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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皇后乞丐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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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的打斗声吸引过来的。虽然这些侍卫是公主府的人,但是他们一旦知道了“白离”的真实身份,难保不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去向宇文骅告密邀功。

皇甫彦淡淡一笑,既然冷锋已经猜出了“白离”的真实身份,那这场争斗便没有了意义。皇甫彦知道:不管冷锋将楚月吟灌醉的初衷是什么,此刻他应该已经打消了主意。

两个武士也停了手,回到皇甫彦的身边,一左一右站定,警惕地看着四周的侍卫。只要这些侍卫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会誓死保卫太子和太子妃。

宇文珊奔到冷锋身边,将手里的软剑还给他,“锋哥,你没事吧?”

冷锋转头对宇文珊微微一笑,“我没事,你呢?”这一刻,他的心情极好。这是最好的结果吧,楚月吟嫁给了皇甫彦,有情人终成眷属。

宇文珊摇头,“我也没事。”

宇文珊缓缓转身看向皇甫彦。她原以为,“白离”配不上楚月吟,楚月吟和他一起不会幸福,所以在得知皇兄与楚月吟是貌合神离的假夫妻之后,她忍痛割爱,用尽心思布置了今日的宴席。她在楚月吟的酒杯里抹了“一日沉醉”,让楚月吟昏迷不醒,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爱郎,要把冷锋送上楚月吟的床榻,就是要撮合冷锋和楚月吟。

但,此时此刻,宇文珊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极其离谱,差一点就铸成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如果说,以前冷锋的不善言语让宇文珊心有戚戚焉,一直以为冷锋娶她只是出于对宇文骅的忠诚和迫于她的纠缠,无关情爱,那么刚才冷锋的一番肺腑之言已经让她懂得了冷锋的心。他的心里不但有她,而且情意还在不断地加深变浓。

如果说,“白离”的乞丐身份曾经让宇文珊替楚月吟惋惜,以为楚月吟这颗璀璨的明珠不该因他蒙尘,那么刚才“白离”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对楚月吟的呵护、怜惜和深深的爱恋。

看到“白离”对楚月吟那般珍视,宇文珊的心里很感动。她想,只要“白离”深爱月吟姐姐,对月吟姐姐好,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只要他心怀大志,愿意拼搏,努力向上,乞丐的身份不会永远跟着他,他一定能给月吟姐姐幸福美满的将来。

宇文珊顿时释然,对着皇甫彦大声道:“白公子,今日之事与锋哥、月吟姐姐无关,是本公主一手策划的。在此,向白公子和月吟姐姐致以万分的歉意!还有,月吟姐姐喝了‘一日沉醉’,只要睡够十二个时辰,自然会醒。你无须担心。”

皇甫彦眯了眯眸子,随即轻笑起来,“多谢公主手下留情!告辞!”

“我们走!”皇甫彦抱着楚月吟转身向大门走去。手下的武士一前一后仗剑护卫着他和楚月吟离开。

宇文珊对围成一圈的侍卫们下令:“你们都退下,让他们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

听见宇文珊的命令,侍卫们纷纷让开了路。银巧早就醒了,在跑出花厅的时候被一个侍卫抓住手腕,不让她靠近楚月吟。此时,她挣脱了那侍卫的手,从包围圈外跑了过来,跟在了皇甫彦的身后。

皇甫彦等人顺利地离开了公主府,坐上等候在府外的接应马车,回了姚家巷。

皇甫彦将楚月吟抱回房,轻轻地放在床榻上,随手拉过一床薄被盖在身上。他看了她片刻,起身准备去唤银巧进来伺候。

皇甫彦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的人儿发出一声低低的呓语:“彦!不要走!”他一怔,回头看着楚月吟,却发现她眉头紧锁,水眸未睁,根本还未醒来。

床榻上的楚月吟浑然不觉头顶上那道炙热的目光,继续沉浸在梦中,从嫣红的樱唇中再次呼出一声呓语:“彦,月儿好想你!”

在梦中,她抓住了皇甫彦的手;在现实中,她的柔荑亦紧紧攥住了“白离”的衣袖,不愿放开。

下午的阳光从窗子外斜斜地照射进来,像一条长长的轻纱匍匐在地板上,绵延至床榻,爬上了楚月吟的脸,让她光洁的额头泛出浅浅的光泽,白皙的双颊透着淡淡的红晕。她的水眸紧闭着,长而纤巧的羽睫在脸上画下弯弯的阴影,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粉嫩晶莹的樱唇微微张开,好像在邀请皇甫彦去品尝。

这动人的一幕一点不漏地落入皇甫彦的眸中,他突然觉得小腹一紧,欲。望来得快而猛烈,越是克制越是燃烧得旺盛,瞬间成了燎原的大火。

虽然夜夜同床共枕,但是除了洞房花烛夜之外,皇甫彦没有再碰过楚月吟,不是不想,只是感觉到她的抗拒,因为怜惜而不愿强迫她。可天知道他在夜里忍的多辛苦。

“月儿?”皇甫彦轻轻抚摸着楚月吟的脸庞,柔软的指腹滑过她精致的眉眼和琼鼻,来到嫣红的唇瓣上不重不轻地描画着。

楚月吟仿佛感觉到樱唇上传来的轻柔触感,不禁嘤咛一声,将檀口微微张开,芳香微热的气息便将皇甫彦的手指包裹起来。

瞳仁不自主地缩了缩,眸底霎那间浮起氤氲的念想。不能再忍了,也不想再忍了。此刻,只有身体的贴近才可以缓解他对她的渴望。皇甫彦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身体的本能引领他欺身而上,除去两人之间的一切障碍,将那具散发着清香的娇躯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他攫住诱人的红唇,顶开雪白的贝齿,将一粒小小的黑色药丸哺进她的口中。

“一日沉醉”的解药遇水则化,很快就被楚月吟咽了下去,让她沉睡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苏醒,感官也慢慢回来了,并且逐渐清晰起来。她感觉到身上很沉,好像被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而且眼皮很重,以至于她努力了几次,始终未能睁开眸子。

虽然眸子还是紧闭着的,但楚月吟的神志已经清醒了。身上的重量以及男子雄浑的气息都让她意识到了危险。她想推开他,可是皓臂柔软无力,无法抬起。

或许是由于闭着眼睛的缘故,楚月吟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她知道此刻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在身上游走的大掌是如何一寸一寸地丈量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男性的雄伟象征又是如何逼近她的禁地,叫嚣着要闯进去探险一番。

楚月吟绷紧了身子,由于紧张和害怕,胸前的肌肤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同时,身子又被皇甫彦撩拨得有些热,透出深切的渴望来。

“不……不要……”随着解药的药效发挥出来,楚月吟可以说话了,但眼皮还是困顿得无法睁开。

皇甫彦将唇移到楚月吟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时而不轻不重地含住,时而用舌尖舔舐逗弄着。他听见楚月吟的呢喃声,停住动作,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道:“娘子,别怕,交给为夫。”

楚月吟听出说话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夫君白离,紧绷的身子不由地微微一震,同时,惶然无措的心也在一瞬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皇甫彦感觉到楚月吟身体的变化,便不再克制自己的欲念,拉起她的一双玉臂环在他的颈上,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把强健的腰身沉入她紧致的体内,在那片诱人的芳草地细细地耕耘起来,播下炙热的种子。

粗喘声和娇吟声飘出房间,让等候在门外的银巧羞红了脸。她呆呆地站了片刻后,转身出了院子。 第一百章八十二章 识破身份(2) 
经过这一次欢爱之后,楚月吟和“白离”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她对“白离”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尤其是在被纠正了几次之后,她不再叫他“白公子”,而是低声地唤他“夫君”。

几天之后,楚月吟唤出“夫君”两个字已经很顺口很自然了。这些变化让皇甫彦心情愉悦、喜上眉梢,连带着那些武士也受益匪浅,不用再面对自家主子阴郁的脸色。

可是只有楚月吟自己知道,她的心其实一直很彷徨很纠结。午夜梦回之时,她看着睡在身旁的“白离”,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把他当成了刻在心底的那个人。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无法控制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这一日,皇甫彦照例一大早就出去了。楚月吟起身后想出门,被留守的武士拦住。她在院子里坐了片刻,觉得百无聊赖,便回了房,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看银巧绣手帕。

银巧绣一会儿就抬头偷偷看一眼楚月吟。楚月吟原本不想理会银巧,可是几次之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银巧你怎么了?我有这么好看吗?”

“没……没什么,奴婢只是……”银巧讪讪地看着楚月吟的颈项,深吸了一口气,“小姐,需不需要奴婢帮你在脖子上敷些粉,把那些……东西遮住。”

“什么东西?银巧你在说什么?”楚月吟不解地问道,柔荑下意识地抚上雪白的颈项。

银巧红着脸,喃喃道:“就是,就是姑爷弄出来的痕迹啊。”

楚月吟明白过来,瞬间羞红了脸。这几日,白日里不见“白离”的踪影,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到了夜里,他一回来就对自己百般纠缠,每每要折腾到半夜才肯睡去。颈项上的吻痕就是他弄出来的,往往是旧的还没褪去,新的又添上了。

白皙的柔荑在光滑的颈项上摸了摸,楚月吟突然觉得很奇怪,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她凝神想了想,猛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识到颈项上确实是少了一样物件她一直戴在颈上未曾摘下过的黄金项链,竟然不翼而飞了。

楚月吟低头看了看凳子四周,没有那项链的踪影。她站起身,在房中四处打量。房间不大,家具不多,几乎一眼就看完了。她又走到床榻边,弯腰在枕头和被褥下细细摸索着,把整张床榻都找遍了,还是连项链的影子都看不到。

银巧看见楚月吟惊慌失措、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由地放下手中的手帕和绣针,关切地问道:“小姐,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你一起找?”

楚月吟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银巧的话,她紧张得素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她紧张在意的并非那出自皇家工坊的黄金项链,因为它做得再漂亮、再精致,也比不上吊坠里放着的东西。

难道是掉在屋外了?楚月吟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在院子里待过片刻,也许是掉在院子里了,便急急地往屋外走。银巧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楚月吟一出房间,刚走了两步,就看见那个值守的武士手里拿着一条黄金项链,举高对着阳光,兴致盎然地看着从镂空的吊坠里射过来的点点阳光。

楚月吟快步走过去,道:“这项链是我的,请你还给我!”

那武士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楚月吟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对着她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嫂子!”

楚月吟盯着他手里的项链,坚决地道:“请还给我!”

武士起先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见楚月吟直直地盯着他的手,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将项链递给楚月吟,解释道:“我,我是在院子里捡到的。要是知道是嫂子的,早就给嫂子送过去了。”

楚月吟欣喜地接过项链,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她急急地按下吊坠上的暗扣,将吊坠里装着的两样物件倒在手心里。那是一只样式简单的珍珠耳环和一块比鹌鹑蛋略小的淡黄色鹅卵石。

见耳环和鹅卵石都在,楚月吟悠悠松了一口气。

“咦,这不是君芷玉吗?是白大哥送给嫂子的吧?”武士突然插话进来。

楚月吟一怔,鹅卵石是她逃婚那日白坚送的,而武士所说的“白大哥”却是指白离。她一边将耳环和鹅卵石放回吊坠里,一边问道:“你认得这块……君芷玉?”

武士点头,“当然认得。这君芷玉出产于宁熹国的君芷山,由于产量极少,极其珍贵,只能由宁熹国皇家工坊聘请的工匠进行开凿采挖,由皇家工坊雕琢打磨,制成首饰。嫂子手里的这块君芷玉是尚未雕琢的原石,看似不大,却是一般的君芷玉的两倍有多了,是玉中极品。”

武士停顿了一下,又道:“这么大的君芷玉整个宁熹国只有两块,听说是在同一日被工匠开采出来的。这两块玉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就敬献给了皇上。其中一块,皇上在太子……呃,不,是在前太子皇甫博的生辰宴席上,作为生辰礼物赐给了他。后来,前太子在娶前太子妃的时候,将他手里的那块玉雕成了一只凤凰,送给了前太子妃。”

楚月吟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浮起一种隐约的猜测,试探着问道:“那皇上将另一块玉赐给了谁?”

武士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自然是赐给了太子殿下。”

楚月吟一惊,手里的项链掉落在地上。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去捡项链,可是素手颤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将项链捡了起来。

楚月吟站起身,还想问些什么,却见那武士有些慌张地朝她抱了抱拳,道:“嫂子,我突然想起有一件事还没有做。您到屋里休息吧,千万不要出门。”他说完不等楚月吟回答,转身就走。

楚月吟怔怔地看着那武士矫健的背影,思绪乱成了一团麻。

他问君芷玉是白大哥送给嫂子的吧?

他说其中一块君芷玉赐给了前太子,另一块赐给了太子殿下。

他称宁熹国皇帝为“皇上”,称皇甫博为“前太子”,那他口中的“太子殿下”自然就是指皇甫彦了。

只有宁熹国的人才会这样称呼他们的皇族之人,正如藏渊国的人称宇文骅为“皇上”。

答案已然浮出水面:原来,这些假扮乞丐、深藏不露的人都来自宁熹国。原来,白离就是白坚,而白离和白坚都是皇甫彦!

他骗的自己好苦!楚月吟捂着心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姐。”银巧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唤道。

楚月吟蹙起秀眉,“银巧,你都听到了?他……他竟然骗我!”

银巧挽上楚月吟的手臂,扶着她走回房间,边走边小声道:“小姐嫁的姑爷就是太子爷,这多好啊!至于太子爷一直瞒着小姐,想来是有他不能说的理由。”

楚月吟坐在床榻边盯着手里的那条项链。要是她早一点知道那块鹅卵石其实是珍贵的君芷玉,是宁熹国皇族才拥有的宝石,那她当初就不用猜得如此辛苦。她想着想着,不由地愠怒起来。

不管皇甫彦乔装进入藏渊国都城有何用意,他既然娶了她,便应该将真相告诉她。两人成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他亲眼看着她痛苦,竟然还能硬着心肠继续对她隐瞒身份。实在是可恶之极!

想到这里,楚月吟腾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很快地,她的心思又转到了另一个地方。她暗暗思忖了许久,终于打定了主意。

“银巧,赶紧收拾几件衣物,带上银票。我们今夜就走!”

银巧讶异地问道:“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离开都城,找个偏僻的地方先躲一躲,等他们离开了,我们再回来救北溟玉。”

银巧更吃惊了,不解地问道:“小姐,以前不知道姑爷的真实身份,您要走,银巧怎样都会跟着你,不离不弃。可是,现在都知道姑爷就是太子爷了,为什么还要走?小姐还在气姑爷瞒着你吗?”

楚月吟摇头,道:“银巧,我不是在赌气。”她见银巧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知道银巧笃定了她就是在因为皇甫彦的欺瞒而生气,于是拉了银巧坐在床榻边上,低声解释了起来。

“银巧,我只是不想从一个皇宫逃出来,又到另一个皇宫去,继续生活在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后宫中。”

银巧睁大了水灵灵的眸子,“可是,小姐爱姑爷,不是吗?”

楚月吟无奈地点头,“是,我爱他,他也爱我。可是正因为相爱,我才不想成为他将来后宫众多妃嫔中的一员。他既为太子,便迟早要继承皇位,成为宁熹国的皇帝。只要他当了皇帝,就算心里如何不情愿,有多么地无奈,也不得不像宇文骅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住满美人。”

听到楚月吟这样说,银巧有些犹豫了,喃喃地道:“但是,奴婢还是觉得姑爷和当今皇上是不同的。姑爷一定会真心宠爱小姐,保护好小姐,不会让小姐受到一丁点伤害的。”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连夜潜逃 
楚月吟承认银巧说的在理,她也知道皇甫彦会真心待自己好。可是,即便像宇文骅这样深情的男子,不也因为要平衡朝中的势力,巩固皇权,无奈地纳了一个又一个妃嫔吗?

楚月吟轻轻摇头,“我不爱宇文骅,所以无论他的后宫有多少女子,我都可以坦然面对,不会为妃嫔的挑衅而难过,更不会为他吃一丁点的醋。可是,我不能想象彦左拥右抱的情景,我接受不了为了得到他的爱,要和别的女子争宠。我不要日日都倚在窗前翘首以盼,盼望他能从别的女子那里抽身过来看我,将他的心多分一点给我。”

银巧动了动唇,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自家小姐。

楚月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我不想变成一个妒妇和毒妇,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夏怜雪。银巧,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找幽溟教的人来救他们的教主。然后,我们可以去找爹娘,或者跟着北溟玉浪迹江湖。不过,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四处奔波,我也不勉强你。我会给你一些银两,你可以拿着这些钱,要么做嫁妆,找个好男人成亲,生儿育女,要么做点小买卖,应该足够你以后的生活。”

银巧听到后面,忍不住瞪圆了眸子,坚决地道:“银巧不要小姐的银两!不管你去哪里,银巧都会跟着你,绝不会抛下小姐不理!”

“我也舍不得你。”楚月吟弯起嘴角,淡淡地笑了起来,“你去收拾一下,找两套乞丐的衣衫来,偷偷地,不要让别人看见。把包裹藏在你的屋里,等时机一到,我们就离开。”

“好。”银巧点头,匆匆替楚月吟收拾了几件衣裳,带到她自己的屋里去了。

楚月吟环视了一下房间,又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床榻,虽然家具和床褥、枕头、被子等都很简单,但无一不带着皇甫彦淡淡的气息。

之前,她不知道“白离”就是皇甫彦,抗拒他,排斥他,因此这半个多月留下的大多是不愉快的记忆。明明是爱到骨子里的人,自己怎么就没有认出他呢?楚月吟不禁微微失神起来。

容貌可以用人皮面具来改变,身上的兰花香可以洗去,可是那眸色……明明是暗紫色的眸子,怎么会变成黑色了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那等高超、不可理解的易容之术吧。楚月吟重重叹息了一身,回过神来,暗暗嗤笑:事到如今,再纠结这些有何用处,还是想想怎么躲开监视,逃出都城吧。

夕阳落下,皇甫彦和两个武士踏着暮色归来。眼看就要回到那个简陋但温馨的院子,见到他的月儿,皇甫彦的心情有些迫切起来。

冷锋笔挺地站在巷子里的一处墙下,青砖墙扫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矫健的身形和刚毅的面容。但毕竟是打过六年多的交道,皇甫彦一眼就认出了他。皇甫彦对武士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在不远处等候,他自己则朝冷锋走了过去。

“冷将军,有事吗?”淡淡的语气,仿佛回到了以前在皇宫里的日子,一身简陋衣衫的“白离”也瞬间变回那个云淡风轻、气质高雅的皇子。

冷锋也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找到北溟玉的下落了,公子要不要和我一起入宫救人?”

找到北溟玉的下落是好事,不过……皇甫彦睨着冷锋不语。

冷锋面色不改,只道:“你要是担心这是陷阱,可以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救也可以。”

多一个人,救出北溟玉的机会要大很多,何况皇甫彦对皇宫中的地形也很熟悉,所以冷锋才会问皇甫彦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入宫救人。

皇甫彦思忖了片刻,道:“我和你一起去。什么时候入宫?”

“今夜。救了北溟玉出来,你就赶紧带着月吟离开都城,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冷锋停顿了一下,决定把话挑明,“公子在都城待的时间越久,身份泄露的可能性就越大。冷锋能猜出公子的身份,心思细密的皇上迟早也会知道。”

“好。”皇甫彦一口应承下来。反正皇甫博和夏知章勾结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没有必要继续留在都城。

皇甫彦招手唤了武士过来,吩咐了几句,便和冷锋一起消失在夜色中。他没有想到,这一去,救出了北溟玉,却送给了楚月吟一个难得的逃跑机会。相爱的两人不得不再一次经历分离和苦难。

却说楚月吟听见武士来禀:白大哥有事要办,今夜不回来,嫂子不需要等了,请早点歇息。她的心不由地狂跳起来,知道今夜就是逃离的最好时机,简直就是打瞌睡就有人马上送来了枕头。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到夜色深了,楚月吟和银巧换了乞丐衣衫,偷偷潜出了院子,中途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出乎意料得顺利。这让楚月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她顾不上想那么多,带着银巧匆匆赶往南城门的方向。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两人终于到了南城门,可是城门早就关了。楚月吟拉着银巧走进一条小巷,躲在黑暗中。

“银巧,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等明早城门开了再出去。”

这巷子是那么地熟悉!一时之间时光仿佛倒流,楚月吟好像回到了刚到藏渊国的那一夜。她就是在这样漆黑的巷子里遇到了“白坚”,也就是皇甫彦。那时,她还以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随意占女子的便宜,委屈得落下了眼泪。如今想来,他原来是在躲避着冷锋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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