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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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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牢里烧成焦炭的地方,太后咬紧了牙,心里产生了一丝怀疑。

难道,方才是中了裴然的计了?

裴然啊裴然,你何时才能不算计人啊!

缓缓踏出暴室,太后的面色已是一片暗色,就因为那心里有着一个抹不去的哀愁。

这究竟是偶然还是?那贱人到底死没有?

。。。。。。

待太后的身影离开地牢的时候,一身龙袍的裴然缓缓的从角落之处走了出来。

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面上覆着一个银色面具,身穿大红色的宫装,裙裾处还绣着几多牡丹,及其的华贵,看得出来,是后宫中身份地位及其高的女子。

“你为何要这般做?又连着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啊。”女子叹息。

裴然转首望着她,不在意的回道,“暴室里的人,都没有值得你怜惜的。你要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命,况且。要生,是你自己的选择!”

不错,面具下的女子正是费儿。

自裴然带她离开地牢之后,他便带着她换上了一身贵妃的装扮。

待她在屏风后换好了一切衣物,裴然忽然走到了她的跟前。递了一个银色面具给她。

她心知,他是怕她遇到宫中的一些熟人,况且,她与蝶媚本就长得一模一样,这样出去,会引得很多的话题。

而她也不想有那么多话题。这样,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虽然命暂时是保住了,可是太后。还是得时时躲避的。

毕竟,谨慎点还是好的。

费儿徐徐开口,“我只是不想牵连无辜,不能为了我的活命,就害那么多人。”

裴然不耐。似是觉得她很是絮叨,冷然道。“你还是多花点心思担心自己吧。”

说着,他便快步的离开了。

费儿望着他的背影,竟觉得,无比的清冷。

他真的变了好多,是不是所有的君王都是这般的不在乎别人的性命的?

她想的出神,却听裴然的声音传来,“回神儿了就到我的御书房来,我在御书房里等你。”

费儿有点微恼他方才那么不爱惜人名,任着性子的对他的话语不做理睬。

而裴然也是不在意,连头都不回,便消失在了她的眼里。

费儿闭眼,为暴室里无辜的人祈祷了一番,方才睁眼欲走。

却见一身青色宫装的湘君跌跌撞撞的往暴室里走去。

费儿想要唤她,却又怕周围有太后的眼线,不想去惹无端的麻烦,她也更不敢追进去,只得神色急切的等着湘君出来。

想起湘君方才走进去的身影是那么的冲忙,她一定是在担心她吧。

只是,她又该如何去解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其实,费儿不想要湘君知道太多后宫的黑暗,可是,她又怕湘君知道的太少,以后被人害。

在费儿繁复的纠结中,湘君被宫人缓缓的扶了出来。

费儿徐徐的跟在她们的身后,随着她们一同往湘君阁走去。

待踏入了湘君阁,湘君挥退了所有的人,独自一人趴在茶几旁抽泣。

费儿小步小步的靠近她,却她道,“我还是晚了一步,要是我快一点找到皇上,那皇上是不是就可以顺利的救下了你?”

原来是湘君去找的裴然!

费儿的步子顿住了,低低的唤道,“湘君。”

湘君止住了啜泣,不敢相信的望向了她,道,“你是?”

费儿靠近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复又揭下她面上覆着的面具,笑道,“傻瓜,连我都记不得了。”

湘君瞪大了眼睛,巴巴的望着她,半响,似是回过了神来,用力的唤道,“费儿,费儿,费儿,你是费儿。”

她笑,听出来她的激动,呸道,“够了,够了,呵呵,我回来了。”说着她张开了双臂。

湘君耸了耸鼻子,一把扑到了她的怀里,笑道,“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费儿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脊背,感觉到她的鼻涕沾湿了她大红色的宫装,哈哈大笑了起来,很是欢畅。

湘君放开了她,似是才注意到她一身的装扮一般,整个眸子里溢满了惊诧。

费儿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自己身上的衣着,随口道,“这是皇上救她的办法。”

湘君虽依旧是不解,但听说皇上救了她,面上还是一片愉悦。

费儿想起了太后来抓她之时,她曾看到湘君的右脚腕处系着一根红绳子,忙道,“湘君,我知道你的娘亲在哪儿,我以前听她提起过你。”

“真的吗?”湘君很是惊喜,絮絮叨叨的问道,“她现在在哪儿?她还好吗?她有没有想她?她没有找过我?费儿,你快回答我啊。”

费儿笑看着湘君急切的模样,点头道,“她有想你,她又找你,她很好,找个日子,我陪你一起出去看她。”

湘君猛的点头,而费儿却陷入了沉思。

裴然并没有答应过,要放她出宫的,她能够带湘君出宫吗?

可一想到九婆婆和湘君互相寻找了彼此那么多年,她就更急了。

如果,裴然不要她出去,那湘君一个人去寻,她又不放心。

湘君看见她面色深重,道,“费儿,怎么了?”

费儿摇头,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怕皇上不要她们出去。”

湘君因为并不知道裴然口里的预言之说,便也不明白她的深层含义,只是以为是皇上对后宫的妃嫔管教甚严,不允许随意出宫。

想及此,湘君拍了拍手,喜道,“这好办,我这就去给皇上说说去,就说是回家省亲呢。”

声落,湘君欢快的往外跑去。

“唉。”费儿欲要唤住湘君,却见她早就跑的没人影儿了。

她虽然已经估测到了裴然会拒绝,可却也是不想要当头泼湘君的冷水,故也没跟着她出去。

想及宫少还在她的寝屋里,自昨晚,她便被曾看到过他了,也不知道现下好些了没。

费儿带上了银色面具,支身往她的寝居走去。

寝居内,宫少依旧沉沉的躺在床上。

她见他额角泌出了一层薄汗,忙打来清水为他擦拭脸颊。

宫少感觉到脸上似是由什么东西在触碰着他,动了动眉头,一张银色的面具便浮现在了他的眼里。

她没想到宫少会醒来,拿着帕子的手依旧是贴在他的脸上,没有动弹。

宫少眉眼带笑,忽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费儿。”

费儿有点惊,因为她带着面具,能看到的便只是一双眼睛。

难道宫少就凭着她的眼睛,便认出了她?

不知为何,她忽的想起了那日,裴然曾说过她的眼睛有着特别之处,现下想来,难道是真的?

想及此,她缓缓抬手,向自己的眼睛抚去。

可却还未触碰到眉眼,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束缚住了。

“你为什么这身装扮?”宫少的声音传来。

她抬眼看他,简洁道,“为了保命!”

“保命?”宫少提高了音量,眸子里闪烁着让人难懂的光辉。

费儿点头,“对,为了保命。”

宫少的眸光闪了闪,把她的手拉向了他的怀里,道,“我保你性命!”

她匪夷的望向他,对于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微微不解。

宫少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保你性命,你跟我走!”

跟他走?又来了。。。。。。

“不可能的。”她直接回答了他。

裴然不可能让她离开,而她也有点记挂着裴然,还有,她放心不下湘君,即使在花楼里,她也没有学会心机。

裴然望向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费儿怕他和裴然硬斗,引来灾难,便选了一个顾虑,说道,“你斗不过皇上。”她希望,以此为原因,让他知难而退。宫少对她的话语感到好笑,用手捏了捏手里的细嫩小手,笑道,“你如何知道,我不能,你就等着吧。”

正文 149仇恨起

费儿的手被他捏的麻痒,她瞪了他一眼,快速的收回了手。

想到裴然似乎说过要在御书房内等她,她暗呼一声糟糕,忙转身离去。

宫少欲要唤她,却被她喝止道,“别动,就在床上休息休息。”

宫少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费儿回他一笑,转首,极快的离去。在去御书房的路上,费儿撞见了湘君。

湘君低垂着头走路,神色很是失落,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费儿走到她跟前,望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了然道,“被拒绝了?”

湘君抬首望了她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从小,她便知道,这种怀念亲人却又不得见的感觉很是痛苦,此番,她感同身受,依然萌动了想要亲自去找裴然谈谈此事的想法。

“我先回去了费儿。”湘君垂手,继续往前走去。

费儿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去,方才转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待到了御书房,裴然正坐在一旁批阅奏则。

费儿正欲说话,却听他忽然开口道,“听说,夏侯霖现在正与一个怀过他孩子的女人纠缠不清。”

应该是采兰吧,费儿苦笑,自她走的那日起,她便决意要忘记夏侯霖,可是,为什么此番听到裴然提起夏侯霖,她的心还是会那么痛。

她痛苦的伸手抚上了心间,不断的交替着吸气呼气。

待她缓和了下来,方才抬头望向裴然。

按桌旁,裴然依旧埋首批阅着奏则,好似,刚才说话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费儿拾回脑里所有的思绪,道,“你为什么说这些。”

裴然正要放奏则的手顿了顿。复又笑道,“随口而言。”

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看过她!

费儿冷笑,“你是从别处打听到,我以前爱过夏侯霖,所以,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裴然被她的话语噎住,终是抬头望向了她,不语。

她似在他清冷的眸光中看到了什么,可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过一般。

他说这些话有何意思?

如果是想要看着她痛。那么他办到了。

可是,他是她的皇兄啊,他这般故意放话出来。更让她痛。

十多年前,冷宫里的那个小男孩变了,真的变了。。。。。。

裴然收回了看她的视线,幽幽道,“你想出宫?”

她忍住心里的痛意。点了点头。

“宫外,就真的有东西值得你那般的留恋吗?”

“。。。。。。”有吗?没有了吧,可是,为什么又似一直都有,那般?

到底有没有,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裴然见她不答。清冷的声音复又响起,“那就别去了吧,就呆在宫里很好。”

费儿急了。奔到裴然的案桌前,道,“我要去,我要带湘君去寻娘亲,这是。我在认识她的时候,便答应过她的。”

裴然对她的激动难当的情绪感到愕然。复又道“去了如果不回来,当如何?”

她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怕她一去不复返。

心下微安,费儿道,“我答应过湘君的事情要办到,答应过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办到的。”

裴然顿了半响,直到她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却见他点了点头,道,“去吧,去吧,我送你们出宫。”

她知道他依旧还是是担心她离开,任由着他决定,不置口否。

当费儿把裴然允许她们出宫的消息告诉湘君的时候,湘君蹦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矜持样。

费儿咧着嘴巴,笑她,“要再这样,这地儿可就被你蹦沉了。”

湘君扁嘴,正要说话,却见裴然走了进来,忙收回方才的张牙舞爪样,很是淑女的冲费儿眨了眨眼睛。

她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冲她撇了撇嘴。

裴然望了她俩一眼,道,“该走了。”

“恩。”她应了一声,偕同湘君一起走了出去。

长廊外,眼看着就要走出宫门了,谁知一道声音传来,“慢着!”她和湘君对望了一眼,顿时都是心下一紧。

徐徐转身,太后正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目光竟没有丝毫的陌生,好似已然知晓了她的身份一般。

费儿的心‘怦怦’只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扩散。。。。。。

“呵呵,”太后娇笑,徐徐的走到裴然的跟前,道,“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悠闲了。”

裴然面色一怔,复又温声道,“回母后,我只是想带她到妃子去外省亲。”

那声音很是温顺,竟一点也没有像费儿想象中的那样阴冷。

费儿讶然的望向裴然,见他面无异色,复又转目光望向太后。

太后的面色带着些许的苍白,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一般。

半响,终是笑了出来,道,“既然,这么凑巧,那我就替你送送行吧,来人,取清酒。”

只听的周公公应道“是。”,费儿的脸色瞬间一变,她怎么也忘不了两年前的那碗莲子汤!

只是,裴然说太后答应过她,不再动他的妃子,这次,这酒。。。。。

费儿下意识的转首望向裴然,只见他死死的盯着太后,意有所指,半响才道,“母后,没有忘记她们当初的约定吧。”

太后的面色一僵,转首却又瞪向了费儿,那目光带着狠辣,仿佛是欲要除之而后快一般。

周公公端来清酒递给太后,太后接过,笑着走到湘君的面前,道,“来吧,喝了它!”

费儿的心里闪过一丝惶然,伸手拉过太后手里的酒杯,道,“我喝!”

太后没有一丝的异议,只是笑。

她笑的很是惊心,竟让费儿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我喝吧。”湘君笑了笑。

费儿还未回神,手上的酒杯忽的被湘君伸手一夺。

费儿惊慌的望向湘君,欲要夺回来,却见她早已仰头一饮而尽了。

费儿的面色渐渐的泛起了一丝冷意,身子也跟着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太后大笑,很是得意的望了她一眼,方才转身离去。

费儿紧紧的凝着湘君的面色,却见湘君的唇角渐渐的变成了紫色,而面色也是黄成一片。

她心下一急,拉了拉愣在远处的裴然,道,“快,快把她送回琉璃殿,我这就拿药箱。

裴然点头,拦腰抱起了湘君离去。

费儿转身,快速的飞奔回自己的寝居拿药箱。

惊惶不定的心,在她重返琉璃殿的时候,稍微的平等了一些。

她快速走进内殿,却见裴然垂手立在一旁,而床上的湘君却是紧闭着双眼。

心下微凉,她颤抖着靠近湘君的床榻,把手往她的鼻息间一探,却是没有一丝呼吸!

湘君走了,她真的走了!

她知道宫廷的黑暗,所以,她也担心过湘君,想要保护好她,可是没有想到,她竟走的这么早!

她不敢相信的摇着湘君,哭噎道,“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湘君,不要逗她了,快点起身,她带你去见娘亲!”

湘君终是没有回答她,只留了一个渐渐冰冷的触感给她。

费儿渐渐失望,心也跟着湘君带着冷意的身体开始泛上了一层冷意。

“她走的时候,让她照顾好你。”裴然清冷的身影从她的背后响起。

费儿蓦然转身,奔到他的跟前,质问道,“皇上不是说太后不会伤你妃子的性命吗?皇上亲眼目睹了一切,怎么能做到像现在这般不为所动。”

裴然闭了闭眼睛,眼眸瞬间只留了一条细缝,“那你想我怎么办?”

费儿狠声,直言道,“杀了太后,为湘君报仇!”

她两世为人,却是从未有过这么厚重的杀意。

要不是太后这般的咄咄逼人,要不是太后滥杀无辜,她不会这样的。。。。。。

裴然垂下了眸光,没有回答,却是点了点头。

费儿心下惊喜,道,“何时?”

“合适的时候。”裴然回。

费儿面上失落,垂头道,“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我看你是想要糊弄我吧。”

裴然的面色变了变,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双肩,质问道,“你就是这般想我的?我说过的话,便是对你的承诺,你必须得相信我!”

费儿冷笑不语。

“皇上,费相让您去一趟。”李公公走了过来。

费儿转眸不去看裴然,心却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裴然凝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一声不吭的跟着李公公往外走去。

“哈哈哈哈。”费儿苍凉的笑了笑,走近湘君的床榻,伸手细细的抚过她的面颊,带着惋惜,带着对太后的恨意。。。。。。

费儿就那样日日的守着湘君,裴然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她只当没看见一般。

最后,他终是耐不住性子了,拽起她的身子,呵道,“两天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她能做什么?

她只希望守的久一点,再久一点罢了。裴然见她不语,复又冷然道,“你这样守着她,能让她醒过来吗?”

费儿的心里竖起的高墙瞬间倒塌,一阵苦笑,对啊,她终是改变不了湘君离去的事实啊。

徐徐挣开裴然拽着她的手,揭开锦被,她取下了湘君右脚腕处的红绳。

正文 150男宠

触感的凉意传来,她的眼泪也跟着留了下来。

记得,九婆婆说过,湘君的这跟红绳有着保命的作用,可是,为什么就不灵了呢?

她怕自己伤心,不敢去触她冷然的体温,复又替她盖好锦被,起身将手里的红绳放入了衣襟内。

湘君已死了两日,面色呈现了一片青色,很是骇人。

费儿知不能久留湘君,对于死者,理应入土为安,也不再失神,道,“走了吧,把她火化了吧。”

裴然点头,命内监前来抬湘君的尸体。

湘君本就放了两日,尸体硬邦邦的,费儿看着内监齐力抬着她的费力样,又是一阵心酸。

她没有胆量跟着去看他们如何火化湘君的,只是闭上了眼睛,独自煎熬。

察觉到裴然正要离去,费儿幽幽道,“火化完了,尸体莫要放入皇陵之中,送到我的面前既好。”

裴然顿住了步子,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终是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费儿睁开眼睛,缓缓的坐在湘君的床榻上,手也跟着紧紧的握了起来。

她触了触衣襟里的红绳,心下微敛。

这跟红绳附带着湘君的骨灰,她都不能让她遗落在这肮脏的后宫当中。

待她替湘君报了仇,她便带着红绳和骨灰离宫,将湘君埋葬于九婆婆的身旁,这样,湘君是不是就可以整日看到九婆婆了?

火化的很快,半个时辰不到,就有内监抱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子走了进来。

费儿心知是湘君的骨灰,起身接过,便供奉在了外殿的黑色桌案之上。

有宫娥递来了香火和纸钱,她顺手接过,点燃香火。默声哀念。

隐约中费儿似乎听到了宫娥的叹息声,她并未做任何反应,只是径直的把香火插放在了前面。

“砰砰砰”殿外响起了一阵火花的巨响,费儿蹙了蹙眉,问道,“这么回事?”

一个宫娥快速的跑了出去,待探听了消息后,复又跑回到了琉璃殿,道,“是太后在放烟火庆祝。”

“她在庆祝什么?”费儿近乎于吼叫一般的问了出来。

是在庆祝湘君的死。还是在庆祝于她再次成功的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这个残暴的妇人!

“这。”宫娥抬头偷偷的望了她一眼,不敢开口。

待烧好了纸钱,费儿愤然起身。咄咄的望仁寿宫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宫娥跟了出来,费儿转身挥退了她们。

待到了仁寿宫,令人惊奇的是殿内竟没有一个人影!

费儿并没有出声,只是,缓缓的前行。

透过遮遮掩掩的纱幔。她看到了裴然颀长的身影,和太后一身华丽的宫装。

她看不到太后的脸,因为她的脸竟紧紧的贴在裴然的胸上!

她的瞳眸瞬间变大,不敢相信太后和裴然竟存着不能让人接受的关系。

裴然清冷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要杀湘妃,你以前当应过我的。不夺我妃子的性命。”

太后用力的把脸在她的胸上蹭了蹭,道,“不能怪我。要怪就只怪她自己夺去了那杯毒酒。”

裴然仰头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道,“抱够了吗?我还有奏则还未批阅。”

太后抬起来头,凝近他的俊脸,笑。道,“没有批就放一旁吧。明日我垂帘听政的时候帮你批。”

太后竟要垂帘听政?费儿的心微微一震,却是明白了往日里裴然话语里的含义。

他第一次听说她被太后宣了过来,便急忙忙的跟着跑了过来,后来,问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太后这儿的,他竟说,因为在朝堂之上没有看到太后的影子。

原来如此!

可是为什么太后身为一介女子,竟会这般的肆意干扰朝政?

费儿的心里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裴然本就是一个傀儡,而裴然身后真正的掌权者是太后?

她张大了嘴巴,对自己所想到的一切感到惧意。

再次望向纱幔之内的时候,裴然清冷的眸光已然变成了一片温色。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裴然温和的面色,很是假。

待她要细细的观察之时,裴然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切还是多亏了你。”

裴然竟没有叫太后为母后,而这个很是暧昧的场景却让费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太后掩唇轻笑,“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你就能不再过回一样惨无天日的冷宫生活,你看,像现在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好。”

裴然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狠意,复又恢复如初。

费儿看着太后缓缓的伸出了染满大红色蔻丹的手指抚向了裴然的脸,那神色,带着挑逗,带着享受。

她暗叹一声果然,听了太后的话语之后,她竟也能清楚为何当初皇兄本就是在冷宫里,现下又为何忽然会当上皇上了。

原来都是因为太后,所以,现在皇兄真的是太后的傀儡了?

裴然点头应允的声音传来,笑着去脱太后繁重的宫装。

太后笑着随他而去,仿佛很是满意他的动作一般,幽幽道,“你比我的那些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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