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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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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她气急,在这紧急的时候,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耽误了她。

眉眼微挑,似是没有遇到过这般对他厉声说话的女子一般,费解之余,男子轻吐出声,“回家。”

“你回家干我什么事,我要下去。”此时,她恨不得长一双翅膀,快速的飞出他的车中。

“你和我一起回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费儿握了握拳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凭什么要去你家,快放我下去,我有急事。”

“开快点。”男子挑帘,冷声对马车外地车夫吩咐道。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怒了。

“·······”

她见他不应,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着急,伸手挑开车帘便要往外跳去。

“你在做什么?”突的,耳边传来他的呵问声,接着,手腕一紧,她被他拽的直直的落尽了他的怀中。

“跟我回去!”他在她的耳边复述道,趁她没起身,霸道的把她紧紧的束缚在怀中。

“我真的有急事,你放我回去好不好。”费儿挣不开他的禁锢,眨着略微湿润的眸子恳求道。

男子怔住,定定的望着她,良久,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跟我回去,呆在我的身边,我许你荣华,任何东西,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

他冷冷的说着这些本该是充满爱意的话,仿佛在做一个交易一般。

费儿摇头呜咽,“我不要,我只想下去。”

“你只可以做我的女人,所以,你不想去也得去!”他狠声道,眼眸里顿时染上了怒意,似是从没见过像她这般不识抬举的人一般。

“我已经有夫君了。”她不甘心的提醒道。

“没有关系。”

没······没有关系?她愣神,实在是猜不透眼前这个怪人。

他为何就看中了她?绝对不可能是看中了她的相貌,自始至终,他的眸子都是一片的清冷,从未有过一丝惊艳之色。

而且,他似乎很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从第一次在大牢里见面之时,他就叫出了她的名字,还道出了她研制药方的事,难道,他早就留意上她了?

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费儿反反复复的思量都终究猜不透他,正泄气,却听车帘外传来了一个恭敬的声音,“皇上,可要把修远大师接入宫中做法?”

皇上?费儿顿住了,没有心思听他们谈话,只是怔怔的望着禁锢着她的男人。

他竟是裴然!此世,她再见了他,竟没认出他来。

一阵苦笑,她的心里不无悲凉,躲了这么久,她终究还是逃离不出他统治的牢笼!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似是看见了她僵住的面容,他不屑的笑了笑,“我说过,我许你荣华,只要你要,我都给,但是,留在我身边!”

“不”她回过了神来,用尽了全身力气推攘着那双束缚着她的双手。

“你给我老实点!”他怒吼,本就清冷的眸子里善发出了一股戾气。

他实在是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别的女孩儿一心盼望着能成为他的女人,可她却是拼命拒绝他!

瞟过她倾国之容,他不无赞叹,她确实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可,他的眼里除了那个目标,便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就叫了,堂堂一国之君,若被人指着骂你绑架良家妇女,那就不好了。”她威胁着他,即使她不愿意这般对他。

她是很感激他的,只因,他曾为她百里遍植牡丹······

也因他是她少女时候的合格夫君。

“呵!”似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他意味深长的瞟了她满是固执的瞳眸一眼,伸手便往她的脖颈间一点。

她只觉得嗓门一窒,竟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呵呵。”一阵轻笑,他见她瞪大了眸子,原本清冷的眸子飞快的滑过一丝笑意,“怎么样?被我点了哑穴,你还能说的出话来?”

正文 39房事伤身

费儿闭眸,不去看他。

只觉得马车晃晃荡荡的,晃的她久久平静不下来。

他还是前世的那个裴然吗?如果是,他又怎会是这样一个性格,她记得,他很温和!

好一会儿,马车停了,裴然拦腰就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费儿睁眸,金碧辉煌的大殿前仆后继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有没有后悔你刚刚说过的话?”裴然抱着她,清冷的眸子望向了她幽幽瞳眸之中,“我说过,我会许你荣华,也希望,你一生都呆在我身边。”

听着他再次重复‘呆在我身边’五个字,费儿的心怦的跳了一下,似是看到了前世他为她建的金华宫,一个常年没有阳光的清冷之地。

“今天起,我便封你做我的贵妃,别人口中的费贵妃。”他低低的道。

费贵妃,一个她相当熟悉的称号,当年,她便是顶着这个称号,把她所有女儿家特有的美好淹没在了那深深的红墙之内。

她明明说过此生不入宫门!可为什么兜兜转转,她又转了回来。

背部一软,她回过神来,他竟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眼里突的溢满了恐惧,他不会是要?

“怎么,现在就想要我宠幸你?”他冷笑。

费儿的脸顿时一片滚烫,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不能开口骂他,只能横眼瞪着他。

“皇上,太后让奴才来说,她在等您。”一个内监走了进来,跪身说道。

裴然蹙眉,良久,望了一眼床上的费儿,转身,便从那太监身旁传过,往外走去。

费儿侧眸望向他,见他对一旁的宫女嘱咐着什么,随即,快步离去。

不知为何,费儿总觉得那太监说的话语有点暧昧,摇了摇头,费儿暗道,怎么可能。

思绪飞转,直到别人抬起了她的身子,她才猛的回过神来。

“娘娘,今晚是你侍寝的日子,奴婢们为你沐浴梳妆。”一个宫娥似是看出了费儿眼里的困惑,淡淡的解释道。

那宫娥面上的表情很平常!

这就是**,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命运!

费儿的嘴久久合不拢来,望着那宫娥淡然的神色,想起她口中的侍寝,再想想**中女人的命运,她刚刚平缓下来的心猛的一震!

用力的摇了摇头,费儿飞快的奔离那群簇拥着她的宫娥,径直往外逃去。

她不要进**,不要被关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娘娘!”

身后一阵脚步声追来,接着她华丽丽的被那群宫女包围了起来。

无奈的被她们一件一件的剥光了身上的衣衫,然后只听水花‘嘭’的溅起声,她竟被这些宫娥给推进了浴池之中。

待她站稳身来,却听一个宫女低低的叹道,“娘娘,你长的还真是漂亮,据说,费宰相的女儿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过,我猜啊,她一定没你好看,不然,进宫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法被皇上封妃。”

费宰相?是她的爹爹吗?

可如果真是爹爹,这个宫女为何又说到了‘费宰相的女儿’。

爹爹的女儿不就是她吗?而她不就在这儿吗?

费儿哽住,猝然起身,抓住了那宫娥的手腕,张着小嘴哇哇哇的说了一长窜,却未发出一个音来。

一阵挫败,她怎么就忘了,她早已经被裴然点了哑穴。

那宫女诧异的望着她,轻声询问道“娘娘,可是不喜欢这种花瓣?”

费儿嘴角轻抽,随意的冲她点点头。

“那我重给娘娘拿一种来。”说着,便转身往外走,费儿想叫住她,却奈何发不出声来。

“皇上。”一阵安静,费儿身后的人竟都似有默契一般退了出去。

费儿愣愣的往后转去,依旧一身的白色衣衫,依旧是是那双清冷的眸子。

“怎么?想趁机勾引我?”他向她走来。

费儿听到他的戏谑声,一晃神,瞥见暴露在水外的大片肌肤,忙把身子往水里掩去。

“欲拒还迎?”他走进她轻问道。

费儿下意识的向远离他的一侧挪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的手很是用力,把她拽爬在了浴池边上。

“难道,你就真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他勾起她的下颌,迫着她望向他。

见她不语,他似是才想到她被他点了穴一般,伸手便往她的脖颈处点去。

“咳咳咳咳。”嗓子处传来一阵干涸,费儿忍不住干咳了起来。

厌厌的睁眸望他,她竟开始看不清他了。

他是裴然,但又不是裴然!

前世的裴然温文尔雅,喜文爱乐,根本不会如他这般阴沉可怕。

是她只看到了他对她的好,根本就没了解过他,还是,因为她的穿越,很多东西都开始变了,包括他!

“自讨苦吃!”他冷哼。

望着她整张因咳嗽涨红的俏脸,他的手下意识的便往她的背脊处拍去,手刚触及她光裸着的后背,竟微微的颤了一下。

这种反应让他诧异。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接触过,却在触到她的时候,会有一种异样滋生。

“你就竟想要做什么?”费儿怒道。

两眼直直的瞪向他,原本就很红的俏脸瞬间红透,复又渐渐的黑沉下去。

他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他常前清冷的心里涌出了一丝莫名之感。

他竟然被她的举动轻易的牵动了心神!

“想反抗我?”一阵谑笑。

他伸手拽过她的身子,让她更贴近他,扬着脸在她的肩处反复的蹭了蹭,“怎么,不知道今晚是你侍寝?”

侍寝两个字从他的嘴里重重的发了出来,惊住了她的心。

一阵战栗,费儿恍然瞟见他不知何时松垮下来的衣衫,而衣衫前襟里竟隐隐约约的显现出了一片片红色吻痕!

眸中滑过一丝诧异,刚刚不是太后传唤他吗?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竟有时间去找女人······?

眼眸一转,她猛的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望向他的眸子也是瞬间布满了水雾。

“你。”许是被她惊住了,他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

“皇上!房事伤身,要节欲啊。”她‘诚恳’的望着他,伸手故意挨个挨个的点了点他胸前的吻痕,眼里的水雾也被她挤了出来。

裴然的脸顿时黑了又黑,沉了又沉,丢下她,甩袖而去。

猛的,浴池外传来一阵杯具坠地的声音。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个内监慌乱的恳求声应着一个响亮的跪地声滚进了费儿耳中。

费儿紧张的侧着耳朵,细细听去,却只听的裴然冷哼了一声,接着便陷入了一片冷沉。

他走了!

费儿缓缓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刚刚的赌注感到庆幸。

她赌赢了!

在裴然想要让她侍寝的那刻,她毅然选择了赌一把。

赌本就是她对前世裴然的了解。

她知,前世,他最不喜欢的便是不懂情趣的女子!

而如果,他没有变,那么她说那番话,定会把他气走的······

正文 40公主是百合!

沐浴完毕,宫娥为她披上了一条艳色百褶宫装,极其衬托出了她今日被册封为贵妃的喜气。

静静的坐在喜榻之上,费儿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她的逃跑计划上。

可要逃出这个防备极好的牢笼,委实很难。

突的想起,那放花瓣的宫娥说起过,这宫里有一个费宰相的女儿。

可她口中的费宰相是爹爹吗?

自来,齐国的体制便只有一个宰相,如若,她说的不是爹爹,那又能是何人?

不行,她必须要先问清楚这件事情。

况且,她现在想破脑袋都想不到逃出去的办法,不如,先查清楚情况。

收回思绪,她抬眸向寝宫查看了一番,却只见有四个宫娥规规矩矩的站立在一旁,独独没有她想要找的那个宫娥!

似是看出了她的异样,一宫娥低声询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需求?”

费儿站起身子,走到那低垂着头的宫娥身旁,“刚刚那个为我撒花瓣的宫娥去了哪里?我想见她。”

“她去了裴玑公主那儿。”

裴玑公主,当今太后唯一的骨血,自是万千宠爱一身,费儿记得,最后,她会被裴然赐给外邦的番王为妃。

此生,便再没回过齐国。

对于这种为了政治和平而采用的联姻方式,裴玑公主自然便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不过,若是要谈幸或不幸,这就很难说了,至少,在齐国灭亡的时候,裴玑没有和她这个费贵妃一起成为夏侯桀的亡国奴。

心念百转,费儿复又轻声问道,“那她何时回来?”

“这······。”宫娥支支吾吾。

见宫娥欲言又止,费儿暗道,难道那撒花的宫娥不是这个宫的?可若不是这个宫的,她又怎会为她沐浴?

蹙了蹙眉,轻问道“可是有和事耽误了,不能早回?”

若是那宫娥有事,她可以问问别的宫娥的,她不相信这个宫里还有什么秘密。

“嘭噔”只听一声巨响,那宫娥直直的往地下跪去。

费儿愕然,急忙去扶她起来,“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我不喜欢这些规矩。”

宫娥摇头,泪眼朦胧的望向了费儿,高声求道“娘娘,求求您救救香巧,若是您不救她,香巧这番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声落,其余的三个也嘭的一声跪倒在地。

“别。”费儿惊呼,放在宫娥手臂上的双手僵了僵,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面上的表情顿时转为了严肃,“她可是得罪了公主?”

先跪下的宫娥不断的摇着头,“是公主看上了巧儿!”

费儿愣神,“裴玑想让巧儿做她的贴身宫女?”

“不。”

宫女略带凄凉的声音震住了费儿,暗暗寻思,若真是想让巧儿做贴身宫女,那不是一件好事吗?可为何她们都是这般的表情。

正想着,却听那宫女又道“裴玑公主想要让巧儿为她侍寝!”

侍寝!费儿整个身体的僵住了,裴玑本就是女子,她又怎可让同样身为女子的香巧为她侍寝。

乱了,乱了······难道,裴玑本就喜欢女人。

可是,前世,她在宫里之时,她从未听说过裴玑还有这等嗜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难道她要去和裴玑强人不可,理智告诉她在出宫之前,必须得老老实实的,绝对不能趟这番浑水,可她终究是战胜了自己的理智。

最终,她终是用力的扶起了最先说话的那位宫娥,正色道,“你带我去裴玑那儿。”

宫娥面上一阵欣喜,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费儿冲她温和一笑,为她那颗还未被皇宫腐蚀的真心所感动,这样的人在皇宫里以及少之又少了吧。

想着,她迈出了步子追寻着已经走在前面带路的宫娥而去。

“你和香巧是怎么认识的?”不知为何,走在那宫娥身后,费儿竟问出了这个问题,声罢,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那宫娥顿了顿步子,许是也被她的问题惊住,后又恭声道“一次,我向太后娘娘敬茶时,因为紧张把水给溅了出来,太后娘娘一生气便罚我打扫冷宫,还喝令不准我吃饭。”

见她突然不语,费儿轻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饿的撑不住的时候,香巧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冷馒头递给我,您知道吗?那冷馒头是她吃饭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

费儿哑然,,从没想过,在这人心叵测的宫中还会有这样的‘傻子’。

她向来以为深宫中的人,要么就是如她这般淡漠,不争不抢,要么就是工于心计,争强好胜。

见她不语,那宫娥担心的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没有。”费儿冲她暖暖一笑,或许,她刚问她与香巧的事情,只是来自于她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叫遗憾的感情。

她淡漠的在宫中生活了一辈子,却从未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本以为,这深宫中,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得到别人的真心的,看来,并非如此。

一个复杂的笑从她的嘴角晕开,却听宫娥提醒道“娘娘,到了。”

费儿点头,抬眸睨向眼前的精致宫殿,抬头一望,那高高的殿门上竟挥挥洒洒的写着几个字‘璇玑宫’。

敛了敛色,她径直跨进了殿门,却诧异于大殿内竟无半个人影。

“裴玑公主”她一边走,一边低声唤道。

良久,都无一声回应,直到,她走到侧殿的外间,一阵喘息声才突的钻进她的耳中。

难道是巧儿?费儿慌忙跨过外间,直直的冲里间奔去。

里间的喘息声突然消了下去,猛的响起一个清脆的喝问声,“谁!”

费儿顿了顿步子,复又继续往里走去。

呆她走进里屋时,床上的两个身影跃跃然的撞进了她的眼帘,她们竟什么衣服也没穿!

即使费儿同样身为女子,竟也觉得不好意思。

“你是谁?”床上传来女子的喝问声。

费儿侧目,“你无须管我是谁,我是来要人的。”

“呵呵,”女子一声冷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玑公主。”虽然忘记了她的样子,可照着她强势模样,费儿自是猜到了些许。

“那你还敢来我这儿要人?”裴玑不敢置信的问道。

“她是我宫里的人,我自是有权利来要她!”

“你宫里的?”裴玑透过白色纱幔望了望她,见她那身装扮,联想到今日裴然新封了一个贵妃,听说,那女人有着一张倾城之貌,难道,她便是那个女人?

细细的看了看费儿的小脸,裴玑对于自己的猜测越加自信。

“放回她可以。”裴玑指了指身下的巧儿,“但是,你必须的让皇兄推了我和原家二公子的婚事,否则,你就的······”

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兀自问道“你和原家二公子?”

“恩。”

“额”裴玑不是要嫁给番王为妃吗?又怎么可能嫁给那原家二公子。

“怎么,不敢了?”裴玑嘲讽的望着她,声音充满了讽刺。

正文 41帝王家的散步

“呵呵,有何不敢。”费儿勾唇浅笑,裴玑是绝对不会嫁给原家的,这个,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你就不问我,如果,你没办法办到,你得做些什么?”依旧是悠闲的语气,“不如我来告诉你,若是,你不能办到,你就得代替香巧,做她现在做的事情。”

“我自是会办到,但若是你执意去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也不阻拦你。”费儿自是惊诧于裴玑的怪异想法,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她没必要去研讨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此刻,她想做的就只是,救了香巧,然后,让她帮忙解开她的困惑。

“你!”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自信,裴玑惊讶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厉声道“你记好了。”

费儿不语,命人替巧儿穿好衣服。

待扶了她下床,转身,便径直的跨出了璇玑宫。

裴玑望着费儿离去的背影,一双丹凤眼眯了眯。

她的母后最见不的裴然身边呆着一些长得漂亮的女人,更何况这个新贵妃还有着倾人之貌。

唇角微勾,一丝略带邪恶的笑意浮现在脸上,若她最终真的被裴然嫁给了那原家老二,这个新贵妃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出嫁的那天······。

许是受到了惊吓,香巧刚被人扶着跨出了璇玑宫,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费儿一慌,急忙命人把她抬回了寝宫。

正要命人把她安置在寝宫的琉璃床榻上,却见众宫娥齐齐的跪在了她的身前。

“娘娘万万不可啊!”很是恢弘的声音。

费儿愕愣了一会儿,眸光望向众宫娥,讶异的问道“有何不可?”

“娘娘,今晚可是你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让香巧睡在喜床上,若是皇上来时瞧见了,我们都会受罚的!”

今晚是她和裴然的花烛夜?她怎么就把这事望了,不过,以她对裴然的了解,发生了白日里那些事情,裴然今晚是绝对不会过来了。

他只喜欢识趣的女子,而她便偏偏不要做他喜欢的那类女子。

“娘娘!”那个说话的宫娥见她不答,复又唤了她一声。

费儿回眸,视线瞥向那说话的宫娥,正是那为她带路去璇玑宫的宫娥,她倒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想着,她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晚妤。”声音甚是恭敬。

费儿瞥到了她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心知她是诧异于她的淡定,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本就和其他妃子不同,进这宫都是被裴然绑回来的,又怎么能要求她像别的妃子那般讨好裴然。

脑中想着事情,见众宫娥依旧跪在地上,费儿面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你们且把香巧放在床榻上,这方便我问话。”

语音中透着些许命令的感觉,让习惯了她温和语气的宫娥愣了愣。

良久,晚妤终是没有阻拦费儿,轻声应道“奴婢领命。”便和几个宫娥携手扶着香巧往床榻处走去。

“唉”望着她们的背影,费儿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心里郁结压的她难受,她不想命令她们,她不喜欢这宫里冷情,可她却偏偏被人硬拉了回来。

······

待她们安置好香巧,费儿打发走了众宫娥,独独留下了晚妤。

晚妤虽是诧异,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有些事情本就不能知晓太多,这便是宫中生存的准则。

“你不好奇我为何留下你?”费儿倒了一杯茶水递放在她面前,顺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晚妤不敢碰那杯茶水,满脸惶恐的看着她,“奴婢不知!”

“呵呵,”费儿轻酌了一小口茶水,满脸含笑的望着她,“因为,你和其他宫娥不同,你的血是热的。”

晚妤诧异的望向了她,一时之间寝宫沉寂了下来。

突然,一阵尖锐的嗓音叫道“皇上驾到。”

顾不及去想裴然为何会来,费儿急忙放下茶杯,视线却对上了晚妤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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