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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 作者:水舞青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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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茶盅已经被子诺摔个粉碎:“滚出去!”子诺铁青着脸,康佳身上的浓烈的脂粉味已经让他很不舒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更让他火冒三丈。好你个铃兰,你到底怎么了,居然让一个丫头来勾引我。这些日子以来他总觉得铃兰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他终于知道到底是那里不一样。以前的铃兰处处事事凭他做主,可是如今的铃兰,深夜遇敌沉着冷静,待人接物八面玲珑,平时还鬼点子贼多,想想她这一年来的表现,子诺深深的意识到,铃兰似乎不需要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康佳早已被他吓得赶紧退出去了,子诺的心情却更加烦躁,过去的铃兰和现在的铃兰交替出现在她眼前,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真切鲜明,突然这张脸变成了康佳的脸,带着谄媚的笑容贴过来,子诺奋力一挥胳膊,不慎带倒了书桌上的笔架,六七支狼毫笔顿时散了一地,子诺也无心收拾,大踏步的出门往兰晖阁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是母亲节哦,看到的亲们要记得给妈妈说句节日好!
另外老规矩,收藏过100双更哦!!!

、小两口的第三次互动

子诺闯进来的时候,铃兰正在换衣服。因着明天要出门,铃兰想了想还是男装方便,晌午回来后她就急急的找了件子诺的半旧袍子,叫白露紧赶着改好了,这会儿正在试呢,却不妨子诺怒气冲冲的迎头闯了进来。
子诺抬眼看到铃兰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海棠如意圆凳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软缎的衫裙,襟口有些松散,隐隐透出里面鹅黄色镶金滚边绣荷花的兜肚,被一对儿鼓鼓涨涨的白兔撑得紧绷绷的,看上去到比以前还大了许多,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常穿的一件石青色棉袍,见他进来,莹白的小脸顿时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慌忙将衣服遮在自己身前。
子诺挥手打发了屋里的人下去,他来的时候本来憋了一肚子的气,可如今看到铃兰又紧张又迷惑的神情,心下越发憋闷,只是面上没有带出来罢了。他走上前去俯身搂了铃兰的腰,捉狎的在她耳边吹气道:“这又是做什么呢,好好的翻出我的衣服干什么。”
铃兰很不习惯这样暧昧的姿势,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挣扎道:“人家想着明日出门还是穿上男装方便,这才找了你一件衣服改了改,正试着呢。”
子诺细看她果然已经换了男人的装束,一头乌发整整齐齐束在脑后,只用一条石青色缎带系住,头上没有一点珠翠,就连耳边的红宝赤金蝶形耳环也都摘去了,露出两只小巧圆润的耳垂儿,这会儿因为害羞还泛起一片粉红。子诺看的心头火起,张嘴把她的元宝形的耳朵含在嘴里又咬又咂摸,间或还用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儿。铃兰只觉得自麻酥酥的一阵颤抖从耳朵传到全身,子诺的口腔又热又湿,把她吃的麻痒难当,连带着身上也都热了起来,她左右甩头欲将自己的耳朵抽出来,无奈今天的子诺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铁了心不允许她逃开,一面用一只手紧紧的卡住她的头,继续啃咬她的小耳朵,另一只手就着从后面挑开她的中衣,伸进她的兜肚里,找到雪乳上头那枚嫣红的果子,捏、揉、揪、掐、拽,不停的变换着手法肆意戏弄:“生了安儿后,这里好像变大了不少哦。”
铃兰被他揉搓的浑身难受,偏偏又挣不开他的钳制,兼之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是微妙,她面向前而坐,完全看不到身后的子诺,却能感受到他的整个人都贴在她的后背,两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弋,所过之处串串火花闪耀。这种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敏感,只觉得身上他过手之处无不痛痒难当,尤其是身下腿间,竟有一股股暖流流出,铃兰不得不紧紧的夹住了腿,颤着声儿说:“别闹了,这还没到掌灯时间呢。”
子诺对于铃兰的反应很满意,明晃晃的红烛照耀下,只觉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绵软细滑,欺霜赛雪,柔不见骨,一摸上去便停不下来,耳边听到她娇喘声声的哀求,便知道她也有了反应,如今这样还怎么可能放开,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的乖兰儿,为夫发现你生了孩子之后更有味道了,今晚我可要好好尝尝,看你和以前多不一样。”说罢打横抱起来铃兰,一把把她扔到床上,也不放帐子,自己在一旁迅速的宽衣解带。
铃兰大惊,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临时起意,片刻不等的就要和她滚床单。左右看看除了高烧的明烛,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万般焦急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紧紧的裹了红绫被瑟缩在床角。
子诺见她如避蛇蝎的样子,心中的那点不快勃然而生,心想果然能耐大了,用不着自己了,连最起码的为人姬妾的义务都不想履行,当下心中暗恨,今夜定要她好看,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兰儿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你怎么如此害怕?”
铃兰急切间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说出来的语句也是吞吞吐吐,零碎不堪:“不是,那个,我~~身子还没好全,夫君,能不能再等一等。”话还未说完,已被子诺握住她的玉足,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这么久了都没好么,让为夫给你看看,别落下了什么病根儿。”边说边剥她身上的衣服。
铃兰还想挣扎,无奈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太大,子诺三下五除二便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连着兜肚也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床下。这可是他一年多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铃兰,只觉得她一身雪肤如上好的羊脂玉晶莹细腻,白里透红,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上面两颗鲜红的樱桃在微冷的空气刺激下,迅速胀大了不少,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中间纤腰一握,滑不盈手,偏偏臀部挺翘圆润,引人遐想;两条腿儿长而且直,没有一丝赘肉,在他的目光审视下紧紧并拢,益发凸显中间的那片幽谷繁茂幽深,轻粉诱人,子诺自认为不是贪花好色之人,却也被眼前这具身子迷得面红心跳,燥热难耐。
铃兰面如火烧,她心里刚刚对子诺有了一点好感,却还未到能接受如此亲近的地步,两只小手捂得住上面捂不住下面,尴尬透了。饶是如此子诺还不满意,眼波一转解下她束发的带子,将她的两只手合起来一圈一圈的绑了,拉高过头固定在床柱上,曼妙的女体一览无余,自己则俯下身去,握住她一双小脚揉搓了半晌,接着向上抚过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儿,手一分把铃兰的两腿大大分开架在肩上,竟然真的仔细去查看那最隐私的部位:“让我看看到底哪里还疼。”边说边用将两指探入蜜穴,一伸一缩的抽动。
双手被缚,赤裸着身子,被强迫分开腿让陌生的男人瞧,铃兰这会真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早知道这样前几天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从了他,黑灯瞎火中再怎么折腾也比现在的情形好。子诺的手指还在她的蜜穴中一进一出,每次出来时指尖都拉出一线长长的银丝,铃兰只觉得神智都要崩溃了,整个身体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忍不住哭喊道:“停下,停下,不要这样了,我都依你成不成。”
子诺听了这话方才满意,停下戏弄她的双手,他胯下早已肿胀难耐,此时分花丛寻秘境,摸着铃兰的穴口儿一挺身,将自己腰间的物事直插到底,只觉得里面一汪春水瞬间包裹住他的命根,子诺没想到她的穴口仍是如此的紧致娇嫩,差点就要泄了出来。铃兰虽经过人事儿,但如今已经一年多没被碰过了,下体就如初次一样紧绷敏感,猛不防他如此的壮硕如此蛮横的挤了进来,只痛的呜咽不已,子诺探身抱住了她的娇躯:“好兰儿,放松点,你太紧了……乖,放松点,让为夫好好的疼你……”待感觉怀中人的身体稍稍去了些僵硬,子诺再也忍不住,摆动臀部大力抽插起来。
铃兰没想到他看着斯文纤弱,床上却有虎狼之力,只觉得下面被撞得生疼,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摆动,如风中柳絮,飘飘摇摇毫无反抗之力。待得他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益发难以忍受,口中连连哀求他放了自己,子诺正得意趣,那里肯放,他细看床上任自己索求的小人,真是越看越怜,越怜越爱,越爱越猛,放佛只有紧紧压着她才能尽出心中恶气。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做了一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铃兰只觉得浑身像车轮碾过一样酸疼,没有一处不软,紧紧的裹着被不愿意起来,子诺也不强求,自去后面收拾了,又拿了一方锦帕替铃兰擦洗身子。外面早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子诺也不介意,让丫鬟摆了饭,强拉着铃兰起来用餐,铃兰本待不吃,奈何今日的他强横异常,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权利,只得强撑着起来吃了半碗粥和几口菜,子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拿了一个白面混合了玉米面做成的饼子,伸到她嘴边:“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做法,叫黄金饼,你且尝一个。”铃兰无法,只得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口,谁想子诺得了意趣,又夹了一块清蒸鲥鱼放在盘子里,细细的剔了刺喂她。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一顿饭又耽搁了好些功夫,晚间他便歇在兰晖阁,若是依着他定要再做一次方好,可铃兰记挂着明日之约,委实不愿,低声下气的赔了许多好话,又许了以后定然叫他称心如意,子诺方才罢了,只将她搂在怀里沉沉一觉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呼,肉戏果然还是自己写出来的舒畅。这么一盘又肥又鲜的肉端上来,乃们还不露头么?
第一次写,还不知道会不会违反晋江的规定,乃们赶紧看吧,真不行就锁掉了。

、逛昌州  上

第二日一早,铃兰换了一身男装,跟着子诺和四叔一起去昌州城。不几日间第二次到城里,铃兰的心情很是雀跃。四叔的铺子开在昌州城最繁华的永平大街,这条街东边连着昌州府衙和文庙,西面则是雕栏玉柱的七王爷府,街上店铺鳞次栉比,连绵不绝,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推车挑担,沿街卖些新奇的珠花或者吃食。铃兰看的目不暇接,兴趣盎然。
四叔的开的两个铺子相隔不远,一个名叫绣红阁,专营各色绫罗绸缎毛皮料子,刚到门口,掌柜小杨就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
铃兰入内细细的看了一圈,只见三间门脸一气打通,宽大敞亮,里面各色绫罗绸缎堆的满坑满谷,西首还辟了一块地方挂了些成衣,店里三五成群的内宅妇人正在挑料子,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几个清秀的小伙计在中间往来穿梭,很是忙碌。铃兰暗自记下,转了几圈后便和四叔随着小杨来到后院,这后院是个三层小楼,一楼是有一明两暗三间屋子,平时用做掌柜的算账会客休憩之处,二楼三楼用作库房。
他们进的里间,小杨上来奉了香茶后就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一边儿,这小杨本是俞家的家生奴才,他娘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因此他就跟着俞正栾做小厮,俞正栾看他头脑灵活嘴巴灵巧会来事,人也勤快,刚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就带着他,几年下来,小杨跟着四叔也见了不少市面,益发锤炼的圆滑老练,后来小杨长成了大杨,四叔给他配了个出色的丫头,放他专一在昌州看铺子。四叔性格散淡,生意上并不事事过问,举凡招伙计进货物发月钱定价格的事情都是小杨做主,因此小杨这掌柜当得风生水起,在外面谁也看不出他其实是个奴才。
四叔此次来不过问几句场面话,小杨都对答如流,几句话问完,四叔就瞟向铃兰,心想且看你如何评价。
说道正事问题铃兰很快就进入状态,她(他)坐直了身子朝小杨甜甜一笑:“刚才听杨掌柜的回话很是清楚,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第一、店里可有最近三年来每月的收支记录?
第二、每月有没有对各种货物分门别类的做收支记录?
第三、每种货物的利润各是多少,是成衣赚钱还是料子赚钱?
第四、平常来买料子的人里,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多一些,还是小户人家自用多一些?有没有把常来买的客人列一个单子?
第五、每月因为库存不善损失的料子价值多少?
一连串的问题接连抛出,小杨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支支吾吾回答的七零八落。
铃兰点点头:“其实目前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过我还是有三条建议,一是以后要把每样货物的价值、售卖数量、损耗和利润分别做好记录,这样虽然一开始事情繁琐一些,但是不久后我们就可以看出各项货物对店铺的贡献有多少,知道那样是盈利的,那样是亏损的,为以后进什么货如何定价做个依据。二是我建议把外面的门脸重新整治一下,辟出个专门的房间,让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可以入内坐着细细的挑选,避免外人的打扰。须知二成的优质主顾其实带来了八成的生意,我们只要把他们伺候好了,自然可以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还有就是将店里的布料都裁下来一方订成个本子,轻便简明,一目了然,拿到别人府上供主家挑选也方便。第三,刚才你说成衣的利润比单卖布料多,所以我们可以重点推荐成衣,不单单要摆在柜台上或者挂在墙上,比如可以用木头做几个和真人一样高的模特,穿上我们最新做出来的成衣,这样给客人的直观感受更强烈,或可刺激他们购买。”
一席话说得面前三人俱是眼睛一亮,小杨掌柜更是激动的直搓手:“这些法子好,太白楼还有雅座呢,我们也该搞个雅间,显得更有档次不是。至于那个什么模特,待我问问木匠可否做了出来。”
铃兰谦虚的摆摆手:“不急,你一件一件的慢慢办,我估计不出半年,盈利就会至少增长一半。”
从绣红阁出来,三人又步行去了另一家铺子,这个铺子专卖各式南北干鲜杂货,因为东西太杂索性连名字都没有起,可生意竟是比绣红阁还要好,掌柜的在高高的曲形柜台后面忙着收钱算账,只来得及对他们笑一下。四叔也不介意,在店里转了一圈,随手拿了一把腌制的杏脯吃着,铃兰也觉得大开眼界,这里居然能找到西域的葡萄酒和香料,北国的奶墩子和干肉脯,东海来的熏鱼干,南方的鳄梨和蛇果,还有各色点心小食,举凡米、醋、酱、茶之类的家常必需品都能找得到。
四叔看她兴致很好,让伙计跟在她后面把她看上的每样东西都包了一点儿,又问她对这个铺子有什么想法建议,铃兰嘴里塞着块桃酥摇了摇头:“我能看出这铺子纯粹是您老的个人爱好,你既然都不在意是否赚钱,我还跟着瞎操什么心呢。”其实铃兰心里没说的是,这个是和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铺子,和绣红阁专门服侍达官贵人的定位不是一个路子,她很喜欢这样的烟火气,并不希望破坏它。说罢她又指了指四叔手中的杏脯:“其实还有桃子李子柿子橘皮都可以晒成干,味道也都很好,若是等季节到了我们可以多做一些,相信一定会卖的很好。”
转完了铺子,天色还早,三人沿街走走看看,子诺很想给铃兰添些胭脂水粉或者环佩珠钗什么的,可惜铃兰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她心里早有打算,这次出来殊为不易,加之手头又多了二百两银子,她如今也算小富婆一个,便想给子谣买些玩意儿。自从俞家二房三房搬走以后,她和子谣一见倾心二见如故,越谈越投机,可是平时不管铃兰如何劝解逗趣,子谣总是淡淡的一笑,一转首就又去绣花了,十七岁的小姑娘,正是花朵盛开的年纪,却日日闷在闺房里与绣棚为伍,连她看了都心疼。她苦思冥想了好久,方才想到送子谣只鹦鹉,也给她的闺房添点生气。如今她提出来,得到身旁两个男人的一致赞同,于是一行人掉头向花鸟市场走去。
古代的市场划分并不是很严格,说是花鸟市场,其实就是一条略偏僻些的巷子,里面卖鸟卖鱼卖猫卖狗卖蛐蛐,凡是喘气的都卖。在四叔的帮助下,铃兰很快就挑好了一只儿臂大小的葵花凤头大鹦鹉,白羽黄冠,气势睥睨,站在个一个圆月形的花架子上孤芳自赏。铃兰一眼就看上了,那卖家看三人衣饰华贵,益发卖力的推销,把这只鸟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最后,开价五十两。
“五两。”四叔眼皮都没抬。
“四十两,再少不可能的,我这鹦鹉可是会说好几百句话……”卖家又开始绕着圈的夸自己的鸟。
“五两。”四叔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公子,你体谅体谅小的,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一家十几口都指望卖了这鸟吃饭呢……”卖家改走悲情路线。
“五两,第三次。”四叔已经转身要走了。
“成交!”卖家急忙喊道。
“成交,成交!”鹦鹉也在花架子上跳跃着喊道。铃兰在旁捂嘴猛笑,这要多少历练才能如此有款有型。
三人提了鸟继续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挤挤嚷嚷的围了不少人,中间还夹杂着猛犬的咆哮声。铃兰只当是耍猴戏的,奋力挤进去一看,竟是五六只类似藏獒的猛犬围了一个小人在中间。
那小女孩瘦骨嶙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双手抱着头趴在地下,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周围的猛犬都有半人多高,各个呲牙咧嘴的拽着绳子向前扑,舌上的唾液快滴到女孩的身上,只不过被身后健壮的家奴牵住了,益发咆哮不已,旁边一个锦衣公子倒背着手站着,脸上带着戏弄的嘲笑,似乎对这个游戏很满意。
铃兰看到这个情形再也忍不住了,不假思索就冲上去喊道:“住手,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快把狗牵开。”她人小身单,嗓音清亮,这么一喊众人都安静下来了,齐刷刷的打量着他。铃兰这会才有些怯了,但仍强撑着气势挺胸抬头的盯着那群人:“快把狗牵开,会出人命的。”
那群人上下打量了铃兰几眼,更加肆无忌惮的嬉笑着起哄:“哟,有人打抱不平了。”
“啧啧,就这小身板,也敢出头。”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管我们爷的事,活的不耐烦了么。”
“毛都没扎出来呢,就跑来充好汉。”
铃兰看那女孩衣衫破碎,露出小腿上已经被狗抓出几道血印子,绕到那恶霸公子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若再不让你的下人把狗牵开,我就要报官了。”
她的话又引来一片嬉笑声,一个奴才道:“报官?我家少爷就是官,你赶紧的报啊?”
铃兰一愣,难道这种为非作歹的人还是官老爷不成,旁边四叔已悄然挡在她前面:“郝公子,这话要是让你家老爷知道,恐怕也是一场是非吧。”
那锦衣公子听到此话,方才哼了一声,意兴阑珊的一挥手,带着一大帮子家人奴仆呼啦啦的走了。铃兰急忙上前去扶起地上的小姑娘,不住的温言抚慰。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狗血,但是属于剧情必需,相信我,往后看,会有惊喜!

、逛昌州   下

“就那种恶霸你也叫他好公子?”做到太白楼的雅间内,铃兰犹自气愤不已。
“他爹是昌州同知郝建仁,我不叫他郝公子叫什么?更何况,”四叔溜了一眼缩在屋角的小女孩:“你救的这个小朋友也不是全无错处吧。”
小女孩自被救后就是这么垂着头一声不响,问她什么都不答应。铃兰看她可怜,身上有伤又没人过问没个去处,便问她是否愿意跟着自己先到府里养伤,那女孩虽然依旧一声没吭,不过也乖乖的跟在他们身边。后来铃兰问她怎么招惹了这场祸事,她从嘴里拿出了一枚小小的玉佩交到铃兰手上。这玉佩造型灵动,玉质上乘,触手温润,想是从那郝公子身上拽下的。铃兰方才明白怪不得他纵狗行凶,原来这孩子偷了他的东西。不过上辈子铃兰就听说有些犯罪团伙专门拐了孩子后训练他们到街上偷窃,平时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异常狠毒,看这孩子的样子,七八分也是此种情况,一想到此,她对小女孩更加同情了。
“就算偷了他的东西他也不能那样欺负人,如果我们不上前阻止,她就要被恶狗咬死了。”铃兰愤愤不平的说。
“他不会让狗咬死她的,顶多就是少爷心性找个乐子罢了。明和是他爹的老来子,自幼骄纵异常,在昌州地界人人都要让他三分呢。”旁边的叶嘉恒接口道。
“郝建仁,郝明和,这一对父子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么恶劣的人,你们一个两个还都替她说话。”铃兰的不满的嘟囔了一声,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本来他们救了人之后,铃兰提议送到医馆去包扎一下的,不过正好遇到了叶家的三公子叶嘉恒。果然是医药世家出身,叶三听了原委之后,不仅立马拿出药丸给她外敷内用,还亲自给她把脉开方子。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锦衣公子毫不避讳的搭在女孩脏兮兮的手上认真把脉的样子,让铃兰十分感动。不知怎么她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句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她的脸刷就红了,幸好当时大家都忙着寒暄,没人注意到她的样子。如今叶公子说了话,铃兰立马就不再强辩了。
既然叶三公子诊断了没有大问题,三人也未去医馆,而是直接转到太白楼来。不一会儿酒菜摆满桌子,四叔、子诺和叶三三人把酒劝菜,相谈甚欢。铃兰偷偷的望了一眼屋角的小女孩,仍是一副头埋在双腿间的姿势,只露出了一头乱蓬蓬杂草一般的头发,她刚才死命的拉了这孩子坐到桌边来,没想到自己刚一松手,她立即像箭一样的跳回到墙角缩了起来,身形灵巧的如一阵风刮过。这孩子得受了多少委屈折磨啊,铃兰暗自叹息,真是可怜。她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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