这里是定王府?她伸手揉了揉额头,身子还是酸软得厉害,四肢无力。
昨日,她大婚,被褚文晏气到快要昏倒,然后被他脱了衣服,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昨日里发生了什么?
皱了皱眉眉侧头看到身边的男人,惊讶地抽气问道:“喂,我说褚文晏,你醒醒,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了?”
褚文晏快天亮才入睡,此时被叫醒是很不满的,刚要发火抬眼见程念睁着杏眼看着他,心头火气顿时去了大半,笑了起来反问道:“这是我的床诶,怎么成了你的了?怎么这么不和本王客气,秉承着我的就是你的格言?”
“你。。。。。。我是问,你怎么睡在我身边了?”程念对于这个问题很是纠结,她昨日可是在生病发烧诶,这个褚文晏不会变态到要去动一个病歪歪的女子吧?
褚文晏听了她的问话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不由得白了一眼程念说:“你不要我走啊!”
“我?”
“对呀!昨日你烧得厉害,揪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我看你那么真诚地拉着我的手,我就勉为其难留下了。”褚文晏极其无耻的歪曲着事实,说谎话不带脸红的。
程念听了褚文晏这话,怔住了,她有点不敢置信。这会是她干出来的事儿么?
“绝对不可能!”程念极其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那你说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褚文晏挑了挑眉支着脑袋问道。
程念一时间无话,她是绝对不认为褚文晏会良心发现照顾她一夜,参照他没有良心的样子,一定是在看热闹。
“说说呀?怎么没有话了?觉得害羞了么?”
“我害羞什么?”
褚文晏叹了口气,仿佛一副很无奈的模样说:“恩,你觉得你自己一个大夫,身负歧黄之术,居然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还要麻烦别人,一个大夫给自己整到生病,无地自容了呗。”
本来算是一句蛮体贴的话,到了他褚文晏嘴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程念翻了翻眼皮无奈说:“定王殿下,您可否知道一句话叫医不自治?我自己给自己诊脉,容易错的好不好?”
“你废话还真多诶。。。。。。真不知道昨日发烧的到底是不是你,怎么今日精神那么大?”褚文晏勾了勾嘴角说道。
程念打量了褚文晏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说出气人的话,打了个呵欠说:“本来很累的,想再睡一会儿。”
“恩,那就睡呗!昨日给秦东他说你身子骨差,得好好调养!瞧你这个身子板,可真不像是个弱女子,啧啧,原来是空架子诶!”褚文晏摇了摇头虽然一副好惋惜的表情,可是语气确实有些幸灾乐祸!
程念翻了翻白眼,心里呕得要死,闭上眼睛不耐烦地说:“殿下,若是您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话,少说话养气血!”说完便不再理会褚文晏,任他说什么也不再回答了。
褚文晏瞧着程念不理他,皱眉心中在想:她是不是生气了?若是生气了该要如何是好?不对,她生不生气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很紧张小念儿有木有?她生病王爷很心疼有木有。。。。。。。可怜小依依木有人要。。。。。。T^T
、亲自梳妆
看着褚文晏离开,程念捂着胸口咳了两声,那个人气得她肺疼!是看着她活得太久腻歪了吧,想自己早一点死掉!
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夏汐便进来了。她听闻定王说小姐醒了过来,很是开心。昨夜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个养尊处优的亲王殿下照顾不好生病的小姐。不过看着殿下眼中的喜气,想来小姐应该是没有事情了。不然依着殿下担忧小姐的程度,她有事情又怎么会安心呢?
夏汐走到床前给程念净了净脸笑着说:“王妃你醒了真好。。。。。。。奴婢担心了您一整夜,生怕咱们殿下伺候不好您,可是他偏偏不乐意我在这里打扰。”
程念看着一夜之后就对着褚文晏赞不绝口的夏汐,微微蹙眉说:“王妃?咱们殿下?才一夜您怎么就被他给收买了啊!”
“殿下要我这么叫的啊!要说咱们殿下还真有心!一般的宗室男子,哪里会亲自照顾媳妇的!我说小姐,咱们殿下是真的心疼您!”夏汐拿出帕子给程念擦了擦手说。
程念抿了抿唇说:“原来他还真的伺候了我一夜?不过早上也真够气人的!卖力不讨好!”
“王妃。。。。。。诶,小姐啊!我觉得咱们殿下还是蛮可爱的呢!明明不会照顾人,还逞能偏要好好照顾您!连帕子都不知道拧干了再敷在您的额头上,水一滴滴地流进头发里!奴婢看不下去,想让殿下去休息,可是他不肯啊!唬着一张脸要奴婢教给他怎么照顾人,看着殿下那个认真样子,奴婢就替小姐开心。不过也担心,毕竟他一个王爷怎么可能照顾得好人嘛!不过现在看来,您精神好了很多了!”夏汐给程念换了一身衣服,昨夜那身红色的喜服中衣已经被汗渍染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了。手上忙活着,嘴里还不闲着!
“夏汐,看来你是收了他褚文晏的好处了。跑到这里来给我吹风啦?”程念靠着床头,看着嘴巴一直说呀说的夏汐笑着问。
夏汐看着程念唇上气了干皮,走到桌上倒了一杯水喂给程念喝,想了想说:“不算好处吧!殿下说给我涨月钱!”
“夏汐,这不对啊!区区几个银两就出卖自家主子,这样不道德!”程念靠在床上,紧紧地看着夏汐,瞧他一直未褚文晏说好话,心里不是没有气闷的。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丫鬟,居然被别人在一夜之间收买,这种滋味不好受!
夏汐笑了起来,知道自家小姐并没有生气,于是继续为褚文晏说好话道:“小姐,小姐,我同你说,我敢肯定,咱们殿下一定特别特别喜欢您。看着您昏睡不醒的时候,他眼中那种疼惜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我好羡慕小姐你的好福气!也知道咱们殿下是个好人,我自然想看到小姐和殿下琴瑟和鸣,你们和睦相处夏汐也就放心了!”
程念听着夏汐一直说呀说呀的,心里也猜得出来夏汐没有说谎,只是她有些羞涩。大婚当日昏倒,不仅让丈夫伺候了一宿,醒来就被自家丫头一直提那人的名字。程念是真的害羞了,她不禁恼怒说:“夏汐,你怎么这么啰嗦?你被奶娘传染了么?”
“瞧小姐你说的,我这不是关心小姐,替小姐着急么?奶娘一直说,小姐你成亲就得有宝宝,您要是和殿下一直吵一直吵,哪里会有宝宝嘛!所以,小姐。。。。。。你呀,快别生咱们殿下的气了啊!”夏汐一心想着肖奶娘的话,真心希望程念同褚文晏好好的。
程念有些泄气了,夏汐说了那么久,她还是觉得她收了褚文晏的好处。于是闭着眼睛装睡,再也不理夏汐了。
有王府御医的专心调养,加上程念也想自己快一些好起来,所以很用心照顾着自己的身子。不过一周就好利索了,只是好起来的程念有些不好意思和担忧。她一个新嫁的王妃,大婚当日病倒,不仅没有及时回宫拜见帝后二人,也没有回门。作为儿媳和女儿,她觉得这点很对不住老人们。
褚文晏在得知程念已经彻底好起来的时候,就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他的确有够烦心。担心她休息不好,每日里就尽量不在她醒着的时候露面,生怕自己一见到她那张嘴就欠欠的了。
养病的日子很清静,褚文晏一次也没有露面,程念也不想见到他!在卧房里的生活还是很愉快的,下人嘴巴里面并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说她这个新进门的王妃失了宠!
其实程念不知道的是,褚文晏才舍不得把好不容易娶进门的老婆,一个人丢在新房内,默默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在程念睡着的时候,他常常光明正大去探望,看着程念安睡在床上,他内心还是蛮欣慰的。
当程念见到褚文晏的时候,已经是十日之后了。毕竟是病了一场,即使有王妃内御医的悉心调养和极品补品的供给她还是瘦了一圈。大婚前夕定制的王妃礼服,如今穿在身上有些空荡。
看着镜中的自己,程念不由得叹了口气。明明是定制给自己的衣服,瘦了之后不太合身,这身样式繁琐的礼服,穿在身上怎么就那么滑稽了?
夏汐给程念换了衣服,看着程念身着这大红色礼服不由得赞叹说:“王妃我瞧着您这气质,这容貌怕是晃了众人的眼啦!”
“你就会说胡话!头发还没有梳,妆还没有上,哪里就能晃了人眼?吓得人瞪眼还差不多!”程念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走向了梳妆镜说:“夏汐,给我梳头发!”
夏汐见程念拿着梳子自己梳发梢,急忙走过去拿掉梳子握在手中说:“小姐,您忘记你这头发可是得王妃给你梳!”
祈国有这个规矩,新嫁的妇人在拜见公婆的那一天,要由夫君为其梳头发,绾起发髻,以示告别女儿身,变成已婚妇人。
程念喘了口气说:“不等他了,若是他不来,我岂不是得披头散发见公婆?夏汐,梳头!”
程念这里话音刚落,褚文晏就走进门,嘴里还笑嘻嘻地说:”王妃这就想本王了?有此佳人在屋内等候,本王岂有不来之理?”
听到褚文晏的声音,程念回头去看他!脚下一双墨色皂角靴上面用金丝红线绣成的一身黑金红纹的直裾包裹着褚文晏修长的身躯,如墨的黑发束起簪一根暖玉流云簪,显得俊朗有型。微黑的面容上挂着真诚的笑意,眼角略弯,笑得甚是好看。
这样的褚文晏让程念略微惊讶了,她薄唇微张,有些傻愣愣的瞧着褚文晏,这副样子的确对程念的胃口,要她有那么一点心动。
褚文晏看着程念这个样子,心里很是愉快,嘴上却很不厚道地说:“王妃本王知道自己很好看,但你也不用如此直愣愣地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程念听了这话,感觉发际处的一根青筋崩断了,什么都不能说!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丢人了!她别过头去,留一个红得发烫的耳朵对着褚文晏。
褚文晏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和隐约红润的脸颊,褚文晏笑了起来。不枉他为了博美人一笑,好好打扮了一番,看来今日这个印象留得不错。
他不再说什么,径直走向程念,对着夏汐使了个眼色,让她离开。夏汐把梳子递给褚文晏之后,快速退下,一时间房内只剩程念同褚文晏两个人。
“想梳个什么发髻呢?”
“你看着弄就好!”
褚文晏站在程念背后,一缕一缕一下一下轻轻梳着程念那如瀑一般的长发。手指翻动间,可以闻到她发上淡淡的清香,淡雅中带着微微的甜味。显然是刚刚洗过的,头发柔软顺滑,摸上如绸缎一般。
“你发质真好,连头油头不用抹了。”褚文晏手上不停嘴上却夸赞着说。
程念抿了抿唇笑着说:“谢谢你啊,殿下!”
褚文晏给程念绾了一个莲花髻,远远看去墨色长发好似盛开的墨莲,每一瓣花瓣上都簪了一枚红珍珠,又簪了一金步摇。
“很好看!”褚文晏再一次赞美了程念,在他眼里程念的确是美的。
程念轻轻晃晃发髻上的步摇,心中在想:这样的发式真的不会突然散掉么?
“你放心,我手艺很好的!”褚文晏笑着这样说。
程念微微抿了抿唇,难得的今日褚文晏那张嘴没有说出胡话来,能够要她松一口气。她微微点头笑着说:“那么谢谢殿下了!”
“不谢不谢,长得这么丑,若是不再给你打扮好看一点,拉出去会吓到人的!”褚文晏见程念笑得温和有礼,心头有些不快!
程念微翘起来的嘴角僵住了。
她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褚文晏五行欠淡。。。。。。。
褚文晏瞧着程念收起了笑容,没有同他说什么,于是暗暗点头。。。。。。。
第一步,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如果男主会梳头发,天天给女主梳头,比丫鬟来得温馨咩!坚信褚文晏是一个有当美发师潜质的王爷!
小依依寂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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