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插柳柳成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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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到头来，会分不清什么是感动，什么是爱了。来这里，我只是想说：上官冷渊，做你自己就好了。荣”
上官冷渊定定地看着我，一言未发。过了半响，他还是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安。“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吗？还是……我管得太多了啊？”
“你……”上官冷渊张嘴了。“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我点点头，对他如此之强的洞察能力没有感到意外。“昨天，我会说对不起，是因为心里很乱。我并不是想要拒绝你，但是……我却又是真的还没有成亲的打算。纵使你已经说过不需要解释，但我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因为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我的想法，更有权利对我有质疑。所以，除了解释，我还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觉得不开心、觉得别扭，你随时都可以问我‘为什么’。当然……”我的语气一转，“如果我不想回答了，你可不能逼我哦！”
“单诗诗。”上官冷渊满脸无奈。“你真是无赖。夹答列午”
我吐吐舌头，“我会这么无赖，还不是你给惯的啊。”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知自明的。
上官冷渊的面色一柔，张开双臂，对我说道：“过来。”
我莞尔一笑，走上前去，依到他的怀里。我听到上官冷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他的双臂一收，将我抱住。
靠在他的胸前，我动动头，用额头轻蹭几下他的胸口。“冷渊，昨天你走了之后，我竟觉得这些精致一点也不美了。今天你在这里，我又觉得它们变得好美了。”
上官冷渊抬起手，轻抚我披在身后的发。“以后，我会带你去看更多的美景。”
“嗯。”他的承诺，让我的心口发烫。冷渊，我也想能与你携手走遍天下，可是我知道，这是我无法实现的梦了。“上官冷渊，我喜欢你哟，很喜欢。”冷渊，这是我的真话。只要现在能让你感觉到幸福，即使将来你会认为我说出这样的话是欺骗你的谎言，我也觉得值了。
上官冷渊轻吻我的发，柔声道：“我知道。”
两道身影，在一片火红的海中相拥，是多么唯美、多么温馨的场景。可是，老天似乎就是见不得这样的美景啊。——
“嗷……汪！汪！”突然，一阵响亮的叫声传来。
一听出是狗叫声，我连忙离开了上官冷渊的怀抱。
“汪！汪！……”那叫声还在继续，我还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随着声音的方向一看，我顿时觉得脑子发晕。此刻，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只狗正向我们跑来。它全身是黑亮的毛，身体壮硕，四肢长而强健。它的双眼大二黑亮，面目凶恶，看起来十分慑人。他跑的速度极快，很快地向我们跑来，离我们越来越近。等等，跑来？越来越近？
“啊！”一声尖叫声响彻云霄。我拉住上官冷渊的衣襟，大声叫道：“哇哇！我最怕大狗了，冷渊，我们快闪！快闪啊！”
“哦？”上官冷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真没想到诗诗还有怕的东西啊？”
我惊恐地看着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狗，我全身已经开始发毛了。此刻，我完全没有心情去质问上官冷渊这幅事不关己的姿态。那只大狗又离我们近了许多，我想也没想地跳起来抱住上官冷渊的脖颈，双腿勾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上。“冷……冷渊，你还愣着干什么？快逃啊！”
“好啊。”他笑着点头。“不过，你先叫声夫君来听听吧。如果我听得顺耳了，就带你离开这里。”
“什么？！！”我恶狠狠地瞪他。“上官冷渊，你这样叫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趁火打劫、顺手牵羊、为非作歹啊！”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只黑色的身影逐渐逼近了，我的脑子也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了。
“好吧。”上官冷渊单手放在我的腰后。“既然你这么不乐意，我也只好放你下来了。”说着，他放在我腰后的手已经开始用力了，似乎还真的有把我拉开站到地上的打算。
“不要不要啊！”我大叫出声，双腿夹得更紧了。“好嘛！我叫，我叫还不成嘛！夫君，你快带我离开这里。”臭上官冷渊，我单诗诗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上官冷渊的手微微一个用力，“你这声叫的……似乎没有什么诚意呢。”
“不要啦！”我的手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我狠狠地咬牙，将头往后仰。接着，我着对他扯开一个“亲切”的笑。“夫君。”
上官冷渊点点头，云淡风轻地开口：“虽然有待加强，不过我听着还算满意了。”语毕，他的手臂搂着我的腰处一收，脚尖一点，他与我便一起腾空了。
“汪汪……”不知在何时跑来的狗站在我和上官冷渊之前站着的位置，仰着头对着我们不停地吠着。
“呼……”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呜呜，终于得救了啊。
抱着我飞身落地之后，上官冷渊抬手轻拍我的后腰。“没事了，下来吧。”
我凝神认真听了一下，确认没有再听到狗吠声了，才缓缓抬起头来。偷觑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这是栅栏外面，且离那片红叶田是有些距离了，我才心有余悸地从上官冷渊的身上下来。
“如果被人看到我被一条犬追着逃跑，我在江湖上的颜面就无存了。”上官冷渊笑着摇摇头，然后径直跨步走开。
我快步追上前与他并肩而行，凉凉道：“若是让人知道你竟然以见死不救来逼一个弱女子就范，你才更会颜面无存呢。”
“呵……”一声愉悦的闷笑从上官冷渊的喉间溢出。
“……”我无语了。好吧，我说的是过了点。见死不救？他还是在关键时刻出手了；弱女子？我是吗？至于就范，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叫他一声“相公”，我又不会少块肉。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了，我的心里就是觉得极度不平衡嘛！不行啦，我心里越想越难受啦！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把他给我整回来。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上官冷渊，你给老娘等着！
额头上一痛，在心里把上官冷渊祖宗十八代几乎诅咒了个便的我撞上了一堵肉墙。我疼得眼冒金星，含着泪揉着自己撞疼了的额头，埋怨道：“上官冷渊，你突然停下来做什么啊！”
没有得到上官冷渊的回答，我好奇地抬头往前一探。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我的心里一惊。这些人接穿着麻衣，满脸的凶神恶煞。他们都恶狠狠地瞪着上官冷渊，恨不得要杀了他的表情好像和他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深仇大恨……这些人披麻戴孝的，有这么看着上官冷渊。妈呀！他们不会真的是来寻仇的吧？！！
我往前挪了两步，走到上官冷渊身侧，看到他此刻正镇静地看着堵着我们的人，眼底不含感情，却也无什么戾气。他这样子，这么像是把前面堵着我们的几十号人当空气了啊。
“上官冷渊！”一个站在前面的大汉大叫出声：“你伤我三弟，毁他双手，竟然还对他分筋错骨，用尽极刑。我秦山寨与你不共戴天！”他的身材高大，脸上蓄满了络腮胡子，整张脸几乎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鼻子与一双眼睛。
一个身板较瘦，留着八字胡子的男子走上前，对那大汉说道：“大哥！此人作风向来阴险毒辣，我们无需和他废话。”说着，他挥起了手中的大刀，叫道：“兄弟们，我们一起杀了上官冷渊，为三当家报仇，为江湖除害！”
他身后的人也挥起了大刀，齐声叫道：“报仇！报仇！……”
我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之前红叶田里的那只大狗好亲切啊。看了看上官冷渊，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地不发一言，我低声道：“冷渊，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冷渊淡淡道：“昨日。”
“昨日？”我皱着眉头，思索着他的话。联系上刚刚那两个男子的话，我顿时恍然大悟。他们是来为那个抢劫我的男人报仇的？！！我往前跨一步，走到上官冷渊身前，开口道：“各位，小女子从方才两位口中得知，两位是你们秦山寨的当家的。敢问你们秦山寨，抢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对面那位瘦的男子看了我一眼，答道：“我们秦山寨向来劫富济贫，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姑娘你这么问，有何用意？”
“各位如此气势汹汹地来报仇，那应该知道你们的三大家做了什么了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他们不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人，那么他们就不可能这么理直气壮来找上官冷渊报仇了。我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安，这些人，不会是受人指使，或者是遭人利用了吧？
那男子面色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好，那我换个方式问。这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你们又如何知道此事的，而且，你们的三当家应该在无殇阁，你们又从何得知那些事情的？”
男子面色一滞，“今早有人将三当家的尸体送到了我们秦山寨，还附上了书信一封，告知了我们一切。”说着，男子的眼底生起了一丝恍然。“该死的，一开始大家都气愤不已，竟然忘了我们被利用了！”
我满意地笑笑，还好这里面有聪明人，我刚刚还担心他们不明白呢。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除此之外，我想有一些事情需要澄清一下。也许你们不知道，你们的三当家昨日抢我钱财，还欲玷污我的清白。各位也是男人，敢问有谁见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压在身下，不会恨不得将那男子大卸八块的。”
腰上一紧，上官冷渊单手将我拥到身前。“诗诗，不要说了。”
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的担忧，我笑着安抚他道：“我没事。”





　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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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我转头看向对面的那些人。7“无殇阁向来是敢作敢当的，你们方才说的，的确是上官冷渊做的。但是，你们知道你们的三当家除了对我不敬之外，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也许你们不能相信我，但是我绝对没有欺骗你们的必要。一来，我犯不着用坏自己的名声来骗你们；二来，只要你们去查一查，就能知道你们的三当家有多么恶名昭彰了。我说这些，并无冒犯之意，只希望各位不要着了别人的道。”今早，我在上官冷渊发现了昨日那人的资料，上面写了他的身份信息，还有他做的许多坏事。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他是不在话下。我本来就没有对上官冷渊处理他的手段有什么质疑，今早看到了资料，我还觉得上官冷渊简直便宜他了呢。
“这……”那男子面露犹豫。
我马上乘胜追击。“我知道，各位不可能相信小女子的片面之词。但是你们一定知道上官冷渊的作风。此人向来狂傲，我想要他向你们解释，他也许倒比较宁愿用刀剑来说话了。虽不知各位的刀剑功夫如何，但是想必各位还不知道，上官冷渊是用毒高手吧。所以我想，各位还是先回去弄清楚一切再做打算吧。如果届时各位发现我所言不实，我随时恭候各位来找上官冷渊报仇。”说完这番话，我知道说服力足够了，但是深想之下，我还是觉得有些毛毛的。那位在背后搞鬼之人，一定对上官冷渊的行事作风十分了解的。我想，要是我不在的话，今天这儿一定避免不了一阵恶战。那些话虽是实话，但其实是不乏吓他们的成分的。我想，如果那些人真的与上官冷渊斗上了，加上暗处有人操持着对上官冷渊使阴招，他怕是会腹背受敌呢。想着想着，我的身子一颤。真是的，都怪上官冷渊这家伙得罪了太多人了，所以连谁要对他不利都无法知道啊。哎呦，我好担心啊。
现场一片寂静，之前发过话的两位男子面面相觑。接着，我看到了他们的嘴唇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那位体格壮硕的大汉向前走了一步，对我们抱了抱拳。“在下方才多有冒犯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他的手一挥。“弟兄们，我们先回山寨！”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好几片叶子随风飘落。刚刚那些人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槎。
我松了一口气。“呼……终于走了。还好那两位深明大义，如果遇到的是莽夫，怕是说都说不清楚了。”我转过身，见上官冷渊的表情有些凝重，开口问道：“怎么了？”
“无殇阁内应该出事了。”上官冷渊从袖口里面拿出一个小木桶子，对着天打开。“咻”地一声响，半空中响起了一个信号。过了一会儿，上官冷渊道：“果然出事了。”
“那我们要去无殇阁吗？”看来，这幕后搞小动作的人，竟然是无殇阁的人。不过说的也是，谁能从无殇阁内把人弄死还运出尸体来呢？除了无殇阁内的，还真的别无他人了。这次，兹事体大啊。上官冷渊他，不知道会不会面临什么危险啊荣？
“是要回去。不过……你要留下。”
“什么！”我气得大叫。“我不管，我也要去。上官冷渊，我不要你有危险就把我推开，然后一个人独自面对。无论会有什么危险，我都要与你一起面对。”
上官冷渊之前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一黑，冷声道：“你会武功吗？你能保护自己吗？你跟着我去，只会成为我的软肋，造成我的负担。那样我还能专心吗？况且，无殇阁内现在是何情况，我完全不清楚，我根本就没有把握。”
上官冷渊的话如炮火般轰向我，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借机调侃他说话有长进了。可是现在，完全不是时候啊！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可是人家担心你会出事嘛！”
“我不能让你置身危险之中。夹答列午”上官冷渊的面色缓了许多。果然，还是苦肉计有用。
我皱起眉头，努力思索要怎么办才能说服上官冷渊。这个男人，坚持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就会特别顽固，我根本就没法说服他。“可是我一个人的话，你不担心有人会找我麻烦吗？”
“我会联系岳魉，叫他保护你。”上官冷渊定定地看着我，出声警告。“单诗诗，你不要妄想我会同意你跟我一起去。”
我撇撇嘴。“好了，我知道了。”唉，我妥协还不行嘛。“可是，你确定要叫岳魉保护我？你不怕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吗？对了，你可以找岳魉帮忙啊。”语毕，我嘀咕道：“况且，他那鬼门还是为你设立的呢。”
“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如果连这种事情都无法解决，我还如何做无殇阁的阁主。”
“……”我又是无语又是气的，都不知要怎么说他了。这家伙，还真是顽固！真不知他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还是那什么莫须有的面子在作祟啊。
“诗诗。”上官冷渊无奈地道：“我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
“好吧。”我无话可说了。“可是如果你找岳魉保护我，那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的。我觉得这样不妥。我看，不如你帮我通知夏韩洛吧。反正我也和他说过叫他把小布丁带给我的。”
见上官冷渊的面色有些冷凝，我的心中暗喜不已。哈哈，看你敢不敢把我往夏韩洛身上推。上官冷渊，我不想你在这种时刻推开我。第一，我不想你独自去面对危险；第二，如果我们这么一分开，怕就会是永远了。你那无殇阁中的事，不可能几天就能解决的。届时我与紫烟的一月之期一到，我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好。”上官冷渊拉起我的手。“我们先回客栈再好好商议。”
被他拉着的我嘴巴张的大大的，不是吧？这个死男人，竟然会妥协？！！啊！气死我了！我的安危，难道就真的胜过他的私心吗？他就不能自私一点吗？为什么事事都要为我考虑啊？我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啊！
客栈的房间里，上官冷渊正在整理行李。“你与夏韩洛约在何处见面？”
“……”我保持着沉默，不想理他。
“单诗诗。”他的声音含着警告。
“只要在夏家旗下的任何产业出示一个信物就行了。”
上官冷渊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这样也好，只要你在夏家的势力之下，你就无恙了。”
我在心里忿忿地应道：“好你的头好啦！”我霍地站起身，走到上官冷渊身旁。“上官冷渊，是不是我与夏韩洛发展点什么，你也不会在意的啊？！！”
上官冷渊收拾的手一顿，“这个小镇有一家米行是夏家的，你也去收拾一下，待会儿我送你过去。”
心里生起一丝浓浓的失望，上官冷渊，我说了这么多，做了那么多，你还是学不会自私啊。这样的你，我一点也不喜欢。我点点头，转身走开。“好，我马上就去收拾。我想，只要我的信物一出示，夏韩洛一定会带着小布丁马不停蹄地赶来的。反正我对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有些倦了，我看我也该带着孩子找处清幽之地好好过过安逸的日子了。反正夏韩洛那家伙把夏家的事务都丢给他大哥了，我也顺便拐着他给我带带孩子吧，反正那家伙有的是钱，这样……啊！”突然身子一阵摇晃，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自己被上官冷渊欺身压到了一旁的墙上。
此刻，虽然我是受制于他的，但我却暗暗觉得有几分得意。这个家伙就是欠激，现在开窍了吧？“怎么？不是你同意让我到夏韩洛身边去的吗？难道……你后悔了？”说吧说吧，快说后悔吧，这样你就可以带着我一起走了。
“单诗诗。”上官冷渊单手钳住我的下巴。语气凶恶，动作却是温柔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切。”我对他的话完全地嗤之以鼻。“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情况，与当初还真是一样啊。那时我与上官冷渊也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被我惹到怒不可遏的境地，然后就扛着我去房间里干啥干啥了。吖的，老娘我现在还真的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啊！
上官冷渊眼底的错愕一闪而逝，显然他没想到我竟然好意思将当初那件事情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台面上说。而且，他的俊逸脸庞似乎还带着一抹红呢。这家伙，当初都有对我用强的胆子，现在却给我玩害羞，这是搞什么啊？！！
见他还没什么表示，我用下身未被束缚着的脚踢了踢上官冷渊的腿，抗议道：“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整理东西了，你不是赶时间嘛。”
上官冷渊的长腿一收，猛地将我乱动的双腿牢牢地扣住了。“单诗诗。”他的口中呼出灼热的气息。“我警告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我满意一笑。“好。”
这回，上官冷渊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我将头往前凑，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好了，放开我了。”
上官冷渊突然将束着我手腕的手抬起，将我的双手轻按到身后的墙上。“你方才说的那番话，是故意的。”他的语气中，不含疑问。
“是啊。”我大方地承认。
“为什么？”
我不知死活地说道：“你是要听真实版、杜撰版、还是流言版的呢？”
“单诗诗。”上官冷渊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这是濒临发飙的表现。
我见好就收，收起戏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他。“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理智，理智到为了我的安危，到底愿意做出多大的让步。我知道，你是很在乎我，在乎到可以不顾一切。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那样的你，我想看到的是会生气、会吃醋、有血有肉的上官冷渊，而不是理智得压下自私的你。”看着变得有些呆愣的他，我笑了笑，接着道：“看到这样的你，我就可以放心了。你也放心，我知道自己跟着你对你是有害无利的，我会安安分分的。你就安心回去吧，我……会等你。”“会等你”这三个字说出口，我突然觉得好累啊，这，又是谎言。上官冷渊，我会这么说，只想你专心做你的事情。等你一切结束了，即使你发现了我对你的谎言，我也可以安心许多。
“诗诗。”上官冷渊看着我，满脸动容。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我的颈项。“我会安全地回来找你的。”
“嗯。”看着桌上他整理到一半的行李，我心神恍惚。上官冷渊，这一别，也许将是永远了。你……一定要保重。
上官冷渊抬起埋在我肩颈处的头，然后垂眸凝视着我。黑亮幽深的眸子里，是眷恋、是不舍、更是浓浓的情意。
我与他对视着，觉得心口暖暖的，却又有一丝抽痛着。而且，我还有一种想哭泣的冲动。上官冷渊，我好舍不得你，真的很舍不得。
上官冷渊的俊脸缓缓向我凑近，接着，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在上面轻轻刷着。没有深入探寻，也不是浅尝辄止，这好像就是一种触摸、一种感受、一种……道别。
坐在米行的后堂处，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中年妇女，结果刚好对上了她的视线。“呵呵。”我尴尬地笑笑。“请问一下，茅房在哪里啊？”上官冷渊带着我来到这里后，看着我出示手上的红绳，再看着这米行的老板毕恭毕敬地带着我进入后堂便离开了。他走之前，我特意交代米行老板在夏韩洛赶来之前看紧我，把我气得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单诗诗就这么不可信吗？虽然我是有过偷溜再跟着他的想法，但是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现实啊。唉，被人这么盯着，还真是难受啊！
中年妇女连忙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就在后院，请少夫人跟我来。”语毕，她便欲往外走去。
“等等。”我叫住她。“呵呵，还是麻烦你给我准备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我本来想借机遛了的，但我看着老板娘还真的有我到哪她就跟到哪的打算，我想我还是放弃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等夏韩洛来了，我再叫他带我到处玩吧。
“是。”她点点头，然后走到门口处，对着外面说道：“去给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