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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神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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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是傻,是不在乎,但他身边总有那要么促狭要么看秦寿不顺眼的人,拿了话本儿去逗引秦寿。秦寿被秦不如宠惯了,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没人奈何的了他。居然满不在乎的说:“这算什么,这些事儿老子也做过!”
既然秦寿本人都这么干脆的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话本儿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在京城公子哥儿那儿都传遍了。秦寿哪管这些,该乐呵还乐呵着。
秦寿是乐呵个没够,但秦不如不淡定了!
他是个朝里混了多年的老油条,怎么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这保不准是他儿子秦寿得罪了谁,人家在整他呢!自古以来,这民怨是非可大可小,压得下的也就压下了,若是压不下,那因为一首童谣就导致满门抄斩的事儿也有过!
所以秦不如很急,很想知道这话本儿究竟是那些人传出来的。但这个谣言的起源最是难找,一张嘴传给一张嘴,谁知道到底最开始是谁说的?
秦不如虽然权大势大,但第一他良心未泯,做不到因为一个话本儿就害人全家的事儿;第二他觉得这个事情隐隐有些不对,难道是他年老力衰管得松了,有人真要整倒他?
一时半会也没有别的办法,秦不如只好先想办法花钱将那些话本儿能买的都买回来,能收买的戏班也都收买了,尽量将影响降到最小。
只是压归压,秦寿这儿子还给秦不如扯后腿,劝了再三也不放在心上。出门吃喝嫖赌还是老被人抓把柄,弄得秦不如焦头烂额,一时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老了,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就在百姓闹得最凶的时候,出事了,这次可不是话本儿那样不痛不痒的小事。有些被秦寿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组团去秦不如的得意门生们那里告秦寿!这几个得意门生,还偏偏都是那种性情刚直的。纷纷来信问询是否确有其事,还有几个表示绝不徇私枉法希望恩师海涵的,直把秦不如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有人盯上秦寿了!秦不如想了想,背上忽的有些寒,这该不会是盯上了他吧?
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那些门生们肯定不敢闯进秦府抓秦寿,秦不如狠狠心把儿子关进了家里。只是这样的不行,皇上齐羽白突然要巡天祭祖,秦不如作为国相就凑合凑合给他安排了一下,打算上街兜一圈就拉倒。没想到,居然碰上了告御状的!
那些告御状的人哭得可惨,秦不如看着有些心里发凉。齐羽白接了状子还毫不客气的一字一句念了出来,果然是告秦寿的!
这些罪行桩桩件件不下百二十条,秦不如回去之后细细盘查,竟然基本都算属实。他这才猛地发现,在不知不觉当中,他的儿子真的已经被教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犯下了累累的罪行……
秦不如能查,齐羽白那里是让陆长青早就调查清楚了。装模作样的又等了两天,等得秦不如头发都已花白,眼圈都已青乌,陆长青这才上朝将查得结果一一报上,那桩桩件件,有凭有据的夸张十分,无凭无据的便打感情牌,说来道去,听着的确蛮耸人听闻的。
秦不如现在能做的便是集结自己摩下的势力,晒晒自己三朝元老的资历,努力劝说皇上放过他的宝贝儿子。只是,因为那些组团告状的,他摩下势力已经分为了两股,一股站在秦不如这边,认为拳拳爱子之心实在可怜,希望皇上能看在秦不如面子上饶秦寿不死;另一批则是那些生性耿直的门生们,认为秦寿实在玷污了父亲的名声,不忠不孝,理应以死谢罪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大臣,看得透的自然站在皇上这边,看不透的也明哲保身干脆不说话拉倒,愣是没人能为秦寿说上一句话的。
最终,齐羽白一句“民怨难平”,他手下的御林军便整齐出动,闯进秦府,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抓走了!
散朝之后,秦不如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只见很多丫鬟婆子们都受了惊,园中乱作一团,关着秦寿的处所已经空无一人,好一派凄凉景象。
拉住一个丫鬟一问,丫鬟哆哆嗦嗦的说老太君受了很大的惊吓,现在君瑶正在老太君处陪着她呢。
听说母亲受了惊吓,秦不如这才打起精神,先去看望娘亲。到了老太君的住所,只见到了的不光是君瑶,赵姨娘、李姨娘和香姐儿、静姐儿也都在,一同围在老太君身边。
老太君面上血色全无,看起来倒好像突然老了几岁。她看到儿子进门,作势要站起身却堪堪歪倒,幸而被君瑶扶住了。
“不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们那些人,为什么要抓寿儿?”老太君流着泪说,“我知道寿儿顽劣,平日里也忒风流了些,弄回来那些女子也有些是不甚情愿的。还有那些酒肉朋友,也没一个好的,只会带着寿儿去吃酒耍子……但这错归错矣,终究只是风流小事,那些女子不到底也都好好儿的送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老太君如此说,君瑶微微皱眉。看来老太君虽然知道一些,但到底是将自己的孙儿往好处想,只当他是风流顽劣了些,但秦寿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又岂是一句“风流顽劣”可以解释的起的?
秦不如听了老太君的话,只觉得实在对不起老母亲,让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孙儿子女操劳,心中不由得酸楚起来。他难过得低了头,嘴角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
老太君顿了顿,面露惊惶之色,探着身子说道:“你怎的不说?难道是闹出了人命不成?”
人命?何止,何止啊!秦不如悲从中来,低头在老太君面前跪下,磕头哭道:“我秦家只有秦寿一个子嗣,如今因为儿子管教不严,竟生生的要没了……孙儿实在对不起娘亲!”
老太君一听,登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么?难道真是弄出了人命?寿儿……我的寿儿!不如,你快、快去找皇上,太祖皇帝在时你就已为臣子,随后又辅佐了先帝和皇上,咱们豁出去官位爵位不要,也一定要保住寿儿啊!”
秦不如想起今日朝中那光景,顿时心灰不已。面对老太君,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只好默默地低头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默然退了出去。
老太君虽然性子纯良,但毕竟不是个蠢人。见此情形,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她颓然坐在那儿,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揽住了香姐儿和静姐儿,口中喃喃说道:“别害怕,我不会让你们没了爹爹的……”
君瑶虽然心中厌恶秦寿,也认为那秦寿是罪有应得。但看着面前的老太君,也实在是心痛不已。老太君苦度半生,那么多子女最终也只保住了两个。秦贵妃年少薨逝,让她品尝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心滋味。如今,她又要失去她这唯一的孙子了……
半年多了,君瑶自进了秦府的第一天,就备受老太君的照顾,怎么能不感激?但此时此刻,君瑶也只能默默守在老太君身边,陪着她,安慰着她,让她心中多少好过些吧。
“君瑶,君瑶……”老太君迷蒙着双眼,突然叫起了君瑶的名字。
“祖奶奶,我在这。”君瑶拉着老太君的手,默默的看着她老迈的脸庞。
“我老了,我是真的老了。君瑶……”老太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已是老泪纵横,她就这么看着君瑶说,“小时候,我的寿儿就不好管教。我那时身子不好,只以为他长大成人了就能明了是非,就能担起秦家兴盛的重任了……后来,寿儿大了,还是老样子。我却认为他虽然不中用,但我秦家这样的家室财富,足够护他一辈子了……现在看来,是我误了他,是我那儿子误了寿儿啊!”
握着老太君的手,君瑶无话可说。是啊,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明了的太迟了……
“我虽然不甚了解我的孙儿,但我的儿子,我却是最明白的。”老太君流着泪说,“你公公方才,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我已然明白,寿儿已经是救不得了,救不得了……”
老太君就这样,看着远处的一个方向,呆愣着,泪水默默地流下。屋内,突然传出了李姨娘的哭声,那哭声听起来悲戚至极,令人着实有些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要好好修理这个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做我的妾室如何
秦寿被关在了牢里,秦不如依旧不死心,还在外面为秦寿打点着。皇上倒也不想操之过急,所以打算先吊着秦不如,让他的党羽离了心最好,方便,省事。
秦府虽然还是老样子,但已经失了不少生气。下人们都有些紧张害怕,十分担心这秦府没了男丁恐怕是要散了。老太君自那日之后则是一病不起,君瑶带着香姐儿,赵姨娘带着静姐儿,每日去探望老太君,顺便服侍汤药什么的。
对于老太君,君瑶倒是照顾的极为认真。这个老妇人说起来,还真有点像君瑶那去世的奶奶,君瑶之所以对老太君这么有好感,也多亏了老太君那种一见面就让人感到亲切的气场。如今老人家病了,君瑶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奶奶一般孝顺,想着在离开秦府之前,尽尽自己的心意。
但老太君却从那天开始就没了笑模样,即使见到静姐儿、香姐儿也是笑得很勉强。君瑶看在眼里,心中十分难过。
李姨娘和赵姨娘的反应倒和君瑶设想的完全相同。秦寿被抓之后,李姨娘伤心欲绝,几乎和老太君同时病倒了,现在每日都得哭上几回。而赵姨娘,则一滴泪都没流,还是那一副沉稳镇定的样子,每日里陪着君瑶对老太君尽孝自是不遗余力,只是却没几分伤心难过。
她们都是性格倔强的人,选定的路都不会回头。君瑶知道,对于她们两个,自己已经不必再说些什么了。
秦府是这种境况,但陆府却喜气洋洋的。也是,秦寿眼看小命要玩完,这就意味着准寡妇君瑶很快就要回家啦!
咳咳咳,要淡定,要低调……
朝廷上是这种状况,算起来,陆长山也有好几日没去看吴凤雪了。吴凤雪撵出秦府的这些日子,陆长山一直照顾着,除了是因为君瑶的托付,渐渐的心境也有些不同了起来。
最大的不同就是,几日没见,竟然有些想那个女人了……
但这次去吴家,出乎意料但又是意料之中的,又碰上了那个煞风景的吴双木!
说是出乎意料,主要是因为陆长山的心情很愉悦,想着要和吴凤雪见面,却没料到见到了那个吴双木。说是意料之中,算一算都二十天了,二十天要钱没碰上陆长山,怎么也不可能啊……
进门的时候,吴双木和吴凤雪正站在院子当中吵架。吴双木站在那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就令人厌恶。
“你说你没钱?那这家里头穿衣用度的钱是哪儿来的?”吴双木看着自家妹妹说,“你从秦家出来,总不可能什么都没藏就出来了吧?我可是得着信儿了,你前两天还着人去当铺当东西呢!没钱,我可不信!”
听大哥这么说,吴凤雪就知道准是吴双木那些狐朋狗友看到了春杏,又撺掇他来要钱吃酒耍钱去,现在家中穷困的很,青儿和红儿将来都得用钱,她怎么能把钱给吴双木?当下吴凤雪就拉下脸来说:“我没钱,你要钱去别人家要去!没听说做大哥的反向妹子要钱的!”
“你这丫头胆子还真大!”吴双木看着吴凤雪冷笑着说,“你只当我不知道呢!你仗着那秦寿宠爱,在秦府欺负到了夫人头上,这才被人给打出来的!我看你这些值钱物事也都是偷出来的吧?你说你,好端端的秦家姨娘不做,偏要顾着这两个小的。还不如听我的,早把他们卖了省事!”
吴凤雪听了,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最后还是没能忍得住,上前扇了她哥一巴掌!
吴双木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居然会打她,顿时火了:“小贱人你等着!居然打起哥哥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然后再卖到街那头的馆子里去!你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但总比红儿值钱!”
说着,吴双木便作势要打,吴凤雪急急的掩面要躲,后面的春杏慌了神还没喊出声,陆长山就冲过去拦在了中间。
听了半天,陆长山也耐不住火气了!说实话,这个吴双木是陆长山见过第二欠揍的人,第一个是秦寿!
做哥哥的要卖弟弟妹妹,还这么恬不知耻的嚷嚷出来。陆长山简直觉得这个家伙实在不像是吴凤雪的大哥,这绝对是捡来的!
实在不行,忍不住了!手痒的很,要揍!
于是陆长山真的揍了!
陆长山不是吴凤雪,吴凤雪那女人家的手就算因为操劳过度长了几个茧子,打起壮实的男人来到底没什么痛痒。但陆长山是行伍里面出来的,平日里手下的小兵士没事也打着练着功夫,对付吴双木这种只知喝酒赌钱的败家玩意,没用两下,吴双木就躺地上直哼哼了!
这次吴凤雪没有求情,听了方才吴双木说的话,她心里已经对这个所谓的大哥不抱什么希望了。如果自己被卖掉,那谁来管这个家呢?卖掉红儿的事情吴双木也不是没做过!吴凤雪心中已经明白,吴双木如果还继续祸害这个家,那么这家里就算有她撑着,那也迟早要完!
吴双木被莫名揍了,躺在地上抬头看向了陆长山。只见陆长山挡在吴凤雪面前,护着的意思十分明显。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转了转,低头求饶说:“原来、原来是大侠您啊……小的不知道大侠您在,求大侠饶过小的吧!”
陆长山见这家伙还能说话,只觉得还没打痛快,不过顾虑到身后吴凤雪的想法,就没继续动手。
吴双木见陆长水停住不打了,心中一喜,爬在地上凑过去说:“这位大侠,你若是看上了我的妹妹,那直管说就是……不管是娶了做妾还是做外室,我都没什么说的。只是你看这价钱……”
吴凤雪听见自家哥哥说出这样的话来,颓然地又退后了半步。她还能说什么呢?这样的哥哥,一个这样的哥哥……真的不如没有更好些……
陆长山本来已经消了几分气,现在手又痒起来了!他看了看身后的吴凤雪,只见吴凤雪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吴双木,眸子里透出几分冷意和几分失望,他也就不再留情,举拳又来了几下。
这下子,吴双木是真的被打得说不出话了,他躺在地上哼哼着,捂住被打肿的嘴角,倒是老实了几分,再也不敢胡说了。
“滚!”陆长山踢了踢面前的吴双木说,“还不快滚,难道要我把你给丢出去不成?”
吴双木听见陆长山如此说,忍着疼痛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转眼就逃得不见了。
“溜得这么快,看来是打得轻了!”陆长山皱眉说道,又在空中挥了一下拳头,转头看向吴凤雪问道,“你今后打算如何是好?”
吴凤雪听到陆长山这样问,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微微疑惑的望着他。
“我是问你,你家里这样的状况,究竟要怎么办……”陆长山看了看屋内,叹了口气说,“我妹妹托我送给你的那些东西毕竟有限,照你哥哥的这等作法,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听见陆长山问出这样的问题,春杏心里有一丝喜悦,她悄悄的退后再退后,离开了陆长山和吴凤雪的视线。
吴凤雪苦笑了一下,语气无奈的说:“还能如何呢?不过是再找户人家做妾而已。找一家有钱的,少爷散漫些的,讨好些就能多给些银两的。还和在秦府一样,不过是换个对象罢了……”
陆长山听了一愣,忍不住说:“你就没想过好好找个人家正经过日子吗?为何一定要做妾,好好的找个靠得住的男子为妻不可吗?”
吴凤雪听了这话,眼中忍不住落下泪来,默默摇头道:“找个正经男子,嫁作妻室,好好的过日子,哪里有这么容易?且不说我现在名声已经坏了,这娶妻贱、娶妾贵,要嫁为妻,恐怕讨不了多少聘礼不说,多少还要拿出些嫁妆的!但是做妾却不同,不但不需要我拿一文钱,还能多得些钱物……”
陆长山知道吴凤雪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而且这道理现实的很,容不得一丝幻想,但一想到面前的女子要再嫁给别人为妾,心里到底有些难受,忍不住又说:“你也别妄自菲薄到如此地步,或许就有那样的好男子,看中了你的好心肠,愿意娶你为妻,愿为你奉养老母、抚养弟妹的……”
吴凤雪听了又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那样的男子,实在是难得……而且,我娘家这样的境况,若是嫁到正经人家为妻,恐怕也不会是很富庶的人家。我家中已被我兄长拖累成了这个样子,何必再害一户人家呢?夫家娶我,是为了孝顺持家、生养子女的,哪里有非要养我家里人的道理?若是纳妾,那我大可找有钱的人家,哪怕做个侍妾也好,多少都能有些钱物进项,就算多拿他们一点,对他们也不算什么……”
“那……那就没什么别的法子了吗?”陆长山心里酸楚的很,看着面前的女子喃喃问道。
“别的法子?”吴凤雪惨然一笑,叹口气说,“那就只有自卖自身,真的上街头馆子里去了……到时候迎来送往,多少会有些余钱养家糊口。只是那样的话,我自己不说,青儿和红儿日后的亲事都难……非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那一步……”
听吴凤雪这样说,陆长山吓了一跳,赶忙说:“你莫要这样想,大不了……大不了,你做我的妾室吧!”
吴凤雪正在伤心之时,猛然听陆长山说了这么一句话,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万分惊讶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我真是个亲妈啊……
、再做吴姨娘
陆长山说了这么一句话,自己也有点想不到,三十岁的汉子,居然脸上有些泛红。他支吾半天,想着行军打仗的人怎么能这么婆婆妈妈,索性豁出去说:“你且告诉我,若是我想娶你做妾,你可愿意?”
春杏在后面听了,惊喜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吴凤雪的心里,是既感动又惶恐,她虽然有些惊喜,但毕竟没有被冲昏头脑,想了片刻说道:“你既是想娶我,那你家中夫人怎么想呢?还有你的两位高堂,能不能容我也未可知……”
陆长山抓了抓头发,呵呵笑了笑说:“我丧妻已有数年,家中哪有什么夫人?至于我爹娘,我今天回去就和他们说!”
吴姨娘心中一热,眼角就漾出了些许泪水,脸上也泛上了一丝红潮,低头诺诺答道:“若是令尊令堂没有异议,那我……自然也就……”
说到这里,吴凤雪停住了。陆长山等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吴凤雪话已经说完了。他心中浮上一丝喜悦,傻呵呵的笑着说:“那你是答应了?你等着,我过几天就来娶你!”
说完,陆长山又笑了笑,便转身加快了脚步,急匆匆地走出了门外。
吴凤雪呆呆看着门口,感觉自己方才经历的这一切就仿佛一场梦一样。对她而言,这是多么的不真实,甚至有些令她不敢相信。
春杏从后面激动的跑出来,不断的恭喜她,这才让她回到了现实。吴凤雪冷不防流出泪来,她感到自己的胸腔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是那么的炽热。
陆长山急匆匆回到陆府,马上便去找陆老爷和夏夫人,第一句话就是:“爹,娘,我要纳妾!”
陆老爷陆海威不幸正在喝茶,不小心被呛得咳咳咳了半天,夏夫人则捻着一块点心,惊愕的看着自家儿子,手一松,那点心就掉在地上,碎成末末了。
陆老爷和夏夫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算起来,陆长山丧妻也有些年头了,他膝下有一对儿女,女长男幼,如今都只是孩童年纪。陆长山是行伍中人,不到二十岁就出去南征北战,他又不愿意先娶房妻室留在家中,怕自己万一有个好歹白耽误了人家,所以亲事就拖到了二十四岁,在当时,也算是晚婚了。
说起陆长山先娶的那房夫人,陆老爷和夏夫人都有些后悔。那位夫人爹爹也算是官身,家里娇生惯养着,愣把她养出了几分小姐脾气,为人又甚是圆滑,和陆长水甚是不对付。
娶亲之后没多久,那位夫人就有了身孕。怀着孩子时百般拿娇,生了后又对女儿百般嫌弃。陆长山二十五岁方有第一个孩子,即使是女儿也是极喜欢的,如此一来矛盾频出,夫妻之间渐渐的就离了心。
她急着要生儿子,让郎中为她开些虎狼之药。虽然被陆长山发现后百般劝阻,但她背地里还是不死心。结果可好,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儿子终于是生下来了,可她还没有高兴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陆长山算是被结发夫人伤了心,后来陆老爷和夏夫人再提续弦的事,都避开不谈。陆老爷和夏夫人心疼儿子,心里面又觉得有些对他不起,所以就暗暗想着,哪一天若是儿子看中了谁家姑娘,一定要帮忙促成这桩亲事。
如今可好,陆长山终于开口了,但肿么是做妾?
陆老爷想了想,觉得若是小门小户的清白女子,恐怕依儿子的性子,还是会娶进来当正妻的,如今开口便要做妾,恐怕地位有些低微。所以就试探着问道:“她可是位歌楼女子?”
陆长山赶忙摇摇头说:“不是。”
夏夫人有些心急,便追问道:“可是寡妇?或者是被夫家休弃的?”
陆长山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她原本是人家的妾室,因一些缘故被撵了出来。”
原来如此啊!陆老爷和夏夫人舒出口气,夏夫人有些轻松的笑着说道:“原来就这点小事,不妨,若是娶进来做妾,也没什么不可。”
陆长山有些为难的说:“她曾是秦寿的妾室……”
啊?这下子陆老爷和夏夫人都愣住了!
“她叫吴凤雪,就是君瑶起先说过的那个吴姨娘。”陆长水看着爹娘说道,“她不是个坏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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