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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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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药味扑鼻而来,费儿方才反应过来,裴然已经将汤匙放在了她的嘴边,微微张嘴,费儿含住了汤匙,用力的将泛着苦涩的汤药吞入腹中。

也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费儿总觉得很是苦涩。

想起裴然受了那么多的苦,即便到了今日都还要日日提心吊胆,总担心皇位从此覆没,而即便是以后,他能够永永远远的坐于这皇位上,他也只能独自忍受属于皇者的孤独,她便心生了一股凄凉。

身为皇家的人,真的不会幸福到哪儿。

也不知道,日后,她要离开裴然的时候,他将会做什么感想,她更是不敢想象,日后裴然一个人呆在皇宫里所忍受的凄凉。

裴然一声不吭,默默的将汤匙一次一次的送到费儿的唇边,而她也只是机械般的默默的喝着。

直到一碗汤药被她喝了个底朝天,裴然方才抬眸望费儿,“需要一些蜜饯吗?我让人送点过来。”

费儿摇头,心里涩涩的,哪儿还有心情去吃蜜饯。

即便嘴里是苦的,吃了蜜饯也是治不好她心里的苦。

裴然点了点头,缓缓的站起来身来,轻声道,“你先休息休息,我去办点事情。”

费儿诺诺的点着头,眼瞧着裴然拿着空药碗离开,思绪渐渐的飞扬起来。

忽的,她竟觉得这些日子好生悲观,伸手,费儿摸出了夏侯霖送于她的鹅卵石,唇角也因为他而渐渐的勾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可,他却是对于他们的见面充满了期待。

她能等,她相信,夏侯霖也能等。

不管到时候,夏侯霖是站在夏侯将军那边也好,是选择中立也好,她都不怪他。

只愿,一切发生以后,他和她能够再次携手同行,从此不再有任何的怀疑。

只愿,最后的携手能够真正的就那么走下去,志愿,最后的携手能够到老也不松开。

到时候,应该要先将湘君的骨灰埋于九婆婆的房前,再随同夏侯霖一起去娘的坟前祭拜祭拜,顺便告诉娘,她和三哥的事,到最后,才和三哥一同前往兰花谷隐居吧。

这样的生活,想着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的携手夏侯霖一同过上那样的生活。

费儿希望这样的一天千万不要来的太晚,晚的她和夏侯霖都走不动了,那就只能成为终生的遗憾了。

“娘娘,皇上让我给您送来的蜜饯。”香巧捧着一个精致的银盘走了进来,

费儿笑着收好鹅卵石,用力的拍了拍,在确定已然将它放好之后,方才转眸望向香巧,道,“我方才说了不用的。”

裴然明明听见了,还让人送来。

香巧将蜜饯端在她的面前,笑得暧昧不已,“这说明皇上疼爱娘娘啊。”

费儿一阵无奈,见香巧将蜜饯送到了她的面前,只得顺手夹了一块蜜饯放在嘴里,一阵甜味瞬间袭遍了整个口腔。

“呵呵,娘娘,味道如何?”香巧凑到她的面前,很是好奇的问道。

费儿嘻嘻一笑,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香巧慌忙摆手,“这哪可以啊,这是皇上专为娘娘送来的,听说啊,这是上等的果子所制的,期间,还花了不少功夫呢,一般的妃子妃嫔的,还真是很难吃到这样的蜜饯。”

费儿咋舌,吞下口里的蜜饯,夹了一块蜜饯放在手中细细一看,带着怀疑的目光望向香巧,“这是真的吗?”

香巧猛的点头,很想向她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

费儿趁香巧正要张嘴说话之际,将一颗蜜饯放到了她的嘴里,捂着嘴笑道,“你尝尝。”

香巧有些措手不急,半响才吞下嘴里的蜜饯。

费儿笑着又夹了一块蜜饯放于口中,细细的嚼了起来。

此时,她才发现,裴然其实对人,还真是不错的。

正文 193怨再起

自那日过后,费儿的日子倒也是过的清闲,裴然偶尔来来,倒也是规规矩矩的,只和她聊聊话,便离开了。

每次,费儿都在寻着时机与他提金华宫的事,可瞧着他的脸色,她也硬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罢了,罢了,她的身世她自己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她又何须再去为此事困扰不已?

裴然一走,整个金华宫便会变得异常安静。

闲来无事,她又将裴然送到她宫里的书翻出来看看,看罢,又拿起笔来,认认真真的练练字。

不过,这番做了,日子倒也是过的很快,而她的心也是很是平淡。

趁着空闲的时候,她也常常在想夏侯霖,有时候,实在是念想,便拿出纸笔,一张一张的书写着夏侯霖的名字。

仿佛,可以通过这般做看到夏侯霖一样。

香巧拨弄了几下香炉,叹了一口气,转首望费儿,道,“娘娘,又没香了,我得去拿点来,娘娘,要不要换个香味的?”

费儿抬眸望香巧,摇了摇头,“就这个吧,不用麻烦。”

已然是熟悉了一个香味,现下又去换另一种,就意味着又要去熟悉另一种。

“恩。”香巧点了点头,径直外出去取香。

费儿收回目光,兀自的挑选着桌案上的书,想要寻上一般来打发时间。

“贱人,你给我出来,贱人!”一声歇斯底里的高吼声突的响起在整个金华宫内。

费儿正在挑选着书籍的手,忽的顿住,愣愣的抬眸望向珠帘处。

一阵珠帘‘当当当’的撞击声音响起,护住肚子的太后便跨了进来。

“太后,你找我有何事?”费儿淡淡的开口。看着太后来势汹汹的模样,也自是不想与她多谈。

“呵呵!”太后冷笑,见费儿岿然不动的站立在一旁,不由的一阵愤怒,“大胆,见了哀家,还不快出来行李,皇上的宠妃又如何,在这个后宫,还是我最大!”

费儿不想和她多缠。起身缓缓的踱步到她的身前。

心里对她本就存着的恨意,忽的被她那副嘴脸给激发了出来。

本来,那日。裴然问她将如何处理太后,她念着太后本身也只是一个可怜女人罢了,也不愿与她追究,想着让太后自己忍受裴然施于她的沧桑,可不曾想。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依旧是那般的嚣张。

看来,裴然给太后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费儿缓缓站定,淡淡的望着太后,轻声道,“如果。我是你,我会规规矩矩的回我的仁寿宫,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完完整整的保护好自己。”

太后双眸喷火,挥手便欲向费儿的脸颊招呼过来。

费儿的面上闪过一丝怒容,正要伸手去抓太后的手,却不曾想另外一只手忽的伸了出来,直接将太后的手抓住了。

转眸。费儿对上了周公公一脸焦急的目光,心下闪过一丝了然。徐徐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太后。

“太后,我们快走吧,皇上若是看到你偷跑出来了,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我们。”周公公的嗓音中透着心焦。

费儿闭了闭眼睛,暗叹周公公竟是到了现在都还这般的关心太后,想来平日里太后对周公公也是坏不到哪儿去的。

如果,我是太后,我还真的听周公公的话,现下多在这里停留片刻,便多了一刻的危险。

“滚!你个狗奴才,谁说你的主子,你竟敢帮着那个狐狸精说话!”太后用力的挥手想要将周公公挥开。

“娘娘,现今比不得往日了啊,奴才这般,也都是为了娘娘好啊。”周公公带着哭丧的声音向此时愤怒的已然没有个头脑的太后诉说着衷肠。

“哪里容的你这个狗奴才说话!”太后本就是气急,哪里还听得进周公公的话,只是一味的挣扎着,奋力的想要甩开周公公的手。

周公公有些痛心,依旧是不放开太后,哀声道,“娘娘,奴才是狗奴才,奴才什么也不盼了,只盼着娘娘能够随奴才回去,只盼着娘娘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后半生的日子。”

“你们都给我闭嘴!”听着他们的对话,她的心忽的闪过了一丝烦躁。

转身,费儿冷冷的望向了他们主仆二人,想当初,他们狼狈为奸害了多少人,可依旧是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这不过都是因为她惜太后与她同为女人,故才想要给机会,让她自己好好参透。

哪曾想,太后的悟性竟是这么差,差到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

太后被费儿这么一吼,更是怒从心生,拼了命的挣扎着,口中却是不断的骂嚷嚷道,“你个贱人,你何德何能,竟让他对你那么好,先是偏袒你,处处护着你,在就是将金华宫送与你,现在又要封你为后了,你个贱人,你和曾替他做过什么事,你凭什么得到他的一切!”

费儿双目微凛,没曾想到裴然到现在还想着要封她为后的事情,她那日不是向他说好了,她不为后的,他此番,又是在做什么?

听着太后又一轮的骂嚷,费儿收回了脑里的思绪,冷冷的望向了太后,“你说够了没有?”

太后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何况费儿只是一个妃子,按理数来说,这般对太后说话,也很是不尊重的。

故太后的面色顿时又怒又气,高声吼道,“凭什么,凭什么,你根本就没为他做过什么,而我确是为他做了那么多,就连我的亲身女儿,也是被我就这么给断送了幸福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费儿听了她这番话,心更死怒然,冷冷的笑了起来,“呵呵,你觉得你为他做了很多?恩?”

太后忘了挣扎,嘴叫的骂嚷也是停了下来。

“呵呵。”费儿又是一阵冷笑,笑罢,方才抬眸望向太后,道,“任意杀害他的妃子,让他做你的男宠,这便是你对他做的一切?可笑,真是可笑!”

“你胡说!”太后更加的癫狂。

“我胡说?”费儿想到了湘君的死,更是怒不可遏,“我不想去管你和裴然的事,就说说湘君吧,我和你无怨无仇,你竟这般的夺了我的性命,你这样做,置你的良心于何地,你可知道,那日湘君正要随我去见她的娘亲,你可知道,她和她的娘亲,分开了有多久,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自私,就这么生生的掐断了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的重逢机会!”

费儿的声音带着颤抖,胸口也是因为愤怒而不停的起伏着。

这样的女人,错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道悔改!

“呵!”太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面上挂起了一丝因为杀戮而产生的兴奋,“区区一条贱命,又有何足惜,在这后宫里所死的人中,比她高贵,比她有有地位的人多那儿去了,要真论到不值,也轮不到她!”

“你!”太后竟是这般的死不悔改!

“我?我怎么了,在这后宫里,哀家才是主宰者,哀家想让她们活一日,她们就绝对活不过两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不知道?”太后带着一丝得意的逼问着费儿。

费儿看着太后那副可憎的模样,她更加火大,冷冷的像太后逼近,嗤道,“呵呵,太后娘娘,你说的应该是往日里吧,可惜啊,可惜,今日不同往日了,你再也不敢像往日那般为非作歹了。”

“你胡说!”太后瞪大了眼睛,但费儿却能从其中看到一丝恐惧。

继续逼近太后,费儿冷笑,“胡说?”

太后横眉怒目,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向费儿袭来,嘴里还大声吼着,“你这个贱人,她要杀了你。”

可惜,她刚伸出手,她的手就被急急赶来的裴然紧紧的抓在了手里。

抬眸,费儿望向裴然,带着一些诧异的望向他额处泌出的一丝冷汗,没想到他竟是这么急的赶回来的。

“谁是贱人,你想杀谁?”裴然大力的甩开了太后的手,那目光杀意尽显。

“太后娘娘。”周公公惊唤一声,连忙用力的稳住太后偏偏欲坠的身体。

“没事吧。”裴然转眸望费儿,眼神是极其的担忧。

费儿抿着唇摇了摇头,因为湘君的事,脸色再也好不到哪儿去。

待太后稳住了脚步,她复又怒瞪了费儿一眼,那眼睛,竟瞪的像是要将眼珠子蹦出来了一般,转眸,太后带着一种又怨又爱的神色,纠结的望向了裴然。

“你刚刚说谁是贱人?”裴然冷着脸再次重问。

太后被裴然面上的冷意怔了一下,转眸望向费儿,目光又恢复了阴狠,“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裴然眸中血光一闪,挥手,狠狠的扇了太后一个耳光,那响声贯彻了整个金华宫,只听的周公公担忧的一声唤声,太后的面上就显现了五个很是红重巴掌印。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太后捂着又烧又痛的面颊,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呵问着裴然。

裴然冷笑,嘴角轻扬,“打你又何妨。”

“就是为了她,就是为了那个贱人你竟打我!”太后的语调倒像极了那些侯门怨妇。

正文 194终究不是那般的人

继而,费儿复又转眸望她,带着一丝诅咒的意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不得好死,贱人,我杀了你的好姐妹又如何,即便是杀了你全家也是不够我回味的!”

费儿双目一睁,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裴然眉目间的怒意更甚,高声冲外呵道,“来人,端药来。”

周公公领命,一会儿子时间就端来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来。

裴然拿着药汤小步小步的往太后走去,面上还带着可怕的笑容。

太后一手捂住腹部,双眸尽显恐惧之色,步步后退。

周公公依旧是拉着太后的手,他紧张的不已的望着裴然手里越来越靠近的药汤,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求情道,“皇上,求求你饶了太后吧,求求你。”裴然不应,依旧缓缓的向着太后走去。

“不,不,你要给我喝什么?”太后的声音已然因为那抹恐惧而泛起了颤意。

裴然笑,悠悠的望了手里的汤药一眼,淡淡的道,“落胎药。”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这个孩儿是你的,这个孩儿可是你唯一的孩儿。”太后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恳求着裴然,这种神色,倒没了方才的那抹得意傲然。

裴然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化为了一片浓浓的黑,“有资格为我生孩儿的,后宫中便只有一人,你觉得可能是你吗?呵!”

费儿的心忽的一跳,因为裴然的话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太后的双目瞬间涣散,就像是疯了一般,奔了出去。

裴然双目一窄,将手里的药递到了李公公的手里,踏着步子冷冷道,“去仁寿宫!”

费儿望着他们离去。忙迈着步子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处到仁寿宫,便看到周公公跪在宫门前,大声哀求,“皇上,求您了,求您放过太后吧。”

裴然冷冷的望了周公公一眼,直接绕过他的身前,望殿内走去。

周公公一急,忙起身越过裴然,先他一步的往殿内走去。

费儿抿着唇跟着走了进去。

太后瑟缩着身子依在宽大的床帐上。金色的纱帐垂落下来,将她的身影一掩一掩的。

周公公护住床榻前,双目惊恐的望向了裴然。

“让开!”裴然睨视着周公公。面色是沉了又沉。

周公公眉眼一跳,抖着身子,颤颤道,“皇上,求您了。”

“滚!”裴然一把推开了周公公。周公公那圆滚滚的身子,瞬间像是一个大石头一般,‘嘭’的坠地,声音好不响亮。

费儿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一切,没曾想到裴然那般清瘦的身子,现下爆发出来。也是极其有力的。

手上越过纱幔,裴然毫不留情的将太后从床榻之上扯了下来。

费儿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眼前的一幕,看着太后狼狈的跪趴在地上。很是凄然。

“拿药来。”裴然向李公公伸出了手来,李公公立马会意的将手里端着的汤药递给了裴然。

裴然冷视着太后,嘴角溢起了一层残忍的笑意,很少恐怖。

太后瑟缩着身子缓缓后退,直抵在身后的床榻上。退无可退。

费儿想起湘君的死,想起太后那般的不知悔意。心里的恨意再生,走到裴然身旁,拉过他手里的汤药,“让她来。”

她要让太后亲自尝尝湘君和其他被她所害之人所受的痛苦。

裴然点头,退在了一旁,费儿招手唤来两名内监,狠狠的将太后压缚住,面上泛起了一丝冷笑,“太后娘娘,你太熟悉逼着别人喝毒药的快感了,可是还远远不够,因为,你不知道被逼着喝药的人是什么感受,今天,我就让你好生尝尝那种感受是什么。”

说着,费儿端着的药碗缓缓的向太后靠近。

太后双目圆睁,狠命挣扎。

费儿笑睨着她,直接用左手将太后的下颌抬住,右手则是端着汤药凑到太后的嘴边。

“唔,唔。。。。。”太后摇着头,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了下来。

费儿端着汤药的手微微一僵,心里也是滑过一丝软意。

她在做什么?她这是要亲自杀掉一个从未出生的孩子。

费儿一阵惊惶和犹豫,掐住太后下颌的手也是渐渐的放开了来。

不,她下不了手,即便是太后那般对待别人,她也是下不了手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太后。

费儿退后了两步,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裴然,转身急急的向外走去。

即便,为了裴然的声望,太后肚子里的孩子必须得死,她也是下不了手的。

缓缓退出仁寿宫,她听到了内殿传来的一阵凄惨叫声,她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费儿知道,裴然一定是动手了。

他一定是让太后服下了那药,因为,他若是想要在皇位上呆的久点,他就绝对不能让太后腹中的孩儿顺利生产下来。

费儿回到金华宫不久,裴然便赶了过来。

她笑看着他,幽幽道,“现下暂时可真是没有担忧的事了。”

裴然不应,愣了半响,反是柔声道,“今日她已然向满朝的大臣宣布了,我将立你为后。”

“为后?”费儿睁大了眼睛,忽的明白了太后方才为何那般气势汹汹的奔过来了。

她应该是从宫人那儿听说了吧,方才才会那般激动。

可她明明和裴然说了她的意思,她不愿为后的!

抬眸,费儿睨向了裴然,决绝的道,“我不会做皇后。”

裴然眸子一窄,面色也是瞬间沉了下来,“别和我耍性子,立后之事,我已经决定了,多的话你也无须多说。”

“我没有。”她这哪儿是在和他耍性子,在他坐稳皇位之前,她也只是想要做一个在平凡不过的人,待在他身边罢了。

更何况,在她印象当中,皇后可不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她存着要逆天的心,可却真是不想做皇后的。

“那你要如何?”裴然睨向费儿,带着探寻的意味,只想要弄清楚她的意思。

费儿垂下头,“我不愿为后,便是真的不愿,希望你莫要逼我,像我这般呆在你的身边,你也是不再畏惧丢了皇位的,为后或是不为后,又有何重大的影响吗?”

裴然垂目,凝着她黑长的发丝,目光阴晴不定。

忽的窗棂被一阵清风给吹拂了开来,费儿放在书案上的一沓纸张都是顺着风吹了起来。

裴然眼眸一闪,伸手抓住了吹过来的纸张一看,顿时顺目燃起了一丝怒火,冷着脸道,“原来这就是你不愿意为后的原因!”

费儿困惑的望着他,一时之间,竟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裴然看着她装傻,面色更沉,狠狠的将手里的纸张扔在地上,转身,疾步离去。

费儿困惑的凝着他的背影,复又将目光转到地上的纸张上,只见纸张上娟秀的字迹不断的书写着三个字‘夏侯霖’‘夏侯霖’。

她眸光一顿,不曾想到但是思念夏侯霖时所写的字迹,竟会被裴然看到。

只是,他又作何这番愤懑?

在她带着不解的眸光中,香巧走了进来。

费儿蹲下身子,一张一张的去捡拾地上的纸张。

“娘娘,我来吧。”香巧迎了上来,弯下身子帮着捡拾。

费儿抿着唇,冲她笑了笑,“怎么不见晚妤。”

香巧四处张望一番,复又莫名的望向了费儿,道,“刚刚还看到晚姐姐的,现下又不见她人影儿了。”

“恩。”费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不过,这事可还真是奇了,往日里,晚妤去了哪儿,香巧是不知道的,可今日香巧却是不知道晚妤的行踪了。

拾完了地上的纸张,费儿站起身来。

香巧接过费儿手里的纸张,笑道,“恭喜娘娘,即将为后。”

费儿猝的望向香巧,挑眉,“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香巧点头,见费儿蹙眉,一点儿都没有开心的模样,顿时产生了一丝困惑,望着她,不解的道,“娘娘,你为何这般不开心,别的妃嫔是日盼夜盼做梦也盼都盼不来的,而你却是非但不高兴,反而愁心,这还真是奇了。”

费儿淡淡的摇了摇头,暗叹,她又如何知道她的心思。

抬步,她径直的走到窗栏之前,轻轻的阖上窗栏,复又转身去整理桌案。

香巧替她冲了一杯新出的雪芽,她便就着那杯茶水坐下来,拿着桌案上未曾看完的书絮絮翻看。

见着天色渐晚,晚妤方才回了金华宫。

香巧唤费儿用膳,费儿应了一声,随意的用了一些,却再是没了胃口。

想着也是许久没去冷宫当中了,费儿便捎上来纸钱,支开了香巧和晚妤独身前去。

刚一踏入冷宫,便看到面前有一堆刚刚烧尽的纸钱,她心生困惑,却是想到了徐愧和裴然。

方才裴然那番怒然而去,她倒是听香巧说起,裴然去了蝶媚的琉璃殿,还真是想不到裴然会分身过来替娘烧纸钱。

兴许是徐愧吧,她暗自猜测,放下手里的纸篮,跪在地上开始烧起了纸钱。回到金华宫的时候,香巧冲费儿暧昧的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好似发生了什么好事一般。

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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