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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神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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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说完,君瑶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旁坐着的千寻却“呯”地一声把茶杯放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君瑶眨了眨眼,赵姨娘也有些莫名。只见千寻挺胸抬头走到赵姨娘身边,低头俯视着赵姨娘冷笑说:“你倒是好志向,竟然要做秦家的贤妻烈妇!真是‘不是一样人不进一家门’,看来你倒和那秦寿一般,尽是一丘之貉!”
千寻这样一说,赵姨娘脸色刷滴白了,她马上抬起头来,颤抖着嘴唇说:“自古以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有男子以‘七出’之名离弃女子,没有女子嫌弃丈夫的道理!”
赵姨娘这样一说,君瑶倒是很惊讶。她原以为赵姨娘守本分守得苛刻,看秦寿那厮大概虽不如李姨娘那般情丝难解,总该差不到哪去,却没想到赵姨娘心里头是知道秦寿是怎样一个东西的!只是虽然知道,却碍于规矩守着妇人的本分,的确实实在在的可悲极了!
这样想着,君瑶心中倒多了几分怜悯。只是千寻却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她又冷笑一声说道:“这话说得好生奇怪,难道丈夫是脏的,为妻的便非要和丈夫一般惹一身的咸腥方称得上是贤德不成?你也算是贤德女子?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迂腐的低贱女子罢了!”
赵姨娘闻言脸上神情愈加难看,晃了晃身子勉强说道:“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怎地不能?”千寻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也知道有个孙氏女,一生虽三易其夫,却仍被人称颂,只因为她的夫君收受贿赂,而孙氏竟敢以死相谏!而你呢?你夫君秦寿的所作所为我不相信你看不到听不到想不到,而你只做不知,只一味地闷在深宅大院里做什么贤妇!我问你,你如今的行径,与为虎作伥何异?”
赵姨娘听了,完全不能回答,颤抖着摊倒在地上。
千寻还不放过她,不屑的看了摊在地上的赵姨娘一眼说:“还什么守规矩守本分,我看你书都读到耳朵眼里了!什么贤妇,呸!”
嘎嘣!赵姨娘真仿佛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君瑶和千寻对视一眼,千寻挑了挑眉。看了看脸色不佳的赵姨娘,君瑶努力忍住脸上的笑意,捡起地上的账本塞到赵姨娘手中长叹一声说:“我这个娘家表妹脾气古怪了点,姐姐你可千万别介意。呐,这个账本你拿好,回去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可别耽搁了。还有,我知道你一定想静姐儿了吧?待会儿我就送她回去。你是不知道,她在我这里这几天,可长了不少肉呢!”
君瑶这么安慰了几句又提到了静姐儿,赵姨娘的脸色才好了几分。她也无心再与千寻理论,起身匆匆行了个礼,便掀了帘子出去了。
赵姨娘一走,君瑶忍不住笑着说:“你这几句话倒是痛快,只是这要是让丫鬟婆子们听见了多不好。”
珍珠在一旁听了忙说:“这些事儿奴婢们都不管的,奴婢们不管主子们议论少爷的事!”
琴雪则在一边叹气说:“表小姐你说的也过了……不过奴婢虽是秦家丫鬟,却也知道您心里有火,没事,说出来就好了……”
“算了,我也不是说你们……”打发了赵姨娘,君瑶心情不错,她想了想,转头对千寻说,“说到底这赵姨娘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你该不会真让她去死谏秦寿吧?”
“怎么会?”千寻笑着说,“我只是看她那副样子极不顺眼罢了。本来这府中生活便闷得慌,她偏要说这些,真是惹人厌烦。”
君瑶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不过她似乎也不是真心待秦寿的啊……”
千寻眨眨眼:“你说什么?”
“啊?”君瑶笑笑,“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赵姨娘这个人,噗哈哈,其实既可气又可笑……
昨天捕获了野生读者书香一枚!!!我要加更庆祝一下!

、吴家出事

赵姨娘出去后很快便被丫鬟们领到后宅见静姐儿去了,路上她一直愣愣的不说话,直到见到自家姑娘才好了点。静姐儿有一个月没见到娘亲了,当然是既激动又高兴。不过静姐儿不愧是赵姨娘教出来的,居然忍耐着没有哭出来,也没有当即就扑到娘亲怀里,而是很端庄很娴静的被丫鬟领着走了过去。
君瑶不到,赵姨娘不敢擅自领走静姐儿。不过君瑶也就比赵姨娘晚了两分钟,到了之后,静姐儿甜甜的看着君瑶唤了一声娘亲,然后声音软软的说:“静姐儿要跟着姨娘回去了,不过还会回来看娘亲的。”
看着静姐儿懂事的可爱小模样儿,君瑶心里真有几分舍不得。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样霸着静姐儿也不是事儿,还是把静姐儿送回亲娘身边为好。蹲在静姐儿面前,君瑶摸摸她的小脸蛋笑着说:“好,娘亲可记着呢,到时候可要给娘亲带礼物哦!”
赵姨娘看着静姐儿和君瑶皱了皱眉,张了张嘴要说话,瞧见君瑶身后跟着的千寻,还没说出口的话吞了吞又咽回去了。她的举动千寻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嘴角轻哼出声。想也知道赵姨娘刚才想说什么,无非是“不合规矩、有损体面”之类。
君瑶又叮嘱了几句,还让丫鬟把香姐儿抱来,两个小姐妹道了个别。然后君瑶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赵姨娘一眼。
赵姨娘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她不是个傻的,明白君瑶眼神中的意思。但她心中也不是一点怨气都没有的,最起码有一点她没想通,明明她是最守规矩最讲嫡庶的,为什么夫人貌似看她很不顺眼呢?
君瑶不管她明不明白,她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差不到多了。其实君瑶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赵姨娘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每次来她这里请安请罪都得惹得她一肚子气……而且更麻烦的是,虽然每次倒霉的都是赵姨娘,但这个倔强的妾室反倒越挫越勇,君瑶倒有点怕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女人了……
送走了赵姨娘和静姐儿,君瑶和千寻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一丝苦笑。但愿赵姨娘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君瑶的日子也能过得轻松点。
赵姨娘的日子过得永远都是按部就班一成不变,而吴姨娘心中的牵挂也从来没有割舍得下的时候。因为赵姨娘管的紧,算算日子,自君瑶那日生日宴,也有一个多月没回家里看看了,吴姨娘是一天比一天睡不着觉。
实在忍不下去,吴姨娘没办法只好再让春杏冒险回去看看。这次主仆俩花了好几天时间准备,走什么路、从哪个侧门出去、打点哪一个看门的护院全都安排好了,这才让春杏顺顺当当的回去了一趟。
春杏一回来,还来不及喝口水歇会,吴姨娘就焦急的拉住她问东问西。听到主子的询问,春杏皱了皱眉,没开口回应,这让吴姨娘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吴姨娘的语气里透出了一丝难掩的担忧,她想了想,忐忑不安的问,“难道我娘亲的病越发厉害了不成?”
“不是……”春杏赶忙摇头说,“您的娘亲还是老样子,药也还常吃着,没什么可担心的。其实家里倒也没有出什么事,只是您弟弟青儿他有些话对奴婢说了……”
听到家中没有出什么事,吴姨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听春杏提起青儿,吴姨娘皱起了眉头,赶忙追问:“青儿都说什么了?”
“青儿他说这几日吴大郎有些奇怪,不怎么出去吃酒,还常带些外人回家。”春杏皱着眉头,颇为疑惑的说,“青儿还说那些人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还有几个男子老是盯着红儿看,盯得青儿红儿两个孩子都有些害怕。”
吴姨娘闻言脸色有些变了,她沉吟片刻,突然抬头对春杏说:“春杏,你说我那哥哥是不是在打红儿的主意?”
春杏闻言,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应到:“怎、怎么会呢?吴大郎虽然为人差了些,但红儿到底是他亲妹子啊……姨娘您一定是想多了,哪儿会有这等事啊……”
“呵……”吴姨娘闻言,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角含着泪光说道,“我的哥哥若是知道心疼妹子,那上次那一巴掌敢情是做梦不成?若是没有我接应着家里,哥哥他只恐早弃了老娘,卖了弟妹,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春杏闻言瞪大了眼睛,她缓了缓才应道:“那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吴姨娘到底说的是气话,心里也是没底的,想了半天,她叹了口气说,“如今我们人不在家里,看也看不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知道吴姨娘心里觉得苦,春杏觉得鼻子有点酸,忍不住说道:“姨娘您真是太不易了……”
吴姨娘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说:“日子难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有个孩子。若是有了个儿子,那我在这府中的地位自然不同。到时候我去求求老太太、老爷,说不定还可以把娘亲弟妹接进府中呢……”
“是啊……”想起这个,春杏也觉得有了希望,赶忙点头说,“姨娘说的是。少爷如今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膝下只有两个小小姐。若是您得了儿子,那可就算立了大功,到时候还不是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姨娘您的娘家人自然也有靠了……”
听春杏这么说,吴姨娘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嘴角流露了一丝笑意。她又想了想,还是叮嘱春杏说:“上次我离家时给了青儿一个镯子,让他有要紧事去秦府偏门找我。你且看顾着点,打点一下看门的护院们。若真是有事,也好及时照应。”
春杏忙点头应下。吴姨娘又低头想了一会,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但愿别真出什么事儿才好……
没想到才过了五六天,真的就出事了!
春杏这丫头倒真把吴姨娘的叮嘱放在心上,这几日日日都去秦府侧门处看看。这一日刚到,护院的就告诉春杏说,有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在门外等着,手里拿着个镯子要见吴姨娘,脸上哭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春杏赶忙出去一看,果然是吴姨娘的弟弟青儿!青儿见了春杏,马上哭着跑过来说,吴家哥哥居然把家中小妹红儿给卖了!
青儿是个坚强的性子,尽管吃了不少苦,但春杏从未见他哭过。如今见青儿哭成这个样子,又听说吴大郎卖了红儿,春杏一下子慌了!她本想带青儿进府中找吴姨娘商议,但她打点着护院出来容易,护院是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外男随便进后宅的。所以春杏想了半天,也只有先劝住了青儿,自己先跑回去报信了!
急匆匆地跑回吴姨娘的院子,春杏把事情大概一说,吴姨娘也慌了!
当初猜想哥哥在打小妹的主意,吴姨娘也只是心里不安,到底是没真出这事儿。如今这事情真出了,吴姨娘的心里真如刀割一般,又是怨又是气,还连带着担心害怕,不慌是假的!
定了定神,吴姨娘知道自己不能乱,这一乱就全完了。她转头对开始慌乱掉泪的春杏说:“别哭,你赶快出去打听一下我哥哥他到底把红儿卖到何处去了,赎人要多少银子。打听仔细着点,都给问清楚了。然后尽快回来告诉我。”
春杏点点头起身走了。吴姨娘坐立不安,到了自己的卧房里,拿出箱底的金银细软仔细翻着,越翻越觉得心乱,回到床边使气摔了个枕头,捂住脸哭了。
春杏说的对,这日子过得太难太难,好不容易有点盼头,却总是会出这样那样的事。
吴姨娘哭着哭着,慢慢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她想着,若是能有个孩子该多好,一个孩子,一个可以救自己、可以救全家的孩子……
唉……想也没用,吴姨娘慢慢擦干泪水,捡起了地上的枕头,弹去了灰尘默默的放好。而她则就这样默默坐在床边,等着春杏回来。
春杏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吴姨娘觉得这等待的时间仿佛格外的漫长。而春杏带回来的消息则不怎么好,小丫鬟脸色惨白的说:“姨娘,我去打听了,吴大郎把红儿卖到——卖到城西的那家歌楼去了……”
这个消息对吴姨娘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吴姨娘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头晕目眩的歪倒一旁,吓得春杏赶忙把她扶住了。
“姨娘,您别吓我!”春杏咬着下唇,眼角含泪的说,“您也别太担心,红儿年纪还太小,歌楼这两年绝不会让她出来见客。只是吴大郎把红儿卖了百两银子,歌楼要价三倍才让把人赎走。”
“三倍?三百两……”吴姨娘猛地把身边的枕头扔到地上,哭泣着说,“歌楼……哥哥他怎么敢?他怎么能……就为了百两银子,红儿可是他的亲妹子啊!”
“姨娘!”春杏哭着跪下说,“您可不能慌啊!家里可就指着您了!”
“是啊,只有我……”吴姨娘擦干脸上的泪水说,“你说的对,我不能倒下……春杏,来,我们把箱底的金银细软和闲置的衣服首饰都拿出来凑凑,若是不够,那我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有去和少爷去要了!”
“好……”春杏擦擦脸上的泪水说,“我马上去拿……”
春杏马上去翻箱底了。吴姨娘还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握紧了手中的帕子。三百两……这年头二十两银子足够一个六口之家过上一年,四百两银子就能买上一个中等大小的宅院,她姨娘的月钱也才只有二两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吴家哥哥其实也是个禽兽……鉴定完毕……

、春杏再被抓

吴姨娘和春杏凑了一晚上,才凑了六七十两银子,加上秦寿上次给吴姨娘买的首饰,大约能有一百六七十两。吴姨娘知道这是最近比较得宠有心攒下的,本来打算攒下来给青儿红儿将来娶媳妇嫁人用,看来现在是不得不用上了。
剩下的银子得尽早攒齐才行,可是,一百多两银子对吴姨娘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上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呢?吴姨娘在屋里转了几圈,急得不行,但就是想不到办法。
虽然知道红儿现在还没有事,但想到自己的妹妹在那种地方待着,吴姨娘怎么能睡得着觉?歌楼那条路原先家中艰难的时候吴姨娘也曾想过的,就是担心倘有个在歌楼的姐姐,家中弟弟妹妹的婚事很成问题,这才嫁进秦府成了妾室。如今红儿进了歌楼,若不尽早赎出,被别人知道了,那红儿的名声就完了!
而且,那么小小的女孩儿从未离开家,若是到了那种地方,不知道还会受多少委屈呢……吴姨娘想着自己还是跟着爹爹过过几天好日子的,可怜的妹妹却几岁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么多罪,不禁心疼的落下了泪,
别的办法暂时没有,吴姨娘也只好先打自个儿东西的主意。吴姨娘把自己做的刺绣、屋里的几件衣服和屋里的几样小摆设都包了起来,打算让春杏拿出去当了。春杏也没藏着掖着,自己攒下的月钱和衣服首饰全都拿了出来,能凑多少算多少吧。
时间紧迫,等吴姨娘把东西都包好了,春杏拿着就出了门。过了一会就传出了信儿,春杏又被赵姨娘给抓住了!
这也是吴姨娘和春杏慌了心神,上次只是拿了两件首饰都被赵姨娘看了出来,更何况这次大包小包的背在身上。春杏还没出侧门就被两个管事的婆子抓了个正着,并马上通知了赵姨娘。
赵姨娘一听又是春杏,想起上次的事,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带上人,绑上春杏,去面见君瑶去了。
吴姨娘一听说春杏被抓,顿时急得什么似的!她知道自己还得靠春杏出去救妹妹红儿,现在春杏绝不能出事!
草草梳妆了一下,吴姨娘也马上往君瑶那里去了。
君瑶本来好好的在那里和香姐儿玩,珍珠上前禀报:“夫人,赵姨娘又来了……”
君瑶现在一听“赵姨娘”三个字就头疼,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前两天不是刚吃了瘪吗?她怎么又来?要不我干脆装病在屋里赖着吧,我可应付不了她!”
珍珠闻言也皱了皱眉,低头却说:“赵姨娘这次带了不少人,看来是真有事,我看夫人还是见一见吧。”
有事?带了不少人?君瑶觉得这个阵势有点不对劲,该不会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吧?低头稍微犹豫,君瑶打定了主意说:“去问问赵姨娘有什么事,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事儿非得我出面不可,我再见她!”
珍珠点点头下去了。琴雪在一旁照顾着香姐儿,闻言抬头说:“夫人,方才我路过一看,吴姨娘也跟在后面呢,恐怕是真出事了。”
吴姨娘?好久没见她,难道又不安分了吗?君瑶有些纳闷,听说吴姨娘现在正当宠,难道这得宠的女人,就非得闹出些事儿不可?
珍珠向赵姨娘问清楚了,回来对君瑶说:“赵姨娘说有两个管家的婆子抓住了春杏。那丫头身上大包小包的,衣服首饰都有,还打算往府外逃,恐怕必有问题。”
“哦?是这样?”君瑶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趣,站起身说,“珍珠、琴雪,叫上千寻,咱们去看看去。”
等到了主厅,君瑶在榻上坐好,示意珍珠叫赵姨娘过来。结果赵姨娘听吩咐进来了不说,还带进好几个人来。
吴姨娘跟在最后也想进来,君瑶眼尖瞅见了,转头对琴雪说:“我见的是赵姨娘,怎的吴姨娘也在?这事儿得一件件来,人多了我可受不了,叫她在帘子外面等着!”
琴雪听命去拦住了吴姨娘。吴姨娘眼睁睁看着春杏被绑了个结实押进去,心里急得不得了,就是面上不敢显出来。
赵姨娘见了君瑶照例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指着被绑得结实的春杏说:“夫人,就是这个丫头,她带着私藏的东西往外跑,结果被几个管事的婆子抓住了。贱妾心想以往府中盗窃之事虽有,但偷了诸多东西想逃的丫头却是头一个,此事关乎秦府的颜面,请夫人定夺。”
君瑶闻言笑了笑说:“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怎么就关乎秦府的颜面了?难道秦府只有这一个丫头不成?且让我先看看这丫头偷的东西再说。”
赵姨娘闻言,示意身后的丫鬟拿过春杏所偷的物件来。两个丫鬟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展开铺平了。君瑶一看,哇,这还真不少!
只见这堆东西里金的银的都有,小件的有金簪金耳饰,大件的有镯子颈环,还有些刺绣手帕、半新不旧的衣服和细小精致的摆件之类。
君瑶站起身走下去,细细的上前看了一遍。这要是君瑶刚穿来那会,她恐怕会觉得这堆东西甚是惊人,但现在她的首饰盒里有不少娘家陪嫁的首饰,老太君送的又件件都是精品,所以现在见了这些,倒也并没有多稀罕。
只是这些东西里倒也有几件精致昂贵之物,决不是一个丫鬟能有的。君瑶挑了挑眉,转头去看春杏。只见春杏上上下下被绑了个结实,一张小嘴也被帕子堵上了,表情倒是极为惊慌,脸色也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只是还敢抬头看着君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几分急切?
春杏此时的心情真如同火烧一般。方才她进来时看见吴姨娘了,吴姨娘就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眼角含着泪,脸上也是如她一般的急切。春杏除了觉得害怕、觉得自责,还觉得十分的委屈,老天爷、老天爷对姨娘实在是太不公了,怎么这个当口儿,还会碰上这种事?
君瑶看着春杏,对这个胆大的丫鬟倒是多了几分兴趣。她想了想,开口对赵姨娘说:“拿了这丫头口里的帕子,我想知道这些赃物究竟是哪儿来的。春杏你说,究竟是不是你偷来的?”
一旁的丫鬟拿了春杏口里的帕子,春杏此时倒是镇静了,她微微偏了头看了看帘外的吴姨娘,心想这要是让吴姨娘家里的事儿漏了底,恐怕吴姨娘以后在秦府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她春杏这条命是吴姨娘救的,难道此时还怕担着这点罪过不成?
想到这里,春杏反倒不怕了,她抬起头来镇静的看着君瑶说:“夫人,您也不是第一次见着春杏,自是知道春杏是个怎样的人。此事也怨不得别人,只怪我时运不济,有命偷了姨娘的财物,却没命去花!”
吴姨娘此时在帘外,听到春杏说“怨不得别人”,眼中顿时垂下泪来。唉,这个丫头,怎么又是这样,糊里糊涂的就认了呢……
吴姨娘正在焦急之中,君瑶却不急,她挑了挑眉,低头有些纳闷的看着春杏说:“我说你这丫头倒也奇怪,怎的我还没怎么审,你就急急的认了呢?上次这样,这次也这样……话说你这到底是为了谁?”
啊?这个……春杏被君瑶问得一下子有点蒙,她支吾半天才答道:“春杏……春杏我……我不是为了什么人,我只是……只是看这些首饰漂亮值钱,打算当了……”
“当了?”君瑶皱眉看着她,“然后呢?”
“当了……然后……”春杏被君瑶看得越发紧张,越发的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说,“当了,就有钱了……有钱,就……就可以花!”
这他么都是在说些什么啊……吴姨娘和春杏心里此时都有点囧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先对对词儿了……
“哦?”君瑶闻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春杏,便移开目光,又去瞧地上的东西,她瞧了一会,转头问赵姨娘,“这些东西若是当了,能当多少银子?”
赵姨娘皱了皱眉,低头恭敬的说:“若是当了倒不知多少,但这些东西,金的银的都是足量,其价大约……大约一百七八十两……”
“一百七八十两?哦……”君瑶点点头又问,“你说以前也有偷窃之事,那以前又是怎么罚的?”
“以前曾有个小丫头偷了主事的一个银镯子,”赵姨娘说,“打了二十板子,撵了出去。”
赵姨娘说到这里,吴姨娘和春杏的脸色都有点白,春杏的身子有些发抖,但还强撑着没有倒下。
“哦……”君瑶想了想又问,“那……赵姨娘,你认为理应如何?”
赵姨娘闻言,低头想了想说:“夫人,私通、赌钱、盗窃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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