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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 作者:蜜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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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没有温良辰这样一个角色还他“金清水秀”,秦元君会做些什么呢?
和亲王妃、柳侧妃、秦宸佑、秦安佑、秦守佑等人一而再再而三对他下绊子,如果不是为了娶温良辰外出游学,见到更广阔的视野,秦元君绝对不会放过这几个人,秦守佑和秦安佑也别想去考武举了,被废腿是妥妥的,最后秦元君会顺藤摸瓜查到和亲王妃身上,和亲王妃绝对活不到九十章。
就算没有温良辰,秦元君也会继位,因为他足够优秀,足够地心狠,毕竟宣德帝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在乎秦元君是否心怀百姓,是否心胸广博,他只需要一个自认为优秀的继承人而已。
再试想一下,得到权力的秦元君会做些什么呢?
和亲王妃的娘家长兴侯府被抄家是肯定的了,还有,与长兴侯府牵连的各府【世家姻亲很多】,不管是否参与长兴侯府所作所为,无辜的他们都会被秦元君拉出来泄愤【这时候和亲王妃早挂了,她居然还敢诅咒他】,他不会留任何一个活口,做事做绝的理念已经深深植入他的心了。
权力就像潘多拉盒子,握在帝王手中,那就是一把杀人的剑,没有温暖的秦元君会不断通过杀人来饮鸩止渴,逐渐迷失自己,最后的下场,说不定会像和亲王妃的诅咒之言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徐正当年会留下秦元君的原因。他特地派出观中学者为他讲解无为之道,并且亲自教导他【这时候温良辰其实已经变成陪读了】,开拓他的心胸,让他知道权力不是杀人剑,而是保护子民、击退敌人的剑。
我想,这样一个既能守国门,又能为百姓谋福祉、创造太平盛世的帝王,才是最为可贵的。
由以上可以得出结论,元君兄没有良辰是不行的,那句古话说的好啊,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助,所以啊,是女主成就了男主!女主才是万能玛丽苏啊~!
、第104章 春风意
诗有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便是形容状元游街之盛况。
这一日,宣德帝在金銮殿传胪唱名,正式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和进士,由状元领诸进士;在鼓乐御杖导引下,经承天门穿过广场;出长安左门游街回家。
京都主干道上炮身震天,两侧挤满了围观人群,幸亏温良辰早有准备,在季云卿的秀春阁上订好房间;以便观看今日秦元君游街。
只听不远处传来重鼓之声;一片欢声雷动;温良辰从座上起身,行至窗前,抬头远眺。
“哎,大家快看啊,新科状元郎来啦!”
“听说本届榜眼是陛下四子睿王,咱们当真能见到睿王殿下?”
只见仪仗举着进士及第的牌子过去之后,首先到来的是脚跨金鞍红鬃马,手捧钦点圣诏状元郎了,不过,温良辰却瞧着,那位新科状元的神色极为不自然,眉间惶恐之色尽显。
一般来说,状元郎距离后两位一甲进士有一段距离,可这位状元郎,距离榜眼和探花只有半步的之遥。
“噗,姑娘你看,那状元郎的表情,好似恨不得将圣旨扔给咱们家表少爷呢。”水心突然出声,捂嘴笑了起来。
随着水心这话,温良辰的视线落在状元郎右面的秦元君身上,只见他今儿头戴金花乌纱帽,一身喜庆的大红袍,衬得他丰神俊朗,气质超凡。他下巴微微抬起,笑容豁达坦荡,十七岁得中榜眼的秦元君,在此时此刻,终于褪去他曾经伪装的外壳,光芒万丈,引人注目。
温良辰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激动,有喜悦,有自豪,亦有终于得偿所愿的辛酸。
他终于做到了。
温良辰如是想道。
正在此时,秦元君似与她心有灵犀一般,忽然抬起了头,他探寻的眼神很着急,却不混乱,终于,在如山似海的人群中,他锁住了她,与她相视一笑。
游行的队伍走得很快,秦元君再转过头,便已经瞧不见秀春阁了,他心中暗暗遗憾,不过片刻,他又重新想通了,等到大婚日,他还能再穿一身红,让温良辰瞧个够。
游行走了大半日时间,众人将新科状元王登科送至状元府门前,王登科翻身下马,诚惶诚恐地朝秦元君行礼道:“睿王,臣今日得罪了。”
秦元君也落下马来,亲自扶起他,笑着道:“金文兄你我同榜一甲进士,我们二人之间,无需多礼。”
王登科抖得更厉害了,他低着头道:“睿王身为陛下龙子,却宅心仁厚,宽宏大量,臣实在佩服。”
得知被宣德帝钦点游街之后,王登科简直想哭,得中状元是普天下学子的梦想,但是压在皇子榜眼上的状元,绝对不是他的梦想。
宣德帝将秦元君压在了次名的原因,王登科心里门儿清,以秦元君之能,别说榜眼了,状元也是做得的,但是,谁让秦元君是皇子呢?宣德帝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特地挑选了他这样一位地位不高不低之人坐状元之位,以示皇家公平公正,不为皇子所偏颇。
王登科觉得可惜了,秦元君的确不比他差。
最令人担心的不是比皇子强,而是皇子今后会有机会成为太子,甚至是成为一国皇帝,在不知秦元君真性情之前,王登科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哪日秦元君会灭了自己这位盖过他之人,不过,眼前的秦元君却从容大度,让他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金文兄,我看方才一路过来,睿王必定也乏了,既然来到金文兄你的新状元府,不如请我们进去坐坐?”探花郎白如玉道。
对比起王登科的惴惴不安,探花郎白如玉不仅一身轻松,还十分地得意。他便是那日殿试用一首诗来介绍自己和父母的,后来还被宣德帝夸赞文采斐然,如今王登科与同样入翰林任编修之职。
能被皇子压在第三名,他觉得荣幸之至,这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感觉,给了他极大的信心,整个人神采奕奕。
白如玉心里琢磨着,万一以后秦元君哪日登基为帝,那他岂不是在皇帝之下?啧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春风得意了。
王登科倒吸一口气,还好这白如玉机灵,若自个儿真这般大大咧咧进去了,可不是得罪了秦元君?
“那敢情好,不知睿王是否愿意赏脸,入寒舍一观,给臣一个茶汤敬客的机会?”王登科认认真真地说道,还向白如玉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心道,自个儿生在小门小户,在人情交际方面尚且欠缺,今后还得好生与白如玉学学。
秦元君挥挥手,微微笑道:“成璧兄客气了,那便要劳烦金文兄了。”
“臣受宠若惊,请睿王随臣进来。”王登科急忙道,在侧身的瞬间,悄悄以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
白如玉笑笑,狭长的双眸泛着精光,道:“今儿咱们去喝杯茶,必定要让金文兄破费一番。”
得中二甲头名传胪梁大山仰头一笑,附和道:“咱们承蒙睿王之福,有幸蹭到金文兄家中的茶水,可不会嘴软的。”
“哈哈哈……”
有了白如玉和梁大山故意调笑,气氛倒不算太太差,秦元君看了白如玉和那几人一眼,笑而不语。
本届进士有才华之人不少,但真正能展现出才华,拥有做官之能者人数不多。比如王登科,此人是一位一心做学问之人,入翰林院其实是一个极佳的选择,但是,潜心做学问之人,在官途上必定缓慢,说不准多年后,王登科还不如本届探花白如玉。
白如玉本身便是个富家少爷,见识广博,懂得为人交际,秦元君心道,此人今后若有幸外放,做出成绩来,回来后必定能飞黄腾达。至于老实人梁大山,此人勤奋朴实,却比王登科性子开朗,天生便容易收获他人好感,宣德帝钦点他为县令,便是考他实务的处理能力,他今后的官途必定稳当。
季云卿跟在众人后面,伸手拍拍秦元君的肩膀,道:“睿王怎的还不进去?诸人都在厅上称赞您的仁厚,您站在门外不进去,倒是浪费了他们那一腔衷情啊。”
方才秦元君走着走着,便慢慢掉了队,他一人站门口的廊道上,优哉游哉地欣赏着状元府的景致,反正他的地位最高,也没人说他失礼。
“金文兄的茶还未煮好,我便在门口瞧瞧。”秦元君转过头,眯着双眼,冷笑道,“季云卿,我如今是唤你表哥呢,还是唤你云卿?”
季云卿表情一僵,他歪着嘴,尴尬地笑道:“你还敢取笑我不是?你若当众唤我表哥,我明儿便会被人唾沫星子淹死,好罢好罢,我服了你了,私下里,我还是称呼你为元君,如何?”
秦元君满意地点点头,勾起嘴角:“这还差不多。”
季云卿在本届得中二甲十一名,算是给老季家长了脸,尤其是季大老爷,整个人乐得手舞足蹈,当年季二老爷也是进士出身,如今身至吏部尚书,季云卿不比季二老爷差,只要他今后努力,不愁压不住二房的季二老爷。
季云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云卿,你得中二甲进士,为何每日郁郁寡欢?”秦元君不禁问道,这半年以来,他成日在家苦读,对于季云卿之事关心不多,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了,许久不见,整个人竟然比从前憔悴许多。
季云卿眼中光芒一黯,犹豫了片刻,他将眼睛移向他处,小声道:“我无事……我即将奔赴海宁府任职,今后有事便帮不到你,你身为皇子,务必要小心行事,有甚么为难之处,大可去寻我父亲……”
“至于我二叔,还请你小心他,不要与他靠得太近,也莫向他多言。”季云卿皱皱眉,有些犹豫地道,“二叔是当年有从龙之功,才得以升至吏部尚书之位,因为新政之故,他得罪不少人,我看陛下也没有为他撇清的意思。你身为陛下与元贞皇后四子,和季家关系匪浅,千万莫要为二叔出头,引火烧向自身。”
秦元君郑重地点点头,心道,季闻达那堆烂摊子,他还没有太大兴趣收拾。
“此话是季大老爷交待你与我说的?”秦元君扭过头问道。
“正是。”季云卿小声答道,眼中满是化不去的担忧,“你若有事,便约他出来相商。”
秦元君的现在和季家绑在同一条船上,可惜季闻达是皇帝的人,当着皇帝所想要的靶子,季闻达的吏治新造得的冤假错案太多,各地不少小官们已经开始抱怨,小官们虽然不足为虑,但对于需要好名声的秦元君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一位皇子是否得民心,关系到他未来是否能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季云卿心中明白,既然秦元君接受皇子的身份,便代表着他愿意与其他皇子争夺。所以,季家必须竭尽全力帮助他,否则,一旦秦元君落不了好处,季家也别想全须全尾地退出。
因此,季大老爷已经寻季闻达谈过许多次,季闻达表示愿意收敛,但却留了余地,他还是不会拒绝皇帝的意思。
秦元君剑眉蹙起,认真道:“好,我知道了。”
他看向这座原本应该属于他的状元府,不禁深思起来。
宣德帝特地将他封了翰林院编修之职位,看似和其他两位一甲进士一样,其含义却十分明显。
他已经打探了清楚,翰林院最近在编撰《仁宗实录》,宣德帝的父皇仁宗皇帝,不仅在吏治方面,在治国方略等与现今的政令相去甚远,秦元君充分相信,宣德帝绝对是故意的。
这本《仁宗实录》,便代表了他的态度。
因此,宣德帝对自己的考验,远远还没有结束。
那么,他是成为他眼中想要的人,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网络出毛病了,发晚了,各位亲晚安!
感谢前天MVV投出的一个地雷哦!
明天就大婚那~
、第105章 惜花烛
在盖上大红盖头那一刻;温良辰最后在镜中看了一眼自己熟悉的闺房,接着,眼前便是一片的红艳之色。
“王妃,请随臣妾前来。”赞事命妇小声道。
温良辰的右手被对方小心地捏住,赞事命妇赞了一声:“王妃的手指如葱;皮肤柔滑,竟无分毫瑕疵,果然是大富大贵的命。”
“夫人谬赞了。”温良辰低声回了一句,跟在赞事命妇的身后;慢慢往外走了出去。
出了自己的小院;一路行至前院;附近的爆竹声、笑闹声、贺喜声混杂一处,极为嘈杂;温良辰极力侧耳倾听,依然分辨不出温驸马和温仪城的声音,随着那雷动般的乐声逐渐近了,她绷紧了神经,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她居然……要与秦元君成婚了?
温良辰垂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上的那颗又大又圆的东珠,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温良冬出嫁时的场景,温仪华背着温良冬出门,温良冬的泪水染湿了温仪华肩膀上大片的衣料。
可是,轮到自己出嫁,既没了哥哥背妹妹的传统,前头也没有温家子弟堵门考校新郎官的才华。那日温良冬成婚,温家的哥儿们可算是扬眉吐气,出的对子和诗作,卫定放就没做出一个来,连个灯谜都猜不出,最后,在卫定放威胁要暴力撞门之后,温家的哥儿们这才收手放人进来,当然,入门之后,卫定放被众人揪着大大地敲诈了一笔。
温良辰有些郁卒地想道,她的成婚礼数变复杂了,宴会热闹了,可惜却少了许多人情味儿。
秦元君一大早便去宫中向皇帝、皇后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与总管大臣等属官,至温府相迎,吉时已至,内监早早站在彩轿旁,等候新嫁娘的到来。
听着宦官尖细的嗓音念旨,温良辰昏昏欲睡,她早将礼部发来的册子背熟,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论懂得这整个婚礼的流程,她估计不比赞事命妇要差。
她眼睛在红盖头下的缝隙乱瞟,心道,秦元君站在何处呢?
忽然,她又猛然想起,成婚之时,全是由赞事命妇负责接送自己,基本没新郎官啥事,她又不禁一叹,还是温良冬大婚之日有趣些,换做是内务府派下来的这班子,卫定放哪敢从喜娘手上夺人,将温良冬抱上轿子上去呢?
“啧啧,自公主下嫁之后,我就再没瞧见过这八台彩轿。”
“我可是头一次见,咱们温五姑奶奶的喜轿啊,果然比温四姑奶奶的有气势。”
听着附近众人的讨论之声,温良辰不禁抿嘴一笑,心道,他人羡慕自己还来不及,她居然还在想着其它之事,果然啊,人总是不会满足,一心想要索取得更多。
宦官将旨意念完之后,众人又行礼,又叩拜,接着又进行冗长的仪式之后,温良辰终于得以轿,突然,她手臂被人轻轻托起,只听秦元君的声音从旁悠悠传来:“良辰,我在你附近,你且安心,今日要辛苦你了。”
赞事命妇清清嗓子,秦元君飞快地放开她的手,往旁边退上两步。
温良辰躲在盖头里,悄悄抿嘴一笑。
皇子成婚的礼数繁杂,秦元君能上前寻她说一句话,便是在心里惦记着她,方才那些对大婚之日的小遗憾,随着他的小心陪伴,顿时烟消云散。
亲王大婚自然与普通婚事不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将宽大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由步军统领饬部洒扫清道,秦元君骑高头大马紧随其后,两侧有皇家护卫随侍,在新郎的队伍后,跟着执仪仗銮仪卫,中央围着八抬彩舆,轿用红缎帏,八位王府女官手捧祥物,围在轿旁,路旁两侧站满了翘首以盼的群众,指着八抬大轿赞叹连连,温良辰此次出嫁,风光无两。
秦元君回头望了身后队伍一眼,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他自言自语地笑道:“良辰,我终于凭着自己的本事,将你风风光光娶了回去。”
正在此时,坐在轿中的温良辰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睿王府内到处张灯结彩,御路都铺满了红毡子,在各主要要道旁,内务府早已备足了鞭炮,温良辰每走到一处,便是噼里啪啦一阵作响,吵得她脑子乱哄哄一片。
又是繁杂的仪式过后,温良辰终于被迎进了房里,坐上东乡,她还没坐稳,赞事命妇便催着秦元君挑盖头。
喜秤轻轻松松将红盖头勾开,温良辰刚抬头,想朝他笑上一笑,谁知赞事命妇又道:“睿王殿下,王妃,请上前行两拜礼。”
温良辰今日一身大红礼服装扮,娇艳如花,美若天仙,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秦元君留恋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转过身,跟着提示之声继续行礼。
二人就坐之后,女官酌合卺上来,伺候二人饮下,二人抿了一口酒,那赞事命妇又道:“请睿王殿下、王妃,再起身行两拜礼。”
温良辰:“……”
秦元君还没瞧够自家新娘长啥样,便又被催促着推了出去,温良辰则端坐在房里,一本正经地听着各位命妇们恭维。
命妇们不像普通婚礼上那般叽叽喳喳,或是出言调笑,她们大多规矩懂礼,开口闭口都是王妃长,王妃短,温良辰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羞涩,好像那说的“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和她无关似的。
不过,想想秦元君被出门那郁闷的眼神,温良辰便觉得好笑,心里顿生一股同病相怜之感。
命妇们不敢折腾太久,说了几句吉祥话,与执事者们规矩有度地行礼离开了,宽阔的房内安静下来,温良辰终于松了一口气。
纯钧和水心悄悄打开门,一人手上的托盘放着点心,一人手上端着一套红色换洗的衣裳,纯钧笑容满面地道:“姑娘,您是先吃点心呢,还是先换衣裳?”
温良辰指着自己脑袋上沉重的凤冠,道:“你们说呢?戴着这顶东西,如何吃得下?”
水心转转眼睛,嘻嘻笑道:“大伙儿都说姑娘好力气,顶着这般沉重的凤冠,依然能步履轻盈,健步如飞,奴婢瞧着啊,姑娘还能再舞上一套剑法呢。”
纯钧侧头瞪她一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姑娘累了一天了,如何舞剑?”
水心吐吐舌头,将点心托盘往桌面上一放,来为温良辰解凤冠,道:“纯钧姐姐,我这不是想逗姑娘笑一笑。”
温良辰笑了起来:“你们可小心些,别扯着我头发。”
纯钧见温良辰高兴,便不再对水心生气了。
果真如温驸马所说,睿王府上无公婆,下无姑嫂,阖府上下都以女主人温良辰为重,纯钧和水心在府上行事极为方便,温良辰还洗着澡,水心便将点心端过来了,让温良辰一边洗澡一边吃点心。
温良辰素来生活自持,从不摆这样的谱儿,奈何如今肚子空落落,她在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从善如流地在澡盆里就着吃上两块点心。
洗完澡后又喝上一碗汤,温良辰满足地坐在榻上,偷偷地打起了盹儿。
只听门“嘎吱”一声响,秦元君大步进来了,温良辰顿时一惊,急忙惊醒过来。
秦元君将步子一收,笑盈盈地看着她:“看来夫人过得比我舒坦许多。”
温良辰揉揉眼睛,抬头望向他。
只见秦元君今日一身大红的蟒服,衬得他身形颀长,面如冠玉,温良辰蓦地脸一红,急忙移开视线,从榻上站起来,道:“先吃些东西罢,你也饿了。”
秦元君往前走几步,故意堵在她身前,轻声笑道:“我不饿,他们哪里敢饿着我,总管向我偷偷给我塞了好几次点心,生怕我坚持不住晕过去。”
皇子大婚之日,一般是新郎被折腾比较惨,秦元君自昨晚就没合过眼,还要摸着黑进宫去磕头行礼,一大早还得过来迎亲,幸好没玩什么小舅子堵门之类的花样,否则秦元君这时真会累得倒头睡过去。
不过,即便他再如何辛劳,也绝对不会错过今晚价值千金的*。
温良辰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脚被榻沿磕到,让她又重新站直了起来,秦元君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前,就是不放她走。
感觉到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进自己的脖子里,温良辰缩着脑袋,红着脸道:“我命她们拿来一壶解酒茶,你是否喝上一杯?”
府内设宴六十席,饽饽卓六十张,酒六十瓶,羊四十五,内臣、文武官员皆到场出席,其宴会之盛大,除了皇帝大婚之外,空前绝后,因此,秦元君的任务不比普通新郎官要轻。
秦元君笑而不答,欺身上前,将她直接搂在怀中,就着扑倒在榻上。
“那酒不醉人,你才醉人。”秦元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眯眯地说道,“良宵苦短,咱们便不折腾那虚礼了罢,甚么喝交杯酒,我通通都不管了……”
温良辰臊得脸颊通红,不敢去看他的脸,秦元君右手右移,以指腹摩挲她的脸颊,悠悠叹道:“良辰,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兴许是他的低沉而嘶哑嗓音太具有诱。惑力,温良辰忽然一抬头,对上他那双流光熠熠的黑眸。
他的眼睛亮如星辰,在那眼中深入,温良辰仿佛能望见浩瀚星河,他,便是她的天地,无限包容她。
她甘愿沉浸在其中,不得自拔。
秦元君的眼神认真而郑重,似在观赏着某件极为珍视的东西一般,他手掌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碰碎了下方的她一般。
温良辰不禁抱住他的脖子,昂起自己的头,对着他的嘴角吻上去,秦元君突然感受到她的热情,顿时愣住了。
她的鼓舞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药,不消片刻,秦元君便反应过来,他眼睛一眯,伸手捂住她的头,埋下头去,逐渐加深这个吻。
大红的蜡烛哔啵作响,窗上的红色烫金双喜字儿耀眼非凡,镂空鎏金炉中暖香淡淡,榻上重重垂落的红帐内,隐约可见乱红翩飞,春意盎然。
二人初尝甜蜜,自是尤不满足,百般珍惜,直至深夜,方才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苦尽甘来啊,之后就是小夫妻俩一起甜蜜蜜打小怪兽啦~~
下面写给不满足各位的小剧场:
蜜糕【翘二郎腿,戴墨镜叼烟】:两位主演,听说读者对你们的洞房戏很不满啊?
温良辰:莫非是他出场太少的缘故?
秦元君:夫人,你为何看向我,莫非是昨晚对我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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