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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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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香巧杵在那儿不动,看的出来他很不愿意。
她暗叹以往周公公坏事做的太多,今日,即便是善心如香巧也不愿意帮他了。
抬眸瞥了一眼低垂着头躬身立于一旁的周公公,费儿顿了顿,复又转眸望向香巧,轻声道,“快拿过来吧,别磨蹭了。”
“哼。”香巧瞪了周公公一眼,方才无奈的往一旁的梳妆台边拿药箱。
“娘娘,你还是别管奴才了吧,奴才皮厚,这点伤还不打紧,您还是快些去看看太后娘娘吧,奴才求您了。”周公公作势又要往地上跪去。
“别。”费儿急忙拉住他,待他抬眸望她,方才无奈的叹道,“有这样的好心何不放在做好事上,如果当初你不帮着太后干劲坏事,说不定太后还不会那般的嚣张。”
周公公面上闪过一丝愧意,垂头,带着悔意,低低的道,“娘娘,今时,今日,奴才放知自己错了,还请娘娘原谅奴才往日里的糊涂,奴才定用这剩余的半辈子为娘娘做牛做马。”
费儿摇头,对于周公公的知错就改有了一丝满意,“做牛做马倒是不必了,留着你的命好好照顾你的主子吧,别让她在惹皇上生气了,不然,我担心往后,她连命都保不住。”
“恩。”周公公应了一声,声音当中已然是带着了些许的鼻音,听得出来,他是懂了她的意思的。
“娘娘,给。”香巧递了药箱过来,眼神却依旧是嫌恶的望向了周公公。
“恩。”费儿接过药箱,打开了来,复又端来一旁的清水,先是将周公公的伤处擦拭了一番,方才用药细细的将他的伤处抹了一遍。
周公公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药水浇的痛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娘娘,以后你一定能够成为千古一后,皇上一定会宠爱你一生的!”周公公垂着头,用带着感激和诚恳的声音说道。
她愣了愣,为他擦药的手也是顿了顿,半响,方才勾起了一个苦涩的笑,不语。
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那样对她而言也只会是悲而不是喜。
香巧见不的周公公一股气儿讨好她,柳眉一蹙,冷声道,“你说那么多干啥,娘娘已经答应你了,你也不必那般虚伪了吧。”
周公公被香巧说的有些尴尬,面色也是有些僵硬,可确是并未出口反驳香巧。
她暗叹看来此次的打击给他们主仆二人,都是一次不错的教训,只是,方才听起周公公说,御医院的太医没有一个愿意去替太后整治,她便有些困惑了。
毕竟,太后虽然权力是落在了裴然的手里,可按着身份,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试想,那些御医院的太医们又如何敢那般的怠慢太后,除非,费儿双目一紧,除非有人向御医院的太医们叮嘱过,让他们不得为太后看病!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个人会不会是裴然?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周公公探寻的眸光传来,费儿方才明白自己走神了。
抿了抿唇,待她将周公公额际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时,费儿方才将药箱关好,伸手将方才为他清理伤口的清水递给了一旁的香巧。
“娘娘对你这么好,如果你往后在听太后的令来迫害我们家娘娘,你以后如何能安?”香巧接过水盆,冷冷的说了一句,方才转首去放药箱。
周公公低垂着头,半响才道,“娘娘对我的好,我一定会好好记得!”
费儿随意的笑了笑,并未往心上去。
这报答的事也就算了,只要他以后能守住太后,主仆二人安安份份的呆在这后宫,别和裴然添乱便好了。
“那走吧。”拿起药箱,费儿便要往仁寿宫的方向走去。
“娘娘,奴才来拿,奴才来拿。”周公公拉过费儿的药箱,直接就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复又躬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她勾了勾唇,率先离去。
晚妤瞟了周公公一眼,跟了上来,道,“娘娘,我和你一起吧。
“恩。”费儿知晚妤是放心不下太后,便也不多加阻止。
刚一踏进仁寿宫,费儿便闻到了一股怪味,好似没怎么通风的原因。
周公公看见了她面上的表情,面上闪过一丝讪笑,“这些天,太后娘娘让人把仁寿宫闭了个严严实实,今儿个都是因为她无奈之下,来求娘娘您帮忙,才打开的。”
她点头,不做他想,径直的跟着周公公走了进去。
宽大的床榻上,太后双眼紧凹,面色苍白,唇也是一片白色。
周公公弯身走到太后的榻边,伸手细细的理了理太后脸颊上的碎发,凑到太后的耳边轻声道,“娘娘,奴才给您找来了大夫,娘娘,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太后无光的眸子有了一丝回转,淡淡的瞟了周公公一眼,复又恢复了起初波澜不惊的模样。
周公公转头望她,面上带着一丝苍凉的笑意。
她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即便狠毒如太后,也有一个如此衷心的人守在她的身边,她这辈子,也不是完全白活了。
费儿缓缓的踱到太后的床榻边,放下手里的药箱,一言不发的抬起了太后的手就探向了她的脉间。
周公公的眸光紧紧的凝着太后,面上很是担心。
太后察觉到了手上的异样,愣愣的转首望她,待看到了她的脸颊之时,双眸瞬间一睁,像是疯了一般的窜了起来,右手挥起塌上的木枕就要向她的头部挥来。周公公见状,急忙上前压住太后,噎着嗓音道,“太后娘娘,你不能这样,皇后娘娘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的病再不治治,以后怎么办?”
正文 198拉他下妃床
太后一听周公公提起皇后娘娘四个字,眼眸瞬间溢上了一层嗜骨的恨意,那样的恨直让人心里寒颤。
“你个贱人,你居然做了皇后,你居然做了皇后,贱人!贱人!”太后扳动的更加厉害,就连压在他身上的周公公也是有些压不住她了。费儿淡淡的望着太后,蹙眉道,“太后娘娘,你这病你究竟还治不治。”
“贱人,贱人!”太后根本就没有搭理费儿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的挣扎,挥手挥脚的想要挣开周公公的束缚。
周公公急了,大声的冲一旁的费儿嚷道,“要治,要治,皇后娘娘,你莫要见怪。”
“我呸。”太后冲周公公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睁大眼睛怒瞪着他,“你个狗奴才,到底我是你的主子还是那个贱人是你的主子。”
听着太后一声一声的贱人贱人的,费儿的心里瞬间溢满了一股怨恨。
冷冷的走到太后的床榻前,高高的俯视着她,嗤道,“贱人?太后娘娘,你别太过分,如果不是周公公百般求我,我怎么会来救你,花楼陷害花萼,两年前的那晚莲子汤,湘君的死,所有的所有,你哪件事情做对了,别说那些老太医不愿意来为你看病,即便是我,也是不愿意的。”
“那你走啊,哀家不需要贱人来替我看病,那些个狗太医,全都是一群被你买通的窝囊废,哀家更不稀罕他们!”太后本就苍白的面色,因为激动而冲上了一丝血色。
费儿银牙紧咬,听着就觉得很是无可救药。
想着她好心的来替她整治,全放开了她以前所做的所有坏事,而今,却看到的是她这副嘴脸。
她又何苦如此而为!
转身。费儿拿着药箱离去。
晚妤见状,忙奔上来替她拿药箱。
周公公见费儿离去,心都跳到了喉咙眼儿上,急忙唤道,“皇后娘娘,奴才求你了,奴才真的求你了,不要和太后娘娘一般见识,我也是这些日子被憋出来的。”
“我呸!狗奴才,她是贱人。她不是皇后!”太后阴暗的声音响起。
费儿的步子顿了顿,复又迈开步子继续前进。
“皇后娘娘,别走。若是你走了,就没人肯来为太后娘娘看病了,那样,她会活活的死在这个仁寿宫里的啊。”周公公的声音提了一个音调。
费儿停住了步伐,手也是微微的握紧。
如果。现今她走了,太后真的会死在这里,她相信,她相信,这个后宫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来替太后看病了。
可是一想到太后的种种过往和如今的死不悔改,她便不想回头。
但同为女人。她当然也是知道一个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所有,像太后这般采用的极端的手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因太后爱的太纯粹。所以,她不能容忍失去,只因为太后身在深宫,所以,她更渴求独宠!
这就是后宫女人的悲哀。同样,也是她曾经的悲哀。
缓缓松开手。她在晚妤诧异的眸光和周公公欣喜的目光中踱回了太后的床榻前。
“贱人,我真想扒了你的皮。”太后此时的目光已然像是一群剑柄,那力道,委实能够穿透一切。
费儿淡淡的瞟了太后一眼,拿过晚妤手上的药箱,道,“如果你想实现你的想法,那就乖乖躺着,不然,莫说是扒我的皮,即便是想站起来,也是没办法的。”
太后顿住了,眼神里的阴狠缓和了一些。
在周公公笑着望向她时,费儿复又淡淡的道“还有,如果,你想见到裴然,你也的让自己活下去,不然,你就自由见阎王了。”
太后面色一僵,手和脚也是安分了下来。
费儿示意周公公退在一旁去,晚妤扯住了她的衣襟,面色很是担忧。
费儿冲晚妤摇了摇头,自知太后那般爱着裴然,此时,她一定会规规矩矩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太后转脸望向床内侧,没有看费儿一眼。
这倒也正符了费儿的心意,她正好安下心来替她检查。
太后的脉息及其微弱,面色也是不好,正是因为方一落胎便没有严加照顾才落下的病根,如果在不治理,以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费儿开了一些调理的方子递给晚妤,示意她拿去御医院抓药。
“娘娘,奴才日后,一定会为您做牛做马,感谢您救了太后娘娘。”周公公跪伏在了地上。
费儿瞟了默不作声的太后一眼,复又将眸光收回,淡淡的道,“不必了,好好照顾你主子吧。”
抬脚,费儿拿着药箱离去,周公公迎了上来,欲要为她提药箱,她闪了开去,瞟了太后一眼,道,“还是去照顾你主子吧。”
周公公觉得有理儿,冲费儿感激的笑了笑。
费儿回头,直直的往金华宫走去。
初一回到金华宫,香巧正在打理屋子。
费儿径直的踱到香巧的面前,道,“皇上有来过吗?”
香巧闷闷的摇了摇头,拿过费儿手臂上背着的药箱放在一旁,道,“听说皇上还没起身,琉璃殿的宫娥们一大早便说羞人的话,直说到现在。”
费儿蹙眉,实在没有想到裴然到现在还没起身,“说了什么羞人的话。”
香巧有些难为情,吞吞吐吐道,“她们说琉璃殿里总传出那种声音,那种。”
“够了。”费儿打断了香巧的话,心里已然是了然了。
裴然,他怎么可以这般任性而为,一点都没了他隐忍之时的睿智。
如果,他再这般胡为下去,这齐国还怎么保的住?
香巧睨着费儿面色的神色,误以为她是在吃味儿,担忧道,“娘娘,皇上爱的其实是你,你不要伤心。”
费儿顿住,一头雾水的对上了香巧担忧的眸光,待反应出了香巧话语中的意思,顿时之间哭笑不得。
恰好,晚妤走了进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困惑道,“娘娘,怎么了?”
费儿摇头,轻声道,“药送去了?”
“恩。”晚妤点头,香巧可是不乐意了,她撇了撇嘴角,怨道,“娘娘,你好生生的救那个老女人作甚?你还嫌她将你害得不够惨?”
老女人?看着香巧带着怒气的小脸,费儿一阵莞尔,闲步走到她的书桌上,拿起一旁的白纸和笔砚,闲闲的开始炼字。
香巧望向晚妤,晚妤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去忙活自己的事,香巧也自是无趣,遂又继续打理着屋子。
费儿虽是埋头炼字,可心却完全没有放在笔上。
她在等,她在等着裴然来寻她。
但愿,只有这一次,唯一的一次,但愿这一次莫要成为夏侯将军的话柄。
眼瞧着她写好的字,一堆又一堆,眼瞧着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裴然终究还是没有来。
她有些失落更有些担忧。
晚妤唤她用晚膳,她摇了摇头,继续炼字。
晚妤和香巧对视了一眼,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退身离去。
夜色渐渐深沉,她见烛火依然烧尽,复又换来另外一只烛火。
晚妤走进来,见她依然没有要安睡的意思,不由的有些担忧。
费儿抬眸望向晚妤,见她犹豫不决的模样,蹙眉道,“可是有什么事?”
晚妤望了她一眼,柔声道,“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安睡吧。”
费儿抬眸忘了窗棂一眼,暗叹裴然终究是没有来。
“恩,你先去歇着吧,我过会儿,自然知道歇息的。”
晚妤见说她不动,只得转身为了端来了一碗点心和茶水,方才悄身离去。
费儿知晓晚妤是担心她不用晚膳,会饿着,勾了勾唇继续炼字。
直到后来,她也不曾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她醒来之时,便趴在写着字的白纸上。
晚妤打来了清水,费儿见着她进来,望见天色已然不早,忙奔到晚妤的面前,急道,“皇上可有早朝?”
晚妤看着费儿的脸,面色带着心疼,愣了半响,方才缓缓的冲她摇了摇头。
“他还在琉璃殿?”费儿的语气急了,裴然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提到此,晚妤方才回过神来,“听琉璃殿的宫娥讲,皇上已经宣布今天不上早朝了。”
费儿心下一急,却听从金华宫外走进来的香巧道,“娘娘,你的脸是怎么了?”
“我的脸?”她困惑的走到铜镜前,却委实的吓了自己一跳。
自己铜镜中出现了一个满脸都是墨水的女子,费儿摇了摇头,像是昨夜困急,一不小心趴在了刚写好字的白纸上,方才将墨水印在脸上的。
此时,她方才反应过来晚妤为何在看到她之时愣住了,奔到晚妤到来的清水前,她用水捧起水便往脸上浇去。
晚妤走近费儿,担忧道,“娘娘,还是让我来吧。”
费儿摇头,一边擦脸,一边冲晚妤道,“那些大臣可有说些什么?”
晚妤垂眸,半响,方才道,“那些臣子说皇上长此下去会误了齐国,还说,皇上变了。”
费儿心下一惊,看来这起中一定是有夏侯将军挑唆的原因。
用帕子擦干了脸,她连发丝都顾不上梳理,便直直的往琉璃殿走去。
晚妤和香巧也是急忙跟了上来。
正文 199乱@伦
初到琉璃殿,她便听到了一群宫娥的嬉笑声,径直越过那些宫娥,直直的便往内殿走去。
身后传来香巧的叫嚷声,费儿知她是被那些才反应过来的宫娥拦住了身子,回头,冲一旁的晚妤点了点头,便继续前行。
内殿很是静,她刚一踏入内殿便闻到了一股久经欢爱的味道。
蹙了蹙眉,费儿径直向纱幔飘飞的床榻上走去。
待一走近,她狠狠的掀起了床幔,只见裴然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边上闭眸而睡,而蝶媚则是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小寐。
虽然,她早就想到了会看到此番场景,可仍旧难免于心生怒气。
伸手,费儿狠狠的拉住了裴然的手臂,欲要将他直接从床榻上落下来。
谁知刚一用力,裴然便睁开了眼眸,那眼神透着清亮,好似从来不曾睡着一般。费儿愣住了,直直的望着他的眸子,忘记了反应。
不想,裴然确是长臂一伸,将她生生的卷进了他的怀里。
裴然的眸光依旧清冷,可是,在他的眸子里还含着一种让她看不清的东西。
他一动不动的凝着她的眸子,手倒是有力的搂住了她的后背,不让她逃开。
“放开我。”费儿冷望着他。
他这是在做甚?他明明就知道她和他是亲兄妹,怎么还可以这般对她?
裴然不答,只是愣愣的看着费儿,那眼神好似永远也是看不够一般。
缓缓的,他闭上了双眸,将唇缓缓的向她贴来。
费儿的眸子泛上了一层慌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伸出的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而他的唇却是一如既往的前行。直接贴在了她的眉心处。
带着一丝柔情,他缱绻的流连于她的额处,缓缓的伸出舌来舔吻她的额头,面上带着一丝满足,好似在享受着什么一般。
费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觉得额上一片湿溜溜的,接着一个软糯糯的东西,柔柔的徘徊于她的额头上,复又缓缓移动,沿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
裴然这是在做什么?
费儿心下惊慌。狠狠的用牙齿咬了裴然的手一口,许是痛极,裴然猝然睁开眼眸。
现下。她方才发现,他的眸子中已不是刚才的那般清冷了,反是带着一丝迷恋和困惑。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时间好似停滞了一般。她和他谁也不曾说话。
渐渐的,他眼里的迷恋隐藏了下去,复又恢复了清冷之色。
“唔,唔。。。。。。”她左右摆动着头部,想要让他放开她来。
裴然睨着她,陷入了沉思。想着初见之时,那是在天牢里,当时她被人迷晕扔进了他的身旁。
他细细的望了她一眼。便想起了自己似曾被朱熔带着去见过她,她便是那个妄想着研究出治疗疫病之药的奇女子。
后来,在朱熔口里,他得知,她依然是研究出了解药出来。还治好了一个快要病入膏肓的疫病患者。
再细细想想,他也自然是明了了她被关进来的原因。
那个狗贪官。整日想着吃朝廷的,用朝廷的,此番,那贪官所治理的区域又是盛行起了瘟疫,自是高兴,因为,这也那贪官正好可以凭着此次的疫情,吃掉朝廷拨下来救灾的银两。
而这个女人却是研究出了治疗疫病的解药,这不就是生生的断了那贪官的财路吗?
想着那贪官整日求财若渴,见着银子眼都红了,此番,财路生生的被人给阻了,他不好好惩治惩治那阻扰他财路的人,那还算怪了。
这也便算是他们的初见,他当时对她也是再冷淡不过了,之所以还会和她说上几句,不过是听了朱熔的话后,感觉很是好奇罢了。
而后来的第二次见面,则是因为他听说她便是他的贵人,此生,若是能将她留于身边,那他便能保住皇位了。
此番一听后,他还怎么能容忍她继续流于宫外?
他本就是内忧外患,即便在政事上,他做的再好,也不过就是太后的一个傀儡顺着男宠罢了。
而如今,得知了她的命格,他是绝不容许她离开他的,他发誓,要将她流于身边,无关男女之情,只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皇位,只为了有朝一日,他能够成为一个正在的皇者。
可是,从何时起,这些都开始变了。
他变得开始在乎她,变得开始关注她,而这些,都是他不经意间发生的。
他喜欢她的眸子,因为那里面溢满了所有让他喜欢的东西,或是纯澈,或是淡漠,或是睿智。
不管哪种,都让他留恋不已,可是,后来,他却忽然发现她的眸子里再没了往日里吸引着他的东西了,她开始变得唯唯诺诺,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这很让他反感。
在花楼中,他终是发现了两年来,呆在他身边的人,从来就没有过那双让他迷恋的眼眸,而有着让他迷恋的眼眸之人,,却是呆在花楼里的花魁。
当时,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可不口否认的是,他有过怀疑,他怀疑那所谓的花魁便是他留恋的她。
最后,他趁着她熟睡之时,掀开了她的面纱,待一看到她的真容之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她才是真正该呆在琉璃殿的女人,那么现今呆在琉璃殿的女人又是谁?
毫无疑问,他将她带回了皇。宫,也自从那时起,他便不可抑制的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自然,这些都不过时背着她罢了。
直到后来,他才渐渐的察觉了自己的异常,他不敢相信的揭开了一个事实:他竟是一直都对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而那种感情叫做爱。
从此,他便不懂神色的派人守着她,他绝对不能让她从他的后宫里离去,这次,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保住自己的皇位了,更多的则是,他想要留住她。
他想要让他做他的女人,做他的皇后!
可是,她却告诉了他一个残忍的事实,她竟是他的妹妹,那个冷宫当中,他百般照顾的亲妹妹。
此番,他还如何坚持自己的初衷,他该如何面对她?
是让她做他心爱的女人,还是做回他的妹妹?
他纠结,他彷徨,他痛彻心扉。
费儿见着裴然呆愣的模样,张开嘴来,又狠狠的往裴然的手上咬了一口。
裴然吃痛,猛的回过神来,手也是放开了来。
费儿睨着裴然,冷冷道,“让我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裴然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痛意,复又笑道,“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何须要放开来。”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永远不要成为他的妹妹,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此刻可以永远的停留下去。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永远永远。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这般做若是让娘知道了,她会这么想?”她冷着声音道,心里则是记恨着他两日不上早朝倒只是为了沉溺温柔乡之事。
“呵呵,呵呵。”裴然笑了,笑的很是苦涩。
费儿扬着一张俏脸,莫名的望向了他。
许久,他脸上的笑意方才缓和下来,淡淡的道,“这关系,只要我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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