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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 作者:水舞青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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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梦筠是跟着母亲十几日前到京的,一起来的还有长子舒梦筝(十三岁),次女舒梦笛(八岁),庶女舒梦箬(十四岁),外加丫环婆子马夫等,足足二三十口。看来除了选秀之外,也颇有在京城常住的打算。
都说姑奶奶难伺候,铃兰算是见识了,尽管她之前已经做了大量的心理准备,但是俞正桑还是不断挑战她的忍耐下限,来了这十几天,就找了不下十回的事儿。
到府第一天,俞夫人刚坐到正厅,就指着铃兰问子诺:“这人是谁?”
铃兰自不能等子诺回答,赶紧走到前面行了一个规矩的福礼:“回姑奶奶的话,奴婢铃兰。”铃兰自问姿态已经摆的极低,无奈对方丝毫不领情,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追问子诺:“她是谁?”
子诺只好答道:“铃兰是娘在的时候给侄子抬的姨娘,也是安哥儿的生母。”
俞夫人这才缓了一丝脸色,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说:“子诺,不是姑姑说你。咱们俞家百年世族,在昌州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你就让一个姨娘持家待客,不怕别人背后说你宠妾好色,不懂规矩么?”
“姑姑息怒,侄儿也是权宜之计。父母之孝尚在,乐氏却和离而去,内院无人主事,有些事才不得不由铃兰出面打理。幸好铃兰稳重懂礼,从来没有让侄儿为难。这两年来多亏她管家理事,处处妥帖,侄儿方能安心读书。”
“哼,你说的情形我也知道,不过还是太悖于礼法常俗。身为姨娘就该谨守本分,专心伺候你的饮食起居,那里能抛头露面的迎来送往。也罢了,这次我来一是为了梦筠选秀之事,二来你姑父任期届满后有可能调任京官,我先来帮他在京城选个落脚的地方了,少不得要在你这里多住几日。可方便么?”
“姑姑哪里话,尽管住便是,只怕俞府屋舍简陋,委屈了表弟表妹。”子诺恭谨的答道。
俞夫人这才满意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最是孝顺懂事的,你内宅没人当家执事,少不得姑姑累一点,替你管起来。明年也就算出了孝了,姑姑赶紧给你找个好媳妇。”
姑侄二人言笑晏晏,铃兰又被冷落在一旁。不过她对于这种状态已经很习惯了,只是看着俞夫人自来熟的样子,心里暗暗的不忿,就算你远嫁多年没有回到老家,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些年家中发生的事情,不信你不知道我是子诺的姨娘,是安哥儿的母亲,何苦一上来就施展这场下马威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族里辈分就是权力啊,就算长辈说错了,小辈也要遵照执行。苦了铃兰刚爬出一个污泥潭子,又被另外一个给找上了。

、姑奶奶

这夜君影阁绮罗帐内,子诺表现格外温柔体贴,耐心的前戏,富有技巧的挑逗,剧烈的冲刺,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才雨收云散,铃兰只觉得自己像块布料被被翻来覆去折叠了好几回,待得消停已经是深夜了。身子软的像水一样,眼皮子更是不住的上下打架。
子诺细细的摩挲着铃兰的细腰,边咬她耳垂边耳语道:“姑姑那里我一时不好回绝,你是最懂事的,你看……”
铃兰已经处于半睡眠状态了,只觉得他像赶不走的蚊子一样讨厌,哼哼唧唧的说:“我当然同意。”
子诺满意的笑了,真是一个可人疼的小妖精,可是这同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这样俞夫人自认为理所当然的接过了管家之权,铃兰举双手表示赞成。哼,张口规矩闭口规矩,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再来娘家管事难道就合乎规矩?
铃兰乐意,但是别人就不见得乐意了,三天来,来君影阁告状的人就有十几拨。
先是姜大娘来诉说这活没法做了。俞夫人顿顿要求山珍海味八碗四碟不说,还咸了淡了的挑剔,几乎每道菜都要重做一遍儿,稍有辩解便直接把饭菜掼到地上。
然后是大门上的小厮来哭诉差事委实没法办。俞夫人为着女儿选秀,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珠宝首饰要天宝楼的最新最贵的款式,衣服只要绮罗坊最好的绣娘做的。而且还很摆谱,并不肯去实地挑选,只让这两家送东西过来,还要绣娘亲自到府里做衣裳。须知人家可不是你一个买家,这种无理的要求当然不予理会。可怜跑腿的小厮来来回回跑了十来趟仍旧不成事。后来俞夫人看实在是不可能照着自己的心意办,一腔怒火就发泄到小厮身上,说他办事推诿,当面给了个大嘴巴子不说,还要革了他这个月的月钱。
末后内院上的婆子也来哭诉,自从舒家人住进来之后,举凡的洒扫浆洗值夜等差事,都要二遍三遍的返工还不能达到俞夫人的要求,平日里又没个赏钱,只是一味的苛责下人。
采买上的人说俞夫人要的东西实在不好找,已经都是市面上顶尖的东西了,拿到她屋里还能被批的一无是处。还有账房上的人也来问,这三天里俞夫人已经支了七百两银子使用,是之前大家三个月的花销,故而来问铃兰怎么办?
铃兰派过去伺候的小丫头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行哭一行把胳膊上斑斑点点新旧叠加的淤青红紫露出来给铃兰看。
三星在一旁气不过,小声说:“姑奶奶欺人太甚了,把这当成自己家了么?”
“估计真要当成自己家还不忍心如此糟蹋呢。”铃兰叹了一口气,真是发愁,以前以为俞家最难对付的就是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只找她一个人的事,怎么也不会把全府都整的鸡飞狗跳墙。这姑奶奶怎么这么极品呢。
想了一想所有这些还得看子诺的意思,晚间吃饭的时候,铃兰便拣着重要的和子诺略提了提,子诺风轻云淡的回答:“随便她吧,再有几天就要选秀了,之后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在这里常住的。”
铃兰深以为然。
选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大批的秀女都到神武门外集合,由太监导引着自旁门入宫,被帝后选看。
子谣和梦筠入宫已经三天了,这日早起铃兰便心神不宁,做什么的都不顺。想了想后还是向子诺报备了,换了身男装带着长虹到外面走走。
长虹已经不复当年的摸样,虽然还是很瘦,但是已经是个健康美丽的大姑娘了,更令人惊喜的是,铃兰发现她会些功夫(估计是当贼时练出来的),人也不多言(有时候一年也不说一句话),所以之后每次上街都是带着长虹。
主仆俩在外面随意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神武门附近,再往前就是深宫内院,禁止通行了。铃兰望着高高的殷红的宫墙,想象着子谣在里面的情形,又想着七王爷的事情,或许子谣以后就要永远生活在这深宫内院里了,心头不禁涌起一片忧伤。
她看了许久也无他法,调转了头慢慢的往回踱着,这时有个身穿蓝布衣头带斗笠的人从身旁擦肩而过,留下一句风一样的低语:“跟我来。”
铃兰一怔,疾步跟了上去,三转五转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蓝衣人挑了帘子闪身进去,铃兰也不避讳,一挑帘子跟了进去:“唐一笑,你又要搞什么鬼。”
唐一笑摘下斗笠放到桌上,看着铃兰古怪的说:“你怎么每次都能把我认出来?难道我们真的有缘么?”
铃兰鄙视的撇撇嘴,她欣赏的根本不是这种类型的好不好,但是她也不能说除了你谁还用那么烧包而且浓烈的熏衣香。拜托干坏事也专业点,每天在身上熏这么浓烈的香,她第一次闻到后就再也忘不了。
她走到桌边自顾自坐下斟了茶喝着:“你把我引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唐一笑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问:“你在街上干什么?”
“随便转转啊。”
“那你想不想去皇宫转转啊?”
“啊?嘎~~”铃兰一脸的迷惑。
唐一笑一拍胸脯:“我看你在街上也转的无聊,不如跟我去皇宫看看吧,今日是给王爷们挑妃子的日子,你不想去看看子谣么?”
还真想,这几天铃兰净担心子谣了,不过她疑惑的看着唐一笑:“你有办法把我带进去?”
“那当然,否则让你来这里干什么,来来来,我们换了衣服就过去,还能赶得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乃们知道我就多这一点儿存稿,用收藏将它逼出来了。,喜欢的话记得推荐给好朋友哦!
下面我要撒狗血了,大家顺手能捞起什么就往头上顶什么吧。扮个侍卫就能混进宫,太挑衅古人的安保措施了。

、进皇宫 上

铃兰和唐一笑一左一右的站在七王爷后面,她穿的是侍卫的服色,腰间还别了一把颇为沉重的弯刀。不错,现在她的身份就是一个随身侍卫。
不过哪有这种身材矮小神色慌乱哆哆嗦嗦的侍卫?
七王爷侧头瞟了他一眼,面沉如水的别开了脸。铃兰心里哀嚎,我也不知道唐一笑出的这种馊主意啊,本来以为只是躲在哪个僻静角落里偷看呢,结果唐一笑给她换了一身侍卫服装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站在七王爷身后。左边三米远处就坐着皇帝和徳贵妃,下首是其他几位高品级的妃子,对面就是六王爷,她能不吓得腿肚子哆嗦么?想到此不由的又狠狠的瞪了旁边的唐一笑一眼,然后被唐一笑无辜的瞪了回来,好像在说:你不一直都挺胆大的么?
他们所在的高台是御花园的最高处,不远处一片平坦宽阔的地方,十几个宫装丽人分列两边正在挥毫作画,这是今日的考题,每个秀女画一幅花卉图,并且题一首诗在上面,三炷香内完成。
能坐到这里的秀女并不多,铃兰环视了一下没有看见舒梦筠,想来是水平不够之前就被刷下去了。子谣坐在左排最后一个,身穿杏黄色宫装,头戴金步摇,隐在一片金碧辉煌的人丛中显得中规中矩毫不出众。除此之外,她还认识的就是坐在右排第三个的宁泽澜,她穿了一身桃红色的宫装,头上带着缠丝累珠宝虾金钗,两个硕大的明珠充作虾眼,几根拉丝的虾须点点颤颤,很是活泼。时间还未到,宁泽澜已经第一个放下笔,兴奋的左顾右盼的张望。
三炷香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儿监时太监宣布时间到了。崇禧帝发话让大家不用拘束,谁画好了谁先呈上来。下首的秀女们互相望了数眼,大多不愿第一个上前。只有宁泽澜跃跃欲试,第一个走上前来行了一礼:“民女右都御史宁家泽澜献画,祝皇上福寿万年,贵妃娘娘青春永驻!”旁边早有两个小太监持画徐徐展开,任台上人观看。
只间三尺长的雪浪纸上入眼之处是大片大片翠绿生香的荷叶,用的是工笔,荷叶的脉络清晰可见,上面的水珠也都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正中间最大的荷叶上趴着一只可爱的青蛙,左右两边是两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一白一红,摇曳生姿。青蛙身朝左而头朝右,似是左顾右盼难以做出决定,不知道该跳向那朵花才好。整张画用了多种深深浅浅的绿色,却层次分明,丝毫不乱,足以显示画者功力非凡。
旁边太监已将左上角的题诗读出:
有蛙无花无颜色,
有花无蛙太寂寞。
一蛙两花正正好,
可怜小蛙费琢磨。
话音刚落,台上便响起几声抑制不住的笑声。铃兰也是嘴角抽搐:Q版的蛙,打油诗风,很好很好,宁小姑娘很有胆识意趣。
连崇喜帝也忍不住笑了,和蔼的问道:“你是如何想到这么画的?”
“回万岁,”宁泽澜抬着脸兴奋的解释道:“这是民女去年在后院湖中亲眼看到的情形,觉得那青蛙很是可爱,心中喜欢,就画了出来。陛下也觉得有意思么?”
“好、好,很有意思。赏!”早有太监将准备好的御制堆纱宫花一支拿来送到宁泽澜面前,宁泽澜叩谢了圣恩后开心的退回座位。
有了宁泽澜的带头,席间紧张的气氛消散了很多,陆续有些秀女也都献上自己的画作,铃兰着意看去,大多都是工笔的牡丹芍药等吉祥富贵之花,题诗也以吉祥话居多。美则美矣,但是不免有落入俗套之嫌。
恰恰过了五六个人,有一个宫装女子款款而来,翩然一礼:“民女舞阳候薛家丹菡献墨,恭祝吾皇万岁万福,娘娘千岁金安!”她的声音如乳莺出谷,婉转清丽,人如芝兰玉树,熠熠光华,场内顿时静了下来。
太监徐徐展开她的画作,只见纸上从左到右均匀分成三份,竟是三幅画。
左首第一幅是雪压红梅,峰峦起伏的山上红梅花肆意的怒放,点点白雪压在虬曲有力的老枝上,和红梅花相映成趣,显得高风亮节极有气势;第二幅则是江边粉梅,远远望去云蒸霞蔚,恰如一片锦云遮在江水之上,隐隐还可见梅下江边还有游人往来,显得生机勃勃温暖明丽;第三幅则是窗前白梅,乃是近景,圆月型的雕花窗户里,露出仕女半侧的脸,对着窗外一株白梅默默出神,显得静谧清幽引人遐想。整幅画从左到右,视角由远及近,颜色由浓转淡,意境也依次由激烈转为平和,过渡自然,一气呵成。
早有太监将题诗朗然读出:
无论云峰与江边,
处处风光尽鲜妍。
不求人夸报春早,
遍洒春色至人间。
画好,诗好,意境好,构思更高妙。高台上众人各个露出讶然的神色,就连七王爷也不禁对着画和人多看了几眼。
“好!”崇喜帝拈须微笑:“立意高远,才思独具,堪称佳作!”
“薛家可谓人才代出。”徳贵妃也在一旁凑趣:“当年先皇后便是诗书画皆精,更兼才思敏捷不同于常人,故博得京城第一贵女的称号。今日一见薛姑娘的人和诗画,亦是心思清雅卓而不同之人,可谓雏凤清于老凤声了。皇上,我看着丹菡甚是喜爱,不如将您前个儿赏我的黄玉凤纹玉佩转赠给薛家姑娘可否?”
在座的人都是心念一动,黄色是皇家的专属颜色,故而玉里面也以黄玉最为尊贵,黄玉出产较少,大块可供雕琢的更少,这凤纹玉佩,端的是罕见的极品。徳贵妃赏下这么尊贵的东西,似乎是看上薛家姑娘了。
“既然给了你还是留着吧,宫里难道只有那一件好东西不成。”崇禧帝轻轻一言带开了话题,“来人,将上书房那柄明黄色的镶金云纹玉如意拿来赐给薛姑娘。”早有小太监快步去取东西。薛丹菡垂首谢恩后退下。
有了薛丹菡的诗画做对比,余下再交上来的诗画也就很一般了,堪堪又看了四五个,只听太监禀报说:“皇上,这是最后一个了。”
铃兰打起精神看去,只见子谣屏气凝神上得前来,垂首施礼:“民女俞子谣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中规中矩,和她的衣饰一样。
崇喜帝温和的点点头,两边太监将画展开,大家不禁咦了一声。
画面上是一个百花园,不过在大朵的艳丽花卉之间,是一大片一大片洁白的钟形小花,虽然细小,却也爆发出勃勃的生机,如云霞,似轻雾,像初雪,繁复茂密,灿烂之极。徳贵妃问道:“这是什么花?”
子谣恭谨的回到:“回娘娘,这是铃兰花。铃兰,又名君影草,山谷百合。花开时倒垂如钟状,花朵乳白色悬垂若铃串,一茎着花六至十朵,故名铃兰。常见于山谷野地,是个极普通的草野之花。但花开时莹洁精雅,香韵芬芳,盈盈浮动,幽沁肺腑。自有一股风流之态。”
崇喜帝点点头,旁边太监朗声将题诗读了出来:
铃兰生名园,
寂寞开无主。
纵然身微贱,
不随百花舞。
说真的,子谣的画工诗作算不上最好的,但是在场之人看过之后均默默不语,好似被勾起一腔心事。在座的人谁没有命运低微的时候?谁没有经过人生的低谷?谁没有像铃兰花一样默默无闻仰望满园春色的时候呢?
崇喜帝默然良久,轻轻问道:“俞~子~谣?”
“民女在!”
“何以想起画铃兰?”
“民女幼时也喜牡丹芍药等名贵花种,不过为父守孝时居于乡下,反觉得铃兰这类小花更让人心情平静,舒忧解闷。故而斗胆将其入画。”
“我记得你父亲生前是工部四品给事中吧?”
“是!”
“汝父故去后,家中过的可好?”
“回皇上,家中一切安好。父母故去后臣女与兄长扶灵至乡下。家中自有田地可耕种,有诗书可颂读,有真心之友可清谈,些许人情冷暖,于臣女家人无碍。”
“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
“侍奉祖母,协理家事,闲来便做做女红。”
“女红?可有绣品呈上?”
子谣解下身侧的一个香囊递给太监,这不是从铃兰那里拿的梅花香囊,但却是仿着那种手法绣的,雨后天晴的底色,绣着的正是铃兰花。崇喜帝握在手中看了良久,沉声道:“赏!”
作者有话要说:铃兰能混进皇宫确实狗血了点,但是大家都是来看言情的,无需深究,权当轻松欢乐一下。这文本身有点沉重,权当放松片刻。想想自己是皇帝,风和日丽,满园春色,下面坐着无数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丽人供你挑选品评,是不是很爽的感觉?
PS:一直喜欢写点歪诗,如今可算有用武之地了,这篇中的诗都是我自己做的,要不要支持一下??
春色这个词都要过滤,我真是无语了。

、进皇宫 下

看完秀女们的画作,崇喜帝和德妃娘娘就先行起驾回宫了,走之前对六王爷和七王爷温和的嘱咐:“时间尚早,御花园花开得正好,可以多观赏一会儿风景。”
言外之意让他俩和这些秀女好好亲近亲近。六王爷不知道是本性沉默还是失声之后不愿与人亲近,只远远的找了一处石凳坐了,七王爷更是对着一众佳人熟视无睹,一直坐在位子上自斟自饮,不一会儿便沉醉伏案而眠了。空留一众佳人远远偷看苦无无下手之处。
唐一笑无聊的站在七王爷身后,盘算着什么时候出宫合适,一扭头看见铃兰面色扭曲,忙低声问:“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铃兰磨着后槽牙,想了很久才用蚊呐般的声音说:“我~~~内急!”
唐一笑听了险些笑出声来,伸手招了一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铃兰跟着小太监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笑什么,急里忙慌的跟着你换了衣服进来了,又站了一个多时辰,内急还不正常么?
小太监领着铃兰七拐八拐的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才到了出恭的地方。铃兰不愿意让这小太监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让他远远的走了开去才一头钻进茅厕。啊~~~~~总算舒畅了。
皇家的厕所真是高档啊,里面有熏香袅袅,有铜盆净水,有白绢擦屁屁,真是五星级享受。解决好个人问题的铃兰心情愉快的走出来,忽然傻眼了,她迷路了。
本来就是个路痴,来的时候又只顾低着头忍着跟着小太监走路,当然会迷路了。更要命的是那个小太监也不见了,好像之前还远远的站在那边的银杏树下呢,怎么现在没有了。铃兰心里慌的要命,这可是在皇宫啊,她又是个冒牌货,一不小心惹出点岔子岂不是连命都要搭进去。铃兰越想越害怕,心里把唐一笑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还是无法可想。呆在原地等了很久,既没有人来找她,又没有别人来入厕,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铃兰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没有等到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心想碰碰运气,默默的看了一下四周往银杏树方向走去,可是走到那里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她咬咬牙凭着记忆接着向前摸,谁知越走越不对劲,旁边的景色好像完全没有见到过。走了好久后,铃兰心虚的退了回来,谁知这么气饶八绕,连厕所也找不到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迷路了。
铃兰背靠在一座假山之后休息,连连问自己该怎么办?四月的天里竟然急出了一身热汗。
天渐渐黑了,铃兰益发的惶恐,这是她想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守在一点等待救援,唐一笑一定会来找她的,她越是乱走越可能错过。可是她已经躲在这里三个多时辰还是没有等到唐一笑,中间不是没有太监从外面的路上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去问路,只怕那样会死的更快。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饿了、累了、甚至有些冷了,但是依然不敢乱动,该死的唐一笑,我有这么难找么?
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她看到对面树林里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唐一笑。她精神一振,挥臂就要高呼,却看见唐一笑神色紧张的望着她身后的假山,突然贴地滚了过来,搂着她缩进后面假山的石缝中。
这是二人第二次紧紧相拥在一起了,第一次是在皇觉寺的树上,唐一笑只觉得熟悉的幽香一阵阵传来,加之她鼓囊囊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益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铃兰本以为看到他就可以出去了,却不想被他一把拉到这石缝里,石缝很是狭窄,两人紧贴着才勉强容身,恩,这种姿势太暧昧了,她压抑住心下的悸动抬首轻声问:“干什么?”
唐一笑没有回答,头顶上传来了低沉男声像是回答了她:“娘娘。”
“不必多礼,蜀边情况如何?”
“一切照旧。”
“昌州呢?”
“未见异动。”
“李成那里如何了?”
“进展的并不顺利,一来天下太平,人不好找。二来怕惊动官府,动静不敢太大。所以……”
“我只问,还要多少年才能用?”
“长则五年,短也要三年。”
片刻的沉默后传来幽幽的叹息:“皇上,可能拖不了那么多年了。”
“娘娘,微臣斗胆劝一句,如今还没有定数呢,娘娘何必如此忧心?”
“哼,你不懂的。皇上已经属意柴景昀了,今日之事就是个征兆。”
“七王爷?怎么会?皇上不是最讨厌七王爷么,小小年纪就把他打发出京城。”
“讨厌?你们都看错了。”女子的声音如碎冰般清冷:“当年的奕妃多么受宠,她生的儿子怎么可能被皇上讨厌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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