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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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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太后真不是好东西,费儿暗暗道,伸手从一旁的荷包里拿了一个药瓶递给蝶媚,“这药专治这种出痘的病,你好好服用吧,还有,以后在深宫之中,不要信任何人。”
费儿叮嘱着她,却没有叮嘱她要像她前世那般淡然,无欲无求,毕竟人各有志。
正文 45认亲
“那你这样轻易相信我,就不怕我会害你?”接过费儿递过来的药瓶,蝶媚问她。
费儿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咧了咧嘴,淡淡的道“若你真想害我,你就不会这么问我了。”
“呵呵”蝶媚也是一笑,手不停的套弄这费儿递过来的衣服。
待穿好了衣服,屋外却传来了晚妤的声音,费儿一愣,忙把蝶媚往外推去。
“你?”蝶媚诧异的转首望她。
“这是你宫里的宫娥,她叫晚妤,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她,但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的身份,还有,我在这冷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费儿边推着她,便叮嘱道。
蝶媚应了她一声,“恩”复又望了她一眼,才往屋外踏去。
门被轻轻的阖上了,费儿走到门前,透过门缝望去,见晚妤带走了蝶媚,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好的?为何总有女人要往这个火堆里跳,安安心心的嫁一个良人,就这样过一生不好吗?偏要和这全国的女子抢男人,就不累吗?
她们不累,她累!这次出了宫,她就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被抓回来。
思绪飞转,想着蝶媚刚走时望她的那一眼,她的心惊了惊,这个女子绝对不会是如她往日里那般淡然的女子。
她不求蝶媚将来如何得宠,只希望,她能在这**中平平安安的,这样,爹爹若是知道了也会觉得安心的,不,或许已经不是她爹爹了······
冷宫的温度很冷,一会儿时间,伺候蝶媚的宫娥便抱了一捆柴回来生火。
费儿凑到她跟前帮忙,那宫娥先是诧异,后又决绝的拒绝了她。
此时,费儿才想起,蝶媚的爹爹可是费宰相,再不济,她现在还是皇上的女人,只是暂居在这冷宫之中,她身边的宫娥也是不敢怠慢她的。
至少,在没有到她毫无得宠的转机之前,是不敢的。
想到暂居,费儿一阵冷笑,虽说是暂居,但这暂居的时间有多长,就没人说的准了。
这个太后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身上传来一阵温热,费儿瞟眼一看,却见那宫娥把火生上了。
说也神奇,整个冷宫的温度就因为这团火苗顿时提高了很多。
待置身于热烘烘的火堆旁,费儿才从宫娥的口中知道一些事情。
例如,冷宫之中,一直没有什么炉子之类的。
至于,原因,宫娥可就没提了。
不过她暗暗的猜着,或许是因为冷宫中住着皇帝的弃妃,而这些人在宫娥,内监眼里都是一圈不待见的人,自然在照顾方面也是很不待见的。
费儿还从宫娥的谈话中旁敲侧击的明白了,蝶媚是费宰相失散多年的女儿,而这宫娥便是费宰相派到宫中保护蝶媚的。
若是在以前听人这么说,费儿一定会心生疑惑,毕竟,她也是和亲人失散了,被别人卖到深山里的,这谁又能说的清楚,费宰相的女儿就一定是蝶媚呢?
可是,今天见了蝶媚,她却没办法怀疑了。
或许,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只是她的前世,而这个女子只是在替她活而已。
而至于她自己,或许就不是一个应该存在的人。
不想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费儿甩了甩脑袋,静静的烤着火。
平和的过完了冷宫中的一晚,蝶媚没有让她等太久,待翌日,费儿起床之时,赏她回家静休的圣旨早已颁了下来。
费儿勾唇一笑,这个蝶媚还不赖,见那宫娥转首望她,费儿忙装做很伤感的叹了几声气,待那宫娥转开视线,她嘴角处的那抹欢快的笑容再次浮了出来。
不能说她不兴奋,只有她知道,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能逃出这**,是她的终极梦想。
若是她有四只脚,她还真想飞奔出去,片刻不留。
不过,碍着身后一群宫娥都在,费儿只好泫然欲泣的踏上了出宫的马车。
马车颠来颠去,终是跨出了齐国的城门,费儿哽在脖颈处的心瞬间又回到了原位置。
可一件烦心的事又来了,待会儿,见了爹爹,不,或许已经不是她的爹爹了······那她又该怎么唤他?
是爹爹?还是直接给他说,她是费儿,不是蝶媚。
可是爹爹已经不知道费儿是谁了吧,想着,她的嘴角勾起了一股苦涩,原来,她怕自己忘了爹爹的模样,故日日翻看爹爹的画像。
谁曾想,今世再见,他却不知道有她的存在了。
不想面对那种相认却又没法认的局面,费儿一度的想要下车,直接便去找宫少她们,可是虽是担心他们,她反而不想这么不负责任的走掉。
这样,会让她前世的爹爹伤心的。
也不知采兰现在如何了,她揪心······
马车终还是停了,车帘被一个中年男人掀了开来,费儿一看,竟是费宰相,她曾经的爹爹。
“乖女儿,爹爹来接你了。”费宰相的眼睛明显有点肿。
马车刚停,他就来接她了,难道,他从刚接到圣旨就来这里等候了?
费儿望着他的眼,暗暗想着,或许是他太担心蝶媚了吧。
可,这在前世,本该是属于她的父爱,却被另一个女子生生的夺了去,这让她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怎么了,女儿,是不是因为皇上,所以,你伤心。”费宰相见马车里的女子一声不吭的稳稳坐着,面上一急。
费儿回神,收回脑中所有的混乱,冲他摇了摇头,起身跳下了马车。
脚跟刚一落地,费宰相便拉着她往宰相府里走去,费儿边走,一边抬眸细细的望着周边的事物。
这些装饰竟然一层不变!
浓浓的熟悉感,让她有一种返家的感觉,好亲切,好温暖。
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地方,她熟悉这里的一切,甚至闭着眼也能随便找到她的闺房。
“蝶儿啊,往后,爹爹重给你找个如意夫君,你也不要闷闷不语了。”许是看到费儿不说话,费宰相担忧的劝导。
费儿怔愣了一会儿,她听见了,他叫的竟是‘蝶儿’,那不是她的名字。
良久,她才略微苦笑,她早已经不在是爹爹的费儿了······
费宰相见她笑的苦涩,心里也是难过,轻拉着她的小手,“先跟爹爹一起用早膳吧。”
费儿不答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刚一到达饭桌时,费儿愣了,那满桌子的菜竟都是她爱吃的,只是,他为何知道,难道是那蝶媚和她的爱好也一样。
探寻的眸光望向了费宰相,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蝶儿,我记得,你小时候都喜欢吃这些。”
费儿的身子僵了僵,他说的是蝶媚!
失望的垂下头来,跟着他坐下来。
正文 46此她非她
“蝶儿啊,来尝尝这块黄金糕,你小的时候,可喜欢吃了,你走了以后,爹日日在找你,就怕你有一天突然回来了,吃不到黄金糕,爹都不敢辞退那个做黄金糕的师傅,你,看这一晃也这么多年了。”说着,他夹了一块黄金糕放在费儿的碗里。
费儿望着碗里的黄金糕,心里复杂至极,她不曾想到有一天还会坐在这里吃黄金糕,可真的这一天到了,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这个黄金糕不是为她而做。
在费相的催促下,她夹了一块黄金糕放在嘴里,很有嚼劲,入口稠粘,口里瞬间溢满了黄金糕的香甜。
一如小时候,那般好吃。
记得,前世的时候,爹爹最喜欢拿黄金糕来哄她了,只因为她每每看到黄金糕就会忘了疼,现在想想还真是馋!
不过,费相说的是这世;难道;那个蝶媚也和她一样;是一个小馋嘴?
嚼着嘴里的黄金糕;费儿默默不语;她是该和费相说清楚;她不是他的蝶儿呢;还是应该;不告诉他;就让他误以为;他的女儿真的被皇上贬出了皇宫;从此;他也不用日日牵挂着宫里的那位。
可若是她不说;她又该何去何从?就呆在这里;陪着她前世的爹爹;然后;又被他嫁给别人?
姑且不提她不想嫁人;就说说;若是让裴然知道了调包的事情;他有可能会追过来;到时候;她还是会被他抓回去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费相一定会很难过;若是再让裴然给找到这儿来了;那也会牵连到他的。。
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不愿意发生!
现在想想;她突然好后悔;这次调包的事情;如果;不被裴然发现;那么;他们都能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如果;让他发现了;这费府上上下下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聪明如她;竟为了自由而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她还真是自私!
“蝶儿;跟我去书房来一下。”费相见费儿不说话;嘴角溢出了一丝叹息;
“额?”费儿把投放在黄金糕上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见他轻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往外走去;忙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跟上。
书房建立在一个很是雅静的地方;她记得;以前;爹爹曾说过;娘最喜欢陪着他呆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后来;娘走了以后;爹爹也总会在这个书房里发呆;每每她闯进时;总会看到他摸着眼泪;急忙把一副画卷塞进书桌的抽屉里。
她不懂事;只会愣愣的望着爹爹;直到他起身;生气的赶她走为止。
“蝶儿;你还记得你娘的模样吗?”费儿推开书桌的门;转首问她。
费儿被他一问;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书房前;老实的冲费相摇了摇头;她不语。
费相跨进书房;对于她的摇头;他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温和的冲她笑了笑。
“怎么突然这么问?”她不记得娘的模样;一直都不记得;即使在梦里;她见到的也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可前世;爹爹从来没有这般的问过她。
爹爹在她的面前;从来都不会提起娘亲;甚至于;就算是她提起;爹爹也会生气。
“呵呵;”费相笑脸,只是;那笑意难掩眼里的哀伤。
费儿心惊;她想问他是不是想娘了;可是却终究没有出声。
“蝶儿,这是当年我为你娘绘的。”费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保护的很好的画像。
费儿走近一看,顿时一惊,那画中女子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呵呵,蝶儿,是不是很惊讶,你竟和你娘长得一模一样,这幅画都保存了好久了,自从你和你娘消失后,我就只有这幅画了。”费相柔柔的望着那幅画,眸子里泛起了一层哀伤和思念。
费儿转眸去望他,却被他眼里的哀痛惊住,前世,她从不曾从爹爹眼里看到过这种神色,究竟是他掩饰的好,还是她没注意观察爹爹。
一股复杂之情,袭上了她的心间,良久,才惊问道“你是说,蝶媚,不,是我,我和娘亲是一起消失的?”
费相沉了沉眸,转眼困惑的望她“蝶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都不记得了,还记得当初你回来的时候,你还说你娘被一群绑匪给杀害了,现在怎么反来问这种问题。”
“额。”她顿住,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娘是莫名消失的,可是,这世,怎么就和蝶媚一起消失了,心中困惑,若是蝶媚和娘一起消失了,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的?
蝶媚真的是这世的她吗?蝶媚真的是爹爹的女儿吗?
“那爹爹怎么能肯定,‘我’就是爹爹的女儿呢,就只是因为我长得和娘一模一样?”她终是问出了心里的困惑。
“蝶儿,你这是怎么了?”费相抚了抚费儿的额头,满面的担忧,“你当初回来的时候,爹爹就看过你的胎记啊,和你乳娘说的一模一样。
记得,你小的时候,你的乳娘说过,你的右耳处有一枚朱砂痣,你怎么都不记得了,蝶儿,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被皇上送回来这件事,蝶儿,你可别吓爹爹啊。”
朱砂痣?费儿悄悄的把手伸向自己的右耳处,触手处一片光滑,竟没有朱砂痣!
她不是他的女儿,果然,她真的不是他的女儿。
心里原本以为这其间有什么误会,可是,现在看来,她真的不在是前世的她了。
现在,有了另外一个女孩儿充当了她前世的角色,那她又是谁,难道真的是她潜意识里的过客?
她该何去何从?
心里复杂,她垂下眼眸,感觉到费相关切的视线,费儿心里一阵冷嘲,眼前这个人,本来该是她的爹爹的啊,可怎么成了今天这般场景。
“蝶儿啊,爹爹知道你心里难过,这样吧,你先回你的房间休息休息,过了今天,明日就好了。”费相小心翼翼的放好那幅画像,牵着费儿往她的闺房走去。
费儿任由着他牵着,木木的跟着他走。
也不知道是何时到的屋子,更不知道费相是何时走的,待她回过神来时,屋子里就只留的她一个人了。
只是,依稀间记得,费相走的时候,似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她这是怎么了?
本来一门心思的想着此生绝对不踏入宫门,现在,她不再是前世的那个费儿了,她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
至少,她不用在背负起祸国妖妃的骂名了,她可以平平凡凡的过她想要的人生了,这不是意味着她的命格已经改了吗?
可,她还是很难受,想着费相,想着那抽屉里的那幅画像,她就难受,她本来以为,即使无奈的回到了这里,至少还有爹爹在,看来,她错了。
她终于成了一个连爹都没有的可怜鬼了。
正文 47为她相亲
不记得是何时睡着的,只是睁开双眼的那一瞬,暖暖的阳光已经洒在了她身下的雕花木床上了。
翻身起床,她想和费相道个别,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儿。
若是呆在这里扮演他的女儿,看着这些本就熟悉的东西,她会难受的。
即使,她不舍得费相,可是也得走。
刚要开门,却听门外一个女子低声道“小姐,起床了吗?”
费儿勾唇一笑,看来是怕把她吵醒,开门看向那女子,却见她十二三岁的样子,竟比她小两岁。
“小姐,老爷让我为你梳妆,完毕了就跟我去大厅去见客人,老爷说,若是,你瞧的上那人,就冲他眨眨眼睛,他会帮你安排。”小丫头放下手里的面盆,转首对着她说道。
安排什么?她暗暗想着,忆起昨日,费相似乎说过要为她找一个如意郎君。
他的动作要不要这么快,按理说,她是一个刚刚被皇上抛弃的女人,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就处处为她寻夫君了?
这可不行,她不是他的蝶儿,自是不能接受那些劳什子安排。
“小姐,来,我为你梳妆。”小丫头说着就把她拉坐在梳妆台前。
望着那丫头伸出手在一个个首饰盒里挑着首饰,费儿一个头两个大,这什么跟什么,心里一阵郁结,突然想起当日她走的时候,采兰似乎就快要生了。
不知道采兰现在怎么样了,想着,手下意识的握住了小丫头的手,急道,“带我去见费宰相。”
那小丫头开始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直呼自己的爹为费宰相,反应过来后,冲她结巴道“小姐,你,你这个模样出去了不好,若是,若是让客人看见了传了出去,那更是贻笑大方。”
费儿想想,这样出去确实不礼貌,就算不是顾及蝶媚的颜面,也要顾及到费相的颜面,想着,只得放下小丫头的手,任由着她忙活。
“你叫什么名字?”费儿望着铜镜中的小丫头,无聊的问道。
“我叫小禾。”小丫头回道,甚是乖巧。
“呵呵,我是怎么进宫的?”费儿好奇,这世的蝶媚是怎么进宫的。
难道,还是费相逼迫着去的,可看着,蝶媚眸子里的神色,又不像完全的被逼,那眼里不单纯!
小禾忙活的手顿了顿,疑惑的望向了她“小姐不是整天闹着老爷送你进宫的吗?老爷本不想送你进宫,宫里太复杂了,奈何,你整日缠着老爷,老爷疼你,才把你送进去的。”说完,似乎觉得说的太过了,小禾忙闭嘴不言。
“是吗?”费儿轻问,看来,一切都确是不同了,不过,蝶媚为何那么想去皇宫,那个牢笼难道真有那么好?
“好了,小姐。”
耳旁传来小禾的声音,费儿往铜镜里看了一看,两个眸子都定在了那里,这个妆也太艳丽了吧。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懒得拆它,起身便往大厅走去。
待到大厅时,确实有一个书生样的年轻男子正襟危坐着。
费儿没有管那男子投射过来的眼光,径直往高座上的费相走去。
许是看见她走了过来,费相顿时满脸的慈笑,指着那书生样的男子对她介绍道“蝶儿啊,这位是张家公子。”
费儿无言,却听费相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她可是钦慕你很久了,只是奈何,爹拒绝了他,他只得无奈的另娶他人,今日,他说不嫌弃你的过去,想要娶你过门。”
“我不会做别人的妾!”费儿冷道,声音故意的拉高。
这样,便可以让那男子实相的离开。
“你!”费相瞪着她,似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么大声。
那书生样的男子终是站了起来,和颜悦色道“蝶儿进了门,自不会是妾,甚至,若是蝶儿不喜欢我的那些妾室,我可以为蝶儿休掉她们。”
他义正言辞的说着,却让费儿厌烦无比,这样随便就休妾的人,一看就不负责任。
今天可以休了别人,明日,同样可以为了别人来休她,真是一个斯文败类!
更何况,她是不可能呆在这里嫁人的,无论如何,她都要把他逼走。
“即使,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睨着那男子问道。
“我,我。”那男子的眼光闪烁了一番,有点措手不及。
“你回去吧。”费儿冲那男子摆了摆手,却看到费相在瞪她。
费儿面上一愣,她知费相是怪她乱说话,正准备要对他说出真相之时,却听那书生样的男子哀求道“蝶儿,我对你倾心已久,你怎么就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你嫁给我可好。”
费儿一阵不耐烦,怎么会有这种男人,转首,她再无好脸色,“你可以走了,小禾,送客人。”
小禾愣愣的站在那儿,眼光在三人之间逡巡了一圈,迟迟不敢动作,最后,见费相冲她点了点头,只得对那书生样的男子道“请。”
费儿背过身去,没有注意那书生男的表情,直到,书生男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在大厅里,她才顺势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费相见她不在意的模样,顿时一脸的苦相,“蝶儿啊,爹爹就觉得这个张公子不错,家境也不错,你如今都这样了,你怎么就还看不上人家。”
费儿心知,他是说她被皇上抛弃这件事,定了定神,径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你的蝶儿。”
费相惊诧的望着他,良久,眸里竟溢满了担忧,大声冲刚刚进大厅的小禾道“快,快去请大夫。”
小禾一怔,忙转身往外跑去。
费儿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头痛的抚了抚额,无奈道“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我叫费儿。”
“这,这莫不是被气成了失心疯了。”说着,他心焦的在大厅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望着他来来回回的身影,费儿的心里复杂至极。
如果,她真做起了他的女儿,裴然找到了这里,这不是给他惹麻烦吗?
她必须赶快离开,到时候,即使裴然找到了这里,也拿费相没办法。
此时,只有朱砂痣能证明她所说的话了。
想着,她摸了摸右耳后那空无一物的肌肤,开口唤他“相爷。”
费儿刚唤完,却听‘嘭’的一声,费相竟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费相!”费儿一声惊呼,急忙奔过去扶起他疲软着身子。
望着费相紧闭着眼眸,她的心里瞬间溢满了恐惧,把手探向费相的手腕处,却探得他起伏剧烈的脉象!
这是太过心急导致的,可是,前世的时候,爹爹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像今天这个样子。
正文 48以别人的身份留下
“小姐,相爷怎么了?”
耳边传来小禾的声音,费儿抬眸一看,却见那大夫已经跟着小禾走了进来。
“可是,相爷的病又犯了?”大夫急切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费儿愣然抬首,却见那大夫蹙了蹙眉。
“我交代过多少次了,不能再刺激相爷了,要事事顺着他,不然哪天······”大夫斥道,复又郑重其事的提醒,“像这样一直沉睡下去的列子也不少。”
费儿懂医,刚刚探脉,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自是知晓大夫说的严重性,只得闷闷的点点头。
看来,她不能在刺激费相了。
可是,若是,不和他说清楚,她又怎么走的掉?
难道真的要让她以蝶媚的身份呆在这里?
万分矛盾的跟着扶着费相的侍从走着,却听小禾跟在她身后幽幽道“听娘亲说自从相爷的夫人走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后来,我也有注意过,相爷确实不怎么笑,直到小姐回来,相爷才舒展了眉头,这些年,相爷太苦了。”
费儿的步子顿了顿,后又继续跟了上去,‘爹爹’的苦她知,即使,她已经不再是他的女儿了,她也没办法办到做事不理。
“小姐。”
身后传来小禾的一声轻唤,费儿转身困惑的望着她,却见她只是摇了摇头,不在言语。
费儿也不问她,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或许,她可以自私一次,这样对大家都好。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呆在这里或许是最好的。
一丝大胆从心间升起,虽然不知道裴然为何要逼她呆在他的身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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