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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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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儿瞪大了眼睛,止住了嘴里还未出口的惊呼,忙伸手撑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裴然暗暗用力,制止着她的动作,面上却是依旧慵懒的笑着。
“皇,”徐愧瞟了一眼费儿,忙转口道,“王公子,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若是。。。。。。您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得失的。”
裴然又是一笑,凑近费儿,便在她的脸颊处亲了一口,费儿挣扎更甚。
徐愧见裴然变本加厉,连声哀叹,“王公子唉,若是这事让人传了出去,这可如何时好啊。”
裴然冷哼,禁锢着费儿的手越加用力,“我邀侯爷来便只是为了快乐的,侯爷若是想要给我讲那些扫兴的,那侯爷可以走了。”
是裴然邀他来的?费儿安静了下来,转眸去望裴然。
裴然的脸上带着笑意,有那么一刻,费儿竟相信他手上加重力道,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徐愧的眸光转动在费儿和裴然之间,循环往复,良久,他终是起身甩袖而去。
裴然转眸望向徐愧略带怒气的身影,待徐愧关门离去,裴然忽的甩开了她。
费儿一时没有心里准备,就那样被他生生的一摔,痛的她直皱眉。
这是什么皇兄?这就是那个陪她在冷宫里共患难的哥哥?
她的心里默默哀怨,却听头顶传来一道声音,“弹琴!”
那声音一点儿也无方才的慵懒样,反是冷清无比,让她怀疑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这才是真正的裴然!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裴然在装?
费儿勉强抬头望向裴然,只见他独自坐在桌边饮酒,脸上再无方才的嬉笑模样。
那神情,冷淡中带着阴郁,正是她熟悉的而又陌生的。
裴然见她不动,端着酒杯,冷冷的瞪向了她。
费儿被他的眸光惊住,一种复杂之情袭上了她的心间。
她既怕他认出她,逼着她回宫,她又想要和他相认,谈谈小时候那段冷宫生活,谈谈他是如何熬过来的,谈谈,他怎么会由当日的不受宠便成了今日万人之上的。
可是,她终究还是怕了,她怕,所以,她不敢和他多说话。
瞥见他再次投射过来的冰冷眸光,她终是默默的站起了身子,规规矩矩的走到了远处的古琴旁。
她缓缓坐下身子,伸手抚向琴弦,漫无边际的弹了起来。
其实,她是想要弹一首能表达她此时心际的歌,她希望她的皇兄裴然能够改变历史,永永远远的坐在当今的位置上,她希望他不要再受苦了,至于,接下来的日子,她更是不能陪他走下去了,她希望他一切安好。
可是,想遍了脑海里所有的曲调,都不足以表达她此时的心迹,微微失落,她抬眸看他。
裴然一脸的阴沉,双眉紧蹙,即使在喝酒的那一瞬,他也不曾笑起来。
她的心微微的泛上了一种同情和心疼的感觉,她想问,是什么让他阴沉如此,她想问,难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装的而已,可,他在徐愧的面前装又有什么意思。
许是被裴然拉动了心弦,她伸手谈起了前世他最爱听的那首曲子。
裴然听着那首曲子,微微阖上了眼眸,脸上也没有那么阴沉了。
她见他没有方才那么压抑,唇角微勾,反反复复的弹起了这一首曲子。
裴然只是闭眸静静的听着,从不曾问她一句话。
她也不耐其反的弹着,仿佛,只有通过这首曲子,才能让她心安一些一般。
记不清楚到底弹了多久,只听得裴然趴在桌上,传来一阵阵的呼吸声,她才惊觉他早已睡着了。
她忙伸手抚向了琴弦,平息了手下的音律,静静的望向了他的睡颜。
此时的他,一脸的淡然,她有一种感觉,觉得,此时的他才是最没有压力,最没有束缚的他。
费儿不愿唤醒他,让他再次蹙眉,可想及他明日还要早朝,若是让别人传他夜宿花楼那就不好了,她忙起身去推门。
正文 115狐狸一样的朱熔
果然,门外站着两个侍卫,费儿冲他们指了指里屋,示意他们把裴然扶回去。
那两个侍卫很是机灵,很快便扶着裴然离开了。
费儿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心里暗道:皇兄,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她希望他能安安稳稳的做一辈子的皇帝,她希望他不要再受亡国之痛,她希望他能原谅她真的不能陪着他。
沉思良久,费儿终是想起今日好好的一场登台喊价就被裴然这么一来给损坏了,也不见裴然给打赏个什么钱似的。
这错过了此次良机,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才可以凑足钱离开。
幽幽一叹,盘算着该向湘君解释一下了,费儿复又转身向她的屋子走去。
费儿刚走到门处就听见屋里一个猥琐的声音道,“湘君姑娘,你的皮肤怎么这么滑腻,摸着感觉就像是那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呢。”
一种不好的预感滑上了她的心间,费儿‘嘭’的一声推开了房门。
屋内传来两声惊呼,一个脱得光溜溜的花甲老人挺着一个隆的高高的小腹,赤剌剌的压在湘君的腿上。
由于费儿进的突然,那老人一手正拿着湘君的手臂,而另外一只手也正放在湘君的手臂上面抚摸。
湘君误以为是外人突然闯入,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费儿望着湘君,两只眼眸顿时涌上来一股气恼,她竟没穿衣服,赤条条的躺在那色老头的身下。
“湘君,你这是在做什么?”费儿奔向床帏,高声质问她。
她记得,湘君说过。她出来这个花楼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到她的娘亲,然后,再寻一个良人,从此,安度一生。
她疼惜湘君,所以,便想着拼尽所有力量为她保住清白之身。
可谁知,湘君竟这么不爱惜自己,费儿大步的走着。望着此时的场景,眼里也升起了一抹愤怒。
赤裸裸的色老头见到来人是她,一张老脸变化的可谓风云莫测。
初始。他误以为是家里的人寻到了花楼,脸上便是一副惊慌无措之色,随即,待见到了来人是一个陌生女子,脸上便换成了恼羞成怒之色。正要怒斥,却见她面上毫无保留的愤怒之色,吓得一怔,他的面上又呈现了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怔愣之色。
她走进床帏,随手捞起了湘君脱放在一旁的衣衫,转首望向怔愣在那里的色老头。冷笑。
他这是什么表情?是被她吓着了吧?
费儿脸上的冷笑更甚,黑着脸冲那色老头吼道,“还不走?你若是再不离去。我待会儿便叫春宫师把你画下来,四处张扬你招妓的事情,若是让认识你的人知道了,怕也会为你担心呀。”
色老头哆嗦着嘴巴,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气的。
费儿气他竟想着糟蹋湘君。嘴巴也丝毫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情面,“怎么?不知道我为何怕认识你的人担心你?因为啊。”她凑近他,瞪着眼睛笑道,“因为,你这么大年纪了,他们怕是对你招妓之事又好笑又担惊受怕啊,若是,这一弄不好,就重风了,那可如何是好?”
“你,你,”色老头伸着食指指着费儿的脸颊,双唇抖动的更加厉害。
费儿笑望着他,对他此时的表情感到很是满意。
他和她僵持了半响,哆嗦着的嘴唇渐渐泛起了一抹紫色。
费儿撇撇嘴,懒得理他,伸手用被子裹着湘君。
“费儿。”湘君低着头唤了她一声。
费儿不应,把她拉到了屏风后,默默的为她穿衣服。
色老头见她那般威胁,眼见着湘君也是兀自的躲起来穿衣服了,自己当然也是怕极了她真的把他的好事抖落出来,忙趁着她们离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跑。
待费儿为湘君穿好衣服走出屏风之时,那色老头早已经没了个人影儿了。
“费儿。”
湘君在身后唤她,费儿没有转首,只是略带质问的口气道,“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
“我,我,”湘君支支吾吾,费儿能感觉得到湘君明白了自己在责怪她。
费儿转身望着她,语重心长的道,“湘君,难道你对我说过的那些梦想,你都忘记了?我费力的想要把你带出去,你却这般摧毁自己。”
湘君听着她质问的声音,头垂的越加的低,闷闷的回道,“我怕费儿出事,我不能自私的只让费儿一个人冒险,我应该做些什么。”
费儿见她没有一丝悔意,就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顿时越加的气恼,“可你也不能丢了自己的干净身子啊,你可知道,我想带你出去,是想带一个干干净净的你,我不想你像方才那样,你若真想做些什么,那就好好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还有,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即便有什么事,对于她这个毫无生望,毫无期待的人来讲都没有一丝意义了吧。
她的心中暗暗叹息着,眸光也开始飘渺了起来,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从她身旁一闪而过的夏侯霖。
想到他,她的心又泛上了一股痛意。
手上一紧,湘君抓住了她。
她闭下眸子,掩去了眼里所有的的情绪。
湘君一脸的愧疚,“费儿,我知道你为了我操了不少的心,你能原谅我吗?我,我只是想赶快赚点钱,早点离开。你也知道的,若是你没有到花楼里来,我也是会像今天这样的,只是,以前迟迟没有行动,只是为了今次的花魁大赛,眼看着花魁大赛无望,如果,你没有出现过,这花楼,容不得吃白饭的人,我也会把自己低卖了的。”
费儿心疼湘君,像她这样的好女孩儿,便要沦落进这花楼里来,她想帮助湘君,亦或者是想要通过帮助她寻找自己活下去的勇气,通过湘君的幸福,让自己有一种跟着幸福的感觉。
如今,只是,湘君方才是在说低买?
费儿不敢置信的开口问她,“你在说低买?那色老头方才答应了花娘给你多少价钱。”
湘君垂下眼帘,“花娘说我是初夜,本想着要替我熬一个好价钱,只是,我很急,而客人又不愿意出高价,最后,以三十两成交了。”
“什么?”费儿不可置信的望着湘君越加低下的头颅。
就为了三十两,她就想把自己卖了,就为了这三十两,她就像要毁了她自己的幸福?
此时,费儿怒火滔天,拽着湘君,直直的往花娘的房间奔去。
“费儿。”湘君被她拽的跌跌撞撞的,待看清了脚下的路径,也不由的满脸担心。
费儿不应她,一心只想着要和花娘谈谈湘君的事情。
此时,她的心中最大的事情便是湘君的事,若是花娘拿出花楼里不养闲人的规矩出来,逼迫着湘君接客,那她还瞎操什么心呀。
走进花娘的的房间,费儿直直的撞上了朱熔的投射过来的眼神。
她微愕,没有想到他竟会在这花楼里,原本寻思着他仅是将军府的一个手下,却有着能力开这么大的花楼,此时想想,开花楼的钱财都是他作为杀手的时候赚的吧。
可,他可是曾经杀过夏侯霖的人啊,将军府就这么算了?
还是,朱熔现在的处境是脱离了血楼,转跟着夏侯将军了?
血楼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一个背叛组织的人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知,眼前的他再不是在凤栖镇上之时的他了。
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简单了。
朱熔见她傻愣愣的看了他许久却不说话,也不在意,兀自伸手轻叩着身旁的茶几,仿佛就如不认识她一般。
花娘见她这般模样,微微哑然,“我说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找娘可是有什么事情?”
费儿回过神来,不再搭理朱熔,径直道,“花娘,我今日来是想向你讨个丫鬟。”
“丫鬟?”花娘讶然的眸光转向了她身侧的湘君,惊诧道,“你想让湘君做你的丫鬟。”
费儿点点头。
花娘低下头来,一脸的犹豫,半响,终是为难道,“这湘君生的也是有模有样,若真给你做了丫鬟,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费儿见花娘一脸的不情愿,急了,“我会给你赚更多的钱,只要湘君留在我的身旁。”
“这。”花娘的眸光逡巡在费儿和湘君的身上,迟疑不决。
朱熔停住了叩动茶几的声响,冲花娘道,“既然,咱们花魁娘子已经来开这个包票了,自是没有亏了我们的理儿,娘,你何不由着她呢,就看看,咱们的百日红,是怎么样为咱们花楼赚更多钱的。”
费儿望向忽然出声的朱熔,心中满满的不解。
他不是很不喜欢她吗,这为什么又要帮她?
她发现,她搞不懂朱熔了,她望着他含笑的眼睛,兀自的猜测着他是在念及当初的救命之恩,或者是在想着再次算计她什么。
就正如朱熔所说的,下一次,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她不信,他会有那么好心,竟这样为她求情,这其中,或许,还真是有着什么阴谋。
花娘沉思了一会儿,复又望向她闪烁不定的眸光,道,“那就听百日红的,若是,女儿能为娘赚大笔的银子,娘,自然也不会跟你讨要湘君了,只是这若是女儿把握不了机会,那也莫怪花娘了。”
正文 116寻她的帖子
费儿见花娘点头,想着终是能保住湘君了,心里自是高兴,忙冲花娘点头道谢。
朱熔望向她,笑了起来。
费儿瞥见了他脸上的笑容,心下一阵颤栗,不愿去猜他这般做究竟是为何,却也转脸不再看他。
“费儿,往后,你要这么赚钱啊。”耳边传来湘君低低的担忧声。
费儿侧首望向湘君满脸的忧心之色,冲她笑了笑,复又向花娘道了别,才拉着湘君转身离去。
这要说到赚钱嘛,在这个花楼里,无非是要靠女色了。
而她又不愿意牺牲女色,当然只得靠魅力了。
这要说到魅力嘛,她就不信,靠她这个曾经的两代皇妃,她就勾不住男人了。
‘咳咳咳咳’想及此,费儿一阵假咳,淡去了脸上的红晕。
费儿拉着湘君,感觉到湘君依旧盯着她,等着自己回答她的问题。
被她盯的无奈,只好道,“明日睡醒了我便告诉你。”
湘君听罢,连连点头,反手拉着费儿回房洗漱,吹灯,一起睡在了床榻之上。
费儿侧睡着,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她的三哥夏侯霖。
此时,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她不再像往日那样纯纯的喜欢他,更多的还有对他的失望。
他竟在娶她的当日便与采兰发生那样的事情,更甚者,他居然不相信她的为人,单据表面的现象便拂袖而去。
对于失望的幸福,她不在祈求,只有满满的痛心。
看来,她和三哥最终还是缘浅了,至于,情深与否。她开始怀疑了。
因为,如果,三哥真的爱她,他为什么要和采兰。。。。。。,如果,三哥,真的爱她,他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耳边传来湘君沉稳的呼吸声,费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眼角溢出了一滴泪。也并未伸手去摸它,任由着它沾湿了脸侧的枕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是睡着了。
第二日。费儿欲起身去街上买点解药,那日,由于疏忽,竟只记起了买有毁容药效的药,竟忘了买解药。
这一晚上顶着一个糟糕无比的脸睡觉还真是不舒服。
她下定决心。一口气便坐了起来,瞟见湘君依旧还在睡梦中,在恍然想起这花楼里都是晚上营业,姑娘们早上都会起的很晚,忙顿住动作,缓缓的从床上翻身下床。唯恐惊醒了湘君。
忙活完,正当她准备时候,耳旁忽的响起了湘君的声音。“费儿,你这是要去哪儿?”
费儿转身便看见湘君依坐在床榻上困惑的望着她,那双眼睛依旧泛着昏沉样,看来是还没有睡醒。
“我要去药铺一趟,买点解药。”
湘君望向费儿依旧覆着丝巾的脸。了然的点了点头,一个激灵跳下了床。“我跟你一起去。”
费儿咂舌的望向她,本欲拒绝,却在看到湘君飞快的穿着外衣,飞快的梳理青丝之后点头同意了。
待她梳洗完毕,费儿和她一同走出了花楼,徐徐的往药铺走去。
想起当日她被湘君救的时候,湘君的身旁孩子站着一个小红,此时,她却再也没看到小红出没于湘君的屋子里了,忙问道,“湘君,小红到哪儿去了?我最近都没有看到那个小妮子的影子了。”
费儿本是随口问问,却不想湘君竟略微失落的低下了头,“她早跟了一个更好的主子,自是不会往我那屋子里钻。”
“主子,小红跟了谁?”湘君的话让费儿一阵困惑,难道是这些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恩,”湘君点了点头,“小红跟了前一任的花魁娘子,就是上次和黑大一起来我们房间的花萼,据说,是她向花娘讨的,而小红也乐得很,对外声称早就想要跟着花萼了。”
费儿看着湘君泛着失落的双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忧伤。
她能体会湘君的失落,此时的湘君还真的像是一个后宫中不受宠的妃子一般。
这也充分说明了,一个人若是不够强大,那么她身边的所有东西都有可能会被强大的人夺走。
就正如当初的裴然一般。
这样的命运对于当初的她和裴然都是一个噩梦。
脑中思绪繁复,她本欲快点抓药,快点回花楼,却被一群围在一起的人勾住了视线。
“他们在看什么,难道是又有什么新鲜事?”湘君拉着她挤进来人群。
左右都有人在挤她,她担心遇着小偷,忙互助腰间的银两。
推攘间,耳畔有人道,“这堂堂宰相的女儿怎么会做出逃婚的事情,不是已经拜了天地了吗?要是想逃,她不得早点逃,现在,即便是逃了也是将军府的儿媳妇啊。”
费儿愕住,却听另一个人道,“对啊,对啊,该不会是那小姐背地里的汉子怂恿的吧,这汉子估计也不是一个像样的人,不然,怎会怂恿人家堂堂千金小姐陪着他私奔。”
费儿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又有一人道,“是啊,我们不提那小姐背着将军府儿媳妇的身份协同别的汉子私奔,就说说这次将军府派出的那么多队伍去寻那相府小姐,我看啊,那相府小姐和那汉子注定要成为一对苦命鸳鸯喽,这被抓回来也是迟早的事嘛。”
耳旁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费儿终于抬起石化了很久的俏脸望向了众人围住的榜单。
细细一看,竟是一张以将军府的名义贴出来的寻人榜,而要寻的人,毫无疑问的便是她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榜单是谁夏侯桀命人贴的还是夏侯霖。
她顿了顿神,胸口一阵闷气,压抑的她很是难受。
如果是夏侯桀,那他的用意是要寻她回将军府,然后让她坐回他的夫人?
如果,真是他,他也真是那么打算的,那他的动机应该是出于想要付他所谓的责任吧。
如果是夏侯霖,那他又是为何?
出于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的一个担心,还是出于想要寻一个解释的动机?
她究竟是希望这个寻人贴是谁贴的?她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清楚了。
或许,这寻人贴和他们兄弟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吧,这也有可能仅仅只是夏侯将军为了给费相一个交代罢了。
而这个帖子的目的,则是表明她的人,真的不在将军府里。
不论如何,她都是不想面对这些烦心的事,更何况,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忍住胸中的压抑,她拉着湘君走出了人群。
费儿走的心不在焉,连湘君说的话也听的不甚明了,直到湘君拍了她一下,问她的意见之时,她才惊道,“湘君,你方才说的是什么?”
湘君翻了一个白眼,复又微恼的望向她,“费儿,合计你方才根本就没有听我讲话,我说了那么多,你现在却来问我,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费儿眯了眯眼睛,陪笑道,“湘君,好湘君,我方才是在担心小偷偷了咱的银两,要是真被偷了,待会儿去了药铺给上不上钱,那多丢脸!”
湘君望向她,面上依旧是怀疑之色,“真的?”
费儿连连点头,道,“那湘君方才在说什么?”
湘君叹了一口气,望着前方道,“我觉得那个相府小姐太任性了,有那么好的一个家庭,是我们这些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却不懂得好好珍惜,任由着自己的性子不说,还把将军府给牵扯了进去,我看啊,那个费相也要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了。”
费儿听了她的话,垂下了头来,心中对费相更是愧疚的紧。
也不知道费相怎么样了,她也很是担心他,她唯一希望的便是他只当她重未来过,也不要在去找她之类的了。
他早前已经为蝶媚操了不少是心了,她不想要他再为她担心了。
湘君见她不应,晃了晃拽着她的手,道,“你说呢?费儿,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费儿镇住精神,微笑着冲湘君点头,“是啊,她太不懂事了,竟不会顾惜着相爷的面子和担忧。”
她说着这些话语,心里对于自己的自责更甚。
如果当初她斩钉截铁的告诉费相她不是他的女儿,那现在费相会不会安心很多。
虽然,他一年都难以见着自己的女儿,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宫里当着皇贵妃,他会不会很是欣慰。
费儿心里愧疚难当,草草的在药铺了抓了药末便随同湘君回到了花楼。
既然,她已经骗得了花娘,她也不想继续在弄这些劳什子东西在脸上了,别说看着难受,她就是摸着也感觉怪怪的。
伸手倒出药末,她轻轻的擦抹在了脸上,毫无意外的看见了铜镜中再次折射出了她美好的俏颜。
湘君微微震撼,不可置信的伸手触摸她的脸颊,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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