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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神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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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招太狠了!君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然后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赵姨娘,只见她完全懵了,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甚是可笑。
赵姨娘过了好一阵儿还没缓过神来,感觉舌头都打结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岳千寻皱皱眉头,站起身走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姨娘那眼神像在看疯子一样,然后她又走到君瑶身边,不客气的在君瑶身边榻上坐下,看了看端坐的静姐儿说:“下面那个,这是你生养的闺女?”
赵姨娘这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说:“大小姐虽是从我身子里出来的,但理应……”
“得了,别扯你那不着调的那套!”岳千寻不客气的打断她说,“既然丫头是你生的,你就该有个当娘的样儿!自家的闺女受委屈,别人倒比你心疼几分,你这算什么啊?”
哎呦喂!刚才赵姨娘说话时君瑶就知道她又要扯嫡庶有别的那一套,本想赶紧捂住耳朵算了,没想到被千寻这么干干脆脆的拦住了!拦得好拦得好!君瑶在心里默默为千寻点个赞!
赵姨娘被这么一顶愣了一愣,但随即又马上开口反驳道:“这话又不通的紧。大小姐自有老太太、夫人管着,又有丫鬟、教养婆子照应着,贱妾也只是略尽本分而已……”
“你这女人说些什么呢?”千寻皱着眉,摸了摸静姐儿的脸蛋说,“这尽本分尽成这样了?你这倒不如不管的好!我倒没见有娘亲这么照顾自己的娃儿的,除非是后娘!”
“你……”赵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哎呦!君瑶心里这个痛快啊!她心里暗搓搓的想,刚才被逼的哑口无言的感觉赵姨娘你可是尝到了吧?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哇哈哈哈……千寻果然是好样的!太给自己出气了!
不过看这局面也差不多了,君瑶笑笑,站起身来,看着赵姨娘说:“你这本分实在是尽得好,在主母面前也这么猖狂,我看你的胆子也忒大了点……”
君瑶这么一说,赵姨娘可受不住,忙跪下磕了两个头,俯身在地说:“夫人,贱妾本无此意,今日是贱妾逾越了,望夫人责罚!”
嘻,君瑶忍不住偷笑,就知道这招对赵姨娘最好使,只要一说她不守本分,赵姨娘马上就慌了!
唉……君瑶看了看跪倒在地的赵姨娘,又忍不住轻轻叹口气,对这女人来说,一个恭谨守本分的名声到底有多重要啊?值得她这样……
“抬起头来,”君瑶看着赵姨娘说,“我知道你本日来,既不是为了惹我不高兴,也不是别有所图,只是想好好教导大小姐罢了。不过……被你这么一闹,夫人我很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赵姨娘闻言,头又低了下去。君瑶看了她一眼,回头扫过静姐儿,见可怜的小姑娘眼神惊恐的看着君瑶和地上的赵姨娘,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疼。
回过身,君瑶看着地上的赵姨娘慢悠悠的说:“既然你主动求我责罚,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你回去禁足一个月,没有事情不许出门。啊对了,你手头管的事儿还得管着,不能松了,要是出了问题,还得拿你是问。既然你说庶出的女儿得认嫡母做娘,那静姐儿就放在我这里吧!你可以走了!”
赵姨娘闻言,脸色都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女主整治赵姨娘很痛快吧?噗噗,千寻的性子我最喜欢啦……

、静姐儿的想法

到秦家也有些日子了,但君瑶从未见过赵姨娘这么惊慌的模样。
此时的赵姨娘呆呆的跪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但不停的颤抖着。她的表情十分惊愕,难以置信的抬头向上看着君瑶,嘴唇微张着,却说不出话。
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君瑶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赵姨娘一个教训。君瑶转过身,给一边的珍珠、琴雪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愣了一愣,见君瑶挑眉看着静姐儿,会意的走上前,抱了静姐儿往别屋去了。
静姐儿见自己要被抱走,忍不住哭了,张着小手向赵姨娘的方向叫了声“姨娘”,赵姨娘闻声猛地一转头,身子不由得歪了一歪。
往常无论是站是跪,赵姨娘都标准的挑不出一点错儿,身子更是铁打的一般动也不动一下。这次,第一是因赵姨娘跪了一夜,身子确实疲累,第二还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慌了。
瞧着静姐儿被抱走,君瑶低头看了看赵姨娘。此刻的赵姨娘眼里,既有眷恋不舍,也有痛苦绝望。她努力不落下泪来,努力维持着她的淑女体面,但精神上却已经垮了。
君瑶等了半晌,还不见赵姨娘开口争辩,知道以她的性格,恐怕是不会在顶撞主母了。但君瑶却很难理解,既然如此难过,既然这么悲伤难受,那么足可以证明赵姨娘是爱静姐儿的,那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亲生的女儿呢?
赵姨娘自己是按照女人的规矩活着的,可是她活的并不怎么幸福,既然如此,那赵姨娘又为什么非要将女儿也塑造成第二个自己呢?
这些事情君瑶实在是不懂,说实话,她看不透赵姨娘,也看不透李姨娘和吴姨娘,这些内宅女人用不同的方式活着,是她们自己的权利。但在这豪门大院里,有各种各样有形的无形的锁锁着她们,她们真正能拥有的自由又有多少呢?
所以君瑶就更难理解赵姨娘,内宅的女人已经够憋屈够不自由了,为什么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锁得更紧,难道就为了一个“贤妇”的虚名吗?
这么想着,君瑶就觉得赵姨娘确实是有些悲哀,叹了口气,她摆了摆手说:“都叫你走了,你先回去……回去好好想想吧。罢了,我乏了,你退下吧。”
听君瑶如此说,赵姨娘脸上才恢复了两分血色,她慢慢的低头行礼起身,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
君瑶盯着那摇晃的珠帘发了会呆,冷不丁有只手在肩上拍了拍,君瑶回头,只见岳千寻微微轻皱着眉头问:“夫人,您这不是真要抢那孩子吧?”
君瑶笑着摇摇头说:“怎么会?我只是看不惯赵姨娘这幅德行,想给她个教训罢了。那孩子,唉……也的确有些可怜……”
“给她些许教训也好,”千寻点点头,笑着说,“我还没见过有这么当娘的呢!我如今可算是知道了,也难怪你怕这赵姨娘……”
被千寻几句话说得心里敞开了些,君瑶心情好了点,于是也笑了。顿了顿,她又惦记起被抱走的静姐儿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走进屋内,果不其然,静姐儿正低声的叨泣着。但和香姐儿不同,她哭的时候还在拼命的忍着,小手小脚十分拘谨端庄的放着。
君瑶见了不禁感慨,不愧是赵姨娘教出的女儿啊!
看静姐儿那可怜的小模样,君瑶心中不由得越发怜惜,她走上前,一把把静姐儿搂进怀里,拿过一旁琴雪准备好的帕子,一边为静姐儿擦拭着泪水,一边细声细气的安慰着说:“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要是哭红了眼睛,娘亲可要心疼坏了……”
静姐儿的眼睛微微睁大,小小的脸上一时间有些迷茫,在她的印象里只有曾祖奶奶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
顿了顿,静姐儿抬头看着君瑶,小手抬起抓着君瑶的衣角说:“娘,静姐儿知错了,娘饶了姨娘吧……”
君瑶低头看了看静姐儿,将静姐儿揽进怀里,有些心疼的说:“娘亲没怪你,也没怪你姨娘,娘亲只是喜欢你,想留你在这里住些日子……”
静姐儿低头想了片刻,小小的身子突然抖了起来,小声叨泣着说:“那我还能见到姨娘吗?”
君瑶看着面前的静姐儿,她突然发现,孩子的心思确实敏感,想要糊弄过去确实是不太容易。君瑶想了想,抱紧了怀中的静姐儿说:“娘亲是有点生你姨娘的气了,不过娘亲没打算抢走静姐儿啊……等过些日子你姨娘来找娘亲,娘亲就让你跟姨娘回去。静姐儿要乖乖滴哟……”
静姐儿看着君瑶慢慢点了点头,似乎是相信了君瑶的话,仰头看着君瑶说:“静姐儿一定会乖乖的……”
君瑶忍不住在静姐儿滑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女孩儿。不得不说,君瑶肉肉的小脸和酒窝非常有亲和力,静姐儿很明显已经不害怕了。
想了想,君瑶抱着静姐儿问:“静姐儿,你能不能告诉娘亲,你姨娘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静姐儿听君瑶这么说,眨了眨眼睛,低头掰着小指头说:“姨娘平时教我写字,让我背书,还教我做针线……”
君瑶听了,低头对珍珠说了句什么,珍珠转身去把赵姨娘手抄的那套《女四书》拿了过来。君瑶然后翻开给静姐儿看,然后指着那书问:“平时学的是不是这个?”
静姐儿翻着书本看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说:“是这个……”
君瑶叹了口气,忍不住摸着静姐儿的小脸问道:“是不是很辛苦?”
静姐儿默默地点点头。
心中有些发闷,君瑶忍不住问道:“静姐儿,你就不怨你姨娘吗?”
静姐儿愣了愣,然后赶忙摇了摇头。
“为什么?”君瑶接着问道。
“因为、因为姨娘是为我好呀……”静姐儿抬头看着君瑶,依旧挂着泪珠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君瑶说,“姨娘说,静姐儿以后要做大家主母,不会这些是不行的……姨娘还说了,等我长大了,学会了这些,她就放心了……”
君瑶静静的看着静姐儿,半晌没有说话。
那个规矩、严谨的赵姨娘,她是真心想对自己的女儿好,虽然她的做法有待商榷,但这份心意却是真的……
而面前的静姐儿,虽然觉得辛苦,但她已经看懂了赵姨娘的心意,知道赵姨娘是在为自己付出,也知道赵姨娘是为她好。
倘若赵姨娘在此,也会感到一丝欣慰吧……
但对于赵姨娘的这种教育,君瑶始终还是觉得有些悲哀。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君瑶看不惯这里对女性的束缚,那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像其他的穿越女一样,比古人更像古人……
不过赵姨娘有没有想过,即使是一个标准的、完全符合封建要求的女子,也未必能在深宅大院里活下去。真要做大家主母,也不是一句“守本分”便能做得的。而且还有个问题,也许男子会夸赞、接纳和尊重这些守规矩、守本分到近乎严苛的女子,但有哪个男子会真心喜欢这样的女子呢?
或者说,赵姨娘所追求的,本就不是什么实实在在的幸福,而就是这个“贤德”的名声呢?
君瑶将面前的静姐儿搂进怀里,她想着方才的赵姨娘,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要让她就这么看着静姐儿走上赵姨娘的老路,她实在是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教育究竟是好还是坏,其实我也不知道,女主也不知道……

、李姨娘的过去

君瑶的生日宴后,吴姨娘便病了。不但连着好几日不出门,就连秦寿到她房中她都不见。老太君原本还怀疑君瑶生日宴那日吴姨娘可能是故意不来给君瑶脸子看,如今看来她倒真是病了。老太君虽然不待见吴姨娘,但她毕竟没犯过什么大过儿,就让丫鬟多少给她送了点药材去,让她好生调养着。
其实吴姨娘病倒是未病,只是脸上那明晃晃的巴掌印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的,要恢复原先水嫩的肌肤,怎么着也得三五日才行。要知道脸可是吴姨娘吃饭的家伙,为了早点好,春杏可是很用心照顾吴姨娘。
这几日秦寿除了眠花宿柳,也找了诗云和苏姨娘她们陪寝。他也不是老不着家,还是得回家来转转,第一是找秦不如要钱,第二是让秦不如替他擦屁股……
所以偶然不走运的在园子里碰见秦寿,虽然几率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君瑶远远的看见秦寿的身影时,就不顾形象的在树丛后面躲了起来。后面的珍珠、琴雪、诗云和诸丫鬟们囧囧有神的看着她,千寻倒是捂着嘴忍不住笑了。
君瑶招着手让丫鬟们全都蹲下身在树丛后面躲了起来,自己则在祈祷着秦寿最好没看见她走过去。她可不想再和秦寿那流氓无赖对上,要知道那家伙可是不要脸的祖宗……
“少爷……”
谁?是谁上赶子和那个秦寿打招呼啊?君瑶一紧张,扒开树枝一看,居然是李姨娘!
虽然不知道李姨娘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大抵是又在这里看着花啊草啊的伤春悲秋了。君瑶仔细一瞧李姨娘脸上果然隐约带着泪痕,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现在明明是夏天……
秦寿听见李姨娘唤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没搭话,转身欲走。李姨娘见状,急的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说:“少爷莫走!雪娘……雪娘好生想你!”
听了这话,君瑶猛地睁大眼睛,她实在想不到,那个哭哭啼啼的李姨娘居然能大胆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这句话说得动人,但那秦寿听了,也只是一甩袖子皱起眉头,一脸厌恶的说:“怎的又是你?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出来作甚?”
李姨娘顿了一顿,眼中立时流下泪来,她看着秦寿,想抓他的衣角也再不敢碰,低头用帕子抹一把泪,满目深情的看着秦寿说:“少爷,你可还记得雪娘?想当初你我初遇,月下赏花……”
那秦寿一听,冷笑一声打断,皱眉看着李姨娘说:“我那不过是与你玩玩,没成想你竟当真了!告诉你,若不是你好歹算是轿子抬上门的,我这次定不会留你,决计要把你打发了了事!你且好自为之,再莫在我面前闲晃!见你一面好不晦气,我赌钱都赌不赢!”
李姨娘身子猛地一颤,一双含泪目痴痴的看着秦寿,已然是定住了。秦寿却不管她怎样,十分厌恶的一甩袖子,抬脚便离开了……
君瑶在树丛里默默看着,见秦寿走远了李姨娘还未动上一动,觉得心中好生难过。她拉过珍珠,叫珍珠、琴雪带着人先回去。岳千寻不肯走,君瑶也管不了她,只得留她待着了。
君瑶想了想,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冲李姨娘笑了一笑。李姨娘却依旧沉湎于自己的世界,泪珠儿滚滚落下,丝毫未发现君瑶的到来。
君瑶没办法咳了咳,这才让李姨娘从沉思中缓过神来。李姨娘见是君瑶,马上低头行礼,但因她伤心极了,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看着李姨娘叹了口气,君瑶忍不住说:“你这是何苦呢?”
李姨娘闻言,才刚止住的泪珠又落了下来,她抬头看着君瑶,十分悲戚的说:“夫人,您是个宽仁的性子,也正因为如此,雪娘才敢对您说说心事……雪娘知道,这府里的人都说我是个先奸后娶的,这话说起来也确实没错……只是雪娘错既错了,这心中却放不下,实在是放不下啊……”
说完,李姨娘用帕子掩住脸,痛快的哭了起来。君瑶眉头微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眼角含着泪,李姨娘抬头慢慢开口说:“我与秦少爷相识确是偶然,不提也罢……只是我一片痴心却错付了负心人……雪娘实在是不甘心啊……”
看着面前的李姨娘,君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叹了口气。
“只为当初那一场孽缘,贱妾的爹娘与贱妾断了情分,草草写了纳妾文书,一顶小轿抬了过门……”李姨娘痴痴的看着一处,呆愣半晌,闭上眼睛流着泪说,“如今想来,贱妾确是错了,实在是不孝……”
“那你可,可是悔了?”君瑶看着李姨娘,冷不丁问出这样一句话。
“夫人,这世间,只有‘情’字是由不得人的……”李姨娘睁开眼睛,看着君瑶说,“雪娘只恨当初不该与少爷相识……但这情字已是动了,不是说收回就能收的去的……夫人,不是贱妾看不透,而是贱妾不舍得啊……”
说毕,李姨娘低头垂泪半晌,后知后觉的抬头,对君瑶行了个礼说:“请夫人原谅贱妾一时失态……但夫人能听贱妾说上这么几句,也算是贱妾的知音了……贱妾再此谢过夫人了!”
“唉,罢了……”君瑶看着李姨娘摇摇头,叹口气说,“我也没有什么话劝你,只是说一句,你既知道这‘情’字是由不得人的,那又何必如此执着呢?那秦……少爷他已然忘了你与他的情分,你这又是何苦呢?”
李姨娘抬起头来,看着君瑶说:“夫人,贱妾错是已经错了,于女子名分上已是脏污得洗都洗不干净……贱妾别无他求,唯余痴心而已……”
君瑶心下一动,是啊,和赵姨娘一样,李姨娘也是有最后的一点追求的,唯余痴心而已……
叹了口气,君瑶说:“你且回去吧,园子里凉,莫要伤了身子才好。我说的,你回去想一想。人活一世,莫要太苦了自己……”
李姨娘行礼退下后,千寻从树丛后面走出来,微微摇头说:“这些情情爱爱的甚是难解。我却是有些不能明白,既然被‘情’字所苦,那又何必谈情?这不是太不通了吗?”
君瑶叹口气说:“千寻,这‘情’字却不是从来都那么苦的,愈苦的情,原先也必然愈甜。所以才让人放不下割不断,为情所困。”
只是这李姨娘,确实是错付了一片痴心。但蠢则蠢矣,情与情都是一样的,这世上没有不当爱的人,亦没有高低上下之分……
君瑶低头沉默,她冷不丁想起了自家郝英俊。算一算,她穿过来也有几个月了,她的郝英俊在哪儿呢?是不是还记挂着她?有没有从失去她的痛苦中走出来?
君瑶没有忘了作为甄美丽时所经历的一切,没有忘了自己的父母亲人,自然也不会忘了心爱的丈夫郝英俊。短短数月,身为陆君瑶所经历了许多,但那心中的思念非但没有减弱,反倒愈加深刻了。
有句话说的好,能疗伤的从来不是时间,而是人心中的意愿。如果剪不开、割不断、放不下、舍不得,那终是不能断的……
从这一点上,君瑶和李姨娘都是一样的,都是舍不得、放不下的……
君瑶不知不觉流露出几分伤心,身旁的千寻看着,默默叹了口气。她想着,想必是那李姨娘勾起了夫人的伤心事了,或许得有个渠道纾解下才好……
这晚,君瑶失眠了。许久睡不着的她辗转反侧,想起了很多很多事。那些她身为甄美丽与郝英俊共同经历过的幸福过往不断在她心中闪现,让她的枕边湿成一片。
也是这晚,已经好久没有梦见郝英俊的君瑶居然做梦了,她梦见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一个身量不高,笑起来很温和,看起来傻傻的男人……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君瑶身体里的甄美丽就是知道,这就是她的郝英俊……
作者有话要说:李姨娘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没办法,有时候错既错了,只得继续错下去……这也是一份执着……

、不安分的齐羽安

几个月时间过去了,皇宫那头,齐羽安经历了一番胖丫头的风波,可算是消停了一些日子。那些有些呆萌的胖丫头倒也没赶走,还留在宫里当宫女,时不时对着齐羽安笑的毛病也没改,只是批评教育了一顿都老实了,也不没事占齐羽安便宜了。
齐羽安现在的问题是,赶快找他的甄美丽。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穿过来时间不长,不大了解状况,齐羽安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安分的待在自己的宫里。等过了几天,见自家的皇帝哥哥对自己十分疼爱,日日都来看,齐羽安有些明白状况了,看来,这个皇帝有点弟控属性啊!
就看皇帝哥哥齐羽白做的那些事吧……齐羽安但凡有点头痛脑热,齐羽白立马把陆长绿招进府内,对齐羽安上上下下的仔细查看,就怕自己的弟弟一不小心又病傻了;齐羽安少吃了一碗饭,齐羽白马上让御膳房的厨子到齐羽安的宫中请罪,两三个大厨一起研究齐羽安的口味,就怕齐羽安饿着了;齐羽安要是露出一丝丝不高兴的神情,马上就有身边的宫女太监跑去告诉齐羽白,皇帝哥哥这是就怕自家弟弟受委屈啊!
但是,既然皇帝哥哥齐羽白是个弟控,那就表示,齐羽安的一举一动都在齐羽白的监视之中。说监视也不太妥当,事实上也就是齐羽白揪心了十几年,现在想多听人说几遍他弟弟会自己穿衣、会自己吃饭了之类之类的话。无论齐羽安做了什么事,吃了份点心说好吃也好,出去摘了朵花也好,会自己用恭桶了也好,都能让齐羽白高兴半天……
在这种严密的监视之下,齐羽安自然也没有方法和渠道去找甄美丽。为了谨慎起见,齐羽安决定先好好待着,吃吃喝喝把自己的身子调养好,反正也不急在一时。齐羽安有自信,既然他能够穿来这里,就一定能和自家甄美丽相会。
但就这么过了几个月,齐羽安有些不淡定了。
这么个等法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齐羽安心想,他家甄美丽肯定以为自己还在另一个世界呢,搞不好多伤心……先不说别的,老这么待着,自己也受不了了……
反正,一直待在宫里绝对是不行的。宫里不能随便出入,就算是最常见最狗血的偶遇也做不到。如果一直遇不到甄美丽,那不就愧对上天的一片苦心了?
齐羽安非常以及极其的想出宫看看,他的第一想法是找他哥齐羽白。但是他很快发现,最近齐羽白似乎非常以及极其的忙,常常和陆长绿还有其他几个男子凑在一起,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对了,那其中还有昭华公主的夫婿、陆长绿的弟弟陆长水,这一家人看来是皇帝哥哥的亲信没错了。
既然哥哥忙,齐羽安也不好意思为这点小事打扰他毕竟,因为吃饭、出恭、逛园子等等一系列小事他已经叨扰自家皇帝哥哥很多次了虽然都是齐羽白自愿的。于是,齐羽安打算有效借鉴自己作为郝英俊时和甄美丽一起看过的那些古装剧常用剧情,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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