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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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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儿神色一窒,没曾想到,他见了他的爹爹竟会这般的不开心。
“怎么了?是他逼迫你做了什么事情了吗?”
“他逼我继承他的家产。”宫少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继续道,“不说这些了。”
费儿点头,心里有点纳闷,继承家产有什么好怕的,她就不信按照宫少对钱的控制能力,他就接不下家产这个重担了。
“那,那。”费儿支支吾吾的开口,想到那些日子,宫少对她说过,采兰的爹娘偕同老夫人都找了回来,也不知道采兰的爹娘现在回到采兰身边没有。
“什么?”宫少困惑。
“我,我想问问,采兰的爹娘,他们现在在哪儿?”虽然对于采兰,她选择不去探寻以前的那些猫腻,但是,对于采兰的爹娘,她还是关心的。
宫少挑眉看她,“采兰都没关心,你那么担心做甚?”
费儿讪讪的触了触鼻尖,笑道,“采兰只是因为要照顾锐儿,所以才没有空的。”
宫少哼了一声,“放心吧,好的很,前些日子,还说着要回来找采兰,想想,应该也是见了面了吧。”
费儿勾了勾唇角,这便好,这便好。
抬眼,见宫少依旧有些不悦的看着费儿,她干笑道,“你怎么了?她得罪你了?”
宫少大剌剌的点了点头,笑道,“这个你可总算是明白了,话说,当初在凤栖镇的时候,你还硬是要我帮你,这下可好,她娘说要陪着采兰的爹娘一同回来寻采兰,而采兰的爹娘也都是一致认为,我就是锐儿的爹,我真是百口莫辩,现下可好,真不知道,到时候,我娘和采兰的爹娘要怎么收拾这个破摊子。”
费儿自知给宫少带来了麻烦,歉意的道,“都怪我行了吧,不过,让你多一个媳妇儿不是更好,正好让你过回凤栖镇上那种妻妾成群的日子。”
宫少面色一沉,强调道,“我不过就是有几个妾室,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还妻妾成群,不过,若真是按照你的说法,让我替代夏侯霖,即便是我愿意,你的好姐妹采兰也是不愿意的。”
想着在费儿的心里,原来,她都是这般的想着他的,他就是越加的生气!
正文 175裴玑的不舍
听他说到这里,费儿的目光黯了黯,是啊,采兰自小便一声一声妞子哥的唤着,勇敢无畏的跟在三哥的身后,这一追便也追了这么些年了,他又如何会那般容易便放弃了三哥。
只是,既然她没那么容易变心,她当初又为何会对她说她喜欢朱熔。
还有,在她洞房那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越发的觉得她在窗栏里看到的一切,一定和采兰有关,一定是。。。。。。“娘娘,得了消息了。”
晚妤的声音传来,她几尽是从凳上跳起来的,在众人差异的目光中奔道晚妤的面前,道,“如何?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何?”
在费儿看不到的地方,宫少皱起了眉头。
“他们确是进宫来向皇上提出和亲的,而且,和亲的对象是裴玑公主,只是。”晚妤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费儿急问。
“只是,夏侯将军有些僵持,他说昨日便和皇上提过要将裴玑公主许配给他的小儿,现今,又生生的改变主意,那当如何是好。”看得出来,晚妤也是有些担忧。
“那皇上的意思呢?”费儿只关心的是此时裴然如何处理这个僵局。
晚妤沉眸,“皇上说,他一向尊重裴玑的意愿,现今要去问问裴玑的意愿。”
“他果真让去问裴玑了?”按着裴然的性子,他断然是不会这般做的,除非,他是想要利用这个空档谋划些什么。
晚妤摇头,“皇上安排了北番使者先去稍做休息,复又召集了众大臣,应该是欲要和他们商量商量。”
费儿点头,径直出门。如果,她猜的没错,现在,他们应该是在御书房。
“费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宫少呼着,追了出来。
晚妤见见殿内忽的蹿出一个男子,面上先是一惊,目光也随着宫少的离去而移动了起来。
屋外,费儿侧首望向紧紧跟着她的宫少,道。“我要去御书房。”
“御书房?”宫少惊讶,“你不知道御书房是女子不能踏足的吗?”
费儿撇撇嘴,“谁说我要进去。我就只是在外面瞧瞧就好。”
宫少哑然,跟着她的步子倒是没有顿住。
“你跟着我做甚?”她顿住步子盯着宫少。
宫少哆嗦了两下唇角,驳道,“谁说我要跟着你,我刚好也想去御书房附近转悠转悠。”
费儿有些无语的望向他。恍然觉得宫少的学习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一群有着蓝褐色眸子的人,远远的想着她和宫少走来。
宫少暗呼一声糟糕,抱着头快速的蹿离了她的身边。
待费儿回神,他已然不知道蹿哪儿去了,她眸光微讶。见着那群人渐渐的从远处走近,心更是困惑不已。
为何她会觉得宫少在躲着什么?
是她太敏感了,想多了。还是?
那群蓝眸子的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个身着异域服装的男人,紧紧的盯向了她。
费儿感觉到了那股视线的紧迫感,困惑的抬眸去看,却瞟见了拉多。
再细细一看。她却惊觉那人不是拉多,反是上次在军营里的时候。那个用刀驾着她,逼着她带他去见夏侯将军的那个敌军!
她看见他的眼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却也是不知他究竟认出她来没。
因为她的面上带着面具,而且,那日也不知道那日在军帐之时,他是否记住了她的某样。
但不可否认,她面对着他的那样一张脸之时,她的心是泛着恶寒的。
费儿仿佛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还有便是军帐中昼夜厮杀的呼喊声。
微微振作心神,费儿侧身在一旁,静待着他从她的身侧走过,半响,费儿复又回头去看他,却惊诧的撞上了他投射过来的目光。
下意识的,她赶忙回头,迈开脚上的步伐,快速的超御书房走去。
还未到御书房,却是撞见了迎面而来的裴然。
费儿迎了上去,“这么快就完了?”
裴然望她,点了点头。
“那你是如何处理的?”费儿此时又是怕裴然将裴玑赐婚于北番的人,让夏侯将军拿去大作宣传,还有便是怕裴然为了不引起国乱,而将裴玑许配于夏侯霖。
裴然望向她的眸光,越加的复杂了起来,低低叹道,“我早该想到你会那般的关心这件事了。”
费儿面上有些挂不住,“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处理不好这件事情。”
“关心?呵呵”裴然笑,悠闲的将手背于身后,笑道,“这件事情都处理不好,往后如何处理更棘手的事情。”
费儿点头,继续道,“那你是如何处理的?”
“无非是让夏侯老贼组织各大臣分析现今的形式,即便夏侯老贼有心让我左右为难,可是碍于其他众臣口里的以大局为重,他也只好屈从于大流了。”裴然的语气里带着对夏侯将军的杀欲。
“那你的意思是,现今已经决定让裴玑和亲北番了?”这是最正常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
裴然点头。
“那裴玑现在知晓没有?”她忽然有些担心裴玑了,如果,裴玑知道了,裴玑会如何想?
可是,不论如何,这样也总好过,整日被囚禁于这牢笼里好的多。
“早派人支会她了。”裴然依旧径直的走在她的前面,神色带着一丝轻松。
看来,他还是挺满意这样的结果的。
看着他似是想要往仁寿宫的方向走,费儿笑道,“现在是想要亲自去和太后说这件事?”
裴然转首,勾了勾唇角,笑道,“某人说要知晓如何对付女人,我现在不正在进行着我的计划吗?这女人啊,就是情绪敏感的生物,若是,我晚一步去了,她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了经过添油加醋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费儿不怎么看到裴然笑,现今看着他笑起来,竟是有一种忽的回到了冷宫之时的感觉。
这样的裴然是她熟悉的,不阴冷,不阴暗,不嗜血。
这样的他,才是她熟悉中那个终是保护着她的小男子汉。
费儿暗暗的冲他鼓了鼓气,转身,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却不曾想,这一走,便走到了裴玑的璇玑宫。
沿着阶梯,她迈进了宫殿。
“你来了。”裴玑忽的从帘帐处走了过来,对于费儿的来到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惊奇。
费儿吃惊,道,“你知道我要来?”
裴玑摇头,“只是有一种感觉,感觉你早晚都会来。”
“为什么?”费儿有些不解她那灵敏的直接了。
裴玑笑,走近她,伸出嫩白的指尖,轻轻的从费儿的额头处滑道费儿的腮帮处。
费儿有些不自在,侧脸躲开她的手来。
裴玑的面上闪过一丝失落,裴玑静静的看着她,道,“因为,你会来见我最后一面。”
裴玑的目光带着哀伤,忽的让费儿有些惆怅。
裴玑果然是不愿意和亲北番的!只是,聪明如裴玑,她难道就不知道和亲北番对她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吗?
费儿忽然的从裴玑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舍,眸光一窒,裴玑这究竟是在不舍些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裴玑眸光里所带着的不舍,所以,裴玑不愿意前往北番和亲吗?
忽的,费儿的心里滑过一个恐怖的猜想,难道,裴玑是不舍得裴然身下的皇位?
难道,到现在为止,裴玑依旧好似那般的固执着,想要追寻那本就不该属于她的权利?
稳住心神,费儿淡淡的道,“其实,你没必要去想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以前,我便和你说过,你这一生,注定是要和亲北番的,你又何必那般的执着,这样,只会苦了他人,更熬着自己。”
裴玑的面色怔了,她的眸里闪过一丝不甘,冷冷道,“没有做过,又如何能知道就一定不能得到?你为什么要像母后那般,处处帮着裴然,你们,都不是好人。”
费儿心下一哀,心知裴玑这是在因为太后而吃起了裴然的醋,可心也是不无的怨责起太后来。
如果,太后不是那般强硬的压制着裴然,如果,太后不是那般的专权于手,垂帘听政,试想,裴玑这样一个处在深宫中的一个女孩儿家,又哪里会有那样的野心。
微微一叹,费儿放软了声音,道,“公主啊,其实我和太后都是关心你,我不想你永远这般的折磨着自己,听我的劝,何不放开心胸,任由着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有时候,过多的固执,反而是不好的,那样会让自己受尽煎熬。”
“我喜欢煎熬。”裴玑固执的驳道。
当费儿一听到这句话之时,她便知道,她说的话根本就没有起作用了。
说了这么多,裴玑依旧还是想要裴然的皇位,难道,裴玑的整颗心都没那嗜人的黄权给遮住了吗?
费儿有些恼意,提高了声音道,“不论如何,我还是要告诉公主,公主一生,于皇位无缘,劝你放下脑间的所有杂念,安安心心的嫁人吧,这样对你,是最好的选择。”
费儿的语气有点严肃,很显然的是惹恼了裴玑,只见裴玑挥了挥衣袖,怒声吼道,“滚,你给滚出去!”
费儿暗道裴玑高傲的公主天性又犯了,无奈的望了裴玑最后一眼,方才转身,踏出了璇玑宫。
正文 176诡异的裴玑
自那日和裴玑闹的不欢而散以后,费儿便是再也没有踏足璇玑宫了。
反是香巧一声一声的向费儿絮叨着她从别的宫娥那儿听到的小道消息。
诸如裴然赏赐了裴玑很多嫁妆,诸如宫内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因为太后吩咐过,各个宫门都必须挂上高高的红灯笼,只因为太后便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要远嫁北番,当然是要办的热热闹闹的,体体面面的了。
还有便是,今日黄昏之时,北番的人便会带着送亲的队伍前往北番。
正当费儿寻思着,她该不该去看看裴玑的时候,她已然派了宫人来湘妃阁寻她了。
费儿本就想要去送送裴玑,却又是拉不下脸来,怕裴玑又是怒口大骂让她滚出去之类的话来,现下也正是恰好,恰好裴玑派人来请她,也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费儿谢绝了晚妤和香巧欲要跟随她一同前去的打算,方才独身跟着宫人往璇玑宫走去。
也不知道裴玑日后咋北番能不能过的风生水起,但费儿想依照裴玑那般聪明的品性,她应该是不会被人陷害之类的吧。
踏入璇玑宫之时,裴玑早已命人摆上了一桌的酒菜。
费儿踏前几步,稳稳的坐于裴玑的身侧,却是没有开口。
裴玑替费儿倒了一杯酒,略带苦涩的道,“我要走了。”
费儿垂下目光,望向了自己面前慢慢的一杯酒水,轻声应道,“我知道。”
“那就陪陪我吧,我自小便是一个人玩儿着长大了,我怕现在,在齐国最后的日子里。我还要忍受这样的孤独。”裴玑为自己倒酒,声音也是沉的无法再沉。
“恩。”费儿应了一声,寻思了良久,方才道,“其实,我小时候,也是很孤独的,没有娘亲的陪伴,由于身份的原因,也是没有什么玩伴。那时候,我也是一个人玩儿着长大的。”
她说的是她前世的时候,那时候。她却是很孤独,因为不懂事,所以还常常惹得爹爹生气,爹爹便会厉声斥责她,这个时候。她便会越加的想念起她的娘亲来,只要到了那个时候,她便会在一幅幅白纸上画下娘亲的样子。
当然因为记不清娘亲的样子,她也只是嚼着笔头,费力的寻思着娘亲该是什么模样,然后画了很多个娘亲出来。
最后。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娘亲了,她遂又哭着抱着手里的一副一副的娘亲,去向爹爹求证。
每当那个时候。爹爹就会紧紧的抱住她,却是没有哭泣。
即便是前一秒,他还冲着她大发脾气,后一秒,他也是可以心痛的抱着她。摘天上的月亮给她的。
那时候的她太小,可是依旧能感触到爹爹对她的爱。
只是相对于裴玑。她还算是幸运点了吧。
裴玑生于皇。宫之中,便注定了受到束缚,她的娘亲是太后,便注定了要被太后或多或少的忽视掉,她陷于皇权之争中,便注定要被皇权拖累的苦不堪言。、
这样的裴玑,才是更矛盾,更痛苦的吧。
“干了这被酒吧,就当是为我送行了。”
裴玑的声音忽的响起在了费儿耳边,唤回了费儿的思绪。
费儿抬眼去看裴玑举在她面前的酒杯,傻愣愣的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的和裴玑手里拿着的被子碰了碰,沉声道,“这一杯就祝你一路安康,以后的日子也是越加的风风火火。
裴玑点头,“谢谢。”
费儿冲她笑了笑,方才一倾杯子,将整杯酒一饮而尽。
裴玑复又为自己和费儿各自的续上了酒,幽幽道,“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如果,我想,想齐国了,当怎么办?”
费儿抿嘴而笑,斥道,“傻公主,如果,你想念这里了,你可以派人写信来啊,若是你的信传到了我这里,我也定是会回信于你,而且,还会附带着给你带一些新出来的东西。”
此时,费儿的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即便裴玑对这个皇。宫再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可是裴玑对于齐国还是有留恋的。
这是不是说明了,裴玑在齐都的时候,也曾感到过幸福的感觉?
“呵呵。”裴玑笑了起来,面上的笑容是费儿认识她以来最为纯粹的笑意,却是让费儿有一瞬间的回不过神来。
勾着唇角,裴玑复又问费儿,“那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会不会把你自己带到北番来看我?”
费儿有些怔住,没曾想到裴玑会这般问她,收敛住面上的僵意,费儿开口道,“如果到时候,条件允许,我定会来北番看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费儿却是知道这里面的不现实性。
那时候,齐国是否还像现在这般由裴然统治着?那时候,她是否还走得动?亦或者是,那时候,她是否还存在于这世间?
这些都是她不确定的,可是,她却不忍心说出那些现实出来,她不忍心让即将背井离乡的裴玑就此便失去了所有的念想。
不过,费儿这番话语也终是达到了效果,因为裴玑笑了,笑的很是开心。
裴玑举起了酒杯,“费儿,我再敬你一杯,这杯酒就感谢你方才的话语,虽然,我本就知道,你不可能抽的出身来陪我,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至少,你是愿意的,你的内心是愿意接触我的。”
费儿心下有些黯然,却也并没有对裴玑的话语感到奇怪,毕竟,聪明如裴玑,有很多事情,裴玑都是看得很透彻的。
饮下第二杯酒,裴玑复又重新倒满了酒水,抬眸,裴玑望向了费儿,道,“其实,那日,我早已放下了与裴然争夺皇位的念想。”
费儿垂下眸,知晓裴玑说的是那天她刚得知裴玑要被送到北番去和亲之时,劝谏裴玑的场景。
带着一丝苦涩,费儿道,“那日,其实,我有错,我本就知道你刚被人通知要远嫁北番了,心情定是好不到哪儿却,可还是说了那些不中听的话。”
“不是的。”裴玑打断了费儿,继续道,“你也是关心我,我懂,只是,我受不了所有的人都那么关心裴然,我的母后是,就连你也是。”
费儿被裴玑语气里含着的那抹凄然震慑住,抬眸望裴玑,“不论如何,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忘记以前所有的不快,然后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我想到了北番,你一定会找到你的幸福的。”
裴玑垂眸,重重的点了点头,复又拉起了被子,道,“这是最后一杯,就祝愿我们一路上都能平平安安的吧。”
费儿开始虽是惊裴玑所说的‘我们’但后来也并未多做想法,正要去端杯子,却忽的感觉到脑部传来一阵眩晕,接着,她便无力的趴躺在了圆木桌上。
只记得,在她闭眼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裴玑满意是勾起了唇角,接下来,她便陷入了无比黑暗的混沌中了。时辰已是傍晚时分,裴然送走了和亲的队伍,方才反身走回了湘妃阁。
抬眸一看晚妤和香巧大眼瞪小眼的模样,裴然有些吃惊,道,“出了什么事?”
晚妤望了香巧一眼,道“娘娘不见了。”
裴然蹙眉,“不见了?”
晚妤点头,“今儿个早上,裴玑公主命人来邀了娘娘,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她和香巧去裴玑公主那儿寻过,公主说娘娘早离开了。”
裴然眉头更紧,裴玑请费儿去?
他实在难以将裴玑想的太过单纯,难道,裴玑又想利用费儿来要挟自己什么?
双手一阵紧握,裴然飞快地往宫门方向奔去,想想刚刚送走和亲队伍,现在,也不知道能赶得上裴玑不。
晚妤和香巧面面相觑,急忙抬脚跟了上去。裴然心里慌乱,他突的有一种刚刚重回到自己身边的东西又忽然被别人给抢走到急切。
李公公备了马车,裴然一个用力将车架扯开,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翻身了马背,迎风急驰。
他从没有这般急切过,此时脑间再无其他,有的便只是要让寻会她,要将她留在身边。
直到他看到了一个大红色的旗帜,他的眸子方才安定下来,急急地蹬了身下的马儿两脚,他狂力的追了上去。裴玑听到远处传来的马嘶声,掀开轿帘,向外望去,待一看到风驰而来的裴然之时,她的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慌。
握着车帘的指间紧紧地拽在了一起,就连纤长的指甲狠狠地陷入了肉中也是不自知。裴然奔到和亲的队伍前,利索的跳下马背,直直的往裴玑的马车奔去。
送亲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此时是何情形。
裴玑听着轿外地脚步声越来越重,咬了咬唇,先裴然一步的掀开了马车的车帘。车帘刚一掀开,便对上了裴然睁大的眸光,那样的眸光带着阴狠和责问,眸子也是一片嗜血之光,仿佛,若是裴玑不把人叫出来,他必会将裴玑千刀万剐一般。“还我费儿。”裴然的双眸狠狠地望向裴玑,直截了当地向她讨人。
正文 177总有一天
裴玑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转脸望向别处,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没有看见你的费儿。”
裴然眸里的血色更甚,咬牙切齿道,“今天,你派人去我宫里寻过她,现下,你却是说你没见过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裴玑垂眸,声音依旧是一片冷意,“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
裴然久久的瞪向了裴玑,好似在给她机会等着她说出来一般,可是最后终是让他失望了,裴玑依旧是再无言语。
裴然狠狠地甩开了车帘,退到裴玑的嫁妆之前,来来回回的走动,细细的观察着盖着红锦的嫁妆。
裴玑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强做镇定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起身,踏下了马车。
‘嘭’‘嘭’‘嘭’裴然挨个挨个的敲击着盖着大红色的锦布的盒子。
裴然眼里有些忧然,怒道,“裴然,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我已经要远嫁北番了,我已经不和你争任何东西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裴然冷冷的睨了裴玑一眼,复又把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木箱上。
瞥见一个特大木箱前,裴然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波动,抬步大步的往那木箱走去。
裴玑极快的闪到他的跟前,冷冷的看着他,“裴然,这是我的嫁妆,你即便是再和我过意不去,你也用不着这般莫名其妙的就来翻看我的东西吧。”
裴然无视裴玑的怒容,直接从她的身边绕过,直直的往那大木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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