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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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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一旁的柔嫔忙附和道:“皇后这么一说,臣妾倒想起鱼昭仪素来是个直肠子的性格,若没人在背后指点怕是做不来这等事”。
皇帝阴晴不定的定定看了她几秒,然后看向鱼昭仪:“鱼昭仪,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华婕妤的事和你无关,那朕只有赐你一杯毒酒了,但是如果你老实交代了你是送信给了谁,书信确凿的话,朕不会伤害那人,并且可以放你出宫,成全你们,不会祸及你的家人”。
“皇上,鱼昭仪毕竟是后宫嫔妃,您做出这种承诺不是有违祖制吗”,皇后恼道。
“祖制也是皇上定下来的,朕如今是皇上朕说了算”,皇帝冷冷的道。
“皇上,您说的是真的”?鱼昭仪似是不敢相信。
“君无戏言,今日这么多人可以作证,当然,如果你敢做假证,朕必将你凌迟处死”,皇帝沉声道。
“臣妾不敢”,鱼昭仪凄然道:“臣妾未进宫前有一个表哥,青梅竹马,没想后来入了宫,臣妾…有时候在宫里孤独寂寞,会写上一两封信给他,那些信都是臣妾让小褚子代为转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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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废后

“你那表哥叫什么名字”?
“穆诚”,鱼昭仪忐忑的回答。
“项钧,你速出宫去查查看”,皇帝吩咐下去,又看向鱼昭仪,心里头也有些无名之火,想想鱼昭仪平日里对他百般讨好,没想到私下里背着他也和旁的男子书信来往,像极了从前的华凤兰和秦云荻。
恐怕这后宫里有心上人的后妃也不止她们两个,其实他也早知道这些女人无非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进宫来的,可罪证确凿是还是难免有点感慨。
鱼昭仪被他盯得胆寒不安,“皇上,您事先答应的…”钚。
“朕自是说话算话”,皇帝打断她,又过了一刻钟,众妃都是疲惫不堪时,项钧赶回宫道:“皇上,鱼昭仪说的都是真的,那小褚子和穆诚是同乡,只因家境平困,后来入宫做了太监,一个月里小褚子会替他们传两封书信,末将在穆诚家里也找到了鱼昭仪笔迹的书信”。
“那也不能说鱼昭仪不能让小褚子害华婕妤了”,容修容沉吟着说道,“不是还有那边弹弓吗”?
“皇上,臣妾看这事有蹊跷,或许是有人知道了鱼昭仪和小褚子的事,有人趁机想嫁祸在这两人身上也不无可疑”,湘贵妃深思的道荬。
“不错”,皇帝点头,沉声道:“此人能知道小褚子和鱼昭仪的事,又能在小褚子值班时把水换成了酒,说明这人平日里和小褚子一定往来较为密切,汪公公,这事交给你去办了,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要在明日天亮的时候知道是谁干的,好啦,今日天色也不晚了,都回宫吧,至于鱼昭仪先压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探监”。
皇帝命令一下,当夜宫里便是一片血雨腥风,凡是和小褚子相识的都被汪公公抓起了严刑拷打。
汪公公在宫里呆了几十年,打的人死也死不了,活着也痛苦,生不如死,天还没亮,果然便将结果给审出来了。
天刚泛白,皇后便被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吵醒了,她忙起身,从奶娘手里抱过孩子,“晟儿别哭了,是不是尿湿了”。
“没了,也没饿,刚喂他奶也不喝”,奶娘说完,忽然凤阳宫里的一名宫女急匆匆地的从外面奔进来,“娘娘,皇上过来了,还带了一群侍卫”。
皇后心下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整理了下发鬓,皇帝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瞳孔幽深,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失望。
他身后紧压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奴才,她忙站起身来,“皇上,这怎么了”?
“让人把太子抱下去”,皇帝冷声命令后,他身后走出来两个嬷嬷便来抢孩子,皇后瞧她们神情仿佛要把自己孩子夺走般,下意识的把孩子抱得紧紧的,“你们要干什么”?
“娘娘,得罪了,不过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太子的”,两个嬷嬷蛮横的夺走孩子,太子哇哇的哭的更大声,简直像针扎在皇后心上一样,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皇上,您到底想做什么”?
“朕想做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皇帝指着身后伤痕累累的奴才沉痛的道:“他是掌礼司的刘贵,别跟朕说你不认识”?
“娘娘,奴才对不知您”,刘贵奄奄一息的看着她哭道:“昨个儿奴才都招了”。
“你胡说什么”?皇后怒斥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帝掏出一张纸甩到她脸上,“这是你身边的丫头丁兰给他的昨夜中秋家宴布置图,有人亲眼看到他们昨夜在花园里鬼鬼祟祟,窃窃私语,平日里也常瞧着她们来往”。
丁兰早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道:“奴婢冤枉啊,以往宫里的事都是归娘娘所以,奴婢因着娘娘的原因也认识不少司局里的人,奴婢昨夜找他也是娘娘让我呈月饼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皇帝厌恶的用脚踹开她,“刘贵都已经如实说了,他和小褚子住一间房,你们早就知道鱼昭仪和小褚子的事,所以才将计就计想把这件事陷害给小褚子,小褚子的毒药也是你给他的断肠散,刘贵在他茶杯里下了药,让人以为他是畏罪自杀好嫁祸给鱼昭仪,园子里的水也是他换成了酒,昨夜天灯掉下来时,华婕妤本来有机会逃走,也是刘贵撞得她,你们早就安排好了,现在想想,朕当时是呆在华婕妤身边,后来也是你借着庄美人吵架把朕调开,皇后,你可真会谋划啊”。
“臣妾没有,皇上”,皇后脸色苍白的道:“没错,臣妾是讨厌华凤兰,可皇上已经封了晟儿做太子,臣妾何必要害她…”。
“皇上,奴才在凤阳宫里找到了这些”,汪公公突然疾步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堆小药瓶,“这些药瓶和刘贵身上的断肠散药瓶一模一样,其余的还有些麝香丸,红花粉,情花粉之类的”。
皇帝忙拿过来闻了闻,难以置信的看向神色惊惶的皇后,大怒:“你一个堂堂皇后,寝室里竟藏些如此恶毒的东西,给朕再搜,里里外外的搜”。
皇后哭着跪倒在地上,“皇上,臣妾敢对天发誓,没错,臣妾确实是让丁兰把中秋家宴布置图给了刘贵,可臣妾不是要害华婕妤,也没让他水换成酒,臣妾只是想让他把天灯打坏造成混乱,破坏湘贵妃的操办的佳宴而已”。
皇帝敛眉,这时,何寿康突然大叫了声,“皇上,奴才发现了这个”。
何寿康忙拿过来,竟是一个黑白布料做的布娃娃,身上插着各种小针,后面写着华凤兰的名字,皇帝怒不可遏,气得胸膛起伏,“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还说你不想害她,竟然做这种巫蛊人偶来诅咒华婕妤,皇后,朕没想到你心恶毒如斯到这种地步,朕还以为封了晟儿做太子可以放下你心头的嫉妒,你当真是无可救药了,枉费朕一次次的原谅你,这次朕再也不会容忍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皇后,以后给朕住冷宫里去”。
皇后惨然,那布娃娃是她每回恨华凤兰时来发泄脾气的,也没下什么巫蛊术,可眼下真是百口莫辩,当即抓住她袍角凄然哭道:“皇上,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如此狠心,晟儿啊,我的晟儿该怎么办,求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再不敢了”?
“晟儿朕自会好好抚养她的”,皇帝看她梨花带雨的哭倒在地上,满鬓凌乱,又想起她初进宫的日子,心下掠过一阵痛意,甩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从凤阳宫里出来,皇帝亦是心神恍惚,轿撵行了一阵,雪棠宫的人过来禀报说是华婕妤醒了。
他忙让人抬了过去,到雪棠宫,里面竟是意外的平静,华凤兰靠坐在床上,乌黑如丝绸的长发从肩头流泻,雪白的面容、惨白的唇像一朵凋落的梨花,脸上挂着泪痕,漆黑的凤眸呆呆的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看的人心暗疼。
皇帝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渍,“脚疼吗”?
华凤兰这才回头看向他,绞着痛楚的眸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猛地用力推开他,伤心欲绝的哭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的孩子没了,你把我的孩子赔给我”。
“朕知你心里难过,朕也难过”,皇帝听她哭的声堵气噎,怕她伤着自己,忙怜惜的紧紧揽住她,“你才流产,脚也受伤了,别乱动好吗,孩子咱们将来还会有的”。
“我不要跟你过了,谁要跟你再有了”,华凤兰嘴上那么说,心却言不由衷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又拉又扯,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
皇帝也不劝,也不推,只抱着她,让她哭个痛快,她哭的泪痕斑驳,细长的发丝粘在脸上,好不惹人心疼。
等她哭累了,趴在他胸膛细细抽噎,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才轻柔的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用丝巾细细擦拭干净,兀自望着她脸发怔。
又过了会儿,她渐渐平静下来,抬头,一双喷火的双眼里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昨夜究竟是谁要害我”。
皇帝沉默了会儿,复杂的道:“是皇后,朕…已经下令废了她,把她打入冷宫了”。
华凤兰怔怔一愣,抽了口冷气,前天还瞧着皇后在桂花园对她挺客气的,怎么一转头就如此狠心对付她,简直要把她活活烧死,太恐怖了,不过总算是为她的孩子报仇了,手下意识的覆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本就平坦,如今似乎更加平坦了。
一向泪又从中落来,皇帝见状,自责、悲伤又再次涌上来,柔声叹道:“是朕不好,朕没有好好保护你,你的腿…”。
“变得好丑了”,华凤兰哽咽的接过他的话,唇被用力的咬住,当时火烧伤她的腿的时候,那种疼痛她又如何感觉不到,事实上当时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烧死了似得。
“不丑,在朕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皇帝抚着她背脊,温柔的劝道。
“你每次就只会说好听的话”,华凤兰越发难受,像只小野兽一样瞪着她,“昨夜要不是你回头去找皇后我根本就不会被火烧,你只不知道那火烧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有多疼、多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朕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不管朕再生气你,朕都不会再冷落你了”,皇帝哀伤、痛惜的眸深深的注视着她,他的眼睛乌黑深邃,她像是被吸附进去似得,竟情不自禁的靠入他怀里,眸光微低,突然看到他烧伤的手背时,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被火烧的在地上滚时,是他扑了过来,抱着自己滚进了水里。
此刻想来,也是不由得一惊,忙嗫嚅道:“你的手…”。
“朕只是手受了点伤,不碍事,倒是你,比朕伤的重多了,腿是不是很痛”?皇帝见她还关心着自己,有些感动,又有些欣慰她终于不再生自己气了。
“嗯,像火钻一样的疼”,华凤兰苍白着脸颔首。
“陈太医说了要疼上几天,你且忍忍,想吃什么东西,朕叫御膳房给你做”,皇帝轻柔的问道。
“我没什么胃口”,华凤兰摇摇头,汪公公从外头进来道:“皇上,靖王爷、丞相、枢密使、中书省等朝中大臣都进宫求见皇上”。
皇帝蹙起眉峰,华凤兰想废后这么大事肯定引起朝野震动,便道:“皇上若是有事就去吧”。
“可是…”,皇帝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关系的”,华凤兰口气虚弱,勉强的道。
“朕…去去就回”,皇帝吻了吻她额头,又嘱咐了雪棠宫的人才离去。
他走后,华凤兰吃了些膳食,又从朱嬷嬷嘴里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她听了呆滞了许久,没想到后宫的险恶比她料想的还要可怕,只是皇后入了冷宫,那太子怎么办,说起来那孩子也真挺小的。
她胡思乱想,又慢慢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发现身边多躺了一个人,皇帝紧挨在他身边,睡得很沉,双眉紧蹙,心事重重。
她一怔,想着他昨夜可能没睡觉,陪他躺了许久,到天黑时,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她正欲睁开眼,忽听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颇为惆怅、悲伤。
她复杂的睁开眼,“皇上在叹什么气”?
“原来你醒了”,皇帝一愕,笑道。
“你还没跟我说为什么叹气呢”?华凤兰声音压低了几分,“是不是那些大臣因为皇后的事烦着你了”。
“是啊”,皇帝皱眉道:“为这事那些个臣子分成两派在御书房吵了一天,不过皇后罪证确凿废后是无法避免的了,只是鱼昭仪的事被那些大臣知道了,你爹和秦国公联名上书让朕赐死鱼昭仪,你不知道,这鱼昭仪是中书令的女儿,朕若赐死她不是得罪了中书令,再者说朕事先也答应放鱼昭仪出宫”。
华凤兰想起了自己和秦云荻,不知为何,倒觉得鱼昭仪也没那么讨厌了,“那皇上呢,皇上是想放她出宫,还是想赐死她,毕竟她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
“鱼昭仪刁蛮泼辣的作风也是被皇后撺掇,有什么说什么,倒是比那些歪歪绕绕的女人好一点,朕对她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说到这,皇帝突然一顿,低头捏了捏她脸颊,笑道:“不过如果换成是你,朕一定会气得想杀掉你”。
“没有恨何来有爱”,华凤兰噗嗤一笑,紧紧的搂住他腰。
皇帝笑了笑,却忽然又叹了口气,“朕在想,这后宫的女人大概进宫前有些想必都是有心仪的人,像鱼昭仪这样的人怕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其实朕虽然拥有许多女人,可朕得到的是她们的身,从不是她们的心,其实要那些身有何用,朕宁愿只换的一个真心待朕的女人”。
华凤兰心中一动,将脸慢慢贴进他胸怀里,“幸好她们的心里并不是真的爱你,若是都爱上了你,那你的心我怎么抢的过来”。
她轻轻柔柔的话传来,确实狠狠的震荡着他的心,只觉得无比的甜蜜,低头万般柔情的寻了她的唇辗转吻住她,抚摸着她秀发,喃喃呓语:“凤儿…凤儿,以后朕只要你一人”。
“那…皇后呢”?华凤兰含糊的问道。
皇帝脸上微滞,落在她的心里确实一阵梗痛,“皇上,其实你的心里也不是没有皇后的位置吧”?
朕是把皇后当亲人一样”,皇帝眉心伤感,“可她终究不知珍惜,只是可怜了晟儿…”。
“是啊,他那么小就没了娘”,华凤兰点头。





、争夺后位

皇帝微微垂首,“凤儿,如果…朕让你抚养晟儿如何”?
华凤兰一愣,脑子里闪过那个小婴孩的脸,几乎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皇上,我平时自个儿都照顾不过来,哪还能照顾小孩,你可以…让湘妃照顾,她是个细心的人”,其实她骨子里也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小孩,她自问不是心胸宽敞的人,成日里面对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和旁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滋味就像天天吃了黄连一样。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罢了”,皇帝也没勉强,说罢,深思的叹了口气,“这后宫里也只有湘妃让朕放心些了”。
“不准在我面前夸别的女人”,华凤兰不爽的瞪眼。
“好啦,朕不说了”,皇帝哂然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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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少了皇后和鱼昭仪,一下子安静下来,华凤兰在床上躺了两日,陈太医过来为她换药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受伤的腿,虽然只是小腿,但看的叫她触目惊心,比她想象中的要丑多了,就算康复了恐怕也会留下疤痕,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害怕,虽然说皇帝不在意,可后宫里那么多肌肤如雪的女人,时间长了,说不准他也会反感。
陈太医走后,她又抑郁了许久,再加上皇帝这两天虽然歇在这里,但白天都有事,少不了又让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桥。
“婕妤,湘贵妃和容修容过来看您了”,朱嬷嬷进来禀报万,紧接着一抹胭脂色的身影从外头含笑的走了进来。
她讶异了阵,忙道:“臣妾给贵妃请安了,只可惜臣妾有伤在身…”。
“本宫知道,你好好躺着便是”,湘贵妃柔声打断了她的话,“本宫也是和容修容结伴来看看你伤势,本该早点来的,只是这几日皇上让本宫呆在长信宫静思己过,出不了门,才到今日才来,你的伤如何了”?
“不就那样”,华凤兰苦笑了声,“倒是连牵累湘贵妃了,这事本来也和你无关”。
“毕竟中秋家宴是本宫一手策划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是本宫疏忽了,皇上还算罚的轻了”,湘贵妃摇头笑了笑,眸色有几分惋惜,“才几日时间,皇后和鱼昭仪都不在了,如今这后宫里是冷清下来了”。
“冷清了也好,省的像皇后那般恶毒的人闹得后宫惶惶”,提起皇后,华凤兰眼中憎恶的似要喷出火来。
“只是最可怜的是那孩子”,湘贵妃叹了口气,“如今皇上让本宫带太子殿下,这骨血相连,太子一直哭闹,本宫也没有当母亲的经验,唉”。
华凤兰不知该如何置喙这件事,索性沉默了下去。
湘贵妃又笑道:“本宫的哥哥前几年前往西域的时候在那得了一瓶天山玉雪膏,听说那瓶药膏是由最高的雪山上面的水和百年才开一次的优昙雪花所酿制的,有祛除疤痕让人返老还童的功效,本宫一直舍不得用,方才让人转交给了朱嬷嬷,虽然未必能让你的肌肤恢复从前,但是至少能将疤痕淡化些也是好的”。
华凤兰大吃一惊,“这天山玉雪膏臣妾不能要,臣妾听说此花千百年才能得一株,就算寻常人吃了也能颐养肌肤,延长衰老,若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服下,等你到了五十岁还是有着三十岁的容貌和肌肤,娘娘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臣妾”。
“你说的功效本宫也听过,可那得服用一整朵花,这瓶药膏里只有两瓣的分量,吃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成全了你,再说你的伤也是本宫的疏忽,你若不用,本宫也挺过意不去的”。
华凤兰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再拒绝,连连道了谢,两人毕竟交钱不深,湘贵妃与她聊了会儿便离去了。
华凤兰疑惑的唤来朱嬷嬷,“我平日里与湘贵妃也不是很熟,还真是奇怪了,她竟然舍得把这么珍贵的药膏给我”。
“怕是为了后位吧”,朱嬷嬷若有所思的笑道:“婕妤有所不知,如今皇后被废了,后位不能长久空着,这两日便有许多大臣上奏折让皇上册立新后,如今后宫也就她位份和声誉最高,婕妤您又深得皇上的喜爱,她自然得与您打好关系,不过可惜湘贵妃的哥哥镇远将军近两年才提拔上来,到底是缺乏了威望,朝臣们定然会反对,镇远将军孤立无援,就算有皇上帮助要扶湘贵妃上位怕也难”。
华凤兰皱起眉,“这皇后才不过被废几日,又让皇上立新的皇后,就不能消停消停几日吗”。
朱嬷嬷叹道:“皇后空着也不是长久之策,宫里宫外的不少人想打这位置的主意,皇上若不早点册立新后,朝堂之上后宫之内少不了又会乱起来,唉,老奴听说外头已经有不少人帮皇上在物色新的妃嫔入宫了,到时候皇后的位置很有可能由新入宫的取代”。
华凤兰心中一沉,越发着怒,“后宫里少两个女人会死吗”。
“后宫里最怕的就是少女人”,朱嬷嬷道:“如今四妃空着,容修容从前是太后的人,现在虽然投靠了皇上,但是脾性到底登不上大台面,脾性也稍低,没什么朝臣支持,柔嫔又是出自乌平国的,那就更不可能了,那些大臣们还不趁此机会把自个儿女往里头塞”。
“那我倒宁愿湘贵妃做皇后了”,华凤兰闷闷的想,其实她不希望任何做皇后,她宁可那个位置空着。
“老奴也这么想,湘贵妃这人待人和蔼,是最适宜做皇后的”,朱嬷嬷不知她的心意,实话实说的附和,倒把华凤兰弄得更不开心了。
晚膳皇帝去了湘贵妃那,华凤兰用完膳后,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斜卧在榻上看书,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中苦闷,到外面打起雷时,听到外头传来拐杖声,一会儿功夫皇帝便进来了,衣袖被淋湿了一大片,发丝上还沾着玉珠。
她怔了怔,偏过头不看他。
皇帝笑了声,促狭着眉望着她,“怎么,朕不过是陪湘贵妃吃了顿晚膳,咱们的凤儿又小心眼的吃醋了”。
“我心眼没那么小”,华凤兰望着窗外的雨线,微垂的绝美小脸笼罩着一股淡淡的伤感。
皇帝只当她在吃醋,轻轻握住她两只小手,重叠,包裹在手心里,“朕是听闻她送了瓶天山玉雪膏给你,朕代你过去说声谢谢,二来晟儿这几天到了她那似乎不习惯,还感冒了,小孩子的感冒可大可小,所以朕才会过去瞧瞧”。
“那太子现在怎么样了”?华凤兰这才将视线转回来。
“好些了…”,说到这,皇帝眸子黯了下,“不过苦的还是孩子”。
“是啊,苦的可不是孩子”,华凤兰又想到了自己的肚子,眼眶微红,皇帝见状忙摩挲着她小脸笑道:“好啦好啦,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跟朕说说,今天有没有想朕”。
“你也没有想我,我干嘛要想你”,华凤兰哼了哼,使劲推他手臂,推不开,反而被他拢进了臂弯里,他的衣襟上有些潮湿,她忙挣扎道:“快去把衣服换了,免得感冒了”。
“朕的凤儿在关心朕,朕马上就去”,皇帝微笑的蹭了蹭她脸蛋,弄得她满面通红才离开。
他一走,她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自从没了孩子后,她似乎变得多愁善感了许多,尤其是秋天的雨夜,萧瑟寂寞。
兀自出着神,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泛着清香的炽热怀抱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声音轻柔低哑,“你今天怎么了,还在想着孩子吗,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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