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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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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妤端来清水,绕过大桌,欲要为费儿整理床被,却在见到一层未动的被锦之时愣了神,转首,她蹙眉道,“娘娘昨夜一夜未睡?”
费儿见被晚妤识破,转移话题道,“今儿个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
她是知道晚妤担心自己,可却也不想听着别人问起不睡的缘由来。
晚妤上前阻止了她,带着一丝忧心,“一晚上没睡便罢了,可还不用早膳,这样下去,身子怎么熬的住?”
正文 170还是不够聪明
费儿愣愣的望着晚妤,不曾想到晚妤也是这般的罗嗦。
“娘娘。”晚妤低低的唤了费儿一声,可身子,却依旧是站在费儿的面前,大有阻挠她的意思。
费儿有些无奈,只得点头,应道,“那好,我便听了你的,用了早膳再出去。”
“这便是极好的。”晚妤满意了。
在晚妤的监督下,费儿规规矩矩的用了早饭方才撑着肚子往湘妃阁外走去。
昨日宫少草草来,又草草去,她有些担忧他,想去看看他,便让晚妤呆在殿里,容她一人前去寻他。
御花园内一片繁花似锦的模样,很是热闹。
各种花争奇斗艳忽的又让她想到了这个后宫,这个后宫的女人,无不像这些花一般都在费尽心计的竞争着,只为了裴然,便导致一个又一个的腥风血雨。
她对后宫的女人一向是并无好感,即便是她曾经也是这后宫里的一员。
现在,宫外还有人在等她,若是,她能早点帮着裴然坐稳江山,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忽的,她伸手触向了怀里的鹅卵石,幽幽一叹,也不知道到时候,出了宫,会不会是物是人非的一番景象。
唉。。。。。但愿不是吧。
伸手,费儿抚向了一朵开的正艳的杜鹃花,心跟着慢慢的飘远,飘远到了那个满是兰花香的地方。
忽的耳旁传来一句话,“听说,你主子这些时日可没给好日子给你过啊。”
费儿蹙眉,继续听到,“可不是,自昨日皇上将她囚禁于璇玑宫之时,她便又发了她那暴躁的天性。这,可是苦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啊,既要在她那儿受气,又要在别的宫里人那儿受白眼,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才会遇到这样的主。”
费儿初一听到璇玑宫的时候,便明白了,这个宫娥说的是裴玑。
想到裴玑此时被困于宫中,她的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黯然。
现下裴然将裴玑困于宫中,虽然没说要治什么罪。却也是反方向的昭示着别人,现下裴玑已经不在是往日的公主了。
依照裴玑那样高傲的性子,若是这样忽的被人直接从高上。拽到了地下,她,会如何想?
掉转方向,她朝璇玑宫奔去。
即便是不能为她做什么,但还是可以去看看她。陪陪她。
守宫的人很是森严,却是没有将费儿阻拦于外。
初一踏进璇玑宫,费儿便看到了裴玑的身影。
裴玑正背对着她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可费儿却能从她的背影上看到一丝孤寂。
费儿慢慢向她踱了过去,只觉得此时的裴玑很是安恬。并没了往日的娇纵任性。
“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随便进来。必没有好下场。”
耳旁,忽的传来裴玑带着暴躁的吼声,费儿忽的顿住了步子,望着裴玑萧条的背影,轻轻的唤道。“公主殿下,是我。”
裴玑的背影一僵。缓缓转头望费儿,就那般紧紧的盯着她,眼里闪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费儿缓缓向她靠近,挨着她坐了下来。
裴玑的视线也是随着她转移,直到费儿坐下来之时,裴玑方才缓缓的转开实现,继续着自己方才的动作。
费儿看着裴玑,忽的有些好笑,谁曾想,以往傲慢无比的公主殿下,此今,竟会这般的趴在桌上玩手指。
“你为何会来?”裴玑忽的开口问道,可视线却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手指之上。
她如今已然成了这番模样,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费儿。
“我来看看你。”费儿如实所说,此番,前来,也确是想要看看裴玑的。
裴玑收回了手,转移视线,望向了她,可却是不说话。
裴玑的眸子中并没有一丝感动,反是带着一抹沧桑和苦意。
“你并不聪明。”收回眼里所有的情绪,裴玑依然固执的说道。
费儿点头,轻笑。
裴玑望着费儿的笑意,继续道,“裴然是一个疯子,你既然不愿意进宫,你又何必被那个疯子看见,你以为,他就这般仁慈,我想,要不是碍于我的母后,他一定会将我千刀万剐的。”
她从小便对裴然带着莫名的敌意,是他抢了她的母后,更让她想不通的便是裴然仅仅只是一个冷宫弃孤罢了,凭什么那么多人都要喜欢他!
之余裴然,她是带着恨意渐渐的了解,渐渐的萌生了想要将裴然打败的心思的。
可如今。。。。。
费儿微微一怔,竟没想到裴玑会看的这么透。
裴玑见费儿面上怔色,笑出了声来。
那声音中带着看透世事的苍凉,更让人有些无措。
费儿有些固执,依旧开口道,“公主又好到哪儿去,现今还不是中了夏侯将军的道,以前,我也是提醒过公主的。”
说话这话,费儿便后悔了,因为,裴玑的面色黯淡了下来。
费儿有些后悔,方才的失言,却也是打心底里想要说出那些话的,说那话,不是为了笑她,只是为了宣泄内心里的那份哀婉之情。
“呵呵。”裴玑苦涩的笑了,笑的让人心痛,斜眼瞥向费儿,她开口道,“你呢?你好久离开这个地方?”
费儿知道裴玑说的是皇宫,垂眸,轻声道,“我不会离开。”
裴玑被费儿话语里的决绝惊住,一向是知道她是不喜欢这个皇宫的,可是现如今,却是这般坚持的想要留下来,心里更是惊讶。
裴玑看着费儿的眸光越发的让人难懂起来,却是没有直接开口来问话。
费儿抬眸,迎上裴玑的眸子,说出了心里话,“我会留下来看着裴然,我要看着他坐稳龙椅,我要看着他成为一代明君。”
现今裴玑早已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费儿也不怕她有什么躁动了。
不知道为何,费儿就是不想在此时的裴玑面前欺瞒她留下来的目的。
裴玑愣住了,像是从未认识过她那般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方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意,仿佛是是一个长者在笑话稚儿的天真那般。
费儿静静的望着她,面色没有一丝因为她的笑声而产生的波动。
裴玑笑够了,方才卸下面上的嘲意,严肃的望向她,“你决定了?”
“恩。”费儿重重的点了点头,仅代表她此时的决心。
“呵!真是不知所谓,你可知你的那些想法不过只能想想而已。”裴玑不屑。
费儿面色一僵,竟有些不悦,“何以见得?”
“何以见得?”裴玑的声调提的高高的,带着嘲意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裴然不会稳稳的坐于龙椅上一辈子,即使,他有那个野心和抱负。”
费儿面色一沉,虽知裴玑说的话,很有可能成真,可却还是带着气恼的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对内,裴然是我母后的傀儡,对外,夏侯狐狸一生狡猾,同党众多,将士也是民心所归,你觉得,依照裴然暴躁急切多疑的心性,若是要打败他面前的两个强手,他能行吗?或许,我该问你,你觉得,他的性子,能助他坚持到最后吗?”
费儿面色一怔,却是没有想到裴玑竟是看的这么的透彻。
裴玑没有开口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费儿思考,费儿也没有说话,心,则是回到了很远很远以后。
裴然,她的皇兄,他最后,真的是不可避免要亡国吗?
这样的痛,她如何能够忍心看着他去遭受,不,不,一定不能,也一定不会。
她不相信小时候,那冷宫里的小男子汉,没有一统国家的胆识,她不相信,老天爷如此偏心,竟这样的让一生颠簸不定的你,再遭次大创。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
既然,她也已然不是前世的费儿了,既然,她的命格也是已然改变,那为何裴然不可以,为何不可以。
即便裴然还是前世的裴然,那又能说明什么?
费儿不想去管,也不想去想,她只知道,裴然,她的皇兄,必须要长久的坐在这个龙椅上。
她只知道,她要帮助裴然,即便是逆天而行,她也是在所不惜。
思罢,费儿缓缓站起身来,对裴玑道,“公主殿下,我想我该走了。”
裴玑见费儿依旧不为所动,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泛着忧然的冲她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她。
费儿转身,急速的往璇玑阁外走去,心里不听的奔腾着:快点离去,快点离去。
因为,璇玑宫让她太沉重了,她不曾想到,裴玑和她说的那番话,会让她本就不是太好的情绪,复又濒临崩溃。
裴然的命运,裴玑的衰落,她的纠结,她此时,已然是一个悲情的女子,悲叹命运,悲叹一切。。。。。。回到湘妃阁,费儿的面色很不好看,像是看了什么恐惧的事情一般,情绪也是很不安宁。
晚妤见她面色不好,担忧道,“娘娘,是不是今儿个早上不好好用早膳,现下难受了?”
费儿感觉自己的手心很冷,虽是没有去铜镜中看自己的脸色,却也能猜到自己的脸色一定很是苍白。
正文 171她的残忍
费儿强做笑意的冲晚妤笑了笑,道,“对啊,兴许是饿了。”
其实,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饿,可却是不想让晚妤担心,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哟,贵妃娘娘这还真是赶巧儿了,我今日正好得了一盘糕点,正好拿来给贵妃娘娘充充饥。”蝶媚的声音忽的从阁外传来。
费儿和晚妤对视一眼,都是同时望向了阁外,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笑意盈盈的蝶媚带着香巧从外走了进来。
晚妤见到香巧自是高兴,可却还是压制着自己的雀跃,冲蝶媚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得了蝶媚的准许,她站起身后,方才喜悦的望向正端着一盘糕点的香巧。
费儿注意到了晚妤的神色,心里更加下定了决心要将香巧讨回来。
“哟,妹妹,你看,我这还真是巧,刚送一盘糕点来看你,就听见你说你饿了,这不正是雪中送炭吗?”蝶媚捂嘴轻笑,确是让费儿很不好受。
蝶媚会好心的专程为她送糕点来?
费儿记得很清楚,湘君的死,她身份的暴露,一切都和蝶媚有关。
从何时开始,蝶媚早已不在是当初冷宫里的蝶媚了,她早已褪去了往日的软弱,变得有心计了起来。
还有在那次她向蝶媚讨香巧之时,蝶媚也是那般与她誓不两立的模样,现今又为何要这般客气的对她说话。
想及此,费儿对蝶媚也是开始防备了起来。
蝶媚笑罢,走近她,贴在她的耳边道,“忘了告诉你,这盘糕点是我爹送进宫的。”
蝶媚故意把‘我爹’两个字加重了口音,侧脸好笑的望着她。果然看到了费儿面上的表情证住了。
“费相?”费儿侧脸对上蝶媚的脸颊,眼眸里有些不可置信。
费相为无缘无故的送糕点进宫,而且还是送到蝶媚的宫里,这其中究竟是含着什么原因。
难道,费相和蝶媚相认了?难道费相知道蝶媚是他的女儿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该是替费相感到高兴的,可是,为何她的心里却是很不好受。
仿佛像是本就是她的东西,忽然被别人给抢了一般不好受。
费儿鄙视这样的自己,很不喜欢这种带着嫉妒的感觉。
强硬的压下心里的困惑。费儿试探道,“你去看过费相了?”
蝶媚点头,依旧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那。你们相认没有?”抵不住内心的冲动,费儿依旧是问了出来。
蝶媚笑了起来,仿佛是灿烂的阳光普照下来那般,可是,费儿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有的只是蝶媚的得意。
“贵妃娘娘,不,我还是叫你妹妹吧,叫贵妃娘娘,那多生疏。”蝶媚兀自说道,瞥了一眼费儿紧张不已的表情。继续道,“妹妹,你是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是希望听我说。我已经和他相认了,还是没有呢?”
费儿垂下眸,她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费相高兴,她又何须去顾虑自己究竟是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蝶媚见她不答,兀自的笑道。“好了,妹妹别多想。这些糕点,也是我带过来与你分享的,既然你已经饿了,那就就着尝尝吧。”
她有些心颤的望向香巧手里端着的糕点,心开始动摇,也忘了说话,但却还是感觉到了晚妤担忧的眸光。
蝶媚冲香巧使了一个眼色,香巧便用慢的不能在慢的步子向她走来。
费儿注意到香巧端着糕点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着,而且,香巧的头还是一直低垂着不敢看她,心下产生了一丝疑惑,难道这糕点还真是有问题?
“娘娘。”晚妤见费儿不拒绝,心下担忧,焦急的唤了她一声。
费儿侧脸看晚妤,迎上她面上的担忧之色,忽的产生了一种感动之色。
晚妤一向是沉着稳重,懂得明哲保身,可现如今,她常年淡然的神色已经因为担心她而产生了一种波动。
这是不是就说明,晚妤已经对她放下了那些对主子的尊敬,而完完全全的是对她本人的担忧?
想到这个可能,费儿忽的觉得十分温暖,微微勾起唇角,冲她笑了起来。
香巧越走越近,她几乎能闻到糕点的清香味了,可是,确实完全没有食欲,只因为,这盘糕点,又再次不免俗套的代表了一个阴谋。
费儿正寻思着开口,却听‘嘭’的一声,香巧摔在了地上,连带着手里的糕点也是依依然的全部摔落在地。
费儿有些惊诧,直觉不不相信这是因为香巧一时不慎摔在了地上,相反,她直觉的感觉到了,这是因为香巧想阻止她用这碗糕点!
“贱婢!”蝶媚高呼,面上的笑意僵住,面色开始阴沉下来,奔前几步,拽起香巧的发髻,便扔了两个耳刮子给她。
响彻湘妃阁内的巴掌声,伴随着香巧极快的浮肿起来的面颊冲击着她的视觉。
“你干什么?”费儿像一个护短的母亲一样冲了上去,用力的拉开了蝶媚。
蝶媚被费儿一拽,身子摇摇晃晃,险险站稳,待看清了拽着她的人是费儿之时,一阵惊怒,挥手就要仍巴掌给费儿。
晚妤去扶香巧的手一顿,飞快的冲过来,拉住了蝶媚的手,咬紧牙关,吼道,“你敢!”
费儿从未看到晚妤的身上投射过这样的怒气还含杂着一抹威慑,微微一惊,转眼去看蝶媚,也见蝶媚被惊的哑口无言。
晚妤平日里极晓得分寸,做事也是安安分分,哪有今天这个模样。
再瞟眼去看晚妤之时,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抹冷意,一丝也没有后悔之色,忽的,费儿竟觉得晚妤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
“大胆奴婢,还不快放开我的手!”蝶媚回神,带着一丝恐惧,却又强装威严的吼道。
晚妤冷冷的瞪了蝶媚一眼,狠狠的甩开了蝶媚的手,方才转身去扶依旧趴在地上,目瞪口呆的香巧。
蝶媚眼里闪过一丝不甘,欲要扑上去,还那一把掌,却又被费儿拉住了身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费儿冷冷的望着蝶媚,原本因为费相而对蝶媚产生的一抹宽容再也不复存在。
蝶媚冷哼,嫉恨的看着她,嗤笑,“我想干什么?呵呵,你还真是好笑,你竟然问我想干什么?你别和我装傻了,贵妃娘娘,这一切不是都因为你吗?我变成今天的模样,不都是因为你吗?”
费儿有些无措的望着她,从没想到蝶媚竟会以这般责问的语气和她说话。
这么多年来,费儿自问,对蝶媚是仁至义尽,能帮她的地方,她也是尽量的在帮她,即便是蝶媚自私的向太后泄漏了她的身份,她也没曾追究过,到了现在,蝶媚竟然还怪起她来了。
蝶媚望着费儿,眼里没有一丝笑意,见费儿她不说话,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别和我装了,贵妃娘娘,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别妄想着欺瞒我下去!”
蝶媚咬着牙的唤她贵妃娘娘不足以让她惊,却是因为蝶媚话里的意思让费儿整个人都惊愣在了那儿。
装?她何曾在蝶媚的面前装过?
蝶媚见她依旧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望着她,心下愤怒,冷然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孩儿的死与你无关。”
蝶媚说话咬着牙齿,让费儿听出了她的愤恨之余,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蝶媚的孩儿与她有何关系?
难道,她做这么多事都全是因为蝶媚误会了她的孩儿是自己杀的原因?
费儿忽的瞪大了眸子,惊道,“你以为是我让你落了胎儿?”
听费儿这般说,蝶媚犀利的闭了闭眸,手也是低垂在了身侧,好似一个下一刻便要爆发一般。
终于,费儿明白了蝶媚这般对她的原因,苦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你?”蝶媚因为费儿脸上的笑意闪过了一丝困惑。
费儿笑罢,静静的望着蝶媚,带着些许激动的开口,“就是因为你怀疑是我让你落了胎儿,所以,你决定报复我?所以,你就这样导致了湘君年纪轻轻的便带着不舍和眷恋离开了世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做这些事给人带来了多少的痛苦,你,真自私。”
蝶媚被费儿说的低垂下了头,费儿正愤怒间,却见蝶媚抬起了头来,细细的望着她,冷冷道,“我顾不了她了,这后宫里何曾有人来顾及过我,那些年,我一个人在这宫里苦苦煎熬,受的苦又何曾有人来顾及过,我的孩儿落了,又有何人来顾及过?”
面对蝶媚的强词夺理,费儿忽然觉得,此时的蝶媚有点扭曲了人性。
费儿真想当着她的面冷呸一声,就这些也算是苦?
她想问蝶媚,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苦,着后宫里最苦的其实是裴然,谁能向他那般忍辱负重,谁能像他那般隐忍到此。
费儿有些愤然,因为,她知晓,面对现在已经有些扭曲了人性的蝶媚即便她再是说什么,蝶媚也是不会信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多费唇舌?
正文 172剪不断的情思
蝶媚见费儿不言,咄咄逼人的继续道,“湘妃的死怪不了我,要怪就只能怪她和你走的太近了,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要去夺了太后赐的清酒,一切,都是她自取灭亡。”
费儿从未见过一个杀了人的人还这般的强词夺理,心下暴躁不已,如火在烧,愤怒之余,她挥手便欲替湘君和费相扔了蝶媚一个巴掌。
可是,在快要贴近蝶媚面颊的时候,费儿却忽然顿住了,缓缓的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诡异无比。
蝶媚对费儿这莫名的举动喝住,眸里闪过一丝惧意,“你究竟想干什么?”
费儿听蝶媚反过来问她,面上的笑意顿时加大,吹了吹扬起的纤手,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太后娘娘一个真相,皇后娘娘的孩儿其实。。。。。是太后所灭。”
蝶媚睁大了眸光,絮絮道,“不可能,太后说的人是你,不可能。”
她不能容许自己百般的活在别人的欺骗当中,她不能忍受太后这么百般的愚弄她!
费儿挑了挑眉,原来一切都是太后搞得鬼,现今她对太后越加的憎恨了。
杀死湘君还不够,她究竟还要让这宫闱里的女人争斗到何时?
而且,太后这么做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如此这般,难道真的对太后而言很是有趣?
若是太后上了年纪,在宫里想要找些乐子来,可是,太后明显是那么的年轻,她如何而为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摇了摇头,费儿将头脑中的思绪渐渐的抛了开去,双目静静的看向碟媚。
沉下思绪,费儿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残忍。缓缓的,她开口道,“皇后娘娘,其实,那日你殿里的海棠花之所以不开,便是因为那花盆里还种着一股珍贵的东西,那东西便是麝香。”
眼见蝶媚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费儿继续道,“你忘了这宫里一切的花盆都是太后名人送到各宫的,还有。一件事情,或许皇后娘娘还不清楚,那便是麝香珍贵。非太后不能得。”
费儿一股气的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是想要蝶媚明白,她长久以来的报仇计划,也不过是中了别人的道。
还有便也是她气愤蝶媚,气蝶媚只是这般蠢笨。随意便着了别人的道。
而现在,蝶媚到底有没有一丝的愧疚于湘君,愧疚于她?这已经不是她想知道的了。
费儿想的,便是让蝶媚自己去悟道,她帮不了蝶媚什么,也只希望蝶媚往后别在来害她便好。
虽然。费儿不肯承认,但她一直明白,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依旧是希望蝶媚回头是岸,希望蝶媚过一个平平淡淡,不争不抢的生活,不让费相操心,那样便罢了。
良久。蝶媚终是回神了,她淡淡的瞟了费儿一眼。方才转身离去。
费儿看着蝶媚的背影消失在湘妃阁内,再转首,却见晚妤正扶着香巧站在她的身后。
费儿冲香巧笑了笑,道,“还好吗?”
香巧点头,蹙眉,问道,“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真是被太后所害吗?”
虽然碟媚对香巧是一直都不太好,可是,香巧对蝶媚始终是有着主仆之情的。
香巧的心里忽的开始担忧起了蝶媚,如今,晚姐姐都没在蝶媚的身边了,也不知道往后,蝶媚会如何。
“恩。”费儿点头,走近香巧,替她检查方才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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