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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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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媚步步后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太后睨着蝶媚痛苦的脸色,低低的笑出了声来,方才所有的郁结也是在此刻才真正的消失殆尽。

不可否认。她为蝶媚此刻的失魂落魄感到很高兴,自来,她便不是一个好人,别人害她,她便要加倍的还给别人。别人阻了她的道,她也会毫不顾忌的直接将阻了她道的人全全杀尽。

从来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在面对蝶媚一袭的嘲讽之后,她又怎么可能还隐藏着心里的秘密,这样对她而言,不见得有好处。可是,如果是说了心中的秘密后,那对她而言。确实好处大大。

她喜欢看到蝶媚现下如受重创的样子,她此时也是因为蝶媚面上的痛苦样而感到了很是满意。

往日,不告诉蝶媚是因为,她觉得没必要,想着自己身居高位。自然不会别一个妃子欺到头上来,再者。她也是想着一箭双雕。

先让蝶媚随意联想,误以为是费儿搞得鬼,让蝶媚和费儿反目成仇,再者则是因为她担心裴然,怕蝶媚刚刚落产,情绪激动,做出对裴然不利的事情来。

可现下想来,裴然心机那么深,又岂是一个女人所能祸害的,而自己则可以说出这个秘密来换回眼前这女人的痛意,这对于一向心狠手辣的她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蝶媚自然也是不可能完全相信太后的,毕竟一直以来,太后所做的事便没有一件是好事。

抬眸,蝶媚恢复了冷静,高高的俯视着太后,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太后笑,侧首对周公公道,“扶我上床吧,我需要休息了。”

蝶媚不耐,重复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的诡计多着,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方才说的又不是你诡计中的一个?”

太后,摇了摇头,讥笑,道,“罢了,罢了,娘娘还是快快回去吧,别和我这个老妇继续谈下去,是真是假,你难道不会自己去查查。”

蝶媚压住了心里不断窜起的痛苦,强装出了一副淡然的模样,淡淡的瞟了太后一眼,放开快速离去。

“太后娘娘。”周公公见蝶媚离去,方才唤了太后一声,眸子泛起了一丝哀色。

她这又是何苦啊,无事偏要找些事端出来。

叹罢,他却是一阵苦笑,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吗?

周公公摇了摇头,见太后凝着他,忙低声道,“该吃药了。”

太后点头,第一次很配合着吃药,因为,只有活下去,她才能见到裴然,只有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

。。。。。。

已然快要入夜,晚妤提着一个篮子,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踱进了冷宫当中。

熟门熟路的潜入了冷宫中的一个屋子,将篮子放在地上,她熟稔的跪在地上开始烧起了纸钱。

这些年来,她每日都有来烧,只是却是避着所有的人来的,自然香巧也是不清楚她来烧纸钱的事。

“母妃,如果你在天之灵,你一定好好的保护好皇兄,这次,皇兄为了他喜欢的女人铤而走险,既然选择了要到先帝的陵寝当中去寻药引,这般做,若是让那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知晓了,皇兄也不知道将会如何。”

晚妤担忧的望着堆成了一堆的纸钱灰,心开始微微寒颤。

她不敢相信,如果,他此次的行为被那些欲加之罪者安上一个随意盗取先帝陵寝的罪名,那将会有怎样的恶果。

毕竟,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是绝对不会被人所容许的。

“你说什么?”伸手传来一声低吼声,接着晚妤的手腕被人紧紧的箍在了手里。

晚妤转首在对上裴然的脸时,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

“你说什么?你刚才在手什么?”裴然的面上带着一丝激动。

方才在屋外,他明明听到她在唤着谁母妃,还有,他还听到了皇兄两个字。

即便她的声音压的极低,可是他还是听的清楚,她口里的皇兄应该是他!

清冷的目光转而望向了一旁的纸钱堆,他心里滑过了一声了然。

难怪往日里,他有时总会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从这冷宫中窜出去,可他再细细一看之时,却是再没了影子。

“你到底是谁!”裴然的眸光紧紧的抵着晚妤的眸光,将她所有的神色一切都容纳在了眼里。

直接的,他觉得她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的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秘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晚妤的眸光闪了闪,支支吾吾道,“皇上,您在说什么,我是娘娘宫里的侍婢,这个,你也是知道的啊。”

裴然冷哼,“还不将实话交待出来!”

晚妤侧着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奴婢晚妤,从小便进了宫中伺候主子,而今也已经有了一些年省,皇上您不会认不得奴婢吧。”

“哦?奴婢?”裴然冷笑,“恐怕并不是那么回事的吧,想想一个奴婢没事会来冷宫,而且还是来杀纸钱的,鬼鬼祟祟,你究竟是谁,还不从实招来。”

晚妤顿住,僵在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该如何对他说,她又该说些什么?

“主上。”朱熔从屋外走了进来,见裴然拉着晚妤的手,他微微的一怔。

裴然见朱熔回来,想着时仁夫采药的事,自然心思有了稍微的分散,晚妤乘着裴然愣神,直接从裴然的身旁穿过,径直的向外逃去。

“主上,需不需要我将她抓回来?”眼瞧着眼前的情形,朱熔虽是摸不清具体的情形,可是也知道裴然不想要方才的那个宫娥走。

裴然摇了摇头,心系费儿的性命,一切事情倒都是可以缓缓的。

这晚妤本就在宫中,她躲得了他一时,又怎么可能躲得了他一世。

“时仁夫呢?”左右都没瞧着时仁夫的影子,裴然的心里忽的产生了一抹担忧之色。

莫要说是时仁夫出了事,寻不回药了,那样的话,费儿的病如何治?

朱熔睨见了裴然眼里的担忧之色,垂头,应道,“主上放心,时仁夫正在外面,而药是寻了回来,我正是进来向主上通报的,不知主上想要如何处置时仁夫?”

“先看看时仁夫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吧。”若是,时仁夫的人品低劣,那他定要将杀人灭口,以此来防止他将此事说了出去。

可,若是时仁夫的人品凑合着还行,那就将他另行处置。

“可是。”朱熔有些犹豫,这人的人品是如何能看得那么透彻的,如果,时仁夫是一个小人,而这小人又正好的逃过了裴然的眼力,将来的祸害可是不可预计的啊。

裴然自是知晓朱熔的言下之意,径直往外走去,冷沉道,“我岂是那般好糊弄的?”

朱熔放下了心来,跟在裴然的身后,往外走去。

空旷的草坝上,几个衣着裸露的年轻女子,围成了一个圈子,紧紧的将时仁夫围在了圈子中。

时仁夫看着这些个女子就差没有袒胸露乳了,可是该露的地方还是正大光明的露了出来,顿时心也跟着热了,一双眼睛直冒桃心。

VIP卷 205惊现春宫

畏畏缩缩的在每个女子的面前查看了一番,瞟见她们并没有嫌恶和反抗之意,脑子顿时精光一闪,缓缓的将手探向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脸颊上。

起初,时仁夫也只是试探着进行的,可是在看见那女子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确是没有任何话语之时,他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手随着他加大的胆子缓缓的向下垂了去,直直的就想要去捏那女子的胸,可在下手之前,他依旧不忘抬起他那绿豆一般大的眼睛望了那女子一样。

待见了那女子依旧不动声色的模样,顿时哈喇子都要跟着流了出来,而他那不规矩的手也是如愿的往着那团柔软捏去。

“时仁夫,你这是在做什么?”朱熔一出来便看到了时仁夫这般畏缩的举动,心里对时仁夫更是没了好感。

“啊。”时仁夫惊呼一声,常年胆小惯了,方才正在他想要占占便宜的时候,就被人忽然吼了一声,自是吓的不轻,手极快的缩回了身后,可在失了那抹柔软的触感之后,他又顿时觉得好不失落。

裴然冷冷的望着时仁夫,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些围绕着时仁夫的女子也都是得体的退在了一旁。

身边忽然没了软玉温香,时仁夫顿时一阵惆怅,转首,不舍的望向那些女子,竟是活生生的演化了依依不舍的一幕。

又是一个色胚子!裴然的眼光骤冷,缓缓向时仁夫伸出手来。

时仁夫初时不解,过了半响才是会意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株植株递给了裴然。

“主子,可是这个,我可是找着图给选的。”时仁夫一想到还有这赏赐,脸上自然也化成了一片笑意,再无了刚才见着众女子离去之时的失落样。

裴然睨着手上的小植株。恰是修远大师画中所绘的那种,微微的点了点头。

时仁夫见裴然点头,自知任务算是完成了,便兴奋的搓着双手,道,“主子,不知道你先前所说的赏赐是什么?”

瞧着时仁夫这般记挂着的模样,裴然一阵暗哼,看来,这时仁夫不仅好色。而且还很贪财。贪财也就罢了,还大胆到竟敢去偷先帝陵寝中的东西。

勾起唇角,裴然道。“哦?你想要什么?”

“呵呵。”时仁夫一脸谄媚的笑着,一双绿豆一样大的眼睛就是因为他这一笑而变成了一条缝隙,只能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看出到一道光线来。

只是那光线确是太过贪心,让人望而生厌。

“您给什么小人就拿什么。”时仁夫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他那双畏缩的眼睛却是直直的望向了他身后的那些个美女。

裴然一阵冷笑。伸手一挥,朱熔会意的走上前去,捉住了时仁夫,伸手就在他的衣襟里摸索了起来。

“哟,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时仁夫一急。慌忙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朱熔的手顿了顿,继续去摸索。一会儿子功夫,朱熔便在时仁夫心虚的眸光下摸索出了一大堆泛着光亮的金银珠宝。

时仁夫的面上浮现了一丝不安,一阵干笑,辩解道,“呵呵。这,这些个东西怎么会在我的怀里呢。一定是刚才我摔了一跤,结果这些东西就跟着摔进了我的怀里,一定是,一定是。”

裴然根本没有理会时仁夫的自言自语,只是眼里产生了一抹谑笑。

朱熔转首望裴然,裴然摇了摇头,朱熔,复又将搜索出的那些个金银珠宝一律的放在地上,伸手直接去脱时仁夫的衣服。

时仁夫一阵惊慌,吼道,“唉,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别脱我衣服啊,这多难为情,一盘还有几个姑娘看着呢,唉,大哥。”

在时仁夫不停的絮叨中,朱熔终是面无表情的将他的上衣脱了个精光,只留了个精赤赤的上身给众人。

时仁夫有些难为情的望向了朱熔,见朱熔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裤腰带上,忙屈声求道,“大哥,这裤子也就别脱了吧,这,走着多羞人啊。”

面对此时的朱熔,可想而知,时仁夫的话直接便被他给无视了。

伸手,朱熔一把将时仁夫的裤子拽了下来,在时仁夫大力的惊呼中,一副画像怦然坠地。

朱熔的眸子凝了凝,躬身缓缓的将地上的那副画像捡了起来。

“别,大哥,这是我私藏的画卷,不是从那宝洞里偷出来的啊。”时仁夫的脸因为紧张和恐惧瞬间的变得通红。

朱熔困惑的望了时仁夫一眼,终究是走到裴然的跟前,将手里的画卷交给了裴然。

时仁夫一双绿豆眼瞬间眯了起来,一副坏事将临的模样。

裴然接过朱熔递过来的画卷,缓缓的打来一看,只见一个赤条着身子的男人正奋力的在一个纤细女子的身上耕耘。

这俨然一看便是一副精品春宫图,裴然的眼滑过了男子精壮的背脊,再看向男子身下静静躺着的赤裸女子,眼眸瞬间一窒。

那女子面色红润,想是躺在她身上的男子太过勇猛的原因,可是让裴然震惊的是,那女子竟长得和费儿一模一样!

裴然心口涌起了一层怒火,愤然的将手里的春宫图对半阖上,紧紧的握在手中,眼眸也是紧紧的闭了起来。

是费儿!是费儿!

春宫图中的女子竟是她!

不,他有点不相信,费儿不是那样的女子,费儿如果真的有那么随便,当初,她初进宫之时,就不会与他约法三章,让他莫要碰她了。

除非,裴然眸光一转。

一直以来他都是无法跨过那存在于他心间的坎。

费儿曾是夏侯霖的妻子,他们曾经拜过堂!

而且费儿一直以来都对夏侯霖念念不忘,一心想着身在宫外的夏侯霖,即便每每他冷问她,她都是没有承认。

那么,那个男人会不会是?

裴然被自己心里的猜测惊住,打开早已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画卷一看。从头到尾,从画中的男子到画中的女子他都是没有放过。

透过画中男子的侧面,裴然的看到了一个和夏侯霖长得很是一样的脸,倏的,他眉光一挑,一种惊惧猝然的从心底生起,他痛苦的将视线从那正压缚着身下女子的男子身上闪开。

却不想就这么一转,他却清楚了周围的环境,金色相映的摆饰,两相交印的珠帘。所有的所有,俨然都是他赐予费儿的宫殿,金华宫!

而在那一对男女的身旁。他还看到了一件红色宫装,那宫装很是熟悉,他记得,他曾经册封费儿为妃之时,他也曾亲手挑选了一件红色宫装送过费儿!

裴然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痛意。他用力的阖上了手里的画卷,复又将它捏成一团,紧紧的握在了拳中。

朱熔见状,心中不解,困惑的眸光不断的徘徊于裴然手里的画像和裴然的脸上,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主子。”时仁夫怯懦的望了裴然一眼,本就矮小的身子在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渺小。

裴然突的睁开了眼睛。眼眸狠狠的凝向了时仁夫,脚步也是慢慢的向时仁夫靠去。

时仁夫抖着身子,惧怕的仰望着裴然,“主子,这只是小人的爱好。这真不是从那洞子里面拿出来的,真的。”

时仁夫做最后抵抗。只想着,若是他一口咬定那副春宫图不是从那宝洞里面偷来的,那眼前的人也是拿他没办法。

可是看着裴然阴狠的模样,时仁夫的身子震了震,绿豆大的眼睛也是裹上了一层畏怕。

裴然终是到了时仁夫,伸手,他毫不费力的将时仁夫整个身子都从地上拽落起来,“这幅画是从哪里拿来的?”

“主,主子。”时仁夫因为惊吓,一时之间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我,这,这不是偷来的,这是我,我在坊间,间买的。”

“呵!”裴然冷笑,“在坊间买了后便日日藏于你的腿肚之间?”

这话谁信,最多,时仁夫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

这些小计量又岂是骗得了他的?

时仁夫被裴然眼里的威严震住,诺诺的垂头,依旧狡辩,“真的是奴才自己的,还花了奴才三两银子呢。”

裴然冷哼,挥手直接将时仁夫扔在了地上,阴沉的望着时仁夫,道,“这幅画卷你三两银子都能买到?笑话。”

那番精致的画工,即便是三千两都很难买到!

时仁夫面上一片哀呼之色,直后悔方才不该将那副画从那宝洞中拿出来,现下,被人识破了,这可是如何是好。

“或许,你老实交代,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裴然对时仁夫抛出了诱饵。

时仁夫见着面前的人威严尊贵,定时不好得罪的主,哪敢再瞒,只得连连点头,“主子,你饶了我吧,我只是随意在那宝洞里寻的,看着觉得,觉得。。。。便带了出来。”

裴然蹙眉,他怎会相信时仁夫的话语,那先帝陵寝中怎么可能是谁都可以进的?

想也没人会无聊的将那春宫图画好了,再将它藏于先帝陵寝中。

可,这么说来,这幅图又是从哪儿出来的?

裴然蹙着眉头,朱熔担忧的走了上来,“主上,可有吩咐?”

看着裴然那模样,似是有什么麻烦事一般,可是,朱熔也确是不敢逾越了身份之差,直接开口问裴然。

裴然淡淡的望了朱熔一眼,却是不答。

“主子,你就饶了我吧。”时仁夫眼瞧着裴然此时阴晴不定的模样,哪儿还敢存着方才的色心和贪念,现下,他也只希望能保住他的小命儿了。

千不该万不该,怨也只怨他萌生贪念,好端端的要跟着人到这儿来,更不该的是来了后,见着那极品春宫图,便生了收藏之意。

裴然冷冷的望了时仁夫一眼,既然,时仁夫不开口,那他自然是由办法让时仁夫开口的。

缓缓的,裴然的嘴边溢出来一丝冷笑,“起来吧,念你初犯,就免了你的罪,不过,这次为了寻来草药,倒也算是有功,按理当赏。”

时仁夫一听,刚刚还是一片惧意的绿豆眼中,瞬间覆上了一层光亮。

裴然心里泛起了一阵厌恶,眼前之人,真不是一般的胆小贪财。

“看你那么欢喜你身后的几个女子,那我就将她们都赐予你吧。”裴然伸手一挥,那些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便齐齐的向时仁夫迎了上去,再无了刚才的面无表情。

时仁夫自是欢愉,可见着裴然想要打发他离去的模样,顿时一急,道,“主子,我,我。”

裴然困惑,眼瞧着时仁夫的目光不断的徘徊在一旁搜出来的金银珠宝上,心里的厌恶更甚。

这人不光是贪财好色,更是厚颜无耻!

“你先跟着这些姑娘好吃好睡的享受着生活,其余的赏赐,我自会命人给你送去。”笑话,他怎么可能将先帝陵寝中的东西送于他人?

时仁夫有些不乐意,担心眼前之人说话不算数,正要讨价还价谁知周围的那些个窈窕女子齐齐的将他不断的往远处退去。

自那些个酥软的身体一靠近时仁夫,时仁夫顿时便没了力气,晕天晕地,满脸淫笑的跟着那些个女子从来时的暗道走了开去。

裴然凝着时仁夫渐渐泛起了一层杀意。

朱熔不解的走到裴然的跟前,问道,“主上,您真的要将时仁夫留于花楼中贡着?”

这可不像是裴然的作风,若是按照以往,他对裴然的了解,裴然定是要将时仁夫杀人灭口的,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反倒不杀时仁夫,反是大大的赏赐了他?

“呵!”裴然摇头冷笑,“你派刚刚那些女子好好的从时仁夫那儿掏出一些话来,我要知道,我手里的画卷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一说的画卷,裴然的手紧了紧。

“是。”朱熔躬身应予,抬眸,见裴然欲要离去,忙道,“那若是知晓了画卷的来源,主上,当如何处置时仁夫?”

“处置?”裴然冷眸望向朱熔,用手往自己的脖颈处比了一个杀的动作,朱熔顿时明了裴然的意思,暗叹一声,躬身离去。

VIP卷 206自私的冲动

裴然刚从冷宫出来,便携着手里的春宫图和五毒灵合草奔向了金华宫。

进了金华宫,香巧正在为费儿洁面。

裴然没有瞧着晚妤,脑海里又想起了在冷宫里的一幕,微微一愣,道,“晚妤呢?”

香巧不曾想到裴然竟会无端的问起晚妤的下落来,有些狐疑的望了裴然一眼,复又四处寻了一番道,“晚姐姐先前出去便没再回来过,我这会儿也不知晚姐姐去了哪儿。”

裴然心中的疑惑更甚,那晚妤身上定是存着秘密的,而且,她还非常怕他知晓了她身上的秘密,想来,现下,她正不知道在何处躲着他。

“皇上,娘娘的病什么时候才好的起来?”香巧有些担忧,毕竟这距离费儿中毒那日起,已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日子了。

“快了。”裴然抬步向费儿的床榻迈去,虽然心里还是对晚妤身上存着的秘密感到一股想要迫切知道的冲动,可是,在想到费儿之时,他还是选择了先缓缓。

他相信,迟早,他都可以查出这件事情来。

香巧见裴然走到了费儿的床榻前,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在打扰他们,只得退身离去。

裴然站定在费儿的床榻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费儿。

她的眉眼依旧是那么的好看,可她的面色却是一片苍白。

那眼眸下的眸子一定还和以前一般勾他的心,可是,他却再也看不见了。

如果她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会这么样?

一定会很恬淡吧,他也一定会觉得很安心吧,因为,那样的话。他便再也不用担心她什么时候就会从他的身边离开了,他也更不会担心有朝一日,她会和夏侯霖走到一起。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结局,他一定会就此疯掉。

忽的,他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恐怖的决定,他忽然不想用时仁夫拿来的五毒灵合草救她了。

就让她这样静静的躺在他赐予她的宫殿里,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陪着他,那该多好!

缓缓坐下身去,裴然伸出了手。直直的向费儿泛着一丝凉意的面颊抚去。

触手的凉意让皱了皱眉,可是手下的真实感却让他异常的安心。

现下,他虽然不能听着她说笑。却可以真正的近距离的望着她,伸手直接感触她的存在,这样,真好!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真正的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将她当作他的女人,细细的泄漏出心里的爱慕之色。

在这一刻,她不是他的妹妹,更不是别人口里所说的夏侯霖那过了门的媳妇。

她只是他的女人,他的妃子。甚至是他的皇后!

这一刻,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任何事,然后。在经历了殚精竭虑的辛苦后,安安心心的回到这里看她。

那时,他一定不会放心不下她,因为她不会离开他,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从此。他和她便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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