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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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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白影怀中抱着一团鲜红跃进了围墙。

不是霍中溪,是风缠月!

沈曦刚要出声置问,却率先听到了本我初心撕心裂肺的吼叫:“娘子,你出来,快来看看月儿,娘子,快出来……”声音凄厉惨绝,好象失侣的孤狼。

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本我初心抱着风缠月就冲了进去,在发现屋内没人之后,立刻又冲了出来,向归海墨和沈曦吼道:“唐诗呢,唐诗呢,快叫她出来。”

归海墨把要挺身而出的沈曦按回了自己身后,冷冷的说道:“她走了。”

本我初心一楞,随即激愤的吼道:“归海墨,我现在没心思理你,快让唐诗出来,出来给月儿治病。”

沈曦踮起脚,从归海墨肩膀上面看过去,只见本我初心披头散发十分狼狈,白色衣服上满是血迹,那血迹又干又硬,似乎已经干涸许久了。而他死死抱在怀中的,是已经昏迷不醒的风缠月,若不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着,沈曦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她的脸埋在本我初心的怀里,露在外面的,却是一头花白的头发,若不是那身红衣沈曦曾经看见风缠月穿过,她还真不敢说本我初心怀中那半白头发的人是风缠月。

风缠月如何沈曦不关心,沈曦看着本我初心身上那片怵目惊心的鲜血,心忧如焚,她不由放声尖叫:“本我初心,你把我相公怎么了?你是不是杀了他!!!”凄厉尖锐的声音,比本我初心只高不低。

本我初心没有理会沈曦,面是风一般的刮进了屋内,在没有发现唐诗以后,又窜了出来,再次大吼:“小迎,快出来见爹爹,你娘呢,你娘呢?”

霍中溪生死未知,让沈曦对本我初心产生了巨大的仇恨,她看着本我初心疯狂的样子,觉得无比的解恨,她凄厉的哈哈大笑道:“本我初心,你别喊了,在你走的第二天,唐诗就带着小迎走了。哈哈,这是天意,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特意安排唐诗走了,就是不让她救这个狠毒的女人,就是不让她成全你这个负心汉!”

不知是相信了唐诗已经离开这件事,还是被“负心汉”三个字打击到了,本我初心沉默了一会儿,二话没说抱起风缠月就往外走。

“月儿,我知道她在哪,我这就抱你去找她,唐诗是起死回生苏屠的唯一弟子,她肯定能救得了你……”他喃喃的话,在跃出围墙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在本我初心走后,悲怒攻心的沈曦如同失去了控制的木偶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归海墨的后背上。

归海墨赶紧回身扶住她,却听她无力的问道:“我相公会不会……”剩下的那个字,她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见沈曦目光有点发呆,身体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归海墨就知道沈曦已经想到最糟的结果了,不由握住了沈曦抖个不停的手,安慰她道:“他没事。要有事,本我初心没脸来。”

“那,他怎么还不回来?”沈曦只觉得脑中轰轰做响,似乎有好大好大的风在耳边吹过一样。

“应该有事未完。”看着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沈曦,归海墨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恼恨过自己的笨口拙舌,连安慰她的话都不会说。

小霍侠见娘亲的身体晃个不停,心中一阵害怕,不由大声叫道:“娘,娘,你怎么了?”

听见儿子的叫声,沈曦才仿似从那巨大的伤痛中挣脱出来了一样,她慌慌张张的蹲□去语无伦次的问霍侠:“小侠,饿了吗,等会儿娘给你吃奶。”

霍侠已经懂事了,但他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前几天还好好住在他家的本我伯伯会要杀爹爹,他也迫切的想知道爹爹在哪,可这些问题,他不敢问。

娘亲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下意识的把这话咽回去了。他只是乖巧的说道:“娘,我不饿,是弟弟饿了,他要吃奶。”

“哦,那我去喂他。”沈曦颤颤微微的站起身来,游魂似的飘进了屋。

103

 从霍中溪走后;沈曦心中就一直绷着一根弦,前些日子既挂念着霍中溪;又怕有野兽或坏人闯进家里来伤害到孩子;这根弦就一直绷的紧紧的。

本我初心带着风缠月活着回来了;可霍中溪并没有回来,而且本我初心身上,又有那么多鲜血。虽然沈曦努力的和自己说没事没事;可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面前,让她下意识的就已经相信霍中溪是凶多吉少了。心底的那根弦,就已经到了要绷断的边缘了。

见沈曦意识有点恍惚;归海墨就劝慰了几句;可他本就不擅言谈;实在不知要从何劝起;又讲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来,所以沈曦的担忧,一点也没有减轻。

在当天夜里,胡思乱想的沈曦终于自己绷断了那根弦,外伤内忧齐爆发,当下就发起了高烧,待第二天小霍侠发现时,沈曦已经烧的有点神智不清了。

归海墨虽然武功高强,但对看病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好在唐诗留下了不少药。

各种各样的药分门别类放的很清楚,上面也都写好了用途和剂量。

在方便取用的同时,归海墨还感叹了一下本我初心的不知足,象唐诗那样这样细心体贴的妻子,不比风缠月强多了?

归海墨煎了药给沈曦服下,大概是由于药不太对症的原因,沈曦的烧虽退下去了一些,但仍是烧的烫手。

从高烧昏迷中醒过来后,沈曦只来得及嘱咐归海墨给小霍痛熬点米汤,就又晕晕糊糊的睡了过去。

归海墨怕她烧傻了,尝试着用内力来帮她治病,可惜内力能治得了内伤,对这种高烧明显没什么用。

无奈的归海墨只好把唐诗留下来的凡是和退烧有关的药,全都熬给了沈曦喝。看看若再没有效果,就带他们母子三人走出森林,去外面求医。

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生活常识的人,从未和柴米油盐打过交道,沈曦这一病倒,归海墨立刻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既要照顾病人,又要做饭,还要照顾才一个多月的小婴儿,小婴儿饿了吃了拉了尿了哭了,让对带孩子一窍不通的归海墨差点崩溃。幸好还有小霍侠在旁边,指点着他如何照顾弟弟,这才让归海墨没两眼一抹黑。

在沈曦烧了两天后,也是在下午,有人敲响了院门。

归海墨开门一看,却是憔悴的唐诗背着本我迎站在门外。

一看到唐诗,归海墨心中就一阵欢喜,他这辈子从没象现在这样热情的欢迎过一个女人。

做饭带孩子,这可真不是他这种武夫能干的活,现在唐诗来了,这活终于可以交出去了。

正当归海墨欣喜的想和唐诗招呼时,却见唐诗眼珠往上一翻,眼中只剩了眼白,然后那双已经深陷下去的眼睛缓缓闭上了,身子一软,就要摔倒。

归海墨吓了一跳,在本我迎的尖叫声中,赶紧抱住了唐诗。

先将本我迎从背带中解了下来,让跟过来的小霍侠带他去玩。

归海墨一把抱起唐诗,将唐诗抱进了屋。

屋子炕上,已经躺了一个半晕迷的沈曦,现在又来了个全晕迷的唐诗。

归海墨在心中忍不住把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咒了个半死,凭什么他们的女人,都要让他来照顾呀,他自己还打着光棍呢好不好?

可抱怨归抱怨,归海墨还是将唐诗抱到了炕上。

刚把抱着唐诗的胳膊收回来,归海墨就楞住了。

他的衣袖上,竟然沾染了一片红色的血液。

唐诗受伤了?

归海墨赶紧去检查唐诗的身上,头部完好,胸部完好,腿也没事,在把唐诗翻过来以后,归海墨发现,唐诗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归海墨彻底傻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

“沈曦,沈曦……”完全不懂女人的归海墨急忙去晃沈曦,希望这个半昏迷的人能够清醒过来,去处理唐诗的事情。

被他这样摇来晃去,沈曦很给面子的睁开了眼睛。

“唐诗回来了!”归海墨这句话说的很及时,一听到唐诗回来了,沈曦的眼中立刻有了一点点神采,她扭转了头看向了唐诗。

可当她看到唐诗身下那一片血迹时,人就又有点发懵,当她迟钝的意识到唐诗可能是流产时,唐诗身下的血迹已经扩大一圈了。

沈曦上辈子就是因为流产才导致了不孕,所以一看到流产,立刻就想起了那可怕的回忆,她哆里哆嗦的指着唐诗,结结巴巴的说道:“流产……”

归海墨一心向武,没有成过亲,也没怎么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对于流产的情景,还是平生第一次遭遇。他怔怔的反应了一会儿,在明白过来后,立刻说道:“我出去。”拔腿就往外走。

沈曦怕唐诗出什么意外,起身就要坐起来,可已经发了两天高烧,水米未进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她只一动就觉得头昏眼花,眼前直冒金星。

沈曦强支起病体,艰难的爬到了唐诗身边,哆哆嗦嗦的解开唐诗的裙子,褪下她的里裤,果然看见那里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来。

“唐诗,唐诗,你快醒醒。”沈曦尝试着去掐唐诗的人中,可惜她病弱之身,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唐诗一点醒转的迹象也没有。

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流产的情况,沈曦也不敢动唐诗,生怕乱动会加大流血。她只能在旁边不断的呼喊着唐诗的名字,试图叫醒她。唐诗本身就是大夫,肯定知道要采取什么措施的,只要她醒来,就应该没事了。

沈曦喊几声,就去看唐诗流血的情况,在沈曦的焦虑中,唐诗流血越来越多,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怕她大出血,沈曦想了想不能这样拖下去了,要不就让归海墨背她去寻医吧,可从这里到最近的小镇,即便归海墨一刻不停的赶路,也得三天左右的时间,三天时间,人怕已经不行了。

沈曦本就头昏眼花,此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了,只得把被子给唐诗盖上,然后又向外喊道:“归海墨,你先进来下。”

归海墨本就没走远,听到沈曦招呼立刻就进来了。

这种生命攸关的时刻,沈曦也没什么顾忌了,对归海墨说道:“唐诗流血不止,你有什么好办法没?点穴止血行不行?”

沈曦好歹还知道这是流产呢,归海墨连流产都不知道,又不通医道,怎么可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见归海墨沉默不语,沈曦也觉得有点为难他,不由说道:“要不你先给她点穴止血?”

归海墨本就没主意,再加上这件男女有别的事情着实有点尴尬,只得听了沈曦的瞎指挥,沈曦说什么是什么。

“点哪里?”对点穴沈曦是一窍不通,只得问归海墨。

归海墨琢磨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回道:“前阴后背。”

沈曦大致听了个明白,就将盖在唐诗身上的被子向下推了推,用衣服盖住身体不致于露出来,抬头示意归海墨点穴。

归海墨出指如风,嗖嗖在唐诗小腹那块地方点了好几下。

前面好说,可点后背就有点麻烦了,沈曦气力不继,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把唐诗翻过来。这种体力活,还是得归海墨来。

怕唐诗走光,沈曦撩开点被子,摸摸索索的去给唐诗穿裤子,可手刚一伸就进去,就摸到了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那触感,不象是人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反倒象是一个水球。

“啊,什么东西?!”沈曦吓了一跳,胳膊下意识的一抬,被子就撩开了,唐诗那光裸裸的两条腿和腿间的东西就映入了两个人的眼中。

归海墨条件反射性的扭头回避了,沈曦却是傻傻的指着唐诗腿间那个白色的东西惊叫道:“这是什么?”

归海墨背过身去没有回答。

沈曦低下头去仔细查看那个东西,比鹅蛋稍大一点,样子和剥掉了硬壳只用那层白膜裹着鹅蛋差不多,上面裹满了血迹。那白膜里似乎裹着什么东西,多看了几眼后,沈曦后知后觉的发现里面是一个——

小小婴儿!

这一次沈曦没有再惊叫,她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体发冷,一口气堵在胸口没有上来,她软绵绵的向后一倒,咕咚一声就砸在了炕上,晕死了过去。

背转着身子的归海墨一听动静不对,立刻转过身来,吃惊的发现沈曦又一次晕了过去。

危急关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归海墨赶紧先把沈曦抱到了一边,使劲去掐沈曦的人中,可这一次沈曦晕的很彻底,人中掐的都泛紫了,仍没有醒过来。

归海墨无奈,只得放下沈曦,尴尬的转回身,去处理更加糟糕的唐诗。

从沈曦的衣柜中翻出几块布来,先用一块将那个白色东西包了进去,放到了一边。

剩下的布,撕扯成布条,把唐诗腿间的血污擦了擦,那被血浸透的裤子也被他扔掉了,他又找出了沈曦的干净裤子先帮唐诗换上了。见唐诗下面流血不止,他还在她里裤里垫了好多布条。待将唐诗处理干净后,他把唐诗抱到沈曦旁边没有血污的地方,刷刷几下从唐诗的后腰股间点了好几个穴位,防止唐诗真的发生大出血的现象。

安置好唐诗,归海墨用布拎着那个小胎盘,跳出院外,在森林里随便找个地方把那东西埋了。

处理好这些,刚走进院子,归海墨就听到了小霍痛吭吭叽叽的哭声,很显然,醒来的小家伙,又饿了。

归海墨黑着一张脸,恨恨的捶打着木墙,心中千万遍的咒骂着本我初心和霍中溪。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们可以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己就得在这儿收拾他们的乱摊子?不光要照顾他们的女人,还要照顾他们的孩子,竟然连女人流产都要他来管,自己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

此时此刻,若本我初心和霍中溪站在他面前,归海墨肯定毫不犹豫的抽出剑来,把这两个混蛋千刀万剐,以解心头的郁积之气!

104
  归海墨虽然郁闷的要死;可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他都不能不管不顾;所以在听到小霍痛哭的越来越大声时;就灰溜溜的钻进了厨房。点起一把火,热了一点小米粥,就端到屋里去喂小霍痛。

两个女人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归海墨只得自己抱起那软乎乎的小家伙;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往那小嘴里喂米汤。

才一个多月的婴儿,根本不会自己从小勺中吸米汤;只能用灌的;可灌的太猛了又怕小家伙呛到;这个技术含量极高的活;忙的归海墨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小家伙吃饱了,还没往炕上放呢,嘘嘘嘘又尿了归海墨一身,归海墨那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苍蝇了。

归海墨把小家伙放到炕上,使劲去摇沈曦:“快醒快醒,别睡了!”

他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沈曦没有醒,旁边的唐诗却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本来她在那躺着,归海墨还没觉出什么来,现在她一睁开眼睛,归海墨不知怎的就想起刚才那件事,脸不由就红了。

唐诗的眼睛迷蒙了一会儿,在清醒过来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肚子,当摸到那平坦又柔软的肚子后,唐诗没有落泪没有哭,而是就用手捂着肚子,那样静静的躺着,似乎在哀悼那个逝去的生命一样。

她不说话,归海墨也不说话,屋内,除了吃饱的小霍痛偶尔发出的哼哼声,再无其他声音。

过了良久,唐诗才出声问道:“沈姐姐是怎么了?这半天也没动静。”

被这沉默压的出了一身汗的归海墨,如逢大赦般急忙回道:“发烧,两天了。”

唐诗没有坐起身来,而是就那样躺着,拽过沈曦的胳膊,苍白的手指就按上了沈曦的脉门。

“急怒攻心。你去我房间里,拿药柜第一格上左边第二包药,第三格上第四包药,第四格上第一包药过来。”

归海墨答应着去了,一会儿功夫就拎着唐诗说的那几包药回来了。

“打开,放到我旁边来。”归海墨乖乖听令,把药包打开,放到了唐诗旁边。

唐诗侧着头,挑挑捡捡挑出两堆药来,对归海墨道:“这一份,加五碗水,煎到剩一碗,给沈姐姐喝。这一份,加三碗水,熬成一碗,给我喝。”

归海墨包好药拿起来刚要走,却听唐诗又道:“你给我点穴了?解开吧,我的腰都没知觉了。”

听她一说点穴,归海墨那脸就红的象火烧云一样,那几个穴道的位置,实在是……除了夫妻,不太适合外人来点。

“等它,自解吧。”归海墨的声音有点低,目光闪烁着,也不敢直视唐诗。

唐诗却道:“以前给人看病,扎针都是不穿衣服的,我没那么多忌讳。”

女人都这么说了,做为男人的归海墨自然也不能太拘泥了,他红着脸走到唐诗面前,隔着唐诗那薄薄的衣服,在她小腹附近点了几下,然后又将手臂微颤着,将唐诗翻了过来,在后腰和股里也点了几下。点完后,归海墨火速下炕,一手拽起那两包药,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唐诗缓缓的坐了起来,当眼光看向小腹时,眼中终是流出了两行泪。

归海墨把药熬好后,却没有勇气端过来给唐诗喝。

幸好过了一会儿霍侠和本我迎回来了,归海墨赶紧支使两个孩子,给各自的娘亲一人端去了一碗。

而他自己,则假装着很忙碌的样子,在厨房中藏了一下午。

唐诗的医术相当高明,沈曦把药喝下去后,到晚上的时候就退了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沈曦,也终于醒了过来。

醒过来看到唐诗的第一眼,沈曦就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这么傻,你管他们做什么,好好的陪我在这儿待着多好啊。”

唐诗没有哭,只是静静说道:“你和霍剑神待我们这么好,他对不起霍剑神,我总得做点什么,不然心里难安。”

沈曦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你就没想过,你大着个肚子,没黑夜没白日的赶路,身体怎么会受得了?”

唐诗自嘲一笑:“我原本想着去和他好好谈谈,让他不要伤害霍剑神。我其实没想回来,想着见他一面劝劝他后,我就带小迎回山里去,再也不出来了。本以为我能阻止他,就算我不行,看在小迎的面上,他也应该不对霍剑神出手了,可惜我高估了我们母子。”

“我相公……他怎么样了?”沈曦颤抖着声音,想问,又不敢问,问出来了,又不敢听结果。

唐诗叹了口气。轻轻道:“霍剑神他们是在皇宫内打起来的,皇宫戒备森严,我进不去。只听人说,霍剑神破了风缠月的气海穴,重创风缠月,本我初心在霍剑神背后出手,从他后心上狠狠捅了一刀……”刚说到这里,她就看见沈曦眼珠上翻,似乎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就要晕过去。

唐诗拽过沈曦,在她人中狠狠掐了一把,她比归海墨专业多了,只掐了一下,沈曦那眼珠就落下来了。

唐诗急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晕什么晕。这一刀捅的怎么样,外面还不清楚。后来我打晕了一个刚从宫里出来的官员,他说霍剑神没死,被龙防卫给抢下来了,只是受了重伤,御医们正抢救呢。”

一听霍中溪没死,沈曦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她一边擦着眼泪,都不知是哭还是笑了:“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唐诗又接着说道:“我在皇宫外面,看到本我初心抱着风缠月出来了,去的方向正是森林这边。我怕他听了风缠月的挑拨,对你们母子三人不利,就拼着命在后面追,可惜我功力太弱,还是没有追上。”

沈曦这时才明白,为何已经萌生了去意的唐诗又回到了森林,而且明知在有身孕的情况下,还要拼命赶路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要保护她们母子三人。

想来把受伤的自己和两个孩子放在森林里,她一直都没放下心来,所以一见本我初心带风缠月到森林来了,她就算是冒着流产的危险,也要连续不休的赶路了,大概是怕自己来晚了,看到的是自己母子三人的尸体。

“本我初心和风缠月来过了吗?”沈曦正在抹眼泪,就听到唐诗追问了一句。

“来过了。不过不是来杀我们娘仨的,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唐诗语气顿了一下,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她却什么都没再说,而是随手拿过归海墨放在炕上的药包,拆开一包,拿出一段药材,在手里把玩着。

沈曦恨恨道:“来找你给风缠月看病!他想的倒美,都这么对不起你了,竟然还有脸来找你看病,还是给那个风缠月看!”

唐诗楞了一下,显然她没有想到,本我初心来到森林的原因,竟然是找她给风缠月看病。她无意识的把手中那段药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那不是黄连吗?不苦吗?沈曦对药材不是太熟悉,感觉这黄澄澄的东西应该是黄连,不过看着唐诗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脸,又觉得这应该不是黄连,要不唐诗应该苦的立刻就吐出来了。

唐诗长久的沉默着,脸色苍白如纸。

还是沈曦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主动说道:“别坐着了,躺下休息会儿吧。”

唐诗听话的躺到炕上,闭上眼睛,轻浅的呼吸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

沈曦去了心病,病也好得快。

虽然仍是惦念重伤的霍中溪,但知道他还活着,这就足够她安心的了。

很想立刻就跑到他身边去,照顾病重的丈夫,给他最好的照顾最真的关心。可一起到家里病的病,小的小,沈曦又实在放心不下。

左思右想,只得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了,还是在森林里,老实的等着霍中溪回来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归海墨带着两个男孩去他房间里睡了,留下沈曦唐诗和小霍痛在沈曦这边睡。

沈曦牵挂着霍中溪,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而唐诗那边不知在想什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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