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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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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就纤细的身姿,却挺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别扭完了,方才想起蝶媚是因为身怀有孕的缘故。
湘君推了推怔愣住的费儿,打趣道,“费儿,别告诉我这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是弟弟,这还别说,你们两还真是像。”
费儿微微回神,不愿牵连了湘君,忙支开了她。
蝶媚见她支开了人,开口道,“我。”
费儿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她的跟前,询问道,“如何,他对你的怀疑还重不重。”
蝶媚垂了垂眸,很是失落,“我昨天刚一收到你的信,我就假意胎动,迫着他急急的往我的寝宫奔了来,我原本想要和他说说话,可他却是一宿未言,只以要让我好好休息为由来搪塞我,即便是今早他离开,我也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
“这就难办了。”费儿蹙眉,什么时候,裴然竟已经到了不愿意和蝶媚说上一句话的地步了?
蝶媚望向费儿,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我,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费儿瞟见她眼里难掩的慌张,权威道,“别怕,没有人可以怀疑你的身份,你只要学着掩饰自己,学着让自己淡漠,学着让皇上猜不透你,便好。”
这话是裴然自己说的,他说,他猜不透她,那她就可以让蝶媚装的更淡漠一点,让裴然也猜不透蝶媚。
这样,裴然是不是就不会在怀疑蝶媚的身份了?
蝶媚不懂,面上困惑,可眸里还是有了一丝喜色,“费儿,多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被皇上抛弃了也不知道原因。”
费儿的脸色因为她的话语僵了半响,复又低声询问她,“你真的愿意就这般活下去,呆在他的身边真的是你一生所求,你就真的能忍着不去过问费相。”
蝶媚垂下眼帘,让费儿看不见了她眼里的情绪,再抬眸时,眼里已然是一片坚定之色,“我愿意,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将来,母凭子贵,我会荣耀一生。”
此时的费儿若是还能说些什么,她真想问问,那样的生活真的有那么好吗?
但她终究是笑道,“孩子多大了?”
说道孩子,蝶媚面上早已退下了方才的凝重,冲她笑道,“都三个月了。”
费儿看着蝶媚无意识的抚摸着微微挺起的小腹,突的想起了往日采兰怀孕的时候,也是这般幸福对自己笑过。
她不能评定采兰的幸福与否,因为,她不知道夏侯霖是如何看待采兰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和采兰发展到了什么阶段。
但,她却是担心蝶媚这满脸的笑意也会像采兰初见到夏侯霖的时候落空。
正当她不知该说一些什么之时,却听门外传来了湘君的声音,“公子,你不能进去,我们家姑娘在里面有事情。”
费儿和蝶媚对视了一眼,具是一副惊诧的模样,此时,门外另一个人沉声道,“她不会是被我包了以后,又在里面偷人吧。”
是裴然!
他怎么会在这里,现在这个时辰,顶多也是刚下朝。
她抬眼望向蝶媚,毫无意外的瞥见了她脸上布满的惊惧。
她担心蝶媚被裴然抓住,这样岂不更惹裴然讨厌,忙拉着蝶媚躲在了帘布后面。
待她躲好,她刚走到桌旁,木门就被裴然用力的踹开了。
她怔然的望着他,故作镇定道,“你这是何意,花楼都还未营业,你还是晚些再来吧。”
裴然直直的望进了她的眸子,她似乎在他的眸里看到了一抹愤色。
“还未营业?”裴然想桌边走了过来,脸上布满了冷笑,“她看你是忘了,你已经被她包了下来之事了。”
她一时词穷,生生的被他给噎住了。
裴然走向她,在她猜测着他会如何冲她发火之时,却是微一侧身,直直的往床榻处走去。
她木然的跟着他,生怕他把蝶媚给寻了出来,忙伸手阻止了他,“你这是何意思?”
裴然望向了她,目光里有着她熟悉的清冷还有一抹她看不清的神色。
她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却又勇气迎上他的眸子。
裴然有一瞬间的闪神,良久,待他反应过来,复又稳稳的道,“男人藏哪儿了?”
“男,男人?”她结结巴巴,合计他真的是怀疑她这屋子里有其他的男人,只是,他也不至于说偷人吧,那听着,多难听。
裴然见她结巴样,面上渐渐的覆上了一阵乌云,“你是愿意自己说,还是她自己找?”
“别,别,她这屋子里还真没有男人。”她急忙挡在他面前。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让他自己找,还不得把蝶媚该找出来。
裴然静静的望了她两眼,复杂至极,绕过她直直的就去掀被子,翻柜子,总之能找的地儿他都在找。
她跟在他身后阻止他,却是忘了裴然本就多疑,若她越是阻止,他定会越是要寻一个果出来。
最后,裴然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围帘之后。
她一时慌张,心也跟着怦怦直跳起来。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看着蝶媚被裴然抓住,那样裴然定会怪罪于蝶媚。
若是蝶媚应此而导致裴然对他心生厌烦,亦或者是直接失宠,那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蝶媚是费相唯一的女儿了,既然,她已经对费相心生愧疚了,她自是更不能让费相因为蝶媚的事情烦心。
如果,一天,费相见着蝶媚之时,蝶媚已经失宠,或者是遭受更不好的处境,那费相该有多难过。
不行,她要帮蝶媚!
正文 122过夜
裴然瞟了她一眼,缓缓的挪动着脚步往围帘处走去。
带着不能让蝶媚被发现的心,费儿慌忙往裴然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腰肢。
瞬时,他的腰上一紧,一阵女子的衫裙上的
裴然似是没想到她会向他扑去,身子险些没稳住,脚下的步子也是一阵凌乱。
待站稳了身子,他却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费儿闭着眼睛依在他的怀里,依旧是能感觉到他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可她却是没有勇气再去看他。
过了许久,直到她的手臂已经泛起了一阵酸软,裴然才开始向她倾下了头来。
她能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
裴然的呼吸渐渐的喷打在她的额头处,她放下了放在他腰间上的一只手,不断的在身后比划着出去的动作。
她想要让蝶媚见机偷溜出去。
谁知裴然却抓住了她正在比划的手,脸也瞬间离开了她的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费儿不无惊诧的望向他,不知该说写什么。
裴然高高举起了她的手,冷冷道,“还说没藏人!”
费儿哑然,他知道围布后有人?
什么时候开始,裴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敏感至极的人了。
就连方才,她本以为自己敷衍住了他,谁知,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没有在她身上,反是敏锐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样的裴然好可怕,因为,他随时都在防备着,随时都没有完全的沉入。
但,她讶然之余。却终究是泛起了一抹同情和欣慰。
同情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导致了皇兄变成了今天这般敏感,多疑的人;欣慰于这样的性子在皇家来说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只是,希望他莫要多疑过度,那样,便成了极端了。
裴然见她怔愣,以为她是承认了,眸间闪过一丝怒意,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
费儿的身子也因为他的那一甩,直直的坠落在了地上。
面纱因为一时不甚。滑落了下来,她忙把它重新掩上,下意识的望向了裴然。
待看到裴然根本就没有看她的时候。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裴然缓缓的往帘布走去,费儿看着他就要走到蝶媚藏身之处时,心下一慌,一个激灵就站起了身来来。
孰料,因为一时用力。她竟生生的歪了脚。
一股股的痛意传来,费儿的脸痛苦的可以拧出苦水来了。
脚上使不上力,她忙伸手靠在了身旁的喷漆木凳上,待稳住身子之时,却见裴然直直的拽了一个身影出来。
“啊”蝶媚惊呼了一声,一手捂住了微微挺起的小腹。一手抓住了裴然拽着她的那只手,生怕裴然摔在地上影响胎儿。
“是你!”裴然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有着恼怒和厌烦。
蝶媚不敢看裴然。垂下头来,悄悄抹去方才因为惊吓而泛起的一行薄汗。
费儿皱着脸,看着帘布处的他们,脑间也变得一片混乱。
她记得,前些日子。她进宫的时候,裴然还万分宠爱蝶媚。
这不过才短短一个月的样子。他怎么会变了那么多。
自古便有人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倒是说的没错。
会不会是裴然因为开始怀疑蝶媚了,所以才会这般对她?
还是,裴然一直都在做戏,而方才,他才是显露了他真是的想法而已。
但是蝶媚是顶替她的身份做的贵妃,按理说裴然是没有必要陪她做戏的,因为史官也有记载,费贵妃无亲无故,裴然自是没有必要利用蝶媚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裴然含着怒意的质问声唤回了费儿的思绪。
她搞不清楚此时裴然和蝶媚的状态,只得静观其变。
蝶媚因为裴然的质问,眼里闪过了一层水雾,她抬头望向裴然,不语。
有那么一瞬,费儿似乎感觉到了蝶媚是在反过来质问裴然。
裴然被她眼里的雾气染的更加烦躁,吼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妓院吗?你竟女扮男装到妓院来厮混,你可记住了自己的身份?”
蝶媚捂住肚子的手紧了紧,费儿能看得出,蝶媚有点委屈。
可她这样装自己,也实在是太不像了,难怪裴然要怀疑了。
费儿怕再多露马脚,忙道,“公子,贵夫人是担心你最近没有休息好,才到我这里来询问一些事情的,你莫要怪她,她也只是想要关心你而已。”
裴然放开了蝶媚,清冷的眸光撒在了费儿的身上,似是在筹划着什么阴谋一般让人难以安心。
半响,他终是背对着蝶媚道,“以后,要注意分寸,莫要因为我宠你,便任意妄为。”
蝶媚哭噎起来。
裴然烦躁不已,“你该回去了,莫要再出现在这里。”
费儿望着蝶媚,本想安慰她一番,可有裴然在场,她反倒不好说话了。
待蝶媚走到她身旁之时,费儿给了她一个劝慰的眼神,示意她莫要担心。
蝶媚点了点头,缓缓的走出了雅间,屋子里瞬间只剩了她和裴然。
裴然凝了费儿一眼,也不问她方才为何扑上他,只是径直的坐在了木桌旁。
费儿脚上痛意难当,便也不提方才的事情,顺势坐在了木凳上,道,“其实,你的夫人很关心你。”
裴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却是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费儿并不气馁,继续道,“其实,她只是做了每一个女儿家都想做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她比其他女子更有勇气吗?”
裴然瞟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是吗?”
费儿连连点头。
裴然蹙眉,“那你会不会像她那样做?”
“我?”她伸手指向自己,“我这不是已经在妓院里了吗?又何须去妓院里寻牵挂的人?”
裴然因为她说的话挑了挑眉,抬眸,紧紧的望向了她,“你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赎你出去吗?”
费儿干笑,不去过问裴然的意思,转移话题道,“其实,我觉得你的夫人真的很好,你应该珍惜她。”
“是吗?”裴然面上的表情依旧是不咸不淡,仿佛她是在讲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费儿慎重的点头,伸手为他倒上一杯茶水,笑道,“她应该就是你前日提过的那个人吧,既然,你曾经费尽力气把她留下来,你何不放下心去看看她的好。”
裴然凝眉,“看看她的好?”
“对啊,说不定,你转个方向来看她,你会发现她其实很吸引人。”
这时的她,只希望裴然能别在怀疑蝶媚。
不管以后,蝶媚是不是祸国妖妃,她也不管裴然最后会不会成为亡国之君,她只希望,蝶媚能好一点,只希望裴然也能安心一点,别整天在为蝶媚这种小事操心了。
他的心应该放在国家大事,而非儿女私情之上。
费儿紧紧的望着裴然,希望从他口中听得一句,他会好好待蝶媚之类的话。
可却终究是让她失望了,他只是,酷酷的道,“弹琴。”
既然,他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她也只好听他的令弹琴去。
只是脚上走着实在是痛苦,她便唤湘君帮她把琴搬放在了她的身前。
而趁湘君搬琴的空档,她抬起了歪伤的脚,微微的扭动了一番,待古琴来之时,她的脚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和前几日一般,她径直的弹起了琴,裴然依旧没和她说上一句话,而湘君则是退在了她的身旁。
她想问裴然今天为何会那么早来,但想想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弹着裴然最喜欢的那首曲子,她此时却是多了太多的感想。
原本身为他的后妃,看他的眸光便只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怨,亦或者是对于他百般宠爱的感激。
可如今,成了他的妹妹,她对他却有了另外一种情感。
只要一想极他往后的亡国命运,她对他便是更加放不下。
她抬眸,想要深深的望他一眼,将来,她也不会忘记他,却看见他蹙着双眉,揉着手臂。
“是不是又犯了?”费儿抚平了琴弦,琴声嘎然而止。
裴然没有应她。
费儿一瘸一拐的往裴然面前跳去,湘君担忧她,想要来搀扶她,被她阻止了。
待她跳到了裴然的跟前,费儿坐下身来,熟稔的掀开他的长袖,开始在他的手臂上吹气。
裴然的眼里滑过一丝诧异,静静的凝向了她的俏脸,却没有阻止她。
“我说过,要让你身边的人为你吹吹热气,这样混着针灸,便可快些根治了。”费儿没有抬眸,再次提醒他。
“恩。”裴然竟点了点头。
费儿诧异之余,冲他笑了笑,虽然,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她的笑容。
夜半,再次响起打更声之时,费儿下意识的抬眸看来裴然一眼,可他却是仍旧不为所动。
仿佛一点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一般。
眼见着一旁的湘君打着哈欠,费儿只得出言提醒道,“公子,晚了,你该回去了。”
裴然清冷的望了她一眼,“谁说我要回去?”
费儿不可置信的望他,“你的意思是你要在这里过夜?”
正文 123恩客的绑票
裴然不答,径直的走到屏风后面宽衣解带。
费儿垂眸,“那公子既然要安寝了,我就先行告退了。”
正欲带着湘君离开,却听裴然唤道,“你走了,谁来照顾我?”
费儿转眸,强调,“公子,我卖艺不卖身。”
屏风后的裴然把衣服挂在了屏风上,不咸不淡的道,“我知道。”
“那。”此时的费儿是高兴的,因为裴然没有不按规矩办事。
可她在听到裴然的下一句话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听他道,“我包了你,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得你来照顾。”
费儿一阵哀呼,该来的总是要来,不好推脱,只好让湘君先行离去,而她自己则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差遣。
裴然瞟了费儿一眼,径直的走到柔软的床榻边上坐下,挑眉,“你不睡?”
费儿干笑,“公子睡就好,我就在此等候公子的差遣。”
裴然复又瞟了费儿一眼,面无异色的收回目光,侧身便对着床塌内的方向睡去。
费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暗叹一声幸好。
待床上响起了稳稳的呼吸声,费儿又是一阵埋怨,一股脑的把自己扔在桌上便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是在床上醒来的,而裴然早已不见人影了。
摸到身旁还有一丝温热的被子,她心下一慌,裴然和她睡在一起了?
她的手下意识的抹向了她面上覆着的纱巾上,待察觉纱巾依旧完完好好的呆在她的面上之时,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的心里却燃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裴然会不会,看了之后,复又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种种猜疑。纠结的她实是难安。
半响,她才暗骂自己是在吓自己,依照裴然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见着这样一张脸只后,还任由着她呆在这里。
接下来的几天裴然都没有再来,而她便是在数着日子,盘算着何时能够从花娘哪儿拿得月钱。
湘君邀她一同出去,她害怕再次撞见宫少,只得拒绝了她。
费儿提议让湘君叫上别人一起,可湘君见她没去。自己没了兴致。
湘君见她沉思,喜道,“费儿。再过十几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自进了这花楼,湘君还从未觉得有如此开心过。
“真的吗?”费儿扳指一算,这来到花楼约莫也已经有了十几天了,离开的日子也渐渐的近了。
高兴之余。费儿拉上了湘君的手,笑道,“湘君,出了花楼,我们先去租一个小院子,待安定下来。你便可以去寻你的娘亲。”
客栈多坐落在大街上,若是住在客栈,遇到她不想见的人的机会便会多上很多。而若是租上一个小院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院子环境偏僻,而且价格也很便宜,这正是两全其美。
湘君点了点头,应道。“费儿,你考虑的真周到。”
费儿笑了笑。却听湘君道,“费儿,你会陪着我寻娘亲吗?”
“这。”这个问题费儿以前也没想过,这些日子,也只想着让如何带湘君出去,倒是没想过了,但若是能和湘君一起找个偏僻的地方住下,也是不错的。
至少还有个伴儿。
若是能够随湘君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从而忘却有关前世的所有,也是不错的。
想及此,费儿笑道,“那要看湘君的表现喽。”
湘君轻笑,费儿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还未停住,门外忽然出来了一个疾呼声,“百日红姑娘,有你的信。”
费儿抬眸望向门外,却见一个拿着信笺的陌生人走了进来。
她自问除了蝶媚就没人知道她在花楼了,故也想不到是谁给她写的。
难道是蝶媚?
疑惑之余,她接过了来人手里的信,道了一声谢,便往信纸上看去。
信纸上并未写有任何一字,这委实让人匪夷所思。
“谁写的?”湘君凑到她的跟前一脸好奇的问她,见着并未落下一字的封面顿时更是好奇。
费儿心下狐疑,朝湘君摇了摇头,道,“没有出处,待我拆开看看。”
湘君点点头,看着费儿拆信。
待打开一看,陌生的字迹让费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细细往下一看,整个身子也呈现了一片僵硬状态。
“啊,王公子被人绑架了,但还真是奇怪了,恩客的绑票怎么会往花楼里送?”湘君很是很是不解,按理说绑票不是都得往人家里送的吗,还是第一次遇到往花楼里送的。
湘君的话语唤回了费儿的思绪,她拿着信笺急急的就要往外走。
裴然被人绑架了!
她忧心裴然,也没有细细想过湘君的话。
刚一走到花楼外,黑大便驾着马车走了过来,费儿急急的拦在他的马车前,道,“黑哥,能载我一程吗?我有急事。”
黑大一脸的热情,“花魁娘子要去哪儿啊。”
她拿出手里的信笺,细细一看,绑匪说是要到城郊的凉亭处去谈判。
收好信笺,费儿忙道,“城郊凉亭。”
黑大依旧是一片热忱,手脚麻利的催着马车掉转了一个方向。
他竟没有问她去那儿做什么。
正当费儿微微诧异之时,湘君走了过来,她冲湘君摆了摆手,暗骂自己多想了。
湘君并未离去,待她跨上马车,她也跟着跨了进来。
费儿本就急着去见裴然,再一看到湘君跟上来,她就越加担忧,这冒险的事情,怎么能让湘君和她一起去做。
“湘君,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费儿推她下车。
湘君紧紧的抓住了窗栏,固执道。“我,我陪你去,不然我会担心你的。”
费儿见她左推不动,右推不动,无奈,只好掀开车帘,冲黑大道,“黑哥,先送我去侯爷府吧。”
黑大点了点头,催着马车走了起来。
费儿放下车帘。便对上了湘君笑妍妍的脸颊,“你是想去搬救兵?”
费儿赞许的点了点头,越发的觉得湘君很是聪明。
“费儿和侯爷有什么来往吗?”湘君凑近她问道。
费儿侧首瞟到湘君脸上的困惑。微微顿了顿,复又道,“有一点点吧。”
去找徐愧是因为她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段回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记忆中她对徐愧这个义父的依赖。
若是,单凭几面之缘。她便要去求他帮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湘君不再说话,费儿静静的坐着寻思待会儿见了徐愧她该怎么措辞。
就直接告诉他皇上被人给绑架了吧,她也无需再多说些什么了。
“费儿,”湘君拉着车帘,一脸畏色的望着她。道,“我为什么觉得我们的马车在往郊区走呢?黑大方才有没有听清楚你的话?”
“郊区?”费儿不可置信的捞起了车帘。
落叶衰败的地上种满的油菜花,稀稀疏疏的农居。嚼着老草的老牛,枯竭的小溪,渐渐的挤进了她的眼睛里,可她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她们确实是在郊区!
诧异之余,费儿捞起车帘。对黑大道,“黑哥。你方才是不是听错了,我们应该先去侯爷府。”
黑大没有说话,反而更加用力的挥动起了马鞭,马车也随着加速颠簸起来。
她误以为黑大没听清楚,伸手拉住了他的后襟,大声道,“黑哥,我们该去侯爷府。”
“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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